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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79部分阅读

论是长相或是气质都是上乘的,可谓倾国倾城,与我们二少岛主站在一起足以配上我们二少岛主了,这群女人属下看纯属嫉妒!”

    “属下也觉得这少夫人貌若天仙!”一旁的男士兵也附和道。

    天枢敛起了笑意,带着几分严肃,“看来你们体力不错,便环绕着兵营跑到天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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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天黑之前走回了公西府,绕了不少的路程,看了许多风俗民情,还有这里独特的建筑。

    就是一间茅草屋那也是极为好看的茅草物,外头竟然爬满了爬山虎,一片绿油油的,有风吹过,那些叶子哗啦啦地响。

    于是她也打算在竹笙阁种一片爬山虎,到时候爬满了一面墙,绿油油的多好看!

    还未踏进公西府,便听得身后有一道惊喜的声音。

    “流年流年本王可算是来了!”

    那一只就要踏进门槛的脚硬生生地缩了回来,两人与花容墨笙相互一望,最后一致决定回头看看。

    只见安宁王一身蓝色长袍,背着包袱,清秀风华的脸上带着明显笑意,踏着轻快的脚步愉悦地朝他们走来。

    花容墨笙微蹙眉头,轻叹了声,“此人倒好,竟然也过来了!”

    “我也没有想到他会来,不是跟燕瑾他们一道回去了吗?是否半路溜走跑来的?”

    花容墨笙表示赞同,极有可能!此人武功不错,想要从燕瑾他们那边逃来,也算是轻而易举!

    安宁王快步走到他们的面前,轻喘着,“本王可差点就来不了!大海中竟然给翻船了,幸好抱着一块木板,漂浮了一日一夜才见着有其它的船,这海还真大!”

    小命差点不保啊,若他死了那么多的银子还没花,岂不是得便宜了皇上?

    可知当时他一身浑身浸在水里,但唯一觉得庆幸的是他装的是银票,且那装银票的钱袋是防水的,否则那些银票可就要被毁了!

    若是装的银子或金子,那么沉,而他自然不会把到手的钱给扔掉,只怕自己得去给那些银子陪葬了。

    “掉海里了?”苏流年问,目光带着关心,她虽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可不妨做朋友,再者这安宁王还是燕瑾的小皇叔。

    安宁王一瞧见她眼里明显的关心,心底一暖,“放心被救了,本王这银子还未花完,岂能这么快就死?”

    而且还是被海水给淹死,传回去他这面子该往哪儿搁放?

    “远道而来,自然是客!我瞧你此时怕是受了寒气,不如暂时在公西府住下,晚些给你开张方子。”

    他得再想法子把这尊大佛给请回去,让他留在这里,偷窥他的女人不成?

    安宁王一听这话,略是满意,“先前住的那座阁楼本王瞧着就不错,便还住在老地方吧!来人,赶紧给本王准备热水!”

    他好些时日没沐浴过了,今日得好好搓干净了,那海水又咸又涩,怕肌肤上都该起一层盐巴了。

    还真当自家了!苏流年看着安宁王早他们一步进了公西府,朝着花容墨笙无奈一笑,反握上他的手,“我们也进去吧!”

    只是这公西府又来了个人,也不晓得师父他是否又会不开心?

    当时就因为她身边那么多优秀的男子,公西子瑚担心她招蜂引蝶,才对她更是不满。

    看出苏流年的忧虑,花容墨笙道,“不就一个安宁王,想住就住吧,过些时日,我让人把他给请回去!”

    只是两边距离遥远,怕在路途上还得花费不少的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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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时日公西子瑚忙于药草的一些记载,倒也没多少时间去管理他们的事情,此时见花容墨笙找来,倒也缓和了神色

    “怎么没又腻在一起了?”他瞧着都觉得腻,每日自有下人过来朝他汇报他们两人的情况,每每汇报内容皆是:二少岛主与少夫人一天都待在一起。

    花容墨笙轻笑了声,“师父,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吃了年年亲自下厨所做的那么多糕点,你好意思还为难她?徒儿与她在一起这么久,可还真没有见过她下厨为谁做糕点了!”

    “胳膊往外拐了?”

    吹了吹快干的墨迹,索性将那厚厚的本子扔到了一边,才又道,“笙儿,此时又是怎么回事?那安宁王与你们可无任何关系,且别说你看不出他的意图来,为何还让他入住公西府?”

    他这把年纪,蚀骨情爱早已尝过,小辈们一个眼神他便能瞧得清楚!

    花容墨笙把玩着桌子上堆放的那一堆药材,他道:“师父还请放心,年年的心在我这里,十个安宁王也抢不走,此时不过一个安宁王罢了,这安宁王向来不论何事皆十分执着,不得到,绝不善罢甘休,但我倒不觉得他是个威胁,请他来这里住着,自然是因为我也欠了燕瑾一份人情,他们能送我回来连云岛,便是燕瑾为了得到回春丹,答应安佳郡主立她为后。”

    救了他,便是救了苏流年!

    尽管那时候的燕瑾并非为他花容墨笙,而是为了苏流年而妥协。

    可他与苏流年还分彼此吗?

    “为师向来知道你自信,可要记得旁人怕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听得此言,花容墨笙眼里藏着几分深意,“听师父的话,可是接受年年了?此时还担心有人与徒儿抢妻子?”他对公西子瑚的了解已有数十年,还能摸不透他的心思吗?

    公西子瑚轻哼了一声,才道:“接受?你说过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为师怎就不曾知道?未曾见过?如此一来,这还算是明媒正娶吗?我连云岛上的人借认为笙儿你随便拉了个女人回来!”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眸子一片璀璨,公西子瑚都如此说了,他还能不晓得是什么意思吗?

    于是当即起身朝着公西子瑚跪了下去,“师父在上,容徒儿一拜!徒儿多谢师父成全!也替年年感谢师父!”

    公西子瑚摇了摇头,起身将他扶起,“你瞧瞧你,这么多年来不曾跪拜过为师了,今日就为了一个女人!也罢,为师一开始确实是听信了画珧的话对于她有些偏见,后来又见你为了她连命都能不要,为师把你拉扯这么大,可不是为了见他替别的女人送死的!为师可还真不晓得她有什么好!能让你如此。”

    “师父,她要跟我过一辈子,又不是跟你过一辈子,她哪儿好,我晓得就成,不需要别的人也清楚!”

    “你这逆徒!为师怎就把你跟画珧给养成这一副德行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虽是这么骂,公西子瑚却是笑了,向来冷清明亮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暖意,“你既中意于她,为师也不反对,为师就暂且相信你的目光,但是必须再成亲一次,总得要名正言顺,让连云岛的居民都知道我徒儿成了亲,而非在他们的观念之中,流年那丫头是你拉扯过来的!无名无份的,以往一切不算,还得按我连云岛的规矩来办!”

    流年那丫头

    听公西子瑚这么一喊,没了以往的生疏,不晓得苏流年听到该如何开心,但只要新娘是她,他自是不介意再做一回新郎倌!

    “那师父这婚礼一事,就由您操劳了!若师父不大清楚,倒也可以过来询问徒儿,起码徒儿有过经验!”

    “为师若没经验,珧儿难道还是为师捡来的不成?”

    说到这里,公西子瑚带着几分感叹,“你母亲若是泉下有知,知道你没死,定然极为开心,知道你也要娶妻了,定然更为开心!”

    “可惜当年如此,母亲不懂得挑个对她最好的男人,否则徒儿的亲爹可就是师父了!”

    画珧有这样的亲爹,一直是他所羡慕的。

    但从小到大,公西子瑚确实从没有亏待过他,一直将他当亲生儿子抚养。

    公西子瑚慈爱一笑,目光看着眼前那一张脸,四五分的相似,还是可以见着的。

    “当年你母亲的风采,可谓是艳冠天下,让人惊绝!但,并非你母亲不懂得挑,而是当时不容得她这么做,且你母亲一直不晓得为师爱慕于她的一切,再说为师当年不过是太医院的御医罢了,权势与能力不够保护你母亲。”

    可当年,他若带她逃离皇宫,兴许她的结局也会好上许多。

    这是他的遗憾,也是他一生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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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带着几截青葱碧绿的爬山虎,苏流年一路甩着,那长长的藤被她甩得晃悠晃悠的。

    这公西府很大,除了主殿,还有好几座的阁楼,但这爬山虎只有在东紫阁种植了一片,其余的阁楼竟然一根藤也没有。

    她本想混到东紫阁去摘它几棵种植到竹笙阁,又怕被打小报告,万一为了几棵爬山虎惹怒了公西子瑚,那还真是得不偿失。

    回公西府的路上,突然听得一声娇俏的声音。

    “苏流年!”

    喊她的!

    苏流年回头一看,只见一名身着红色衣裳美艳明亮的女子朝她这边大步走来,紧身的红衣将她美好的身段勾勒出来,且那衣襟稍微低了些,她甚至可见那深深的沟壑。

    那女子一步步走来,噙着笑意,眸子里却是透露出几分不善,手里拿着一截黑色泛亮的长鞭。

    看到那一截乌黑的鞭子她眉头一蹙,硬是生生后退了一步。

    只觉得全身的肌肤几乎一片生疼,目光几分恍惚,她仿佛回到了那一处阴森寒冷的牢里。

    但这也只是数秒的时间,她立即回过了神,深知自己不过是惧怕那一条乌黑的鞭子。

    毕竟那永无禁止的鞭打让她记忆犹深,此时还能清晰地体会那绝望的疼。

    苏流年敛去了脸上的笑意,“不知姑娘找我何事?”

    貌似没见过的吧,若是见过定然会有些印象的。

    再说她刚来连云岛,认识的人也不算多,大部分只限于公西府里的。

    方温温朝她走近了几步,目光直视着眼前的女子,是生得清雅出尘,这一身打扮也太素了吧!

    她轻勾起一抹高傲的笑靥,唇角扯出不屑的笑痕。

    “我们连云岛上的姑娘,十有八九不是喜欢上大少岛主,就是喜欢上二少岛主,还有一些喜欢的是三少岛主,如今你把我们二少岛主霸占了,岂能就此放过你?”

    苏流年一听这话,于是笑了开来,原来真如花容墨笙所言,这连云岛上的姑娘当真不比其它地方的闺女。

    “你们喜欢墨笙那是你们的事情,我自是管不着你们的心,但如今他是我相公,也奉劝大家死了这一条心吧!”

    方温温又朝她走近了几分,抬起漂亮的下巴,神色认真。

    “苏流年是吗?本姑娘方温温喜欢二少岛主,我要跟你单挑!你若输了,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单挑什么?”

    苏流年问,这个姑娘也太大胆了吧!难道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是来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

    “今日我与你决斗,点到即可,我使鞭子,其它兵器你自己找,任何都可以!若是你输了,立即离开二少岛主的身边,离开连云岛,如何?”

    方温温问道,虽然是询问,那语气却是不容质疑。

    这不是让她直接输定了吗?

    她苏流年哪儿懂得什么武功?不过就是学过一些台拳道,但是耍起刀枪她万万不行!

    正想反驳几句,一股酸意,突然就涌了上来,苏流年捂着嘴巴只觉得一阵恶心感觉袭涌而来。

    她伸手捂着嘴巴干呕了几声,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只觉得恶心感一直徘徊不去,本想是否吃了坏东西,又想到自己的大姨妈已经好些时日不曾来过,难道

    脸色虽然因这一阵恶心感而苍白了几分,可她却因这突然而来的消息而满心里的欢喜,望向方温温的时候,她突然明媚一笑,犹如春花之姿。

    她目光含笑且是坚定地朝着方温温望去,“单挑是吗?我两个打一个,我怕传出去说我以多胜少,方姑娘不如你直接找我男人跟你单挑吧,他代表我,若他输了,他要是想要你,我绝对不会阻拦,若他赢了,往后连云岛除我以外的女人休想对他心存妄想,那可是我孩子的爹!”

    方温温闻言盯着对方那平坦的小腹,脸色有些不好,“你你不知廉耻!”

    说罢一甩鞭子,生生在地上甩出了好大的声响,尘土飞扬起来,而方温温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苏流年看得目瞪口呆,她不知廉耻?

    这么光明正大抢她男人的就懂得廉耻了?

    那边花容墨笙正想把好消息告诉苏流年,一路寻问,才知道她已经出了府,想她极少出这一道门,怕她不认得路,立即出了公西府寻找。

    才走出没多远就看到苏流年与一个女人说话,那拿着鞭子一身红衣裳的女子他倒是记得,方温温,从小便是高傲娇蛮的性子。

    生怕苏流年吃了亏,正想要冲去,却见她突然干呕了几声,而后一脸明媚而自信地朝着方温温望,说出来的那一句话却叫他震在了原地。

    惊喜蒙上了他风华明亮的双眸,花容墨笙就这么安静地站在那里盯着她看,见方温温气呼呼地往地上甩了一鞭子又骂了一句随后转身离去。

    他本该上前将那欺负他女人的方温温教训一顿的,却因这巨大的惊喜而忘记了该上前。

    倒是拿着爬山虎朝着方温温扮了个鬼脸这才转身的苏流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花容墨笙,又想到刚才的反应,她应该是

    有了吧!

    不自觉地伸手一摸平坦的小腹,她自是也希望这里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属于她与她最为深爱的男子的孩儿。

    想到此,她一步步朝着站在原地的花容墨笙走去,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身子。

    “墨笙,那女人跟我抢你呢!而且将来怕不止一个方温温,就怕是整座连云岛一半的女人都要跟我抢你!”

    “可你说两个打一个以多胜少,你两个人的分量还抢不过他们吗?”花容墨笙将她往怀里抱着,没舍得太用力就怕将她抱坏了。

    苏流年神色一窘,尴尬地笑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本以为是吃坏了东西。”

    “你月事好些时日没来了!”

    他突然想到这些时日他可是没有那七日不能碰的,倒是忽略了这事情,那些时候,他也不知该节制点。

    花容墨笙将她轻轻松开,看着她几分嫣红的脸,忍不住低头亲了下。

    “两个打一个孩子的爹年年”

    轻笑了下,花容墨笙不可置信地将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处,而后伸手握上了她的手,指腹搭于她的脉搏处,目光从不可置信转回惊喜。

    那脉象,分明就是

    “你娘子,我们有孩子了!我们真的有孩子了!”

    花容墨笙突然就笑了开来,笑声愉悦而开怀,在苏流年的脸上一阵狂吻之后,带着喜悦蹲下了身,神圣地看着那平坦的小腹,伸手轻摸了又摸。

    “孩子,乖乖地听话,不许让你娘亲难受,否则等你出来了,看你爹如何教训你!”

    虽是威胁的话,却藏着满满的笑意,他朝着那平坦的小腹贴近,柔软的唇瓣隔着衣裳吻上。

    苏流年听着这消息自也是满心的欢喜,这个孩子,她确实盼了不少的时日。

    如今已经有了!

    见花容墨笙如此开心,甚至对着她的肚子说话,又摸又亲的,忍不住地抬手轻抚他柔软乌黑的发丝。

    “墨笙,我要当娘了!”她轻轻说道,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温柔。

    “年年,我要当爹了!”他抬头对着那一张温柔明媚的脸露出喜悦的笑。

    苏流年见此,也对着那一张风华温润的容颜笑了开来,她这辈子还真从没有这么地高兴过,一个新的小生命孕育在她的肚子里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花容墨笙想起一事,他道,“嗯,要跟师父说我们的婚礼得从简,可不能让你受了半分的累!”

    “什么婚礼?你给我说清楚!”

    一说到这事情,苏流年急了,怎么还有婚礼?

    谁跟谁的婚礼?

    见她焦急的样子,花容墨笙立即解释,“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