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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天机第7部分阅读

    ,下面又有一批臣子附议,他心里只能哀叹,只是他上位日长,帝心极深,当即又满面春风,眼神坚毅,想是有所决定。

    “朕一见此子,心中甚喜,如今又携祥瑞而来,朕欲收为义子,不知相国能否应允?”这后半句却是转身向陈朔说的。

    前面一班大臣吃了一惊,认相国的孙儿作儿子,那不是间接地认相国为国父?不过此事涉及相国,众人虽惊得嘴巴大张,却是无人出声,似乎集体哑了一般。

    陈朔还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无惊无喜,风雨不动,只听他淡淡地说道:“陛下,贫道本是出家之人,受高祖之托,愧居相国及国师之位至今,未有寸功,实不敢受此大恩,望陛下收回成命。”

    陈顼其实说出来后就开始后悔,见陈朔拒绝,也很想收回成命,只是听到陈朔说他未有寸功,可是,天下人都知道,陈国没有陈朔,安有今日?高祖还是他救的呢,如今陈朔已是相国国师,封无可封,赏无可赏,好不容易他有个孙子,今日要是收回成命,岂不令天下人耻笑?再说了,他那么多儿子,也不在乎再多一个。

    “嗯。”声音不大,天启子是听到了,又见陈顼眼神四转,他赶紧过去,在陈顼耳边说道:“陛下,他叫陈闼,字正廷。”

    陈顼又转身过去,朝众大臣说道:“陈相国四朝为相,忠君体民,劳苦功高,其孙陈闼少而聪颖,有乃祖之风,朕极爱之,今又携祥瑞而来,当是朕之福星也。今日,朕收其为义子,封涪陵王。”

    陆缮想出列,被后面一人拉了拉,他只好轻微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既然皇帝金口都已经开了,而且这叫陈闼的人确实带了从未有过的祥瑞,关键他是相国之孙,谁想出去触这个霉头?下面个个都精得跟什么似的,见皇帝已经下旨,马上又有几个出列表贺,有人带头,这事又成了确确实实的好事,只要皇帝愿意,相国高兴,都是皆大欢喜的。

    要是别人巴不得有这个机会,后面的陈闼却是一脸苦色,他心中想得倒是极为可笑,今日又是孙儿又是儿子的,让他心里极为不爽。正苦着,旁边又投来一道目光,陈闼不用看就知道是陈朔的,知道自己再不表示的话可就太不知抬举了,只好再一次硬着头皮,跪到陈顼面前磕头道:“孩儿谢过父皇,愿父皇万寿无疆,早日一统天下。”

    “好,哈哈。”陈顼亲自把陈闼扶了起来,前面虽然不太愿意,但既然认了这个儿子,此时越看就越满意了。

    “参见殿下。”众臣又是一一向陈闼见礼。

    此事既已定,当晚大宴,君臣俱欢,陈闼酒喝了不少,但却是没有醉意,宴后又被陈朔叫去耳提面命了一番,受益极多。这一天对陈闼来说,太突然了,让他一时极难适应,辗转反侧了很久才慢慢睡下。;

    第25章 沐浴

    这时期,皇帝都是换来换去的,王子的话也就没那么值钱,特别是在陈国,那王子多了去了,但既然封王了,一切的礼节和待遇是少不了的,更何况是相国的孙儿呢。

    陈闼一觉醒来,他卧房里已经站了四个侍女,外面也站满了人。

    见陈闼要起床,那四个侍女齐齐跪下行礼,陈闼吃了一惊,昨晚睡得那么死吗,四个人什么时候进来都不知道。

    见下面跪了四个女的,才知道他如今是王子了,虽然不习惯,但却也无奈,叫她们起来之后,下面的一句话却让他吓的不轻。

    “沐浴更衣?”陈闼还是不相信,这几个女的为他洗澡?

    “奴婢已准备好热水,请殿下移步。”

    陈闼不知所措,刚要开口说不用,外面进来一个内侍,手一挥,四个侍女都出去了,陈闼一看是陛下身边的那个内侍,只听他慢声细语地说道:“殿下,这些虽是下人,但以后都是殿下的贴身之人,您若不用,可是要断送她们的身家性命的。”

    陈闼也是知道的,奴婢是最下等的人,既然陛下把这些人给他,那就是他的财产了,如果弃之不用的话,那他们的命运说不定确实会很悲惨,只是他真的是不习惯啊。看来皇家礼仪真是要好好学学了,当下拱手一礼,向那内侍谢道:“多谢大官指点,敢问大官?”

    “不劳殿下下问,洒家吴有才。殿下还请沐浴更衣,接旨听封吧。洒家外头等候。”

    旨意已经下来了?怎么一大早就过来宣旨啊,还搞得这么隆重。正摇头间,那四个侍女又进来了,陈闼一看,虽比不上王璐,但个个都是亮丽清雅,娇美动人,心里也不那么排斥了。

    待跟她们走到隔壁的房间里之后才知道,那木做的浴桶足够个同时洗澡了,大的很,里面已经装了将近一桶的水,上面还飘着各种花辨。正犹豫间,二女过来帮陈闼脱衣,另二女已经在他背后脱光光地早先一步进入浴桶中等候。

    陈闼正值发育期间,男性特征已经明显,不过他已经有过一次经历,倒也不是很害羞,只是两个侍女帮他脱衣,怎么感觉怎么不对,他几次想让她们走开自己来,最终还是忍住了,既然当了这个王子,这种事情是无法避免,他不想特立独行,只能试着去适应了。待最后一件衣服去掉之后,他整个脸已经躁得通红,潜意识地用双手把下体关键部分挡住了。

    那二女也是面如桃花,只是显然有经过严格培训,倒感觉比较自然,看陈闼那样,二人均是掩口偷笑,只是笑归笑,二人还是轻扶陈闼两边的胳膊,把他往木桶上引,等上了三四个台阶后,陈闼才发现浴桶中已经有两个侍女在里面,二女站着,那水刚到齐腰,四座玉峰傲然而立,那峰顶似插了四朵含苞待放的桃花,上面隐有水滴,让陈闼看了是浑身躁热,满口干渴,这让他又不禁想起了王璐,甚至还暗中作了对比。

    水中二女没让陈闼多想,二人很自然地从桶里的木台阶走了上来,把陈闼牵到了水里面,水温正好,陈闼这才恍然醒过来一般,那二人已经一前一后开始为他擦试身边,那手仿若无骨,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进行游动着,他感到体内就像一座火山,都快爆发一般,下面双手再也遮不住,那擎天大柱破出五指山,昂然而立,那二女此时不知是否有意,换了一个方向,一左一右绕到他的两肩,他正暗自松气,不料那四座玉峰突然来攻,直挺挺地压在他的双臂上,先是左右恍动,接着把他的手臂夹到双峰之间,上下擦洗,双手也不闲着,正好前后擦拭,还有意无意地经过擎天柱旁边,陈闼感觉心都快跳到嗓子边了,人都开始发抖起来。

    还好那二女没持续多久,把他又拉到桶里的另外一处。

    “殿下,请您上去躺着。”陈闼一看傻眼了,桶里做了一个平台,水刚好漫过平台半尺左右,这要是一躺,那不是全暴光了。

    “能不能不要上去?”

    “殿下,请饶了奴婢吧,您要是不上去,我们……”这二女说到这边,眼泪开始打转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陈闼有点受不了,他真的不想上去,只是看到她们这样,要是不上去搞不好真的会让她们受罪,只好在心里哀嚎一声,缓缓地爬了上去,眼睛一闭躺了下去,只是全身还是忍不住发抖。

    这奴婢既然是最下等人,其做事自然而然被限得死死的,就像沐浴一样,要是几道程序没完成,被发现了是要杖毙的,她们哪能不怕?陈闼不知道皇宫里连沐浴都规定这么严,要是知道了,不知作何感想。

    他好不容易把擎天柱弄得倒了下去,尽管这样,待他闭着眼睛躺下的时候,依然明显地感觉到四颗眼睛正盯着他看,这种赤裸裸地暴露在他人面前的洗浴,对他来讲,绝对是一种煎熬,而且是一种水煎,根本谈不上享受。

    那二女没让这种水煎坚持多久,马上又让陈闼进入到了火煎。想他也是有血有肉、血气方刚的有为少年,让他上刀山下火海都不会紧张一二,却不料两双柔如无骨的玉手让他紧张无比,他的气息不再悠长,开始变得急促,脸上烫得都可以感觉到水气在冒,更要命的是,有一股热气似乎从脚底冲入,然后死死的停留在腹部,越积越多,马上就要通过擎天柱爆发起来了。

    当一双玉手经过小腹并停留在那边来回游动的时候,那擎天柱又一次不受控制,终于又一次破空而上,越长越凶,好在这种趋势终于在那玉手主人的一声惊呼下停了下来,但气势磅礴,足以让这二女高山仰止,不然不会如此吃惊了。

    陈闼气息越来越粗,整个人开始眩晕,他忘记了道引,或许他根本就不想使用道引,他有点享受这种昏沉下的触摸,享受那火热中的冰凉。

    小腹上的玉手又开始游离,那手就像一个游历的学子,充满了朝气、好奇、博学和坚毅,先是在擎天柱下的小树林里认真考察了一番,再到两座小山头上休息一阵,最后开始攀登擎天柱了,当爬到擎天柱的顶峰时,擎手柱开始出现了晃动,柱壁上源源不断地有热气传出,那玉手显然也受到了影响,通白的手上出现微微的红色。

    陈闼在那玉手绕了几圈擎天柱后终天忍不住坐了起来,他深吸几口气,强行把道引练了一周,待气息恢复后,慢慢睁开了双眼,首先映入眼里的是两座傲人的双峰,白嫩坚挺,吹弹可破一般,但此时陈闼眼里一片清明,擎天柱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脸上的红潮也开始退了。

    陈闼翻身下来,缓缓地出了浴桶,桶外二女赶紧过来为他拭身穿戴,只是眼中尽中古怪之色。

    陈闼经过这么一折腾,似乎成熟了不少,眼中尽是一片淡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门外吴有才已准备好了一切,陈闼在他的引导下,接了第一道圣旨,那吴有才念些什么,他不是很理解,但中心意思是知道的,就是他是涪陵王了,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很多,但首先他要找个地方好好消化一下,然后再和其他商议以后的事情。

    吴有才宣完旨后,又跟陈闼交待了一些事宜,回去复命。陈闼估摸了一下时间,也赶紧过去向新老爹请安去了。

    陈顼倒是笑咪咪的,对陈闼很是勉励了一番,最后又莫名莫名其妙地赞扬他年少有克制力,很好什么的。

    陈闼略一想,已知道其中的关键了,想必他在沐浴的全过程都被吴有才看了去,要不是他自己胆子小,没有经历那事,说不定就成了好事了。心中暗道一声侥幸,抱定决心以后要更加小心,严格克制,不然自己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此时他也更希望自己有一套自己的人马,起码可以保证在洗澡的时候不要有人在外面偷看。;

    第26章 典签

    陈闼走到住处,门口已站了二人,一人正是李校尉,另一人手上端了一个盘子,上面有衣物等。

    “属下参见殿下。”

    属下?陈闼这才想起陈朔的交待,知道这个叫李升的校尉是双重身份的,不但在军中任职,也是赤乌的一方大员,想必陈朔已经有对这个李校尉吩咐过了。

    “起来吧,既然你来了,我正好有些事情要问你。”

    “属下遵命。”李升站了起来,接过随从的托盘,递给陈闼,“殿下,这是相国吩咐属下带来的典签凭书及官服,请您收下。”

    这正式任命的公文倒来得挺快,陈闼随手从盘上抽出那凭证一看,却是把他的名字写了上去的,代替赵暄,想来以前赵暄失踪的事,陈朔早已知道,但未通报全军,所以他冒用的牌子才能起作用。

    “你进来吧,说说赤乌的情况。”

    “是,殿下。赤乌是高祖当年所创,但一直是相国在统领,其下设典、校、事、差、随五级,这个一般普通官员都知道的。典签是五品秩,其下四级各降一品。典负责全国事务,校负责州,事负责郡,差负责县,随是协助差的。目前,赤乌共有十五个校尉,六十个事从,三百个差役,一千个随捕,赤乌经过四朝的发展,已近三万人。”

    三万?陈闼心里抽了一口冷气,看来这陈朔是早有准备啊,“这么说,你只是十五个校尉中的一个了?”

    “是,殿下。属下只负责荆州方面。我们十五个校尉中三个是相国直接任命的,其他的是之前赵典签任命的。另两个是专门负责我们赤乌产业经营和后勤供应的。”

    “哦,我们赤乌还有自己的产业?”

    “之前是为了方便掩护,打探消息而开设一些特定的产业,如酒肆、客栈等,如今不一样,听闻现今的产业已经涉及到各个方面,赤乌完全不依靠朝廷依然能够运行自如。具体情况如何,属下知之不多。”

    “原来这样,我知道了。”对赤乌的能量,陈闼算是见到了一些,单单养三万各种各样的人才,这一年得多少钱啊,赤乌自己居然养得起,那也就是说,完全可以脱离朝廷了?

    “殿下……”

    “还有事?”

    “殿下如今是涪陵王,也是赤乌的总把子,不知道殿下接下来……”

    陈闼转身看了李升一眼,看来陈朔亲命的三个人都不简单,陈朔叫李升前来,显然是来听命于陈闼的,先不谈能力如何,起码是可信任的。

    “你手下几个人?”

    “荆州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人员配置多一些。属下手下原有三个事从,二十二个差役,七十个随捕,其他无品秩人员一千两百人。这些是定额的,若连同一些受训人员一起算的话,总共有三千人。而且,听说……”

    见陈闼眉头一皱,李升赶紧说道:“听相国说,此次陛下新收的三郡也要列入荆州范围,如此的话……”

    “新三郡的人员就请李校尉多多费心。目前还有一事请李校尉去办。想来你也知道,就是赵暄的儿子赵坚。”

    “这个……”

    “怎么!”

    李升牙一咬,他可不想给新主子留下什么坏印象,马上跪下说道:“赵暄已死,赵坚被j人蒙骗,现已投靠陈叔陵了。”

    “什么?!”

    “赵暄失踪后,相国已有查觉,命属下全力查探。经查,赵坚进入涪陵郡时已身受重伤,为一女子所救,我本命人将其救回,无奈那时涪陵未破,加上对方防范严密,不但人没救走,还折了不少好手,等我再次加大人手时,对方却在涪陵破城前逃到宁州去了。后来,据那边的探子回报,赵坚认为是陛下杀了他父亲,一心想复仇,就投到判军中去了。”

    “相国怎么说?”

    “这?”既然都说了,李升也不顾陈朔的嘱咐,略一犹豫后就直接说道:“此事相国本来不让属下告诉殿下的。相国说,殿下与赵坚兄弟情深,救他本是在情在理,无奈赵坚已是判军,望殿下善待此事,不可意气用事。”

    “你下去吧。”陈闼只能在心里暗叹一口气,世事真是变化莫测啊,但不管怎么样,赵氏一家对他是有大恩的,他必须要救,否则,他一辈子会心里不安的。

    “殿下,还有一事。相国命令属下挑选四十名好手充当护卫,请殿下明示。”

    “人你去安排,顺便把欧昱和张耀找来。”这陈朔到底是把他当天机看待还是把他当孙子看待?要说陈朔有不轨之心,他是不信的,因为陈朔机会太多了,如果陈朔真想,早在陈霸先离世后就可以夺权了,何必当什么四朝相国。总而言之,对陈朔的做法,他还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派护卫一事,对他有利无害。

    “是,殿下。”李升虽说年长陈闼不少,但并无轻视之心,在调查赵坚的同时,他同样掌握了陈闼的详细情况,知道此人年少,但绝不是等闲之人,既然相国让他听命于陈闼,就不能再有其他什么想法,今日来此,就已经把陈闼当主子对待了。

    李升走后,陈闼坐在堂前,低头深思,直到侍女送来早点,他才知道自己还未用过早饭,想他以前粗食淡菜,哪料有今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这样不好吗,非得去想那么复杂做什么。

    “殿下,欧昱与张耀请见。”

    真不习惯这样的生活,连一个内侍过来报一声都无声无息的,个个似乎都小心翼翼的样子。“请他二人进来吧。”

    “参见殿下。”想来他二人在路上是经过商量的,不然口气不可能一致。

    欧昱还是第一次向陈闼下跪,自从他知道陈闼是当今相国之孙后,他再无其他念想,世俗礼节的束缚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再说,如今陈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