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冷情总裁的前妻 > 冷情总裁的前妻第70部分阅读

冷情总裁的前妻第70部分阅读

歌,唱吧。”

    “那儿歌吧,正好进行一下胎教。”

    秦昊猛然坐起身来,看着安好的眼光灼热,燃烧。

    “你怀孕了。”

    安好晕。

    “我就那么一说。”

    秦昊闪亮的眸色恢复了原来慵懒的模样,又倒在了椅子上闭上眼。

    “国歌。”

    安好这个时候,忽然想靠边停车把他一脚踹下去。

    “那流行歌曲,老的我会唱一个的。”

    冬天里的一把火,这歌在安好念书死后就风靡全国,安好现在努力回忆回忆,歌词也能记住大半,记不住的地方就哼哼了过去。

    以为这样总行了。

    他却不凉不热的吐了两个字:“国歌。”

    他有他的执着,安好也可以有安好的选择。

    她选择。

    “不唱了。”

    然后,他的手,稳稳当当落在了安好牛仔裤的拉链上。

    安好感觉握着方向盘的手颤抖了一下,终于,妥协了。

    “好,国歌。”

    那只手懒懒的抽了回去,又恢复了原状垂落在椅子上。

    安好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深吸一口气。

    “起来!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把我们的血肉,

    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中华民族到了

    最危险的时候,

    每个人被迫着

    发出最后的吼声!

    起来!起来!起来!

    我们万众一心,

    冒着敌人的炮火

    前进,

    冒着敌人的炮火

    前进!前进!前进!进!”

    安好唱完,却莫名的有种内心里汹涌澎湃的感觉,这种汹涌澎湃,说爱国其实真是给她戴了太高的帽子,她只是在这熟悉的旋律中,想到了小时候学校操场升国旗的遥远景象。

    侧头看秦昊,以为他或许会偷笑他,可是他居然,真的睡着了。

    安好嘴角,轻勾起了一个温柔的笑。

    这世上,还真有人把国歌当作催眠曲听的。

    看着他英俊的侧脸,车里面昏黄的灯光把他的侧脸打的很温柔,流水的曲线,光滑的皮肤。

    他的眼角,有一条细细的皱纹。

    原来,不知不觉,她们在一起已经这么多年了。

    中间那分离的三年,像是发生过,又像是从未发生过。

    只有偶尔想到陆觉,安好才真实的感觉自己离开过秦昊。

    陆觉,他还好吗?

    曾经,中国新年,他带她去了华人街感受中式新年的热闹。

    她们一起和大家舞龙舞狮,一起在老乡家里吃团年饭,一起在晚饭后和孩子们在街上放烟火。

    午夜12点,除旧迎新的时候,她们和所有的华人一起,热泪盈眶的唱响了国歌。

    这些记忆,和小时候在学校操场上升国旗的记忆重叠在一起。

    是什么走的这么匆匆,是时间啊。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个人,安好庆幸,在这匆匆的时间里,她有幸遇见他。

    龙月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陆觉正站在窗口看外面夜景。

    这个公寓每一个楼层的房间的格局都是一样,他把主卧,安排在她所安排的位置。

    站在她应该经常站的窗口位置,看着外面她应该经常看的风景,夜里的凉风吹进来,拨动他的刘海,他曾经最大的心愿就是和每天和她一起看日出日落,如今,他做到了,却是以这样一种讽刺和疼痛的方式。

    所以,龙月的电话,让这种讽刺和疼痛越演越烈,龙月存在,清楚的把一个事实摆放在他面前:就算安好回来,他又该如何安置她。

    电话铃声响了一次又一次,他却一次都没有接。

    终于,一个小时候,手机响了一阵悠扬的音乐,没电,自动关机了。

    站在机场,龙月脸上的暴躁显而易见。

    他从来没有主动给她打过电话是没错,可是却也从来没有不接过她的电话。

    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她龙月对他意味着什么?

    订婚捆绑住的不仅仅是他这个人,还有整个t的未来。

    而现在,他是要放弃t,和那个女人双宿双飞了吗?

    巨大的恐慌,席卷了龙月。

    她在害怕,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如今却在害怕,害怕失去他。

    “陆觉,你要悔婚了吗?”

    明明刚才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他手机已经关机了,她却还是颤抖着,发出了这条短信。

    可是一发完,她就立刻把手机卡拔了出来,丢到了面前星巴克的塑料咖啡杯里,丢到了边上的垃圾桶。

    她不想看到答案。

    她来了,到中国来了,他不肯接她电话,那么她去找他。

    车子到了山上,可是宿夜却成了困难。

    房间已经一片狼藉了,并不是进贼了,而是泡水了。

    这个房子是秦远东临时受命匆匆忙忙花了一天半时间让工人搭建的。

    时间上太匆忙,来不及搞任何装修,只能像孩子搭积木一样,拼拼凑凑的拼凑成一个窝的样子。

    虽然做了水电设施,可是却没有做防水设施。

    前几天下过雨,这屋子就成了一个天然水坑,安好和秦昊开门进去的时候,闻到的也再不是新鲜木头的芬芳,而是木头腐烂的刺激味道。

    而床铺什么的,都完蛋了,被子上还爬着几只臭屁虫,至于被子下面,安好是不敢去揭,搞不好下面是一床的臭屁虫,想来就恶寒。

    房子里一片狼藉根本不能过夜。

    房子外面安好心心念念的玫瑰花海也没好到哪里去。

    已经让雨水冲刷的东倒西歪了,安好站在这片了东倒西歪的花海中,心情却并不糟糕,还调侃了一句:“你是想睡在车上呢,还是想睡到阳台上去。”

    阳台,就是之前他们吃完饭的地方。

    从侧面的楼梯上去,有一个毛毡板做的小平台,雨水往下,这几天又是大太阳,毛毡板上应该是干燥的。

    不过,她也就是开那么个玩笑。

    秦昊这会儿酒劲上来的厉害了,走路都有些飘,看到这个承载者她和安好浪漫回忆的房子变成了这样,居然发了脾气。

    “该死的。”

    “算了,回家吧,上车。”

    “我给了他两天时间,就给我弄出这种豆腐渣,不回家,先去远东那,我非要把这小子好好批评一顿。”

    安好看秦昊,也即使耍孩子脾气,于是顺应着他。

    “好好好,先上车,秦总,时间不早了,再不下山天要亮了。”

    秦昊被他推搡着进了车里,一上车,他还是板着脸,安好只能打趣:“不然,再给你唱个国歌。”

    秦昊侧着头,像是在和谁赌气,一言不发。

    他可真是喝多了,也是,人头马这种烈酒,他喝了至少有个四瓶,能不醉。

    她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他:“回去就吧远东骂一顿,来来,先系好安全带。”

    安好凑过去,要给他系安全带,他却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倾身过来,把安好压在了座位上。

    “不能白来了。”

    他一口酒气碰在安好脸上。

    安好被逗的咯咯笑起来:“你还真想在这里过夜啊。”

    “不,做我想上山来做的事情。”

    他的眼神,幼稚又灼热,说他醉了,可是动作却利索的很,一把放低了安好的椅子,跨坐在了安好身上。

    安好笑的越发厉害,一点儿都不严肃:“你上山来就是想和我做这种事,还以为你是又想玩什么浪漫呢,真是高估了你了,你这种榆木脑子,我早就知道,上次的浪漫,也是远东给你写好了脚本安排好了一切,你还怪人家。”

    “谁说的,至少台词是我自己的,剧本上没有台词。”

    “好好,你浪漫行了吧,腰疼,把椅子放低一点。”

    安好这无疑是在点火和引诱。

    对,她就是在引诱他。

    她的手,已经主动落在了他衬衫的纽扣上。

    看到他吞咽喉咙的动作,安好笑意更魅,指尖,探入他解开的衬衫领口里,游离到他的胸上,有意无意的,撩拨他沙丘上的红梅。

    谁说男人那里不敏感。

    秦昊只觉得那温热的手,就像是催了催|情药一样,他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

    “小妖精,居然敢勾引我。”

    “怎么,不受勾引?那好吧。”

    安好欲把手伸出来,他却一把拉住她的手,熨在心口,然后,俯下身,就像是饥饿的野兽一样。

    用吻,用双手,用身体,将她一寸寸拆吃入腹。

    味道,真鲜美。

    只是到了火山爆发的时候,她却一把惊恐的推开了她。

    “弄到外面。”

    “为什么?”

    “你不记得,你喝酒了。”

    秦昊这一个晚上,终于又这么一刻开始后悔晚上为什么要喝酒了。

    知道自己现在的万千子孙“不健康”,最后一刻他只能强忍着离开了她。

    他想,他该戒酒了。

    云收雨散之后,安好腰疼的很。

    最近很奇怪,很容易腰疼,安好想可能是到学校去上课的缘故,一天基本上有两堂课,一堂课2个小时,一天算下来要站四个小时。

    她的腰,可能是站伤了,她还自嘲过自己真是娇弱,可是现实就是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需要站这么久的活,开始的时候不适应也是正常的吧。

    穿好衣服,秦昊很大爷很懂享受的爬到了车后座,横躺下来,睡的舒服。

    他喝了酒,安好也只能认命的发动车子,往山下去。

    第二天一早上,安好醒来的时候,洗手间里传来剃须刀的声音。

    安好赖着没起来,听着这剃须刀的声音,心里荡漾开一点点甜滋滋暖洋洋的东西来。

    这样的幸福,多简单啊。

    不需要山盟海誓,不需要轰轰烈烈,只要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能够听到他,看到他,如此而已。

    秦昊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安好已经醒来,摸了摸下巴上来,亲吻了安好的额。

    “今天不是没课吗?再睡会儿吧,我去公司了。”

    “老公再见。”

    “老婆再见。”

    秦昊出去后没多久,安好就起了。

    很久以前,她很嗜睡,她每天大把大把的时间都用在睡觉上,那时候,她太寂寞,她长久的见不到一个人,她多的只剩下时间,那大把的时间,总要打发过去,所以她选择了睡觉。

    可是现在,她的生物钟和秦昊同步,只因为她想每天睁开眼就看到的他。

    秦昊一走,她也没有再赖床,和三年前不同,现在的生活,每一分每一秒都过的很有意思。

    就算只是被签订了“卖身契”到学校里教书。

    但是不可否认,安好并不讨厌和那群孩子接触,甚至,她常常和她们打成一片,能够在他们身上看到当年的自己。

    今天没课,她还有想念那些孩子们。

    不过,她今天也有烦心的事情,那就是秦昊奶奶的邀约。

    她说了,上午11点,街心花园见,一起吃个午饭。

    安好收拾好出门的时候,电梯下到16楼的时候,她心口又没来由的跳动了起来。

    不过过了16楼,心跳就平静下来了。

    她觉得奇怪,不过也没多想,可能是电梯到16楼的时候下落有点快,她有点儿失重的感觉所以才会心跳加速。

    她用物理学概念解释了自己的心跳加速。

    不过却不能用同样的道理解释为什么电梯到一楼后,迎面走来的女孩见到她的时候,为什么先是一惊,然后眼底充满了一种哀怨和敌意。

    难道,是柳浅的朋友?

    毕竟柳浅也住在这里。

    安好为此,还特地在一楼等了会儿,电梯一路往上没有停,最后数字定格在了16。

    然后,电梯没有上也没有下,一直在16楼。

    所以,那个女孩不是柳浅的朋友,而是16楼的住户?

    听物业说过,16楼搬来了新住户。

    原来,是个这么年轻的女孩。

    安好没再多想,这个楼层里认识她的人不少,保不齐有喜欢她的和讨厌她的。

    晚上现在不是分了两派,一派护着她,一派护着柳浅吗?

    或许是个柳浅派的。

    安好对于别人的目光,本就不在意,所以这个小插曲,她没放在心里。

    何况她现在一心想着秦昊奶奶到底要干嘛,也没这功夫去理会被人的眼光。

    进了车库,取了车子。

    车子发动,开出了小区。

    到了小区门口保安给她开了进出护栏。

    有安好的邮包,保安按下进出护栏的开关后小跑了出来。

    “秦太太,由您的邮包,对方说打不通您的电话,是现在给您还是您回来再来拿?”

    安好放低了车窗。

    伸出手。

    “谢谢你,对了,我们家楼下是不是搬来了新住户?”

    “哦,是的,是个男人。”

    “男人?”

    “不大清楚,可能是夫妻吧,不过现在住着个男人。”

    “哦。”

    安好没多八卦,把邮包放在了车后座,也没拆开看,往街心花园去。

    终于还是找到他了。

    要找到他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但是也不难,只需要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龙月自己打当然不管用,她是让陆伯伯,她的未来公公给她打的。

    终于,还是有个人能够成功压制陆觉的,她庆幸。

    庆幸的不仅仅是找到了陆觉的住处,还庆幸的是陆伯伯不开口,陆觉绝对不敢甩了他。

    龙月是带着兴奋忐忑和她卑微到了尘土里的爱来找陆觉的,结果却在一楼电梯间遇见了安好。

    朋友说看到陆觉和一个东方女子在一起。

    然后瑟琳娜就告诉他陆觉去了中国。

    她本来就怀疑那个东方女子是安好,安好从那座电梯里走出来的瞬间,无疑是印证了她的猜测。

    她的心在滴血。

    她的肩膀在颤抖。

    可是她在忍。

    就算此刻,站在陆觉面前,她都在忍,没有问出那句压在心头痛到她无法呼吸的话。

    她只是故作轻松,一如既往的在他面前,骄傲的像是个公主。

    “昨天晚上去哪里了?不接我电话,非要我搬出你爸爸不可吗?”

    她把皮包一甩,姿态悠然的坐在了沙发上,俨然就像是这是她的家。

    陆觉冷着神色,一如既往少言寡语。

    “谁让你来的?”

    不是质问,如果是质问的语气,她就可以反驳他一句我怎么不能来了,谁规定了我不能来,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

    可是,他的语气不是质问,是询问。

    就像是盘问一个偷了东西的小偷。

    在他看来,她是不就是陆伯伯派来监视他的一个摄像机。

    “没有谁。”

    “什么时候走?”

    这一句,又变成了驱逐的语气。

    龙月鼻子很酸。

    她却还在忍,东摸摸西看看,岔开了话题:“不错嘛,环境幽雅,空气新鲜,装潢也很华丽。”

    “什么时候走?”

    龙月鼻子更酸。

    笑的却越发的神经大条。

    “哈哈哈,我一直以为中国是个很穷的地方,上次去柏林电影节看的中国电影,都是黄土高坡,破房子拖拉机,穿着大花布衫的村姑,还有滑稽的东北腔,哎呦妈呀,干哈子,哈哈哈。”

    “你什么时候走?”

    龙月终于,忍不住了。

    她的笑声嘎然而止,侧过头看着陆觉,泪流满面。

    “为什么要赶我?我是你的未婚妻。”

    “你也只是未婚妻。”

    他的话,和刀子一样,不,比刀子还要毒辣。

    “可是你不只是我的未婚夫。”

    她的手放在了肚子上。

    “你还是我孩子的父亲。”

    陆觉冷峻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意思波动。

    龙月撒谎了,可是悲哀的是她也只能撒谎才引起他一点点的重视。

    于是,她打算把这种悲哀的谎言,进行到底。

    “我怀孕了,恭喜你要当爸爸了。”

    她负气的擦干眼泪,笑的讽刺和妖娆。

    讽刺的是她自己,妖娆下却是一颗破碎的心。

    陆觉终于没有再扎一把刀子在她身上。

    “我给你安排住处。”

    “我就住着。”

    她等着他拒绝,然后她可以“名正言顺”的用孩子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