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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诱情狼第2部分阅读

    、你、你定住我的身子,升火后脱去我衣裳,现在还要割我的肉?”完全克制不住俏脸怒红,她狂暴大喊:“你以为你在烤一|乳|——猪啊!”

    “是有点像,不过烤|乳|猪好割多了。知道吗?你比|乳|猪吵。”

    “废话!烤|乳|猪早死透了,当然不吵!”

    “忍耐点,会有点痛。”无视她的激动,他只是掏出别在腰间蝶镂带上的匕首,将刀锋两面过火。早知会遇上她,他也许随身带着药会好点。

    “若会疼,就咬着这片。”他拿起方才顺手捡来的小木片,伸到她面前。

    “我才不要咬这什么鬼东西!”见他不管她如何争吵也不收手,只是静待她咬住木片,气极的她,张口就奋力咬向他手腕!

    对他略施薄惩的报复快感,随着口中隐约传来的血腥味而逐渐扩散,藤方域得意的想:我看你敢不敢动手!

    “若这样你才肯让我动刀,那就这样吧。”他仅仅略微皱着眉,动作却半分也不受手伤影响,以单手俐落展开。

    “若你听话,我的手就让你咬个痛快。”

    随即,原本准备要松口继续抗议的她,却因一阵疼痛自她背后陡然爆炸,痛得她直冒冷汗,这会儿变成她非得死命咬紧他手掌不可了!

    疼呀!疼死人了啦——

    在她眼前景物完全陷入黑暗时,她唯一念头是坚守信念——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割我一块肉,我咬你一口内!早晚把你咬的只剩一口肉!

    可恶的西骊男人!一个两个都这样欺负她!通通该杀!

    背后隐约袭来的火热不适,让她不免纠起了娇俏脸蛋;可是,背上又一阵清凉伴随而来的感觉,多少减轻了她身上疼痛。

    “唔……”感受到周遭风动似乎颇有寒意,藤方域睁开水漾星眸,眨了眨大眼。没花多少时间,她立刻摸清现在情势。

    她伏卧在一块足足有八尺见方的雪豹皮袄上,盖着一件厚实银狼毛氅,挣扎起身,一探身上,胸前与背后斜缠了纱布,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她脸上瞬时一片铁青。再探自己身下,好险,她惯穿的男性裤装还在。

    那个该死的家伙,还信誓旦旦的说管定她的事,竟就这么把她丢在荒郊野外?“哼!我要这么放过你,今后我就跟你姓!”

    他在哪儿?美目凶红,她一把坐起身,搜索四处,她的衣物早不见踪影,只好披着那两件宽大的皮袄与毛氅站了起来。

    听到由下方传来的流水声,她才发现,此刻正置身一处高地上,紧临着一座壮丽高耸瀑布。

    小心翼翼站到了峭壁边往下瞧去,瀑布底下,是一泓幽静池潭,随着月光点点弥漫,瀑布激流银光闪动,在激湍水流入潭处,破水而立,却是浑身笼罩在金色光芒下的他,宛若天人。

    初次见面,也许讶异莫名。再次看他,却是惊吓万分。

    瞧他飘逸服饰该是尔雅文人,可那身雅致亦鸢一褪去,却是一副雄浑结实的伟岸体魄,周身散发着足以威压任何人的锋利气势,强烈震撼叫她心动。

    无法遏止好奇突然涌起,明知偷窥有失她的骄傲,可她却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视线自他脸颊、光裸的胸膛、再沿着他平坦小腹直往下瞧去……

    “幄!天哪!”那潭水怎能偏盖住他腰际以下?藤方域悔恨的低咒一声。

    她肯定是病了。否则她在豪迈的渴弋中,早已看惯男人赤膊身子才是,怎么现在,却单因为远远望着他而觉得全身燥热起来?

    尤其思及他出手救她时,不避讳的为她疗伤,当他炙热指尖游走在她细致玉肤上时,那股叫她火热发颤的奇妙回忆,一股脑儿的全回想起来……

    她不得不承认,他是好看极了,让她一次次为他失神,可这怎么行?她藤方域怎能叫个陌生男子给迷醉了心智?传出去岂不笑掉人家大牙?

    她撇开头,粉嫩樱唇紧咬的泛红,试图回复自己平稳,准备耐心的等他穿好衣服后,再好好找他算帐。首先就是打掉他那抹神清气闲的。怡然微笑……

    “不看了?这是表示你满意的看够了,还是欣赏你看到的这付身子?”

    当他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藤方域惊的一转头,却对上他那惑人的笑脸,而她粉嫩唇瓣,恰恰轻拂过他脸颊。

    “你何时上来的,”这家伙好快!被他无声响的接近给吓得惊退一步,藤方域踩着了毛氅一角,就这么被绊住而往后跌去。

    她急忙张开手臂想扭转身子作防护,却让原先紧抓的皮袄散落,发现空荡的上半身即将曝光,又慌张想护住凉啮飓的胸前,可她身子又直往后倒落……

    “不盯紧你,叫人怎能放心?”大步踏前,闪电般出声,一弯腰,长臂稳稳搅住即将倒下的她,收紧怀抱,立刻拉直她胸前空无一物的身子贴上他的。

    藤方域一直以为自己虽是女性,却也比一般女子高上许多;但与他一比,她抬高头,却只勉强党上他肩膀,气势早输掉一截。加上她敏锐的赤裸雪肤一感受他烧的体温,竟叫她紧张的双颊酣红,闭起美眸,手足无措。

    “放……放开我……”她该推开他的,可怎么此刻她竟有些无力……

    “为何不看我?”他笑着伸手托起她小巧下颚,语气朦胧地嘶哑问道。

    “你的衣服……去了哪儿?”该死!他怎能这么若无其事?而她却这么慌张之至?除了双手抱紧自己胸口,贴在他宽敞胸膛前,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喔?这样你就不敢看我?方才你不还看了好一段时间?”他难得会这么欣赏一个女人羞怯娇态,于是邪魅一笑,低下头对她缓缓耳语:“你身上现在也什么都没有,我可没那么胆小,连瞧都不敢瞧。”

    “谁说我胆小——”才不服输的睁开眼睛,藤方域就难堪的浑身几乎要燃烧!丽颜涨红,她虚张声势与他对望道:“谁允许你瞧我的!该死!你——”

    她冷不防瞪大美眸,因为那家伙亲蔫的以火热唇瓣封住她所有抗议!

    号称迅雷的她遇上宛若狂雷的他,双雷交锋,天地动摇。

    才想张唇狠狠咬他几口,却让他有机可乘,趁势探入她口中,吸吮她的甜美,奇妙酥麻感在她身上流窜,未曾有过g情混乱了她的思绪;原准备猛力推开他的双手,却只是无力地贴在他胸前,感受他与她一样,心跳益发狂乱。\

    他对着仍沉醉晕然的她附耳笑道:“咱们下去清理你身上的血污吧。”

    “……下去哪里——”还没弄懂他的用意,她早已被他拦腰抱起;下一刻随着水花飞溅。就是一阵冰凉透骨,倏地自她下身传开。

    两人一浸入水潮正中时,就听见她娇声尖叫:“呀!冷死人了!”

    “抱着我就不冷了。”他悠然拉住她双手环住自己,让两人就这么对着;而后他自水面捞起刚刚使用的方巾,同时极有耐心的一遍遍泼起清水,以柔软方巾谨慎的避开她背后伤口,在她细嫩肌肤上,轻揉慢捻抚弄着她。

    “住……住手,……”藤方域一面倔傲地咬牙喝拆他,一面却紧抓他强健背部不放,心中懊恼承认,他身上传来的汹涌热意确实帮受伤的她忍耐了冰冽潭水,可这家伙,没事把她丢下来做啥!

    她反抗自己贪恋他温暖的心态,试图激他松手。“哼!还说……你不是轻薄我……大骗子!”

    “我说过,只是照顾你……”他一面故意在她颈间挑逗的轻吹口气;笑看她因刺激而酥软的媚态,一面却又告诉她:“若我真意图不轨,打一开始,我只要学学那帮贼人强占你,再将你遗弃在这谷原上,又有谁能拦我?”

    一思及他的假设,她就冷不防打了个寒颤。他说的没错,可她是渴弋的迅雷元帅,怎能容他如此狂妄逾矩?除非是她自己先允了他……

    “我绝不会……向你的鸡婆道谢——呀!有水蛇吗?这潭里有怪东西碰我!”她突然失控叫嚷,为了那个突然碰撞她腹间的诡异“生物”。

    “潭里没有怪东西。”他那煞是好听的声音显得僵硬起来。

    “呀!是热的——那是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人家……”

    “你别知道比较好……”他嘶哑低咒一声,随即他突然停下手、拉开她,翻过她身子,让她背靠着他胸口。

    努力平稳呼吸,他眯起盈满烈火的漂亮绿眸、低头欣赏她的不知所措,同时继续为她洗净腰间也沾染上的红褐污迹,接着,手持方中慢慢向上滑动……

    “你谢不谢我都无所谓,我随性行事惯了;而现在,我只想这么做……”他额间不受控制的淌下晶莹汗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糟糕!本来只想逗弄她玩,可怎么他会突然不由自主的……想要她?

    “不行……你别骗我……这水潭不安全……水蛇还在碰人家后头……”她迷惘嗫嚅着,真想逃开他炙热怀抱吗?她不知道。

    甚至,她觉得在他安抚下,她反而也不怎么怕水蛇了……反正有他保护她,不是吗?

    她的骄傲,早一点一滴被这温柔又强势的男人剥落殆尽……怎会这样?不过初次见面而已啊!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她感到一阵晕眩……

    看着她白皙身段无一处不染上诱人的桃红,生平初次,早已练就不动心的他。完全不顾身处何地。竟让莫名冲动逐渐主导他……

    “……怎么了?会冷吗?”奚斯韩察觉到她身子传来阵阵轻颤,而她紧咬下唇、额上泌出涔涔冷汗的模样有些不太对劲。

    强压下盘旋欲望,收起戏谑之心,他迅速来到她面前,紧紧抱起突然虚衰无力、差点跌入水中的她,纵身跃起,回到高地上,连忙拿起毛氅盖住她。

    直觉让他抓起她的手腕,诊视她脉像后,剑眉皱起,冷道:“你怎么会中了南开的……”

    “糟糕……”她先前昏睡了一段时间,醒来后又因为被他戏弄而完全疏忽了她自己的事。

    藤方域—直隐瞒她的弱处,可现在的她,自心口开始,往四肢蔓延,肌肤像是万蚁钻动般,刺痛越来越强。

    下一刻,五脏六腑几乎就要炸裂开来的饱涨疼痛在她腹中与胸口强烈动荡,猛然想起,她惨然冲口而出:“今天是——第七天!”“

    原来放在她短袍中的解药,被他收到哪儿了?“我的白玉瓶在哪……快!快给我!”

    她眼前景物突然被血红蒙蔽,什么也看不见,惊慌失措的同时,她胡乱挥舞双手知抓一通,脑中忆起穆冲云的警告:七窍流血、错骨分筋、暴毙身亡。

    不,她不想死在这里!

    第三章

    噗簌……噗簌……鸟类在林间振翼的声响,让安详沉眠的她,因为心生警觉而猛然苏醒。

    她还活着。

    睁开美眸,藤方域不安地坐起身,观望身处的这幢小木屋。之前腹间那股强烈压迫动荡已消失殆尽,叫她不免怀疑,她身上是否不曾有过奇毒存在?

    原先的衣装全洗净,好端端地穿在身上,是他帮她换回来的?他肯定看清了她的身子……羞怯更胜气愤,两朵红云飞上双颊。“奚斯韩……去了哪儿?”

    无助感突然窜出她心头,“该死的骗子,还说什么要看顾我?”

    起初她茫然打量这简朴的清幽环境,一时还搞不清楚自己置身何处,但见屋外传来的交谈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来到窗边远远望去,奚斯韩灿烂金发总是那么耀眼,让她无须费力就寻着了他;但,此刻他身上竟散发着锋利冰冷的气息,叫她望而生畏,他的态度与面对她时的温柔戏谑截然不同,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怎么回事?她眯起眼,窥探着臂上停了只巨鹰的他,试图读他的唇。

    “何时轮到你们多言?”他冰漠的表情撼动着她。“我想回去,自然会回去,听明白了,就这样告诉他!”语罢,就见他一振臂,将巨鹰送上天际。

    藤方域静默咬唇,眯眼看着更远处,穿着西骊服饰的数名男子颔首离去,奚斯韩……究竟是怎样的人?怎么他的威严气势叫她无法忽视那份危险?

    对了,她若没记错,奚斯这姓氏确实是西骊开国功臣其中一支。武将虽以纳兰家闻名,可奚斯家……似乎也曾听闻过是什么都尉世族来着?

    可以利用。倘若奚斯韩在西骊多少有点身份的话,也许能利用他打探出年前打败她的那无名将军是谁!而后她——将取下那家伙首级!

    可是,怎么一思及利用奚斯韩一事……心中那莫名回荡的不舒坦……

    “你醒了?”他暖阳般和煦笑容一瞬间几乎照得她睁不开眼。

    “这里是哪?”她撇开头,故意张望着他处,就是不看他。不行,别被他骗了,他这个假意对她示好的双面人,还不知道究竟对她有何企图呢!

    “当我想图个清静,就会来这迷雾谷原,这是我搭的住处。”他拿了件棉祆为她披上。“我说过,你的事由我处理,你尽管安心休养即可。”

    “哼,你可知道我身上这种奇毒的由来?别说大话。”藤方域心头暖意窜升,不光是为了他给她的棉袄,却是为了他对她处处流露的无言关爱。

    “位于西骊南边的南开,虽非这四方第一大国,却也称霸一地;领军王族善使毒物、巧设机关,无人敢轻言进犯据我所知,南开奇毒鲜少外流,此毒该是延灵王炼制的丹药无疑。你怎会惹上那怪人?”奚斯韩应答毫不犹豫。

    “我惹谁又与你何干?”藤方域因他轻而易举猜出毒药由来感到诧异。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我没时间和你耍嘴皮子,我要找回彩衣。继续行程才行。你再怎么多管闲事,我也不会感激你,让开。”

    “我从没想过要你感激。”他伸出强健手臂横挡下她。

    “那你图什么?你连我姓啥名谁都不知道!”藤方域冷道。现在的她和被渴弋放逐有啥两样?无法取得那名神秘将军人头回去,她只能等死,或是接受屈辱的婚诏。“若你以为将我护送回渴弋会得到谢礼,那你可大错特错。”

    “即使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希望见你展颜而笑。”他望着她,眼神中闪烁着令她不解的光芒,温柔却炙人,让她几乎要在他的注视下,燃烧殆尽。“我想守护你,如此而已。”

    怦然心动,只为他一句话,藤方域对这陌生男人竟能让她心如擂鼓、惶惶不安而感到恐惧,不,她不能再被他影响!“带我回昨天咱们见面的地方。”

    “劝你别去。忘了那些,留在这里,我会呵护你。”

    她握紧了拳,准备在他俊美脸上留下教训。“你不带路就闪边去。”

    禁不起藤方域的坚持,奚斯韩拦腰抱起她,同乘一骑就往林中深处前行。

    来到昨天追月倒地之处,她怜惜的蹲下身子,哀悼爱驹殡命,轻抚着它一身冰冷的柔顺毛发,却赫然发现——在追月僵硬臀上,有个红肿斑点。

    “这是什么伤口?”她忆起昨天追月疯狂失常恰是在那群贼人出现的同时,当彩衣拍了追月后……回头向昨日起就倒在那时的尸首,她面无表情的翻动他们身上衣物,找到家徽的瞬间,她心头一紧。“穆家的人。”

    始终站在藤方域身后静默无语的奚斯韩,突然往前踏了一步,冷冽眼光信留在林子某处;没一会儿那方向枝叶传来响起,自林间冲出一道娇小身影。

    “族长!”彩衣颤抖的声音听来格外尖细刺耳。“您、您没事吗?”

    “……我该有什么事吗?彩衣?”藤方域心中寒到极点,“见我平安无事,为何你脸上不仅没有丝毫喜悦,反而惨白一片?回答我!”

    “我只是……因为那群贼人……我来找您……”彩衣语无伦次的慌张神态,更挑起了藤方域全然的怒气与痛心。

    “贼人全数传来追我,所以你该没受到任何为难才是,怎么却等了一天一夜才回头寻我身影?”她率然想通昨夜遇袭前,彩衣不对劲的情形……

    “明明追月驯服得很,怎么在你一拍后却失控暴走,差点将我摔成重伤,最后竟中毒暴毙身亡,这你作何解释?”声音益发冰冷,藤方域朝彩衣逼近。“直至出发前,就连辛少瑜也以为我打算走北路,还讥我太不自量力;可怎么那些穆家的人,却能得到消息,事先埋伏在这迷雾林原?”

    她心灰意冷的冰漠追问:“为何——出卖我?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