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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色新娘第1部分阅读

    作品:冷色新娘

    作者:倪净

    男主角:水宇文

    女主角:席梦

    内容简介:

    一颗被威廉家族捡回的珍宝——席梦

    第一次遇见她,他即被生嫩甜美的她勾去心魂

    然而教人心冷的是,她的目光始终不曾望向他

    即使他以强硬的手段带她回“悱居”,进而掠夺了她

    仍无法进驻她干净清澄的心。

    全心呵护她,只换来她冷言以对,甚至惧怕他的碰触

    号令众人的他何时如此狼狈过?

    身为冷族“悱皇”的继承人,女人见了他哪个不俯首称臣?

    唯独她!过了十年心里想的仍是已离她而去的“亲爱”大哥!……

    那个夺去她自由、囚住她心十年的男人要她离开?

    褪去温柔外衣,他竟是冷得无丝毫人性

    好!既然这是他要的,她乐意遵照行事……

    想不到她居然听话地跟个男人彻底自他身边逃开!?

    该死!她将会后悔惹怒一个情火缠身的男人……

    正文

    前言

    “冷族”是在近几年兴起而闻名世界的组织,它的发源地在台湾,是一个只闻其名而不见其影的组织。外界对这个组织一直很好奇,却没有谁可以一探究竟,这个组织将它的一切隐藏得滴水不漏,黑白两道始终对它束手无策。

    冷族不是个单纯的组织,它的底下分有四大门派,各有其领导人,而这四大门派原本全部成立于台湾,不过其中有三大门后来将组织的势力延伸至其他国家,并且在那里落地生根。

    较早之前,冷族是以训练杀手保镖起家,培养世界一流的杀手保镖,从小训练组织所吸收的人员,使他们成为优秀的杀手保镖,为主人效命。只要有人愿出高价,各个杀手保镖将不计任务困难危险与否,而全力效命直至交易结束。达成买主的要求是杀手保镖一贯的信念,也因此冷族曾在黑白两道造成一阵喧腾与讨论。

    不过到了第二任族长接任后,她成功地将组织转型成企业化,投资各种事业,将门下的人逐渐导入正当行业并享有优渥生活。

    不过冷族的传统并没有被遗忘,在冷族里还是有杀手保镖的存在,只不过任务不再频繁,除非迫不得已或是旧买主的拜托,否则一般而言组织里的杀手保镖已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他们已不再以杀人或保护人为生,不过还是有许多人对冷族这个组织感到恐慌,毕竟它曾掌控了许多人的生与死。传言只要杀手出手,对方绝不能活命;保镖护航,谁也无法取命。当然两者不会在同一件任务中相遇。

    冷族底下的门派分别是:

    魅皇——欧阳霄所领导的“魅居”及“魁坊”

    炎皇——任步火磷所领导的“炎居”及“焰坊”

    沙皇——冷迎敖所领导的“沙居”及“湘坊”

    悱皇——水行云所领导的“悱居”及“怜坊”

    他们四人在外界的眼中是个谜。他们都曾是冷族中极为冷残的杀手保镖,至退任前没有他们达不成的任务,不过现在的他们已各自拥有自己的事业,也拥有心之所爱,共筑爱光,孕育了冷族门派的下一代——

    欧阳霓霓,魅皇独生女——不该给爱的,冷情如他无视于棒在手掌心的爱,避开的眼眸教她心碎,却又收不回所爱之心。

    任奴儿,炎皇独生女——集众人的所爱于一身,被他掳走的那颗心,困于情路寻不得爱字而徘徊,只能盼望炙情的他解爱。

    冷廷风,沙皇之子——不爱江山只爱美人,为所爱远走他乡,自此游戏人间,流水般的挑情游戏不为谁,只为封闭热火般的心。

    水宇文,悱皇之子——伊人立于眼前,心又远如天边,不能给情,只能放纵,一颗本是干涸的心只为她停留。

    第一章

    水宇文一身黑的立于好友藤士。威廉的面前,看着好友身上的皮外伤,他只能关心地询问:

    “还好吧?”

    简单的一句话已道尽他对好友的关心,杀手保镖的生涯是如何的险恶,水宇文自小体验到大,而藤士却在家族的反对下坚持成为悱居底下的杀手保镖。

    在这不久前,藤士。威廉受到要挟的事件并没有教外界渲染开,不过若是再有一次,没有人可以保证是否还能如此幸运无事,就算他是悱皇最看好的杀手保镖也一样。

    “不碍事。”

    年过二十五的藤士自嘲地看着身上的外伤,若不是对方来得太突然,他不会没有防备,更不会教得知消息的水宇文给救了自己,这份人情他不会忘的。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对方在暗,他们无从得知消息,而水宇文在未经好友的同意之下,不会轻易要悱居的人展开调查,毕竟威廉家族在英国有着举足轻重的权势,他尊重好友的决定。否则若是一个不小心,威廉家族一怒之下封了藤士的生路,那是谁都不愿看到的事,毕竟藤士的最终归向仍是回到威廉家族,继承家族的封号,现在的他不过是想寻求生活上的刺激罢了。

    “没怎么办,不过我需要一位保镖。”

    藤士看向水宇文,那眼神是认真的,认识这么久,这还是水宇文第一次听到好友如此要求;因为藤士本身就是保镖,而这样的要求着实令人不解。

    “为谁?”

    水宇文不认为藤士会接受保镖的保护,因他有能力保护自己,而在好友心中惟一能够牵动他的心的,除了那个在几年前一个任务中让他拾回的女孩外,想来是没有第二个人了。

    “席梦。”

    “你的小女孩?”

    打从水宇文认识藤士开始,藤士的生命中就有了席梦。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再也无法漠视席梦的存在。就因为在意,所以一直以来他只是静静地守护着席梦,看着她待在威廉家接受藤士的呵护。

    第一次见到席梦,他即对她动了心,但他却明显地感受到藤士对席梦特殊的感情,以至于他迟迟没表明这段藏在心中的感情。席梦的浮木是藤士,是他在她无路可走时带她走出困境,而藤士对她更是毫无保留的付出。他心中明白,若是没有意外,席梦将是那个陪藤士走完人生的另一半,而他打算将这份感情埋在内心深处,他终究无法拥有所爱的人。

    “没错。”

    “你想对方会朝她下手?”

    这是水宇文所无法容忍事,谁都不能伤了那朵娇柔的小花儿,她该是倍受呵护地在温室里无忧无虑地成长。

    杀手保镖的弱点莫过于他周遭的一切,以至原本与席梦共同生活的藤士在没有后路的情况下,将席梦给送回威廉家;一半是为了她的安全,一半是为了要让自己无后顾之忧。但这还不够,藤士生怕对方早就调查清楚他的一切。

    “我希望不会,除非对方想自毁长城,不过我必须绝对地保护梦儿的安全。”

    对于这位可人儿,藤士给了全部的疼爱,而这中间也多少掺杂了些男女之情,不过他不打算让席梦及他人得知自己这份感情。对席梦而官,他是她的藤士大哥,是她的守护神,最重要的是,他还不打算安定下来,飘泊的日子仍旧使他眷恋。

    况且威廉家族早为他选定了新娘人选,除非他打算与整个家族作对,否则他不能选择自己所爱。而目前席梦对他而言是妹妹,是对他十分重要的亲人。

    他父亲深信他无法离开威廉家族,一半是当年他在进入悱居时与父亲的约定,另一个原因是他不打算让威廉家与悱居交恶,所以父亲放心地任他宠溺、疼爱席梦,因为他最后还是必须与另一个女子结婚。

    可他却不以为婚后的他能忘了席梦,她是他心中的天使,在他出生入死的荒唐生活里,她是他无法放开的可人儿,为了她,就算要他交出所有,甚至是他的生命都无所谓。

    身为他的好友,水宇文很清楚他心中的想法。

    “要由悱居出面吗?”

    “不,人手我已经请好,后天我离开英国后,梦儿的安全对方会完全接手。”

    他必须去见那位未来将要成为他新娘的女子,这件事他还未与席梦提过。与对方的约定早过了,父亲于是下了最后通牒,为了不为难悱皇,他只能同意所有的安排,但他还是放不下席梦。

    水宇文有些讶异藤士会拒绝他,也为好友早巳请好保镖而大感兴趣;因为除了冷族外,他不以为还有哪个组织可以胜任这个任务,更何况,受保护者还是他的珍爱。

    “既然你都已经安排好,我只能说祝福了。”。

    话虽这么说,但在水宇文心中还是存着一丝疑问,究竟是谁有那份荣幸保护藤士的梦儿,他打心底想要会上一会,因为就连他都带着一份忧心,为席梦的安危而不安着。若是可以,他很愿意放下身段成为席梦的贴身保镖,就这么守护着她的人。

    因为是在藤士的住所,所以在两人闲谈之际,席梦在两人没有防备之下突地冲了进来。

    水宇文终于有幸再见着席梦,她的出现早使他飘荡的心静了下来。

    但过于保护席梦的藤士并不乐见席梦私下来到这里,他不要席梦卷人危机中,除非必要,否则席梦是被禁止到藤士的住所来的。

    “藤士大哥,你受伤了?”

    刚结束拍摄工作的席梦,在得知藤士受伤的消息后,来不及换下一身过于凉快的衣服,便连忙要司机送她到藤士的住所,并且直接闯入藤士的房间,担心地冲至他面前,看着她焦急的模样,藤士报以温柔的笑。

    他的小女孩永远如此令他心疼,很难不为她动心,在她天真地为他交出少女的真心后,他实在不愿想起自己将要与她分离的日子已经逼近。

    “怎么来了?”

    抚着她的黑柔长发,藤士的温柔自然流露,就连平日锐利的眼神都给隐藏住,在席梦面前,他所扮演的是个慈爱的大哥,而非杀手保镖。

    “人家担心你。”

    因为心中过分担心藤士,以至于席梦完全没有注意到另一个人也在这房间里,只顾着投进藤士的怀里。难得碰上大哥一面,她想要好好的撒娇一番。

    “大哥,会痛吗?”小心地抚过藤士早已脱下外衣的胸膛,只见结实的肌肉上缠着绷带,绷带上还渗出一些血丝。

    对于席梦如此小女孩的举动,水宇文点点滴滴都看在眼里。他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不过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心里正因为藤士得到美人的关心而感到不悦,那是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情绪,来得如此突然的怒气教他自己都感到吃惊。不过,在他自己意识到时,他马上将这份情绪给隐藏住。但就算他隐藏得再快,藤士还是敏锐地自他的眼神中察觉到不对劲,只是两人心照不宣地放在心里。

    “只是皮肉伤,不碍事的,别难过。”看着席梦已红了眼眶,藤士不舍地说。

    藤士温柔地将席梦整个人给拉至腿上坐着,亲昵地将她搂进怀里,将她过于轻凉的衣着给掩饰住。而水宇文不觉得此时的他还可以继续保持缄默,特别是席梦还在他面前露出一双细白滑嫩的长腿,而他怀疑这是好友故意的举动。

    “咳、咳!”

    这一出声,使得藤士摇摇头露出笑意,而他腿上的席梦则是不解地瞪向他,直到她的眼光与水宇文交集时,便赶忙将脸埋进藤士怀中。

    “大哥,有人。”本以为房间里只有她与藤士大哥,这下子又出现了另一个人,让她有些害羞地想躲开。

    “抱歉,我忘了你还没走。”

    藤士轻拍席梦的小脸蛋,宠溺她的娇羞。

    “那么我是不是该走了?”这话说得有些冲,连水宇文自己都感到讶异。

    藤士因水宇文的语气而愣了几秒,不过接下来他只是低头在席梦耳边说了几句话,那种亲呢的模样再度挑起水宇文心中的妒忌。

    过了一会儿,席梦才缓缓地站起身,低头不语地拉着藤士的手臂,那模样更是教水宇文大吃干醋。

    席梦在藤士说完后轻轻地抬起脸,而顺着脸庞滑下的长发使她不自觉地伸手往后拨开,再次望向他的脸,眼神中显露出之前与藤士交谈时所没有的防备之意。

    对席梦而言,除了大哥外,她不爱接触其他异性,更可以说是带着惧意地想避开,一直以来,席梦都认为自己将会一辈子与大哥生活。

    想到此,席梦更是像小女孩似的再度缩回藤士怀中,整个脸庞埋进藤士宽厚的胸膛里。

    水宇文为她的动作而再度皱了眉头,但他没有开口,只是不悦地将这一切看入眼里,平静的外表下看不出一点波涛。

    可在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时——好友藤士的目光再度与他对视,水宇文似乎看出好友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

    藤士似乎已看出他的异状,可他却没有多想,更何况此时的他早没了理智,只想要好好地喝个痛快,好暂时忘了眼前乱了他心思的席梦。

    藤士受狙击之后的一个月,本来是在等待冷廷风前来的水宇文,没想到等来的人竟是欧阳霓霓,冷廷风则是另有要事给耽误了。

    而将悱居当成另一个家的欧阳霓霓在第一次见到水宇文时,便爱上水宇文阴柔的外在。与悱皇甚是相像的外表下,却有着能与母亲红灵相比拟的冷然,那样的他教她深深着迷,但她明白那只是亲人间的情意,对她,水宇文自然也是疼爱有加,尽管他的年龄比她小,但那气度却是与生俱来的。

    每年固定时间,欧阳霓霓喜欢花上一至二个月到冷族的组织里找好友们聚聚,特别是悱居。在她为了那个男人而故意在父亲及悱皇面前假意自己很喜爱水宇文时,悱居是她每年都要长待的地方;而在得知她的心意后,悱皇及红灵更是欢迎她的造访。

    不过只有她及水宇文心中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假象,为的是要引起那男人对她的注意,只不过效果不彰,因此教她连着五年来到悱居,而水宇文似乎也不在意地由着她去,反正他心中还未有任何佳人进驻,欧阳霓霓的恶作剧在他的生活中并没有什么影响。

    而今年,她提早来了,等不及冷廷风人还在台湾,她就来了,为的是她思念那个人,那个偷走她芳心的男人——魅未岸,因为他现在就在英国,而且身边还有了个美人相伴。

    透过族里的消息,她知道这一趟的任务为的是偿还人情,而魅未岸是最适当人选,他是魅居里属一属二的好手,父亲相信他能够为他出面接下这项任务。

    想到此,她不由得重叹口气,脸上露出更多的寂寞。过于优秀的他,在爹地有意的调教下,总是难得与她见上一面,而每当两人碰面时,他过于自制的外表,常让她捉摸不定,尾随在后的她,在经过了多年后,多少感到有些疲累,为的是她依旧无法表达自己的心。

    在她这个年纪,任奴儿早认识了藤纪司,而她呢还在苦苦追求一颗难得的心。

    “霓霓,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一趟欧阳霓霓来到悱居后,一改往日的活跃,动不动就将自己给关在房间里,一个人静静地依在窗边,而这样的霓霓让水宇文感到有些意外,也更教他心疼不已。

    对他而言,欧阳霓霓是十分重要的亲人,而除非是出了事,否则向来活跃的她不会这么沉默。

    “没有啊,我只是在想事情。”

    出事的是她的心,不是她的人,但她又无力控制好那颗早已出轨的心。

    轻轻地转过头看向水宇文,那份阴柔的外在依旧,随着年纪渐长,水宇文身上更多了股男孩该有的阳刚气息。也不知从何时起,他留起了长发,随意地将那头及肩的黑发给束于脑后,完全没有一丝不相称,仍旧那么帅气,那使得他深获女孩们的青睐,可惜他大少爷本人至今对于爱慕他的女孩子总是没什么兴趣,虽然老是有女孩在他身边来来去去,但他向来不多留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哪个女孩能够掳获他的心。

    不过这一趟再次来到英国度假,她发现水宇文不一样了,他不再是过去那个过于冷静、不表现内在的他,似乎也在为某事而烦恼,不过她无暇顾及他,因为她有自己的烦恼,一个在她心中缠绕多年的烦恼。

    “我在想他,那个偷走我芳心的魅未岸。”

    魅未岸长她五岁,对她,他总是以小女孩的方式对待,这一点是她最为难过的,因为她要的不是兄长的关爱,她要的是男女之间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