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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01部分阅读

    草案里措词义正辞严,双方面子都足足的,根本就不像一份北国几乎割地赔款的条约。

    北朝拿出一千万两所谓抚民银子,自然就是战争赔款,本来北朝赔款从五百万两升到七百万两,怎么也不肯再多付,后来见南方使团坚守一千万两的底线,遂提出了要北国支援火器的提案。

    看起来倒也吓人,步枪一万枝,铜丸更是几十万,加之火炮若干,好似数目庞大,实则这些火器再怎么算也不过二三十万两银子,至多不会超过四十万两,几十万两银子的火器换来三百万赔偿,叶昭自然答应,何况就算南朝不卖给它,别人也会卖它,既然如此,北朝要这个面子,那给它就是了,捞点实惠最重要。

    北国明确要求步枪要安琪拉1856型,倒是明白的很,免得南国将淘汰品打包送过去,叶昭也令使团一力答应,因为六王再怎么精明,也不会知道南朝现今重点研发的广州造,若能解决几个关键性问题实现量产,安琪拉步枪必然被淘汰,虽说不见得形成武器的代差,但保持技术上的优势没有丝毫压力。

    何况武器是死的,人才是活的,南朝征兵,和北国征兵,几乎完全是不同的两种作派,虽然不能说南朝人思想多么解放,但至少,这军人更像个活人,保家卫国深入人心,军人的荣耀感,更是叶昭时时刻刻都注意培养的,用了各种途径,甚至系统化的教育下,英烈纪念碑都退到了次要的地位。比之死气沉沉依旧靠军饷来激励士卒的北国来说,南朝几乎领先了它一个世纪。

    一千万两,对叶昭无异于雪中送炭,正为抚州到南京的铁路线发愁呢,可巧南朝的银子就送上了门,虽然肯定还远远不够,但至少先期启动资金有了着落。

    而接下来的银子?叶昭就慢慢拿起了另一份折子,是外务部副相张有存的折子,他已经与平远军两艘炮舰启程,这银子,自然要着落在日本人身上。

    实际上,叶昭虽然一直无暇东顾,但内务府的间谍已经随着美国人的脚步进了日本,多扮作美国人的随从搜集日本四岛的边防、财政、地理、风俗等方面的情报,就算那些美国商人,也不知道这些中国仆人苦力的真实背景。

    这却是日本人惯用的伎俩,甲午战争发生在九十年代,但从六十年代末,可以说明治登基之后,日本人的间谍就陆陆续续进入东北,多是以商人、旅行家等合法身份的掩护下进行,说起来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纪,日本人还是一贯的伎俩,间谍扮作游客,被中国安全部门抓捕后还大叫撞天屈,令人莫可奈何。

    叶昭虽然对日本这段历史尚算了解,但毕竟具体的防务、政治框架、民生等情况只是个笼统的概念,自然需要间谍先行刺探,以便真正对现今之日本有个清晰的了解。

    因为日本不同于朝鲜,朝鲜对中国,本就是朝贡国心态,日本却不同,从明代起,就开始意图挑战中国在东亚的霸主地位,更曾经在朝鲜与明军开战。

    对这个不屈甚至有些偏执可怕的民族,若不重视,以为只靠船坚炮利就可以压制的它服服帖帖,那怕会犯下致命的错误。

    就说其二战时为了保护大多数妇女不被美军凌辱,竟然官方组织慰安妇来安抚美军,而一些慰安妇,更以为是要靠这个办法杀死美军,准备好了接受自杀式病毒注射,凡此种种,就可以知道这个民族变态的可怕了。

    所以对日本的政策,要等各方面情报详细传过来,再定行止。

    回布行的马车上叶昭还在琢磨日本的事儿,甚至换马车时都兀自出神。

    现在叶昭都是整日坐衙,上下衙的时候顺便接送莎娃。

    仲裁官委员会在北城,古香古色的一个宅院,莎娃一袭粉红纱裙,镶紫水晶妖娆性感的高跟鞋,叶昭咽口口水,只觉得小尤物越来越是惹火。她早就在石狮子旁等着呢,现在莎娃都能掐准叶昭几点来接她了。

    回到布行的时候六点多钟,日头在西方还在吐火,天上乌云翻滚,可就是遮不住烈日,叶昭猛劲儿摇折扇进了小院,这都八月底了,怎么越来越热呢?看天色,好像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莎娃喜滋滋的跟在叶昭身后进院,和甜心同居,每日都和甜心在床上亲昵接吻聊情话,搂着甜心睡觉,可不知道小日子多幸福。

    小院柳荫下,朱丝丝正坐着洗衣服,她穿着一身白色缀蓝花的碎花布衣,浅蓝系带小花布鞋,脚背上露出小白袜,和莎娃的性感火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却身段柔美,那种朴朴素素的娇嫩,更是动人心魄。

    “亲爱的丝丝。”莎娃跑上去,亲昵的要抱朱丝丝,这几天她和朱丝丝已经成了好姐妹,报了年月,两人同年,都是周岁十八岁,她比朱丝丝大两个月,所以就不再喊朱丝丝姐姐,而是亲昵的喊她丝丝妹妹云云。

    朱丝丝也挺喜欢她的,觉得她单纯可爱,只是对于她热情洋溢的表达友情的方式有些吃不消,见她又跑来想抱自己,忙伸出沾着肥皂水的手挡在身前,说:“我洗衣服呢。”

    莎娃哦了一声,走过去,挨着朱丝丝坐下,朱丝丝无奈,只好给她让出了半个马扎的位子,莎娃亲昵的挨着她,在朱丝丝雪白脖颈上嗅了嗅,诧异的问道:“亲爱的妹妹,你用什么牌子的香皂香液?味道真好闻。”

    朱丝丝这个窘迫啊,抬眼见到叶昭就在不远处,好像也听到了,那似笑非笑的死样子,朱丝丝就一阵火大,更有些郁闷。

    “妹妹,告诉我,我叫甜心也帮我买。”莎娃羡慕的又在朱丝丝脖颈处嗅了嗅。

    朱丝丝正窘迫不知如何回答,叶昭笑着走过来,说道:“傻丫头,这是体香,你也有的,就是你自己闻不到而已,你的香味也很好闻呢。”

    “啊。”莎娃开心的道:“原来是这样啊,相公,我和丝丝妹妹谁的味道好闻?谁更香一点?”

    朱丝丝说道:“别胡说!”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莎娃虽然单纯,却不傻,看得出朱丝丝俏脸含怒,愣了下,小心翼翼的说:“丝丝妹妹,你的味道好闻,别生气了。”

    遇到这么个人,朱丝丝又有什么办法,再看叶昭,心说这俩人,可真是天生一对,活宝一双。

    叶昭却已经走向了厨房,这个点儿陈嫂就会帮叶昭和莎娃准备晚饭。

    厨房里叶昭的随从弄来了铁制的火炉子,又买了煤,锅碗瓢铲置办了一套,自然是免得和其他租客一起用大锅。

    陈嫂正在淘米,身边一名三十多岁的妇女正跟她聊天,也是小院一家租客的女主人,陈嫂自己都没留意过,每次她为叶先生和叶太太准备晚饭,厨房总会有别人在。

    “陈嫂啊,今晚煮清粥,菜用咸菜炒豆,再拌个黄瓜,中午吃的太油腻了。”其实是莎娃,在马车上说起午饭都是大肥肉,说是一个月一次的改善生活,可苦了她,吃了几块肥肉,差点吐了。

    叶昭这才来吩咐陈嫂,若不然,早上交代下来,晚饭皮蛋瘦肉粥、云南鲜火腿。

    很多时候,叶昭对红颜们的疼爱不显山不露水,看似整日口花花就知道调笑,其实相处日子久了,就算最懵懂的莎娃,也知道甜心别样的细心,对她好的不得了。

    权势盛如天日,偏偏又别样细腻温柔,遇到这么个相公,谁又能不化成水儿?

    莎娃后知后觉,来厨房准备叫陈嫂单独给煮一小碗清粥的时候才知道甜心都给安排好了,莎娃立时开心的跑出去,吊着叶昭脖子不放手,啵啵的亲叶昭,直把朱丝丝尴尬的端着水盆回房。而隔着纸窗,看着莎娃的翘臀美腿,大秀红唇亲男人的媚态,李拔毛的小眼睛直冒光,口水流了一地。

    晚饭莎娃说什么都要请朱丝丝来一起吃,平日朱丝丝都是在宿舍吃份饭,回来的也晚,今日休班,确实没吃晚饭,加之莎娃热情难却,也只得依了她。

    茶几上,一小盆清米粥,咸菜炒豆,酱拌黄瓜,莎娃吃的津津有味,又对朱丝丝道:“妹妹,相公可疼我了,知道我中午吃的是肥肉,晚上他就叫陈大嫂做的清粥。”

    朱丝丝轻颔粉腮,瞥了叶昭一眼,心说哄女孩子的手段,果然出神入化。

    外面突然闷雷滚滚,天也渐渐黑了,却是乌云蔽日,眼见一场暴雨来袭。

    用过饭,莎娃就张罗着二打一,更跑去拿了黄绸子出来,铺在大床上,又搬了精致的小牌桌放在床上,脱鞋上床,又兴奋的喊叶昭和朱丝丝快点上来。

    朱丝丝愕然,说道:“怎么不在几上了?”以前几次,三人都是围着茶几玩。

    莎娃道:“牌桌做好了,当然是牌桌上玩啊,茶几上好多油呢,铺桌布每次用过就丢,丝丝妹妹,快上来。”

    房子实在不够大,用小牌桌也是无奈之举,而说实话,里外两间,那宽大无比的贵妃床就占去了几乎三分之一的面积,朱丝丝以前隐隐约约知道里间有张大床,可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床。

    华丽丽的红缎子床富丽堂皇,令人不自禁升起躺在上面是一种亵渎的感觉,而莎娃踢了鞋子上床,斜坐在牌桌旁,曲着长长美腿,涂着紫色脚趾甲的雪白小脚仿佛陷在红云里,妖娆无比,朱丝丝见了都升起一丝异样感觉,就更莫说男人了。

    “丝丝妹妹,快上来。”莎娃亲昵的很。

    朱丝丝外柔内刚,不经意见到叶昭对莎娃使眼色,说:“下来玩吧。”莎娃则一脸不解,朱丝丝就不说话,褪布鞋上床,总不能被这色狼小觑,广州妇女会宣传男女平等,女子就是要落落大方。

    好软,这是朱丝丝坐上大床的第一个感觉,以前从来没想过,原来床也可以这么舒服的,真的好似坐在云团上一般。

    见朱丝丝看了自己一眼,就极快的将洁白小袜裹着的柔美小脚躲到了桌下,叶昭就一阵好笑,这小丫头,有时候还蛮可爱的。

    第八十三章 我真不是色狼!

    叶昭正准备上床,房外随从刘三的声音:“先生,有急事。”

    叶昭一怔,出了屋子,刘三就站在门槛旁,凑过来低声禀道:“爷,说是上海来的苏大哥。”说着将一条便签递过来。

    叶昭接过一看,是大舅哥的笔迹,说是他落脚在广来客栈,有急事欲见自己一面。想来他刚刚到南京,去惜阴书院自己不在,所以留了便签,而惜阴书院的侍卫连夜送来。

    琢磨了一下,叶昭对屋里喊道:“莎娃,我去办点事,晚上可能不回来了,把门闩好。”

    随即就听莎娃啊了一声,跳下床的脚步,莎娃匆匆跑出来。见她满脸担心,叶昭笑着捏捏她小脸,说:“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困了就早点睡。”

    莎娃眷恋不舍的点头。

    小院满是侍卫,叶昭自然不担心莎娃,上马车匆匆赶赴城北广来客栈,走到半路,咔嚓一声炸雷,黄豆般的雨点落下,打得车厢啪啪作响。

    闪电撕裂夜空,炸雷一个接着一个,别看叶昭马车不起眼,瘦瘦的黄骠马却非凡品,暴雨倾盆,电闪雷鸣,它却宛如未闻未见,依旧步态轻松的飞奔。

    广来客栈二层古楼,侍卫们叫开后门,老大不情愿的伙计被赏了一串铜钱后立时满脸堆笑。

    苏老大住在二楼地字房,燃着煤油灯,房内有些昏暗,见到叶昭他显然有些意外,将叶昭让进房,说道:“王爷,外面好大的雨,唉,我是不知道您住哪儿,早知道这大雨,我就不留那张便签了。”

    叶昭笑着抓着他粗壮的大手摇了摇,道:“大哥,我可有些想你了。”

    “这,可不敢这么称呼。”苏老大微微有些拘束。

    当初作主撺掇把妹妹嫁给叶昭,苏老大可没想到这个妹夫能有今日,权势威凛天下,可就差登基做皇帝了,这谁能想得到啊?那时候,虽也觉得他非池中物,但往顶天儿里想,苏老大也不过希望他能给妹妹安定的生活。

    可现在,妹妹手握重兵,一等伯爵,提督五路平远步兵,那手下全是洋枪洋炮,昔年挺着长枪率兄弟艰难求存的女反贼摇身一变成了官家大元帅,这都是拜自己这位妹夫所赐,而且与妹妹通密信知道,妹夫是必然结束清之国统的,好似隐隐跟妹妹透露过改朝换代之际,他将用满汉双名,汉名叶昭在前,满名在后,更要妹妹不用担心,诞下子女就随他母族姓叶。

    说实话,后几年苏老大已经颇为后悔带着妹妹杀官造反,毕竟这是个不归路,必然不得善终,自己也就罢了,可妹妹如果也一生颠簸,更要死于官军酷刑之下,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最疼妹妹的娘亲?

    可不曾想,跟做梦一般,这位妹夫文韬武略,数年之间,竟然席卷东南半壁,就连妹妹,都成了手握洋枪重兵的扛鼎人物,谁能想得到呢?

    听闻妹夫还准备在与北朝和谈之后,亲王南归之日,再与妹妹举办一次盛大的婚礼,正式迎娶妹妹为亲王福晋。

    妹妹,这辈子,终于苦尽甘来。苏老大鼻子酸酸的,被叶昭抓着手,一起坐到了檀木圆桌旁。

    “王爷,我,我真不知道该说甚么。”苏老大叹息着。

    叶昭就是一笑:“一家人,我明白的,什么都不用说。”

    苏老大点点头,拿起茶壶给叶昭倒了杯茶,说道:“我刚刚在上海截获一封密信,兹事体大,不能不亲自跑这一趟。”说着就从怀里贴身处摸出一封信递给叶昭。

    见他郑重其事,叶昭就知道事关重大,接过信,抖开信瓤,扫了几眼,微微蹙眉,这封信看来是写给北国官员的,竟然是在“叶昭”两字上下的文章,信里说,可靠消息来源,南朝j王景祥,数度化名叶昭在广州行事,加之他与逆贼苏红娘的密切关系,可以推断,当初广西之中华天国,伪王叶昭,怕就是景祥的化名。

    “这封信你是怎么截获的?”叶昭第一次有些吃惊,自己在广州化名叶昭一事,实则没几人知道,要说泄密,那多半是因为在大学任教也用的叶昭之名,这事儿兰贵人知道了,她身边的小安子之流也会知道,宫里这些太监宫女整日价无聊,又最爱传话,多半就传到了有心人耳朵里。

    叶昭,就算兰贵人都从没往那中华天国的叶文武身上想,因为叶文武人们只闻其名,到后来这名字更渐渐淡化,提起中华天国,只知苏红娘,只知陆月亭。

    写这信之人,脑袋瓜倒挺灵的,是什么人写的呢?又是写给谁的?

    苏老大道:“这信是送到北国和谈使团的,可也巧了,这阵子平远军连战连捷,上海不正闹腾吗?那小子遇到洋人巡捕,说什么不让搜身,又打听北国使团龚大人的住址,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儿,他是从广州来的火轮下的船,我这一琢磨,就把他拦了,搜了身,就搜出了这封信,不过这小子是个硬角色,看我搜身,就咬碎嘴里的毒药包自尽,我没来得及救他。”

    叶昭微微点头,看来六王在广州有眼线,而且这眼线要么就地位尊崇,要么就在观音山中。

    不过说实话,这封信如果是几年前见到,叶昭会惊出一身冷汗,但现今,却也无所谓了。

    剿灭太平天国,平定东南半壁,叶昭也就开始考虑自己恢复本名之事。

    当然,这个恢复本名肯定不可能是说我从此叫叶昭,不再姓爱新觉罗,不再叫景祥,那不成疯子了?

    这自然要寻个好的时机,母亲姓叶更是个挺好的铺垫,可以想办法先搞个满汉双名,就好像前世满清下台时,许多满人都改了汉名,而现今,可以跟亲王等用笼络天下人心、满汉一家、天下大同等等名义做借口给自己取个随母亲姓的汉名,昭示天下自己是满人,也是汉人。当然,这要寻个恰当的时节,估计要很久之后了。而且现今爱新觉罗这个姓氏颇有号召力,也舍弃不得,何况亲王养育自己多年,和自己父子情深,自己也不可能令他寒心。

    但自己的下一代,是必须恢复叶姓的,同样可以取两个名字,叶姓名字为主,爱新觉罗名字为辅,渐渐的,淡化爱新觉罗的色彩,而等亲王百年后,下一代两代间,自己这一家族就会逐步成为叶氏家族,爱新觉罗家族的色彩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虽说现在不能开始策划改名字,但见到这封信叶昭却也不怕,现今他何等声望?何况与北朝之争,早已脱离了正统非正统之争,而是逐步演变为制度之争、天下之争,当初和反清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