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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2部分阅读

部事,无需惊动上面,若是皇上知道事情闹大了,咱们宫里也没脸。我已经下令三缄其口, 封锁了消息。惊玄宫内自有高侍卫查明原委,姐姐请吧。”

    夙薇凉看了一眼墨诗妍,这女人还知道封锁消息,倒是小看她了。

    “点寒,咱们去吧。”

    夙薇凉长腿一迈,随着众人到了大厅。

    高侍卫已经等候多时,见夙薇凉到了,忙弓身行礼。“请两位娘娘的安。”

    夙薇凉挑挑眉,淡然道:“高峰,你说本妃的玉佩在死去的柳絮手里?”

    高侍卫一愣,他从没想过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娘娘会记得他的名字,倒是有些惊异,随即点头道:“是,娘娘。”

    夙薇凉冷笑一声,淡然道:“本妃平时从不出房门,且身体柔弱,如何能杀人?”

    高侍卫弓着身体,这个王妃实在与传言中的太不一样了,传言她懦弱无能,性格温顺,怎么今天看起来,这气势竟然是半点也不输侧妃?

    几人正谈着,忽听一人沉声道:“本王听说宫里死人了?”

    夙薇凉与墨诗妍同时转过头,微微一福道:“王爷万福金安。”

    司徒靖恒一身朝装,还未来得及脱下。这时看了众人一眼,先就回房去换了衣服。再来时,一身蓝色及地长袍,胸口微敞,头上秀发只用一支玉簪束起大半,明显只是匆忙弄好。却是越发显得肤色光滑,面如冠玉。

    第8章,你到底是谁?

    “高峰,说说怎么回事。”不用众人开口,他便坐上了主位,沉了脸。这种事他本不用理会,自有高侍卫在管事,但听说跟淅羽扯上了关系,他才匆匆赶了回来。

    她会去杀墨诗妍的丫鬟?光想到这个可能性,就激起了他很大的兴趣。

    “回王爷,今天晨在西厢房水井里,发现宫女柳絮的尸体,初步检测,是被人勒死以后,丢进了井里。”高峰不卑不亢道。

    “可有嫌疑人?”司徒靖恒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水,轻轻啜了一口,态度优雅。

    高峰默默眼神看了看夙薇凉,迟疑地开口道:“当时,柳絮手里握着一块玉佩,正是……正妃娘娘所物,故而……”

    虽然正妃娘娘不受宠,但好歹是正妃,高峰心里有些忐忑。

    “继续说。”司徒靖恒眯了眯眼,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夙薇凉,她眼神平静,根本没有任何波澜,仿佛现在讨论的事情,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故而,这块玉佩很可能是死亡证据,可能柳絮在临死前,从凶手身上抓下来的。”

    厅里无论丫鬟太监都向夙薇凉投去了询问的目光,但夙薇凉却是半点表示都没有,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将众人的目光都当空气。

    反倒是点寒急了,慌忙地跪下来,哽咽道:“王爷明鉴,娘娘被王爷下了禁足令,从未曾离开过房间,她不可能动手杀了柳絮。就连点寒告诉娘娘时,她都还不知道柳絮被杀的事,王爷……”

    司徒靖恒嘴角噙了一丝淡漠的笑意,眉头轻轻挑起,“哦?那么,为什么娘娘的玉佩会抓在柳絮手里?”

    “点……点寒也不太清楚……娘娘的为人王爷您也知道,她怎么可能去杀人呢?这,这一定是有人陷害娘娘,王爷,请王爷明察!”点寒一心为着自家娘娘,不断向王爷磕着头,眼泪流了一脸。

    花红见她这般模样,嘴角绽放了一丝得意的地笑容。但点寒却当作没有看见一般,继续不断磕着头。

    忽然,她消瘦的手臂被人握住,点寒惊异地抬眼,对上一双温柔似水的眸子。夙薇凉青纱下的嘴角扬了扬,语气平淡而又温柔,“点寒,清者自清,此事终有清楚的一天。那些想陷害我的人,是不是会有好下场的。”

    点寒的额头已经口磕红,眼泪还流在脸上,虽然娘娘现在的情势危急,但对上那双似水的眼眸,她竟然没来由得感觉到安心。“娘娘……”

    “好一个清者自清,淅羽,你过来。”司徒靖恒招了招手,夙薇凉直起身体,毫不犹豫地向司徒靖恒走去。

    走至三步的距离,夙薇凉停了下来,等着司徒靖恒的下文。

    刚才还柔情似水的双眼,此记刻只剩下一片冰冷,这样的反差让司徒靖恒心头一阵窝火,语气也带了三分寒气。“你可有何解释?”

    夙薇凉反问:“王爷希望听什么样的解释?或者说,王爷会相信妾身的解释么?”

    “你的意思是,承认这是你做的?”

    做你妹啊,白痴!夙薇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眼中却依然端着古井无波。“妾身有没有做,王爷自然可以查出来,若王爷没有那个能力查出真凶,那就另当别论了!”

    司徒靖恒闻言,整个凤眼都危险地眯了起来。她这句句带刺的语气,实在不像一惯作风,但是……这种性子,倒是比之前那个软柿子要有意思多了。

    司徒靖恒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夙薇凉走去,倾身,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廊,热气呼在夙薇凉脖子里,又痒又麻。“告诉本王,你到底是谁?”

    夙薇凉猛地回过头,正对上那一双如星辰一般的眼眸,弯了弯嘴角,随即淡然道:“王爷说笑了,妾身淅羽,是王爷的正妃娘娘,这是世人都知道的事。”

    “真的?”司徒靖恒有些怀疑地看向她。

    夙薇凉反问:“不然,妾身还能是谁?”

    也是。司徒靖恒站起身来,这张脸,这个身体,明明就是自己面对了整整两年的人,就连青丝下的疤痕,也是他所熟悉的。这具身体,他不止一次动过手。又怎么会弄错?

    但是为什么,感觉这么不对呢?

    “那你可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司徒靖恒冷笑一声,大手一挥,“高峰,带下去先押起来,按照流程受审。”

    王爷已经下令,高峰也只好奉命。“娘娘,请吧。”

    “娘娘!”点寒骇了一跳,若按照流程,侧妃娘娘是一定会在场的,到时候她铁定会趁机折磨娘娘,点寒想到这里,再次磕起头来,“王爷开恩……王爷……”

    “点寒!”夙薇凉头疼地扶一额,这丫头倒是忠心可表,但胆子也未免太小了些,“你放心吧,我没事。”

    只一句话,点寒便住了嘴。

    夙薇凉提起裙摆,平静地走了出去。花红看了一眼她的神色,轻声在墨诗边上耳语:“娘娘不觉得,正妃娘娘像变了一个人吗?”

    墨诗妍低头冷笑一声:“任她怎么改变,还不是一样任由我拍平搓扁了?”

    敢扇我耳光?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司徒靖恒看着那抹消瘦的身影走出去,眼神稍稍变得有些复杂。

    “辞幼,你跟过去,把她的反应说给我听。有什么不对,立刻来书房回我。”

    辞幼是司徒靖恒的随身护卫,跟随他已有多年。办事严谨心思缜密,脸上的冰山表情万年不化。此时只是微微地点点头,便跟随着众人去了刑房。

    就算是盛春,惊玄宫的刑房里依然是凉风嗖嗖,很是阴森骇人。夙薇凉一走进门,就见那墙上挂着的各类型具,微微皱了眉头。没想到惊玄宫内还有这种地方,点寒的平面图上为何没有呢?

    把她带到这种地方来审问,难道就是所谓的“正常流程?”

    应该是借机来折磨她的吧?连王爷都默许了,墨诗妍还有什么不敢做?

    果然,没问了两句,她就一个耳光甩了过来,脸上温顺乖巧的表情荡然无存,只剩下阴狠。

    第9章,我会还给你的

    “撒谎!既然你没有去过相厢院,为什么柳絮手上还拿着你的玉佩?”墨诗妍得意地举着手中的玉佩,挑衅一般地看着夙薇凉。

    夙薇凉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稍稍抬起眼,淡然道:“自然是柳絮不知何时,将本妃的玉佩偷了去。”

    “乱扯,柳絮作为我的丫头,什么东西没见过?还能看中姐姐那点东西?”墨诗妍冷哼了一声,“王爷将审讯姐姐的任务交给了妹妹,既然姐姐抵死不认,那休怪妹妹不客气了。上刑……”

    夙薇凉轻轻地长出了口气,冷眼看着高坐在上的墨诗妍,轻轻地咬了咬嘴唇。他的,这摆在眼前的,是夹指头用的咩?

    事实证明,这东西确实是为了对付自己这纤纤玉指的。夙薇凉紧咬着牙关,但当那钻心的疼痛,直击神经的时候,她竟然一下子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怎么样,认不认?”

    夙薇凉冷笑了一声,并不在意墨诗妍的嚣张态度,眼中满上嘲讽:“本妃就算认了,又能怎么样?本妃是相爷之女,难道王爷会杀了我不成?”

    墨诗妍闻言,袖中的拳头紧紧握住,看着夙薇凉。

    夙薇凉淡然道:“我可以认,但是,请妹妹将其他人都退出去。我单独把事情的源未说给你听,可以吗?”

    “你……”墨诗妍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脸色是变了又变。

    “若妹妹不同意,我今日就撞死在这里,他日尸体抬出去,自然有人查明白,究竟我是怎么死的。到时候我父亲怪罪,妹妹可脱得了干系?你说王爷是保你,还是保我爹爹呢?” 夙薇凉举着被拶指夹成深紫色的的十个手指,眼神冰冷。

    这两年来,墨诗妍之所以没有弄死淅羽,原因之一就是她后台强硬,又算准了她是个软柿子,不愿意向家里诉苦。

    但她一日不死,自己就永远是侧妃,所以就想着折磨她,让她自杀身亡。

    可是,她竟然喝了鹤顶经也能活过来!

    这怎么能叫墨诗妍甘心?

    如今,她主动提出认罪,这样一来,王爷只会更加讨厌她。只要自己再吹吹枕边风,走投无路之际,她不只有命赴黄泉?

    打定了主意以后,墨诗妍玉手一挥,淡然道:“你们先下去吧,我要亲自听姐姐说。”

    “娘娘……”花红对上夙薇凉和眼神,心中有些发怵,担忧地看墨诗妍。

    墨诗妍看了一眼花红,小声道:“放心吧,都是阶下囚了,她掀不起什么风浪。”

    待众人包括高峰都退出去以后,墨诗妍不耐地开口问道:“姐姐请说吧。”

    夙薇凉站起身来,向墨诗妍走去,两人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隔以后,她才优雅地开了口:“妹妹,你的丫鬟柳絮,确实……是死在本妃手上。”

    墨诗妍你吃惊地看着她,不由得地往后退了一下身体。

    夙薇凉的眼神,有一股摄人的杀气,被她这样的眼神看中,墨诗妍觉得自己像是狮子爪下的小动物,只要它一爪子下来,自己就死无全尸。

    “你想知道,不能呼吸,是什么滋味吗?” 夙薇凉收回眼中的杀气,眼角弯起,带出一丝丝笑意,“窒息,会使你的大脑坏死,不出一分钟,心跳就会停止。但这一分钟,你会觉得很漫长……”

    墨诗妍不自觉地站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这个人,绝对不是淅羽,淅羽不可能出现这种骇人的眼神,她身上也不会有死亡的气息。可是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有着淅羽的身体,但她……绝对不可能是淅羽。

    墨诗妍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夙薇凉冷哼了一声,继续道:“姐姐跟你讲这些,是让你提前做一下心理准备……这个……” 夙薇凉举起那被夹成紫色的手指,狠狠道,“我会还给你的!”

    墨诗妍已经退到墙脚,嘴唇颤抖了几下。她忽然有种想从这里逃那出去的感觉。

    “杀柳絮这个秘密,我只跟你一个人说哦……除了你,任何人问我,我都不再开口。” 夙薇凉说完,不再理会已经处于惊恐状态的墨诗妍,回到最初的位置,继续跪下,就跟任何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我……我明日再来审!”墨诗妍脑子发麻,这里,她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望着她惊慌跑走的背景,夙薇凉整个人脱力般地坐在地上,微微闭上眼睛。她看着自己那惨不忍睹的手指,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接着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是你们逼我的。

    自己半夜趁着点寒睡熟,溜出房门,杀了柳絮,将她扔进井中,然后再回房继续睡觉。

    她本来就是一个杀手,做这些事情毫不拖泥带水。

    只是,人现代到古代,前世到今生,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杀人。

    但她也要生存。她必须要生存。

    高峰走进门来,看了依旧在原的夙薇凉,轻轻皱起了眉。刚才侧妃娘娘惊慌失措跑出去,是发生什么事了?

    “娘娘……”

    夙薇凉平静地跪在地上,眼中没有一丝波动。只有额前那缓缓冒出的汗水,才能看出她此时正在忍受着手上非人的疼痛。

    辞幼抱着自己的长剑,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夙薇凉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又将头转了回去。

    那轻轻一瞥中,带着些许讽刺,些许倔强,甚至还有些许绝望,令千年冰山脸的表情终于显出了一丝惊异。

    他从未在女子眼中看见过这样的风采。

    所以当他回复王爷和时候,这样说道:“这是一个奇女子。”

    正在书房奋笔疾书的司徒靖恒蓦地停住了笔,转过脸,惊奇地看着辞幼,能让他都称为奇女子,那么这个女子就真不一般的。但是,自己的女人,已经都看了两年多,到底哪里奇了?

    “此话怎讲?”

    “双手被拶指夹伤了骨头,一声没有吭过。侧妃娘娘与她单独谈话以后,落荒而逃。王爷,侧妃娘娘何许人也,能让她吓得这般,辞幼倒是很好奇,她到底说了什么。”辞幼面无表情,不自觉掩去了那惊鸿一瞥。

    第10章,你丫的变态

    由于夙薇凉是此案件的重大嫌疑人,所以她暂时只能呆在这刑房里。妹的,这鬼地方真的是太阴冷了!

    刑房里除了刑具,什么东西也没有了。夙薇凉舔了舔被自己咬破的嘴唇,立刻有一股血腥味弥漫在舌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想找个干净温暖一点的地方睡一觉,这样或许会忘记了手指的疼痛。

    但在她围着房间走了一圈以后,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若在这种地方睡上一夜,说不定第二天就会感冒的。

    “正妃娘娘怎么样?”司徒靖恒依旧是穿家常袍子,随意挽了一个发髻,走至刑房门口,对门口两个守卫问道。

    侍卫忙行礼道:“回王爷,娘娘很安静,没有任何动静。”

    司徒靖恒在门外犹豫了一下,他心里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会亲自到这里来?

    他不是最讨厌这个女人么?两年来,只要她出现在自己眼神范围内,心里就会冒出一股无名之火,越是折磨得她痛不欲生,他心里就越觉得平静。

    可是,最近,他好象开始不那么爱折磨她了。

    这个淅羽自杀未遂后,对他是完完全全地不上心了。

    虽然态度还是不卑不亢,并没有太出格的举动,但眼神里的那抹淡漠与疏远,是怎样都藏不住的。他忽然感觉到,以前那个视自己为天为地为珍宝的女人,已经不存在了,而且,再也不可能回来。

    这让他莫名的,觉得有些失落。

    推开门,夙薇凉正围着房间跑步。这间漆黑阴森的房间四面都挂着各种刑具,看上去颇为恐怖,但这个原本柔弱不堪的女人,竟然非常悠然自得地在跑步。淡黄|色的上好丝绸制长袍已经被灰尘弄脏,秀发也披散在肩头,那些金钗银饰金步摇早已经不见踪影。

    模样看上去简直就是——狼狈不堪。

    但如此狼狈的这个女人却丝毫没有半点颓废的意思,反而从她身上透出一股生气来。

    司徒靖恒顿下脚步,忽然想起那天自己偷偷去淅家后院,见到那个一身雪白荡着秋千的妙龄女子,随着秒千的荡高,少女银铃一般的笑声便传进耳中。当真是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那时,那个生机勃勃的少女,和眼前这个人,似乎有着某种相似。

    夙薇凉见司徒靖恒忽然到了,便停下了动作。弓身作福道:“妾身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司徒靖恒一对上那双清冷无波的眸子,没来由的又从心里生出些气愤来。冷了脸道:“你在干嘛?”

    “回王爷的话,妾身在跑步!”夙薇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老娘在干什么你看不到吗?

    见司徒靖恒皱了眉,夙薇凉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