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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4部分阅读

己出去,直接就冲了进来。

    结果看到了如此诡异的一幕。

    “娘娘,您在做什么,快放开王爷!”点寒三魂被吓走了两魄,娘娘这不是在找死吗?

    夙薇凉眯了眯眼神,收起眼里的杀气,缓缓将手臂放下来。

    司徒靖恒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神, 死死盯着半天也没移开过。

    刚才她眼中的杀气,是真的。这个感觉,和那天在院子里遇到刺客,后背传来的杀气是一样的。

    难道说,那个时候,她也想杀自己?而且还是背后袭击?

    “你就那么恨本王吗?”

    夙薇凉站起身来,淡然道:“就跟你恨我一样……不,比你恨我,还要多很多!”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看来已经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司徒靖恒站起来,甩了甩袖子,哼了一声,盛怒而去。

    “娘娘……”点寒脸上一副急切,“娘娘你怎么能用刀驾王爷脖子上呢?这可是要砍头的大罪呀!”

    “难道只许他杀我,不许我杀他?点寒……” 夙薇凉转过身来,看着点寒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没人有权罚阻止别人生存的权力,如果有,就一定要清除干净!”

    “可是……”点寒拉了夙薇凉的手,“可是他是您的夫君,他是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北其帝国,他确实能掌握到生杀大权!”

    “这就是可恶的皇权!王爷了不起?”说到这个,夙薇凉就一阵抑郁,义愤填膺,“你们崇拜他,捧着他,那是你们的事,别期待我也这么做。不管谁要害我,管他是王爷还是皇帝,老娘都——杀无赦!”

    “娘娘……”点寒还欲开口,但见你夙薇凉已经气得浑身打颤,也不好再开口了,转移了话题道,“那娘娘,咱们去用餐吧。”

    “不是都端回来吃吗,又去哪里用餐?” 夙薇凉莫名其妙。

    “前此日子是娘娘被禁足……现在对侧妃已经去了,您可不是要去膳房去陪王爷吃饭吗?”

    一听到还要陪那个人渣吃饭,夙薇凉就大倒胃口,断然拒绝道:“我不去!”

    第19章 不是这样子

    点寒苦劝再三,夙薇凉都不肯去陪司徒靖恒吃饭。最后她只好道:“那奴婢就去告诉王爷,说娘娘身体不适,就在房中用餐。”

    司徒靖恒听到她不来吃饭,只是冷哼了一声道:“不许她吃饭!”

    点寒抑郁地低了头,就退了下去。

    夙薇凉被饿了一天,第二天便坐上了马车,出了皇宫的大门。

    玉府张灯结彩,一派喜庆,户部尚书玉老爷得了孙子,心情大好,笑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夙薇凉与司徒靖恒刚走进门,那待遇简直和佛一样。

    其实这次,玉家请的是满月酒。玉公子疼妻子,怕刚出生来客人了,给她感染上什么病。所以就等坐完了月子,请满月酒。

    等了好半天,终于等到可以吃饭了,夙薇凉饿得胃部一抽一抽地疼,正要坐上去狂吃一顿,却被司徒靖恒拉住。自从昨天两人大闹了一场,他的态度明显变得冷淡了许多,正常情况下,连个正眼都没有瞧过她。

    “你不在这里吃的,别丢人现眼。”司徒靖恒在众人面前保持着完美的笑容,薄唇微启,说出的话却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啊?”夙薇凉一惊,为毛大家都在这儿吃,我就不能吃啊。

    刚走出一步的脚步又缩了回来,玉公子悠满脸堆笑道,“参见王爷王妃,请里屋里坐去。 淅露备了些家常小菜,正候着两位呢。”

    司徒靖恒高傲地点了点下巴, 忽然揽了夙薇凉的腰,长腿一迈,就走上前去。

    夙薇凉内心一阵凌乱,这就是所谓的公然秀恩爱吗?在从前的情敌面前,炫耀自己现在过得多幸福?

    七弯八拐地跟着玉公子走至一个庭院,院外粉墙环护,周围垂着几珠绿柳,大门上垂着几束鲜花。还未进门,就闻得轻香泌鼻。走进门去,只见花团锦簇,假山绿水,布置得富丽又不失别致。

    院中央已摆好一张圆桌,几个俊俏的丫鬟正在布菜,只见侧位坐着一位年轻的妇人,梳着一个简单的流云发髻,斜插着一支金步摇,一袭对襟的粉色及地长裙 ,外罩着一层薄薄的青纱,大概是刚坐完月子,体态有些丰腴。

    听见脚步知,她便转过头来。

    夙薇凉瞪大了眼,在心里郑重的感叹了一声,我滴个神呐,这也长得……太漂亮了吧!

    这妇人鸭蛋小脸,眼睛又大又水灵,柳叶弯眉, 睫毛纤长,圆头小鼻, 花瓣一样的嘴唇,又兼肤白胜雪,乍一眼望上去,简直比仙女还要漂亮。

    难道中国古代,美女真的特别多?

    先前那个墨诗妍,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确实是个尤物。而眼前这个,比墨诗妍又有过之而无不及。

    夙薇凉一边在心里感叹着,一边看着妇人走过来。

    “参见王爷,王妃,王爷王妃万福金安。”

    这就是……我姐姐?夙薇凉听着她温柔如水的声音,心里不由得一阵柔软,忙扶了她起来,“姐姐不必行礼,身体要紧。”

    哪想她一只人手扶了淅露,身边的司徒靖恒竟然一个踉跄差点儿栽下去。

    夙薇凉皱了眉,扶了他一把,学着他的语气瞪眼小声道:“站稳了,别丢人现眼!”

    司徒靖恒却是全身都在微微的发起抖来,竟然连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一副受到了大打击的样子。

    淅露看见司徒靖恒,虽然心里对那代嫁的事情很是愧疚,但必竟已经过去了两年,想着王爷肯定是不会再计较了,便微微一笑道:“王爷王妃请入坐,淅露亲身备了几个小菜,尝尝合不合胃口。”

    司徒靖恒整个人完全是个懵的,怎么会呢……怎么会……淅露怎么会……长成这样呢?

    那天自己趴在围墙上,看到深闺院内荡着秋千的女子,不是这个样子啊……

    这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走了!”夙薇凉不满地拉了一下自家那个花痴的王爷,难怪要纳上第三十一房小妾了,这人就是匹种马,见着美女就想上。

    而淅露又是他爱慕了多年的,便成了现在这副痴傻状态了。

    妹的,老娘的脸真是给你丢尽了!

    “走吧。”用力拉了一下司徒靖恒,他才终于从魔障一般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微微闭了一下眼睛,才迈步走了过去。

    淅露在饭桌上表现的极其殷勤,不断地给司徒靖恒和夙薇凉让菜。又给他们灌了不少酒。

    “凡心,去把咱爹珍藏的好酒再拿一壶来。”见司徒靖恒不断地喝酒,很快一壶酒就已经见了底,淅露便开口吩咐自己的相公再去备酒。

    “好。”凡心点头,向司徒靖恒施了一礼,便去拿酒了。

    玉凡心疼老婆是出了名的,但凡是淅露说的话,他几乎言听计众。几个丫鬟立在旁边她不吩咐,非得让他去,这不是存心气夙薇凉吗?

    难怪她死活也不肯嫁给王爷,而是让妹妹嫁了来!夙薇凉瞟了一眼仍在疯狂的灌酒的某二货,不由得叹了口气。

    一顿饭下来,夙薇凉风卷残云,吃了三大碗米饭,外加桌上的所有肉食。而司徒靖恒几乎粒米未进,倒是干掉了玉府若干瓶酒。

    “夫人,小公子哭了。”忽然从房内走出来一个丫鬟,抱着一个哭泣不止的小娃娃走过来。

    夙薇凉眼神一亮,这个小孩子粉嘟嘟的脸,胖胖的小手,裹在一个淡黄|色的襁褓里,真的是十分可爱。

    “好可爱啊!”这难道就是自己的外甥儿吗?你妹啊……这也太可爱了吧!

    “兴许是饿了吧?奶妈喂过奶了没有?”淅露抱起小孩,稍稍皱柳眉问道 。

    可巧这孩子一到淅露手中,就不哭了,一双圆圆的眼睛盯着他,很是逗人喜欢。

    “奶妈喂过了,想必是想夫人了。夫人您抱着,他可就不哭了。”丫鬟道。

    淅露嘴角荡漾出一股甜蜜的笑容,又将小公子交给丫鬟。“过会儿哄他睡吧,我这里陪着王爷王妃呢。”

    “是。”小丫鬟抱着孩子,笑容满面的去了。

    第20章 你吃错药了吗

    夙薇凉放下筷子,看着这温情的一幕,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触动了,泛起一汪清水。现代社会,她的人生就是一场悲剧,从未体会过什么感情,不管亲情,友情,还是爱情,她通通都没有得到过。

    她的生活除了杀戮,就是被杀戮。如今看到这温馨的美满家庭,说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

    等这一切过去,等她把这个身体主人的事了结了,她就带着点寒浪迹天涯,然后找一个相爱的男人。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她忽然有了这样的愿望。

    淅露明显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便拉了她的手,轻声道:“娘娘,我们姐妹也已经有两年多未曾见面了,这些日子以来,姐姐总在心里念着你。以前咱们在家中时,未曾体会到姐妹情的珍贵,很多事,姐姐都做得不对……”

    说到这里,淅露看了一眼司徒靖恒。见他正拉着玉凡心在喝酒,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们,才开口小声道:“娘娘,姐姐以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希望你都忘记了吧。今后跟王爷好好过日子,原本,你就是爱慕着王爷,对不对?”

    夙薇凉怔了怔,见淅露说得诚恳,只得应了一句:“姐姐说笑了,以前的事,我已经忘记了。”

    淅露闻言,脸上绽放出倾城笑容,道:“娘娘大度。如今娘娘位居深宫,大概是不能常来陪我的,今日听娘娘这话,他日得了空,姐姐便多去瞧瞧你。”

    夙薇凉点点头。

    二人又闲话家常了好一会儿,点寒便走上前来,提醒道:“娘娘,时间差不多,咱们可以走了。”

    淅露闻言,忙挽留道:“不如吃了晚餐再去罢?”

    司徒靖恒已然站起身来道:“不了,本王还有公为在身,就不多作打扰了。”

    说罢,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夙薇凉道:“我们走吧。”

    既然司徒靖恒已经发了话,自然是无人再敢挽留。虽然夙薇凉很想再看看自己那可爱的外甥,但迫于司徒靖恒的王爷滛威下,她不得不随他一起去。

    纤腰被揽在这个人渣王爷手中,夙薇凉一路上都走得很僵硬。

    刚出府门口,夙薇凉便一把推开了司徒靖恒,挪开一步。没人看戏了,还瞎演个什么劲?

    哪想司徒靖恒再次伸手,再次她揽了过来。

    夙薇凉不耐烦了,“干嘛?”

    司徒靖恒喝了些酒,面上潮红,也不说话,但那手去却像是钳子一般,将夙薇凉的纤腰牢牢握住。

    “王爷!”

    这人渣是不是喝得看不清楚人了?

    “别人看不到了,王爷放开妾身罢!”

    你妹的,这两天到了他的发情期还是怎么?找着机会就开始吃豆腐?娶回来的三十个小妾,难道是做摆设的?

    见司徒靖恒还是不回答,夙薇凉有些冒火了,加重了语气道:“王爷,您那三十一号小妾明日就要过府了,有什么需要还是等着您的洞房花竹夜吧!”

    司徒靖恒听着她这冷潮热,难得的没有还嘴,只是手下的力气似乎更大了,几乎是将夙薇凉抱上了马车。

    “王爷!”直到马车上只剩下她和王爷两人,夙薇凉实在是快憋出病来了,“司徒靖恒,放手!看到他们家庭幸福刺激成这样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你总不能去拆散人家庭吧?更加不应该拿我出气……”

    忽然其来的拥抱让夙薇凉后面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司徒靖恒的怀抱很宽阔厚实,常年习武使得胸前肌肉分明。夙薇凉被他按在怀里,呼吸有些困难,他温热的气息喷在颈间,使她稍微的些失神。

    司徒靖恒这样的拥抱,比他的的强吻,更要让夙薇凉不知的措一些。

    “喂!”夙薇凉挣扎了一下,但司徒靖恒实在是抱得太紧,令她完全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她只好张嘴一口咬上去。

    “嘶……啊!”胸口被某人重重地咬住,司徒靖恒不得不松了手。夙薇凉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没好气道,“你喝得太多了,王爷!”

    “叫我靖恒。”司徒靖恒揉了揉被她咬痛的胸口,语气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温柔。

    “啊?”夙薇凉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吃错了药吧?”

    “叫我靖恒,淅羽。”依旧是万分温柔的语气。

    夙薇凉有些凌乱了,“王爷,您没中邪吧?”

    “叫我靖恒。”司徒靖恒忽然对称呼万分执着起来,

    “我不要。”夙薇凉断然拒绝,“那是情人之间的称呼,咱们什么关系,以咱们的关系,就跟之前一样,你称呼我贱人,我称呼你人渣,懂吗…………你干嘛?”

    对司徒靖恒忽然靠近,夙薇凉本能地后退了一下,“老娘跟你再说一遍,以前的淅羽已经挂掉了,死翘翘了,歇菜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ok?不要把我跟她混为一谈,你从前欺负她,她不敢对付你,但是老娘不一样。你妹啊,你再靠近我试试看?”

    纤纤玉手忽然被男人握进手里,夙薇凉惊了个魂飞魄散,这是温情攻势?想让自己对他失去警惕,然后再踩在脚底下?

    “我错了,我认错了人。”司徒靖恒忽然开口道,拉住夙薇凉的手不放,脸上满是懊恼。“我把你们俩姐妹弄错了……是我不对……”

    夙薇凉用力将手抽出来,她很是费解,“你到底是在说些什么鬼东西啊。”

    越是靠近,就越是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熏天,夙薇凉捏着鼻子,她简直就要抓狂了。果然失恋的男人都是个疯子。

    马车外面,车夫的表情有些纠结。因为这架豪华马车里面的某位王妃,会时不时地忽然发出“变态!人渣!给老娘滚!死开……”这一类的爆呵。

    马车更是多次重心不稳险些摔倒。车夫完全是凭借着架了几十年车的彪悍经验,才得以力挽狂澜,多次稳住这辆车。

    车停后,夙薇凉艰难地下了车。不要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艰难,身上趴着一个一米八几的汉子,整个人像条八爪鱼一样粘着她,叫她如何能轻松得起来?

    第21章 王爷大喜

    点寒与辞幼早从另一座马车里下来,见到这一副情景,都吃了一惊。

    “还杵着做什么,快把这死人给老娘弄下来啊!” 夙薇凉脸色铁青,妹的,欺负自己没有内力,这么大一个人压背上,腰都要断了!

    点寒慌忙走了过来, 帮着辞幼把王爷从夙薇凉身上扒下来,“这是怎么了?”

    “喝多了,发酒疯呢!” 夙薇凉揉着自己的腰背,面纱下的脸皱成了一团。

    辞幼小心地扶着王爷,将他拖进了门。夙薇凉吩咐点寒道:“快给我备热水,我要沐浴。”

    一身的酒气,熏得夙薇凉胃都不太舒服了。

    迅速洗了个燥以后,夙薇凉才微微叹了口气。脑海中回荡着司徒靖恒那一声“对不起”,冷笑了一声,难道说这个人渣幡然醒悟了?

    穿好衣服稍稍运动了一下,夙薇凉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便睡到了第二日,她被锣鼓喧天的吵闹声弄醒,睁开迷蒙的双眼, 点寒早候在身边,伺候了洗漱完毕,便开始慎重地给她打扮起来。

    夙薇凉见自己头上已经插了好些饰物,压得她头都要抬不起来了,不由得纳闷道:“ 这是做什么,弄成一只金孔雀吗?”

    点寒脸色不太好道:“娘娘难道忘记了?今日是王爷娶妾的日子,您得在场。”

    “这是什么规矩,我还要表示祝福?” 夙薇凉翻了个白眼,这古代社会也真是坑爹,男人娶妾,原配还要在场的,这不是存心找不自在吗?

    “规矩就是这样的,娘娘,您看这两件衣服,您比较喜欢哪一件?”点寒布置好夙薇凉的秀发,又拉着她的手来到长桌旁,指着自己精心挑好的衣服让她选。

    夙薇凉一看,两件都是大红色,只是袖口的裙摆稍有不同,便皱眉道:“这也太艳了!”

    “今天是王爷大喜的日子,您自然是要穿得喜庆一些,不喜欢这两件,您看看这些如何?”点寒拉着夙薇凉,又到了屏风旁。

    只见那里并排挂着一排服饰,夙薇凉叹了口气,她在现代几乎只穿黑色,还实在是不习惯此花红桃绿的着装,闪得她眼睛发花。

    挑了半日,只挑了一件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