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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12部分阅读

    “你站住!”跟着走了一会儿,夙薇凉顿住了脚步,后腰的疼痛感传来,令她感觉到深身的毛孔都张开着叫嚣。

    司徒请恒顿住了脚步。

    他在思考如何开口。夙薇凉心思敏感细腻,没有什么安全感。稍加不注意,她就会炸毛怀疑自己对飘然不轨。

    “薇凉,”司徒靖恒转过身来,压抑住内心那一点点不爽,尽量语气平缓地开了口,“本王再强调一遍,跟你说过独宠你一人不是骗你的。所以本王不可能再对飘然产生什么非份之想。”

    夙薇凉微微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等着下文。

    她想说,因为自己太在乎了,怕飘然对司徒靖恒不利,怕皇上是打着亲情的旗号实际上想加害于他。所以才会如此急切地想要保护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夙薇凉无依无靠,本想一走了知,离开宫中的纷扰,去找寻自己上一世就想要的自由生活。

    可是司徒靖恒留住了她,让她心甘情愿在这水深火热的宫中宅院求生,只为与他携手共白头。

    “薇凉,你是现代人,所以你可能不懂,什么叫作皇权。你擅自去搜飘然的房间,摆明是要怀疑皇上,这件事若传出去,被有些虎视眈眈的人听到。就算本王有意偏袒于你,也难保不会惊动圣怒。”

    司徒靖恒反握住夙薇凉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本王听你的分析,也觉得飘然确有可疑。但是,薇凉你要记住,本王与皇上是从五年前的那场宫廷政变的血腥中顽强爬起来的。我们之前的感情,无人可以比拟。皇上,你是不能怀疑的。”

    夙薇凉嘴唇动了动,可一时间,她竟然觉得不知如何开口。

    司徒靖恒,你待皇上比自己还要重要,甚至远胜于对我的信任。可是焉知皇上是否以同样的心对你呢?

    防人之心不可有,最是无情帝王家。

    罢了罢了……司徒靖恒,你信你的,你希冀你所珍惜的。就由我来保护你吧。

    从这个世界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人,就是你。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个气宇轩昂面如冠玉的你,饱满光洁的额头,白皙干净的肌肤,剑眉斜飞,眼眸如星,鼻梁高挺,一张薄薄的嘴唇,一身贵气的蓝色华服。

    我只希望,离开这个世界看到的最后一个人,也是你。

    也许那个时候,你早已经不再年轻,面容布满沧桑,形容枯槁。

    但我却是如此热烈的期盼着与你一起走到那一天。

    “靖恒……”夙薇凉喉咙滚动了一下,所有的话语却是卡在了喉咙里,无法再说出一个字来。她的胸腔像是要爆炸一般,溢着满满的感情想要诉说,却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字也不曾说出来。

    “夙薇凉,本王爱你。”她的话没有说出来,但司徒靖恒却已经开了口,“不管容貌,无论身世。本王终其一生,只宠你一人。”

    极致温柔宠溺的语气,令夙薇凉不自觉地向前一步,抱住了司徒靖恒。

    司徒靖恒也同样回抱她。但触到腰间却发现一片湿粘,才惊觉她受了伤。

    摊开手掌,入目的是一片猩红,顿时惊恐道:“你怎么了?给本王看看。”

    说着就要当场掀开她的衣服,夙薇凉脸上一烧,咬牙啐道:“白痴,院子里呢,你想干嘛?”

    司徒靖恒抿紧了唇线,二话不说手臂一伸,就将夙薇凉抱了起来。

    “喂……”夙薇凉又羞又急,小声叱道:“我自己能走,你抱我干嘛?”

    司徒请恒哼了一声,应道:“本王抱自己的王妃,有何不可?”

    说着长腿一迈,迅速向正房走去,一边回过头来吩咐自己的随从,“叫太医来!”

    夙薇凉被司徒靖恒抱着,抬眼只能看见他喉间凸起的喉结。忽然有一种想亲吻这个男人的冲动。

    喜欢他喜欢到不可自拔的地步,想起来,是不是太悲惨的一件事情?

    点寒慌忙打开门,司徒靖恒将夙薇凉侧放在床上,轻轻掀起衣服,只见雪白的肌肤一片血肉模糊,看上颇为触目惊心。司徒靖恒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夙薇凉稍稍转过头,也是被那状况下了一跳,这应该是木头断了以后不规则的层面刺进去导致。妈的,好死不死摔在这东西上面,真是要人命。

    第61章 王妃倾城

    太医卷了袖子,“有木屑刺进肌肤,必须一个个清理出来。丫头,去弄一盆清水来。”

    点寒点点头,手脚利落地端了一盆清水来。太医准备好镊子,一边清洗伤口,一边将木屑取出来。最后才是上药。

    点寒在一旁看着直抽气,心里像是缺了一块一般,直发慌。最后不得不别过头去,不再看了。

    但夙薇凉却是吭都没吭一声。

    这种痛苦对她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上一世自己身上的枪伤,刀伤,不计其数。像这种程度的伤,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小cse。

    也许,对于淅羽这个身体来说,也同样是小cse吧?

    好不容易上好伤,点寒已经出了一声冷汗。夙薇凉虽然并没有吭声,但由于疼痛,也是同样一身冷汗。

    “注意不要沾到水,天天上药,不会有大问题的。”就连太医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汗,不由得感叹,这王妃娘娘真的是好忍耐力啊,要生生从肉里面拔出那些木刺来,就算是个男人,也会忍不住吸气,可她硬是忍住没有吭半声儿的。

    司徒靖恒紧紧皱着眉头,待人们都退下去,才蹲下来问道:“你这是怎么弄得?”

    夙薇凉正了正脸色,腰上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靖恒,我实话跟你说,飘然与锄泌是真的有问题。我这伤就是为了躲避她的暗器而弄的。你要信我。”

    面对夙薇凉诚恳的眼神,司徒靖恒沉吟了半晌,“那么,你的意思是,那三名从屋顶摔下来小主,也是她们所为?”

    “我是这样想的。”夙薇凉实话实说。“杀人手法我已经找出来了。首先,往小主的房间里迷云香,使人意识模糊,然后再扮作侧妃的样子,弄得像鬼魂出没。告诉她们,留了取悦王爷的方法在那个屋檐上,称只要拿到这个东西就可以直接上位。让小主自己把的脚刺伤,这是唯一的交换条件。”

    司徒靖恒认真地听着,最后握住了夙薇凉的手。

    “在屋顶,小主们必经的瓦片上打一层腊,这样一来,小主们踩上去必然会打滑掉下来。直接摔到下面的石头上,导致丧命。”夙薇凉稍稍欠起身,伸出手来作比喻。

    司徒靖恒仔细回想了一遍,如果真的如同夙薇凉所说,那么对方的手法甚是高明。

    “靖恒,我之所有去搜她,那是有理由的……至于皇……”说到这里,夙薇凉顿住了口,“飘然的背景,你大可以让辞幼去查查,一切的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司徒靖恒抿紧了唇,他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如果是飘然,那天晚上,她明显是跑进了皇宫深处,且她有不少同党。这样一来,事情牵扯就大了。

    “王爷,杨静来给娘娘换药了。”点寒在门外通报了一声。

    “让他进来。”司徒靖恒沉了脸色道。

    杨静提着药箱走进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就算看到夙薇凉受伤躺在床上,也并未曾多问一句。吩咐点寒将她扶起来坐定,然后开始拆开她脸上包裹着的纱布。

    当一层层的纱布被解开,映入众人眼前的,是一张惊艳得让所有人都窒息的脸。

    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原来的伤疤已经淡化成了淡淡的粉色,初步可见肤白胜雪,花瓣小唇,尖巧的小下巴。

    司徒靖恒不由得伸出手,在夙薇凉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没错,就是这张脸。

    曾经令他神魂颠倒,魂牵梦绕的一张脸。

    “只要这层粉色淡去,娘娘,您就恢复容貌了。”杨静一边在手中调着粘粘的药液,一边温不经心地问道,“娘娘要照一下镜子吗?”

    夙薇凉的内心有些颤抖,从司徒靖恒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容貌应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当即声音有些颤抖地吩咐道:“点寒,拿面镜子来。”

    “是。”点寒万分激动,连忙捧了一面铜镜过来。

    夙薇凉捧着镜子,虽然古代的铜镜并没有现代的镜子一般,照得十分清晰,但看得出来……这张脸,实在是……太他妈美啦!

    啊啊啊啊,老娘好漂亮啊!

    夙薇凉在心里一阵咆哮。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拿下面纱照镜子。那张被毁掉的脸,说不令她遗憾那绝对是骗人的。而如今,终于要回复自己的美貌了。

    这怎么能不让人激动,不让人兴奋呢?

    “我真的是太高兴了。”紧紧拉着司徒靖恒的手,夙薇凉咬紧了花瓣一般的嘴唇,笑得灿烂。腰上的疼痛几乎已经被她忽略了。

    司徒靖恒眼神温暖,扬起了嘴角。

    “再上最后一次药,娘娘配合点儿。”

    夙薇凉当然配合,而且相当的配合。

    她之前一直担心药没有作用。必竟现代社会都不能保证,毁容以后还能给你完全地恢复容貌,可以没想到,原来古代真的有如此神奇的医术。

    等到整个脸包裹完,杨静才再度开口道:“王爷,关于那个背心,您可曾试过?”

    说到这个,点寒不由得弯起嘴角偷笑。

    “他试过了,效果挺好的,谢谢杨先生。”夙薇凉见司徒靖恒黑了脸不说话,便忙帮他应道。

    她与司徒靖恒这两天晚上都在为这事闹腾,司徒靖恒一开始死都不肯穿,最后夙薇凉不得已做出就算他穿了,两人还是同床而眠的承诺下,司徒靖恒勉强妥协。

    “那就好。”杨静站起身来,“药上完了,王爷王妃早些休息吧。”

    杨静站起身来,忽然身体一晃,像是要跌下去。司徒靖恒眼急手快,一把扶住了他,“先生没事吧?”

    “无防,大概是刚才遁得太久了,血液提供一时间没有跟上吧。”杨静用力地闭了一回眼,再睁开。自己站直了身体,提着药箱,向司徒靖恒施了一礼,“在下先告退了。”

    杨静走后,司徒靖恒一扫之前的抑郁神色,拍了拍夙薇凉的头,“薇凉,以后你可要抬头挺胸地走路,本王的王妃,是要和本王站在同一高度的,陪着本王抬头挺胸一起走下去。”

    第62章 跟踪锄泌

    司徒靖恒这句话在夙薇凉听来,就像是三月里的阳光,一直温暖到了心里。她从以前开始,就非常向往平静的,细水长流一般的生活,上一世她没有得到过,那么这一世,她会努力去追求。

    司徒请恒伸出手指,在夙薇凉露出的花瓣一样的粉唇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忍受不住心中按捺的情素,便倾身吻了上去。

    温柔细致,缠绵悱恻。

    司徒靖恒动作十分轻柔,避免碰到了她的伤口。

    一室柔情的春光。

    将房中清理干净,已经是深夜十分了,飘然脸上出了一层薄汗,半躺在床上,轻轻地喘着气儿。

    “小主,要不要再吃一颗药?”锄泌脸上充满担忧,握了握飘然的手,只觉冰凉寒心。

    飘然目光有些呆滞,半晌也不曾回答。正当锄泌以为她不再说话,准备为她更衣入睡时,却忽然听她开了口。“锄泌,爱上一个不应该爱上的人,是有多悲剧?”

    锄泌手下一顿,不解地看着飘然,“小主?”

    “当他把我亲手送给另外一个男人之时,心里,也可曾有过任何波动呢?”飘然缕了缕自己的发丝,眼神中透出丝丝沮丧,“这些年,他可曾……也像王爷对待王妃这般,对我上过哪怕一点点心?”

    “小主,您在说谁?”

    泠笑了一声,可能是司徒靖恒对王妃的一个眼神,让她击起了巨大的波澜。“如果,也有人这样看我一眼,我也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可惜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小主,您怎么了?”锄泌见她竟然露出了真心的沮丧,不由得担忧起来。

    微微磕上双眼,纤长的睫毛在眼脸上打下厚厚一层阴影,再度睁开时,眼中已不复刚才的颓丧。只剩下那微微的寒意。

    “咱们,要下一剂猛药了,否则,那个女人要嚣张上天了。”

    “要如何做,小主,请您吩咐。”

    “想必皇后那边也该有动作了……锄泌,你过来,我说与你听。”飘然招了招手,锄泌附耳上去,仔细地聆听,接着便点点头。

    “我明白了,小主。”

    飘然微微地叹了口气“血海深仇?谁知道呢?”

    她只顾着相信那个人,无条件无目的,只要是他想让自己做的事,她都会毫不犹豫。

    “小主,您不要想太多了。锄泌跟随您这么多年,您的想法,又何尝不明白呢?只不过,要不起的东西,就别要了。放开心吧。”锄泌本不想多嘴的,但看她这个样子,却不得不开口了。

    “可是……”可是,她也是一个女人,她也渴望……罢了罢了,她的身份,又能奢望什么?

    锄泌微微叹了口气,也不回自己的床铺了,肥着胆子直接在飘然身边躺下。

    “奴婢陪着小主躺会儿吧,这夜深了,小主要是累了,就早些睡。”

    感觉到手背被飘然轻轻握住,锄泌转过脸来,对她露出一个微笑。欠起身,吹灭了床边的灯。

    “我记得,咱们在凡福殿最底层的时候,也是经常这样一起躺着。”飘然的声音清幽,像是泉水一般,汩汩从嗓子里滑出来。

    锄泌嗯了一声。

    “你喜欢过他吗?”飘然忽然转过脸来,目光炯炯,可惜暗夜中,看不真切。

    “啊?”锄泌骇了一跳,“小主,您不要乱说了,您都不敢要的东西,我又如何敢想?我不知道小主今晚上是怎么了,但是,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心有所牵绊,会要了您的命。”

    飘然闻言,缓缓闭了眼睛。

    锄泌拍了拍她手背,微微叹了口气,一夜再无话。

    第二日清晨,当阳光洒进主座恢弘的皇宫,每个房间的都陆续地睁开了眼睛,预示着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点寒梳洗完毕,正拿着盆去准备王爷王妃洗漱,一晃眼,看见锄泌的身影从转角闪过。

    “她一大清早的,来这里做干什么?”点寒皱起眉,不由得紧走两步跟上去,忽然心里一动:不会是想要加害王妃吧?

    点寒虽然不清楚夙薇凉与飘然已经撕破了脸,但她直觉对方不是什么好人。且见她一大清早就出现在这里,岂不生疑?

    一直默默地跟了她进好远,都快接近宫门口了。眼见着她的背影出了宫,点寒越发的纳闷了。按照常理,宫中女子是不能随意进出宫门的。但看锄泌与侍卫交待了几句,就非常自然地走出了宫门。

    点寒咬了咬牙,也跟着走出去。

    “你也出宫抓药?”侍卫顿了一下, 伸手拦住了她。

    “啊?是……”抓药?难道是给飘然抓药,宫里不是有太医吗?用得着锄泌亲自出宫。

    侍卫拦了一下,斜眼伸出:“令牌?”

    “什么令牌?”

    “哪房人叫你出宫的?令牌拿出来!”侍卫高大的身躯拦在前面,语气严肃。

    眼看着锄泌的身影快要消失不见,点寒心里一阵着急,忙道:“大哥,我跟刚才那位姐姐是一起的,但是她先出来了。”

    几位侍卫对了一下眼,高大的身躯从眼前闪开,“出去吧。”

    点寒忙提了裙子,奔了出去。

    可是哪里还有锄泌的身影?

    点寒中面环顾了一圈,只见东面的那条大道上修似乎看到了锄泌有身影闪过。

    顾不了太多,点寒加快了脚下的步子,跟了上去。不是去抓药?往集市应该是南面才对,怎么会去东边?点寒入宫以后虽然没出过宫,但当初在淅家大院之时,也与丫鬟们研究过外面世界的分布。

    如果没记错,东面连着的应该是一大片树林,锄泌去那里做什么?

    等到点寒赶过去,却又不知道锄泌的身影去了哪里。

    …… ……

    而夙薇凉在房中等了半日,却不见点寒过来服侍自己。由于“操劳”,她有些腰酸背痛,全身软绵绵的。反观司徒靖恒,已经皱着脸在床上等了半日。

    夙薇凉觉得蹊跷,更衣打开了门。却见水盆放在门边,点寒不见去向。

    “这一大清早的,她去了哪里?”夙薇凉环顾了一圈,没有见到人影,心下觉得蹊跷。

    第63章 点寒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