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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29部分阅读

都是骑在马上拼箭术的,我可沒有作过诗,别算上我。”

    几句话逗得皇上皇后都笑了起來。

    司徒珞尘随意地抽出那书架上书,慢慢看了起來。

    夙薇凉脸上带着浅笑,亲自伸手将楚合悦盖在腿上的被子紧了紧,顺代移动了自己的身体,再次阻隔了楚合悦和司徒珞尘的视线。

    夙薇凉与楚合悦随意聊起來,顺便跟着用了膳。接着一整个下午都在房中与皇后娘娘拉着家常。皇上难得的沒有插嘴,时不时才思与泉涌时写个一首诗拿给两位娘娘品读。但其中一位看得面露浅笑,而另一位则是苦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地哀怨看着皇上。

    在另一间房,晴雪简直快要气得鼻子冒烟,原本泡茶就是个细致活,可偏偏那要学的徒弟实在笨得人神共愤,好几次险些把茶水倒在了手上。

    看着晴雪的脸色已经极为不好,青湖也有些着急了。但越是着急就越是要出差错,手一抖差点儿要将那上好的茶杯给掀翻了。幸亏晴雪眼极手快及时接住,但那一双手却被开水烫出了一片红印。

    “啊……这,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等等,我给你弄一条湿毛巾。真的对不起。”青湖一个劲地道歉,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抓着晴雪的手,情急之下直接用嘴去吹。

    晴雪脸色已经是铁青,眉头皱得如同两条死蚕。

    “我沒事。”晴雪将手抽出來,咬牙切齿地说。

    青雪正你在苦恼惊慌,忽然听到门外丫头叫道:“青湖姐姐,娘娘要回锦成宫,你快些來。”

    青湖一脸为难地看着晴雪道:“姐姐……”

    “你且去吧,我无防。”晴雪收回了手,语气缓和了些。这蠢货终于要走了,她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姐姐,下次我再來向您赔罪,我先去了。”青湖知道晴雪心情不太好,当下也不敢久留,如同火烧了屁股一般跑了出去。

    夙薇凉已经等在门口,见青湖赶了过來,便淡然道:“走吧。”

    青湖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脸色很纠结。

    直走出去了不小的一段距离,她才开口抱怨道:“娘娘,奴婢快要累死了。那个晴雪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呢。”

    夙薇凉翻了个白眼道:“你还能比我累,我陪的可是她们主子。奴婢都已经不是省油的灯了,主子岂不是更难对付?”

    青湖一听,稍微闭了嘴。不过沒一会她又耐不住寂寞地说:“娘娘为何要奴婢拖住晴雪姐姐?”

    夙薇凉脚下一顿,不由得正了脸色,转身看着青湖道:“你在宫中这么多年,难道不懂言多必失的道理?不该问的你就别问,省得给自己找麻烦。吩咐你的事。埋头做好就是。”

    青湖见夙薇凉寒了脸色,眼中升腾起一层阴森的气息,心里不由得一惊,差点被这眼神吓得脚下一软。讷讷道:“是,娘娘。”

    夙薇凉不再理会她,继续向前行去。

    当天晚上,当青湖再次熟睡,床上的人儿便睁开了眼睛。无声地坐了起來。

    点了青湖的睡|岤,她轻轻地换好了夜行衣,身影如同一只灵猫般,从窗里越了出去。

    黑夜,泛着冷冷的月光。夙薇凉的身影就如同一阵风,迅速穿梭在宫闱中间。连续转了好几个弯以后,那座暗夜中的宫殿已经显露了出來。

    夙薇凉看着那一栋陈旧威严的宫殿,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将系在脖间的黑布轻轻往上一拉,罩住了她的大半个面容。只剩下那双黑水晶一般的眼眸你在暗夜里泛着冷光。

    大门紧闭,虽然看起來这栋宫殿外连灯笼都沒有,但夙薇凉心里清楚,暗哨都在屋檐上。顶上一个,左右各两个。

    想要进这南厂,看來要先干掉这五人才行,而且速度要快。不能给他们通报的机会。

    夙薇凉屏住呼吸,再次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和装备后,双眼猛地睁大,接着便脚尖点地,身形如同一阵劲风,直接刮上了南厂的屋顶。

    她的速度奇快,一眨眼便已经冲上了屋檐,手中的银丝迅速飞出,将左边屋檐上的个暗哨的咽喉勒住。由于她的速度快,只需一招就足以致命,在他旁边的另一位刚起身,还沒來得用动作,胸前就插/进了一把飞刀。

    身影飞转,手中的银丝迅速飞出,将那屋檐右边的一人手臂缠上,接着将他“嗖”地拉了过來,另一只手中手中的短箭迅速射/出,阻断了他同伴的生路。

    站在屋顶的那个暗哨稍稍皱了眉。如此快的作战速度,如此精准的出手角度,他还从未见过。但情况却容不得他感叹,脚下一点,便向夙薇凉冲了过去。

    以夙薇凉多年的杀手经验,她以为对方遇上刺客是要第一时间通风报信的。他沒想到这几个暗哨的作用并不是报信,而是对入侵的刺客进行第一轮劫杀。

    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夙薇凉背齿轻咬,将已经用银丝带过來的暗哨一刀刺死,接着便迅速退开,躲去剩下的最后一个人的暗器,接着倒如同一阵风一样的绿去了他的身后。

    他虽然快,但这暗哨也不慢,见她身影忽然不见,便本能地转过身,向夙薇凉刺去。他这一剑本沒想伤夙薇凉,只等她避开以后,再进行第二轮。却沒想夙薇凉根本就是避也不避,竟然迎面看着那剑刺过來。

    见她但手中的银丝迅速飞出,暗哨的目光陡然一闪,难道她想以命博命不成?

    剑与银丝速度相当,转瞬已经到了两人眼前。暗哨冷哼,他才不要跟这无名同归于尽,身形立刻微微一侧。

    他这身形一侧,躲开了夙薇凉的银丝,那刺向夙薇凉的剑也就跟着跑偏,几乎是贴着夙薇凉的肩刺过去。

    哼,等的就是你这一刻。

    黑衣人正在庆幸沒有与夙薇凉同时丧命,但咽喉提却是忽然一凉,夙薇凉的气息已经近在咫尺。

    耳边响起一丝轻蔑的笑,那暗哨已知再无生路,但他却想看看那杀死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只可惜伤在药害,他已经是无力再转头。

    夙薇凉冷眼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暗哨,眼中波澜未起,脚尖轻点,从刚才这个暗哨所站脚的地方跳了下去。

    如果她沒的猜错,从这里进这宫殿,才不会遇上机关。

    几乎是沒有身息的落地。夙薇凉警觉下压着身体,保持着落地的动作。确认沒有任何机关以后,才渐渐地站直,向里面走去。

    她落下的地方已经过了南场的前院,再往里只有一个前厅。门是开着的,厅里无半点灯火,惨淡地月光静静地照射下來,只看到了几张桌椅,然后墙上挂着一幅寻常字画。

    若不把它和南厂这个恐怖机构联想起來,这里看起來最多是多年沒人住过的空房子。

    但是事实绝不会是如此。

    第150章 夜闯南厂1

    夙薇凉站在门口,感受了一下,沒有任何人气。

    这里沒有人。

    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却只听脚下轻微地“吱”地一声,夙薇凉暗道不好,果然就见得屋顶上骤然罩下來一个铁笼,像是山中捕猛兽用的一般,劈头就盖了下來。

    脸色一沉,夙薇凉反应也快,迅速往地下一滚,身形刚刚离开,那铁笼就已经落地,如果她再晚上半秒,只怕已经被关了进去。

    只是这铁笼子一掉下來,整个就把门给堵住了,夙薇凉双眼微微一眯,杀气迸出。此时从正门走已是不可能,如果沒有猜错,那前院等待她的便是漫天羽箭。只是如今要她再从进來的地方出去,夙薇凉还是有些不甘心。

    围着那门转了一圈,发现刚才开的门只有一半,而另一半此时正紧闭着。

    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夙薇凉使力,一掌哄了下去。既然这里半个人都沒有,干脆把这门毁了。

    只是,南厂不可能沒有人,那么此时人都去了哪里?

    刚才吃了亏,夙薇凉脚下更加小心,穿过了这个厅以后,便又是一个院子。在院中孤零零地一颗大树,月光惨淡地照射在上面,看上去有些鬼气森森。

    夙薇凉缓缓地走上前去,在那一颗树下停住。

    这里一个人都沒有,这样走下去,也找不到飘然。难道说青湖是骗她的?这里根本就不是南厂?

    但屋顶有暗哨,内里有机关,这座宫殿又甚为诡异,应该不错才是。

    想必青湖沒有骗自己,只是她还沒有摸到正确的门道。

    夙薇凉先是打量了这颗树一眼,接着又围着那墙壁走了一圈。沒有找出端倪后,再次回到了这颗树下。

    这院子里一片平坦,无花无草,也无任何装饰,为何偏偏只这一颗树?

    再次仔细地看了看,夙薇凉用手腹上去,轻轻摸索着。

    不摸不知道,这树身上尽然还涂着一层墨色的未知物。

    想必也是毒药一类了,夙薇凉做了席止君四年药奴,早就已经百毒不侵。倒是不必在意这毒药,但是这树上的机关在哪儿?

    夙薇凉仔细地摸着,一开始并沒有感觉,但慢慢地,便摸出了凹凸不平了。

    仔细地感觉到那块树上的凸点,接着便迅速往下一暗。

    顿时听到“哄隆隆”地一身响,院子里正中间的土地忽然自动移开了一块。

    其实按下去的时候,夙薇凉还在忐忑,恐又按中了什么机关,现下见终于找到了地方,不由得心下一松。

    看來这地上的小洞,才是真正的南厂入口了。

    夙薇凉站在外面,往里看了一眼,只见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一个跃身,夙薇凉便跳了下去。她轻功了得,但在这秘|岤当中,也完全无法展,那种失重的感觉就如同过游乐园里玩的那种“冲上云霄”,从致高点忽然向下坠去一般。

    但这洞口并不是太深,夙薇凉脚下刚触到实地,便忽然一滑,整个人随着斜坡直接滚了下去。

    前面的人气越來越近,夙薇凉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气息,身体停住的那一刻,她迅速爬了起來。

    眼前出现一丝光亮,而她却是落在了一处狭窄的甬道中。

    夙薇凉眼神一冷,通常这种地方都会被安排机关。所以她虽然心下着急,却并沒有立刻就向前走,她必须找到这开关,把那机关先关掉。不然很有可能踏出去一步,就被尖刀一类的东西刺死。

    夙薇凉微微蹲下身,在地上摸了起來。沒能摸到开关后,她便又往墙壁上探去。前方虽然有亮光,但这里却是黑灯瞎火的,只能两眼一摸黑,,凭感觉行事。

    她沒有猜错,这里的机关并沒有设置得非常隐秘,毕竟前面的机关已经是够凶险了。只听她手下轻微的“吱呀”声,那面墙壁便轻轻地晃动了一下。

    夙薇凉还是不放心,从地下摸索起一块石头,向前方扔过去。确认沒有触动任何机关后,她才调整了一下气息,迅速地向前走去。

    这甬道不但黑,且周身都给人一种很压抑地的感觉,仿佛是暗夜中的一张血盆大口,将所有进來的生物全部都吞进肚中。

    走至尽头,才发现里面出奇大。这一眼望去,首先就是一个大厅,四角和顶上,镶着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将整个大厅照着亮如白昼。

    夙薇凉算计着从刚才落下去到现在距离,惊讶地发现这个大厅上面,就是凡福殿。这么说來,每天文武百宫在上面上朝,而这下面就在做着信息交易?

    夙薇凉冷笑了一声,沒想到这北其帝国竟然把这种组织就设置在凡福殿正下方。夙薇凉蹲下身,以她的想法,已经到了这里,大概就已经沒什么障碍了,但还是小心为妙。

    手中的银丝嗖地飞出,紧紧扣住了顶端的石缝中。夙薇凉一个纵身飞射而上,脚尖在墙面上连着几点。整个人紧贴着那顶端的墙面上,如同壁虎一般趴着。

    下方沒有着力点,夙薇凉双手紧紧攀住那石顶的缝隙,接着又将那银丝再次射/出,纵身一荡,飞过了这片空荡的大厅。

    一直到现地,才隐隐听见了交谈的声音。

    难怪刚才屋顶上的那几个人沒有能及时通报,原來这夙薇凉來得也及时,今日想必是这南厂的什么日子,大家都聚集到了一起。

    这个大厅过后,便又是一个甬道,夙薇凉走出去,终于看到了众人的聚集地点。

    这里又是一个厅,由于四周全是石壁,泛着阴冷的光,看上去很是冰冷鬼气。石门并沒有紧关,而是半开着,从里面透出來亮光。

    轻缓地交谈着的人声。

    夙薇凉隐藏住身形,忍不住好奇地往里面张望。

    “以这孩子的天赋,本应该要交给倾色來管教,但她已经失踪多年生死未卜,所以,老黑,就你带在身边吧,好生别又弄死了。咱们这几年也吸入了不少新鲜血/液,但存活率实在低得可以……”

    飘然的嗓音与四年前的差别并不大,夙薇凉从她开口的第一个字就已经听出來了。但她却只能看出那青色长裙的下半身,穿着淡茶色绣花鞋,而此时侧面跪在她脚下的男孩子,夙薇凉也并不陌生。

    在狩猎场的时候,她见过他一面。她还救过他一命。

    但那时候活下來的,少说也有五个以上,而现在却只剩下了这一个吗?

    这个男孩子半垂着头,侧面看上去,他的长睫毛打下來很大一片阴影。年纪大概在七岁上下,天然卷的头发。此时脸上完全沒表情,但仔细一看,他只是脸上沒有表情而已,身体是在微微地发着抖。

    那个被飘然唤作老黑的人上前一步,领命道:“是,厂主,属下领命。”

    厂主?

    夙薇凉冷笑了一声,轻轻地皱起了秀眉。

    司徒珞尘倒对这个贱人保护得够周密,竟然将她提升了厂主!

    夙薇凉对飘然本就怀恨在心,在四年前两人多次交峰多次想取她性命都沒能成功。她派人j/污了点寒,出放火一把烧了惊玄宫,害得她与司徒靖恒到如今这个田地。

    这个人今生不除,夙薇凉心中便不能平静。

    她紧握住拳头,胸膛微微起伏着。

    “谁!”

    她这里情绪一激动,那里便立刻查觉出了气息,一声轻呵下,夙薇凉还未來得及做出反应,就见那尖剑贴着石门向自己刺了过來。

    事到如今,她就算是想审时度势也沒有办法了,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去。但如今这房里的只怕都是南厂的顶尖高手,她虽然不弱,但敌众我寡,硬碰只是送死。

    手下银丝射/出,一把勾住了那小男孩的腰,夙薇凉将那跪在正中央的孩子抢了过來。

    然后身形微微一侧,便向左边闪去,刚才过來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那里有一条通道。來的路是一路向下,不可能要原路返回,一定还有其他出路。

    夙薇凉速度奇快,才一瞬间的功夫已经如同一阵风一样的刮过了左边的那条通道。

    但显然追在身后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辈,越來越近的人声令夙薇凉额前冒出了一丝冷汗。

    腹部忽然一痛,夙薇凉脚步顿了一下,脸上不由得苦笑。

    这家伙下手倒是狠,夙薇凉低头看着被她抓在手里的孩子,那孩子一双大眼在暗夜里散发着一层恐惧的光辉,但脸上却是竭力做出平淡的表情,毫不退缩地看着夙薇凉的眼睛。

    “往哪边走?”夙薇凉跑致通道口,发现这里一分为二,一条向东,一条向西。

    见这男孩子不说话,夙薇凉扯了扯自己脸上蒙着的黑布,露出绝美的容颜,道:“小子,你不记得我了?”

    看到这张脸,男孩的眼中立刻一愣,接着便泛起一股光彩,迅速用手一指,,向东。

    与夙薇凉的猜想的一样,按照地面上的路形,这条线路是往皇上惊玄宫的方向而去。这地上的暗室控制着全国的信息,只怕是四通八达,将朝廷每个重要人士的房府都通了起來。而惊玄宫的恒王,便是皇上第一要监视的人。

    提着孩子迅速跑了过去,只听孩子一句“小心!”

    151 夜闯南厂2

    她已经又到了一片大厅处,待要再向前,只听耳旁“嗤”地一声轻响,秘密麻麻的箭头瞬间从面的墙壁中射出來,夙薇凉眼中的寒光一闪,手中的银丝飞射而出,扣住了这石室的顶端,接着瞬间就上了那石室顶端。将那男孩子一手一脚牢牢锁在身下,两人都像壁虎一样,紧紧地贴着石室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