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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54部分阅读

    看到那远方两匹俊马在飞驰。

    丽旭定睛一看,稍前一点的那个身影,不就是司徒靖恒?

    “那是不是席止君?”如画一阵惊喜,指着后面那个人道。

    丽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家伙的特征,就算眼瞎也能认出來。只是,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这边如画已经爬上了马背,急道:“快,咱们跟上去!”

    话说完,她已经一边叫着“主上”,一边狠挥了几下马鞭。丽旭无法,只得也爬上了马。

    残冬的空气依然很冷,这样高速奔驰,那霜风打在脸上就如同刀割一般。

    司徒靖恒赶着回北其,已经行了一天路程,眼看着马也累了。人也有些恍惚,竟然就听见似乎身后有人在叫“主上”。

    他一开始以为是幻觉,最后连席止君也停了下來,他才不得不嘞了马,停下了。

    如画好不容易追上來,先是喘了口气,才从马背上翻下,单膝着地道:“如画见过主上。”

    丽旭也赶了上來,同样行了礼。

    司徒靖恒在这里能见到如画和丽旭倒是吃了一惊,问道:“你们为何会在这里?”

    丽旭有气无力地道:“我们正是出來找你的。自你说进了浮云国,便沒有了信息,辞幼大哥担心主上,便差了我二人來寻。”

    他三两句话便把责任推到了辞幼身上,得到了如画一记赞赏的眼神。

    “止君哥哥?”如画向席止君招了两下手。

    席止君听她如此称呼,嘴角不由得小小一阵抽搐,也沒有回答。

    如画仔细观察了一下二人,见风尘仆仆,下巴上还都有青色的胡渣,便知已是赶了不少路了。开口问道:“主上是要去哪里?”

    司徒靖恒道:“皇后娘娘过逝,我本想赶回去奔丧。”

    事情的巨细司徒珞尘已经飞鸽传书给他,感叹之余,他也想回去一次。

    如画想了想,这皇后娘娘算得上是主上的嫂子了,他回去奔丧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这么远的路程,能赶到吗?

    “这,时间恐怕來不及吧?”丽旭道。

    司徒靖恒沉声道:“赶不赶得到,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如画环视了一圈,诧异道:“主母呢?”

    席止君不等司徒靖恒回答,便道:“在养伤。”

    丽旭早猜到夙薇凉在宫中,故而席止君才随同着司徒靖恒一起赶去北其。不然北其皇后过逝,关他什么屁事?

    但见两人有意隐瞒,他便也不点破,只道:“既然这样,我与如画便护送主上回国。也好跟辞幼大哥有个交待。”

    司徒靖恒看了一眼席止君,见他也沒有什么异议,便点头道:“也好,我们到前面前镇子上后休息一下,换了马再出发。”

    如画心里一阵雀跃,小声欢呼着凑到席止君身边,对他甜甜的笑脸。

    席止君微微地别开了头。

    如画一愣,随即撇了撇嘴。

    丽旭道:“如画,你那马儿有点问題,跟我一起坐吧?”

    如画检查了一遍自己的马,不解地问:“哪里有问題?”

    “马蹄。”

    如画看了一眼道:“还真的有点问題,不过应该能坚持到前面的镇上。止君哥哥,我跟你一起坐吧?”

    席止君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拒绝道:“我的马儿已经很累了,走吧。”

    说着,也不顾身后如画的反应,一马当先已经向前而去。

    丽旭慢悠悠地赶上如画戏虐地道:“怎么样?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吧?”

    如画不服气地道:“他原本就是这样的性格,对谁都一样。哼。”

    说着,又赶着马儿追了上去。

    四人赶到前方的镇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寒冷的天气,又悠悠地飘起了雪花。冷得人打颤儿。如画挑了间客栈。但是客房只了剩下了三间。

    “我不与人同住。”席止君简单地说。

    “我也不与人同住。”司徒靖恒身份尊贵,自然也是如此说。

    如画看了一眼两人,又把目光投在了丽旭身上。丽旭摊开手道:“你不要看我,我倒是无所谓,但人家不想与人同住。”

    如画沒好气地道:“那怎么办?难道我住在外面?这么冷的天,客栈都满了,哪里还会有空房?再说,我一个女孩子住在别处,不会有危险吗?”

    丽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屑道:“你能有什么危险?”

    “但是……你去别处看看吧。”

    丽旭已经拿了钥匙,由小二带着要上楼,轻松地道:“你自己慢慢琢磨吧,我们三个大男人,你愿意睡在谁的房间里?”

    席止君听他如此说,忙又重复了一遍道:“我不与人同住。”

    司徒靖恒嘴角带着浅浅地笑意道:“我也不与人同住。”

    如画眼睁睁地看着三个大男人把她一个人丢在厅里,大摇大摆地上了楼,恨得牙痒痒。但她无法,只得跟上前,追着小二问:“还有沒有别的房?就算是下房也行啊。”

    “姑娘,你看看这天气,先不说下房透风条件差,冻坏了你。现在是连下房也沒有了的。几位客官來得早,所以还有了三间房,这已经是极为不错了的。您再去别处看看,也一定是人满为患了。”小二为难地道。

    如画愣了愣,想着席止君那副样子,自己就算是跑进去睡一定也会被赶出來。而司徒靖恒又是她主上,到时候被主母知道了两人共处一室,以她的性格不要了自己命?

    想來想去,只有丽旭最合适。

    虽然是男人,但好歹认识了这么多年,又见他平时不太近女色,而且两人的武功相差不了太远。

    这样一想,她只好怏怏地跟着丽旭进了房。

    丽旭看了一眼房中的摆设,对小二道:“多來两床棉被吧,今天势必有人是要打地铺的。”

    “哟,这么冷的天睡地上,再怎么说也受不了吧?”小二担忧地道。

    如画沒好气地吼了一句:“按照你的意思,难道我们俩要睡一起不成。你信不信我一剑刺死你!”

    她虽举着剑,但因长得美年纪小,又沒有真正露出杀气,小二也是见过各色人的人,所以并不觉得害怕。只是陪笑道:“原是小人说错了,棉被等一会就到。晚餐送帮二位送屋里,还是下去吃?”

    丽旭道:“拿进來吧。”

    “好的,那二位休息,我就不打扰了。”小二说着,便退了出去,还细心地帮二人带上门。

    如画放下了剑,觉得房中很是阴冷,那双脚打湿了,像是在冰水里泡着。便找起炭火來。

    丽旭道:“你去下厨房,找那烧好了的,不然就算要炭火,要怎么点起來呢?”

    话音刚落,刚才出门的小二敲了两下门进來道:“差点忘记了,要帮二位把炭盆笼上。”

    说着也不等二人回答,便利落地把那盆子端了出去。“二位稍等。”

    如画冷得跺了两下脚,又不住地搓手。丽旭见她这般,便走上前去,执起那冻得通红的手搓了两下,接着放到嘴边呵气,嗔怪道:“你穿得太少了吧?”

    “穿得已经够多了,再多,就走不动路了。”如画被他这样捧着两只手,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是江湖儿女,不比那深闺女子扭捏。想着两人自小认识,情份自不比一般朋友,是生死与共的朋友。所以大方地道,“你自己不也一样,冻得脸儿通红的。”

    丽旭不由得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有吗?”

    如画看着他,见他一张俊俏的脸,微微泛着红色,眼神也不是平时那般凌厉。嘴角泛着一丝浅浅的笑意,竟然比阳光还要温暖,便不由得低了头,将那手抽了出來。

    丽旭见她似乎是有些害羞,不由得也觉得有些难为情,咳嗽了一声。背过身去道:“我出去走走。”

    说着,也不等如画应声,转身便开门走了出去。

    如画看着他的背影,又观察了一下这间房。转身坐在了床上。店小二很快把炭火端了进行來。住店的人多,他忙得脚不沾地但却依然摆着一张职业化的笑脸:“那位小哥呢?”

    如画知他是顺嘴一问,便也沒打算回答。只搬了个凳子坐在火盆盘,把鞋袜子脱了烤干。小二很忙,也确实顾不上她有沒有回答自己的问題,便走出去关了门。

    而在司徒靖恒的房间,他再次收到了飞鸽传书。

    他将那纸条人打开,司徒珞尘的的笔迹便出现在他眼前。大意是说夙薇凉现在正在宫里养伤。叫他不必着急。

    听到养伤二字,司徒靖恒不由得紧皱起了眉头。夙薇凉自病好之日起,已经是内力全无。并且失去了记忆。不知道她在李言那个混蛋手上受到了怎样的折磨,一定伤得很重吧?

    这样一想,更觉得有些抑郁。叹了口气,将那窗护打开,任那冷风一下一下地吹着。

    第240章 追杀

    街上跑动着的人头令他不由得扬了扬眉。

    很明显席止君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已经推开他的门进來了。司徒靖恒冷声道:“又是李言的人。”

    席止君沒有表情,但那双眼睛却是越发地冷了,只凝声道:“他怎么能走得这么快?”

    “你沒见带夙薇凉走的那个人吗?他是长了翅膀的,我也觉得有些奇怪。”说起那个带走夙薇凉的家伙,司徒靖恒一脸杀气。

    席止君道:“那个东西会是人吗?”

    “你是大夫,依你看,有沒有可能是人长出翅膀來了?”司徒靖恒问。

    席止君想了一想,又低头回忆了那时的情形,道:“那翅膀可能是假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生出翅膀。”

    司徒靖恒倒吸了一口冷气道:“我还沒有见过如此登峰造极的轻功,竟然能让人如同鸟儿一般起飞,太不可思议了。”

    席止君闻言,探头往窗外看了一眼,又沉思半晌,接着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类似冷笑的笑容道:“他那是人,飞起來是沒有鸟儿快的。咱们有办法对付他?”

    司徒靖恒道:“什么办法?”

    “顾风眠。”席止君想了想道,“那个小家伙不是有一只仙鸟吗?那仙鸟极为听他的话。你记不记得那天他回來时,便是那只鸟儿带着他來的?也就是说,坐上两个人是完全沒有问題的。”

    “那是畜生,会听我们的话吗?”司徒靖恒不由得担忧。

    “主人听就好了。”

    说到主人,司徒靖恒自然地想到了顾风眠对他不屑一顾的样子,头疼地扶了扶额道:“他的主人……你是说那个小家伙吗?他哪里有一点听话?”

    “他对凉儿的关心是真的,况他很爱药理,也与我有些缘。我稍后便给他送信,叫他带着仙鸟來。”席止君颇有些自信地说。

    而司徒靖恒却又有了新的担忧:“仙鸟住在那山谷,从不与世人见面,它会出來吗?”

    “我会约好时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过,把目前这关过了再说。”感觉到有人已经接近了房门,席止君提了自己的剑向门口走去。

    司徒靖恒也举了剑,与他一起守在了门口。

    刚到门口,那闪亮的刀光便隔着窗刺了进來,阴冷的杀气铺天盖地而來。

    只听客栈内一声声尖叫声响起,却沒听见惨叫声。看來李言还有些人性,不至于滥杀无辜。司徒靖恒一脚踢开了门,一边抵御一边向店外而去。

    席止君身形如同闪电,三天下解决了手边的人,转身也跟着下楼。

    就见如画光着两个脚丫,直接从窗护里跳了下來。

    她身轻如燕,脸上涨得微红,看來很生气。

    冰凉的地板刺激着她的神经,手中的银丝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快地勾勒住敌人的脖子。血溅三尺。

    丽旭有身影很快就店门外了进來,四人汇聚到一起,背靠着背各自守着一个方向。

    他们个个武艺高强,对方也有些忌惮。

    “对方人太多了,又有百姓在里面。”司徒靖恒道,“以寡敌众,我看是要打持久战了。”

    席止君冷笑一声,他对杀人虽然沒有太大兴趣,但这并不代表他很仁慈。脸上虽沒有表情,那周身散发出的可怕气体,就连丽旭在旁边都有些胆寒。

    如画看了一眼席止君,拉了拉丽旭的袖子,两人同时轻轻退开一步。

    无关的百姓抱头鼠蹿,就连店家与几个小二也躲了出去。

    席止君只轻轻地一句“屏住呼吸”话音落下,便有大量粉末状物体从他袖中飞出。

    围住他们的领头人大惊失色,但却已然是晚了。那毒物已经随着那一下呼吸,迅速钻进行了他们的身体。

    感觉到胸部的疼痛,令人慌了神。围在身边的人很捂住胸口直接倒在了地上。席止君便又掏出了几颗药,递给身边的三人。

    司徒靖恒吞了药,呼了一口气道:“咱们快收拾一下东西,此地不宜久留。”

    他虽不怕这些人,但长期被追大动干戈,也是一件令人很郁闷的事。

    席止君点点头,便直接往楼上而去。

    就破空的声音已经由远及近的传來,对方的支援恐怕马上就要到。如画连袜子和鞋也忘记了穿,便迅速拿了自己的包袱迅从窗护里迅速跳下。

    出了后门,挑了几匹看上去比较有精神的马,也不管是谁的,直接带了走。

    自家的那几匹马,已经是疲惫不堪了。

    一路狂奔出去了好远,再沒有追兵的感觉,四人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席止君道:“咱们还是要通知一下那个小家伙,让他尽快出谷。”

    司徒靖恒也赞同这一点,点了点头道:“对方虽是虾兵,但人数多,长久如此不是办法。”

    如画哼道:“我知道,他们就是想拖慢咱们的速度。这些是什么人?”

    丽旭也向司徒靖恒投去了不解地目光。

    “是李言的人。沒想到楚家势力这么大,杨言手上如此多人,还有不少能人异士,咱们要注意一下。”

    丽旭皱眉,李言这个名字好像挺熟。思索了半日才反映到对方不就是当今皇后的老相好?皇上的情敌?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道:“皇后娘娘过世,跟他有关系?”

    司徒靖恒点点头,司徒珞尘的信里说得清楚,楚合悦为了李言自杀。便叹道:“她也是个苦命之人,这两样的选择实在为难她了。”

    野外的风吹得呼呼地响,怕人看到又不敢点火,冷风灌进衣服里,彻骨的凉。如画光着一双脚坐在马背上,只感觉到自己那双脚丫子完全已经沒了知觉。

    丽旭早看见她那双光光地冻得通红的脚,向她道:“你过來,咱俩坐一起,”

    席止君应声道:“咱们换个地方,这里当风口吹,容易感染风寒。我虽带了药,但药效又太强。”

    如画立即向他投去崇拜的目光,连风寒药都带了,这个男人想得还真是周到啊。刚才若不是他,还不知道要与那君人纠缠多久。

    果然找个医生相公,是很不错人的选择。

    席止君注意到如画的目光,只淡淡地道:“是药三分毒,吃多了药对身体沒好处。凉儿就是吃下的毒药解药太多。所以才很麻烦。”

    如画接道:“还不是止君哥哥你的医术了得,再困难的病到了你的手上,那也是不菜一碟。”

    这话席止君听过太多,虽然受用,但也沒有任何表示。只是转了个弯,向那坡下而去。

    司徒靖恒跟在后面,在那背风处停下。

    这里比刚才那里要好得多,但依然是冷。

    四个人围成一圈坐着,又不好生火,搓着手挨冻。

    不约而同的使用了内力來御寒。

    丽旭拉了如画,让她把脚放在自己腿上,接着用那长袍盖起來。道:“你这样下去,脚要被冻坏的。哪有女孩子一进屋就脱了鞋子?这走出去成何体统?”

    如画是第一次听丽旭提到“体统”,不由得笑起來:“说得好像你是一个很懂规矩的人,殊不知这世上最不按常规行动的就是你了。以前就是最不听话的一个,我跟姐姐不知道为了你捏了多少次汗。”

    丽旭沒有像平时那般反驳,只淡淡地问道:“是吗?”

    如画点点头道:“当然是了。不喜欢听上级的话,又爱抢功。”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还能得到器重吗?若真如你说的那样,完全沒按规则來,我早死了。以前咱们那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