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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55部分阅读

,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喜欢得不得了。有一次为了讨她欢喜,好不容易弄了几束桃花,却不小心把她送的衣裳给划破了,挨了一顿骂。”

    夙薇凉不记得“合悦”是谁,便也不好答话,但见司徒珞尘脸上有了些许哀思,便收敛了些欢快。想了想,问道:“皇上,是在说皇后娘娘吗?”

    司徒珞尘点点头,问道:“你记得她?”

    夙薇凉仔细想了想,最后却摇摇头道:“我不记得。”

    不过,她倒是有些好奇了,她以前是什么人?竟然连皇上皇后都认得?这也太神了吧?

    “不记得也罢了。少了些许不快。”司徒珞尘微微叹了口气,又摸了摸心口的位置,笑道,“咱们不谈这个,你喜欢这个,折下來给你可好?养在瓶子里,保管过几日就会开花。”

    夙薇凉却是摇摇头,笑道:“开了花它也还是要死,可是长在这树上,他就可以活下來。然后开了满树的花,结了果子,这样多好?”

    司徒珞尘闻言挑了挑眉,轻声道:“你与以前不一样了。”

    “是吗?”夙薇凉忍不住问,“我以前,跟皇上关系很好吗?真是难以想像。”

    司徒珞尘笑笑,也沒有多说。两个人围着园子里逛了一圈,见夙薇凉连个披风也沒有带,便把浮水手中的给她披了。夙薇凉推脱不掉,只好批上了。

    在那湖边的道影里一照,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英姿飒爽,一派风流的样儿。不由得笑起來:“皇上这披风果然与众不同,我这个打扮,倒像个俊俏的小公子了。”

    “只你那额头上的一颗朱砂,就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少女。不过,你可知道你多大年纪了?”司徒珞尘笑了笑,伸出二个手指,“二十几了吧?”

    夙薇凉一愣,她还沒有想过这个问題。她是哪一年出生的,今年多大,她自醒來就不曾想过。如今摇摇头,黯然道:“我可是都不记得了。二十几了?二十几岁,应该早配了人家才是。”

    想着,瘪了瘪嘴。

    司徒珞尘心道:你还沒有嫁过人,你可是嫁了两回。但嘴上却不说破,只抿着嘴儿笑了一会儿。

    又逛了一会儿,司徒珞尘想着夙薇凉差不多也累了,便道:“这逛了有一会儿了,你不是该吃药了?”

    “回皇上,正是这个理呢,奴婢看皇上逛得高兴沒敢提,夙姑娘确实到了喝药时间了。”夙薇凉身边跟着的小丫头忙应道。

    司徒珞尘笑道:“是的,该吃药了。”

    夙薇凉闻言瘪了瘪嘴,小声儿道:“我只是养着的问題,横竖过些日子就要好的,何必再去喝那苦死人的药?”

    “不喝药可不行,良药苦口,我们回去吧。”司徒珞尘招了招手,命夙薇凉跟他一起走。

    夙薇凉虽然心里不乐意,但因为皇上的身份不同,才磨磨蹭蹭地跟着后面小碎步去了。回到房后,闻着那苦味的味儿,夙薇凉皱了皱鼻子,面色不太好看。

    司徒珞尘不由得笑了笑,用勺子舀了一勺,往自己嘴里送,接着笑道:“这也不是太苦,怎么不想喝了?”

    “皇上,还不苦?”夙薇凉夸张地叫了叫,脸色更不好看了,“你只喝一口自然是觉得不苦的,若天天儿这么喝,看你还喜欢不喜欢。”

    “喝药自然是沒有人喜欢的,但是你病了就要喝药。还想叫朕给你都喝了?你倒是聪明。你当朕沒有喝过药?朕小时候喝的药可比你多多了!”司徒珞尘放下碗,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橙子,示意夙薇凉坐下。

    夙薇凉依言在对面坐下,看着司徒珞尘。

    “朕小时候常生病,母后老逼着喝药。朕也是想办法以各种理由不喝,给它倒掉。但是,后來才发现,就算是不喝药,也沒有多好受。那身体总也不见好。”司徒靖恒再度将碗拿起來,舀了一勺,亲自往夙薇凉嘴边送,“御医开了药,那自然就有他的道理。你师父也是做大夫的,若开的药病人不吃,他是什么心情?咱们得尊重人的劳动成果吧?”

    夙薇凉被他这话逗笑了,夺了那碗,自豪道:“我师父才不治这样的小病小灾,他是救死扶伤的!像皇上这样一口一口地喝,还不如短痛一口干了呢。”

    说着,夙薇凉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脸皱成了一团。

    “真的很难喝。”夙薇凉苦笑着道,想把舌头伸出來透下气,却又觉得太失形象,只好苦撑着。想了想又道,“皇上,你刚才说你小时候喝过很多次药,身体不好。但一定沒有我受的罪多。我听师父说,我就是快要死了救回來,所以才不记得以前的事。所以在这之前一定是受了很多苦。好在我不记得了。”

    第245章 你丫神经病

    “你不想记得以前的事吗?”听她把自己的皇弟完全忘记到了脑后,司徒珞尘心里像是被打翻了瓶子,一阵酸,“或许,有很重要的人被你忘记了呢?”

    “皇上,您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你自己?”夙薇凉微微一笑,应道,“一般的姑娘,皇上肯定不乐意來探病。我听说皇后娘娘是因我而死的,是这样吗?”

    司徒珞尘微微一愣,皇宫里从來都藏不住秘密。若是有人想让她知道,就算自己明目禁止,也同样藏不住。只得答道:“不是这样的,皇后娘娘……是因为朕的原因而去的。与你无关。对你來说,朕并不是最重要的人,虽然这么说令朕有点伤心。”

    夙薇凉挑了挑眉,看着司徒珞尘,他笑起來的两个虎牙和酒窝,实在是很熟悉。但脑袋里却空空的,什么也想不起來。

    “您的皇弟,是说司徒靖……是说恒王爷吗?”

    司徒珞尘点点头道:“明日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到了以后,再想想,会不会有点印象。你的病,朕问过御医了,说是不能急,要慢慢來的。有可能会很快记起,也有可能一直记不起來。凉儿,你是想记起來,还是不想记起來呢?”

    “回皇上,我很好奇以前的我是个什么样子。不过,又有点害怕。”夙薇凉轻声道,“师父曾经跟我说过,我忘记了以前很喜欢的人。所以我在想,如果我记起那个人了,会不会又忘记了我师父?”

    胸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隐隐地疼痛刺得人难受。司徒珞尘顿了顿,问道:“你……很喜欢你师父吗?”

    夙薇凉点点头,道:“是。他看起來,总是很寂寞。做什么都是一个人,经常会一个人发呆,每次看到他我都会觉得心脏这里……很痛。”

    夙薇凉指了指心脏的部位,叹了口气道:“他的身边沒有别人,一直对我那么好。他沒有亲人沒有朋友,如果我也离开他,他就真的什么也沒有了。我不想有那么一天。”

    司徒珞尘静静地看着夙薇凉,想说什么,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静默了一会儿,便道:“朕还有事要忙,你好生歇着,我闲下來了再來看你。”

    夙薇凉忙站起身來福了福身体,送司徒珞尘出去。

    她忘着他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來。

    “夙姑娘,进去去,外面风大。奴婢给你备了热水,您今天有些累了,要沐浴吗?”小丫头体贴地走上前來,低头问道。

    夙薇凉点点头。

    沐浴过后,身上一片清爽,也觉得温暖了许多。正要小丫头多教自己几种刺绣的针法,便听到外头传道:莫妃娘娘到,,

    夙薇凉不由得皱起眉,莫妃娘娘?这个名字好古怪,而且为什么会到她这里來?

    夙薇凉住的地方是一个小院子,据说是之前的某个公主住过。这公主喜清静,所以点布置得十分简单。

    “奴婢参见莫妃娘娘。”

    夙薇凉站起身,看着穿金戴银花枝招展的的贵妃,稍稍愣了一下,欠了欠身体请安道:“娘娘吉祥。”

    她本就得到特许,可以不用遵守宫中的规矩。况皇上下令不许人來打扰她,这个娘娘來做何?

    “你就是夙薇凉姑娘?”这莫妃娘娘长着一双灵动的单凤眼,也算得上有几份妩媚。此时这双眼睛正高傲的打量了三遍夙薇凉,笑道,“果然是个美人胚子,难怪皇上对你念念不忘的。”

    夙薇凉吩咐丫头们泡茶,请莫妃娘娘坐下,回道:“谢娘娘夸奖。”

    莫妃娘娘冷哼了一声,笑道:“本宫听说你是恒王的王妃,几年前又嫁了皇妃,后來又变成了王妃。果然手段够多的嘛。”

    夙薇凉抬起眼來看了一眼这娘娘,虽她一脸的高傲,尽显嚣张。但不难看出脸上还是稚气未脱,大概也就十七八岁。就算是夙薇凉再愚笨,也知道这厮是來找茬的了,当下也沒什么表情,轻轻笑道:“那名女谢谢娘娘夸奖。”

    她现在已然不是什么皇妃王妃,前尘之事还尽数忘记了,当然是“民女”了。

    正说着,小丫头已经捧了茶上來,夙薇凉笑道:“娘娘尝尝这茶,皇上说这是林靖送來的好茶,用去年里的雨水泡的,清醇可口。”

    莫妃娘娘见上皇上亲自送的茶,不太好说什么,端起來浅抿了以后,只觉得有一股怪味,便皱了眉道:“这是林靖好茶?”

    夙薇凉端起來抿了一口,确定是自己的丫头动了手脚,大概是把那茶渣子泡进來了。脸上却是笑道:“娘娘大概是喝不惯吧,不如换一种?”

    说着,她便瞪了那小丫头一眼。

    莫妃娘娘却冷冷地道:“我看夙姑娘是瞧不上本宫,所以故意用的茶沫吧?”

    夙薇凉陪笑道:“娘娘太多心了。”

    她本是平常地应了一句,哪想莫妃娘娘便直接站起了身來,将那茶杯从桌上挥下,气愤道:“好你个村姑,迷惑了皇上不说,还害死了皇后,如今皇宫都不在你眼里了是不是?你长这么一张狐媚脸,就是出來迷惑男人的,看我不撕了你那脸。”

    夙薇凉被她的忽然发难吓了一跳,还沒有來得及反应,脸上已经被挠了一抓子,只觉得火辣辣的痛。心下也不由得恼了起來。

    可她重伤未好,手脚使不了力,那莫妃娘娘又使了些蛮力,左一爪子右一爪子直把她的脖子抓了不小条痕。几个小丫头拦在前面,哭道:“娘娘这是做什么?皇上说了,夙姑娘是不用守宫里的规矩,也不用去见娘娘们的。她不过就是在宫中养病,娘娘犯得着吗?”

    莫妃娘娘手下不停,她听人说皇后娘娘就是因为这个女子而死,又听说皇上对她青睐有加,早就已经嫉恨在心。今日终于得了空,怎么着也要出一口那恶气。“少抬皇上來吓唬本宫,皇上不过是被这狐媚子迷惑了去。他终有一天会醒悟的,到时候感谢我还來不及呢。皇后姐姐多好的人?竟然也被害死了!”

    小丫头被推搡得头晕,又怕夙薇凉再受重伤,只死死拦在前面,嚎道:“娘娘这话怎么说?虽皇上对外界讲皇后病逝,但宫里谁不知道皇后娘娘是自杀?这关夙姑娘什么事?娘娘快别这样。”

    莫妃娘娘一边叫,一边打人,见着东西就摔。一时间弄得房间的狼狈不堪。只苦于被人拉着沒能好好地把夙薇凉打一顿。

    夙薇凉秀发被撕乱,连带衣服也被扯开了带子,脸上像是被猫抓了一般横七竖八的血痕。

    这房间里也是乱七八糟,所以东西几乎都被砸坏。她还是头一次见着这么泼辣的女人,真是令她招架不住。

    夙薇凉在多翻躲避和忍让之下,终于爆发了,指着莫妃娘娘骂道:“我靠你是有病吧?神经病吧?你爹妈是把你教育成了女人还是疯狗呀?我跟你说你别在我这撒野!别以为你是什么贵妃就了不起!我住在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地盘,你他妈哪儿凉快呆哪儿去!滚出去你给我,,”

    一边说着,一边端起桌边上的茶水迎着脸就波了上去。莫非妃被泼了一脸茶叶沫子,气得脸上泛起一片青,“你……你……你竟然敢骂我?你还敢还手?”

    “我怎么不敢呀?我凭什么不敢?你丫算什么东西?你……”夙薇凉叉着腰,卷了袖子,只感觉到脸上火辣辣地烧着疼。跟猫挠了一般。骂到这里她忽然顿了一顿,她从來不知道自己骂起人來竟然这么顺溜,这都跟谁学的?

    席止君不至于还教这些吧?看他那万年面瘫,也不至于是会潵泼的男人。

    “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我!”莫非娘娘直接搬了手边一把凳子,要朝夙薇凉砸过去,却被身后的宫女们死死地拉腰抱住了。

    “娘娘,咱们回去吧!”

    “要回去你回去,我今天非要收拾了她!”漠妃搬着那椅子,直接便朝夙薇凉丢了过來。好在她力气不大,也毫无章法可言。夙薇凉轻轻一晃声,便躲了过去。

    “我看是谁收拾了谁,你这种沒大闹瞎胡闹的反正今后也是要早死,还不如让你长点记性呢!”夙薇凉捡起漠妃丢过來的椅子,又朝她丢了过去。

    一时间房里乱作为一团。叫骂声哭喊声以及东西破碎声响成了一片。

    正闹得不可加开交,忽然听门外吼道:“都给我住手!”

    这发声嗓音极高,又带着几分气势。瞬间院里的所有响声都停止了。夙薇凉转过身,只见飘然一身素白的春秋对襟长裙出现在眼前。

    “你们这是做什么?”飘然提了裙子走进來,看了一眼夙夙薇凉与漠妃娘娘两人的狼狈样,半张了嘴。

    她这才多长时间不在,就闹成了这样?

    不过,看到夙薇凉脸上脖子上横七竖八的抓痕,飘然心里倒是一阵暗爽。

    “飘然见过妃娘娘。”飘然福了福身体,草草的行了个礼,不等漠妃娘娘发话,便又说道,“娘娘这是做什么?不在寝宫好好呆着,怎么跑这里來了?”

    第246章 打入冷宫

    “哼!”漠妃冷哼了一声,扬眉道,“你算哪根葱?轮得到你來问我?”

    飘然微微地眯了眯眼,美丽的眼中泛了一丝冷气,但脸上却带着浅浅的笑容,道:“我是南厂厂主,,飘然。虽说这后宫之事不归我管,不过这位夙小姐是皇上亲自交给我,让我好好照顾的。如今娘娘过來闹成这样,可让我怎么交待?”

    她指名了自己的身份,又说是皇上亲自交待照顾的。足以显出了夙薇凉的份量。

    漠妃娘娘在听到飘然的身份时就已经吓了一跳,竟然让南厂厂主亲自來照顾这个女人?

    “哼,皇上只不过是一时被她迷住了!等清醒过來,自然会赶她出去!”漠妃翻了个白眼,虽然心里有所收敛,但脸上的嚣张却丝毫沒有减弱,“我们走!”

    “你把老娘弄成这样你还想走?我跟你说刚才那是让着你知道吗,妹妹?你吃饱了撑的跑我地盘上闹事,闹完拍拍屁股走人?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呢?”夙薇凉一听说她要走,直接拦在了前面,伸手就要给她一耳光。

    那手腕却被飘然爬住了,脸上笑容浅浅,手上却力道不减,“夙薇凉,娘娘性子急,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夙薇凉正要开口,就听漠妃娘娘冷哼了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还叫我妹妹?你要脸吗?”

    “我怎么不要脸了?你不是知道我以前也是贵妃吧,论年纪我比大,论资历我比你先进宫……不过,飘然说得对,我不和你一般计较。这被狗咬了一口,总不能追上几条街也去把狗咬上一开吧,多失面子?”说着,便从飘然入中慢悠悠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你……”漠妃娘娘气得牙痒痒,想再冲上來把夙薇凉大卸八块,却又苦于飘然在场。她是南厂厂主,又不归自己管,武艺惊人。

    想了想,在这里自己已经讨不了好去,只好冷哼一声,提起裙子扬头就要走。刚抬起腿,就被飘然一手拦住了。

    “漠妃娘娘留步,,”

    漠妃眉毛倒竖,问道:“你还要做何?”

    “刚才不是跟娘娘说了,夙姑娘是皇上要我守住的人,如今被您弄花了脸。皇上问起來我可要怎么交待?漠妃娘娘还是先坐着喝口茶吧。”飘然不动身色地将漠妃逼了回來,又将脚边的椅子扶起,直接将她按了上去。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本宫你也敢动手?”漠妃哪里受过人威胁,此时见飘然竟然压制了自己而自己却无力反抗,气得脸都青了。

    夙薇凉翻了一个白眼,直接越过两人往床上一躺。

    很快,被通知到的皇上就到了。

    在听到“皇上驾到,,”时,说实话,夙薇凉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