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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59部分阅读

    回去吧,只要他走了,一切都好了。”

    司徒靖恒扶了扶额,转眼又看到夙薇凉和席止君交握在一起的手,叹了口气。

    他如今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若她有一天真的回复记忆了,她还会回來吗?

    那个人,与她在一起五年了。他们两个是不是早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

    五年的时光,彼此信任。

    夙薇凉看着司徒靖恒的脸,一种感觉呼之欲出,却又想不到如何表达。转眼看了一眼席止君,她坚定了心思,道:“我们要回去了,回浮云国的那片山谷。”

    她说得坚定,把现场所有人都惊了一跳。

    连席止君也吃了一惊。

    “什么皇宫,江湖,都与我无关,我们离开此处,可好?”

    “你……”如画气得面色通红,偏又不知如何是好。

    司徒靖恒顿了顿,轻声问道:“薇凉……你……”

    夙薇凉不敢看人的眼神,不知为何,她只要看到他这副样子,她心里莫名的感觉到心疼。所以她别开了头,不去看司徒靖恒。

    “不如我们马上走?”夙薇凉扬起脸來问。

    如诗道:“主母,主上为了救你出來,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力气。他一句话便把我们大家叫了过來,我们千里迢迢赶來只为了你。你现在……你这样对不起主上。”

    席止君微微叹了口气,道:“司徒靖恒,你若有何要帮忙的,只管开口。我不喜欢欠人情。”

    “人情?”司徒靖恒冷笑了一声,“我要救她,还轮不到你來感谢。她是我的王妃……”

    席止君挑了挑眉,双眼微眯。

    司徒靖恒亦是同样微微眯了双眼。

    杀气在两人之间蔓延,瞬间就形成了实体。只一瞬间,司徒靖恒身形移动,转眼间到了眼前。

    锋利的气风迎面扑來,席止君一把推开夙薇凉,正面对上司徒靖恒的掌风。

    辞幼也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打起來了,咱们帮忙……”如画想也不想就要冲上去,却被丽旭一把拉住,道:“你别动。”

    “你们不要打!司徒靖恒!”夙薇凉一见两人打起來,便急了起來,“你们不要打!”

    “薇凉……”司徒靖恒收了内力,躲过席止君的一脚,应道,“你可还记得本王为你疗伤?可还记得我为了你差点丢了性命?”、

    夙薇凉一愣,随即便顿住了身形。

    “本王是做错过事情,但是,那也是因为要救你……对你的心,本王从來沒有变过,可是你呢?”

    席止君也收了内力,两人变成了赤身空拳的博斗。

    “你不记得?你凭什么不记得我,凭什么?”司徒靖恒脸上中了一拳,随即又还了回去。

    夙薇凉脑中一阵刺痛,疼得她不由得弯了腰,“我……你们别再打了……”

    她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许多片断,但那片断多出现一分,就让她的头多痛一分。

    “凉儿……”席止君开口叫了一声。

    夙薇凉一愣,随即张口就道:“师父,不要打了,咱们走吧?”

    席止君道:“好!”

    接着又道:“司徒靖恒,你可有听到?她说要走,她说要随我走。你住手!”席止君一把握住司徒靖恒抓过來的手,道,“你不是希望她快乐吧吗?如果她记起你,要忍受无尽的痛苦,你还要她记起來?”

    司徒靖恒用力将手挣脱出來,正欲再挥拳出去,去听席止君又道:“当初你送她去我那里,求我救她一命。你不是已经做好了打算吗?你不是只要她活着,就能胜过一切吗?如今我让她活下來了,你就是这么感谢我的?”

    他这话不说还好,此话一出,司徒靖恒更是一阵气闷,下手更狠了。

    正在混乱中,夙薇凉忽然冲上前,替席止君接下了两招。她虽然失去了内力,但手脚工夫不至于太弱。只是男女力量对比实在相差太大,接下司徒靖恒充满怒气的一脚,使她险些被震断了心脉。

    “噗……”嗓子眼里一阵腥甜,夙薇凉一口鲜血吐出來,“你不要再打了,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司徒靖恒匆忙收了手,见夙薇凉吐血,脸上显现出了后悔和担心。

    “你沒事吧,薇凉……”

    夙薇凉挣脱司徒靖恒的相扶,轻声道:“我知道,我或许是对不起你。我能活下來,你付出了很多。但是求你了,你放我走吧。”

    呼吸就在这一刹那变得困难起來,她求他,放了他。她要跟另外的男人在一起,选择在别人怀里度过后面的日子。

    “你就当我,已经死了吧……当我已经死了。”夙薇凉捂住胸口,那里像是破了一个洞,鲜血汩汩地冒出來。

    司徒靖恒这回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他觉得已经沒有办法再努力了。

    良久后,司徒靖恒终于垂了手道:“好。”

    “主上……”如诗先是一愣,随即不可思议地道:“主上你怎么能……”

    在她看來,主上付出了如此多还得不到的东西,应该尽快毁掉才是,怎么能够拱手让人?很明显如画也是这般想,咬了咬牙,道:“主上,我替你杀了她!”

    席止君抬起眼,冰封一般的眼神中,杀气肆意。

    杀了她?

    司徒靖恒冷笑了一声,道:“杀了她?若你们杀了她,我之前做那么多岂不是在闹笑话。让他们走吧,谁也不许拦。”

    夙薇凉拉住席止君的手,紧紧地攥在手心里,也顾不得要去收拾东西了。反正她也沒任何东西要收。

    “走吧。”

    席止君看了一眼夙薇凉,既然她一定要现在走,他定然要跟随。

    两人并肩一起走出了院子,司徒靖恒的身形都未曾再动一下。

    如诗沉默了良久,试探性地问道:“主上,真的让他们走吗?现在去追还來得及。”

    司徒靖恒未曾讲话,轻声道:“铺里的事,就交给辞幼了。越神堂虽然解散,但大伙还要生存。如诗如画丽旭,你们也要出份力。”

    “主上,你呢?”如画忍不住问。

    司徒靖恒微微地抬起头,向着皇宫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去我该去的地方。”

    “主上要回宫吗?”辞幼吃惊道。

    司徒靖恒握紧了手,道:“皇兄需要我帮忙。”

    “那我们也留下來帮主上……我们定不会离开主上的。”如画向前一步,抿了抿嘴唇,拉了司徒靖恒的袖子,道,“主上,从我决定跟随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决定这一辈子不会再换主子。我不会离开的。”

    司徒靖恒笑了一笑,道:“又不是叫你去上断头台,别像生离死别一般。我不过是去给皇兄帮忙,别这样。 ”

    辞幼本想说话,但听得司徒请恒这样讲,不由得也闭上了嘴。

    这头夙薇凉与席止君一路策马奔腾,一连急行了一日,才终于要靠近边境。夙薇凉这才觉得心下好受了些。

    “凉儿……”席止君转头看向夙薇凉,“你可累了,咱们先住店吧。”

    夙薇凉低头不语。

    “你放心吧,他不会再追來了。”席止君微微地缩了缩瞳孔,道,“你为何要这般急着走?”

    夙薇凉还是低垂着头不言语。

    席止君知她的心中所想,他不确定夙薇凉是否能想得起來。但他心里却头一次万分纠结。一方面希望夙薇凉永远记不起來,一方面又真心希望她记起來以后,还是选择留在自己身边。

    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他从來沒有试过。越想越觉得心中不太舒坦。

    “我记起了一个人,似乎陪伴了我很久。”夙薇凉开口道,“她一只在我身边,只是不知现在去了哪里?”

    席止君不知她说的何人,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第258章 心又疼

    夙薇凉继续道:“我记不起她的名字,似乎只是个丫头。师父,你可知道?”

    席止君脑子一转,便问道:“你说的是点寒姑娘吗?”

    与夙薇凉交好的丫头,不就只有她了?

    “点寒?”夙薇凉皱眉想了许久,对这个名字并沒有太多印象,但却又觉得份外熟悉,应道:“她是我以前的丫头吗?如果是丫头,那便一定是她了。如今她在何处?”

    “你要去同见她?”席止君问道。

    夙薇凉想了想道:“她好像对我很重要,如果可以,我倒想见一见她。”

    席止君微微沉吟了一翻,道:“她如今已经嫁人,你既然想去,那便去吧。她在林靖国。”

    “林靖……林靖……师父,林靖国不是正要追杀你吗?”夙薇凉对于席止君的事记得分外清楚,微微笑道,“咱们躲远点还差不多,算了,不去了。”

    “你既然想去那便去,这世上无人能耐我何。咱们去吧。”席止君想了想,又道,“不过要先住店。”

    此时天气太冷,在野外休息实在不是个明智之举。

    夙薇凉点了点头,想起司徒靖恒,心里不由得又莫名痛苦起來。

    她实在想不通,既然那个男人曾经对自己那么重要,可为何她总也想不起來呢?夙薇凉想着,难道是她潜意识里,原本就想忘记了他?

    可是为何呢?

    第二日,两人便向林靖国出发了。行了十日路程,徐徐前进,虽然有些冷,但好在路上空气也十分不错。

    在古代社会呆久了,才想起以前自己所生活过的文明城市究竟多脏。

    “薇凉,你再睡一会。”正在骑着马,忽然就听到一个温润的男声自耳边响起。夙薇凉一愣,随即转头看向席止君,,他并沒有开口说话。

    席止君是个话极少的人,如非必要一般不会开口说话。这一点夙薇凉十分了解。

    “我们去浮云国好不好?我不希望你死……”

    那个声音再次你开始讲话了。

    夙薇凉勒住了马,难道幻听了?

    刚才是谁在说话?

    为何感觉如此熟悉?

    胸中一阵疼,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冒出來一般。直冲击的心脏快要裂开。

    席止君刚好转过头,便见着夙薇凉从马上一头载了下來。

    他眼急手快,迅速从马上跃下,在夙薇凉的头将靠近地上时,用手掌托住。

    “凉儿……”席止君迅速将手放在夙薇凉手腕上,听完脉后,眉头轻轻挑。紧接着便迅速令她般腿坐好,开始用真气给她治疗。

    夙薇凉额头上冒出汗來,最后“噗”地一声叶出了一口鲜-血。睫毛轻轻颤了一下,看着席止君。

    “别说话,你现在身体里有我的真气。开口就前功尽弃了。”席止君将夙薇凉揽在怀里,轻声道。

    夙薇凉闭了眼。

    再次醒來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身边还有鸟儿在叫。夙薇凉睁开眼,眼前是一大堆已经燃尽的柴火。自己睡在了一跳毛毯上,身上还盖着席止君的衣物。

    席止君睡在对面,半个面具放在一旁,眉头微蹙,但表情却清淡。

    夙薇凉轻手轻脚地动了动身体,又看向席止君。只见他眼脸下泛着青,有一圈黑眼圈,大概是昨晚比较晚睡。夙薇凉想了一想,自己这副样子,天气又冷,他能安然睡着才怪了。

    于是更加坚定了不能此时吵醒他的决心。

    席止君实在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只是看起來太过冷。

    取下面具后的他,睡得豪无防备。

    这里已经接近林靖了,他竟然也能睡得这般模样,可见是累极。

    夙薇凉前后看了看,见不远地方有一条河,便先去洗漱完毕。又将火升了起來,去抓了鱼,穿了棍子烤着。

    席止君终于被香味激醒來。他近凌晨才睡着,一觉却睡得十分沉。

    大概也是估摸着夙薇凉快醒了,才如此放心吧。

    夙薇凉看着他笑了笑道:“你很少睡得这么沉,是不是因为心情好?”

    席止君按了按太阳|岤,醒了醒可瞌睡。起身便向河边走去。

    夙薇凉将手中的外衣递给他,他摆了摆手,先去洗漱,彻底将那瞌睡赶跑后,才过來穿了外衣。沙哑地嗓音问道:“你感觉到如何?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夙薇凉摇了摇头道:“沒有,就昨天心痛过后,现在好多了。”

    席止君沉思了半日,接过夙薇凉烤好的鱼,一边吃着,一边道:“你忘记了某些事,大概是有原因的。”

    夙薇凉顿了顿,吃惊地看着席止君,道:“师父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想不起有些事來,是有原因的。”席止君道同,“可能是白莲的血有问題。”

    “什么?”夙薇凉沒能听懂。

    “我想你也知道,为了救你的命。我牺牲了白莲。因为对我而言,白莲的命与你比起來实在太轻。”虽然知道说了夙薇凉会不高兴,但席止君还是道,“当时事态紧急,我只能出此下策。除了白莲,我想不到还能用谁。倾色不行,司徒靖恒不行,那个小孩子不行,杨静也不行。我自己……若用我自己,又无人來操作。所以只能是她。”

    夙薇凉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沒说话。

    她知道是白莲救了自己,却沒有想到是这样救的。

    她根本不是自愿。

    “我当时也观察过她的状况,确定沒有问題才开始进行的。”席止君说完这一句,又低头吃着手中手的食物,好一阵才又道,“但现在看來,是她的血有问題了。不然你怎么会选选择性的不记得事情呢?”

    对于这一点夙薇凉也有些好奇,问道:“你的意思是,是有人不想我记起來有些事?”

    席止君点头道:“很明显,是有人不想你记起司徒靖恒來。”

    夙薇凉问道:“会是谁?”

    “除了杨静,我想不到别人來。行医的都有这喜欢疑难杂症,想必这是杨静给我出的难題,还真是难住我了。”席止君丢了手中的鱼刺,轻声道,“因为我根本不想治这病。但你若要强行想起來,便会有昨天那种情况产生。”

    夙薇凉有一种自己被当成了实验对象的愤怒感,三下五除二吃了手中的东西,气道:“你们怎么这么变态,我是实验对象吗?想动手脚就动手脚!”

    “杨静大概弄走了白莲,那才是真正给他炼药的人。”席止君轻声道,“他如果能将白莲治好,医术也实在精湛。”

    这种时候还在讨论医术,夙薇凉有一阵无语,咬了咬牙道:“你们这些大夫简直有些丧心病狂,拿活人去炼药。”

    “不炼药也得死,还不如让死得其所。大概我们就是这样想的吧。当时我救下你,也抱了这样的心思。反正你也是要死了,我救下你,就让你多帮我多做些事。”

    夙薇凉无语。想了想,忽然又问道:“说到小孩子,风顾眠去了哪里?”

    从那天被救出來,夙薇凉就一直沒有瞧见他。事一多她也竟然忘记了,如今才又记起來。

    席止君道:“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他应该去了白莲的故乡。”

    如画与丽旭回來了,但主上的命令还要执行,便差了那顾风眠去。

    “这孩子挺聪明,但是这么小的孩子,不会有何问題吧?”

    席止君难得地弯了弯嘴角,道:“他确实是聪明,我放在谷里的医书,他竟然全部看过了,还能记住好些重要的东西。他若学医,可真是一个可塑之材。”

    夙薇凉道:“我记得你还夸过他是块练武的材料。不如你也收他做徒弟?”

    “那小子以后的愿望便是娶你为妻了,现在你倒做起他的师姐了。”

    夙薇凉闻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聊了会儿天。夙薇凉见他沒有戴面具,一张脸惊为天人,观之可亲,不由得凑上前去,亲了一下脸。

    嘴唇刚触到脸,却忽然想起曾几何时,自己睁开眼睛,便看到对面睡了一个发这烧的人啊。他面如冠玉,剑眉斜飞,一身的气宇轩昂。

    那不是司徒靖恒的脸?

    胸口又开始疼了起來。

    夙薇凉紧紧捂住胸,忙别开了脸。

    “你心又疼了?”席止君问。

    夙薇凉点了点头,道:“是的。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奇怪的片断忽然涌上來,但只要一追究深想,那心就会疼。”

    “杨静应该是先在白莲身上做手脚,你换了血,就成这般了。只是他什么时候做的?我竟然沒有查觉到。”席止君微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