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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61部分阅读

是一点都未曾变。皇兄还记得不记得?那一年因我帮着大皇兄罚抄的四书,你还与我生了几天气。道我不该去帮他。”

    “可不是吗?”说到这个,司徒珞尘也笑了起來,道,“你也要知道,他平日里老爱欺负人。你还去帮他,也就你傻头傻脑的。朕巴不得他多受些罚才好呢。”

    司徒靖恒摇了摇头,复又沉默起來。时间一晃,已经过去了这些年。当年那件血腥事件以后,他的这些兄弟姐妹们,便只下司徒珞尘一人了。

    司徒珞尘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开口道:“那时候虽是小孩心性,天天你争我夺。但现在想起,那样的日子是再也回不去了。”

    两人都有些伤怀,默默地不开口了。

    直到香浮进來续查,司徒珞尘才复问道:“你真不打算接夙薇凉回去了吗?”

    提到夙薇凉,司徒靖恒的脸便黑了一大截,默不作声。

    “为何不应声。”

    司徒靖恒道:“他同席止君走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

    司徒珞尘的下棋的手顿住,道:“她最终,还是想不起來吗?”

    司徒靖恒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也应该把她带回來才是,无论是抢还是绑,先将她绑回來再说,她不是功能力尽失吗?绑回來岂不容易?”司徒珞尘恨铁不成钢地道,“你何时这般懦弱了?”

    “为何是我懦弱?”司徒靖恒重重地落下一子,剑眉皱起來,道,“她亲口讲不想要记起我,叫我离她远一点,我能有何办法?强迫她的事我做不出來……若……”

    “若……”司徒靖恒叹口气道,“若她离了我,跟着席止君真的要开心得多,那么……就随她去吧。只要她开心就好。我不想她跟着我便日日以泪洗脸。”

    司徒珞尘却不如此想,他干脆停了手,道:“你这是说的何话?若他真心爱你,但却忘记了你……若她哪一日想起來呢?会不会后悔?”

    司徒靖恒道:“我已经问过了,她想起來的几率很小。”

    “那也并不是沒有。”司徒珞尘道,“如何她想起來了后悔,你会更痛苦的。恒儿,我知道她想起來较为困难。但你们那么多困难都经历过了……你们……你也知道朕的心思,朕之所以放手……是下不了那个狠心。”

    他爱过那个女人,所以他也知道那种感觉。若不是因为司徒靖恒是他的皇弟,夙薇凉对他也沒有半点意思,他早就用一个帝王的手段将囚禁在了宫中。

    可如今司徒靖恒竟然说他放弃了?

    这岂不是一个笑话?

    司徒靖恒抬起眼,看着司徒珞尘,道:“若她哪日想起來了,肯回來,我便等着她。但在此之前,我有自己的日子要过。皇兄,我听说……前段日子习妃娘娘因为皇子的事去了……你后宫里也该添些子嗣了。先皇当年与你这般大时,已经有好几个皇子了。”

    司徒珞尘训人不成反被训,冷哼了一声道:“朕的事不用你管。”

    “那辞幼的事,便如此定下了。”司徒靖恒微微一笑,辞幼跟他他这许多年,又是混朝廷又是混江湖,白道干完干。如今,他已经有了伴侣,也该给他们找一条能够直通的道路了。

    “你就只知道辞幼……”司徒珞尘又是一声哼。

    司徒靖恒这回忙应道:“我也知道皇兄,只是皇兄太强大,如今也用不着我保护了。”

    两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想起小时候的事,不由得哈哈笑起來。

    真是许久未曾这般心平气真心实意地聊天了。

    第二天,兄弟两便演了一出戏,充分表明了辞幼的忠心英勇,以及能力本事。把高大人空出來的位置送到了他的手上。

    辞幼在惊玄宫听到这个消息,大吃了一惊,起身道:“王爷竟然也未曾说一声,我未曾做过官,哪里做得來?”

    如诗低着头在一旁绣着荷包,闻言抬起头來道:“这不是很好吗?说明主上……重视你。不过,你做什么事我都无所谓……只要在我身边就好。”

    听着这样的情话,辞幼本沒有表情的脸上也禁不住有些红润之色。他从前确实对如诗沒有那意思,可如今相处起來,如诗温婉可爱又不失天真,心里眼里只他一个人。

    这种感觉时间越是久,就越是觉得好。毕竟有人关心,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你头低了一个上午了,仔细脖子疼。”辞幼走上前來,托起如诗的头,在她后颈了按了两下。

    如诗笑了笑,拍了拍辞幼的手道:“你做官也好,当匪也好,我都不在意。只一点,你必须答应我。”

    辞幼忙道:“何事,只要我能办得到。”

    如诗转过头,握了辞幼的手,郑重地道:“这一世只爱我一人,不许纳妾。”

    辞幼一愣,沒想到他说的是此事,不由得笑问道:“你觉得我会那么做?”

    “看起來不会,但是……”如诗直起身子,捏了捏辞幼的鼻子,道,“听说男人过得好了以后,都会变得花心。”

    “那好,我应你。”辞幼伸出手,道,“咱们击掌为约,绝不违此誓。”

    如诗笑逐颜开,道:“好。”

    “好。”

    二人击掌盟约,如诗抬眼看着辞幼剑眉星目的眼,忍不住心中情动,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辞幼一愣,只觉得胸中一片激荡。他从未主动对如诗表现过什么,此时见她红着一张脸儿,眉眼除了温柔,还有一丝妩媚。不由觉得口干舌燥。一手扣了如诗的腰,低头便吻了下去。

    他的唇柔软温暖,如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微微张了嘴回应他。

    所以如画进门來祝贺时,见到的便是一副这般唇齿绞缠的情景。

    正欲默默退出,却听丽旭迈步进來大声道:“你在门口作何,为何不……”

    房中正在甜蜜的二人听着了声音,立刻松开了对方,辞幼更是直接弹出了几米远。边脖子也红了。

    如诗更是脸红得如同滴血,垂着眼皮儿,半侧着身。

    如画尴尬得要命,狠瞪了一眼丽旭,干笑了两声应道:“我们……什么也沒看见,不如你们继续,等会我们再來。”

    一句话说到房中的两人更加扭捏。

    如诗啐了一口,道:“你來做何的?”

    如画见她已经恢复过來,便笑道:“我听说主上要让辞幼大哥做官了,特意來祝贺一声儿的。”

    说到做官,辞幼还是有些惶恐。他坐未做过官,如今忽然给他一个大官做,实在有些措手不及。

    四人正在房中就做官问題笑闹着,便听通报说王爷到了。司徒靖恒一身银白色剑袖长袍,踏步就进了厅。诸位行过礼后,他笑道:“想必各位都得着了消息吧?”

    书画首先笑道:“我刚得着消息就來祝贺了,真是吓人一跳。辞幼大哥身份转变好快。去年还在被朝廷通缉,今年就当上朝廷的大官了。主上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司徒靖恒听了哈哈一笑道:“我那时候……是有特殊原因,不会真的背叛皇兄。辞幼官印下來后,你们就跟着他做事去吧。接着,便是你们的亲事了。”

    说到亲事,四个人都有些忸怩,辞幼更是大感不太自然,干脆地别过了头。

    如诗不用说是害羞的,就连如画也低垂了眼眸不应答。

    司徒靖恒轻轻一笑,问道:“怎么?四个人都是这般模样,我可只赐了辞幼与如诗,怎么你们俩个……也要成亲吗?”

    如画一愣,随即脸上更红了。连带着丽旭也有些不太自然。

    过了半晌,立旭才忽然掀了袍子跪下來,朗声道:“请主上赐婚。”

    “哦?”司徒靖恒故意挑了挑眉,问道,“你要娶谁?”

    丽旭看了一眼如画道:“回主上,我要迎娶如画。”

    第267章 哭一场

    “如画……”司徒靖恒目光落在了如画身上,害得后者脸色更红了,“辞幼我就不说了,他快而立之年,早可娶亲。你这小子才十七岁吧?如画也才十五岁……”

    虽说这年纪在平民家里,结婚也不是太早。可在司徒靖恒看來,便有些早了。

    丽旭听他说此话,便应道:“全凭主上作主,若是太早,缓个几年也可以。不就是一场形势。”

    如画面点点头道:“沒错,主上。”

    司徒靖恒认真思考了一下,终于道:“成亲这事可早可晚,不如就一起办了,勉得办两场麻烦。就这样吧,等我去看个黄道吉日。”

    如诗笑了笑,不说话。

    如画也垂了眼眸不作声。

    于是,这一年的秦天,如诗如画便要嫁人了。

    这一天风晴天朗,万里无去。到处都是一片喜庆的气氛。惊玄宫里难得的热闹。由于是她的属下成亲,所以并沒有大肆宴请。但如诗如画都是江湖儿女,也未曾在意这些虚礼。

    这里热闹非凡,而在夙薇凉那一头,就有些凄凉了。

    他与林靖太子,太子妃,浮妃一同用餐,命浮妃和自己站在一旁布菜,只留太子和太子妃两人相对用餐。

    不一会儿,点寒道:“请续上水罢。”

    浮妃娘娘一愣,忙拉了茶壶续水。一顿饭点寒吃得慢条撕里,细嚼慢咽。不一会儿,浮妃身边的小宫女便看不下去了,向太子道:“太子爷,浮妃有孕在身,不好这么长时间站着的。”

    子徐正欲开口,便听点寒问道:“那么,浮妃是站不了了吗?”

    浮妃胸膛起伏了两下,终是道:“不是。”

    夙薇凉在一边站着,翻了个白眼。这浮妃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比北其的那几个皇妃要难对付得多了。竟然这样也能忍下來。

    听她说不是,点寒便道:“给太子把茶续上些,安排净手吧。”

    “是。”浮水应了一声。

    子徐忽然拍了桌子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点寒?”

    点寒看了子徐一眼,道:“你心疼了?”

    子徐顿了顿,复开口道:“浮妃有身孕了,不能长久站着。”

    点寒沒有说话,静静地看了一眼子徐,这才道:“既然才子叫你坐下,你便坐下罢。怜儿,撤了餐具吧。”

    不单不让她上桌,现在连饭菜也不剩了。

    浮妃脸色苍白了一下,动了动身,却未曾坐下,也不看子徐。

    这一幕有些刺了子徐的眼,他拍了拍桌子,把筷子重重一摔,道:“点寒,你不要太过份了,浮妃现在有了身孕,你要吃醋也该有个身孕。你是不是想她小产?”

    点寒原本是低垂着眼眸,听到这话,她抬起了眼。目光平静,沒有任何情绪。可就是这样的眼神,让子徐心里“咯噔”一下。

    两人对视了半晌,点寒复又低下头,放下筷子。端起手边的水漱口,又饮了一口茶,才开口道:“浮妃,你先下去吧。饭菜让厨房送到你房间里去。”

    浮妃看了一眼点寒,又看了一眼子徐,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夙薇凉的脸上。夙薇凉扬起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浮妃浅笑了一下,微微欠了欠身,接着便退了出去。

    夙薇凉等他们出去以后,也跟着欠了身道:“我也下去了。”

    说罢,不等子徐开口,便走出了房门。顺道帮忙将两人身边的宫女也带了下去,甚至将门也贴心地产关上了。

    点寒放下了茶杯,抬眼來看着子徐,目不转睛的。

    她的眼神很清澈,双眼长得很漂亮,褶皱了三下的眼皮轻轻地眨了眨。

    子徐被这样的目光看着,才惊觉自己刚才的语气有多袒护了浮妃。

    “我刚才是让她站了那么久,不过……”点寒轻轻地笑了声,接着道,“不过,我是故意的。”

    子徐忍不住挑了挑眉。

    左拥右抱,用两个爱你的女人,感觉挺不错吧?

    可是,他当初对点寒说的承诺呢?两人相依相守到老的约定呢?

    点寒冷笑了一声,胸膛起伏了几下,语气也跟着平静了下來,道:“子徐……当你还是子徐的时候。我们天天见面,那个时候的你……你说过,将來一定会好好守着我。后來你也确实做到了。当薇凉给我下了毒的时候,你或许也有一部份原因是为了我而退了兵。就因为这一点,你陪着你來了林靖。”

    点寒微微叹了口气,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说这些话,使她头疼欲裂。她也知道,这些话就算不说,子徐也能想得到。但想得到是一回事,会不会经常想起來又是一回事。

    “林靖太子妃……谢谢你让我如此风光过。”点寒再度开口时,语气更为平静了,像是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可是,你又何时把我当作这个位置的人呢?”

    子徐一愣,随即就要伸手抓住点寒的手,想要开口解释。但却被点寒轻巧避开了,苦笑了一声道:“庶不为长,你整出一个庶长子出來,便是要我将太子妃位置拱手让人了。”

    “点寒,我原以为你会明白的。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子徐忙解释道。

    点寒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道:“确实是为了我,所以我……谢谢你了。太子妃的位置确实坐得很辛苦。退下來,也确实是为了我好。”

    子徐听她这样说,稍微松了口气,道:“你明白就好。”

    点寒顿了顿,站起身來,在房中缓缓地转了一圈。才道:“可是,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子徐抬眼不解地看着她。

    “你不知道,你也沒有在意过。子徐,不对,太子我问你……”点寒走上前來,逼视着子徐,道,“我可以为了你,背景离乡,离开我最亲爱的人,离开了王爷,离开了王妃。我可以忍受着你国家上上下下人对我的误解与猜疑,做你的太子妃。那么你能……不做太子吗?”

    这个问題简直就是平地一声雷,吓得子徐站了起來,道:“你要我不做太子……”

    点寒微微笑了笑,夙薇凉说得不错。这个男人,权力地位永远都是摆在第一位的,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如同自己这般为了他不顾一切。

    他做太子,他纳妃,到如今他的爱人怀了孩子。这一切他都可以说是情势所逼。他要她一退再退,一让再让。点寒不明白了,让到最后,他们之间,还剩下什么呢?

    他从子徐变林靖太子那一刻起,他们的感情,注定就会不一样了。那最初时看到的东西,体会的爱情,早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只是她不肯相信而已。

    “你不是子徐,你只是太子而已。”点寒微微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你是太子,是个好太子。好太子,永远都做了不好夫君。太子,你知道浮妃为何会比我好吗?她为何会比我更适合做太子妃?”

    子徐看着点寒,嘴唇动了动却沒有发出声音。

    “因为,她沒有我爱你……”点寒似乎是自嘲地笑了一声,道,“若能做得不吃醋,不上当,不为你患得患失,乖巧温顺,那么……这个女人必定不爱你。”

    子徐微微地闭了眼。

    “何为宠,何为爱?何为夫为天?当你真的以夫为天,为他纳妾而不觉得痛心,只一心想要保住这劳什子的地位时,你便不再爱这个男人。所以……”点寒抬起眼來,轻笑道,“这太子妃的位置,拿走吧。我不比浮妃有人撑腰,也学不得她乖巧懂事。所以……”

    子徐听到这里,忍不住站起身來,握了点寒的手,轻声道:“点寒,是我错了……是我错。我应该兑现我的承诺。你并沒错。”

    “我沒错,我错得太离谱了。”点寒笑道,“希望一个将來要成为帝王的男人独宠,这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说着,点寒便抽出了手,道:“太子回去吧,只怕刚浮妃受了委屈,气动伤肝。勉得动了胎气。”

    “点寒……”子徐一脸抑郁,强行扳过了点寒的身体,道,“我是真的错了……我……”

    点寒沒有再应答,反而是平地看着她。

    子徐坚持了半晌,终于在她这样的眼神中败下阵來,无力道:“那么,点寒,你早点休息。”

    说罢,便垂头散气地走出了门。

    夙薇凉在院子树后,看着子徐垂头散去地出來了。才起身进了房。

    刚进房便见点寒坐在窗前发呆,餐桌上是未为撤下的晚餐。夙薇凉吩咐宫女们撤了餐桌,又打扫了一遍房间,才遣散了宫女,轻轻走上前去道:“点寒。”

    见点寒未曾说话,夙薇凉才往前了一步,却发现她此刻竟是泪流满面。点寒抬起眼來,看见夙薇凉,想要说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