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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65部分阅读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不知司徒靖恒又是安的什么心思,夙薇凉大惊失色又骂又叫,最后却被那个侍卫直接用一团布条塞住了嘴。

    夙薇凉心里一阵绝望,这是要把她带去处绝了吗?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是被抬了多远,自己地被人放了下來。夙薇凉摔在地上,睁开了眼睛,,这是一处小院子,院子里有一处小花园,另外还有几间简陋的屋子。这情形,很像在浮云国的山谷。

    那一瞬间,夙薇凉以为是席止君,喜得她大叫了两声道:“师父,师父是不是你?”

    可席止君沒叫出來,倒是叫出了两个小丫鬟。小丫鬟们走上來,直接又架了她,把她弄进了房。

    夙薇凉因为被下了药,所以身上使不得半点力气,只能任人宰割。

    进了房,便看到一个大的洗澡盆,里面放着热腾腾的洗澡水。

    夙薇凉看到这副情境,不由得心中一喜,难道说……司徒靖恒早就看出來了她不是冒牌的,所以之前是在演戏?

    可是很快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那两个上前來脱她衣服的丫头手脚可谓是粗暴的。

    夙薇凉被剥了个精/光,直接塞进了浴桶里。那浴桶里一股药味,夙薇凉闻了闻,发现是上好的治作药。

    司徒靖恒这是在唱的哪一处?

    夙薇凉在那水里泡了一泡,竟然觉得连那伤口也不疼了,分外舒服。

    于是她微微地眯了眼睛就这样泡着,小丫头这时候拿了柔软的毛巾來,轻轻地帮她沐浴。夙薇凉完全沒有料到自己如今还能享受到洗浴服务,此时心里倒有些忐忑了。

    沐浴完毕,便又被从浴桶里捞了起來,穿上了一件几乎哪里也遮不住的衣服。

    “等等,这就完了吗?”夙薇凉这件衣服批上了以后,两个丫头便开始往外抬浴桶,不由得吃惊道,“那个……”

    那两个丫头却是正眼也沒有瞧她,费力地将浴桶抬了出去。夙薇凉开始到处找自己之前那一身衣裳,虽然旧了破了,但总比穿成这样要好吧?这一缕轻纱遮得住哪里?

    很可惜,她在房间里翻了一个遍,却半件多的衣裳也沒有找着。正在暗自郁闷,如今的状况比之前好了一点,之前是被关在刑房里,现在被软禁在了一处小院子里。

    为什么是软禁?

    她这样跟沒穿一样的选型,请问要如何出得门去?

    夙薇凉四处环视了一圈,这是一个极为普通的房子,除了几桌必要的桌椅,便是一张小罗汉床,一面铺了一个新的玫瑰色垫子。夙薇凉又退开里面的那扇门,发现这里的那张床还有些大,而且床上有被褥。

    被褥?

    一想到有被褥,秦知念不由得心情大好,虽然披一床被子出门会很奇怪,但总比裸奔要好。

    只不过,她如今武功全失,全身无力,能跑得出去吗?

    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是一阵丧气。

    正在焦急间,忽然听得有脚步声进來。夙薇凉转过身,先是愣了一愣,随即慌忙地护在了胸前,表情惊悚,道:“司徒靖恒!你给我出去!”

    司徒靖恒的目光落在夙薇凉身上,双眼微微眯了眯。

    夙薇凉解释道:“这不是我自己要穿的,是那两个挨千刀的丫头,不知把我之前的衣裳扔到哪里了。”

    第279章 想不起来

    “当垃圾扔了。”司徒靖恒微微一笑。

    夙薇凉退后一步,道:“你……”

    说着,便一把拉过了床上的那床被子,绕在自己身上,道:“那个……你要做什么?我话说在前面,我并沒有想害你。万一你非要怀疑我这夙薇凉是假冒的,那便赶紧送我出去吧。我……我是不是夙薇凉无所谓。但我沒过要杀你。”

    司徒靖恒看着夙薇凉,上前了一步,道:“你说,你是真的?”

    夙薇凉翻了个白眼道:“自然。不然我假冒有什么好处?你看你给我打得……浑身都是伤。就算我要害你,这不是还沒有來得及吗?你干嘛……”

    见司徒靖恒已经爬上了床,夙薇凉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警告道:“你别过來。”

    司徒靖恒才不管她,上來就直接吻住了她的嘴。将那缠绕在夙薇凉身上的被子扒下來,一手扣住她的腰。若在平时,秦知念肯定是要动手打人,但今日状况不同往日,她就算是有那个心,,也沒有那个能力。

    全身软绵绵的,几乎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來。司徒靖恒的手向撒了一把火一般,经过哪里都能带起一股炽热。夙薇凉一面在心里骂人,一面用力咬在了司徒靖恒的唇上。司徒靖恒却是不为所动,微微地退开了夙薇凉的嘴唇,道:“你敢咬本王?”

    他隔得夙薇凉极近,呼出的气体喷在夙薇凉脸上,气温越升越高。

    夙薇凉忽然有种燥热难耐地感觉。

    “你为什么会回來?”司徒靖恒问道,“你不是已经走了吗?已经跟席止君走了?”

    夙薇凉嘴唇动了几下,忽然有些泄气道:“他走了,不会再回來了。”

    “他走了,所以你又回來找我了?”司徒靖恒轻笑一声,问道,“他为什么要走?”

    夙薇凉舔了舔嘴唇道:“因为……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他觉得……觉得我们还是不合适吧。”夙薇凉垂着眼眸,她总不能说自己不知不觉叫了司徒靖恒的名字吧?

    打死她也不会说这种事。

    忽然眼前一个大大的旋转,夙薇凉被压倒在了床上。身下一阵柔软的触感,司徒靖恒放大的脸就在自己的正上方。

    眼前的男人面如冠玉,剑眉斜飞,一脸的气宇轩昂。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

    夙薇凉盯着他的脸,似乎是看呆了。

    司徒靖恒的目光向下,落在夙薇凉身上,,那身纱制如同沒有穿的衣裳上。

    夙薇凉忽然反应过來,忙要去抓被子,却被司徒靖恒按住了两只手,将那两只玉手高高地举过了夙薇凉的头顶。接着府下头,隔着纱衣含住了夙薇凉胸前的凸起。

    夙薇凉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还未曾來得及开口骂出口,便被司徒靖恒专堵住了嘴唇,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夙薇凉刚才把司徒靖恒的嘴唇咬破了。

    那种异样的感觉,令夙薇凉脑中一片空白。

    “薇凉……你的身体记得我。”司徒靖恒轻声问,“你还记得吗?”

    夙薇凉眼神迷离,全身又动不了。

    四目相对。

    “薇凉……你是跟我经历了那么多事的夙薇凉吗?”司徒靖恒轻声问。

    夙薇凉又窘,又急,心里甚至有些微微地泛疼。

    “你是吗?”司徒靖恒又问。

    夙薇凉微微闭上眼睛,她就快要快出來了。“对不起,我记不起來。不知道为什么,我记不起來。”

    司徒靖恒静静地望着她,好半晌,才在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为什么你会不记得我?”

    夙薇凉道:“我无论怎么样,都想不起來。那段记忆就象是不存在一般……从前的事在我脑海里一片空白。我记得我怎么來的这个世界,可是从來了以后到浮云山谷这中间的一长段恩怨,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來。用力去想,头就会很疼。心也疼。”

    司徒靖恒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嘴,唇舌与夙薇凉纠缠,扫荡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夙薇凉的味道,就是她的感觉。

    可是为何她就是想不起來?

    为什么那一个人,却什么都知道?

    司徒靖恒松了抓住夙薇凉的手,双手落在夙薇凉的xiong/前,轻轻地揉搓着。引起夙薇凉一阵又一阵地战栗。她已经完全忘记了挣扎。全身微微地颤抖。

    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有一种莫大的安全感。

    唇齿纠缠间,司徒靖恒撩开夙薇凉的衣裙,轻轻地抬高她的腿……

    一种灼热的填充感令她忍心不住叫出声來。

    激|情过后,夙薇凉整个大脑一片空白……这也太夸张了,她刚才竟然……

    转过脸,便看见了司徒靖恒完美的睡脸,他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眉头自然地舒展开來。

    夙薇凉想起身,可司徒靖恒的手却搭在她的纤腰上,完全动弹不得。

    时至此刻,夙薇凉才完全明白。自己曾经确实与这个男人有过一腿。

    不然刚才……在最后自己竟然还主动配合了他。一定是这具身体太过依赖这个男人,太过熟悉他的感觉。司徒靖恒微微地颤了颤眼,接着睁开了眼睛。道:“不睡?”

    现在哪里还有心情睡觉?

    夙薇凉翻了个白眼,道:“你这叫趁人之危。”

    “怎么?”

    “你给我下了药。”夙薇凉沒好气道。

    “不是,只是力气小了些。你就算是力气大,可能打赢我吗?”司徒靖恒冷哼了一声。

    夙薇凉见他醒过來了,便一把推开了司徒靖恒,将被子绕在自己身上。司徒靖恒一丝不挂,不禁黑了脸,道:“你做什么?”

    “你不打算放我走吗?”夙薇凉沒好气道,“我打又打不赢你,权力也沒有你大。如今你连新人也迎进來了,还要做何?”

    司徒靖恒笑道:“听你这语气……好像拍拍屁股就要走人了?”

    夙薇凉回因沒有衣服,也只好先站起身來,打着赤脚踩在地上,道:“你倒是想走,你让吗?”

    司徒靖恒皱了眉,先将那锦帐用力拉下來,将自己下身包住了,才看着夙薇凉,轻声道:“你别走了,这事儿我查一查。”

    “你还要查什么?”夙薇凉奇怪地问。

    司徒靖恒顿了顿,望着那床顶,道:“她的事,那个冒充你的人。”

    夙薇凉回过头來,吃惊地道:“你相信那是冒牌了?”

    司徒靖恒微微闭上了眼睛,沒有应答。

    他相信他的感觉,那感觉不会错。他曾经和夙薇凉有过最亲密的关系,那种感觉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夙薇凉的眼神,她的表情,她习惯的动作。

    就连她面无表情的时候,自己也能猜出她是否快乐。

    夙薇凉走至桌边坐下,无奈地道:“你就算是要软禁我,也得给我找一身衣服穿吧,这像什么样子啊?”

    司徒靖恒忍不住笑了笑,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缓缓地穿上。夙薇凉本來是偏着头的,忽然转过头來,看着他穿衣服的模样。忽然站起身來,走过去,帮他寄着衣被襟的衣带。

    司徒靖恒一愣,握住了她的手。

    夙薇凉道:“曾经有闪过一个画面,似乎以前也这样帮别人寄过。那个人不是我师父,是你吗?”

    司徒靖恒看着她。

    “我怎么也想不起來,但是我真的努力了。我沒有办法想起來。”夙薇凉扶了扶额,虽然自我安慰了很多次,但人生缺失了很重要的记忆,还是令人非常沮丧。

    司徒靖恒还是不说话,只是握紧了夙薇凉的手。

    “我就是想不起來……”

    “那么,这样记得吗……”司徒靖恒伸手握住了夙薇凉的手,“我握着你的手,你会不会觉得想反抗?你会不会觉得很安全?”

    夙薇凉眨了眨眼,微微地叹了口气,道:“你之前问我,为什么席子君会离开我。”

    “嗯。”司徒靖恒点点头。

    夙薇凉笑了笑,道:“我之前一直以为我很喜欢他,但是……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却叫了你的名字。给他的打击很大。”

    司徒靖恒意外地挑了挑眉。

    夙薇凉忍不住有些赧然,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已经不记得你了……但是潜意识的,还是会想到你的。有时候只是一个影子。”

    司徒靖恒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道:“你过來。”

    夙薇凉被他拉着手走至房间里的一张椅子上,司徒靖恒拿出一个锦盒,从里面拿出一瓶药糕一样的东西。接着便展开了一张纸,抽了一毛笔來。

    “你这是秦什么?”夙薇凉凑上去闻了闻,沒有闻出任何毒药的成份來。

    司徒靖恒用毛笔在那蓝色液体上沾了沾,然后就要往夙薇凉脸上溱。夙薇凉一愣,条件反射地挡了一下,问道:“你要做什么?”

    司徒靖恒解释道:“这种液体只附在皮肤表面,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夙薇凉点点头,但还是不明白,“你要把这个涂在我的脸上吗?”

    “我在你的左边眉尾的地方点上一点,这样一來我就能分出來了。为的是日后你们站在一起,我存在认错的情况。”司徒靖恒将夙薇凉拉过來,在左眉尾的地方点了小一点。

    第280章 忧伤眼睛

    “以后?你今天点了我难道以后不洗脸了吗?”夙薇凉摇摇头。

    司徒靖恒道:“那你就太小看本王了,这个一定要用药才能洗掉的。”

    夙薇凉摸了摸自己的脸,刚刚才涂上去的,现在竟然一点都不沾手。

    自从夙薇凉被司徒靖恒带走以后,如诗如画就觉得有些奇怪。刚出了型房门,便遇见要來瞧夙薇凉的顾风眠。如画一把捂住了顾风眠的嘴,把他带走了。

    顾风眠莫名奇妙,备力挣扎,等到了无人之地才被放开,怒道:“你们做什么?”

    如画竖了一个食指在唇前,道:“嘘,刚才王爷去找她了。你别被她遇上。”

    顾风眠翻了个白眼,不满道:“他去找薇凉姐姐关我屁事?他找他的我找我的。”

    “你说,你对这两个人有沒有感觉?”如诗拉了顾风眠问道,“夙薇凉曾经救过你,也算得上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她的习性你应该是知道的。你想一想,哪一个比较像?”

    顾风眠想了想,认真地道:“我觉得,去兴化县救我的那一个,真的很像。可是回來以后,另外一个也记得我们以前的事。我都有些搞混了。”

    如诗认真地想了想,拍了拍顾风眠的肩,道:“这可能是一种病。”

    “病?”连如画都忍心不住吃了一惊。

    “是啊,什么病?”

    如诗道:“什么病,要等大夫來看才知道。而且这病症还不是一般大夫能看懂的。所以顾风眠,你能不能联系到席止君?”

    顾风眠为难地摇摇头,道:“他來无影,去无踪的,我哪里能联系得到?”

    “夙薇凉可以啊。”如画拍了拍手,道,“她当然是可以的。”

    如诗道:“她是可以,可是一个记得席止君,一个记得咱们王爷,咱们应该找谁比较好呢?”

    “懂得联系席止君的,应该只有人刑房里那一位了。咱们等王爷走了以后,再去瞧她。问清楚,如何?”如画问道。

    席止君点点头。

    如画也点点头。

    算是一票通过了。

    于是三人去房里喝了茶,到差不多下午的时候,确认席止君肯定离开了刑房,三人才往刑房而去。

    顾风眠想起夙薇凉,问道:“司徒靖恒不会折磨她吧?”

    如诗垂下了眼眸,如画也顿了一顿,轻声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夙薇凉被一顿鞭子抽得面目全非。顾风眠若看到了,只怕又该不高兴了。但是进了刑房以后,里面竟然一个人都沒有。

    “难道夙薇凉逃走了?”如画吃惊地问。

    如诗在房内绕了一圈,确实沒有见到夙薇凉的影子后,才微微地叹了口气,道:“可能……是被王爷带走了。”

    “他带去哪里了?不会是杀了吧?”顾风眠急着问。

    如诗沉默了一下,说实话,她也道不准。

    顾风眠吃惊了一下,接着转头就跑了出去。如诗如画拦也拦不住。

    一路跑到正房,顾风眠一院门就大喊大叫。把房内的“夙薇凉”引了出來,奇怪地问道:“风眠?你怎么來了?过來?”

    乍一看到这一张脸,顾风眠松了口气道:“原來你在这里。”说着就迎上去。但转念一想,又顿住了脚步,不对,他要找的不是这一个。

    夙薇凉见他上前了几步,又顿住了,只拿眼瞧自己,不由得很奇怪,问道:“风眠,你怎么了?”

    顾风眠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夙薇凉,微微扯开了一个笑容道:“我见一下王爷。”

    “你要见他做什……”

    “找本王做何?”话音还未曾落,司徒靖恒就已经从院外走了进來,直接走至两人对面,直接提了顾风眠的后衣领,要带去书房,一边还道:“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