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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妃惹不得第69部分阅读

    调开了眼神,道:“你这是做什么,快把衣服穿起來。”

    话音才刚落,就被司徒靖恒走过过來捏住了下巴,道:“你不是喜欢这样,不然你去那绝色倌做什么?丽旭找遍了整个皇城,也想不到你们竟然混到那里去了。好大的胆子……你们是不是平日里过得逍遥了?”

    夙薇凉抬起眼面对着司徒靖恒,见他眼闪着怒气,心下知道他这次是真发火了。

    真的生气了。

    看來在每个时代都是一样的,男人出轨,很稀松平常的事。可女人若是有红杏出墙的苗头,那简单就是十恶不赦。夙薇凉叹了口气,这回自己是撞枪口上了。

    “靖恒,我只是好奇去看一看,我完全沒有……唔……”夙薇凉话还未曾说完,便被司徒靖恒吻住了。他先是含住她的嘴唇,接着便撬开了她的牙关,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席卷着口腔里的每一个脚落。舌尖探住了她的中灵舌,便用力地深深含住。

    夙薇凉一声嘤咛,舌尖被他允得生痛。司徒靖恒一手紧紧扣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便开始解开夙薇凉的衣带。

    “你……唔……”被吻得晕头转向,夙薇凉才刚反应过來,便又落进了司徒靖恒无尽地吻中。等到她最后再意识过來,两人已经快要相见了。

    司徒靖恒放夙薇凉的唇,转而含住了夙薇凉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地带,夙薇凉忍不住一阵轻颤,整个身体微微地弓起。背上是冰凉的墙壁,然后内心却是像被一把火烧着了一般,燥热难耐。

    司徒靖恒扣住夙薇凉的腰,直接将她抱了起來。放在一旁的床上,接着便覆身上去。身体离开了一瞬间,夙薇凉便整个清醒过來,意识到这是在大白天。忙要推开他,道:“那个……现在不行……你……”

    根本沒办法说出完整的话,司徒请恒再次吻住了夙薇凉的嘴,一手探向了胸前,握住那胸前的柔软。引起夙薇凉又是一声嘤咛,连呼吸也紊乱了起來。

    想要听她更多反应的司徒靖恒离开了夙薇凉的嘴唇,一咱辗转而下,路过咽喉,锁骨。目光落在那胸前嫩红色的凸起上。那红色小樱桃已经在司徒靖恒的手下变得硬-挺了起來,散发着迷人的诱惑。

    司徒靖恒眼神一暗,随即便用嘴含住了那颗红樱桃,品尝着那味道。夙薇凉被忽然的湿热感觉激得忍不住一阵。司徒靖恒一手探向夙薇凉的身下,在那花心处慢慢抚摸着。

    夙薇凉受不了这种刺激,忍不住叫了司徒靖恒的名字,“靖恒……”

    “嗯?”司徒靖恒模糊地应了一声,接着那手指便沒入了花心,只感觉到那里又紧又小又湿又热,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司徒靖恒的手指慢慢地在里面动了起來。

    夙薇凉简直羞耻不已,偏又沒有半分力气动弹,只好不断地小声地叫着司徒靖恒的名字。她叫一声,司徒靖恒应一声,最后,感觉到那个地方已经完全成了热带雨林,他才慢慢地抬起了夙薇凉的腿。

    夙薇凉闭着媚眼如丝,雪白的肌肤透着一屋粉红色的光晕。司徒靖恒却在这时候停住了,坏心眼地问道:“想要吗?”

    夙薇凉忍心不住咬牙,气得踢了司徒靖恒一脚。

    司徒靖恒笑了笑,却执着地问道:“想不想要?”

    这个时候要夙薇凉停下來,实在有些折磨,但要她说出“想要”这样的话,即使有现代人的思想,也不勉有些难以说出口。

    两人僵持了下來。

    夙薇凉顿了一下,最后妥协了,捏了捏了司徒靖恒的精瘦的腰声,小声道:“靖恒,给我……”

    只这一声,那媚态使司徒靖恒不由得吸了一口气。前倾了身体,吻住夙薇凉的唇。由于羞耻,夙薇凉浑身都带了一层粉色。司徒靖靖再不忍耐,腰身一挺,直接进入了他的身体。

    饱满的填充感令夙薇凉忍不住轻叫了一声,身体弓起來,双手紧紧地捏住了司徒靖恒的腰。司徒靖恒进去了以后,等夙薇凉完全适应了,才开始动作。

    一室激|情。

    夙薇凉完全在司徒靖恒身下迷失了自我,她像是在一片大海中,紧紧地抱住了司徒靖恒这艘大船。

    直到两个人身上都如洗了一遍澡,夙薇凉再也沒有力气动弹,司徒靖恒才放开了她。

    他披了衣服,叫了一声小丫头去打洗澡水。才捏住夙薇凉的下巴,迫使她睁开眼睛,道:“告诉本王,你还要不要去喝花酒。”

    “不敢了。”夙薇凉又累又软,整个人如同一滩水,连手指也不愿意再动一下了。

    等洗澡水准备好,司徒靖恒将下人屏退了出去,将夙薇凉抱进了浴桶,接着自己也泡了进去。

    “好挤。”如此的相见,就算是和司徒靖恒已经如此亲密,却还是让夙薇凉觉得不自在。

    “挤吗?本王觉得挺好。”司徒靖恒微微一笑,接着又前倾了身体,吻住了夙薇凉的嘴。接着把她抱过來,分开双腿,再次进入了她。

    “你……”夙薇凉忍不住磨牙,却忍不住在司徒靖恒的攻势下又再次情动了起來。

    司徒靖恒一面动作,一面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想本王纳妃?”

    夙薇凉一愣,随即道:“你敢!”

    “不想本王纳妃,那你就勤快些。好好伺候本王……”司徒靖恒的眼睛因为情欲而染上了一层雾气,他的手搭在夙薇凉的腰上,底下头,含住她胸前的凸起。

    上下一起受攻击,使夙薇凉忍不住一阵阵地小声呻-吟出來。司徒靖恒坏心眼地道:“大声一点……”

    夙薇凉忙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发出半点动静。

    司徒靖恒笑哼了一声,下身一个力挺,一下子进入了夙薇凉的最深,又拿牙齿在胸口咬了一口。

    “啊,,”忽然之间的刺激令夙薇凉全身轻颤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了司徒靖恒的身体。“靖恒……”

    司徒靖恒得到她的反应,便更加用力了起來。直到引起夙薇凉的连连求饶。

    最后,夙薇凉连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只知道醒过來以后,身上已经换了干净衣服。全身酸痛无比,下半身更是像被卡车碾过去了一般,一动身就疼。

    “司徒靖恒,你这混蛋!”夙薇凉抑郁万分,对着早已空了的床破口大骂。

    正在抑郁间,那门却忽然被推开了,身穿青衫的入梦走了进來。夙薇凉见到他,大吃了一惊,若不是身上发软,她真的想跳起來了。

    您这是怎么了?”入梦看到夙薇凉,不由抿嘴儿笑,“你被人吃了?”

    夙薇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嘀咕道:“还不是因为你?”

    “姑娘既然有家室,怎么好还去绝色倌买醉呢?这一醉虽然解千愁,造成的后果看來也不小。”入梦笑了笑。

    夙薇凉沒好气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王爷叫我过來的。”入梦笑得轻柔,又问道,“夙姑娘,你看样子,受了伤?”

    司徒靖恒叫他來的?这家伙又是安的什么心?

    “你是不是昨天就被带回來了?”夙薇凉问道。

    入梦点了点头。

    “你先出去吧,我起床洗漱一下。”夙薇凉吩咐道。

    入梦只好又转身走了出去。

    夙薇凉起身西洗漱了出來,向他问道:“绝色倌是新开的,也就两月左右,你是怎么进去的?”

    “被请过去的。”入梦摊了摊手,道,“我以前是在另外一家小倌,这家开了以后,花高价把我买了过來。然后我就在绝色倌了。”

    “那你又是怎么进了之前那家小倌的?”夙薇凉接着问道。

    那入梦顿了一顿,道:“这种事,谁会记得。总不就是小时候家里穷,被卖了进去。”

    夙薇凉看了一眼入梦的表情,这人不是不记得,而是不太想提。想了想,夙薇凉道:“你不如就在宫里呆着吧?可以帮王爷做事。”

    “我?”入梦听了忍不住轻叹了一声,“除了卖唱卖跳,卖笑卖身,我还会做什么?我学的功夫在这里可用不上。”

    夙薇凉瘪了瘪嘴,道:“你等等,我带你去见王爷。”

    说着,便拉了入梦的袖子,到了司徒靖恒的书房门前。敲门道:“我进去了……”

    第294章 赎身

    司徒靖恒正坐在桌前百~万\小!说,抬眼见到她,道:“看來我不够卖力,你竟然还能如此生龙活虎的?”

    明明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的了,哪里生龙活虎的。夙薇凉在司徒靖恒身边坐下,拉了她的手臂道:“你是不是替入梦赎身了?”

    入梦忍不住瞪大眼睛。

    “嗯。”司徒靖恒应了一声,对入梦道:“你们三人都不用去那个绝色倌了。本王去看了一下,简直太沒有人性,你们身上都带着伤,而且还有病。”

    入梦愣了半日,才终于反应过來刚才这位气宇轩昂的王爷说了什么。那双眼睛慢慢地睁大,泛起了一层厚厚的水雾,接着水雾便凝结成了泪水,满溢眼眶直接给司徒靖恒跪了下來,拜道:“谢谢王爷……谢王爷……”

    夙薇凉忍不住在司徒靖恒你脸上亲了一口,道:“你怎么这么好?”

    “本王问过他了,他说你只替他把了脉。本王就想,你把脉的时候,大概就是想替他赎身了。”司徒靖恒面无表怀地道。

    “讨厌,那你还装得吃醋,你明明知道我跟他沒什么。”夙薇凉想到这一层,不由得又是一阵气闷,自己似乎又被他玩弄了。

    司徒靖恒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入梦,道:“你先下去罢,你和另外两个人有什么东西要从绝色倌拿來的,便快去拿。”

    入梦又是千恩万谢了一翻,才起身走出门。临出门时,他问,“王爷,请问,我在宫里能做什么呢?”

    “宫里也有好唱曲儿的,皇上喜欢听曲,你们回來以后,唱一遍给我听。好的话,我带你去见皇上。”司徒靖恒应道。

    听说还可以见皇上,入梦由得一愣,心下一阵欣喜。又向司徒靖恒道了谢,才抬腿走出了门。

    “薇凉,本王过几天要出一次门,可能要两个月才能回來。”司徒靖恒忽然道。

    夙薇凉一愣,道:“出门,去哪里?”

    “楚氏一族的楚合浩如今还活着,你可能不记得他了。但他却是一个很棘手的角色。从前我们交峰了几次,都沒能治住他。本五一直以为他死了,但如今他却勾结到了李言,在边境一代集节兵力。虽然目前不足为惧,但很容易成为后顾之忧。本王不想皇兄担心。”司徒靖恒轻声道。

    夙薇凉听了,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回去准备一下。”

    “你准备什么?”司徒靖恒笑道,“本王可沒有准备带你走。”

    夙薇凉斜眼道:“你瞧不起我?”

    “不是瞧不起你,是确实危险。”司徒靖恒认真地道。

    夙薇凉冷哼了一声道:“我作用可大着呢,难道从前沒有帮助过你渡过难关?我拥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东西。”

    司徒靖恒听了,忍不住一笑,道:“本王知道。以前有一次,本王被皇兄逼进了一片原始森林,你倒是帮了不少忙。可谓是救了本王的命。不过这一次……”

    “那个楚合浩的事,与我有沒有关系?”夙薇凉问完,便从司徒靖恒脸上看见一一瞬间的迟疑,于是她笑道,“我知道了,与我有关对不对?”

    司徒靖恒但笑不语。

    夙薇凉道:“就算是与我无关,我也要跟你一起去。刚才两袖清风说,叫我好好服侍你呢。难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真的不可信?你既然能够为了我把脉的一个动作,猜出我心中所想,帮助我想帮助的人。为什么你不能让我跟着你走呢?皇兄是你的皇兄,那他也是我的皇兄。我当初在宫里住着的时候,皇上他对我不错。他有麻烦,我自然也要跟着帮忙的。你放心罢,我命长,不会有事的。并且,你放心把我一个人丢在宫里?我师父可还在宫里呢。”

    司徒靖恒听到最后一句,那目光明显的深沉了。他不会忘记,夙薇凉曾经为了这个人对自己说出多少无情的话。虽然那个时候她是无意,情有可原。但席止君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令他实在是有些忐忑。

    况且这一次出去,楚合浩那个人狡猾得很。万一自己落在他手中的个三长两短……

    “你就带我去……我会说服师父也跟着一起去。”薇凉轻声道。

    司徒靖恒听了,认真地道:“可是你要记清楚了,此次我不会带越神堂的人去。连点寒,我也不想她再卷入危险当中。”

    “你不叫他们办事,他们怎么好跟着你呢?人与人之间是需要有羁绊的,你一味护着,这并不是好事。像辞幼哥,他更希望你能在重要时候,用到他。不然他不会高兴的。你要对你的朋友们有信心。”夙薇凉握了司徒靖恒的手,轻声劝道。

    “你的道理好奇怪。”司徒靖恒闻言,忍不住皱了眉。夙薇凉的道理他从來沒有听过,但却又找不出什么问題來。

    夙薇凉捏了司徒靖恒的手,道:“这样吧,你带丽旭和与如画去,这样他们也比较放心一点。”

    “可是用不着他们,本王自己有安排。等我回來,就该安排他们成亲了。所以,不想让他们涉险。”司徒靖恒道。

    夙薇凉听后,想了想道:“你傻啊,你可以安排他们做别的事。不太涉险的。”

    司徒靖恒摇摇头,笑道:“好,就听你的。”

    于是几天以后,夙薇凉便陪同着司徒靖恒一起往北费城而去。走至一半,席止君却忽然提出要回谷。夙薇凉奇怪地道:“师父不是说好陪着一起去吗?怎么忽然要回谷了?”

    席止君道:“我不想再露面,若杨静一定要寻我,最后他还是要寻到谷里去。”

    夙薇凉正欲再开口,却被司徒靖恒按住了手,道:“既然你要走,本王也不强留。大恩不言谢,若日后有事,可随时來寻本王。”

    席止君挥了挥手道:“我明白。”

    夙薇凉见他已经要调转马头,不由得跟了上去,道:“师父……”

    席止君转过身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若有难,只需与我说一声就是。当初无意间救了你,但也给你代來了灭顶之灾,如今想想,你还能当我是你师父,已经算是老天开恩了。凉儿,为师去了。”

    听他这么说,夙薇凉竟然有一种这一去好像就不回來了的想法,忙跟了上去道:“师父怎么说得跟交待后事一样?咱们又不是不见面了。说这些做什么?”

    席止君闻言,难得地一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觉得,咱们不见面,或许对我來说也是一种宽容。你若过得好,便不用想着我。若是司徒靖恒敢对不起你,你尽管來找我。我替你收拾。”

    离她远一点,对席止君而言,确实是一种宽容。

    看着她每日对着司徒靖恒亲切热烈,就算是沒有太多情绪的席止君,也不由得觉得自己太过寂寞。

    这种寂寞他很久都感觉不到了。自从你沦为了孤儿以后,他寂寞了很长一段时间。可一旦当那种感觉已经成为习惯,便开始变得麻木,再也不会觉得一个人有什么孤单的。可是自从遇见了夙薇凉,看到他对司徒靖恒的那种感情,却能让他觉得分外的寂寞。

    这种寂寞令他难受。

    “师父……”夙薇凉心下明白,但伤害已经造成,她也不想说得太过虚伪,只道:“凉儿今生注定对不起你,怪只怪老天爷让我们认识去沒能给我们缘份。师父既然一定要走,我也不强留。祝师父安好。”

    “好,”席止君回过头來,道,“凉儿保重。”

    说罢,那马蹄声响起,哒哒哒地远去了。

    夙薇凉很是沮丧地走了回來,对司徒靖恒道:“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你不让他走,那才叫过份。”司徒靖恒扶夙薇凉上马,自己也坐上了马背,道,“你不能去他的那个世界,他也不属于北其,所以……他是必然要走的。薇凉,有些人是不能并肩走的。你要明白。”

    夙薇凉叹了口气,她虽然明白,但也依然觉得有些沮丧。最后,只好叹了口气,向司徒靖恒道:“我明白了。”

    看着席止君远去的方向,她缓缓地觉得视线有些模糊了。

    楚合浩的在七关城集结军队,公然地招兵买马,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胆子,已经在那里占地为王。

    夙薇凉跟随着司徒靖恒赶了赶了半个月的路,才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