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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魔心第2部分阅读

    。

    “别过来。”她忙着找寻蔽掩的衣物,没有,不——是被他丢得老远。

    赤裸的体魄却愈靠愈近。

    “走开!”她喊,但他更迅捷无比,细腰被两支铁钳似的手臂紧紧环住,压迫她必须与他紧紧贴合住。两具胴体合契的相嵌,恍似天生即相属。

    太恶劣、太过分了,肤与肤相贴的触感,非但没办法给她安全感,粉嫩嫩的肌肤泛起一颗颗的寒栗。

    “你太无礼了。”忍住欲滑下的泪水,小手紧握成拳重搥他的胸膛。这绝非花拳绣腿,再怎么样至少也会疼、会痛的,但是他,竟扬起笑,无关紧要的态度令她更是愤怒。“放开我。”她狂嚷。

    大掌搬上她柔滑的背肤,摩挲、轻抚、来回反覆极尽挑逗。

    “放开我。”情急下,她张口咬住他的肩,期盼能脱身。

    但磨岩反倒搂得她更紧。笑声轻逸出,他掏起她的下巴,十足十的揶揄像根针一样剌入她的心房里。

    “强悍不适合你,柔弱的芙蓉面自当配上温驯的脾气。”他笑道。

    “你这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她使尽全身力气总算推开他的箝制,意菲瑟缩地向外头求援。“晶灵!晶灵!”

    “不必浪费力气了,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敢抗命进来。”他双手交抱胸前欣赏她的张皇——邪恶的姿态根本像个地底夜叉,无血、无灵魂。

    “不许你再对我无礼。”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要你,你该备觉荣幸。”

    这个唯我独尊的恶魔。

    “要知道我是伊斯利的皇后。”无计可施了,指望这个身分能制住他的狂乱。

    魔岩润出狡黠笑意。“到现在为止,我是还没有摘掉你后冠的打算。”

    “你也没有这种资格。”他以为她在指他吗?“雷尔。皇才是伊斯利真正的统治者,他才是我丈夫。”

    紫眸霎间硬沉下。

    “收回你的话。”磨岩撂声警告。

    “我是雷尔的妻子。”她不受威胁。

    “那么说来我应该立即毁灭你的妄想。”漆上脸孔的阴狠与决断把意菲吓坏了。她害怕的连连后退,贝齿因紧张不自觉地咬伤苍白的下唇。

    “你想做什么?”江滟滟的血自唇上沁下……

    “当个掠夺者。”唇再次狂暴覆上,吻住她的,霸道的探入她口中强逼她必须配合。缠绵过后,才饶过她,转而吸吮她唇上的伤口,像个吸血魔王一样贪婪且残酷的舌舔吮她的痛与甜。

    久久,他总算愿意施舍新鲜空气给她。魔岩坏坏的低笑,拇指恣意搬着她红肿的嘴唇。

    “更是分不开了,我的身体里头已经融有你的血液,我们成为一体了。”他郑重宣告。

    意菲昏昏沉沈地瘫在他怀里,不知是温泉的热度在作祟,亦是他的轻狂放肆惹得她无法承受。

    “你休想……”她迸出一语,虚软的身子往后一仰,栽进池泉内。热水瞬即灌进她的鼻喉,箝制她的呼吸——

    无妨、无妨、即使窒息而死也不要再承受他的侮辱,不要……

    一动不动的魔岩直勾勾地盯看不肯露出池面的娇躯。

    想死吗?

    他冷笑,伸手捞起她的身子,出尘的容颜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不会这么简单的,要知道游戏现在才要展开,身为女主角的你又怎能置身事外呢?”魔岩没有温度喃喃说着,魔心冷如封严。

    “三少爷,您强留意菲小姐,又愿意给雷尔一个月缓冲时间,会节外生枝的。”况杰对首脑临时起意的做法不表赞同,大胆勤谏请他打消主意。

    魔岩凝眸住电脑萤幕上的模拟布阵图,一瞬也不瞬。

    有没有听进去啊?

    “三少爷,”况杰抿抿乾涩的唇,再次豁出去。“打一开始您就主张要速战速决,直取宁静城,但临时又做出这么重大的转折,我担心……”

    “担心什么?”他按掉电脑开关,转首向他。“怕我输了,而你们全都得跟着陪葬。”

    “我不是这个意思。”况杰颤声解释。“但延长战事,的确是会给对方反扑的机会,毕竟会不利于我方。”

    他头一甩,及肩的黑发晃荡出一波迷离的气息。

    “最终,我将是主宰。既然胜负已定,这中间过程可千万则进展的太快,慢慢的蚕食,一步一步让对手惶惶不安,终日不能成眠,享尽恐惧的快意,这比较有意思。”

    况杰一直明白他复仇的意念,只是没料到他竟要以最残酷的手段相向。

    “至于意菲……”喃念的声音有着致命的轻柔。“一支自动送上门的小文鸟,不逗弄玩玩,太浪费了。”

    “陛下,”一直缄默不语的巴胥忍不住开口了。“况杰的建议有其道理,战争的成败关键往往只在一瞬之间,我认为为免出现变数,还是尽早取下宁静城。”

    “你怕?”魔岩挑眉看他。“真正理由是你担心你的姪女被我吞噬入腹吧!”

    巴胥倒抽口凉气,戒慎恐惧地解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

    况杰赶紧道:“三少爷,巴胥将军效忠皇室,效忠您的意志绝不容怀疑。”

    魔岩冷然。

    “陛下,”巴胥单膝跪下。“巴胥誓死效忠。”

    空凉中,只听见一道森冷划下。

    “你听着,意菲早在诺言许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她将成为伊斯利皇后的结果,只不过命运弄人,教她所跟非人,而今,错误的交集我要把它导回正轨,她得要明白她是我的。”

    宛如置身在标缈中,浑浑噩噩,极度的漆黑模糊了视线,捉不住点、看不清前方。

    蓦然,一阵忐忑狂嚣席卷心间,她回过头,一对紫色的眼睛阴恻恻地朝她逼来,邪狞的意图吞没她。

    不!

    意菲弹了起来,从莫名的惊恐中骤醒!

    一身的汗水仍不断流下,沁湿了衣襟,恍憾地让她忘了置身何处?

    起伏不定的低喘在好半晌过后才得已平复,支着额头慢慢忆起所经历的一切,以及方才的噩梦——难怪她会把那对紫色眼睛归类成邪魔一类,他至尊唯我的狂态和放浪邪魅的举止,深深镌镂在她心头,太过强烈了。

    该庆幸,他没趁她昏迷之际强行占有她,天知道;那一刹她真的以为自己清白不保,逼得她想放弃生命。

    那个缥缈又邪狞的恶魔实在太可怕了。

    抑制临界崩溃的情绪,抬眼梭巡,寝房内没半个女侍,连晶灵都不在,唯剩铜柱勾勒的淡紫纱慢飘摇荡逸着,将寝室点缀的浪漫。

    浪漫?岂非矛盾又像是昼蛇添足,要知道盘踞这里的,是一支冷血的野兽。

    “意菲!”传门声及轻唤声同时传来,震回她的冥想。

    这声音是?

    叔叔。

    意菲立即着衣下床,而驻守在寝室门外的晶灵及两位女侍迎进了巴胥将军。

    “叔叔。”意菲看着他,四方脸孔一如往常,凝满军人该有的锐气,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挺在娇小的意菲身前,构筑出十足的压迫感。

    “你们先退下。”意菲摒退女侍,她有满腹的疑窦想解开、想问。趋前几步,立站在一向疼她如亲生女儿的叔叔面前。一直没有组织家庭的叔叔,自她二岁那年起,因为自己的父母亲在空难事件双双丧失生命后,即揽起教养她的大权,虽说因为身居部长要职而无法日日陪伴她,也因为她身为未来皇后的地位让她饮食起居有专人照料,但,她尊敬叔叔,和他更有着无法抹灭的血缘牵系。

    “叔……”声音哽在喉头,发不出。

    “你瘦了!”短短两天时间,向来红润的双颊甜美不再,这次事件已经造成她极大的伤害,但也无法回头。

    她摇摇头。“想必您一样压力重重。”

    “为了帮助陛下,压力是必然的。”

    “陛下?”意菲气虚的闭眼,一向忠心皇室的刚悍男人不仅突然变节,甚至一脸的臣服仍是不悔。“您称那个诡异到底的男人为陛下,难道您看不出来,他根本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不许你出言冒犯!”巴胥叱喝!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她痛心疾首。

    巴胥叹口气。“魔岩陛下才是君王。”

    又是一样的论调。

    “雷尔做错了什么?”她问。

    “没有。”

    “那您承不承认他是百姓们所拥戴的君主,也是伊斯利建国三百年来政绩最优秀的君王。”

    “我承认。”

    “既然雷尔执政后没有犯下任何错误,您为什么要辜负他的信任。”

    “意菲……”

    她铿锵掷地。“您在为谁而战啊?”

    “为真正的继承人。”

    “叔”——

    “听我说。”他阻断她的话。“伊斯利王国最重要的传承是靠皇室的血统。”

    他看着一脸错愕不解的她。“你只要谨记,魔岩。皇身上流的才是正统的皇族血液,若非皇族内部当时一场”——巴胥霍地停下口!那场黑暗往事即使让小辈们知道,也改变不了发生的事实。“意菲,事实上魔岩的确才是你婚配时的夫婿人选,而雷尔他……他是不得已才顶替的。”

    “我要听真相。”

    “总之你留在基地里,魔岩陛下会照顾你的。”

    “叔叔!”巴盲毅然离去,壮硕的身躯拒绝她的叫唤。

    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叔叔口口声声称魔岩才是伊斯利真正的主人。

    谁来告诉她?

    存在感又出现了,意菲才旋过身,整个身子就被困在壮实的胸壑中。

    不再怕了,这个诡谲男人一向来无影去无踪——也算是习惯了。

    “巴胥告诉你原委了?”过分热切的目光烧灼她的冷淡。

    “我该相信你是伊斯利真正的主人?”

    “我难道不配。”

    意菲冷笑。

    “皇室在伊斯利王国虽然代表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也备受人民深深的敬仰,不过能有今天的荣耀,全是历任国王的精励图治所造就出来的成果。我到现在仍然不清楚你究竟是什么身分?凭什么理由说动一向忠心的叔叔。但我只想告诉你,即使您拥有皇室血液,即使你是伊斯利真正的继承人,但”——心型的脸蛋倔强斥喝。

    “你的所做所为完全不配成一个君主,一个罔顾人民利益的野心者,没有资格!”

    他超乎寻常沉默不言,没有动怒,却有一种比愤怒还要可怕的气息。人,若能形色于外,或许可以猜测出其心思,但眼前的男人无波无纹,没有笑意,也没有令人发寒的咆哮,深不可测地,只有幽幽缈缈的鬼气不断不断从他身上逸出。

    良久,平淡到底的声音总算飘了出来。

    “很失望对不对?你在祈祷我能一刀杀了你。”他摇头。“不会,我不会这么做,魔岩一向不会便宜任何一个对不起我的人”——

    意菲呆望他,那般摸不透的深沉彷佛随时会变成凶暴巨涛,无情地吞没她。不禁挪了挪身子,她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奔乱跳。

    魔岩勾视她。“包括我的妻子。”

    “你太可怕、太可怕了。”她悲哀的直喃说。“浑身上下、举止行动、处处透露的全是偏激的思想,像你这样的一个人怎能入主伊斯利?”

    “你所尊崇的雷尔就够格?”勾魂的魔眼直睇她。

    “他没有缺点。”

    魔岩狂笑。

    “风光的背后必然有腐败的存在,只是他掩饰得完美,雷尔能登上王座,双手同样沾满血腥。”他故意凑近,意菲迎视。

    “不怕我了。”他奇怪?

    这个人虽然擅长制造恐惧,但一次又一次之后,她没必要老是屈服。

    她微笑。“既然了解到你的生命构造来自于疯狂的细胞因子,怕有用吗?”

    面孔被灯光遮去了某部分神情,看起来虚无标缈,一瞬间,意菲突然霎觉!这个外表绝美到不似真人的男人是没有生命力的,他根本像个一触即破的华丽泡沫。

    “你对我的归类让我耳目一新。”透明无神的脸庞带着笑。

    “因为你只适合这种程度。”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一个只会违抗我的女人。”

    “随你。”她移开眼不想再看他,他身上那般与世隔绝的姿态嚣狂到令人心惊,还有——心痛。

    他头一偏,还真仔细地忖想。

    “那么就一辈子把你留在我身边,伺候我一辈子。”眼底泛闪无比的疏离,他残忍地道出他的处置方式。

    面对他的张牙舞爪,心脏的狂跳声盖过了一切的知觉与思想——因为她明白:他是认真的。

    “我不会成为你的俘虏,你也休想拿我做为威胁的工具。”她缓缓启口。“你不可能得偿所愿。”

    军事会议上,沈肃的气息笼罩住每张凝重的面孔。

    “叛军突然给我们一个月的回旋空间。”情报部报告这个最新的讯息。

    “这是意菲被他扣留住的代价。”雷尔不怒而威,目光移向缄默不语的前任国王脸上。“父亲,事到如今,我希望您能把我所不知道的秘密全盘告诉我。”

    “秘密,我哪来什么秘密!”他惊悸地跳起来。

    “意菲在他手上。”

    “不会有事的——呃,我的意思是,巴胥虽然背叛了你,但意菲毕竟是他的姪女,而且向来又疼爱她,视她有如亲生女儿,有巴胥在敌阵,那个魔岩是不可能恣意伤害她的,毕竟巴胥仍握有军权,有影响力,在敌人急需战力的情况下,不可能对意菲不利。”他战战兢兢,如坐针毡地吐完这段话。

    雷尔静望他,斯文的脸孔咄咄逼人。

    戴克终于忍不住。

    “我先离席好了,会议由你们商量决定就行。”他狼狈地逃开,侍卫长随后护送。

    会议厅内一片死寂,不仅是雷尔,与会人士至都深刻感受到上皇一定隐瞒了某些事。

    既然得不到线索,雷尔得另做盘算了。

    此刻最重要的是意菲,她出尘的外貌,一直给人柔弱娇怜的印象,但,绝对相反于外形的刚烈个性,很容易出事的,他担心那个叫魔岩的男人若强加逼迫,意菲极可能会强烈反扑。

    他不能让她受苦。

    “王。”会议室又新加入一名与会者。

    “如何,查到了多少?”

    众人屏气聆听。

    “魔岩。皇,这是他资料上所登载的名与姓。”莫绪特意强调。

    “他姓皇。”惊讶声轰起,怎么回事?

    “继续说。”雷尔强收讶然,听听还有什么更具爆炸性的资料。

    “只能确定此人二十七岁,但出生记录、国籍记录、就学记录、财产记录、出境记录,却完全查不出具体详实的正确资料,似乎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人刻意在模糊他的一切。”

    “一个不存在的活人,甚至已经领军站在我们面前的敌人,却不知道他的身分?”雷尔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能力并不如想像中的好。

    “但他的确是个谜,所以我们只能从他停留的数十个国家中,打探到一小部分讯息,查出他总是和一个名叫﹃不良﹄的老者有联络及特别关系,而这位名叫不良老人的长者,早就是全世界都查不出底细的一个秘密。”

    不良老人,这名号是如雷贯耳。魔岩能和他扯上关系,且能够在毫无预警下起兵来犯,可见他定然拥有某些本事,绝非泛泛之辈。

    他循着自己的思考模式问道:“对外查不出线索,伊斯利本国呢?尤其皇族成员的名单有没有彻底清查过?”

    “有,不过并没有异常之处,皇族内部所有成员的行踪、所做所为全无异样,况且他们也没有制造血亲相残的理由。”

    那么他们所忽略掉的是哪一道环节?

    “全无异样,每个人的行踪都能明确掌握……”思考半天后,雷尔灵光忽现!

    “死人,我们所遗漏掉的环节正是死去的亡者。”

    “亡者……”莫名的冷气爬上众人的背脊。

    第三章

    “小姐,”晶灵坐在意菲身前,苦口婆心地对着封心闭意的女主人不断劝说,怎么也不想她弄坏身子。“不吃不喝绝对不是好办法,用这种方法跟魔岩抗议,没有用的,受害的反倒是你自己。”

    “你以为我是在抗议、反扑?”抿唇浅笑,逸散一股遥远陌生的透明感。

    “小姐?”晶灵大骇!终于了解到她真正的企图。“怎么可以呢?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不可以、不可以的、我不允许你拿生命来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