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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神医第4部分阅读


    凌拨云有失而复得的感动,手心的汗还是冷的,不断喃喃自语她已平安的话语。

    他被她吓着了,再也不肯放开手,用坚决的手臂护卫她小小的身躯,抚慰自己已濒临失控的魂魄,再也不愿经历那骇人的生离死别。

    “爷,你稍微松松手,不然云姑娘没事也会被抱成有事。”这下他可安心的消遗爷。

    玉浮尘的笑谑让凌拨云回神地低头俯视。“坏丫头,你让我担心死了。”

    “我才没……”一滴泪落在她鼻尖,云日初头一望。“你……你哭了?”

    “不,是玄漠泼我水。”他绝不会承认这件事,有损颜面。

    她伸出舌头沾沾由鼻尖流下的水渍,“明明是泪。”

    松懈下来的心本来就比较脆弱,再加上他差点失去她,以致云日初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凌拨云急于拥有她的全部,不想再等待了。

    自制力溃堤,受惊吓的心需要医治,他眼中燃烧的火焰和浣花院的大火一样炽热不熄。

    凌拨云打横抱起他心爱的仙子,走向琼花院。

    “咦!爷要抱云姑娘去哪里?”看大夫吗?可她不像受了伤。

    玄漠冷冷的丢下一句,“洞房。”

    “嗄?!你说什么?”是他听错了吧!

    玄漠不理玉浮尘的追问,接过水桶,加入救火的行列!

    “喂!你要干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动手动脚的,小心我咬你哦!”

    云日初的装腔作势吓不了正在宽衣解带的凌拨云,她两手抓紧衣襟护住胸口,偏偏好奇心旺盛的她,吞噎着口水放肆的盯着他脱衣。

    “喜欢你所看到的吗?这就是男人的身体。”他不害躁地炫耀身体。

    凌拔云光着膀子,脱得只剩一件亵裤,他在许多女人面前赤身捰体过,对于男女之事早已驾轻就熟,因此没有半点羞愧之色。

    向来床第之事,全是由侍妾们为他宽衣,他从不自己脱掉一件衣物。

    但是顾及她是没有经验的处子,不懂闺房之欢,所以他才自行解衣并保留最后一件衣物,以免一开始就吓坏他调皮的小娘子。

    “哗!你的肌肉纹理好明显,和我以前看过……

    呃!我是说以前没看过。“好凶的眼神。

    “初儿,你看过男人的身体?”凌拨云的语气中饱含浓浓的酸味。

    在他的瞪视下,云日初呐呐地说:“我只……看过胸部,其他没……看见,真的。”

    “你不乖哦!偷看男人的身体不是好姑娘的行为,你该罚。”他邪笑地抱着她上床。

    “我才没有偷看呢,而是光明正大的看,他们……

    你不要瞪人嘛!我又没有做坏事。“她是在救人。

    “以后不许你再看男人的胸,要看只能看我一个人的。”还他们呢,原来她不只看过一个,他们全部该死。

    凌拨云头一回脱女人衣服,显得笨手笨脚,结果一恼火,整个用力撕破。

    以前的侍妾都很懂事,自动的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半张着腿,他只要跨骑上去即可,根本不用费太多心思就可以得到满足。

    他不曾取悦过女人,只是一味在她们身上宣泄欲望,不管她们的舒适与否,一完事倒身就睡,等着侍妾为他拧巾净身。

    有时候他会躺在床上看着她们取悦他,坐在他身上扭动交欢的姿势似乎使她们快乐些,常常尖叫一声的昏倒在他胸前,害他得用力往上挺才能获得最后的解脱。

    “大坏蛋,你扯破我的衣服了。”云日初的眼泪停在眼眶中打转。

    “破了再做件新的,我想看全部的你。”和先前一样,凌拨云撕破她的单衣露出抹胸。

    “你好浪费!欢欢会恨死你。”云日初不解人事,有些害羞地用手罩着雪白胸脯。

    “别遮住你美丽的身体,瞧瞧它多滑细可口,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他当真在她玉肩上轻嚼。

    她呼痛地拍打他的胸膛,手指间的触觉令她起了“研究”的兴趣,照着医书上的人体图形描绘,好奇地捻捻他胸前的两颗黑色“大痣”。

    无心的抚弄比有意的挑逗更销魂,凌拨云的呼吸开始变沉重,悄悄地将手探向她的大腿内侧。

    不管是有心或无意,外面烧着大火,屋里燃的是欲火,两唇相贴,濡沫互染,很快的出现两具赤裸的服体互相交叠……

    “天呀!你还太干了。”

    他已蓄势待发,箭在弦上,正等着一飞冲天,可是手指不意地一模才发现她太干涩了。

    平常十三阁里有瓶闺房常用的甘油,他不是体贴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自私的人,为了满足欲望他不顾她们是否够湿润,常直接涂上甘油强行进入。

    “初儿,我不想弄伤你。”

    将手指沾满唾液,凌拨云缓缓地弄湿她的花心,不断揉捏轻按,直到她甬口溢出薄液。

    但是不够湿,他继续吻她,抚摸她小巧圆挺的双峰,继续调戏她逐渐硬挺的小核心,为她忍耐急欲崩溃的欲望。

    等到他认为她已经够湿,也为他准备好时,便不再强忍自己地一挺而进。

    “啊……好疼,你……你快出……出去。”

    撕裂的痛感让云日初矢志不在他面前哭泣的努力失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止不住。

    “乖,初儿,再忍耐一下就不痛了。”

    尽管他做了很多措施,要让她获得快乐,但初次的交欢总是苦了女人,云日初在高嘲与撕痛中交出了她的处子之身……

    “初儿,你还好吧?”

    “不好,痛死了。”

    赌气的云日初拉高锦被盖住自己的脸,存心要闷死自己好过羞愧而死,她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可好奇心却让她迷迷糊糊地失了身。

    她搞不清是快乐或痛苦,只觉得互摸彼此的身体是件好玩的事,一点都未察觉凌拨云真正的企图。

    等到成为女人的那剧痛由下体袭来,她要后悔已来不及,只能无力地将主控权交给他,沉沦在罪恶的深渊无法自拔,哭她的无知。

    痛,便是失德的惩罚。

    “姑娘家第一次落红都会有些痛,下一次就不会那么痛了。”这次是他太急切了。

    因为大火烧红了他的恐惧,必须借由真切的占有她,他那颗惊骇的心才能获得平静。

    “你还想有下一次,你怎么不自己去痛看看?”什么叫有些痛,是很痛。

    凌拨云温柔地拉下锦被,握住她的小手置于心口。

    “我这里痛,当我以为你在火中时,简直痛不欲生。”

    “你……”云日初动容地轻咬下唇。“你为我哭了是不是?”

    “谁……谁说我哭了,是水珠!你别搞错了,我是男人。”他说得不够理直气壮,赂带腼色。

    “承认为人家哭有什么不好意思,难道要我死给你看才成?”死鸭子嘴硬。

    “呸!呸!呸!不许胡说。”他大手一揽,用整个身子圈困住她。“你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离开我。”

    她神色为之黯然道:“你得意了?终于把我变成不贞的女人。”她对不起杨广琛。

    “谁敢说你不贞?”瞧见她黯淡的小脸,凌拨云不忍地放软声调安抚,“别难过了,我一定会娶你为妻。”

    她要的岂是妻子名份,他真不懂她。

    “你让我羞见杨家,叫我如何拾得起头做人。”妻子?!真是个讽刺呀!

    如果她不任性的私自离家,现在已坐在绣阁缝嫁衫,等着杨家人敲锣打鼓来迎亲,做个不太甘愿却清白的新嫁娘。

    她不期望能和好友一般,婚后仍能自由地做自己心里想做的事,不受约束。

    但是起码有个爱她的丈夫,不致叫她的婚姻生活中倍感不安,时时提心吊胆,忧虑良人心一狠,将她弃之高阁而不归。

    凌拨云抚抚她洁白的雪肩。“这件事我会解决的,没有人敢瞧不起你。”

    “哼!在你的面前,大家当然做做样子,是非都是在你转过身才谈论。”他动不动就严刑厉罚,谁不怕。

    “那我就杀光他们,一个都不留。”凌拨云眼露精光,手轻柔地抚弄她。

    他不累吗?云日初冷睨了他一眼,“你非要昭告世人你凶残成性吗?你杀不完悠悠众口的。”

    “初儿,你怕我吗?”

    云日初嘟嚷地扯扯锦被。“你明知道我不怕的,怕就不会失身了。”

    他似乎问了个好笑的问题,她若害怕就不会一再顶撞、违逆他的命令。

    他的脾气不算温和,可说是冷眼凝世,在他发火时,不要说柔弱女子禁不起他一个眼神横视,就连明阳和玄漠口头上不说,但心里总会有惧意。

    不知该说她是大胆还是天真无邪,清纯明亮的双瞳藏不住心机,坦白得像根洞萧,直通到底不怕他的冷颜怒斥。

    他是该庆幸,能拥有美好的她陪伴一生,人生还有何遗憾?

    他微笑地吻吻她。“明儿个我命人上杨家退婚,然后用大红花轿迎你入门。”

    “我……我不要……嫁给你。”她嗫嚅地说道。

    “嗯……你说什么?”脸色一肃的凌拨云指一挑,抬高她的下颚。

    云日初的眼底有着无奈。“这是不该发生的错事,我不能嫁给你。”

    “你有胆再跟我说一次。”怒意渐凝聚在身,他眼中喷着微火。

    “我只不过是你众多的女人之一,有我无我对你而言,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插曲……”

    “去你的小插曲,要我对天发誓只要你一人吗?你对我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云日初只顾着自怨自艾,没听出他话中的真心。

    “我宁可削发茹素,青灯伴终身,反正你又不爱我。”

    “我不爱……你?!”

    凌拨云忍住气,好笑地凝睇她故作哀怨的小脸,说她单纯偏又爱胡思乱想,从不用心瞧瞧他的所作所为是为了谁。

    小脑袋瓜子尽装些古灵精怪,小小的心窝打了万千个结,且还自以为有千手想解开怨,反而愈理愈乱地缩向斗大的小壳,以为眼不见便是净空。

    他就爱她的纯,傻呼呼地关起心门哀风月,当自己是天下第一可怜虫。

    满心欢喜的凌拨云手捧着云日初的小脸蛋,轻轻描绘她灵巧的檀口,额头抵着她的粉腮深情凝望。

    “傻初儿!谁说我不爱你来着?”

    “你……爱我?”她心跳好快,脸微酡。

    “我爱你不安份的眼眸,老是闪烁不定不肯注视我爱你的心;我爱你眨呀眨个不停的睫羽,好像月宫的仙女凌波起舞。

    “我爱你挺俏的鼻子,倔强地动来动去像诱饵,引诱我尝上一口;我爱你不乖的小嘴巴老是惹我生气,害我满腹柔情无人识。”

    云日初泪盈满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凌拨云含住她的泪珠。“你哭泣的样子好美,如同沾露的玉蝉花,叫我无法不对你动心,只想将你锁在怀中您意宠爱。”

    “拨云,你真的爱我吗?”她不太敢相信,他是个冷情的男子呵!

    “你还不信我?”他不豫地板起脸。“连玄漠和阴阳都笑我太痴,你还敢不信我?!”

    “人家……人家……人家没被爱过嘛!”她撒娇地在他胸前磨蹭。

    “要不要嫁我为妻?”他语气变得低哑,似恐似吓地抚捏她的雪背。

    她娇嗔地蠕动唇瓣。“你好霸道,人家的婚约还没解除,怎可毁信别嫁?”

    “把姓杨的祖宗八代交代清楚,明天我就命人去退婚。”这根刺早该拔了。

    “拨云,你真的会只爱我一人,不再有其他女人?”

    她还是放不下心。

    “多疑的女人,我用身体证明给你看。”

    不待云日初发出反对的嘤咛声,凌拨云一个翻身覆上她,用最温柔的抚摸和亲吻带领她享受美妙的男女之欲。

    浣花院的火逐渐被扑灭,琼花院的火却正要点燃。

    秋风无意扫落一地黄叶,而远在扬州城的故人亦有一把火,准备席卷秋天的多情。

    第七章

    “啧,云云这个死没良心的小东西,一个人在侯爵府吃香喝辣,丝毫都不考虑我们会不会为她担心,真是枉费交心一场。”云云的消息是她叫连祈风派手下调查来的。

    莫迎欢在自家厅堂来回走动,不断数落无情无义的云日初,原先的忧虑化为一泉热泪,冒出滚滚足以烫熟人肉的气。

    “我念了老半天,你们是死人呀!不会回我一句。”

    渴死了,她的千金丫环秋婉儿呢?

    也不懂得及时送上一杯凉茶,镇镇她一肚子火,只顾着和穷酸书呆冷谦羽花前月下,喁喁细语。

    花了一大笔银子和心思“抢”了这对赔钱鸳鸯,怎么合计都不划算,太不符合她小气财神“知人善用”的原则。

    要不是看在穷酸书呆还能帮她卖卖“莫氏奉茶”

    的份上,她早就一棒打散这双有情人了。

    “我的好娘子,你就稍微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为夫可是会心疼。”应嘲风放下帐本好言安抚。

    一旁的尉天棚不屑地勾唇,不齿他的低声下气只为博取尖酸妻一欢。

    “你尽管数银子吧!相公。我生气的对象是不知羞耻、赖着人家食宿且不付帐的黑心夫妻。”嘲笑她相公多情?他还不是秃子笑和尚,五五打和。

    “女人,不要太张狂,借住两宿是丫丫的意思,我可不想睡在冷冰冰的银子上头。”这地底全藏满银子!

    莫迎欢手叉着腰冷视他。“嫌冷就给我滚出去,你知道你吃一餐要花我多少银子吗?”好……好浪费。

    “你一天不计较会死呀!我可是包了大笔礼金的‘贵’客,多少尊重些。”食银女。

    “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礼金归礼金,食宿费归食宿费,请别忘了我是开当铺的,小本营生呐!”

    所谓一口口水毒死一湖鱼,食着肉锅望骨头,说谎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一副受尽苛待的理直气壮貌,唯有莫迎欢一枝独秀。

    垄断全城当铺生意叫小本营生,那卖豆腐和烟脂水粉的小贩该如何自处,一级乞丐吗?

    为了银子,她可以和天下人为敌。

    “算盘莫,你最近照过镜子没有?面目可憎正是你的写照。”尉天棚冷笑地剥橘皮喂他的丫丫娇妻。

    她回以一瞪。“我家耗子头呃……相公都不嫌弃,不劳阁下费心,妻奴才。”

    “莫迎欢——”

    “怎样,想请我喝茶还是上馆子,有便宜占的事我一定到。”哼!敢吼她。

    应嘲风低笑地摇摇头不介入妻子的战役,努力赚钱才是要道,不然头一个接到休夫状的男人便是他。

    “好了吧!你们,每回见面每回斗,我耳朵都快长茧了,烦是不烦。”杜丫丫无礼地吐了粒籽。

    “死丫丫,你总算开口了,我当你被野男人咬了舌头变哑巴了。”莫迎欢鄙夷地眄眄尉天栩。

    “说话客气点,谁是野男人,我是丫丫拜过堂的正牌相公,难道某人都不喂你口水吃?”

    他话中的那“某人”抬头瞄了一眼,复低下头为爱妻的银子山打拼。

    莫迎欢陡地像胡同里的拨高音量赵媒婆。“唷唷唷!原来丫丫是男人呀!男人和男人拜堂成何体统!”,她又没说那野男人是谁,况且丫丫喜欢扮男生。

    她又接续故意问着,“那叫什么来着?”

    杜丫丫闷声地回道:“断袖之癖。”

    “哎唷!羞死人,这传出去能听吗?恨天堡的绝情剑呐!原来他绝的是女人情呀!”

    难以忍受她那如市场老妇的叫卖声,尉天尉头痛地用眼神责备爱妻不同心,偏帮聒噪小母鸡。

    “应夫人,你忘了声讨的对象是爱哭神医吗?也不想想威远侯爵府有多少油水可捞。”不能怪他自私,这是人性。

    她好像是偏题了。“尉堡主,多谢你的提醒,我捞着了银子分你吃红。”

    “多少?”他凉凉地问,不敢贪心。

    莫迎欢有些风马蚤地以指绕发丝,人家姑娘出了阁要挽髻成妇,她在丈夫的纵容下依然自我的维持少女头,梳个流苏髻系上长丝带,带垂及肩。

    走起路来风吹丝带舞,煞是好看。

    “男人大丈夫是不会和小女子要那么一点小钱,我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当不了真。”分银如分心,疼呀!

    “早知你没诚意。”尉天栩从鼻孔嗤气。

    诚意当不了饭吃,“丫丫呀,你准备好了没。”她见尉天栩身子一直便暗笑。

    “需要准备吗?我一向以你马首是胆,这点小事可难不倒你。”麻烦的是她相公。

    “喂!你们两个想去找爱哭鬼是不是?”一人成精?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