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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第87部分阅读

    才反应过来!可现在举剑,为时已晚,只得暴退!

    可方是举步,却觉的水仙就好似粘在了在自己的身上,甩也甩不掉!手中剑根本便无法施展,随即便是颈子一冷,全身的热气仿佛一瞬间就从自己的颈间涌了出去!

    “这就是死?”

    在那第三人颈血还未喷出,水仙还未越过之时,第四人的神剑终是出手!

    水仙的身行再快,连杀三人之后,终也是缓了下来,要知道,这四人全是魂级高手,连杀三人,速度怎可能不缓?虽然水仙三击三中,可第三击时,那人便已经反应过来,虽然剑仍未击出,可水仙的速度已被阻了一阻,这已经足够那第四人将神剑击出!因为这四人毕竟就在全神戒备,只不过是在戒备那居高临下的秦百程罢了。

    “哧!”

    剑啸破空!那人剑已刺出!

    水仙和秦百程的面色同时一变!

    “宗主还在房内,但愿不会被惊扰到!”秦百程心下暗到。

    而这一声剑啸随即葛然而止!

    “糟!击空了!”

    那人只觉得亡魂大冒!这心里最后的念头刚是闪过,便觉颈上一阵清凉!

    那人登时目呲欲裂,可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睛张了到最大,脸上写满了不甘心,一道细线在他的脖子上渐渐散开,之后便是鲜血直喷而出!随即软到了下来。

    这四人全是魂级高手,本不会这般容易就被水仙杀死,这四人如果准备充足,漫说是水仙,就算是行云或是秦百程,与这四人合力对上,亦难说胜负。可这四人方才的心思全放了在房上的秦百程处,哪会想到水仙突施辣手?也只有水仙的轻功,再加上这四人全无防备,才得以成功,即便如此,那后两人都做了出反应,可见魂级高手亦非等闲。

    秦百程在房上将这一切看了满眼。

    先是四个魂级高手口称神主、堂主,显然与那水仙一个来路,可转眼之间却全被水仙杀死!

    魂级高手,就算是名门大派之中也没有几个,可这水仙一举手间,竟然杀了四个之多!就算是偷袭,秦百程亦不禁为之动容!

    不过秦百程更是担心方才那声剑啸。方才那一剑的声音虽然不大,而且还被山风掩去了大半,但会不会被房内正在运功的行云听去?秦百程心下没有丝毫的把握。

    秦百程担心的没错,行云当真是听的一清二楚!

    金光顶上的山风虽大,可行云如今的修为却仍然听的到那四人的言语和之后的那声剑啸,本就在苦苦支撑的他,先是被突然而至的山风搅的心神不宁,而这声剑啸更是雪上加霜!

    行云就觉得自己脑中轰的一声,体内两股内罡登时混乱开来!

    他此时正在为行君修补经脉,这内罡一经混乱,首先便是琢颜不再约束行君的真气,而是倒卷了回来!紧接着玉虚亦是回了来,这两股内罡便要在行云体内肆虐!

    而此时行君的身体亦是一震,他的真气没了行云的约束,此时便寻了琢颜的退路而来,大有冲进行云体内兴风作浪之势!

    疼痛,撕裂般的疼痛!

    行云的内罡本就要比普通真气更加凝实,所以这一但冲撞起来的威力也更加厉害!这也是行云当初炼化真气时所没有想到的,好在行云的经脉也算结实,否则已经暴体而亡了。

    不过真要就如此下去,行云的经脉暴裂不过是早一点晚一点。

    可就在行云以为一切都要结束了的时候,异变骤起!

    第394章 云山蒙里金光顶(六)

    走火入魔,内力反噬,除非另有一个远超行云修为的人用自身内力将行云体内四处冲撞的内罡约束住,将其归位,否则再无他法,正因为如此,行云才自觉无望。

    而与此同时,随着行云倒卷而回的内罡,行君的真气也是顺路攻至!

    便在这危机关头,行云的两个气根突然开始疯狂运转起来!紧接着,本在行云体内暴虐的那两股内罡猛的一滞!然后在那两个通天剑魂所就的气根运转之下,各被所属的气根重新控制了住。不仅如此,那刚是透体而入,来自的行君的真气亦被他们转身挡了回去,只不过这两股内罡各自行事,泾渭分明。

    “内力反噬,竟然可以不借外力便自制止?这通天剑魂当真了得!”行云心下暗惊,就连这内力反噬,都能反转回来,着实出乎行云的意料,不过这是好事,行云也是松了口气。

    不过行云随即又是暗到:“这莫非刹那前辈醒了过来?否则那气根怎么可能自己行事?但两股内罡各行其事,是不是说明天命也醒了来?”想到这里,刚是松了口气的行云又是把心提将起来。

    禅房外。

    秦百程在房上刚看着水仙施展绝世轻功,将那四个魂级高手一一诛杀,其速度之快,之突然,就连秦百程看了,心下也暗自赞叹不已。

    “一瞬间!只一瞬间便杀死了四个自己人,还是魂级高手,水仙她要做什么?”秦百成看着水仙将那四具已经成为尸体的人一个个的挑落舍身崖,心下大是不解。

    金光顶旁的舍身崖深不见低,这四具尸体飞下之时连一丝落地的声音都没有,四个魂级高手就这样从人世消失,再不可能有人能找的到,唯一他们曾经存在过的证据,怕就只有这禅院中的斑斑血迹了。

    水仙将这四具尸体全都挑了出去后便再没有其他行动,就如同这四人根本没有来过一般,站回了禅房前,一动也不动,到似是为房内的二人护法一般。

    “这是什么计策么?可这江湖上有谁能手笔大到用四个魂级高手的命来使计?”秦百程看着重新恢复平静的禅院,心下不信,可却得不到其他的答案,只得全神戒备四周,以妨再有万一发生。

    “希望方才那响动不会影响到宗主的行功。”秦百程心到,因为他并没有听到脚下房内有什么响动,所以也就认为行云并没受什么影响,他不知道行云刚才在鬼门关外打了个转!

    神宵宝光流转,一切又重归平静。

    夜风依旧。

    禅房之内。

    “师弟的气根竟也是剑魂所就,刹那前辈曾经说过,只有外来的通天级剑魂才有这个能力,说不得方才那攻击之事也是那剑魂自做主张了,只不知行君的这剑魂是从何而来?”行云经过刚才的惊讶,此时已经冷静下来,这些年来,行云已经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

    剑魂与剑者心神相连,而行云此时冷静之后,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这两个通天剑魂有苏醒的征兆,他们如此自行其事,到似是保护自己的本能。

    而且由他们来控制内罡明显要强于行云,那暴卷回来的内罡瞬间就回到了两个剑魂气根的掌握之中,而且此时更是反过来直入行君体内!

    行云看着两股内罡就这么进了行君的身体,本是担心他们会对行君造成什么伤害,可再次出人意料的是,刹那控制下的琢颜再次进入行君的经脉后,行君的真气便不再与行云为敌。

    刹那与行云心神相连,此时的行云感觉到行君的剑魂与刹那定是有什么关系,这感觉自从一开始查探行君伤情时便隐约浮现,只不过没有现在这般的强烈罢了。

    正是因为这层关系,行君的真气不再来反抗,反而在刹那的引导下协助修补经脉。

    两股内罡稳定下来,他们的控制也再次回到行云的掌握之中,这也印证了行云的想法,那两个通天级剑魂刚才是在出于本能的自保。

    此时多了行君的真气做生力军,行云可算是轻松了许多,也立刻将玉虚内罡撤了回来进行温养,以便随后更换。

    行云怎么也没想到被那外面的剑啸惊扰之后,竟然形势反转,大为乐观,心到:“照这样下去,只要再有一天半的功夫,便可将师弟的经脉修补完整,而那时的我,不过是多消耗些内力而已,都不会伤及自身。”

    虽然心下对刚才那两个剑魂自行其事很是在意,可行云怕再出什么差错,所以抛开一切杂念,全力去修补下去。

    便如此,时日匆匆,转眼飞逝。

    这天,又是一日东升,峨眉山上晨钟梵唱再起,昭示着新一天的开始,与此同时,行君那破败的经脉也终是被行云修补完毕,当下将手松了开来。

    行君此时没有立刻醒转过来,不过行云并不怎么担心,这经脉刚是痊愈,自然不会立刻便醒,至于还要多久醒来,便随人而异了,短不过片刻,长不过几日。

    此刻功成,行君不再有生命危险,武功也得以保全,更是知道了自己这个师弟也有奇遇,通天一级的剑魂做气根!前途不可限量!

    所以行云此时虽很疲惫,但心情却是大好,当下将自己的两股内罡稍做调息,便下了床去。

    在床上坐了两日,其间凶险自不用说,一想到前日夜里的不平静,行云便推门而出,要去寻秦百程来问个究竟。

    行云刚一出门,迎面见到的不是秦百程,而是一袭黑衣的靓影,悄然而立院中。

    “水仙?”

    看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水仙,行云大感错愕,正要运功戒备,忽然头上衣襟破空声起,秦百程落了行云身旁,躬身到:“万幸宗主无恙。”

    秦百程的声音有些许嘶哑,这二日来他在房上寸步不离,戒守四周方圆,又有水仙在侧意图不明,所以水自然是半滴未沾。

    行云看到眼里,心下感动,忙是谢道:“真是劳烦秦老这两日来的守护。”

    秦百程看的出行云精神很好,不似力竭的模样,想来此次结果定是不错,心下也是佩服起行云来:“能将一人的全身经脉修补一遍之后,竟还留有余力,当真了不起!就是我也不见得做的到!”

    此时秦百程在侧,就算是水仙也伤不到自己,放了下心的行云奇道:“秦老,那水仙怎么会在这里?她来做什么?”水仙追来,行云并不奇怪,可奇怪的是水仙只是站了这里,什么都不做,才显反常。

    秦百程闻言看了看那水仙,摇头到:“这个,老秦也不知她是何意。”顿了一顿,又道:“她已经在此站了两日,没有丝毫动作,只是望了禅房不动。”接着,秦百程又将前天夜里所发生的说了一遍,行云这才知道那声剑啸的由来,而那地上已经干枯暗红了的血迹正是明证。

    行云听后,暗到:“这世事之奇想来莫过于此了,如果没有那声剑啸扰的我走火入魔,也不会让刹那前辈自保,刹那前辈如果不来自保,也不会有后来的一切了,此次的顺利,反到是起自那声剑啸,当真是不可思议。”只可惜那出剑之人,此时已经身在舍身崖低了,行云想谢也是没的谢了。

    就在秦百程将这些说完之时,那两天都未曾动过的水仙忽然开口问到:“他可还好?”话声之中,竟然微颤,显然极是关心。

    “他?”

    行云稍是一怔,便明白过来。

    眼下这卧云禅院之中只有四人,水仙自然不会来问他行云或者秦百程,所以这“他”自然是指行君了,想到这里,行云心到:“她问行君做什么?她有什么目的?”

    行云虽然觉察的出水仙这话中的浓浓关切之意,可却也大是防备到:“水姑娘可是在问我的师弟?他已经没有危险了,只待内力自行一些时间,便会醒来。”

    话说到这里,行云顿了一顿,脸上肃然道:“水姑娘,我不知你想些什么,但我要警告你和你背后的那些人,绝对不可打我师弟的主意!否则我定会叫你们后悔莫及!”

    行云话说之间,语气大是严厉,他极少以如此语气与人讲话,可此时不同,行云有他自己的底线,有些人是绝对不能被伤害的,行君便是其中之一,这是绝不能被碰触的底线。

    水仙在旁听了行云的警告,反是笑了笑,她虽然蒙了面,可那眼神中透露出的笑意极是明显,行云看的更是疑惑。

    这水仙今日如此反常,行云猜不出她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他此时很是虚弱,本是想交代秦百程几句后自己去行功一天以做恢复,所以也不想与水仙打什么哑谜,当下挑明言到:“水姑娘,你此来有何目的?直说便是。”

    水仙闻言正要开口,就听那禅房之中,行君的声音突然传了来到:“师兄!可是你来了么?”

    第395章 云山蒙里金光顶(七)

    乍闻行君的声音,行云也不再去顾水仙如何做答,留了秦百程在外,自己则是立刻回转了屋内。

    一进门,便见行君已经睁开了眼睛,虽然昏了三天而显的有些虚弱,但脸色已经不似原来的那般苍白,已是隐现红润健康的血色。

    行云见了,心到:“师弟以前脸色苍白显然是因为经脉的旧伤所致。”

    见到行云进来,行君笑了,真心的笑容爬满了脸上,不过门外的水仙又让行君的脸色骤然一沉,立刻冷了下来。

    便见行君看了水仙片刻,冷到:“你来做什么?”

    行云闻言眉头微是一皱,心到:“师弟难道认的水仙不成?”

    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师弟还有如此的一面,在行云的记忆之中,自己的师弟虽然对外人少言寡语,可却并非是冷酷之人。

    行云回头去看门外的水仙,见她被行君呵斥,却不恼怒,眼中满是关怀之色,甚至还有一丝的担忧。有秦百程挡在门外,所以水仙也没能进来,只得在外答到:“水仙有要事要禀报给少门主。”

    行君闻言猛的一顿。

    秦百程如电目光立时瞪了过来。

    “少门主?”

    行云看着自己眼前的行君,却是觉得,师弟,似乎有什么瞒着自己。

    行君听了水仙之言,面色变了一变,沉默了些许,突然对行云说到:“师兄,可否让她进来?”

    秦百程闻言正要说话,行云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将水仙放进屋来。

    秦百程无法,当下只好贴了行云的身前站定,此时的行云很是虚弱,秦百程又是亲眼见到水仙连诛四人魂级高手,哪敢有丝毫大意?

    见秦百程如此防备,水仙轻声到:“秦老不必如此,水仙今日来,是有求于宗主的,又怎么会来害他?”

    可秦百程怎么会就这么简单的就信了她?根本便是对水仙之言无动于衷。

    行君在旁看着,突然言到:“你如此明来,是要逼我师兄相助么?”

    水仙没有回答,便似默认。

    行云心到:“水仙唤师弟为少门主,说明师弟身份非同小可,甚至可能与那神秘势力有关,只是这水仙为什么要当我的面来揭破他们彼此的关系?逼我相助又是何意?”

    行君有大事瞒着自己,行云在为他修补经脉时便知道了,通天剑魂所就的气根,十年前的旧伤,这些都足够说明问题了,这些无不证明,自己的这个师弟不只是天资聪慧那么简单,只不过当时来不及细想罢了。

    行云现在仍然相信自己的这个师弟,虽然他有大事瞒着自己,可谁没有些不想他人知道的事呢?自己当初习了双修籍,不也是瞒了下来么?刹那、天命在自己的体内,又有谁知道?

    看着自己的这个师弟,行云并没有催促于他,而只是静静的等待,等着行君自己解释,如果行君不想说,行云不会逼他。

    行君沉默片刻,忽然问水仙到:“你可查明,我这伤当真是父亲所为么?”

    水仙答到:“前几日水仙亲耳听到,而且门主说,取剑的时候就要到了。”说着,顿了一顿,又说到:“不过门主似乎察觉到了有人偷听,虽然没有发现我,却也怀疑上了我,毕竟能瞒过他耳目的人少之又少,也正因为如此。”

    行君听罢,脸色很是古怪,又看着自己的师兄,沉默片刻,似是下了决心,这才缓缓言到:“我姓萧。”

    行云和秦百程闻言俱是一震,不禁对视了一眼。

    萧姓虽然不是太过生僻,可这江湖之中,有名望的萧姓却不多,而行云识得的就只有一个。

    此时行云的心中已经有些明白,只等行君自己将答案给出。

    没有让行云等的太久,行君言到:“师兄,我一直瞒了你,我并非孤儿,我是萧寿臣之子。不过师兄仍唤我行君便是,姓行名君。”

    行君的脸色很是平静,到似早想过会有今日一般。

    “果然如此,师弟是萧寿臣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