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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第110部分阅读

是难保。

    超人一等,自有代价付出,行云也只得暗里摇头。

    可就在行云要放弃之时,却又听郭定府言到:“不过这世间或许还有一人有办法。”

    行云一怔,心下有是燃起希望,问到:“郭老说的是谁?”

    郭定府看着行云,微笑到:“这世间,医者治病救人,技艺高超者,屡有惊人之举,这样的人或者有些办法也不一定。”

    行云闻言心下一动,抬头看那郭定府邸,便见他微笑到:“丹神,宗主的师父。”

    行云一叹,心又是沉了下去,丹神随天山剑派一同失踪,至尽没有音信,自己这几年找来找去,也都没个结果。

    郭定府也知道丹神失踪一事,当下笑到:“水仙比老朽年年轻的多,尚有十几年的寿命,宗主也还有十几年的时间来寻。”

    行云知道郭定府是在安慰自己,当下苦笑了笑。

    郭定府见行云苦笑,摇头到:“宗主可换一换眼光来看待此事,或可轻松一些。”

    见行云望了过来,郭定府笑到:“这万事皆有因果,如果那女娃没经过偷天一术激发潜力,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凭轻功独步江湖,没有如此骇人轻功,她也难与宗主的师弟在一起,这一饮一啄,一得一失,都在这因果之中。”

    郭定府言罢了告辞离去,行云将此老送了出去,站了在院子里暗到:“郭老这话也有道理,水姑娘与师弟如今在一起,到也与这偷天一法大有关系。

    因此法而在一起,却又因此法而不得长聚,这可真是令人为难。“

    此时晚饭时间早过,行云也没什么胃口来吃,左右看了看,见焉清涵和垣晴的屋里都没了灯光,想是已经开始各自的修习,行云也不去打扰,一人来到寺外散心。

    法王寺位于峻极峰顶,除了正在建设的本院外,便属它最高,往山下俯视,甚是壮观,行云觉得心胸亦是开阔了不少。

    此刻已晚,忙了一天的万剑宗门人以及请来的工匠们早都去了歇息,一时万籁俱寂,只剩夜风托着阵阵虫鸣袭来,凉爽而静谧。

    行云深深的吸了口气,正准备四处走走,却见远处人影一闪,甚是眼熟。

    此时天色已晚,人们都已去了休息,这人在山上行走,便有些怪异,而且这人的身形也是有些眼熟,虽然离的远,行云分辨不出是谁,可毕竟行云在这万剑宗里认识的人不多,大多熟悉之人都住在法王寺里。

    “那人会是谁呢?”

    行云心下一动,随即施展龙跻飞腾术朝山下落去,行云此时的轻功便是连水仙都暗自赞叹过,可见有多迅速!

    不带一丝风声,片刻之后,行云便已经跟了在那人的身后,发现他正朝萧寿臣所住的无名道观而去。

    朝剑门下众多,那无名道观却不大,所以只有萧寿臣住了在里面,其他门人都是住在周围,此时这人来此,只能说明是得了萧寿臣的相召。

    萧寿臣身为朝剑门掌门,招门下相见本是正常,可行云之所以仍是跟了上,却是因为他终于想起了那人的背影为何如此熟悉。

    “韩庸!”

    行云心下暗到。

    那韩庸所言,行云虽是信了八成,可毕竟不是十足十的相信,此时他去见萧寿臣,行云正是要跟去听上一听,听听这二人说些什么。

    第501章 无名观里做文章(一)

    行云跟了在韩庸身后,见他行到无名道观门外站定,自有人进去通禀,随后一路进去,行云在后亦是窥了空隙,闪身而入。

    这道观不大,行云曾是来过一次,道路也算熟悉,再有超绝武功在身,一路无惊无险的跟了在韩庸身后,没被任何人发觉到。

    这无名道观的大殿里灯火通明,韩庸当下进了去,行云则是四下张望起来。

    有了夜探华山的前车之鉴,行云面对萧寿臣也不敢托大,毕竟曲正秋便是发现过自己,萧寿臣的武功比之曲正秋怕还强出一线,行云怎也不可能再凑到近前去。武功到了化形一境,六识之敏锐,就算行云如此武功也不想再去试上第二次了。

    借了月色打量,这大殿后还有一进院子,收拾的干净整洁,到似有人居住的样子,可此时没有一丝的灯火声息,行云心念一转,当下暗到:“这进院子想是萧寿臣的住处,萧寿臣此时在了大殿中,院里自然没了人。”

    想到这里,行云当下一闪身,跃了进去,再是静心搜索一番,确认安全后,才是躲了在大殿墙边,借那高墙阻挡,将整个身形隐了在阴影之中,便是有人知道此处有人,也要仔细查看才能发觉。

    行云将身形隐住,运功于耳,倾听起来,心下立刻便是一怔,暗到:“听那大殿里的声息,算上韩庸竟是有五个人在!”

    行云心里一怔,到不是奇怪这屋里人多,而是奇怪这屋里竟是隐了两个人!

    “听声息,那武功最强的自然是萧寿臣,另外一个紧随他身侧的人也是很强,应该是那火仙冉炎,除此之外,在大殿门口的应是韩庸,这是三个明里的人,可那另外两个躲在暗处的是谁?为什么要屏住呼吸?”

    那二人的武功都不弱,怎也在魂级以上,要不是行云用心搜索,怕也难察觉的到,毕竟行云隔了一堵墙。

    至于那两人的来历目的,行云心下到是有许多的猜测:“这二人不知是否一路,莫非是其他大派暗里打探消息?”

    行云眉头暗皱到:“这到也不无可能,万剑宗如今锋芒有些过于显露,大派虽然都还未明火执仗的来与我为敌,不过暗里的担心绝不可少,派了人来到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这二人的武功虽高,却总比不上萧寿臣,这样偷听,会不会有些过于张扬?”

    以行云的武功之高,尚且被曲正秋发现行踪,这隐了在殿里的二人虽然武功不俗,却怎也不可能高的过萧寿臣,他们就不怕被发现么?

    行云想到这里,心下一动,暗到:“如此说来,这二人莫非是萧寿臣布下之人了?萧寿臣招来韩庸,为什么又要布下人隐在殿中?莫非他已经发现了韩庸的叛意?”

    行云正自惊疑不定间,便听那韩庸开口到:“属下韩庸,见过掌门。”

    韩庸一如往常,声音中听不出半分的异样。

    韩庸行过礼,屋里一片寂静,萧寿臣竟是没有回答,行云隐了在侧,心下更觉不妥,疑到:“莫非萧寿臣当真察觉到了什么?”

    行云正想到这里,就听萧寿臣终于开口言到:“曾有人说与我听,说是宗主唤你去深谈良久,不知道你们都谈了什么?”

    行云在外闻言,心下一惊,暗到:“那些朝剑门下里果然有他的耳目眼线,只不知韩庸如何来辨。”

    出乎行云意料,那韩庸闻言竟是毫不隐瞒,直言到:“宗主似是对属下心存疑虑,所以唤了属下去旁敲侧击。”

    行云听到这里,眉头暗皱,便听萧寿臣“哦”了一声,沉声到:“我将少林的消息给了你,莫非那消息去的晚了,来不及准备,以至让他起了疑心不成?”

    萧寿臣说到这里,行云就听那大殿中竟是“通”的一声传来,似是跪倒之声,随即便听韩庸言到:“属下有罪!”

    韩庸此举似是有些出乎萧寿臣的意料,便听萧寿臣缓声到:“你有什么罪?”

    行云心下也是不解,便听韩庸沉声到:“非是掌门的消息来迟,而是属下擅自行事,才至被宗主怀疑,所以属下有罪。”

    萧寿臣闻言似是来了兴趣,言到:“我知你聪慧过人,也不卤莽,虽然旁人看不出,可我既然能用你做心腹,便是承认你的才能,在我朝剑门下有你智慧者寥寥无几,你既然敢擅自行事的,便一定是事出有因。”

    顿了一顿,萧寿臣继续说到:“被宗主怀疑不是什么大事,如今我与他已经势同水火,许多的事都是不言自明,只不过时机未到,彼此都不说破罢了。”

    行云闻言,心下暗叹到:“萧寿臣果然也是看的清楚,如今只不过是双方都有顾忌,才暂做相安无事,可一旦这平衡打破,便是分出结果的时候了。”

    行云正感叹间,便听萧寿臣说到:“所以被他怀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所做是否值得。”

    萧寿臣自然有他的魅力,这一番言语,推心置腹,如此明事理,自然能得到属下的忠诚。

    韩庸当下亦是微微动容,沉声到:“明非先生得了其师的托付,来安抚我们四派不起争执,可谁也未曾想到少林竟是携伏魔大阵而至,其意昭然,自是要与我万剑宗一拼!

    可明非先生因为避嫌,所以深居简出,并不知道这一消息,一旦少林抢了在明非先生的调节之前强逼我万剑宗出手,那就算我们胜了,也会招来各派的疑惧,少林的目的便是达成。

    所以属下一时心急,便擅做主张,寻了明非先生,让其知晓少林此来规模,好事先有了把握,这也是为了万剑宗的安危而不得已行之。“

    萧寿臣闻言,微笑到:“你做的相当不错,是我小瞧了少林的决心,要不是宗主在半途遇到了焉清涵,而按原计划直去潞安,怕是便跌进了少林的苦肉计中。”

    行云闻言暗摇了摇头到:“果然,清涵的这易容之术瞒不过萧寿臣。”

    这在行云的意料之中,行云到不怎么惊讶,当下凝神再听,便听韩庸似也是一顿,当下言到:“掌门英明,韩庸也在怀疑那墨先生的身份,却没有想到会是焉清涵那叛徒。”

    萧寿臣闻言微是一笑,没有接口,只是说到:“你寻了明非先生,做的不错,虽是有些擅做主张,可也是事出有因,这有功便要奖赏,我又怎会去罚你?”

    韩庸闻言摇头到:“可属下去寻明非先生之举却被焉清涵那叛徒看了在眼里,所以才被宗主怀疑,属下行事不周,自然甘愿受罚。”

    “原来如此。”

    萧寿臣沉吟到:“如何罚你现不去说他,你见了宗主,如何做的解释?宗主的反应又是如何?”

    便听韩庸毫不犹豫,当下答到:“属下推说一切都是为了万剑宗的安危所想,这么做都是为了能让明非先生心知少林决心,才好先一步去阻止。

    至于宗主的反应,依属下看来,应是信了的。“

    行云在旁听了,心下暗松了口气,不禁暗赞韩庸对答得体,如此一来萧寿臣怎也不会再怀疑自己与他长谈的内容了。

    “怪不得他当时自信满满,说有方法在萧寿臣的面前隐瞒过去。”

    行云正想到这里,心下却又是一动,暗到:“他当时故意让清涵察觉他的行踪,除了示好联络于我外,莫非已将今日被萧寿臣的质询也算了进去?早在那日便已经为自己与我的长谈事先找好了借口?”

    行云眉头微是一皱,如果真是如此,那这韩庸的心计可就有些太深了。

    韩庸说完,大殿之中,暂时没了声音,萧寿臣思索片刻后,才是言到:“你先起来,此事你做的已是很好,论将起来,功多过少。

    所以赏自然还是会有的,至于罚么,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暂时先记下,以后多加谨慎,我当酌情减免。“

    萧寿臣说完,便让韩庸退了下去。

    行云直到此时才完全松了口气,听这二人的一番言语,姑且不论韩庸的心计如何,行云起码明白了两件事。

    “从他们所言来看,这韩庸与萧寿臣绝非一心,也就是说,那残派之事确实是真的了。而且萧寿臣似是没有怀疑于他,就方才的好言相慰来看,萧寿臣似是对韩庸的随机应变,相当的满意。”

    行云想到这里,暗到今日的收获已是很大,正要悄然离开,却听萧寿臣突然言到:“你出来吧。”

    行云心下一惊!

    “我哪里出了破绽,竟是被他发现了?”

    行云想到这里,正是顿足欲走,却突然听那大殿里一阵脚步声传来,心下一安到:“我太过关心韩庸一事,到是忘了那殿中还有两人隐在暗处。”

    既然不是在说自己,行云又是想知那暗处之人是谁,当下也不再走了,侧耳之下,就听那大殿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到:“掌门。”

    这声音,行云听了很是耳熟,可一时间却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不过听他对萧寿臣的称呼以及语气,显然是萧寿臣事先安排下来的门人。

    “这人是谁?萧寿臣为什么要让他事先隐起来?”

    行云正想到这里,便听萧寿臣言到:“安国,你且来说说,韩庸之言可都是真的么?”

    行云闻言,心下一阵大骇,暗呼到:“徐安国!竟是他?”

    第502章 无名观里做文章(二)

    藏在殿中之人是徐安国,这完全出乎行云的意料,听徐安国的口气,应是得了萧寿臣的命令才隐起身形。

    “难道这徐安国是萧寿臣布下的眼线不成?”行云的心下登时一紧。

    此时萧寿臣来问徐安国,如果这徐安国当真是萧寿臣的眼线,那韩庸的谎言立刻就会被拆穿。

    “虽然徐安国不知韩庸与我商议了什么,可韩庸却是一直将事瞒了于他。”回想自己暗里听到韩、徐二人的对话,行云的心下便是一冷,真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做作。

    行云正在担心,就听徐安国终是开口回答。

    “不实。”

    徐安国的声音不高不低,言语也是简练,与他平日里的形象大是不同,可就这两个字,却是听的行云的心下大骇。

    “这可真是糟了!”

    形势急转直下,行云本是暗赞韩庸的一番言语将那萧寿臣瞒了过去,谁知徐安国却是萧寿臣派出的眼线,便只是这两个字,一时间前功尽弃!

    再听那大殿之中,到没有什么异响,徐安国的回答,并没有如行云所想的那样引起萧寿臣的愤怒,甚至萧寿臣的气息都没有丝毫的烦乱,他就似早知道了这答案一般的平静。

    与萧寿臣的平静相比,行云却是暗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与萧寿臣为敌,这已不算秘密,双方都是心知肚明,可行云担心的却是韩庸身后残派的生死,惊的亦是他们的生死。

    “如今徐安国已是证明了韩庸所言不实,萧寿臣随后必然要去调查韩庸,一旦萧寿臣知道了韩庸与他身后的那些残派的意图,那这些人的下场便可想而知!”

    行云丝毫不会怀疑萧寿臣的手段,能以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养剑的人,绝不会在意他人的生死,几百条性命吉凶难测,行云焉能不惊?更何况行云正需要那些残派之助。

    当下再听,大殿里却是安静了下来,萧寿臣没有再问,徐安国也不开口,那大殿里除了微微的呼吸之声外,再无其他动静,直听的行云心下大是压抑。

    萧寿臣越是不怒,越说明他早便有了怀疑,越是不怒,越让人疑云叠起,不知他要做什么。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那徐安国也不清楚韩庸与我所言的具体内容,那时有我和秦老两个人在,以徐安国的武功,绝不可能偷听的到。”行云心下安慰自己。

    沉默了片刻,萧寿臣没有再来问徐安国,而是让他退了下去,这让行云的心下一动,暗自疑惑到:“萧寿臣如此做法,到似只是要用徐安国来证明韩庸说谎,而非是想知道韩庸究竟做过什么,他究竟知道多少?”

    徐安国此时已经走的远了,可行云却没有再如方才那般起身,因为那大殿之中还有一人隐身在侧,有了徐安国这前车之鉴,行云哪敢稍离?只等那人现身,定是要看看那人又是谁,这萧寿臣究竟如何处置韩庸一事。

    果然,行云再等了片刻,就听那大殿中的脚步声再起,那隐藏之人竟然自己行了出来。

    行云听了,眉头暗皱,心到:“没有萧寿臣的召唤,便自己走了出来,这人的地位定不一般!”

    正如行云所想,这人确实地位非凡,萧寿臣没有任何怪罪那人失礼,只是开口问到:“你觉得韩庸与徐安国谁在说谎呢?”

    便听那人似是寻了座位坐下,然后笑到:“掌门心下已有计较,哪还用再来问我?”

    “柴贤!”

    行云听这人的声音,已经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外六令之主,权势之大,朝剑门里可说第二了,这身份确实不同一般。

    “这柴贤的智计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