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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芬奇密码第10部分阅读

想两手空空地离开这里。“告诉他们我们来过,并且已经走了。如果他们想要搜查银行,就向他们要搜查令。他们得花一些时间才能拿到搜查令。”

    “听着,”韦尔内说道,“雅克是我的朋友,而且我的银行也不允许警察那样做。我不会允许他们在我的大楼里逮捕你们。给我一分钟,我会想办法让你们悄悄地离开这里。除此之外,恕我无能为力。”他站起来,快步走向门口。“呆在这里。我去作些安排,马上回来。”

    “但是,保险箱怎么办?”索菲叫道,“我们不能就这么走。”

    “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抱歉。”韦尔内边说边急匆匆地走出门口。

    索菲看着他的背影从门口消失,心想账号也许就在祖父这些年来寄给她的那些数不清的信件和包裹里,而她却一件也没打开过!

    兰登突然站了起来。索菲感到他眼里闪烁出莫名其妙的快乐光芒。

    “罗伯特!你笑什么?”

    “你祖父真是个天才。”

    “对不起,你说什么?”

    “十位数?”

    索菲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的嘴咧向一边,露出了熟悉的笑容,“账号!我敢肯定他把账号留给了我们。”

    “在哪儿?”

    兰登拿出那张犯罪现场的电脑打印照扩,铺在咖啡桌上。索菲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兰登说得没错。

    1332211185

    啊,严酷的魔王!

    噢,瘸腿的圣徒!

    p到罗伯特·兰登。

    第四十四章

    “确实是十位数,”索菲说道。当她仔细地查看那张照片时,对密码学的感觉被唤醒了。

    1332211185

    祖父把账号写在了卢浮宫的地板上!

    当索菲第一次在卢浮宫的木地板上看到这个凌乱的斐波那契数列时,以为这串数字的唯一目的只是让警署请密码员来参与侦破,从而让索菲有机会参与其中。后来,她认识到这些数字还是破解另外几行词句的线索一个打破顺序的序列……一个数字之谜。现在,更加使她惊异的是,她现这些数字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含意。几乎可以肯定,这些数字肯定是打开祖父的神秘保险箱的关键。

    “他是使用双关语的大师。”索菲转过身对兰登说道,“他喜欢有多层意思的东西。喜欢在密码里套密码。”

    此时,兰登已走近了传送带边上的计算机装置。索菲抓起那张电脑打印的照片,跟了上去。

    那个装置的键盘和银行自动取款机的键盘相似。显示屏上显示着十字形标志。键盘旁边有一个三角形的孔。索菲毫不犹豫地把钥匙插进那个孔里。

    屏幕马上刷新了。

    账号:

    光标闪烁等待着。

    十位数。索菲念着照片上的数字,兰登把它们输了进去。

    账号:

    1332211185

    最后一个数字输入完毕后,屏幕又刷新了,出现了用几种不同的语言写成的信息。最上面的一段是英语。

    注意:

    在按确认键之前,请核对您输入的账号是否准确。

    如果计算机无法识别您的账号,为了安全,系统将自动关闭。

    “终审判决,”索菲皱着眉头说道,“看来我们只有一次机会。”普通的自动提款机一般都会允许用户输入三次密码,然后才会没收他们的银行卡。不过,这一台显然不是普通的取款机。

    兰登对照着照片上的数字仔细地核对输入,确认无误后,他说道:“数字没错。”

    他指了指确认键,“按吧。”

    索菲把食指伸向键盘,但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袭来,她犹豫了。

    “按呀。”兰登催促道,“韦尔内马上就回来了。”

    “不对。”她把手指拿开。“这个账号不正确。”

    “肯定对!十位数。还会是什么?”

    “这个账号太没有规律了。”

    太没有规律?兰登不同意这个说法。每家银行都会建议他们的用户随机选择密码,这样就不会被人猜到。这家银行当然也会建议用户随机选择密码。

    索菲删除了刚刚输进去的所有数字,抬头看着兰登,目光中流露出自信。“这个理应很随意的账号竟能重新排列成斐波那契数列,这也太偶然了吧?”

    兰登明白她已有了主意。来这里之前,索菲就曾把这组数字排成了斐波那契数列。随便一组数字能排列成斐波那契数列的可能性有大呢?

    索菲又敲起了键盘,边回忆边输入了一组不同的数字。“而且,就祖父对符号学和密码的偏爱来说,他应该会选择一组对他来说有意义的、容易记住的数字。”把数字全部输进去之后,她狡猾地笑了一下。“看上去很随意,但实际不然。”

    兰登看了看屏幕。

    账号:

    1123581321

    兰登一时没看懂。可是当他回过神,就明白索菲所言极是。

    斐波那契数列:

    1123581321

    当斐波那契数列混合成一组十项数字的组合时,根本就无法辨认。容易记住,但从表面看却很随意!这是一个永远都不会被忘记的极为巧妙的十位数密码。而且,这也充分说明了为什么卢浮宫地板上那组凌乱的数字可以重新排列成这著名的数列。

    索菲伸出手按下确认键。

    毫无动静。

    至少他们没有觉察出有什么动静。

    就在那一刻,在他们脚下的那个巨大地下金库里,一个机械手被激活了。这个机械手在双轴传送装置上滑动着,寻找与输入账号相匹配的保险箱。金库里,上千个一模一样的塑料箱子在巨大的铁架上排成一行,看上去就像教堂地下室里的一排排灵柩。

    机械手迅地移动到正确方位,然后垂了下来,用电子眼确认了一下上面的条形码。接着,机械手非常准确地抓起箱子沉重的把手,把箱子直直地提了起来。传送装置上的齿轮转动着,机械手把箱子运到金库的另一头,然后在一个静止的传送带上方停了下来。

    机械手轻轻地放下箱子,收了回去。

    紧接着,传送带迅地转动了起来……

    兰登和索菲看到传送带转了起来,长出了一口气。他们站在传送带旁,就像在行李提取处等待神秘行李的疲惫旅客。

    传送带从一个伸缩门下面的窄缝里穿进来,延伸到他们右侧。铁门滑了开来,一个很大的塑料箱子从倾斜的传送带上运了过来。那个箱子是个笨重的黑色塑料箱,比索菲想象的要大得多,就像一个没有气孔的宠物空运箱。

    箱子沿斜坡滑到他们面前。

    兰登和索菲静静地站在那里注视着这个神秘的箱子。

    跟这家银行的其他东西一样,这个箱子的所有零部件从铁扣到顶端的不干胶条形码以及结实的把手一一都是由机械制造的。索菲觉得它就像一个巨大的工具箱。

    索菲迅地打开箱子上面的两个扣,看了一眼兰登。然后,两个人一起抬起沉重的盖子,向后掀开。

    他们走上前,朝箱子里望去。

    索菲看第一眼时,还以为箱子是空的。不过,接下来她在箱子底上看到了一件东西。

    那是个打磨光滑的木盒,有鞋盒那么大,配着精美的合页。木头是深紫色的,着黯淡的光,上面有粗线条的纹理。紫檀木,索菲认了出来。这是祖父最喜爱的木材。盒盖上镶嵌着一朵美丽的玫瑰花图案。她和兰登交换了一下困惑的眼神。索菲侧过身,拿起盒子仔细端详。

    天哪,它竟然很沉!

    索菲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到大桌子上。兰登站到她身边,和她一起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小小的财宝箱。这就是祖父要他们来拿的东西!

    兰登惊异地看着盒盖上手工雕刻的图案那是一朵五瓣玫瑰。他以前曾多次看到过这种玫瑰的图案。他低声说道:“五瓣玫瑰。这是隐修会用来代表圣杯的标志呀。”

    索菲转过身,看着他。兰登看得出索菲的心思,他也有相同的疑虑。盒子的大小、重量以及隐修会代表圣杯的标志似乎都暗示着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耶稣的圣杯就在这个木盒子里!兰登再一次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

    索菲低声说道:“这个盒子倒是挺适合放圣杯。”

    但里面不可能是圣杯。

    索菲把盒子拽过来,准备打开。可是,就在她拖动盒子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盒子里传出汩汩的水声。

    兰登把盒子拿起来。里面有液体?

    索菲也感到迷惑不解。“刚才你有没有听到……”

    兰登困惑地点点头,“液体。”

    索菲伸手慢慢地打开盒扣,掀起盖子。

    里面的东西是兰登从没见过的。然而,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圣杯。

    第四十五章

    “警察正在封锁街道,”安德烈·韦尔内边说边走进房间,“让你们出去很困难。”关上门后,他现了传送带上的那个结实的塑料箱。上帝!他们找到了索尼埃的账号?

    索菲和兰登正挤在桌旁看着一个大大的木头珠宝盒。索菲合上盖子,抬头说道:“我们终究还是找到了账号。”

    韦尔内一句话也没说。一切都为之改变了。他敬畏地把眼光从盒子上移开,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我必须得把他们送出银行!”由于警察已经设置了路障,韦尔内只能想出一个办法把他们弄出去。“奈芙小姐,如果我能把你们安全地送出银行,你是要把这个东西带上呢,还是在走之前把它重新放回金库?”

    索菲看了兰登一眼,对韦尔内说:“我们得把它带走。”

    韦尔内点点头,说道:“好的。那么,不管那是什么,我建议你们穿过通道时用夹克衫把它包起来。我不希望让别人看到。”

    兰登脱下夹克衫,韦尔内快步走到传送带旁关上那个空箱子,然后输入了几个简单的指令。于是,传送带又开始转动,把那个塑料箱运回金库。他从电子装置上拔出钥匙递给索菲。

    “这边走。快!”

    他们到达装货台时,韦尔内可以看到从地下车库里透过来的闪烁的警灯。他皱起了眉头。他们也许正在封锁坡道。我能把他们成功地带出去吗?他浑身冷汗直冒。

    他走向一辆银行的小型装甲车。安全运输是苏黎世储蓄银行提供的另一项服务。“快进货舱。”他打开沉重的后门,指着闪闪亮的铁车厢说,“我马上就回来。”

    索菲和兰登往车厢里爬,韦尔内则急匆匆地穿过装货台,走进装货台那头的办公室,拿起一串钥匙,找出一件司机穿的工装夹克衫和一顶帽子。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解下领带,换上司机穿的夹克衫。转念一想,他又在制服里面系上了枪套。出来时,他从行李架上抓起一把司机用的手枪,装上子弹,把枪塞进枪套,然后扣上制服的纽扣。他走回装甲车,拉低帽檐,瞅了瞅站在空荡荡的铁车厢里的索菲和兰登。

    “你们需要把这个打开。”韦尔内边说边伸手进货舱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打开了舱顶上的照明灯。“你们最好坐下。出大门时千万别出声。”

    索菲和兰登坐在货舱的金属地板上。兰登抱着那个用斜纹呢夹克裹着的宝贝。韦尔内“砰”地一声把大铁门关上,把他们锁在了里面。然后,他坐到方向盘后,启动了装甲车。

    当装甲车轰隆隆地顺着坡道往上开时,韦尔内感到帽子里已经满是汗水。前方的警灯远比想象的要多。当装甲车加爬上坡道时,第一道门朝里打开了。韦尔内开了过去。门在车后关上了。他继续把车开到第二道门前。第二道门也打开了。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除非警车把坡道口封住了。

    韦尔内轻轻地擦了擦眉头的汗,继续前进。

    一个瘦高个的警察走上前来,挥手让他把车停在路障前。前面远一点的地方停着四辆巡逻车。

    韦尔内把车停下。他把帽檐压得低低的,尽量掩饰起平时温文尔雅的风度,装出一副粗暴冷酷的样子。他推开车门,坐在方向盘后俯视着那个脸色铁青的警察。

    “这不是我们自己的通道吗?”韦尔内粗声问道。

    “我是科莱,警署中尉。”那个警察说道。他指着装甲车的货舱问:“这里面是什么?”

    韦尔内用粗鲁的法语回答:“见鬼!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只不过是个司机。”

    科莱不动声色,继续说道:“我们正在寻找两个罪犯。”

    韦尔内放声大笑起来:“那你就来对地方了。雇我开车的几个混蛋这么有钱,他们肯定是罪犯。”

    那个警察拿出一张罗伯特·兰登护照上的照片,问道:“这个人今天晚上是不是在你们银行?”

    韦尔内耸耸肩说:“不知道。我只是装货台上的小老鼠。他们不让我们接近客户。你应该进去问一下前台。”

    “银行非要我们出示搜查令才让我们进。”

    韦尔内露出厌烦的表情,“别拿当官的吓唬人。”

    “请打开车厢。”科莱指着货舱说。

    韦尔内瞪了他一眼,出一阵怪笑。“打开车厢?你以为我有钥匙?你以为他们这么信任我们?他xx的,你看看我拿的那一丁点薪水就知道了。”

    警察歪着头,显然不相信他的话。“你说你没有自己车上的钥匙?”

    韦尔内摇摇头,“没有货舱的钥匙。只有开车用的。工头把货舱在装车的地方锁好后,让车等在那里,然后派人另外开着车把钥匙交给收货人。我们这边接到电话说收货人已经拿到钥匙后,才能车。提前一秒钟都不行。,我从来都不知道我拉的是什么东西。”

    “这辆车是什么时候锁上的?”

    “肯定是在几个小时之前。我今晚要一直把车开到圣·塞瑞,货舱的钥匙早就到那儿了。”

    警察不吱声,只是死死地盯着他,好像要看出他的心思。

    一颗汗珠眼看就要滑下韦尔内的鼻子了。“你不介意把它开走吧?”他用袖子擦了一下鼻子,顺势指着那辆挡在路上的警车说,“我要赶时间。”

    “所有的司机都戴劳力士手表吗?”警察指着韦尔内的手腕问道。

    韦尔内低头一看,现他那块闪闪亮的昂贵的名表从夹克衫的袖子下面露了出来。“,这个东西吗?在圣·塞瑞时从一个台湾小贩那里用2o欧元买的。你要的话,我4o块钱卖给你。”

    警察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放行了。“不用,谢谢。路上注意安全。”

    韦尔内把车开出足足5o米后,才长出了一口气。现在,他又要面对另外一个问题他的货物。我把他们送到哪里去呢?

    第四十六章

    塞拉斯趴在屋内的帆布毯子上,好让鞭打的伤口凝结。今晚第二次接受戒律的鞭策让他感到眩晕,浑身无力。他必须把粗布腰带解开,他能感觉到血从大腿内侧汩汩地流下来。可他却始终无法解开腰带。

    我辜负了教会。

    我更辜负了主教。

    今晚理应是阿林加洛沙主教的拯救日。五个月之前,主教去梵蒂冈天文台开会,得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压抑了几个礼拜之后,他最终还是告诉了塞拉斯。

    “不可能!”塞拉斯大叫道,“我决不能接受!”

    “是真的。”阿林加洛沙说道,“意想不到,但却是真的。在短短的6个月里。”

    主教的话让塞拉斯惊恐不已。他祈祷能够得到解脱。即便在那些黑暗日子里,他对上帝和教会的信仰也从未动摇过。但是,仅仅一个月之后,乌云奇迹般地散去,希望的光芒呈现在眼前。

    神的力量,阿林加洛沙这样解释道。

    主教第一次看到了希望。“塞拉斯,”他轻声说道,“上帝给了我们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去捍卫我们的信仰。像所有战争一样,我们的战争也会有牺牲。你愿做上帝的士兵吗?”

    塞拉斯跪倒在赋予他新生的阿林加洛沙主教的面前,说道:“我是上帝的羔羊。按照上帝旨意指引我前进吧。”

    阿林加洛沙向他讲述了那个摆在眼前的机会,塞拉斯明白了这只能是上帝的旨意。神奇的命运!阿林加洛沙让塞拉斯跟提出这个计划的人联系那人自称“导师”。虽然塞拉斯和“导师”素未谋面,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