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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寡妇陷阱第1部分阅读

    寡妇陷阱

    1-5

    洛风却做出我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的动作,他轻轻踱向我身后,然后用两只 手抚摸我披在脑后的长发,我心头一震,心不由狂跳。

    十年了,向来冷若冰霜的我不仅心如止水,而且也给身边的同事和朋友都种 下冷美人的印象,要说还真没有哪个男人敢在我面前说句放肆话,更别说动手动 脚,所以我被洛风突如其来出现的举动搞得手足无措,一下子不知怎么制止他。

    铅笔从我手中滑落,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毯上,我想呵斥他,如果我坚决而且 带着训斥的语气制止他,他多少会收敛一点,可我吭哧着,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我脸顿时涨红了。

    洛风默不作声,房间里也寂静无声,风穿透窗纱,把洁白的纱帘缭得很高, 但我感觉一切都陷入停顿,只觉得洛风双手轻得不能再轻,我知道他怕惊着我, 可我心里的确早已慌得不知所措,两手都在发抖,说也说不出来,只感到血一下 子涌上脖子,心跳声在耳朵深处砰砰作响,脑子里一片空白。

    洛风手指灼热,而且开始穿过发丝,挨着我的脖颈,那热感很快从脖颈向下 缓缓蔓延,使得锁骨一带发麻。我不敢动,我怕洛风会忽然抓牢我颈部的皮肤, 甚至连呼吸都拼命压抑着。

    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实际上只要我稍微做出拒绝的动作,情 况就不会是这样了,可是现在,洛风的手指每一存滑动,都令我整个身心为之悸 动不已,我几乎喘不上气,多少年了,几乎都数不清,那种寂寞度日的痛苦和压 抑使得短暂的岁月变得如此漫长,正是这漫长的岁月将我脆弱的芳心层层封存, 积年累月地包裹着沉重的保护壳。然而此刻,我就象被剥茧一样,在洛风的手里 被一片一片剥开,露出血淋淋的白肉,颤抖着渗露着血丝。

    我明白,即使不是洛风,也许换作是别的男人,这种赤裸裸的感觉也不会有 什么不同,从肌肤深处痉挛般被激发着内心的不安,我已经明显感觉到s处不由 自主地在抽紧,酸胀的刺激感是如此陌生,使我心里无比恐慌。

    洛风的手顺着锁骨向下,蛇行着向下游去,我的|乳|头在真丝文胸里面弱不禁 风,毫无抵抗,麻酥酥地感觉令我惊慌失措,我全身发软,“别,别这样,”我 阻止着他,抓住他的手腕,我感到我们俩都在发抖,他不再动,房间里呼吸声粗 重暧昧,分不清究竟是我还是洛风。

    洛风沉默着,手一动不动按在我丰满的|乳|房上,湿热透过薄薄的文胸令人难 堪地烘烤着我,就象是火炉一样使我整个上身都燥热难当,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 尽可能冷冰冰一点,“你,你太过分了,洛风,请你出去!”

    仅仅静默了几秒钟,我就再次被洛风略显粗犷的手掌侵入,他毫不犹豫的把 手掌顺着胸罩上沿的蕾丝滑了进去,短短一瞬间,手掌滑过肌肤的刺激感让我头 脑猛然胀大,我一下子转过身,他的手也被我扭身的动作推卸到一旁,我心跳得 更厉害了,脸上涌起浓酽的潮红。

    “洛风!”我沉声呵斥道,我明白,如果继续软弱下去,自己苦苦守了十年 的清白,今天必然毁在洛风的手里,所以,无论如何,我不能在听任他不顾脸面 不计后果的为所欲为。

    “我要你立刻出去……马上……否则我……我会炒你鱿鱼!”说完这句话, 我感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虽然我声音并不大,可那种冰冷的语气却使我安心了 许多。

    洛风脸一阵红一阵白,难堪到极点。

    “对不起……”他呐呐地,手也从我衣衫里尴尬地抽了出来。

    我上衣被分得很开,胸罩被略微褪下半公分左右,月牙儿似的一抹嫩肉暴露 在外面,我呼吸急促,那种紧张感依然牢牢攫住我,洛风神情复杂地盯了好一会 儿,才转身离去,当办公室门发出哐的一声,我长出一口气,瘫软在大班椅上。

    整个午后我都心乱如麻,又象是一片空白,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洛风 所有触摸过的地方无一不在扰乱我多年平静无痕的心绪,所有被他摸过的肌肤都 久久保留着一种酥麻的触感,令我整个人都心绪不宁,我怎么也想不通,一向沉 默寡言的洛风竟然会做出这等举动,更想不通自己在洛风胆大包天的侵犯下竟然 几乎无法抵抗,软弱得象只被囚的鸽子,鸽子还会挣扎着扇动翅膀,我却任由他 把手伸进胸罩,直到此刻,|乳|房还战栗得让我心悸,我死死揪紧两边的衣襟,好 像那手还不知廉耻的停留在那里。

    下午,时间漫长难熬,好容易才期到下班时间,我逃命似的离开了公司,头 昏脑胀地向地下停车场走去。

    停车场与楼内通道相比,显然要更冷清更黑暗得多,和我心绪相仿,都暗沉 沉压抑厚重,如果不是下班的高峰使得来来往往穿梭不停的车营造出的匆忙还显 得多少有点生气,我几乎都要承受不了这种侵入肺腑的抑郁感,尽管多少年一贯 如此,可今天格外不同。

    我几乎都没勇气走向那辆停靠在出车道旁的深红色本田,因为车在的时候, 司机一定在,而司机就是洛风。

    从洛风被派给我开车到今天,总共还没有半个月时间,然而从一开始洛风那 种强悍、沉默的气质就让我很踏实,他个子很高,我说不清他究竟有多高,不过 和娇小丰盈的我比起来,无疑象一座保护塔般令人放心,粗壮有力的身躯很合司 机的职业,总之,他给我的印象很好,但今天洛风完全出乎意料的举动让我心慌 意乱,使我对他的印象一下子变得复杂而混乱。

    实际上我完全可以立刻通知人事部给我调换一名司机,或者至少,至少今晚 自己驾车回家,可自己一点主意也没有,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车平稳地停在我身边,洛风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一如既往,下车,接着为 我打开车门,等待我上车。

    我再一次不争气的心跳起来,从余光里看到的洛风高大健硕的身体让我非常 压抑,我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拼命让自己保持着一种表面上的自尊,尽量 如往常一般优雅地迈进车里。

    洛风稳健地发动引擎,沿着出车道疾驰而去。

    二

    午夜。

    我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身心都苦苦陷入一种莫名的忧郁躁动之中,白 天所发生的一切无数次在脑海里反复重现着,我象恶梦魇住一般,总觉得脖颈上 有两只粗糙滚烫的手掌,沿着前胸一点一点向|乳|房摸去,心里既抗拒又莫名其妙 的期待,最后就演变成内心深处翻来覆去的痛苦挣扎。

    寡居以来,多少个夜晚都是这样伴随着寂寞无奈怆然度过,却从未象今晚这 样令人在痛苦中陶醉迷乱。我慌张的发现自己竟如此不堪一击,全身在无端的渴 望中疲软如泥,呼吸好热。

    |乳|头饥渴酸胀,在不由自主的空虚中发硬了,我从未象今晚这样无端地需要 着,两手忍不住抚摸着雪白温软的胸脯,手指轻轻触摸紫红色的|乳|蕾,|乳|蕾随即 有种甜美刺激的感觉向外沿散发开去,我拧灭了床头灯,我不敢在灯光下自蔚, 那会使我难堪,也会使我脆弱的自尊无地自容,会让潜伏在内心深处的自卑感暴 露在灯光下……我唯有叹息。

    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夜,突然惊醒,发觉内裤湿乎乎的一 大片,我趴在鹅绒枕头上哭了。

    到清晨,我疲惫不堪,全身酸痛,头也昏沉沉没一点精神,感到好难受。

    丈夫去世大概也有十年了吧,我从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幸运的是他去世时 留给我的公司股权,让我维继着自己的事业和优越的生活。

    整个雅妮儿广告公司可以说是全市首屈一指,拥有国内最先进的影视制作设 备和多年积累培育下来的一流的人才,我托丈夫的福,拥有这家公司百分之三十 五的股权,在股东成分复杂混乱的董事会里占据着第一大股东的位置,因此连续 十年我始终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和总裁,尽管在经营和管理上并没有什么过人的 建树和才华。

    凭借着自己洁身自爱的品格和待人厚道的个性赢得了公司很多成员的尊敬, 这使得我这些年的路基本顺畅,公司相当赚钱,公平的讲我在工作中能操的心并 不多,全叔帮了我很多忙,他追随着我老公多年,是我最信得过的人,如果没有 他,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撑起这么大的家业,即便如此,也可以想像我这些年过 得多难。

    我勉强爬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趁着热喝下去,热乎乎地顺着食道流进了胃 里,我轻松了许多。接着,我就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喇叭声。

    我选了一身米黄铯套装短裙穿好,又胡乱补上点淡妆,就下了楼梯。

    我做出一个决定,我要换掉洛风。

    办公室在清晨月白色冰凉的阳光下恬淡无忧,映衬着雪白丰腴的胳膊更加皎 洁迷人,我呆呆欣赏着自己细腻晶莹的肌肤,沉浸在惆怅的思绪里。我知道自己 很美,那种美四处散发出高贵纯洁,从里到外都透着清丽白嫩,娇小的身材无处 不散发着成熟女人遮掩不住的魅力,可这么精致白皙的肉体却多年被封存在昂贵 孤寂的衣衫里,无人问津……这难道就是红颜薄命吗!我心里一阵难过。

    门被敲响了,我连忙正襟危坐,招呼来人进屋。

    是全叔。全叔实际上年龄并不老,也就是四十过的年龄,然而满头白苍苍的 头发却给人以年迈的错觉,甚至他微笑诚恳的表情都会让人联想起和蔼可亲的字 眼,他是一个好人,至少,他对我很细致,甚至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我从心里感 激他对我的照顾。

    “全叔,您早啊!”我没精打采地站起来迎到全叔面前。

    全叔手里拿着文件夹,厚墩墩的一摞材料。

    “阿晴,怎么有点不舒服?”,全叔关切得问我。阿晴是我的名字,岁月被 消耗这么多年,现在能这样呼唤我的人就只剩下全叔了,而这就是全叔,他总是 很敏感地随时能够体会到我,我知道我的声音有点沙哑,眼圈也一定黑黑的。我 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心里很温暖。

    “没关系的,昨晚天凉……您有什么事吗?”我怕全叔再罗嗦几句,连忙岔 开话题。

    “哦是这样,关于大未来有限公司参股的会议议题,请你看看。”全叔不再 多问,把文件夹递给我。

    大未来公司是一家专门生产微型广播级摄录器材的科技公司,关于两家参股 合并的议案是今年年初就订下来的大事,雅妮儿本身并不是实体,全叔多次提出 要顺应形势,给公司将来发展留一条路,公司迟早还是要走实体化经营的路子, 特别是近年来广告业竞争日益激烈,看准某个领域扩张,无疑是长久之计。所以 我非常赞同全叔的看法,在合并这件事上两家已经你来我往谈了半年之久,眼见 就快水到渠成了。

    材料很厚实,涉及到双方特别是大未来公司的资产审计报告和经营状况分析 占掉相当大的比重,一向对数据材料望难知返的我只有苦笑,“全叔,您知道我 算不来这些细帐的,具体操作上还是您来安排吧,到时候我出面定就可以了,好 吗?”在这方面我信任全叔胜过信任我自己,接着我又和全叔一起就日程方面做 和详尽的安排后,全叔就起身告辞了。

    送走全叔,我又一个人发了会儿呆,蜷缩在绵软的布艺班椅上,把两只嫩滑 的小腿抱在怀里,下巴瞌顶着膝盖,由着自己胡思乱想,本来打算一上班就安排 人事部给自己换司机的,可是看着面前那部真皮封套的集群电话,就是没有勇气 拿起来。不知道自己怎么,心总是惶惶然,洛风的影子总是在眼前晃悠,他是十 年来第一个对我做出亲昵举动的男人,我……也许是压抑太久了。

    三

    好容易熬到下班,碰巧临时和技术部把一套客户议案讨论完定稿,窗外已是 红霞漫天的血色黄昏。从工作中抽身出来,我想起来要面对洛风,心里那种畏惧 感再次油然而生。

    走廊上很静,显然人已经走空,只丢下我一个人。唉,操心象雅妮儿这种规 模的企业,真的好累……我想到。

    洛风在靠近电梯的地方站着,那身真皮夹克在灯光下闪烁,健壮的个头使天 花板显得很矮,也让我有种压迫感。

    我尽量让自己面子上做出居高临下的样子,尽管内心虚弱不堪,然而路过他 身边的时候,我还是被他高大的身体压抑得两腿发抖。“洛风,把车钥匙给我, 今天我自己开车回家!”我冷冰冰的说道。

    电梯门缓缓的打开,我俩一前一后进了电梯。洛风走向我身后,我相信他是 故意的,这让我有些不踏实,我听见洛风说好的,接着听见钥匙发出悦耳的敲击 声,就看到洛风用手指挑着钥匙串,递到我眼前。

    我正要抬手去接,洛风手一松,钥匙便跌落在地板上。我回头瞪了他一眼, 他却一脸漠然的样子,让我疑心他是不是故意这样做?

    才要打算弯腰去拣,洛风突然从身后用力搂住我,使我身体顿时失去平衡, 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我惊叫起来“做什么洛风!放开我!”我紧张地嗓音也不 成调了。

    洛风的臂膀孔武有力,象粗壮钢筋,使我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撼动,我被他 狠狠转过来,变成面对着他的姿势,我拼命扭动着还用手掰他的手指,“洛风, ……洛风……你别这样,你太过分了……”我声音断续,激烈地反抗着。

    洛风表情依然是那么冷漠,他猛然低下头,用他略感干裂的嘴唇,吻住我。

    我呜了一声,无望地踢蹋着、扭动着想挣脱他铁臂的控制。嘴唇被洛风牢牢 地吸吮着,发不出声音,洛风下巴上又干又硬的短髭扎在我脸上,生出很异样的 感觉,他嘴里散发出呛人的烟味,让我想呕,那种被异味入侵的陈旧而陌生,很 久没有过象他一样刺鼻味道和我有过如此贴近的距离了,他的唇火烫,两只胳膊 环绕着我,狠狠把我贴在他的怀里,他的胸膛炽热浓烈,压迫着我柔软丰满的|乳| 房,使我喉头发甜,胳膊被固定在他臂湾里无奈的推搡着却无能为力。

    我企盼电梯能快点到底,时间并不长但我却象过了一天那样难熬,洛风的吻 急风暴雨般在我脸上、唇上、脖颈上肆意亲着、舔着、吸吮着,我终于没有了力 气,任由他吻得潮湿的嘴胡乱轰炸,自己却只有软弱无力地承受着,心脏被不知 道什么东西揉搓着乱做一团,麻酥酥发胀、发软、发怵……

    我哼着无力地推着他……

    哐!……电梯终于到底,当门打开的一霎,我瞟见门外有几个保安正呆若木 鸡地盯着我们。我羞红了脸颊,惊慌失措地从地板上拣起车钥匙,又气恼、又狼 狈地逃了出去,羞得连回头的勇气也没有了。冲进车里,我气喘吁吁、一头趴在 方向盘上失落地哭起来,我慌得根本无法分清自己究竟为什么哭,那种纷乱如麻 的情绪把我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内心再次搅得支离破碎、混沌不清。

    洛风出现在车窗前,“我想了想,还是我送你回家吧,”他若无其事地说。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抽泣着责问,与其说是责问还不如说是在自言自 语,我觉得自己的责问一点恼怒的感觉都没有,尽管内心多少也有点说不清道不 明的委屈。

    我自知自己是一个很软弱的女人,但从守寡开始,我拼命操持着自己毫无主 见的生活,守着一份简单的贞操艰难度日,躲避着所有可能扰乱这份单纯人生的 一切诱惑,然而洛风却毫不顾忌地打破了我可怜巴巴的平静把我的软弱血淋淋撕 扯在光天化日之下。

    洛风从左边硬挤了过来,我不得不被迫让出驾驶座,我好意外,他脸上若无 其事的表情让我惊讶,他强硬专横的样子让我根本无法拒绝和抵抗。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身子虚弱不堪、嗫濡着无力抗拒他的强悍。

    洛风发动引擎,开出停车场拐入川流不息的公路。

    车子冷漠地行驶,我无心欣赏两旁高大辉煌的人工建筑,一排排一层层无边 无际,好似钢筋水泥铸成的茂密丛林。视线被泪水污染模糊,心思紊乱,也没注 意到洛风把我载往什么地方。

    等我从愁绪中清醒过来,意外发现窗外景色已经完全变了,看得出来,我们 正在城外的高速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