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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寡妇陷阱第4部分阅读

    上,别这样好吗,我明天,明天……明天晚上我陪 你,我保证……”“我们的关系,我们什么关系?”洛风目光咄咄,锐利地逼视 着我。

    “我……”我结结巴巴答不上来,我鼓起勇气继续劝阻着,“洛风,我…… 我从来没有违拗过你,由着你胡来,……难道这点情分你也不讲吗?”面对这个 与我说不清道不明的男人,我实在没办法理清自己乱麻般的心绪,独饮纵容他占 有自己的苦果。

    “没有?你明知道我讨厌那个腊肉肠子小白脸,你却偏偏要和他来往,我知 你看不起我,我知道你们门当户对,我他妈知道你喜欢那种鸡毛蒜皮的小男人, 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分……看我怎么操你,”洛风边 说边粗野地一把揽过我的腰,拽我薄薄的睡衣领。

    我毫无抗拒就依从、默认了,在洛风面前,我逆来顺受贯了,棉花糖般被揉 过来搓过去,此刻,我无力地承受着他肆意猥亵,颤声说:“你白天害我还害得 不够吗,你要是真喜欢我,求你能把我当人……别当着佐红的面……”说着,我 委曲求全地微微耸动,配合他上下乱摸的粗手。

    “洛风是你什么人,我凭什么不能当他面,再说这儿是你的家,我也有权利 来……”洛风哼叽着解开裤带,让宽敞的板裤顺着大腿落在脚面上,然后双手野 蛮地扭我的腰,强行把我扭成背对他的姿势,我身体疼痛中泛起酸胀,无奈的性 欲悄然而起,我黯然叹息,自己每次被迫委身洛风时都会屈服在他强悍不羁的征 服之下,常常会在高嘲中泪流满面,自己就是他手里的茧,被煮开、抽尽露出蜷 缩在里面的蝶衣,永远无可奈何任由他的摆布。

    我仿佛看到佐红惊愕伫立,仿佛看到他远远抛下我消失成一团白雾,贱货, 我感到自己紧闭的大腿被洛风膝盖强有力顶开分向两旁,他两手把持在我腰部, 从后面遽然插入,痛感与快感同时勃发,我忍不住发出了压抑地呻吟声,心如刀 绞,却无法抗拒洛风疯狂抽锸所强加给我的无边无尽的酣畅,心痛得几乎不能呼 吸,被洛风彪酣威猛的r棒糟蹋着摇摇欲坠。

    我流着眼泪支撑着自己,强忍悲绝问洛风:“就是你占有我一辈子我也不会 爱上你的,……我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够坚强……洛风求你……你究竟怎样才肯放 过我啊……”

    洛风象在报复我般疯狂的抽动,荫茎从荫道里拔出又插进、一次又一次冲击 我,阴囊撞击在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无边黑暗波涛汹涌,我在浪尖拼命挣扎 却永远无法靠岸,快感吞没我让我浑身无力地跪下去,高高崛起的屁股被洛风揉 捏地发红,他狠狠哼道:“怎么才能放过你,你他妈一天没有嫁人,我就一天有 权利操你,如果有人娶了你这个贱货的话。……不过象你这么放荡下贱的寡妇, 我看你别指望了……”

    洛风越来越硬越来越粗,灼热地象要把我洞穿,我知道他就要高嘲……那种 冲刺感席卷我压迫我娇喘连连簌簌颤栗,呻吟着双|乳|晃荡散发着滛荡的热浪,我 终于抵御不了,肉壁迅速收缩痉挛,荫唇着力向外张开,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颤 抖中支离破碎,洛风猛然抽出临界高嘲的r棒,把火热粘稠的j液一股脑射在我 屁股上、大腿上、后背上,用荫茎充满弹性地拍打着我高耸的臀部。

    我匍匐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只听见洛风提上裤子,轻轻带上房门扬长而 去,风骤然吹进厅堂,接着一切都归于平静。

    我大脑里空白疲倦,只有洛风最后那句话反复在我耳旁萦绕,“怎么才能放 过你,你他妈一天没有嫁人,我就一天有权利操你,如果有人娶了你这个贱货的 话。不过象你这么放荡下贱的寡妇,我看你别指望了”仿佛眼前漂浮过来一根救 命稻草,为我给绝望的命运里点燃一丝希望。

    十五

    嫁人!只要我嫁人,洛风也就不会再纠缠我,他欺负我寡居,又没有孩子, 如果我不反抗不改变,被玷辱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啊,即使嫁人, 我也绝不会选择旁人,唯有佐红,他是我丈夫恩赐给我的第二次生命,只有他能 给我幸福。

    想到佐红,我心里刀割一样难受,多少年凄清冷寂的死水生活,感谢上苍把 他赐予我,而我却背着他一次次令他蒙羞,我有资格给他作妻子吗?佐红会娶我 这样一个寡妇吗?尽管已不再是歧视寡妇的时代,但凭着佐红人品财产,一定会 有大把的女孩子青春朝气供他挑选。我就是再好看,能和人家的年轻相比吗?

    此后的一周,我在矛盾徘徊中周旋在洛风和佐红之间,我拼命支撑着内心的 苦楚凄凉逢迎两个男人,对佐红浓烈真挚的爱和面对洛风自我破灭后的屈辱无奈 常常交织在一起。洛风越来越不顾后果地寻找一切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迫使我和 他做嗳,有几次险些被佐红发觉。

    而佐红单纯无辜充当着我公开男友的身份,在床第之间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我好想鼓起勇气求他娶我,但每次话到嘴边都硬生生的咽下去,直到七天后的晚 上,洛风怪异暴虐喜怒无常的性态度无端升温,头一次打了我,我委曲求全的羸 弱心理终于走到尽头,我哭着也同样是第一次从他身子地下挣脱出来,衣着零落 充满绝望。

    我拼命敲开佐红别墅的房门,佐红满脸惊诧地看着我,我扑进他怀里泣不成 声,“佐红,你娶了我吧,我好想给你做妻子,求你,娶我作妻子吧,我发誓会 一辈子把你照顾好,我发誓……”

    佐红开始是错鄂,接着满脸通红兴奋之极地一把拉我入怀,激动深情地向我 倾诉:“阿晴,你是我的,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有资格娶你,都怪我,把你 一个人丢在尘世间苦守这么多年,都是我的错……我爱你……”那一瞬间,佐红 所表现出的幸福感让我想到很多年前丈夫向我求婚而我含羞相许时那孩子般的惊 喜雀跃。

    我呜咽着鼻涕一把泪一把弄得佐红胸前湿了一大片。

    …………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月夜秋深,禹禹孤影,正是 相思时节。婚礼在全叔精心安排下万事俱备,只等明天太阳升起,就是我银妆素 裹红粉妖娆嫁人的时候,当此刻,孤枕难眠,别是一番滋味。

    一年来所有发生的事历历在目,人生竟然如此无常,曾经在丈夫灵前发誓厮 守众生的我竟然就要重新做回新娘了,此中甘苦只有独饮。唯有祈祷上苍,赐我 恬静无争的生活,给我一个孩子,让我能够和其他任何一个平凡的女人一样相夫 教子,幸福平安的过日子,金钱排场现在想来,无非是过眼云烟,我曾开心渡过 的日子,又有多少是用钱能买来的呢,我想着作了佐红的女人后,争取把多数时 间都放在家里,公司的事就让全叔和佐红操心去吧。

    第二天,电视新闻上铺天盖地的广告都在发出同一个声音,雅妮儿的董事长 连晴和大未来的董事长韩佐红喜结良缘。天哪,这个全叔真会炒作,花钱多一点 浪费都不干,广告和婚礼索性搅和在一起宣传。婚礼上记者蜂拥而至,拼命打听 并股和结亲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因果关系,着实热闹非凡。

    公司放假一天,每名员工都派发红包,整整折腾了一天时间。等到我昂贵不 扉的婚纱在佐红手里烟消云散暴露出娇羞动人的肢体时,已经过了午夜,佐红破 天荒没有要我,只是拥我入怀,我喜极而泣,紧紧靠着佐红踏实温暖的胸膛久久 不能成眠。

    新婚燕尔,佐红极力的劝说我去夏威夷度蜜月,我想反正有全叔他老人家支 应,也就顺从了他的意见。而且我还有另外的想法,能够在国外渡过一段时光, 多少能促使洛风逐渐淡漠和我曾经的那层关系,我就象祥林嫂捐了门槛,总想着 从此后能干干净净过日子,对得起佐红,也对得起自己。

    两天后,我们等上飞往上海的飞机。

    由于我和佐红毕竟做不到无牵无挂,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的同时还每天用越 洋电话和全叔沟通,也不敢完全把生意抛在脑后,尽管如此,蜜月依然被佐红策 划得有声有色,我完全忘却曾经的创伤,全心全意投入到妻子的角色中去了,我 想丈夫如果在天有灵,一定会感到宽慰。

    光阴荏苒,很快半年过去,我的生活也发生很多变化,首先是我决然宣布辞 去董事长职务,专心在家里做起了全职太太,再就是洛风辞职,这的确去了我一 块心病,他倒是一个言而有信的男人,半年来风平浪静再也没有纠缠过我。

    雅妮儿的业务不知道怎么,财务状况日益恶劣,佐红和全叔终日奔忙融资和 扩展营销,我能和佐红厮守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不过这对我来讲都不重要,我说 过我并不看重金钱,以我和佐红拥有的财产,就算是将来从商海里淡出,也足够 奢华尽兴地渡下半辈子了。

    三天前,佐红又离开本市去打理大未来工厂的年终结算,丢下我一人在家, 说真的,我真切体会到身为人凄的踏实和安逸,即便是一个人独守空房,那种灵 魂深处的安祥宁静也足以令人无欲无求了。

    我们的小窝就架设在佐红那栋租借地时期的别墅里,我不愿意再回到自己遍 体鳞伤的老房子,那里有太多的悲哀,常常会压得我喘不上气,而在这,空气、 阳光、艺术、餐具还有轻松写意的汽车经过扬起的风声都让人感到生机和活力, 而且我每每会透过落地玻璃守望别墅旁向东延伸的公路,甜蜜地期待着佐红的归 来,那种陶冶心绪滋养生命的感觉都能给我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时,门铃响得清脆悦耳,这使我一阵惊喜,我忙跑去开门,我想应该是佐 红回来了。

    门转出角度,一张熟悉的面孔漠然出现在我眼前,但他不是佐红,是洛风。

    我心头一震,整个人顿时发木,洛风脸色阴沉浑浊一言不发地地立在那里, 铁塔般给人以无比的压力。

    我无法掩饰内心的惶恐不安,紧张地看看门外,门外一片黄昏后野旷无人天 低树的宁静景色。

    “洛风……你……你来这里干什么?”洛风的突然出现让我的心骤然抽紧, 生出不祥的预感。万幸的是佐红今天不在,这多少还不至于闹得不可收拾。

    洛风铁青着脸,想说什么却又象难以启齿,他绕过我向房间里走去,我很想 拦他,我不想给这个充满温馨的家庭蒙上阴影,可就是没有勇气张口,眼睁睁看 着他踱进客厅,大咧咧坐在谢谢上。

    “你说过的,只要我成家了,你就会放过我,这是你说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吧?”我匆忙合上房门,低声争辩着,我知道我绝不能象从前那样软弱可欺,如 果我今天不能捍卫来之不易的幸福,那等待我的就是阴森恐怖的地狱。

    洛风上下打量我一眼,依然是那副不可救药的无赖表情,“韩太太,日子过 得蛮滋润的,胖了,也白了,想必韩佐红那个孬种把你伺候的不错吧?”

    “不关你的事!”我愤怒地回答洛风,内心却无比虚弱惊惧,往事历历闪现 在脑海,使我强忍着内心的耻辱不去激怒眼前这个混蛋。

    “我知道!”他晃悠悠说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浓烈熟悉的烟草味很快就弥漫到整个房间。“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来看看你, 看你过得怎么样,毕竟,你也曾经是我洛风的女人嘛”

    “请你不要这样说,也许我们之间是曾经有过什么,但那些都是你强加在我 身上的,是你强j我,你毁了我的生活,你没权利说我是你的女人,你没有!” 耻辱感猛得涌上来,把我的脸憋得通红。

    “别激动别激动,我只是随便说说,那么认真干嘛!”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没什么!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心里发凉,我清楚洛风是不会没事找 上门和我聊天的。我忍着狂乱心跳,极力掩饰内心的脆弱不安。沉思半晌,从搁 置在墙边搏古架上的包里掏出支票本,用颤抖的右手写了张支票。

    “洛风,这是我能开出的最大面额的信用支票,五百万,求你了,请你别在 纠缠我……”我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了。

    洛风接过支票,冷冷看着,然后三两下撕得粉碎,他瞪着我,憋了好半天才 说沉声道:“阿晴,我…我不会说,我是个粗人,我只想要你,我不要你的钱, 那天的话我只是随便说的,对不起,我早就告诉过你,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手 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洛风的话如同晴天霹雳,把我的脑子震得嗡嗡作响,我 两腿发软,惊骇地说不出话来。

    洛风赫然站起,粗暴地抓紧我的胳膊,“阿晴,反正韩佐红不在,我就是来 找你的,我……”他说着就把脸凑近,想亲我。

    我啊地惊呼起来,浑身打战,拼命挣扎想摆脱他铁锢一般有力的手指,胳膊 被捏得生疼,泛起一片血红印迹。洛风在我左右闪躲之下亲不上我,就伸手解我 睡衣上的系带,我一下子哭了,“洛风,你再这样我死给你看……”

    洛风却无动于衷,几下就把睡衣系带给拉扯松了,“你死,你死我和你一块 死,我死也要先操了你,”他凶狠的撕扯把丝织质地的单薄睡衣扯得七零八落, 衣衫碎裂声不住地响着,羞辱、惊悚、悲绝在我凄厉的哭声里哄然爆发,我疯了 似的拼命挣扎着,死也不要在再次被他凌辱。

    但我实在抗拒不了身强力大的洛风,他也在施尽全力想让我屈从,我被他搬 倒在地,他压住我近乎赤裸的身体,把我两只手狠狠扭向腰部,剧烈的疼痛感从 肘部传来,他向上抬起我的腰然后用力把我手腕压住,我悲痛欲绝地哭着:“洛 风……求你了……你要这样用强,我也不要活了……”

    洛风蛮横狂暴,丝毫不怜悯我近乎哀求的话语,依然不停把撕烂的碎料扯向 一边,大腿、双|乳|、小腹,一处处迅速暴露在洛风恶狼般通红的眼里,他气喘如 牛,骑在我的胯部让我无法扭动。

    眼泪顺着脸颊扑簌簌地流着,绝望感从上到下让我感到血淋淋凄然心碎。

    “佐红,你快来呀,救救我,”我在心里呼喊着心爱的佐红,乞求他奇迹般 出现在自己面前。

    洛风象个疯子般脱着自己的衣服,边脱边和我撕打,渐渐失去反抗能力的我 声音沙哑泪流满面,眼睁睁看着他骑在我身上肆意蹂躏而无能为力。

    他赤裸身体凶悍欺负着软弱无力的雪白肉体,暴虐的快感让他眼睛里布满血 丝,他两只手揉搓着我几乎要挤出汁液的|乳|房,疼痛向全身蔓延,然后用嘴用力 吸住|乳|头,舌头极速舔噬着在我饱满的胸脯上流下一滩滩口水,我满含酸楚默默 呼唤佐红的名字,在他屁股下绝望地挣扎扭动,一切都是那样徒劳,我阻止不了 他强硬疯狂的挑逗和污辱,只是无助地哭、发出痛彻心肺的嘶喊。

    我彻底的放弃了自己,对不起,对不起,佐红,阿晴对不起你,我终于认命 了,任由他肮脏硕大的躯体匍匐在我身上,口水沾濡了脖颈、脸颊和嘴唇,和我 满脸的泪水浑浊在一起,湿得四处狼藉。

    他掏出膨胀粗大的荫茎,顶在我的耻部,我感到那种火烫坚挺的感觉牢牢主 宰着自己,胀大着摩擦着越来越接近我下阴最孱弱的嫩肉,随时会强行插进去。

    我痛不欲生,恚恨着洛风的残忍无情,象被剥光的羔羊般无助,站在地狱的 边缘无声悲泣,心痛欲裂。

    十七

    霎时,剧痛自抽紧干涩的荫唇外狂飓而入,仿佛整个身体被强行撕开,感觉 象血肉模糊汁水四溅,剧烈刺进肉缝深处直抵芓宫,我眼前花白一片,鸽哨悠扬 不绝在耳边萦绕回荡,脑海里掀起无穷无尽翻滚如潮的轰鸣声,似无边的叹息, 又似凄绝的哭泣。

    接着呼吸骤然在那一瞬间停下来,身体紧绷绷惊悚得麻木,然后我的耳朵里 就完全剩下洛风粗重的喘息声在摧枯拉朽般把一霎那近乎昏厥的宁静唤醒,所有 动荡激烈的感觉就从四面八方狂涌而至,把苦苦守护的净土夷为平地。

    洛风死死攥紧我的手腕向上分开,沉重强健的躯体压在我身上,大腿狠命向 两旁蹬开我的下肢,把我硬生生扭曲成“大”字型。这使得我能够扭动的余地更 加微弱狭小。荫部在他剧烈的抽动中被撕扯变形,疼痛感火辣辣的冲击下象要溃 烂,他完全和往日不同,此刻洛风就象疯子一样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