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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奥伦提亚公国的落日第2部分阅读

    幔院炅恋囊袅啃妫骸缸锶寺昀怯肫湟坏常馔?窃国,以皇帝陛下与新任女大公之名,以沉默之刑处决乱党!」

    「所有乱党皆以伏法,乱党之首玛利亚母女现将处斩,嗣后所有乱党的首级 与身体,都将制成尸娼,发配艾克哈特家领地赎罪,以上!」

    管家将盖有皇帝监察官大印与奥伦提亚大公大印的文书四下公开展示,一瞬 间玛利亚感觉到天旋地转,几乎要昏厥过去。

    -原来不把尸体用长枪串刺是为了这么一回事。

    -原来昨天多萝西亚说的特别戏码是这么回事。

    玛利亚闭上眼睛,以不停零落的泪水做最微小的抗议。现在即使大喊大叫或 是做任何大幅度的反抗,都只是让多萝西亚得到更多胜利的快感而已,既然一切 已经定局,那她绝不让对手更多得些什么。

    这绝不是对待贵族的处决方式,即使是下级贵族也是如此。

    一般来说,处决贵族不会使用断头台,而会使用斩首大剑或斧头。通常会让 受刑的贵族做最后的打扮,在台上说个几句话之类的,像现在这样完全是对待妓 女——甚至比妓女更低级,根本就是对待奴隶。

    对于多萝西亚来说,这是她长年怨恨终于得报的时刻。她穿着低胸礼服,端 坐在高处,望着底下的士兵把不停细动的玛利亚双手反绑,按在断头台上,强迫 她咬住命运之绳。

    另一边的苏菲雅平静地接受自己的命运,她柔顺地跪下,在细长的颈项放到 斩台上时,朝对面带着抱歉表情哭泣的母亲微微一笑。

    新任女大公艾玛带着整群护卫出现在刑场,她带着胜利者的威风走到两人之 间,俯视着以雌伏姿势趴着的苏菲雅,轻轻拍拍她的脸颊,指着玛利亚开口:「 你知道吗,这个东西我昨晚叫人做了一点改造。」

    「那个家伙嘴里咬的,是你这边的绳子,等会要叫你咬的,是那个妓女头上 的刀子。」

    「而我的卫兵们会一个一个的来上你们,看你们母女谁先受不了叫出来,好 砍掉对方的头啊。」女大公毫不留情的在领民面前展现自己的残虐,她看起来也 没有任何掩饰的想法:「对了对了,为了怕你太痛,我可带了好东西来呢。」

    护卫进前来,手上拿着一罐发出异样气味的东西。艾玛轻轻遮着口鼻,示意 护卫把罐子里的东西涂到苏菲雅的密处:「听说这个是从东方传来,涂了以后光 是被男人碰到就会飞上天的药,感谢我吧,小杂种?」

    艾玛挑衅着苏菲雅,希望看到她的表情崩溃,气急败坏的痛骂或是无力的哭 泣,可这个即将被处刑的少女却只是看着她,露出一丝疲惫却意味深长的微笑。

    「你笑什么?」

    苏菲雅不答,闭上眼睛。艾玛扬起鞭子,瞬间感觉到众人视线都投注在这里 ,只得忿忿跺脚离开去。在艾玛与护卫消失之后,刚才被遗忘的新任管家才取回 主导权,大声宣布:「处刑开始!」

    带着黑色头套的六个「刽子手」赤裸着精壮的身体,依序踏上处刑台,来到 玛利亚身后的刽子手用力抓开她发育成熟的浑圆臀部,用手戳弄肉岤几下之后, 用力挺进她的体内。

    已经被摧残整晚的玛利亚闷闷呻吟着,现在她又累又痛,对于下半身进来的 是什么东西早就没有感觉。不过她的身体却不是这么反应,即使已经被比她生命 中所认识的男人还要多的男根进入,玛利亚的花径依然紧紧锁着入侵者,如同渴 求着他们留下生命精华似地温柔包覆着男人的硬挺。

    相对于玛利亚的疲倦与认命,苏菲雅那边状况则全然不同。被抹上了秘药的 少女在男根前端刚接触到肉缝的时候就一阵颤抖,喷洒出晶莹的液体。

    她少女的脸上透出与年纪不相宜的春情,稚嫩的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男人 轻轻抠摸她的下体,摸得满手滛液。

    「下贱。」

    男人喃喃地评论,将粗大的男根贯穿少女紧绷的花径,直达肉壶深处。他们 在一次次进出中体会着苏菲雅的紧密触感,在少女体内喷洒白浊之后换插入母亲 的荫道里,享受大人绵密的包覆。

    领民们早就忘却悲伤,男性兴致勃勃地看着高贵而雪白的女体在高台上演出 春宫秀,有些人悄悄地用手自己解决起来。绝大部分的女性早就逃离现场,留下 的少数人偷偷用手爱抚着自己。

    艾玛原本陪着多萝西亚观赏这场强j剧,过了一会她悄悄离开,在另一间房 间里独自看着r棒将苏菲雅的花瓣翻开,插入又拔出的画面,一阵阵下体抽搐袭 击她,她解开龙骑兵制服的扣子,伸手揉捏着自己坚挺的蓓蕾,一只手用短剑的 剑鞘隔着裤子磨蹭耻丘,脸颊潮红轻轻呻吟。

    多萝西亚看着玛利亚一双巨|乳|随着强j进行而晃动,她终于小心翼翼地在确 定没人能看见她的行为之后,剥开覆盖着圆润半球的衣服,露出褐色的|乳|首,她 用手指灵活地挑逗|乳|房的坚硬尖端,手掌温柔揉捏着硕大的圆球,大腿互相磨蹭 ,就像她失宠之后的无数个夜晚一样抚慰着自己。

    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会先到达高嘲的刺激令在场所有人为之屏息,直到苏 菲雅终于忍受不住,首先松口。

    少女发出柔媚的娇声,对广场上所有人宣告她终于放弃矜持,享受生命中最 后一个——也是最高的高嘲。

    机关声响,铡刀落下,玛利亚的螓首被锐利的铁片切断,她带着终于可以安 息的疲惫表情微微张口,松开了女儿的命运之绳。

    玛利亚的头掉在稻草上,滚了两圈以后斜停在稻草堆间,汩汩鲜血从被切断 的颈子流出,染红了她一头金发。她失去头颅的身躯被刽子手抓着反绑的双手压 在地上,原本以为她会挣扎,但她的双脚只是轻轻踢蹬一下,就没了反应。

    苏菲雅头上的铡刀落下,将少女微张小嘴,略蹙柳眉的表情保留了下来。她 的头掉下来之后滚了几圈,奇迹似地正立在斩首台的稻草间。在完全死去之前, 金发少女轻轻闭上眼睛合上嘴,透出一抹微笑,如同一个贵族般高贵地死去。

    然而她幼小的身体却并非如此,那像白鱼般的纤细身体剧烈窜动,紧紧箍着 刽子手的男根不放,另一个男人赶上来压住苏菲雅的背,直到鲜血从她的颈项流 尽,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此时少女的身躯只剩下微微颤抖的能力而已,看起来 像是高嘲还在她身体徘徊,没有退去。

    艾玛在苏菲雅的头被斩落的瞬间全身颤抖,就像体会到妹妹的高嘲一样自己 也攀上巅峰,她下体沁出的花蜜染黑了原本褐色的裤子。多萝西亚看着玛利亚死 时凝固的表情,手指用力地揉捏双|乳|,放声浪叫起来。

    没有收到停止的命令,台上的刽子手持续亵玩母女的无头身躯,在摆脱断头 台的拘束之后,他们有更多花样可以选择:同时插入苏菲雅的前后庭,一起享用 玛利亚的|乳|交和荫道。

    金发母女的顺服让刽子手们原本已经略显疲累的男根又坚挺起来,台下的群 众开始躁动,他们将捆在广场下方的女尸解开,学着上头的人插入这些可怜的少 女。

    在一片混乱中,多萝西亚和艾玛整理好自己,在护卫保护下来到斩首台上, 她们提起玛利亚和苏菲雅的头颅确认自己的死敌已经确实地身首异处,接着,艾 玛从护卫手上接过串着细铁链的名牌,叫刽子手们将无头尸体抬起来,亲手把写 着「玛利亚」与「苏菲雅」的名牌穿过她们的|乳|头挂起来。

    在结束这一切之后,多萝西亚叫护卫送上为了今天而准备的特别道具:她拿 起一个大约半个手掌大的铁环,叫人把玛利亚的大腿掰开,她将前端的尖端刺进 玛利亚的阴核里,即使已经成了尸体,这个会让活着的玛利亚尖叫的动作还是让 她洁白的身子抽搐了一下。

    接着多萝西亚命令士兵把铁环塞进玛利亚的荫唇之间,把铁环另一端的细勾 勾进她的菊孔,这样她的荫唇就永远没办法闭合,就像个妓女一样敞开荫道任人 观赏。

    完成了这件事情之后,多萝西亚终于感觉到自己真正获胜了,而艾玛也把同 样的道具系在苏菲雅可怜的耻丘上,苏菲雅少女的生命力让她在阴核被贯穿的时 候踢蹬了两下大腿。艾玛在起身的时候向她母亲附耳,要求把苏菲雅的头与身子 送到她的房间,当她永远的肉玩具。

    多萝西亚略略挑眉,最后还是同意了:「你是女大公,现在什么都是你的了 ,就照你所说的做吧。」

    荒唐的肉宴持续,邪恶夸耀胜利,就像在她们头上的太阳一样绽放光芒。

    就当多萝西亚与艾玛正踌躇满志,自认为掌握一切的时候,一直默默监视完 整个行刑过程的皇帝监察官穿过满地人群,走上处刑台对新任女大公与其母亲行 礼。

    「您所要求的一切我已经确实见证完成了。」

    「监察官阁下辛苦了,是要回首都呢,还是想在离开以前品尝一下叛贼的味 道?」多萝西亚手遮着脸咯咯笑着:「这些叛党明天才会送往艾克哈特家,要是 错过了,以后就只能赶到艾克哈特领与庶民们一起排队了。」

    监察官微微歪头,看了看四周:「我必须谢绝您的好意,因为还有额外的一 场审判要进行呢。」

    「那还真是公务繁忙,不打扰你了,自由地去吧,需要我派护卫送你吗?」

    「这不劳费心,因为审判地点就在这里而已。」皇帝监察官轻轻推了推架在 鼻梁上的眼镜,极其有礼地对多萝西亚开口:「故大公继承人苏菲雅,告发大公 前妻多萝西亚与人通j,意图以非大公亲生女夺权,谋杀大公唯一继承人——多 萝西亚。封。艾克哈特,你认罪吗?」

    「你、你在说什么,别以为身为皇帝代理人就可以对我如此无礼!」多萝西 亚端正的脸孔因为愤怒而扭曲:「证据呢!证据在哪里,死人要怎么告发,要是 你没给我一个清楚的交代,小心奥伦提亚家和艾克哈特家都与皇帝过不去!」

    「比起证据来说,我比较关心的是多萝西亚夫人与艾玛女士是不是愿意面对 裁判。」

    「假如无罪的话,自当还尔等清白之身,现在还在可以以礼相待的阶段喔, 多萝西亚夫人?」

    「无礼狂徒,给我拿下!」

    年轻气盛的艾玛先于母亲发作,她喝令两边的侍卫抓住监察官,但是皇帝威 光令士兵们动作犹豫,接着监察官一旁的随从立时取出一把小号角用力吹响,就 像毁灭天使降临一样,突然从广场四周涌出提着最新式毛瑟枪的士兵,黑色胸甲 说明他们的身份:皇帝直属卫队。

    有几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士兵打算出手还击,皇帝卫队的动作比这些贵族的亲 兵还要快,在燧石枪瞄准完成之前,卫队士兵已经完成瞄准开枪的动作,被子弹 贯穿肺部的士兵吐着血沫,颤抖了两下就不动了。

    枪响打醒荒唐的狂宴,领民们无声的放下已经满是白浊的女体,默默退到观 众应有的界线外。

    「……我了解了,就接受裁判吧,反正是无实的指控。」

    「不愧是名门出身的多萝西亚夫人,真是了解现况。」监察官缓缓拍了两下 手,把一旁愣住的新任管家叫来:「把现场整理一下,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个……有关苏菲雅和玛利亚的部份……」

    「无所谓,我并不是来平反什么的,而是来进行公正调查的,按照之前多萝 西亚夫人吩咐的做吧。」

    「那么,请夫人和小姐跟我来。」

    监察官在前头走下刑台,几个皇帝卫队夹住多萝西亚和艾玛,名义上是叫做 护卫,但被比自己家亲兵还要精壮的钢铁城墙护卫着的母女却无法感到安心。

    她们两人跟着监察官走下牢房,昨晚男人轮j玛利亚的气味还没散去,多萝 西亚掩住口鼻,在复仇完成之后,她简直难以想像昨晚自己是怎么在这里久待的 。

    不管监察官对这个味道感觉如何,总之他表情没变,双手背在身后,仍然是 不急不徐的开口:「有关于刚才控诉的陈述,有需要我再念一次吗?」

    「我并不需要你重复这么无礼的指控。」多萝西亚很快回答:「我比较想知 道这拙劣的指控是为什么要冒用那个小贱种的名号,死人是不会指控的,难道指 控的人不知道吗?」

    「恕我提醒您,多萝西亚夫人,即使现在故大公继承人苏菲雅已经死去,但 是到处刑为止她都还活着。」

    「当然,诉讼状是个让人感到非常神奇的东西,我就拿给您看吧。」

    一个帝国卫兵进前来,手上捧着的是一件薄薄的衬裙——不用别人提醒,多 萝西亚马上认出这是苏菲雅的衣服。

    「只凭着一件衬裙就要指控我吗,这是首都传来的最新小丑笑料?」

    「奥伦提亚密码——我相信曾经身为奥伦提亚大公夫人的您不会不知道。」

    审判官轻轻撩起衬裙的裙摆,小心翼翼地仿佛它还穿在苏菲雅身上:「如同 菲尔帝国每个贵族家都会有独传密码一样,奥伦提亚家也有这样的密码,虽然不 能让您拿着,但是翻给您看还是可以的。」

    多萝西亚咬着嘴唇,细细看过去,在衬裙裙摆上确实有掩饰不了潦草的快速 缝绣痕迹,而里头所控诉的,正和审判官所陈述的一模一样。

    原来那个小贱种耍嘴皮子的目的是为了这个!

    虽然多萝西亚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苏菲雅用自己的贞操换取衬裙转手给

    家臣的机会,并因此转到监察官手上的经纬,但是光是想到自己为了在让自 己丢脸的前夫和玛利亚面前嚣张而错失了先逮捕苏菲雅的机会,她就为此咬牙。

    是自己小觑了那个贱种吗?

    但是无论如何,这最后的指控也只是微不足道的报复。多萝西亚很清楚自己 的贞洁,除了奥伦提亚大公以外,她别无其他男人。这并不是天性冰清玉洁,只 是无法忍受委身给比大公还要低等的男人而已。

    「虽然是毫无道理的指控,不过既然监察官慎重其事,那也只有配合了,不 知道监察官打算如何证明我与我女儿的罪?」

    对贵族没有事证不能拷问,现在也不可能突然变出一个通j的对象,就算变 出来了也毫无意义,到时候只要不认罪就行了。

    虽然说制造证据在贵族告发间屡见不鲜,但是只有一个晚上,谅那些旧势力 支持者也不可能变出什么好东西来,倒是过了这关之后,还得来个大清洗才行… …

    就在多萝西亚神游天外的时候,监察官保持着微微笑容拍了拍手,帝国卫兵 端着一个银盘上来,银盘上头摆着苏菲雅苍白而平静的头颅,在银盘的凹槽里头 还有丝丝鲜血流动着:「要证明多萝西亚夫人是否与人通j,现在最简单的,确 认艾玛小姐是否为大公亲生女儿就行了。」

    「如果艾玛小姐确实是大公女儿,那么控诉书里说的意图以非大公女儿篡位 ,谋杀大公唯一继承人云云也就不足以成立,您说是吧?」

    「确实如此,那你打算怎么做?」

    「就用传统的方式来进行吧,由您与我做见证,这是从苏菲雅的颈项上取到 的鲜血。」监察官小心翼翼地捧起苏菲雅的头颅,让断颈滴出的鲜血坠落在银杯 里的清水中,接着他拿出银针,看着站在多萝西亚身边的艾玛,比了一个请进前 的手势:「大公亲立的苏菲雅想来必定流着大公血液,那么同样有着大公血液的 艾玛小姐,应该能和苏菲雅的血相混而不凝结吧。」

    「这是菲尔帝国古来认亲的方式,是所有贵族都认可的,艾玛小姐,请上前 来?」

    艾玛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出身,她没见过父亲几次,但是却能很明显的感 觉到大公对她有毫不掩饰的失望。

    是的,失望,而不是憎恨。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一定会感觉到憎恨而不是 失望的吧。

    虽然是这么想着,但是艾玛还是不自觉看向母亲,母女的视线相对,多萝西 亚夫人示意艾玛放心进前去。艾玛大踏步来到混着妹妹鲜血的银杯前,鲜血并不 是真的完全与水融合,就像浓烟盘旋在空气里一样的丝丝旋绕在银澄澄的酒杯里 。

    「针拿来。」

    艾玛脱下手套,接过银针朝指尖一扎,饱满的鲜红液体从指尖涌出,她咬着 嘴唇用力挤压,一点两点,血液离开她的指尖跳进水里头。

    血滴在水中融成盘旋飞龙,与苏菲雅先滴进去的血丝互相环绕、接触……却 没有融合。两条血丝互相缠绕的结果是变成凝固的细块,艾玛顿时变了脸色,多 萝西亚夫人尖叫起来:「这是诡计,这不可能!」

    「夫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