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来宾并不太多。

    闻于斯和姬晓凤两人一踏进会议中心时,就看到迎宾小姐的诧异和惊喜的目光,”欢迎光临!”的话语是用中英两种语言来说的,这次主办方请来了外语学院的女大学生,专为中外来宾服务。

    过了一会,他们沿着由屏风构建成的走廊来到主展区,就在这时,他们眼睛一亮,看到了一对青年男女正站在荷兰绘画大师伦勃朗的作品面前,那份淡雅和娴静正宜入画,他们霎时明白了刚才迎宾小姐惊讶的缘故了。

    在一天当中,能够看到两对玉树临风般的爱人手挽手的出现在艺术的神圣殿堂上,也算是这次画展的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闻于斯能听见那两人的窃窃私语,语气颇为轻柔婉约,他微微一笑。然而就在那女人侧身轻笑的一瞬间,他的心突然感到好痛,那是一张多么完美精致的面孔,却又那么熟悉,这张脸曾经在他的梦中无数次的出现过,伴随他渡过许许多多的艰难岁月。

    刹那间,他感到呼吸困难,他用力地握住了姬晓凤的手臂,她的手臂一阵奇痛,好奇地看着闻于斯,”闻,你怎么了?”然而当她看到他那惨白的脸色时,惊讶转为关心,”你哪里不舒服,咱们去那边休息一下。”

    闻于斯把头摇一摇,”不,没什么,可能是早上吃多了,有点反胃。”

    多年的历练使得他迅速从现实中醒来,怎么可能?在这世间竟有如此相像的人,连那份气质也一般的清雅天成。

    “这是伦勃朗早期的作品,价值超过六百万美元。”闻于斯和姬晓凤也已走到外国油画参展区,他故意和那对男女保持一定距离,”伦勃朗绘画时使用一种独特的技法,把油彩和清漆调和起来,使它们融为一体,这就是伦勃朗的画中都带有一种奇光异彩的原因。经过几个世纪后,由于清漆和油彩之间的化合作用,便产生了一种似乎发自油画本身的金灿灿的光彩。如果能让你触摸的话,凤,你会感觉到它有岩石般的光滑细腻。”

    闻于斯极具内行的轻声慢语还是引起了那对青年男女的注意,他们转身向闻于斯走来。

    “对不起,刚才听到您的话了,您真是行家,幸会幸会,我叫关化。”那男子伸出手,和闻于斯握在一起,彼此都感觉到手心的温暖。

    “幸会,我姓闻,对此行我也只是爱好而已,见笑了。”

    闻于斯淡淡一笑,然而在他的内心毕竟还是微微一颤,为什么他对这个年轻男子也有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如见了亲人一般?

    “留存至今的大师杰作已如凤毛麟角,而当代画家的作品中,能够跻身珍品之列的却又寥寥可数,所以我珍爱这些硕果仅存的杰作,它们不仅仅是艺术,还代表着永恒的历史,您说呢,闻先生。”关化一改平日内敛的个性,侃侃而谈他对于艺术的感言。

    “不错,关先生在哪里高就,学什么专业?”

    闻于斯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他,看他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小,但眉宇之间隐藏着一种咄咄逼人的锐气。

    “哦,我在北京一家生物研究所工作,我学的是生物学,但打小就对油画有偏好。”

    关化第一次见到这种气质如此淡雅从容的男子,举手投足间那份自信的大家风度决非一朝一夕能够练就的,心中不由得生起惺惺相惜的感觉。

    而那边厢的姬晓凤和关昭雄已是谈得甚欢,彼此互相欣赏,都对对方的出色感到惊讶和喜欢。

    “还没请教闻先生……”

    未等关化问完,闻于斯就微微一笑,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咱们有缘就会再见,对不起,我还有些事要办,就此别过如何?”

    他深怕自己克制不住,因为胸中一直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欲望,他急需马上解决。

    ***    ***    ***    ***

    “弟,你要去江城?那不是太巧了,你姐夫正好在那儿。”

    关昭雄听说关化要去江城,大感惊讶,她趴在桌子上,虽然已近冬天,仍是香汗淋漓。

    “是吗?我这样比姐夫插得深吧?”

    关化坚硬的yīnjīng再次挺入她的花心深处,guī头紧痛,顿时感到一种神奇的吸引力从花心内传来,带着一股灼热和滚烫,他猛烈地一冲,只听到她”嗯”的一声,yīn牝内的肉壁翻滚,紧紧地包裹着那根细长而热乎乎的yīnjīng,好似要融化它一般。

    关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把yīnjīng退出少许,缓缓地带出红浪般的粉红色肉瓣,然后再沉了进去,重峦叠嶂般的yīn牝夹得ròu棒酥麻无比,快意无双。

    他扶着关昭雄的粉臀一次次地用力撞击,每一次都是那么细致周到,带得桌子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响声。

    关昭雄颤抖着伏在桌子上,全身感到酸麻难当,仿佛全身的性神经都张着飞翔的翅膀,紧紧贴在桌上的乳房显得格外的肿大,变形,子宫深处就像有一根铁棒在里面搅拌着,她心痒难搔却又畅美非常,她发出的叫喊都带着一种极其yín荡的意味。

    “弟,把姐抱起来吧,姐想换个姿式。”

    关化退出yīnjīng,只见关昭雄气喘吁吁地把脸贴在桌上,乌黑的长发也是湿漉漉的,显然她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已是湿了。

    关昭雄仰天躺着,将两腿搭在关化的肩膀上,小腹下的那丛yīn毛乌亮着,有白色的yín液正自细水长涓。

    他有些儿等不及了,”噗嗤”一声掼入了她紧窄的yīn牝内,这种姿式更利于yīnjīng的抽插,他的频率加快,富有节奏的抽送不时发出”噼噼啪啪”的撞击声。

    关昭雄yīn牝处粉红色的yīn唇肉瓣不时地外翻,随着yīnjīng的插入抽出,溅出许多粘稠的白色yín液,与肥美的粉红yīn唇相映显得更是奇yín无比。关昭雄把小手伸到yīn牝处,趁着yīnjīng抽插的间隙摸弄着自己翘立的yīn蒂,那种奇麻的感觉是无以伦比的,她的全身再次痉孪着,”啊,弟,你再用力些……啊,姐要受不了了……”

    ròu棒此起彼伏的撞击使得花心深处一阵的酥麻,快感接踵而至,一浪盖过一浪,关昭雄扭动着曼妙的身躯,一只手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肥大的乳房,一只手捏弄着yīn蒂,媚眼微闭,贝齿轻咬嘴唇,用嘴吸气所发出的声音显得更是yín秽。

    这种骚浪样使得关化的yín欲高涨,更是用力地撞着,脸上的肌肉痉挛,显是有些失去理智了。

    “弟,早上看到的那女人漂亮吗?想不想插她?”关昭雄的思绪已是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时紧时松的肉壁夹得关化的yīnjīng酥痒畅快。

    “想!姐想不想让那男人插你,我插你这小浪妇……”

    yīn牝内的蠕动夹杂着yín液滚烫的冲淋,他的yīnjīng已是到了极限,他要爆发!

    “啊!”

    一股热浪激烈地放射着,撞在了关昭雄的花心深处,也撞得她四肢酥软,头脑昏眩,她”嘤咛”一声,几乎要死去一般。

    做爱后的关昭雄慵懒地斜躺在关化的怀里,一丝不挂的她全身肌肤白皙细腻,丰满的乳房高傲地耸立着,上面镶嵌着两颗樱桃般诱人的,发出粉红色光晕的rǔ头。

    关化忍不住低下头啜吸着,有乳香和汗香交杂的关昭雄的胴体刺激着他,他本已疲软的小蛇猛然颤了一下,关昭雄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的变化,她娇嗔地打了他一下,”你这小色狼!”

    沐浴在爱河里的她娇媚无双,散发着特有的浓浓的女人味,眉宇间洋溢着幸福的神采。

    “姐,你真是太美了!”

    关化语出由衷地赞美着怀中的女人,一股火焰在心底燃烧,直窜到他神经的每一角落,他全身上下的性细胞在愉快地颤动,他的鼻翼里吸纳的仍是室内yín縻的气息,他的目光再次凝注在姐姐起伏不定的小腹处,那丛丛浓荫掩映下的神秘的洞穴曾经是那样的诱惑着年少的他一步步走进了乱伦的困惑之中。

    “姐,我还想要……”他用力的啜吸使得关昭雄的乳房有些痛。

    “弟,别……这样……这样,你会很伤身子的……”

    关昭雄抓紧他坚硬的臂膀,突如其来的快感像电流般行经她的周身,她修长的玉腿绷直成一条直线,而这快感是从rǔ头处蔓延的,从血管喷发,直冲到脑间,她的yīn牝深处不可抑制地渗透出些许暖湿的aì液。

    关化的舌头离开rǔ头,顺着乳沟,吻着她的小腹,轻轻地舔着,细细地品尝着她的体液,然后一口噙住了她颤然欲滴的yīn蒂,他细致地,轻柔地舔吸着,时而伸进去点了下,时而轻轻地咬一下,关昭雄”啊”了一声,她的面色绯红,神情恍惚,丰润白皙的双腿分开,下体不由自主地往上抬,迎合着弟弟那花样百出的舌功,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张扬着,兴奋到了极点。

    关化缓缓地把舌头全部伸进了她的yīn道内,时而用点的,时而用刮的,搅拌的力度却又不大相同,而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不断地摸弄着她全身的肌肤,突然还用中指伸进了她的菊花蕾里,那种奇痒和刺痛顿时把关昭雄的欲火全部点燃,她大声地叫了出来,”不……好弟弟,你快进来吧……”

    她把自己的手放进嘴里不住地舔着,以减轻yīn牝处的那种奇痒难耐的感觉。

    她的呼吸急促,全身抖颤,而身下的弟弟正好似在品尝满汉全席一般的啜饮着她源源不断的aì液。她一手握住了关化那硕大的yīnjīng,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变成六九之式,她轻轻地吻着他的yīn囊部位,然后沿着yīnjīng底部舔到了guī头,动作轻柔温软,不急不徐,恰到好处,而这时的关化已是欲火高腾,他的yīnjīng已经膨胀到了极限。

    他一把将关昭雄推倒在床,下身猛地一沉,yīnjīng已是全根尽入她的洞穴,”好美呀,姐。”他的力道刚猛,多年的职业训练使得他拥有健硕的体魄,他雄壮的腰肢激烈地摇晃,他的yīnjīng只感到次次到底,快感连连。

    关昭雄不自禁地摇着头,黑发披散在绣花枕畔,香气半吐,”弟,你再这样,姐就要死了……要死了……”

    虽然嘴里说着不行,但关昭雄的下体的迎合动作还是没有丝毫的迟缓,快乐地享受着来自上面的杀伐,每一次都杀进了她的花瓣最深处,她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檀口半张,呻吟声越来越大,身躯扭转就如水蛇在水中悠游一般。

    经过几度的厮磨,关化已没有最初的耐心和细致了,他的动作一贯而有劲,不再有任何技巧性动作,只是抽送个不停,yīnjīng刮着yīn牝的内壁,这种单调的动作反而刺激着两人的性神经,他们两嘴相接,紧紧地贴在一块,而下体相接处却起伏不定,变幻着各种花样。

    细细数来,两人从厨房、浴室、沙发、餐桌再到床上,缠绵一起做爱的时间已是有快十个小时了。

    房间里充满了汗水和yín液的浓骚味,床单上浸湿了两人的体液,关昭雄射出了体内残存的粘稠的粉白液体后,全身无力地倒在床上,但关化还是抱着她肥美的臀部不停地撞击着,肉与肉碰撞的声音充盈于室,终于他也发泄出了最后的一丝体力和热量,绽放在她的花心深处。

    关昭雄半眯着眼,懒洋洋的似睡非睡的样子,有如一幅淡淡的工笔仕女图。

    “要是能永远这样该有多好!”

    关昭雄感叹着,独守空闺的日子于她已是常事,虽然一生当中有两个男人这样痴爱着自己,但寂寞难耐,芳心煎熬,流年似水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那是在遥远的故乡,妹江的江水清纯秀丽,恬静中微带羞涩,自己和弟弟时常嬉戏游玩的堤岸由几方青石铺成,青石缝里插着树桩,泊在岸上的木船拴在树桩上。

    木船是那种常见的半截带篷的老船,船尾在夕阳时分总是飘起袅袅炊烟,呈蛋青色,为故乡的江水平添几分妩媚。

    而她总是在闲暇时沉浸在回忆之中,记忆中那远处散落的零星桔黄色的夕阳碎片,那夕阳碎片上有许多美好的脚步经过。

    第十三章

    江城市再次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死者是江城市的市委副秘书长海域,他是被人在家里用刀子割破喉咙的,死状甚惨。

    公安局这几日来承受着各方面的压力,霍知章心情大坏,整日里破口大骂,连心腹知己蔡勇也没有逃过。

    “我要的是期限,期限!懂不懂?你不好过,我这个做市长的更不好过!”

    一脸严肃的郎怀叙的指头几乎要顶到霍知章的脑门上了,”过几天,我要求你向政府做出书面汇报,做出深刻反思,提出具体工作方案,给你讲白点吧,就是要立军令状!”

    他也是不得已,最近由于国际金融风波影响了江城的出口贸易,经济出现滑波景象,再出了这么几起恶性刑事案件,也是叫他焦头烂额,简直就要七窍流血了。

    “是,郎市长,这样吧,你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争取把它拿下。”霍知章脸无人色,这下子别说提升了,要保住这个局长位置都成问题!

    “不是争取!是一定要拿下!拿不下来,我就向人大提名,撤你的职!”郎怀叙大吼,脸上青筋暴露,以他沉稳的个性,这是他从政以来少有的发怒。

    其实,在他的心中一直有一种隐隐的恐惧和不安,海域的死就是一个不详的预兆。

    一直等到郎怀叙走后,霍知章仍然坐在椅子上,呆若木**,脑子昏沉沉的,”流年不利,流年不利……”他的嘴里喃喃的念着,那个从安徽黄山来的算命先生的话此刻不由自主地从他记忆深处冒将出来。

    “霍局,有新线索了。”蔡勇的话打断了他时断时续的灵魂出窍,他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那两起枪案的作案工具都是使用柯尔特手枪,都是一枪致命,显然是经过训练的职业杀手。”

    “哪两起枪案?什么手枪?”

    霍知章的脑子还没回过来,仍是停在昨天的那起谋杀案中。

    蔡勇笑了笑,”就是发生在永陵大厦和春晖大酒店的那两起枪案呀,虽然春晖那案子已经移交给外交部,但我从有关渠道了解了,那个外国人也是被柯尔特手枪击毙的。”

    霍知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呀,那你可以申请并案,最起码可以向外交部要点那个叫什么的外国人的资料吧。”他有些兴奋地站起身来,踱着方步,曙光就在前头啊。

    “还有吗?”他睁着一双金鱼眼,看着蔡勇,他知道肯定还有什么新发现。

    “有是有,不过有些麻烦。

    “蔡勇欲言又止。

    “我有证据表明,有一个人在事发当时都在现场,具有作案时间。”

    “那传他呀,还等什么?”霍知章感到奇怪了,这可不是蔡勇的办案风格。

    “这小子跟我有点过节……”蔡勇挠着头,接着说,”要是我出面,说不定他会要求我回避……我前任老婆的奸夫!”他的神色显得尴尬,却又带有些许的愤怒。

    “那不正好是你报仇的机会,咱们是自己人,我会帮你的。”霍知章似笑非笑的,心想,也该见识一下那个人是何方神圣,竟能撬走江城第一美女。

    一想到姬晓凤那惹火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他的下身就燃起烈火,”蔡勇,你那天不是说咱们局里来了个骚货吗,是谁呀?”

    蔡勇一看霍知章那邪邪的色色的眼光,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她叫小余,我去给你叫来。”

    说完,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根小木杆,上面布满了塑料珠子,还可以弯曲成圆形。

    “等会儿你可以试一试这个泰珠,你放心,那骚婆娘已经被我调教得服服帖帖了,乖得像只小绵羊。”

    霍知章和蔡勇两人已是嘿嘿yín笑起来,在yín笑声中,蔡勇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霍知章的门响起了敲门声。

    “霍局长,您找我?”

    声音怯怯的,清脆悦耳,长得却甚一般,唯一引人注目的是那鼓鼓的胸脯。

    “嗯,你就是小余吧,把门关上。”霍知章此刻欲火燃烧,可以说是母猪赛貂蝉了,”来,你坐下,坐下,不用紧张。”他扶着小余,让她坐在沙发上。

    他看着她的脸部表情,有些羞涩,笑容有些酸涩,”今年刚调来的吧,工作顺利吧。”

    霍知章坐在她旁边,显然,要进来的时候蔡勇肯定已经交待过她了,他的一只手已是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叉在她的股间了。

    “局长……”小余的手微微推拒着,她有些绝望了,没想到连堂堂的公安局长也是这个样子,那自己不啻于是来到了yín窟了。

    霍知章的嘴已是吻上了她白皙的脖颈,几日未曾刮胡子的脸刺得她痒痒的,她一声不吭,有些颤抖。

    “你放心,以后我会罩着你的,没有人敢欺负你。”

    他慢慢地解去她的上衣,当乳罩掉落地上时,丰满的乳房一下子跳蹦出来,硕大,匀称,紫黑的rǔ头颤巍巍的格外诱人。

    霍知章的呼吸加快了,他伸出手握住了她赤裸的乳房,手指轻轻的在奶头上划着圈子,不一会,那rǔ头就生气勃勃地硬了起来,他听见了她强忍的呼吸,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吻着她闭着的眼睛和丰润的双唇,同时用手狠狠地捏了下她坚硬的rǔ头,小余的乳房仿佛是被火舌燎了一下,她咬着嘴唇没有叫喊,眼里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自己把裤子脱掉!”他命令她,”难道还要我动手吗?”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求,但他并不为所动,她呻吟着解开裤带,露出了粉红色的裤衩,yīn阜高耸,几根乌黑的yīn毛冒了出来,她知道她必须忍受着这一切,同时一种受虐的感受从中升起,她感觉到自己的yīn牝开始肿胀,有液汁在yīn牝内流动。

    霍知章中指伸进她的裤衩里,扒下遮人眼目的裤衩,一丛乱篷篷的yīn毛霍然眼前,”你的yīn毛好多好浓呀,骚,真骚!”霍知章感叹着,他仔细地分开她的外yīn唇,露出里面精致嫩红的肉肌,一股细细的粘稠的液体从那条窄窄的yīn道口中渗了出来,然而她的yīn蒂仍是软叭叭的,显然还不够兴奋。

    “要放松,放松。”霍知章不怀好意地安慰着,”躺着别动,让老爹好好的服侍你吧。”

    小余心想,我也想放松呀,可是当他冰凉的手指一触摸到她敏感的肌肤时,她就不寒而栗,只感到疼痛而提不起兴趣。

    他强自撑开她的双腿,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这时,她听到了一阵咯叽咯叽的声音,她警觉地睁开了原本紧闭着的双眼,只见霍知章手掌中正握着两颗小圆球,由一根细细的带子连串在一起,她急忙想合拢双腿,但他的手是如此有力,以致于她动弹不得。

    “别怕,这不过是我从日本带回来的娱乐球,你肯定会很舒服的。”

    “不,不要,局长,求求你放过我吧。”小余忍不住要流出眼泪,强烈的屈辱使得她已是有些神智模糊。

    “来,不要紧,我会让你快乐似神仙的,嘿嘿……”

    他张开她的两片紫黑的yīn唇,把两只小球深深地塞了进去。当冰冷的金属球在她紧窄的yīn道内滑动时,小余不禁本能地收紧全身的肌肉,气喘吁吁地发出了近乎哭泣的呻吟。

    娱乐球在yīn道里蠕动着,滚动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咯嗒声,这种压迫使得她感觉腹中有一只小蛇在体内滑行,痛楚从小腹处燃烧,而这时霍知章正不停地猛力吸吮着她两只肥硕的rǔ头,他的手指头还在两臀间穿动,坚韧的指甲刮着她紧紧绷着的菊花蕾,她的脆弱的神经几近崩溃,她哆嗦着,再次喷发出浓白的液体。

    “有什么感觉?快告诉我!喜欢这玩意儿么?”

    霍知章从日本买来的情趣用品一直派不上用场,今日能得以亲手一试,不亦快哉,他伸手抚摸着她痉挛的胴体。

    “这,这东西…,我,我忍不住了……”她是真的忍受不了了,”我想要…想……”

    “想什么,大声说出来。”霍知章幸灾乐祸的看着她yín縻的浪骚样,”告诉我,快!”

    “我想要你插,用力的插…”她终于哭喊出来,泪水淋湿了她白皙的脸庞。

    “那好吧,叉开你的浪腿,我先给你取出来,宝贝。”

    他邪恶地笑着,把食指伸进了她的yīn道内,勾住了那条带子上的套环,慢慢地向外拉。

    小余的身子蜷曲着,感到那两只金属球从里到外的移动是如此缓慢,但又是如此的撩情,她的欲火勃勃生起,她微微张开双唇,呼吸急促,体会那种痒中带酥的滋味。

    当第二只球”噗”地跳了出来时,上面犹自带着她花瓣深处分泌出的奶状粘液,他把那球凑到小余嘴里,命令她吮吸,而这种yín荡的气息在局长室不大的空间里很快就盈满了,他再次发出命令:”翻过身子,脸朝下,对,就这样跪着,撅着屁股。”他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根木杆。

    “宝贝,我这儿有些泰珠,呆会儿老爹要把它放进你的肛门里,你会很爽的。”

    小余一听,身子不禁颤抖了一下,神经质地问,”什么?什么泰珠?”

    “相信我,它会让你上天堂的,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和享受。”

    他很是满意她的配合,他的手指在她的肛门口慢慢的摸索了一番,直到她的肌肉放松,他才缓缓地把珠棒推进一小部分。

    小余的下腹顿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她的脸红了,因为她的尿意频起,又想放屁!但经过训练的躯体很快就适应过来,当珠棒全部放了进去后,她的肉体随着霍知章慢条斯理的转动而开始兴奋,那种像拉锯似的前后推拉紧紧地刮着她的直肠内壁所产生的快感是如此强烈,一时间,她刚才所受的所有痛楚烟消云散。

    霍知章的手分开了她的外yīn唇,yīn牝内已然潮湿,他用力捏住了她的yīn蒂,这种前后夹攻使得小余感觉就像六月的西瓜就要裂开一样,她按捺不住的发出了“噢呀……啊……”的叫喊。

    这叫声尖锐,既痛苦又快乐,极其强烈的刺激震撼着她的全身,她在一瞬间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最后,她忍无可忍地尖叫一声,猛烈地翻滚起来,已经达到极限的性高氵朝排山倒海般地裹住处于欢乐之巅的她,她其实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就在她要翻滚之时,霍知章及时地抽出了珠棒,看着她颠鸾倒凤的样子,他的阳物勃起,竟然感觉生疼。

    当他脱下裤子,阳物高涨,guī头的豁口竟也流出了一滴粘稠的汁液,莹莹发光。

    霍知章从后面抱住了她,让她紧密的yīn牝包住阳物,已是激烈地撞击起来。

    掉在她胸前的乳房也随着两人交媾的节奏一甩一甩的,她终于爆发了,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好似烈火熊熊在燃烧,痛苦伴随着欢愉,这是前所未有的感受,她抽泣着,眼泪和鼻涕在脸上泗流。

    霍知章也加快了频率,多日以来所受的闷气似乎要在这种凌虐中发泄,他怒吼着拚尽全力,不依不饶地仿佛要将她置于死地。

    就在这时,蔡勇闪身而进,并顺手锁上了门,他的眼里也焕发着奕奕神采,一进来,就自动地脱下了裤子,高昂的guī头伸进了小余那张檀口里。

    对于口交,小余已是轻车熟路了,尤其是蔡勇的家伙,不知多少个日夜都常常伸在她的嘴里睡觉。

    她肥大的屁股向后迎合着局长的穿插,小嘴儿轻张,贝齿轻轻地刮划着蔡勇长长的yīnjīng,刺激得他把嘴巴咧得大大的,”好,好,太爽了。”他的喉间发出了赞赏,他的热血上涌,暴涨的yīnjīng已是直抵她的喉咙深处,呛得她连呼吸都困难。

    而后边的霍知章则是一边插着一边用力拍着她的粉白的屁股,越打越是狠,但小余感觉越来越舒服,她的肥臀摇晃,整个人已是陷入模糊之中,竟不知今夕何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