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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农场主第34部分阅读



    清洗拭干后,出于安全考虑,江逸晨将那五颗极品珠子收入空间,其余的仍然让苏晓佳保管。小库房里已经安装了铁皮文件柜,平时存放一些相对重要的物品。就一块儿搁在那里面吧。

    加上前面的珍珠。现在的存货也有一定数量了,可以开始慢慢考虑一些设计方案,比如大小形状不同、成sè不同的珠子如何划分搭配,做成什么样的饰物等等。

    等将来小工艺品店开张,这些东西收拾收拾,就可以做为第一批货品上架。

    苏晓佳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了。

    八月初,江逸晨和马得韬终于离开了居住四年的二零六宿舍,搬到了位于广平街的小区出租房。

    这里比学校要安静得多,而且住房条件改善,一人一间屋。也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空间。

    马得韬现在的工作很忙,有时候晚上还要加班。听他讲公司的头头对他不错,所以要用加倍的努力工作来回报。

    两人各忙各的事情,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也就是偶尔在一块儿吃顿晚饭。

    因为江逸晨目前的身份是个体工商户老板,按规定,可以没有固定的经营办公场所,但如果等以后转成公司的话就不行了。

    现在他就以出租房为基地,每天到鼎香园、口福多小店和秀水巷九号院走走,看看情况即可。

    张凤兰那里按照他的要求,又招了两名工人,这样加上口福多小店的小何,千层饼项目就一共有七个人了。

    千层饼商标注册的事情,在丁雨晴和张凤兰的多ri奔波之下,终于办下来了。

    从此,千层饼告别无名时代,“口福多”这个品牌正式登台亮相,正式开始进军粼江快餐市场。

    既然有了品牌,那么一切都要走正规化,形象包装自然得跟上。于是张凤兰联系包装厂,订做了一批黄sè敞口纸袋,上面印着口福多的logo。

    纸袋做为配套包装,在批发千层饼时按数量配送给零售经销商。并要求他们必须统一使用。

    由于增添了人手,以及制作流水线上配合、熟练度的增加,千层饼的产量也随之提高到了ri产一千八百张。

    消息传出,宏光大街上的五位早点铺子老板最先知晓,这对于他们来说可是大喜讯。尤其是那后来的三家,一直对孙、胡两位老板享受特殊待遇耿耿于怀。每当看到自己的货销光了,人家还在乐悠悠地卖,那种有钱赚不到的滋味儿可真是难受。

    在他们的热切要求下,张凤兰终于同意,这次多出来的千层饼产量优先配给宏光大街,其中孙、胡两位各自增加十张,另外三位老板则各增加五十张。这样前者总数达到一百六,后者一百二,差距大大缩小。但总还得有所区别。

    然后剩余的再批给其他街上的店铺。

    这个分配方案倒也很快被接受,毕竟啥事儿都得有个先来后到。

    此时,口福多千层饼已经有了一定的知名度,更多的小餐饮店老板纷纷找上门来,要求进货。

    但出于僧多粥少,他们也只能在剩下的那一部分中争夺一些零散的配额。而且,按照江逸晨的要求,千层饼目前只批给本市下岗职工餐饮铺子,其他的一律没份儿。

    这个规定自然同时受到欢迎和不满,但后者几经争取也无济于事。

    现在每天早上和中午,秀水巷九号院的大门口,前来拉货的三轮车越来越多,铃铛声、气喇叭、嚷嚷声响成一片,乱糟糟的。为此还引起了附近居民的反感,向居委会投诉,致使居委会的工作人员专程找上门来提出jg告。

    张凤兰为此专门给经销商开会,让他们前来拉货时按照顺序沿着墙边排队,严禁大声喧哗,这才将事情摆平。

    正当江逸晨以为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入正轨之时,不曾想云沙岛的事情却意外起了波折。

    第一百七十七章 岛上来了不速之客

    这天下午,云沙岛西边泥滩养殖池边,喜子戴着草帽,正在用竹竿网兜清理池中的垃圾。レ-si露ke-&spdes;思&herts;路&c露bs;客レ

    八月上旬的阳光火辣辣的,即便戴着草帽,也能感觉到皮肤上传来的炙热。不过好在海边总是有风,还不至于难以忍受。最多也就是晒黑点儿,反正原本也不白。

    池子中的三种海产,蛏子、刺参和对虾,经过不到两个月的饲养,都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

    其中对虾生长最快,平均个头长到了七、八公分,健康状态良好,欢蹦乱跳的。

    蛏子的品种为长竹蛏,两壳形似长竹筒,因此而得名。体长也长到了两公分左右。不过这些小东西平时见不到,它们都喜欢在软泥滩上挖|岤生活,池底出现大量的小孔,还不时往外喷水。

    刺参则长得最慢,而且此时正在池底夏眠,估计得等天气转凉才能醒过来。

    正逢这个时候,一艘船出现在西边海面上。

    喜子本来并没有理会,云沙岛虽然不在航线上,但有时也有渔船、货轮远远路过,不足为奇。

    谁知过了一阵子,那船却径直驶来,离岛越来越近。

    喜子转头,这才看清那是一艘个头儿不小的白sè游艇,漆面和玻璃、护栏都透着光鲜,在阳光的照shè下熠熠生辉,瞧着挺气派。

    游艇一直驶到离云沙岛两百米开外,这才停了下来。

    喜子感觉有些不大对劲,于是停下手中的活儿。开始观察。

    不多时,只见那艘游艇一侧放下一艘橡皮艇。上了几个人,然后启动马达,向碎石滩方向行进。

    居然有人要登岛,这个事情就有些不寻常了。

    喜子曾经听晨子哥说过,云沙岛所处的位置由于远离大陆,只是在过去近海渔业发达的时期,有渔民中途上来补给淡水和修整。后来资源匮乏,渔船捕捞作业越走越远。就极少有人再上岛了。

    而且他和来顺儿在岛上已经工作生活了三个月,期间从来没有见到外人企图进入。

    云沙岛既不在航线上,也不在旅游线路上,眼前的那艘大游艇,难道是某位阔佬偶然路过,突然心血来cháo,想上岛游览一番?

    不管怎么样。先找来顺儿说一声。

    想到这里,喜子赶紧往山上走,去菜地找到来顺儿,把情况向他说明。

    “走,咱们过去瞧瞧再说。”来顺儿听说后,也放下手中的工作。洗了洗手,拿起衬衫离开了菜地。

    橡皮艇一路驶到了碎石滩,发动机熄火,一名船员模样的小伙子跳下船,从后面继续推。瞧瞧距离差不多了,又从船上弄下一块折叠跳板。搭在石滩上。

    然后另外两名男子从船上站起身,顺着跳板走了下来。

    打头的男子大约三十多岁,戴一副墨镜,身着一件短袖浅灰sè衬衫。

    上岛后一路向四处张望。

    当他看到离此不远处一条绑在礁石上的木舢板,以及南边泥滩上筑起的池子时,不由摇了摇头。

    后面的中年男子穿一件棕sè衬衫,紧走两步跟上。

    “老赵,这岛上还有居民吗?”灰衬衫男子问道。

    “没有啊,薛总,这是无居民岛。哦,您说那个啊,难免的,近海的岛屿经常被附近的渔民占用,就凭渔业局那帮子老爷,管不过来的。不奇怪。”那位叫老赵的男子也瞧见了木舢板,连忙解释。

    “这样啊。老赵,这里瞧着挺不错的嘛。”薛总不再关注舢板和池子的事情,转而往远处看。

    “是不错,我两年以前上来过。就是离岸远了点儿。薛总,前面有个水坑,您当心点儿。”老赵提醒道。

    “远点儿倒也没什么,清净。再说,开船过来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对了,这岛上有淡水吗?”薛总往山上望了望,又问道。

    “有,在岛的腹地那儿,很干净的泉水。再往东走,穿过去,就能看见东边那片沙滩,很棒的。”老赵继续介绍。

    “好,你带路,咱们瞧瞧去。”薛总说罢,两人一起往山上土路走去。

    那名船员则在原地等候。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正赶上来顺儿和喜子拎着铁桶下来。

    “小伙子,你们是哪个渔村的?”老赵问道,语调很和气。

    “龙湾的。”来顺儿回答了一句,并打量眼前的二人。

    “龙湾,哦,那个我知道,海鲜码头很有名嘛。”薛总也插了一句。

    “你们过来玩儿的?”来顺儿反问。

    “哦,对,随便过来转转。你们忙。”老赵敷衍了一句,便领着薛总继续往岛屿腹地走。

    “这俩人干嘛来的,我瞅着咋不大对劲儿哪?”待两人走远,喜子瞅着他们的背影说道。

    “是不大对劲儿,再看看,回头儿给晨子哥打个电话。”来顺儿望了望海面上的大游艇,脸sè发暗。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两位不速之客原路返回。

    那位薛总的脸sè似乎很满意,临上船前又回头望了一圈,然后在船员的协助下与老赵一前一后登上橡皮艇。

    马达发动,橡皮艇驶入水中,向停泊在海面上的大游艇驶去。

    此时,江逸晨穿着单背心,正在学校苗圃的调料地中干活儿。

    二零六宿舍已经退了,但调料地这块儿因为有廖老头儿罩着,应该还可以使用一段时间。当前正是千层饼大干快上之际,调料作物的生产可不能放松。

    裤兜里的手机响起,他停下手中的活儿,取出一瞧,是来顺儿的电话号码。随手便按下了接听键。

    听了一阵,他的脸sèy沉下来。

    “嗯,我知道了,你们注意接着观察,有动静再报给我。别的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他交代了一句,便挂断电话。

    他瞧瞧地里的活计差不多了,便去水龙头下冲洗手脚,随后谢绝了廖老头儿留他吃晚饭的邀请,匆匆向园子外行去。

    情况有些糟糕,他最担心的事情有可能要发生。怎么办?江逸晨一边走一边想着。

    来到校外,他打了个出租车直奔chun兰路上居民小区,来到晴晴的出租房。

    丁雨晴已经接到了电话,从电脑上调出财务报表。

    经过统计,目前可以调动的全部流动资金达到了五十万多点儿。

    第一百八十章 危机临近

    一周过去,江逸晨接到来顺儿打来的电话,说上回那艘大游艇又来了,那两名男子再次登岛,还带了个年轻女人。レ-si露ke-&spdes;思&herts;路&c露bs;客レ

    他们上岛后四处转悠,尤其在葫芦洼一带和东边那片沙滩停留的时间很长,几个人都是挺高兴的样子。

    通话结束,江逸晨的心情顿时沉到了谷底。

    情况看起来不太妙。头回登岛还可以用心血来cháo、偶然到此一游来解释,这二回又来,还带着女人,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不过现在他做不了任何事情,甚至连对方是谁都无从知晓,申报材料仍在按部就班地走程序,想促使它加快运行更没有可能xg。

    唉,看来只能耐心地等待事态的明朗化之后再做打算了。江逸晨伸出手指摁摁太阳|岤,然后拿起扫把和抹布开始做出租屋的室内清洁,借以排解心中的郁闷。

    事实证明,侥幸的概率往往是很低的。

    距离上次递交海岛使用权申请报告的时间大约过去了半个月左右,这天,江逸晨接到了粼江海洋与渔业局的电话通知,说申请报告和开发规划方案已经获得了省zhèng fu的批准。

    江逸晨正为这个消息感到高兴的时候,工作人员接下来的话却一下给他泼了瓢冷水,不由从头凉到脚。

    在省里的批复正式下来之前,他们就已经接到了其他意向人参与申报云沙岛使用权的要求。按照相关规定,云沙岛的使用权,将由局里相关部门进行价值评估,确定底价,然后采用招、拍、挂的方式,公开向社会进行招标。报名时间为一周,截止后安排所有意向人在国有资源交易中心进行竞标,最后价高者得。

    工作人员让江逸晨做好相应的准备,并去局里填写补充表格。

    事已至此,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吧。

    江逸晨带着丁雨晴又去了一趟海洋与渔业局,办理补充手续。

    由于来过几趟,他已经与那位姓陈的工作人员混了个脸熟。趁晴晴填写表格之际,他便以聊天的口气打听竞争对手的情况。

    具体细节当然不能告知,但申请人的名字和公司单位并不在保密范围之内。

    于是,江逸晨获知了简单的信息,目前竞争对手只有一人,对方名叫薛嘉志,是凯隆达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总经理。

    回到出租屋,江逸晨打开电脑,上网查询这个凯隆达房地产开发公司是个什么东东。

    由于他从来没有关心过地产界,所以对这一块很陌生。

    谁知在网上很容易就搜到了相关信息,还有该公司自己的专用网站。

    凯隆达房地产开发公司位列交东省前十大地产商之列,总部驻在省会交南市。公司实力雄厚,在省内多座城市中有在建地产项目。

    现任总经理薛嘉志,是薛董事长的长子,两年前就任公司总经理职务。网页上还挂着他做运筹帷幄、高瞻远瞩状的醒目大照片。

    这些信息已经足够了,其他的细节基本上用不着再深究。

    江逸晨把网址用短信发到来顺儿的手机上,并问他上岛的是不是这个人。

    然后双手枕头,靠在电脑椅背上,眼睛望向天花板。

    很明显,如果进行公开竞标的话,输赢基本上毫无悬念,自己与对手的实力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

    怎么办?自己辛辛苦苦计划耕耘了这么久,花费了多少心血,半路突然杀出这么个家伙,难道云沙岛就只能放弃?实在是不甘心哪。

    但是不甘又如何,想拿下海岛,就得凭经济实力说话,似乎别无他途。

    如果另外再找其他岛屿发展呢?

    其实他有段时间曾经在网络上查询过澄海海域的岛屿分布及状况,云沙岛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首先是面积相对较大,平面面积就有六百亩出头,算上山地还远远不止;再有,植被覆盖丰富,景sè优美,土质也不错,不像有些岛屿几乎全是岩石构成,光秃秃的连野草都没几根;具备优质的淡水资源和高等级的天然沙滩浴场;适合滩涂养殖的泥滩,能够遮挡大半海风的半月峭壁等等。

    另外,还有目前尚不为他人所知的野生珍珠蚌栖息地,以及可能存在的地热资源。

    总之,云沙岛除了离陆地较远这唯一的明显缺陷之外,其他各方面条件都可称之为优秀。如果将它原封不动地挪到距岸边一公里以内范围的话,恐怕早就上竞标大会抢破头拍出天价了。

    其它类似距离、大小的岛屿相形之下就逊sè多了。

    江逸晨站起身,烦躁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要不找对方好好商量商量,把岛让给自己?笑话,彼此又不认识,攀不上任何交情,人家凭什么买你的帐。

    左思右想,直到太阳|岤发痛,也没有琢磨出什么有效手段。

    这时,桌面上手机铃声响起。江逸晨拿过接听,原来是来顺儿打来的。

    电话中,来顺儿告诉他,自己已经登陆那个网站瞧了一下照片,上岛的人里面确实有那位薛总。

    然后问江逸晨,那伙人是否在打云沙岛的主意?

    事已至此,当然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江逸晨便将这两天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

    来顺儿听到这个,也着急起来。

    “这可怎么好?那个,晨子哥,咱们可得想想法子啊。对了,那伙人好像挺看重葫芦洼的,我老远都听见那女的直夸什么水好,风景漂亮。要不,咱们是不是把里面的水做点儿手脚……”接着他想到了什么,语气也变得吞吐起来。

    “别胡思乱想,就凭你们能做什么手脚?还怕别人查不出来怎么着。再说了,那是岛上唯一的淡水源,那些鸟群还指望它活命呢。”江逸晨厉声阻止道。

    他担心来顺儿两个年轻人,不知轻重,愣头愣脑地动起什么歪脑筋。要知道现在市面上乌七八糟的东西可是很多的。

    “哦,我知道了,我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