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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76部分阅读

天平此举,大大的触犯到了他们的利益,一旦让一个汉人当政,到时不免要侵蚀他们本以为到手的利益,许多人的心里不免有些不安。

    整个大典,几乎可以用草草结束来形容,除了少数几人,几乎没有几个有什么好心情。

    明军的文武官员自是退散。而安南百官们已是出宫。

    李瑞刚刚出宫,顿时便被许多官员围住,这个道:“老大人,此举大为不妥,一旦如此,我等无立锥之地了。”

    另一个道:“这哪里是安南王,分明是他们大明的藩王才是,说好了是还安南国政,可是……”

    “断不能让他们得逞,定要阻止,李大人,你是中枢大臣,此时你若是不挺身而出,安南危矣。”

    这些安南的官员,满口之乎者也,若非是他们带着安南口音的官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大明的午门之外,百官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李瑞显得有几分踟躇,他的脑子灵光一现,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深深侧目看了王宫一眼,仿佛透过高高的院墙,一眼望到了那包藏祸心的陈天平。

    随即,他目光扫视这些官员,苦笑道:“好罢,老夫尽力一试。”

    李瑞已经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彻底的败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这新登基的安南王玩弄于鼓掌之中,可是他也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出路,眼下能做的,只有心怀侥幸。

    但愿……能拨云见日……

    李瑞看着这雾气沉沉的天气,显露出了几分老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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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林作家培训感言

    前两天老虎有幸去了一次桂林,参加了的夏季作者培训,回到家中顿时有了许多感悟。

    以前老虎一个人码字,总是有些闭门造车的感觉,这一次去桂林见到了众多的大神和编辑,交流之下不免有种井底观天的感觉,畅聊之下是茅塞顿开,脑中灵光一现。

    特别是碧落黄泉大大的两天讲课,生动活泼,令人受益匪浅。

    碧落黄泉大大讲到了网文的发展史,网文十几年的发展,作为一个后进者,老虎没想到,居然如此生动离奇,在网络小说的写法方面,比如节奏,情节的分化,主人公的性格,实现主角目的的途径等等都进行了详细的解说,从中老虎真是学到了很多的东西,突然有一种领悟:“原来网文还可以那样写。从此以后,想来可以告别扑街,走上大神之路。”

    从三年前第一本《如云》开始,到这一本《公子》,完本了三本书,字数也近千百万了,也算是老写手了,平时参加年会,大多都是吃喝玩乐,却很少和同行的写手进行交流,也很少遇到过这种写手培训。

    这一次桂林之行真是让老虎长了见识,有了许多心得,这对老虎未来写作有了很大的帮助,同时老虎也接触了更多的同行,从恨得大神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让笑笑获益匪浅。

    感谢这一次的作家培训,感谢碧落黄泉大大,感谢主编邓肯,责编虎牙妹给老虎这么一次机会,老虎相信,有了这一次的交流和培训,让老虎更多的认识了自己的不足之后,老虎后期的文风会更加的成熟,故事也会更加的精彩。大家在为老虎高兴之余,能赏几张月票吗?扑街老虎被人爆了哇。c

    第二百九十六章 刀光剑影

    郝风楼回到寺中,他的脸色,显得很是凝重,他明显的感觉,自己被人耍了。

    所谓的左相国平章事,看上去诱人,实则更像是那陈天平耍弄权术的手段。

    陈天平所需要达到的效果在次日之后,很快就出现。

    安南的国子院,其地位相当于大明的国子监,儒生们已是开始闹将起来。

    这个世上,最愚蠢的永远都是生员,而最好利用的,也往往是这些年纪轻轻,并未入士,却往往抱着一腔热血,满腹的政治抱负。他们是最容易受到刺激的一个群体,只不过这一次,刺激他们的并非是门下令李瑞,也不是安南的百官或是本地的一些豪族,这一次,只是因为安南王的诏命。

    安南王的诏命,深深刺激到了这些少壮派,让一个汉人来做平章事,做上将军,敕封他清化城的土地,这足以让所有安南人怒火攻心。

    在他们看来,固然大明帮助他们平叛,即便是他们曾经反对过胡氏,可是这并不代表,可以让汉人来参知他们的国政,分享他们最根本的利益。

    不需要煽动,自发组织起来的儒生们开始叫骂,要求上书。

    而这一切,显然对宫中的陈天平来说,并没什么大不了。

    当一份份奏言送了上来,他只是压着,不以为意。

    这样的举动,显然是火上添油,彻底触怒了这些少壮派。

    少壮派们开始大肆的抨击国政,最后彻底将矛头指向了明军。

    一种反明的情绪,已经开始酝酿,各种耸人听闻的言论层出不穷。而安南的官员们,显然在默认这件事,这本身就是一种博弈,他们自然不敢拿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做这个出头鸟。可是儒生们既然要闹,正中他们的下怀,绝大多数人只怕都希望借此为筹码,逼迫安南王进行让步。

    李瑞这边,也已经推到了风口浪尖,他作为中书令,百官之首,别人可以不出头,可是他却不能不出头,他的权利来自于百官,来自于儒生,现在儒生们闹的不可开交,他若是无动于衷,则会大失人心,于是李瑞立即,上了一道言辞恳切的奏书,递入宫中。

    这份奏书,自然而然,没有得到陈天平的搭理,显而易见,陈天平不怕事大。

    可是李瑞却怕,他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好的苗头,愤怒的儒生和一群少壮派的官员们已经彻底的愤怒了。

    事情显然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反明的情绪高涨之下,即便是一些老成持重之人,也开始明目张胆的抨击大明,抨击郝风楼。

    在他们看来,一切的祸首自是郝风楼,也是明军,若非如此,安南王怎会将权柄送人,明军想做的,显然是挟天子以令天下,将安南王玩弄于鼓掌之中。

    一种极大的危机感降临在所有人的心头,这些安南的贵族和儒生们,本就是安南的统治者,他们绝不会允许,汉人来分享他们的利益。

    于是,在酝酿了几日之后,在多雾的升龙城里,敌视明军的举动时有发生。

    几个巡逻的明军官兵,不知所踪,明军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

    可是搜查过程之中,却也闹出了不少的纠纷,双方几乎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即便是郝风楼所处的独柱寺,也不得安生,一夜过后,总能从寺墙上揭出一张张反对明军的文榜,其中的言辞,无非是让明军滚出安南,否则如何如何云云。

    以沐晟为首的一群武官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

    只是这时候,安南王却是下了诏命,有请郝风楼和沐晟入宫洽商。

    正午,郝风楼和沐晟抵达了安南的王宫。

    陈天平在一处宫殿接见了他们,这位新近登基的安南王,显得义愤填膺,怒气冲冲的看了沐晟和郝风楼一眼,旋即道:“近来的事,实在教本王忧心,本王以为,在这升龙,必定还残留着胡氏的余党,他们挑唆是非,离间安南与大明的关系,二位上使且看,这是他们的奏书,你看看,多不像话,这些人,简直是其心可诛,本王能有今日,幸赖的是天朝上国守望相助,可是这些人,却抗拒明军,私下煽动对明军的不满。”

    陈天平显得不安和忧心重重的抚案,最后冷冷笑道:“不成了,不能如此,事态继续这样下去,到了那时,一旦让这些暴徒得逞,便不可挽回。本王决意狠狠反击,让他们知道,煽动民变的下场,只是这件事,兹事体大,少不了要知会二位上使。”

    沐晟皱眉:“这样做,未免有些操之过急。”

    陈天平正色道:“必须快刀斩乱麻,妇人之仁,只会尾大不掉。不过请二位上使放心,这种事,不劳明军出面,金吾大将军阮玉,辖制禁军,本王很是信任他,这件事交给他去办,以他老成持重的性子,料来不会节外生枝。两位上使,本王的诏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如此大事,却非与上使们商议不可,所以……”

    沐晟顿时露出反感之色,其实陈天平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先是挑起矛盾,让安南的国人和明军势同水火,而现在,又要趁机铲除他的政敌。

    沐晟看了郝风楼一眼,郝风楼至始至终,都没有发一语,此时见沐晟看过来,郝风楼的脸色,平静如水,并没有什么特别。

    陈天平继续道:“这件事,就这么办吧,不能再纵容了,事情紧急,二位上使,务必约束部众,今日夜里,撤了岗哨,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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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风楼和沐晟二人出宫。

    沐晟脸色冷峻,看了郝风楼一眼,道:“此事……你怎么看?”

    郝风楼淡淡道:“无非是利用我们而已,不过……随他去吧,这陈天平,果然是不简单,如今,我倒是有些像是不认识了。你看他急不可耐的样子,实在可笑。”

    “那你为何不出言阻止。”沐晟有些恼怒,某种意义来说,他是副将,负责约束明军,因此在这方面,实在不好干涉,可是郝风楼却是不同,郝风楼乃是锦衣卫佥事,又负责护送陈天平,绝对有干涉陈天平的权利。

    郝风楼微微一笑,道:“为何要阻止?陈天平现在要做的,就是挑拨安南土人和我们的关系,借用我们,来弹压不服气的安南土人,同时又利用安南人反明的情绪,来牵制你我,他打的,自然是一手好算盘,既要驱虎吞狼,又要策狼防虎,而他自己,则是从中坐收渔利。”

    “只不过,既然如此,却也无妨,我们何必要动怒,坐山观虎斗就是。沐将军不必担心,其实陈天平一直觉得,主动权在他的手上,却是忘了,真正的主动权,一直都在你我手里,只要明军在这里一天,任他如何阴谋诡计,那也不过是个笑话。他要杀人,只要不杀到我们头上,随他去杀吧。”

    沐晟显然对郝风楼的话并不赞同,此时却也是无计可施,道:“现在看来,此人野心勃勃,未必是肯屈居人心之人,咱们给他打下了江山,谁知将来,会不会成为他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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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

    大量的安南禁军开始出现在长街。

    升龙城里,那急促的靴子声、狗吠声、拍门声骤然响起。

    一个个府邸被撞开,提着灯笼的门子还未发声,立即便被几个禁卫踹倒,武官大手一挥:“捉拿反明乱党黎洪,莫让他逃了。”

    于是潮水一般的禁军,立即冲进去。

    国子院里,也早已围了个水泄不通,只是对付这些人,禁军们并没有擅入,只是将这里围起。

    李府。

    咚咚咚……

    早已感觉到不对的心腹已是连滚带爬,直接闯入了李瑞所处的书房。

    书房里,李瑞正与几位友人对弈。一见到有人闯入,李瑞长身而起,随即将棋子抛下。

    他有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事实上,这种预感从登基那一日,他就隐隐能感觉到了。

    老态龙钟的李瑞脸色苍白如纸,叹口气:“是有人来捉拿老夫吗?来了也好,迟早总是要来的……”

    “大人……”那心腹眼中噙泪:“您快跑罢,只要逃去清化,登高一呼……”

    几个友人一个个目瞪口呆,不免为时局担心,更担心自己受到牵连。当然,也有人义愤填膺,侃侃而谈道:“对,去了西都,人心就在李公身上,陈天平竖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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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七章:四县之地

    李瑞却是万念俱焚,外头急促的靴声已是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他重重叹口气道:“已经……来不及了……”

    轰……

    正在此时,书房的门被撞开,一个安南的军将脸色可怖地带着几个兵丁出现。

    李瑞看着这军将道:“黎将军?”

    军将冷冷一笑,道:“李大人可安好。”他扫了一眼书桌上凌乱的棋盘,冷笑道:“诸位似乎很有兴致。”

    李瑞从容道:“怎么,不知是老夫犯了什么罪?”

    军将正色道:“你煽动百姓对抗明军,图谋不轨,疑有效仿胡氏,有谋朝篡位之嫌。大王与大明同气连枝,对大明感恩戴德,你却怂恿官员和儒生反明,在我安南,反明便是造反!”

    李瑞笑了,轻蔑地道:“是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这陈天平好算计,打着反明的旗号来收拾老夫,假若老夫反抗,明军就不可能坐视不理,所以无论如何,老夫都是必败无疑,他借此与汉人绑在一起,就已是立于不败之地。哈……可笑,可笑,老夫竟然输在了一个小小的陈家小子手里,很好,你拿了老夫吧,老夫愿意束手就擒。”

    军将却是笑了,这笑容带着狰狞,却是一字一句地道:“大王的意思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李大人门生故吏遍布安南,所以……今日我们并不拿你!”

    说话之间,将军那腰间的佩刀已是拔出,毫不犹豫地送进了李瑞的腹部。

    李瑞整个人抽搐了一下,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黎将军,他万万想不到,眼前这个人竟是狠到这个地步。想不到陈天平从一开始就动了杀机,根本就没有打算让他活下去。

    他痛得老脸扭曲起来,却是狂笑道:“狠,够狠。胡氏狠。陈氏更狠,安南幸甚。幸甚啊……”

    这军将冷笑连连,已是一脚将李瑞踹翻,顺势拔出刀来,恶狠狠地道:“乱臣贼子。还敢胡言乱语。”说罢,将刀收回鞘中,人已快步走了出去。

    在这书房外头,上百个安南的禁军举着火把,人人杀气腾腾。

    军将拍拍手,一字一句地道:“听令,这宅子里的人。一个人都不必活着,他们乃是叛贼,和胡氏一样,是祸乱我安南的乱党。谁也不必客气,无论妇孺,统统格杀勿论!”

    火光之下,他的脸色显得格外的恐怖,那被火光照亮的黝红肤色随着话音落下拉得老长:“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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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到处都是兵马调动,街面上到处是举着火把的禁军,到处都是破门而入的呼喝还有凄厉声响。不知多少人死在血泊之中,不知多少人,眼睛张着,露出难以置信之色,可是那身体已经渐渐僵硬,呼吸停止。

    王宫深处,有人无眠。

    陈天平背着手,眼睛熬得血红,那充满了血丝的眼中,时不时地抬起来,口里发出低吼:“时辰,什么时辰了?”

    “三更……三更……”

    “呼……”他抬头,瞳孔收缩了一下。

    三更,这个时候想必事情已经办完了吧,该死的那些人还有没有活着?明军……有什么反应?

    他在冒险,虽然是以反明的名义开始清洗,可是这并不代表明军会无动于衷,可是眼下,他必须这样做,有一些人必须得死。

    陈天平开始不安地走动,有时情绪变得高昂激动起来,他明白,天亮之后,安南的大权就真正地落在了自己的手里,自己便是真正的君临安南,从此之后再无人敢忤逆自己。

    等这一日,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