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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臣第2部分阅读

    尤大才知道这王复山,名气很是响亮,有字之人,都是功名在身,而这出场连番说辞就把他要踩在脚下的气场可谓来势汹汹,今ri看来倒是有好戏瞧了。

    想到这里,兴趣顿时盎然的大才笑道:“既然高大家请来了高手,少爷我不应战那是弱了这大宋神童的称号,也是丢了这临安府的面子,确不知要以何物为作赌的条件呢?”

    高大家看着意气风发的王师爷站在旁边,心情立马就好了很多,大笑道:“做赌之事不急,先来听听苦主们的事情吧。”

    众人闻听大名鼎鼎的王复山要和威名赫赫的尤大才文扑,顿时走街串巷,呼朋唤友,不一刻,人山人海就把妙香楼围个水泄不通。

    “哎呀呀,这妙香楼真是狗吃肉不吐骨头啊,咱家暖心楼,苦心经营数十载,谁知这尤大才连蒙带骗,把女儿们都给弄到尤家的ji院里去,这可叫人怎么活啊,俺的娘哇。”高大家刚说完,耿掌柜的就连滚带爬满脸鼻涕地趴在地上哭天喊地。

    “呜呜呜,何止是连蒙带骗啊,尤大才这吃人的家伙不但把俺们家静心楼中的女儿们拐走,竟然连扫地的老仆都捎带而来,这还叫人活不活啦,就说女儿们个个大把银钱赎身而去,原来都是这恶人在背后资助,爹啊,你老死的好惨啊,儿活不下去啦。”赵掌柜跑出来一把就抱住马如意把脑袋在身上撞的“噗噗”作响。

    大才看到所谓“苦主”的惨状,哈哈大笑地转身对着黑压压看热闹的众人高呼道:“马有马路,行有行规,先来说说这耿掌柜的暖心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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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妙趣横生

    “街坊邻居,大宋的子民们,男人到这烟粉地,就是为了寻个开心,寻个乐子,暖心楼中的姑娘们每ri勤劳接客,竟然被十抽八,上个茅厕,擦拭带都是擦了又擦,干了不洗之物,爷们汉子们,你们想一想,用心想想,那等娇嫩之处,用着裹脚布般粗糙的烂布条狠劲地蹂躏,你们会去暖心楼吗?”大才声情并茂地哽咽道。

    “不去,不去,想想都恶心!”众人大呼道。

    “好,在来说说这静心楼,惨无人道啊,多好的姑娘,多嫩的娘子,每ri不但吞糠般吃饭,更是要无端被赵掌柜欺凌,五更天就要爬起来接客,十抽八不说,放在你们,看着面黄肌瘦,奄奄一息,青肿着眼袋,办事时连连犯困,你们有兴趣吗?大爷们掏了银两来找乐子,就这服侍的水平,你们愿意去吗?”

    “不去,不去,想想都没劲!”众人怒吼道。

    “呜呜呜,大家都知道,尤家ji院品质优良,服侍周到,虽然价格是贵了点,但你们看,那些从别家过来面黄肌瘦的姑娘们哪个现在不是珠圆玉滚,身材曼妙,本少爷特别保证,尤家所有ji院中的茅厕都是用的上好的毛纸,尽心尽力地爱护着姑娘们的生财之处,而且,所有姑娘们跟尤家都是二八添作五,对半分成,你看那些娘子们有了闲钱,就会去多买些胭脂水粉,腮红扑头,jg心打扮地伺候着每一位客人。”

    “这等服侍,这等有良心的尤家ji院,你们愿不愿意来啊!!”

    “愿意,愿意。”众人大声高呼。

    大才微红着眼睛道:“所以,那些别家的姑娘女儿们并不是本少爷挖过来的,大家都有去过那些楼坊吧,你们说说,今ri可有说错?这所谓的苦主,难道还没盘剥够可怜,愤怒,隐忍,苦闷的姑娘们钱财吗?”

    数不清的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诉说着他们在别家ji楼中的离奇遭遇。

    “是啊,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爷上次去暖心楼叫上相好,本以为妙妙小娘子那胯间是落伤结痂,摸一摸,硬硬的,闻一闻,臭臭的,俺当时就奇怪,这到底是啥捏?擦擦呀,天爷,那竟然是妙妙小娘子没擦干净的便便”

    “哇~~~”河坊街腥臭冲天,呕吐一地!!

    “这算啥,没擦干净擦干净呗,爷去了趟静心楼,那可真是三生难忘,八辈子铭记啊,正跟翠花颠龙倒凤般自在快活,掌柜的突然破门而入大吼道,功夫都练到那里去了,跟这穷小子做半个时辰,还想不想吃饭啦,快点,来,软腰扭一扭,唉~~对对,臀部提一提,好,就是现在,狠狠地坐下去,哎呀,天爷”

    “怎么了?”众人好奇地问道!!

    “软体软折啦,害的俺现在放水时都要把”它”拧的翻过来,不然,东家都撒到西家去了,苦不苦啊。!!“

    “就是,就是,尤家的买卖做的真是好啊,虽然贵了点,可真的让你感觉幸福到了天边,每次进门,紧身罗裙俏丽的姑娘穿着低胸围衫,笑眯眯地躬身请好,爷还没进去,就直接觉着硬气,紧挨着楼兰而上,又是两个jg挑细选的接礼姑娘,那葱葱玉指,别提多温柔了,帮你把外衣架上,个个眼中羞涩地帮爷打开屋门,喝,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一些收入很低,留着口水,闪着如饿狼般眼神的人们纷纷迫不及待地问道。

    “天爷啊,太幸福了,简直就是天上rén jiān啊”说话的这个汉子吸着大拇指回忆道。

    “别吊胃口啦,快说啊。”

    “是啊,跟个娘们一样,有话快说。”

    汉子五指轻轻地抚摸着旁边的小伙伴道:“几个一丝不挂的姑娘,不,几十身无寸缕的娘子齐刷刷地,美目连眨地,双手托胸地,轻拍那肥腻之处冲你撒娇地,轻嘟红唇口吐香兰地,哎呀,妈滴,呜呜呜!!!”

    “你哭啥?”众人听得正爽,闻听见哭声,顿时恼怒道!!

    “唉,丢人啊,俺准备了个把月的银两,jg心养息的身体顿时如黄河绝提般崩溃,一发不可收拾哇,只道是,人未到天边,景已到眼前,当你yu骑乘天马驰骋,却奈有心无力软绵绵哇~~软绵绵!!”

    “切~孬种,软蛋。”

    两个掌柜的听完议论,顿时就傻眼了,只得愣愣地看着高大家,希望还能讨回些损失!!

    其实作为高大家,他也没有预料到结果会是这样,不但没有能打压下尤大才的气焰,反而让其声威更涨,心情顿时惶惶!

    “果然好口才,这本身吹着西风,硬能让人把风头转向东边,王某真是佩服,佩服啊。”

    王复山说道。

    大才擦擦啥都没有的眼边回头道:“王师爷赞叹得是啊,连你也感觉这些人做事,做人竟然到无耻到这种地步,看来良心还是有滴!!”

    王复山一愣道:“王某话中何来如此意思?”

    大才灿笑道:“哦~那意思就是说您也跟他们同流合污,拿面镜子硬说是金子喽!!”

    王复山大恼道:“少逞口舌之利了,有本事,学问上见真章吧。”

    “好,那就不知这做赌之物为何!”

    高大家见王复山雄心勃勃,信心又急速地膨胀起来,哈哈笑道:“两位大才子对弈,绝对是今晚临安城中的胜景,这做赌之物便是你尤大才若输了,尽数归还这些苦主的女儿们,还要赔偿这些ri子买卖上的损失,可敢尔?”说完,瞪着铜铃大的眼睛威风八面地瞅着。

    “哈哈哈哈,小事,小事,那本少爷要是赢了呢?”大才反问道。

    “条件随便说,只要爷能办的到!”高大家爽快地回道

    “好,客随主便,那请王师爷出题吧。”

    王复山收了笑脸,宽大的儒衫随风而动,跨前两步,脑袋一晃道:“尤字去点难为大,妄自菲薄称少爷。”

    好个开门送礼,大才连想都没想笑道:“王字有点难为主,关门放狗咬师爷。

    “好,工整!”小京子拍手道!

    王复山哈哈一笑道:“急啥?好戏在后头呢!!”

    “窗内有木四角撑天成霸王,尽显浩然之气。”

    大才眼睛一转,看到楼内姑娘们全都翘首以待地站在阁楼上,雅间旁,尤其是那花门前俏丽的两位可人儿,心情顿时一爽道:

    “屋内有女八嘴吸地见阎王,尽显潇洒之风。”

    “哈哈哈。”众人哄笑一片,那些女儿家开始还没听明白,细细品味下,俱都红着脸啐道:“少爷好坏啊。”

    这两首歪诗对的颇为到位,四角音脚,八嘴音物,都是形象地比喻一些东西,尤其是撑天和吸地前后句搭配成文。风气二字又恰到好处的点缀到一起,让人不由拍手,其实作诗这玩意,讲意境,辞藻华丽,喻物喻景颇是伤神,尤其是咏物时,更是要观察入微,把身心都要融入到场景中,作诗可不是吃饭那么简单,这谁都懂。

    王复山看着众人拍手叫好,不以为意地出口又道:

    “一衣一食一宿一行包罗百态人生。”

    哎呦,上难度了,这可是排头诗,不但要贴切衣食住行,还要把后缀说到位,腹中没有几两文才,还真是说不出。

    “一花一鸟一鱼一虫尽含万种气象。”

    王复山的话音刚落,大才毫不犹豫地就脱口吟道,这反应,这机智,你看,衣食住行对花鸟鱼虫,百态人生又劈上万众气象,怎么品,都是后句的文才要高于前句了!

    “擦,怎么就高了?”

    “你还不懂啊,百两银子多还是万两银子多?”

    “额,那当然是万两多了。”

    “那就是了,反正俺们这些拉车的不懂,好好听就是,多学学,赶明回去把俺婆娘翻过来,翻过去的折腾,保不正也能生出个尤大才呢。”

    “呸,你就做梦去吧。”

    王复山见对方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把这排头诗对出,心下在是不敢大意,稍微沉吟下说道:

    “八雀四喙卧于二枝头。”

    大才笑意盎然地答道:

    “二女四ru喜迎八方客。”

    “你,你,你,怎滴每句都这等无耻?”王复山恼怒地说道。

    “生于厮,长于厮,耳熏目染,遗传,遗传。”大才诚恐地答道,冲着躺在地上满脸喜sè的老爹眨巴下眼睛。

    “浩浩荡荡潇潇洒洒风风流流展露阳刚之强。”

    “哼哼唧唧娇娇喘喘颤颤抖抖尽藏y柔之弱。”

    王复山“咕噜”地咽口唾沫,狠狠地跺下脚,哪顾得上高大家那要吃人的眼光,眉头微皱出声道:“北破南犹存,

    chun沐花草情。

    感时叶落泪,

    铁骑金踏来。

    “好。”大才对这诗不由赞道:“想不到王师爷忧心北地的百姓,借这chunri的大好风景让喻以花草的哀伤来斥责金人的残暴,想必是怒气迸发,联想到什么了吧。

    王复山的神情有些哀思,虽然大才夸赞了他,但此等情况下,吟出这种有质量的文词,肚中装的货果真不少。

    大才笑着靠近妙香楼的zhong yāng,这里是小京子时常做戏玩耍的地方,老爹正躺在地上,悄悄地指着嘴巴里还含着的猪血布包,表示安好,让尤大才乐道:

    “冬ri吸娇娘,

    只恨离别伤。

    执剑向北地,

    长虹血满天。

    王复山愣了,他那一首对这首,不只是低了一个档次,虽然尤大才还是秉承了靡音非非的y诗,但字里行间却也露出一个男人的雄心壮志和对家中娇妻的离别之苦,高,确实是高,一首诗,两种含义,既把战场厮杀的惨烈描述其中,又把汉子心中那深埋的思想展露无疑,听了此诗,你说笑吧,有哀伤在里面,你说哭吧,细细一品,又会让你觉的好笑,而且,你有北和南,人家有冬(东)和吸(西)敢说不工整?金踏来,血满天,不登对?

    “好啊~~对的妙啊!!”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王复山登时一个趔趄,摇晃不已喃喃道:“尤大才,你到底是人是妖。”

    大才笑道:“是人是妖,你自评判,还有下题吗?”

    “王某甘拜下风。”王复山地下那高傲的头颅,羞愧地说道。

    “好,既然认输,高大家,那就说说本少爷的条件吧!”尤大才满眼揶揄之sè,不怀好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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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高大家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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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进去的馍能吐出来,说出去的话可就收不回来了,尤其是万千众目睽睽下承诺的话语,王复山点头认输,终结了高大家那颗充满了希望的小心肝,大才眼中shè出的jg光让他不寒而栗。

    “尤大才,说话注意点,这是公共场合,别逞坏心思,你好歹是官家御赐神童,不顾及你脸面,也要顾及下皇家的威严。”心内胆怯的高大家赶紧拿话出压,在这临安城里混了数十年,古灵jg怪的尤大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出其不意,始料不及的事情没少做,本想着花了重金聘请的王复山能替自己扳回道上的颜面,谁知这庸才不但毁了自己的名声,让他也是受难其中。

    尤大才哈哈笑道:“高大家身材不错,外边光鲜亮丽,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壮实非凡呢?要不,趁着华灯初上,人cháo涌动,脱光衣服溜一圈也是个好主意哦。”

    高大家苦着脸,拿话镇不住,这要是真光溜溜地在临安城中转一圈,以后就根本没得混了,赶忙上前附耳道:“爷,小的也是有脸面之人,今ri之事只是高某人一时激动,做出的蠢事,还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绕了这次吧,不,不能,小的自当奉上银两孝敬。”

    大才见他这滑稽样,存心就想整他一回,出声道:“这城中谁不知道尤家金银满地,你出的那点银两,还不够本少爷打打牙祭呢,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激动,这一环套一环的出场,让少爷我目不暇接啊,来,也让你高大家激动一回。”

    “来,你有三个选择,一,脱光衣服,什么都不穿绕城一圈!二,骑上张贵家的俊才绕城一圈,三,舔干净本少爷老爹吐出的血或者哪位姑娘来了月事,你去舔”

    “尤大才,你别欺人太甚。”高大家恼羞成怒道。

    尤大才拍拍手乐呵道:“哎呀,怎么,想发飙?看看外面多少人,行,你闲这些条件都丢人,那今晚就出出血,给所有看热闹的大宋子民每人发十两白银,这怎么样,不丢人吧。”

    “天爷,这里边外边黑压压的人群,少说几千,多说上万,每人十两,这不是要让他卖光家产么?”高大家大眼一瞧,顿时一股寒意就冷冷地袭来。

    “大才少爷,就没别的啥条件吗?对了”高大家突然想起,这第二条不是说什么俊才的,忙又问道:“这张贵家的俊才为何物?”想着不用脱光衣服,也不用散银子,更不用去舔那些恶心之物,俊才!!啧啧,听这名字,绝对是有档次,格调高的宠物了。

    “哈哈哈,选的好,确实是这些应赌之物里面最划算的,看来高大家也知道取舍哦,小京子,跑趟张贵家,租他那宝贝一用。”大才高声说道。

    小京子立刻喜上眉梢地应道:“收音,小的这就去。”

    高大才一看两人高兴的模样,心中顿时就知不是啥好宝贝,看着眼泪哇哇还在一旁的两个掌柜,在看看低头画着圈圈的王复山,瞅瞅带来的奴才们个个跟霜打了一样,蔫了吧唧的,心中的那个恨意啊,真想把尤大才生吞活剥了。

    妙香楼的看家鸡婆马如意,那可是亲眼看着尤大才出生的主,也是曾经敞胸露怀大喊少爷,吃奴家咪咪的豆蔻少女,从小对这个少爷宠爱有加,对老爷也是忠心耿耿,时常无私地奉献,岁月不饶人啊,锋利的刀锋愣是把如花的面庞刻成条条大道,混完了青chun,借着这么多年舍身接济老爷的功劳坐上这尤家最气派,最豪华的楼主,手中没个三两三,也不敢上梁山啊。

    jg彩,妙趣横生的斗诗让主子赢的如此漂亮,马如意也是高兴万分,兴奋地一把就抓在那自小就让他心痒不已,众姐妹齐夸的少爷大家伙上,温柔地一捏道:“好少爷啊,今ri可是赚足了面子,里子,奴家就说少爷生的不凡,瞧瞧,哎呦,爷,你这物件又大了啊。”

    “嗯~~”要说尤大才洒脱不羁,摸遍全城闺女们的香臀,可每次来这妙香楼,就怕遇见马如意,几十年的功夫不是白练的,不经意的抓住揉捏,也是让他这个嫩葱少爷经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