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孽子情(1-3) > 〖短篇〗孽子情(1-3)第1部分阅读

〖短篇〗孽子情(1-3)第1部分阅读

    孽子情(1-3)

    作者:不详 字数: 万

    程家洼,一个被群山包围着的小村庄,只有一条土路通向镇上。好像这里世 世代代的都在经历着一个字——穷。

    「娘,我饿!」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一间破落的屋子里,一个稚嫩的声音过 后,里屋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无奈、无助。女从里屋走出来,将孩子抱在怀里, 扯开前的衣服,露出略微下垂的房,塞在孩子的嘴中,小孩轻轻的将亲的奶含在 嘴里。世界突然之间安静下来,唯有女脸上的皱纹似乎又多了些,深了些,两行 清泪在眼眶中打了个旋,便簌簌滚淌下来。她是个苦命的女,可是不想再让自己 的儿子受苦,偏偏事与愿违,怎能不让她由心的痛。

    孩子穿着一补丁的衣服,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使得干瘦的脸上透出一丝 丝灵。女的泪水终于滴落在他的脸上,他抬起,放开亲的房,伸手为她擦拭去眼 泪,低声说:「娘,我不饿了!」女反而哭的更加厉害。

    外面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接着「咣」的一声,那扇破旧不堪的门被踢开。

    一个醉醺醺的摇晃进来,把孩子从女的怀中扯到一边,看到女露的,眼睛里 露出一丝兽,上前把女按倒,撕扯着她的衣服,脏兮兮的黑手在女的上揉来揉去。

    女挣扎着将他推开,愤怒了,拳脚相加,无的打在女的上。女慌的扣上纽扣, 一个不小心被狠狠的踢在裆上,她惨叫一声,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着。孩 子在旁边看着,目光中充满了怨恨,甚至是仇恨。

    四下的邻居听到叫喊声,纷纷赶来,拉开那个。于是在骂,女在哭,孩子在 恨。良久,一切才慢慢的平息下来,而这个时候,已经在土炕上鼾声如雷。

    这一家姓程,叫程常福,女叫蔡兰花,孩子叫程木根,今年只有五岁,可是 自打他懂事起,刚才上演的一幕就时常发生,幼小的心灵中便有一层抹不掉的影。

    里,程木根睡在亲的旁边。半时分,他被亲的呻吟声惊醒,坐起来,借着月 光看见亲紧闭着双眼,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正在揉着下。也许是他起的声音惊动 的亲,她慌忙把手拿开,脸上的痛苦越发明显起来。

    程木根轻轻的推了推亲,小声问道:「娘,是不是被他踢的,还痛吗?」

    女的泪水又一次流下来。程木根给亲擦去眼泪,说:「娘,我给你揉揉吧?」

    女觉得脸有些烫,慌的说:「不用,不用!」可是她脸上痛苦的神让孩子于 心不忍,他开始去解亲上衣的纽扣,女连忙抓住他的手,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 她又把手放开。儿子,她现在心中只有儿子,儿子是她生命的支柱,也是她的一 切。

    这本来该是她的幸福源泉,可是每次想起来,她虽然有了生的力量,可是心 中却涌着无限的惆怅。为什么呢?也许答案只有她一个才知道。

    程木根解开亲的衣服,看见亲的前一大片的瘀紫,心疼的用自己的小手给亲 反复的揉搓着,女脸上的痛苦略减。他的小手不断的碰撞着亲的房,软软的,心 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揉了一会,他轻轻的问:「娘,还痛吗?」女说:「不痛了!」可是她脸上 依然有痛苦的神色。程木根将子往后挪了挪,伸手去解亲捆腰的绳子,女急了, 连忙坐起来,急促的说:「木根,不能解!」程木根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女不好意思讲,红着脸说:「别问,你不要动。」程木根突然间哭了,抽泣 着说:「娘,我怕你痛啊,你说为什么不能给你揉?是不是他踢的厉害了,你不 敢让我看。」女想了想,他还只是个孩子,可是他毕竟是个孩子,怎么可以,可 是痛楚又一次涌上来,使她不得不躺下来。她的心理挣扎着,孩子毕竟是好意, 而且他们子相依,还要什么世俗的观念。

    她拉着儿子的手,轻轻的道:「好,木根,你就给娘揉揉吧。」程木根不哭 了,解开绳子,将亲的长裤脱下来,将手伸进内裤里,先是摸到一丛毛茸茸的东 西,吓的连忙把手缩回来,惊恐的问:「娘,怎么?」女叹了口气,缓缓的道: 「别怕,那是长在娘上的东西,给娘揉揉吧,痛的厉害!」程木根没有犹豫,再 次把手伸进去,轻轻的揉,只觉得软软的,摸起来挺舒服。

    不多时,女「嗯」了一声,说:「好了,娘不痛了,你也睡觉吧。」说完, 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枕着自己的房,轻轻拍打着哄他睡觉。

    程木根没有睡,他在恨着一个女,一个相当漂亮的女。那个女是个寡,夫家 一样的姓程,村里背地里都叫她程寡。她长的很漂亮,眼睛很会勾,正所谓:闺 色凉如水,怨横卧待归。她边的狗儿猫儿的不少,其中最为恋她的当属程常福。

    程木根的亲蔡兰花当然知道这些事,可是她管不了,也不敢管,慢慢的儿子 了她生存的唯一希望。

    天亮了,空中的彩云披着霞光,托着红彤彤的朝阳。鸟儿在树上愉快的歌唱, 程木根从床上爬起来。父亲早就去山上采石场上工,亲递给他一个菜饼,他三口 两口的吃了,背起小竹篮到山上玩野菜。他躺在半山腰,看这天空中随风奔走的 云,心中才会有丝丝惬意。

    到月底的时候,程常福从工那里领了工钱,乐呵呵的往村里走。一个工友戏 谑的说:「老程,又去找那个马蚤娘们儿啊?」程常福:「操,不去干啥?」

    工友继续说:「我看你家的娘们儿也不错,你还要打野食啊,要不我把钱给 你,今天晚上我去睡你家的娘们儿。」程常福并不生气,反而说:「她算个屁, 每次像个死鱼,那像那小寡,搞的我炕都不想下。」两大笑着回来。程常福到程 寡的家里,程寡当然知道他是拿了工钱来的,娇笑着迎他进屋,炕上摆这饭桌, 四个小菜,一壶烫酒,炕的最里面躺这一个小女孩,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程 寡把程常福让到炕上,嗲声嗲气的说:「哥,你快炕上坐,累了吧,我给你烫的 酒,快喝两盅解解乏。」程常福咧着大嘴一笑,手不老实的按在她的口上,程寡 连忙甩开,娇声道:「你就是猴急,别让孩子看见。」说着上炕抱起孩子,嚼了 块白面馍馍喂她。

    几杯酒下肚,看着程寡丰腴的,程常福觉得子有些热,口干舌燥,喉咙咕咕 作响。程寡当然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轻轻摇晃着子,哄着女儿睡觉,有 意无意的把脚从桌底下伸过去。那时候的女都不怎么穿袜子,但是程寡的脚白嫩 细腻,条条细细的青筋若隐若现,这当得起是一双美丽女的脚。

    程常福忍不住,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猛的抓住程寡的脚,使劲的揉搓着。

    程寡「嘤咛」一声,媚眼入丝,只看的程常福魂飞神,手不老实的往上游走, 快要摸到她大腿根的时候,程寡把腿并在一起,一根手指轻点他的额,撒着娇道: 「你总是这个样子,就不知道慢一点,好好疼疼家。」这时候的程常福早被她一 的白熏醉了,哪里还能想别的,若不是顾忌着孩子,恐怕这时候已经扑到程寡的 上。

    程寡知道要什么,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所以她好像 根本没有把孩子放下的意思,在摇晃的时候,解开一个扣子,让深深的沟完全暴 露在程常福的眼前。程常福抓耳挠腮的又灌了几杯酒,两眼开始离了。程寡看的 出已经吊足了眼前这个的胃口,把腿收回来,下炕到另一个房间,把孩子放下。

    当她回来的时候,程常福迫不及待的把她搂在怀里,双手紧紧的扣在她前的 两片突起上,连抱带拉的把她弄到炕上,开始脱他的衣服。她只是在做着略带撩 拨心的反抗,这更增加了程常福的望。当一团白完全露在他面前的时候,程常福 的望达到极点。

    一阵激荡过后,两个浑是汗,仍然抱在一起,程寡像八爪鱼一样,时而肥硕 的屁股不时的抖动几下,害的程常福心里一阵阵的痒痒。过了好大一阵子,程寡 慢慢的推他起来,轻声道:「哥,你再喝点。」竟不穿衣服,起给程常福倒酒。

    程常福看着她前凸后翘的子,又有些冲动,不觉又把手伸到她的前,上下抚 摸。

    她好像并不太介意,反而把红润的脸转过来贴在他的膛上,微微的磨,一直 磨起程常福再次的激,然后继续的盘肠大战。

    程常福临走的时候,从口袋中掏出十块钱递给程寡。她乐呵呵的收下,问: 「你什么时候再来啊?」程常福咧着大嘴一笑,说:「说不准,想你了我就来!」

    程寡娇嗔着说:「死相!」程常福心愉快的走了,不过他觉得子有点累,把 上剩下的唯一一张十元的钞票拿出来,到街买了瓶四毛钱一斤的烈酒,咕咚咕咚 喝了几口,就更加飘飘然。他当然不知道,程寡的另一个「哥」正悄然掩进她的 家门。

     上面的两幕在反复上演着,转眼间过了两年。改革的风吹遍中大地,当然 也或多或少的波及到这个小山村。很多都在谋划着跟上祖发展的脚步,快速致富。

    可是程常福依然经常躲在程寡的被窝里,发泄着火。

    蔡兰花到一个镇办的小企业上班,赚些钱来贴补家用,家里的生活也渐渐有 所改善。程常福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改变,要说有改变,就是他开始伸手向蔡兰花 要钱,自然这也了他殴打蔡兰花的一条理由。蔡兰花不会给他钱,因为程木根马 上就该上学。上学需要的钱虽然不多,但是对于这个贫困的家来说也不是个小数 目,所以程木根总是感觉到亲是在用生命保护着家中那丁点的积蓄,当然也是这 个家的希望,是亲的希望。晚上,程木根还是和亲睡在一起,只是亲抱的他更紧, 随意的让他抚摸着自己上的所有地方。

    八月,娇阳似火。程木根终于上学了,他穿着一条还有补丁的裤子,上衣是 亲的衣服改做的,鞋是亲亲手纳的千层底。他看着所有的同学穿着崭新的衣服, 背着新书包,不由得缓缓底下。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后有个稚嫩的女孩声音, 笑着说道:「你们看,他的裤子上还有个补丁。」程木根扭一看,所有的都在盯 着他,当中一个漂亮的女孩正用一只手指着他,眼神中充满嘲弄。他的脸火辣辣 在烧,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想逃离群,找个没有的地方放声大哭一场,可是 想到亲的眼泪,想到父亲的拳打在亲上的景,心中荡漾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缓缓的抬起来。

    「程木根!」当听到点自己名字的时候,程木根昂首挺的走进办公室,老师 问了他几个简单的算数题,他一一答对,那时候山区的孩子有这样的天分是很不 容易的。老师也很惊奇,问他:「是谁教你这些的?」程木根道:「是俺娘!」

    老师更加惊奇:「你娘?」她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因为山区的女很多自 己都不认识字,更谈不上算数了。其实这个问题也在困惑着程木根,可是亲的确 是很有学问,他也曾经问过,可是亲没有回答他,而且每次亲都会很失落,所以 也不敢再问。村子里的好像也不是很了解蔡兰花,只知道是程常福从外面领回来 的。

    这个老师一下子喜欢上这个聪明的小孩,笑着对他说:「你先出去等一会, 以后可要好好学习啊!」程木根狠狠的点点。

    那个嘲笑他的女孩不多时也被叫到办公室,等她出来的时候,面色微红,眼 圈中挂着泪水,程木根心中莫名其妙的一阵快意。

    程木根的班主任姓崔,叫崔玉香,平时很照顾他。他学习也很刻苦,绩非常 好,自然当上班长。而那个嘲笑他的女孩学习绩很差,女孩叫徐若雨,是邻村村 长的女儿,平时娇生惯养,目中无。程木根很厌恶她,总是不想理她。可是偏偏 徐若雨能歌善舞,被任命为文娱委员,他们又不得不经常打交道。自从程木根当 了班长后,徐若雨对他的热陡转直上,有事没事的总是在他面前说着说那的。

    悲剧依然在这个家庭中上演。一天,程木根放学回家,远远的听到亲的哭喊 声和父亲的斥骂声,快步走进家门,看到父亲还在踢打着亲,嘴里骂骂咧咧的说: 「你个臭脿子,有钱供那个小杂种上学是不是?你觉得自己有钱,都给老子拿出 来,否则我今天打死你。」程木根楞住了,他觉得父亲可以骂他是猪、是狗、是 王八蛋,但是不能骂他是小杂种,当然他现在知道小杂种是是什么意思。

    他攥进拳,冲进屋里,猛的把父亲撞倒在地。程常福这一跤摔的很重,好一 阵才从地上爬起来。恼羞怒的他将程木根提起来甩出门外,接着寻了根木棍,准 备狠狠的教训他一番。

    蔡兰花歇斯底里的跑上前护着程木根,大声喊:「你不是要钱吗?我给你, 你不能打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几年来,她是一次这样看他。程常福先 是一楞,继而露出一丝笑容,仿佛又看到了程寡白鲜鲜的。对他来说,有了钱就 有女和酒,而有了酒和女就足够了。

    程常福拿着钱径直向程寡家走,路上遇到她女儿在街上玩耍,便给了她两毛 钱,让她买糖吃,并告诉她可以在外面玩久一些,小女孩还不太懂事,欣然答应。

    程常福来到程寡的家,推门进来。程寡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她穿着一件蓝色 碎花无袖汗衫,在搓衣板上有节奏的搓着衣服,房也随着有节奏的上下摆动,透 过腋下,竟能看到几分,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勾心弦。程常福慢慢的走到她面前, 从她的领口看着她的。程寡并不介意他看,说:「你来了?」声音有点冷淡,因 为有好一阵子程常福没给她钱。程常福当然能听出来,可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只见程寡前一挤一挤的,沟也有节奏的变深变浅再变深,他觉得小腹有团火在烧, 那里不自觉的把裤子冲的老高。

    他蹲下,对程寡说:「我说妹子,好久没给你送钱,今天给你送点来。」

    程寡的眼神一亮,娇声说道:「吆,哥,你是怎么了,就是没有钱,妹就不 伺候你了,真是的?快屋里坐,我给你整几个菜,然后再喂饱你这个大馋虫。」

    说着朝着他的裆扫了一眼,这种挑逗的话语和荡的眼神,让程常福连忙掏出 钱塞在她手里。

    程寡接过钱进屋,开始收拾酒菜。程常福就在外面看着她肥硕的屁股,看了 一会功夫,实在是忍不住,起进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去摸着她屁股中间的 那道沟。程寡不失时机的「嗯」了一声,说:「别急,早晚都是你的,上炕等着 去。」程常福此时早已火焚,哪听得劝,趁着她弯腰切菜的功夫,从后面托着她 的房,上下揉捏,子不由的靠在她后面不停的摩擦,一会功夫就有股腥马蚤的味道 从程寡的上散发出来。闻的这股味道,程常福就更加冲动,子靠的她更紧。

    程寡似乎也有些忍不住,娇喘连连,嘴上哼哼唧唧的,放下手里的刀,任他 肆意揉摸。

    程常福把手伸进程寡的裤裆里摸了把水出来,放在鼻尖上闻了闻,笑道: 「这些年,你还是一样的马蚤。」程寡白了他一眼,娇声道:「要是不马蚤,你要啊?」

    说着顺势用屁股顶了他一下,说:「去,再等一会。」程常福便乖乖的上炕, 盘腿坐着等。不多时,程寡把酒菜端上来,也上炕坐在程常福边,给他倒了杯酒, 说:「哥,你多喝点,我就喜欢你喝足了酒那股猛劲。」程常福听着心里高兴, 一昂脖喝下去。

    喝酒的时候,程寡不时的用手碰碰他,或是用脚趾挠挠他,撩拨着他的望, 也正是她这些娴熟的动作使得很多几乎无法自拔,甘愿倒在她的怀里,宁愿抛弃 妻子,也要和她一风流。程常福也不闲着,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放在她的上,抚 摸着他想摸的任何地方。终于,程寡的手停在他的胯下,握着被她戏称为祸根的 东西。程常福放下酒杯,将她从炕上拖下来,扒下她的裤子,从后面燃烧起的激。

    这个时候,程木根跪在炕上,面对着亲脱光的,轻轻的揉着青紫的地方,每 揉一个地方,亲都会「啊」的一声轻吟,程木根的心就会剧烈的收缩。他恨父亲, 更恨那个女,他心里暗暗的想,迟早要给程寡一次痛彻心扉、生不如死的报复。

    等他给亲揉完上所有的伤处,蔡兰花把他搂在怀里,反复的亲着他的脸,也 唯有在这个时候,她的脸上才回有一丝笑容。程木根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