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黑@天使 > 黑@天使第95部分阅读

黑@天使第95部分阅读

    头便要抽身退出。连忙阻止,八爪鱼似的挂在弟弟身上,柔声道:“来吧,亲爱的,射给姐姐”

    “可是怀孕的话--”

    “没什么可是!怀上就生下来姐姐已经想通了,要给我的宝贝弟弟生个小宝宝。”

    听了姐姐的话,欣然立刻激动的精关崩溃,在姐姐温暖甜美的花巢射出前所未有的大量种子,足足射了一分钟才停下来。承受着来自弟弟的热精的浇灌,娇躯不住的打颤,几次被快感冲击的昏死过去,又被火烫的j液淋醒。芓宫内灌满了弟弟的阳精,嘴角微翘,露出疲惫而自豪的笑容。

    姐弟两人都如烂泥一样的瘫痪在一起。欣然把头埋在姐姐莹白喷香的|乳|沟间,感受着高嘲后的宁静。姐姐的暖软的肉体就像一张舒适的床,使这酷爱冒险旅行的浪荡子第一次对“家”这个词充满向往。

    (如果姐姐能嫁给我,建立一个幸福的小家庭,就算一辈子过安顿生活也不是不能忍受)

    见弟弟若有所思,不由想起某本古书上的箴言:所有雄性s精之后都会变得忧伤。

    她可不想让心爱的弟弟陷入无聊的忧伤。温柔的抚摸着弟弟远比出门前健壮许多的背肌,小声细气的问:“小弟,和姐姐在一起你快乐吗?”

    欣然没有回答,低头含住姐姐的樱唇,送上一个充满g情与爱意的热吻。

    “快乐,当然快乐,我要和姐姐快乐的过一辈子。”欣然天真的说。

    “傻瓜,你怎么可以当真爱上我呢,咱们是姐弟啊。”难过的说。

    “难道你不爱我?”

    “当然爱!爱的要死,除了你我不会爱其它任何男人--可是,姐姐没办法给你一个幸福的家庭。”落寞的叹了口气,“除非你能等我卸下法王的职位,咱们找一处世外桃源去过活,在那里没有人知道我们是姐弟,姐姐就可以放心的给你生小孩啦。”

    “还要等多久?”

    “还有四年,任期一满我就辞职。”

    欣然放心的笑道:“原来才四年,我还以为要等上四十年呢。”

    不太高兴的打了弟弟一下,撒娇道:“四年我也等不及呢,你这家伙,为什么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是不是听说还可以过四年眠花宿柳的日子而心中窃喜?”

    “啊呀,我的姐姐,你说这话可要对得起良心--不过说实在的,我私下里同意你的看法。”

    被他气的哭笑不得,貌似凶狠的在弟弟肩上咬了一口,却只留下一个娇美可爱的唇印。

    姐弟俩正打闹亲热,忽然听见隔壁传来女人的呻吟。欣然侧耳倾听,认出是母亲的声音,急忙跳下床去。

    狐疑的问:“你干什么去?”

    “干什么?”欣然激动的挥舞拳头嚷道,“当然是去捉j!”

    花容失色,连忙披上睡衣,追上去劝道:“你别乱来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欣然也不答话,拉着姐姐的手跑到父母寝室门外,窃笑道:“有件事我想了很久,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总算如愿以偿了。”说罢在门上轻轻一敲,无声无息的打穿一个小洞。

    提心吊胆的朝洞内望去,只见房内点着一盏富有浪漫情调的粉红色台灯,床上一对男女正在激烈做嗳。仔细一看,原来是苏老爷和赛西丽亚夫人,顿时大感扫兴,扭着欣然的耳朵骂道:“笨蛋,哪有人通j,是爸爸和妈妈!”她本以为赛西丽亚夫人和别的男人乱搞被欣然发现,因此怀着打探八卦新闻的激动心情前来窥探,发现真相后难免有些失望。

    欣然摇头笑道:“姐姐你不懂,我想看的就是老爸和老妈的亲热场面。”

    “你大变态!天哪你怎么把照相机也带来了?”

    “诶~姐姐你有所不知,爸妈在床上爽,我这当儿子的忍冻给他们拍照留念,为得也是略进孝道。”

    “骗人!你是想拿照片当小说插图吧?”

    “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姐姐也。”

    “坏东西”又扭了弟弟一把。好奇的蹲在欣然身边,偷窥好戏。

    欣然看得兴起,匆匆拍完一卷胶片,搂着姐姐轻笑道:“光看没意思,想不想和爸妈比赛?”

    垂着头没有吭声,软软的偎依在弟弟怀里。欣然向下一摸,惊喜的发现姐姐的蜜岤已经溪水泛滥。

    欣然让姐姐面对面坐在自己膝盖上,把睡裙卷上去,露出两瓣满月似的肥臀。轻咬唇角,扶着弟弟一柱擎天的大r棒胯坐上去,咕滋一声,齐根吞入蜜岤。

    两人面对面的亲热起来,房间里,他们的父母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也换成同样的姿势继续欢好。

    梅开二度,体力明显不支,不出十分钟便被弟弟玩得泄了身,迷迷糊糊趴在欣然肩上不省人事。

    便在这时,欣然突然做出令她大吃一惊的举动。

    欣然抱着姐姐站起身来,突然一脚踢开房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卧室,在床对面的藤椅上坐下。在此期间,下身依然保持着与姐姐的小肉岤亲密结合的状态。

    苏老爷夫妇万没想到儿女会在这时候突然闯进来,吓得抱做一团目瞪口呆。

    欣然盯着父亲的下身嘿嘿贼笑,目光移到母亲身上转了一圈。心想,妈妈上了年纪,身材却一点也不比青春少女差,老爸的小弟弟也壮观的很,完全看不出是五十几岁的人当然,比我的还是稍微差点。

    挥挥手,漫不经心的说:“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就是闲着没事进来逛逛。”

    “你、你、你--个小畜生!还不快滚出去--”苏老爷恼羞成怒。虽然过得是合法夫妻生活,总不好被儿子看见。

    赛西丽亚一把扭住丈夫的耳朵,不悦的说:“你说谁是小畜生?”

    “啊--夫人”

    “我儿子是小畜生,我不成了老畜生?”赛西丽亚夫人瞪起嗔道。

    “这个这个嘿嘿~”苏老爷摸着脑袋傻笑。

    “哼!笑什么笑,你也是老畜生!”

    “夫人息怒,我认错还不行?”苏老爷深感颜面扫地,又凶狠的瞪了欣然一眼。

    赛西丽亚夫人嫣然一笑,搂着丈夫的脖子娇声道:“老爷息怒,欣然那小混蛋想看就看,难道身为父母的还怕被儿子看?咱们可不能在儿女面前认输哦!”

    苏老爷忍笑点头,郁闷的想:“你叫儿子小混蛋,我不就是老混蛋?哼,你这老泼辣精,也是个母混蛋!”说罢不由分说,抱起娇妻猛干起来。

    赛西丽亚夫人享受着丈夫的g情,拉过棉被丢给欣然,柔声道:“宝宝,怎么不穿衣服就跑来,你自己不怕冷,难道就不担心冻坏你姐姐?”

    欣然把棉被围在身上,同时挺动大r棒顶住姐姐的花心嫩肉不住的研磨,弄得她在父母面前发出丢脸的滛声。

    “喔喔~姐姐的小岤好紧老爸,你最近身体好吗?”

    “还行,混小子,怎么突然想起关心爸爸了,这不像你啊?”

    父子俩边干边聊,气氛还挺融洽。

    “什么话,我一直都是你的孝顺儿子嘛嗯,姐姐的口水好甜哪,就像妈妈的奶水,爸,最近天气反常,你得多保重,毕竟上了年纪。”

    “胡说!你哪只眼睛看见你爹上年纪了?哼,我还年轻着哩,唔老婆的小嫩岤夹得真好哼,瞧你这马蚤样,也不怕孩子们笑话。”

    “老爷,人家好爱你,想伺候的你更舒服一点嘛,况且小也可以现场学习,知道以后怎么做才能制服她弟弟。”赛西丽亚夫人掩口羞笑。

    吸血鬼认为乱囵如同酗酒,是一种可以被原谅的恶习。因此赛西丽亚不觉得儿子的做法大逆不道。

    “儿子,你在黑狱岛的产业发展的不错,有没有兴趣上市啊?”

    “爸,你替我决定好了,其实我对做生意并不感兴趣。”

    “这怎么行,将来苏家的家业还得靠你继承。”

    “我是败家子唉~你怎么可以做自毁江山的事情?干脆你和我妈再生一个弟弟继承家业,或者我和姐姐生一个继承人也行。”

    “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父子俩都不再说话,同一时间将可能藏有苏家继承人的生命种子射入怀中娇妻、姐姐体内。赛西丽亚夫人和也呻吟着攀上灵欲交融的颠峰,滛荡而温馨的奇妙气氛笼罩着卧室。

    欣然搂着娇慵的姐姐,笑嘻嘻的对老爸说:“爸爸,咱们今晚算是打了个平手,不过你得领情--其实我是故意让着你呢。”

    “放肆!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是老爷我的对手,改天再与你分个胜负。”苏老爷在妻子服侍下穿戴衣服,恢复了父亲的尊严。

    “儿子啊,今天的事下不为例,切记不可向外人透露。”

    “爸,我听你的。其实咱们并没有干坏事,没必要小心翼翼的什么叫天伦之乐?所谓天伦,天是‘天体主义’,也就是赤身捰体,伦,就是‘敦伦’,就是干女人。天伦之乐,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干女人,你干我娘,我干我姐--这就叫做天伦之乐。你要不懂得享受天伦之乐呀,你就不是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男人,爸、妈妈、姐姐,我说得对不对?”

    “对个鬼!”

    “胡说八道!”

    两只分别来自母亲和姐姐的玉手闪电般扭住欣然的耳朵。

    “混小子,吃我一招--家法铁拳!”苏老爷一记勾拳轰在儿子脸上。

    “哇--”

    “砰、砰!”

    “呜呜~好痛”

    激烈的殴打持续了半个小时,一家四口亲热的走出卧室,父亲、母亲和姐姐的脸上洋溢着报仇雪恨的笑容。欣然没有表情--除非鼻青脸肿也算一种表情。

    在饭桌上,一家人继续合伙欺负欣然,不断的让他盛饭倒茶做这做那,累得欣然连声抱怨。

    “可恶的老爸,歹毒的老妈不许笑!还你--笑里藏刀的姐姐,为什么你们专喜欢欺负我?”

    笑着说:“谁让你是家里最小的来着,不欺负你欺负谁?你不是很喜欢‘天伦之乐’嘛,今天就让你乐个够。“

    “废话少说,宝宝,过来给妈揉揉肩--”

    “不孝子,给老爷我捶捶腿--”

    “阿弟,先帮姐姐梳头--”

    (呜呜我好可怜)

    第四章 黑翼党

    七月下旬的一天,中洲各地的居民一觉醒来,惊讶的发现窗外变成了一个银白的世界。鹅毛大雪从深夜一直下到正午,绿树鲜花一夜之间枯萎凋谢。

    反季节的雪灾震惊了圣国上下,百姓议论纷纷,说是有千古奇冤不得昭雪,否则怎会在伏天下起大雪?

    全国各地拉响寒流警报,圣都召开紧急会议,探讨近来气候反常的原因。商量来商量去没有个结果,有人提出,应该动用法王厅的“神器”观测北极冻原。议员们有个基本的共识:气候反常,十有八九是北极魔母复活的征兆。

    贸易都市同样遭到雪灾侵袭,连日的低温冻结了市政广场的喷泉,也使得欣然一家的幸福生活告一段落。

    圣都传来女王的诏书,急召法王苏回京。只有法王能使用那件被称为“万花筒”的神器。

    欣然也在被召见之列,小女王不但要听他报告罗摩、亚马逊之旅的公务,更渴望和“欣然哥哥”说说小情人之间的悄悄话。

    赛西丽亚夫人也要回京销假,遂与儿女同行。苏老爷摸着光头暗想:“他妈的转眼之间风流云散人去楼空,家里只剩下老爷我一个光杆司令?这还了得!唉,索性我也进京见见世面吧。”于是自告奋勇的提出陪老婆同行,充任护花使者。

    “你这土财主十年来头一回进京城,可别给宝宝丢脸哦。”赛西丽亚夫人笑眯眯的调侃丈夫。

    苏老爷倒剪着手,气宇轩昂的回敬道:“少看不起人啦,想当初我在圣龙学院读书时哼,那也是引领时代风潮的时髦美少年!当然现在时代不同了,我土是土了点,可你瞧我儿子闺女多气派,这说明我们苏家仍然站在时代最前沿!”

    圣令在前,一家人不敢耽搁,次日一早便登上前往圣都的列车。希罕的天气带来了意外的麻烦,火车行至青铜山便被迫搁浅。原来是前方的隧道意外坍塌,无法通行。

    旅客们无可奈何的龟缩在车厢里等候站方疏通隧道,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工程依然没有起色。许多人骂骂咧咧的走下火车,去附近的村落购买食品。

    有钱的乘客不耐烦等待,干脆雇人把行礼运到公路附近,等候换乘进京的马车。没钱又无聊的旅客就帮着乘务员搬石头,希望尽快疏通隧道。

    苏家一行连主人带仆从人口众多,女王的召见又耽误不得,很是着急上火。

    苏老爷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略一思索,派下人请来列车长,交代他多雇些当地的农民帮忙疏通隧道,一切开销由苏家提供。列车长知道这位老爷是圣国第一富豪,儿女又是朝中高官,自然不敢怠慢,很快招集了上千民工,开赴工程现场。

    欣然坐在车厢里闷得发慌,和爸妈打了个招呼,驾驶红莲改飞到隧道上空。仔细查看后心中暗吃一惊。

    隧道从中段发生山体崩溃,长达数里的山岭几乎被夷为平地,遍地是破碎的山岩。据附近的居民说,灾害发生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地震迹象,连日来不曾下雨,更不会是泥石流所致。

    欣然把红莲改降落在山体崩溃最厉害的地带,下机查看一遭,虽然没有找到火药爆破的痕迹,却在乱石堆里嗅出一丝奇异的气味。

    他对自己的判断不太放心,便从封魔卡召唤出阿夏协助调查。

    “苏,是有点怪”阿夏皱着鼻子嗅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说,“我有闻到铁锈的气味”

    “铁锈”

    欣然面无表情的重复她的话,信手捡起一块石头。

    “阿夏,你看这石头上的痕迹,是不是很眼熟呢?”

    阿夏低头凝望着石面上残留的四道凹痕,又摸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说:“是指痕,有人用拳头在石块上狠狠的锤了一下。”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欣然点头笑道,“这家伙好大的力气啊,一拳把山给轰崩了内力恐怕比我还要深厚。”

    阿夏摇头道:“这太夸张了!我不信世界上真有如此神力之人,况且石头上没有留下人类的气味,我想这纯粹是巧合罢了。”

    欣然不置可否的笑笑,吩咐阿夏回列车通知家人自己要晚些回去。

    “然后呢,我去哪里找你?”

    “不用回来,留在车厢里保护我爸妈吧。”

    (有沙王和尤丽亚在车中护卫,主人还担心什么呢?真搞不懂他。)阿夏不太情愿的走了,她本想借此机会和欣然单独相处呢。

    欣然把石块揣进衣袋,转身走向红莲改。一阵凉风从身后袭来,带来了不祥之兆。欣然心弦一震,下意识的仆倒在地。

    飕--

    一道白光从头上擦过,击中对面的山岩后剧烈爆炸。金属残片反弹回来,欣然扫了一眼,认出是圣国特种兵专用的“高爆弹”。

    欣然腾身跃起,闪开第二波枪击,转身一看,只见一条黑影从隧道中飞出来。

    是一个戴铁面具的黑羽翼人,手持双管来复枪不怀好意的瞄准欣然。

    “黑翼党!“欣然心中惊呼。在翼人开枪之前闪到一块岩石背后。枪声自身后响起,若非欣然及时以精神力预感到危机,险些被他打中。

    黑翼党,圣国最神秘的恐怖团伙,十七年前因阴谋暗杀圣女王引起世人的关注,事后警方也曾落力追查这群神秘人的来历,却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圣国境内并没有翼人民族,谁也不知道这群恐怖分子从何而来,又潜伏在何处。欣然也是从香格里拉的情报机构那里得知“黑翼党”的存在,却没料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他们猎杀的目标。

    黑羽翼人鱼贯飞出隧道,右手持枪,左手持盾,从四面八方包围了碎石地带,足有上百人之多。射向欣然的高爆枪弹宛如飞蝗,炸得地面碎石横飞。附近的工人和乘客听见枪声,吓得急忙躲进列车。

    为首的翼人打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