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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12部分阅读

才的二人被制住全身不能动弹的感觉,是一种虚幻。

    “沐姐姐,”包包揉了揉双臂,神色里有一丝惊悸,她左左右右地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你这酒庄不干净!”少时,奶奶沒少给她说过灵异事件。

    因了自身的穿越已是够扯淡了,所以包包对方才突然的行动受制,自然往灵异方面想了。

    蓝筱依剜她一眼,连武功都不知道的人,还敢说不二!

    “包包放心,方才是我阻止你们的,”沐离正让下人把碎片,打扫干净,听了包包的话,他脸上不自主地漾开了笑容,“我一向不喜别人近身,若是你二人不知情,离我近了点,就危险了。我怕会有不能控制的反应,恐会误伤了你俩,不得不先下手了,请别见怪。”

    她一边说话,一边顺手从丫鬟手中接过酒菜摆上。

    牛奶焗地瓜,红枣栗子炖排骨,木瓜盅,酸菜羊肉丝,猪肉白菜炖粉条,醋溜白菜,海带豆腐汤。

    包包鞠一把口水,推一推蓝筱依:“依儿,你尝尝那牛奶焗地瓜,那是我让沐晓那么做的,当初我让你吃,你还不敢吃,说好好的牛奶,非得淋在地瓜上;还有木瓜盅……”

    每一次一说起自己做出來的食物,包包便会沒完沒了。蓝筱依早已习惯,并不理她,自顾挨着沐离,坐下,拿起筷子。

    “好好吃哦!”在吃的问題上,包包是不可能让人的,她比蓝筱依更快夹走一块排骨,三两下便吐出骨头,仰首,发出满足的惊叹。

    沐离为包包打开那坛酒,倒在酒碗里:“说好了,今日你二人不醉不休。”她示意边上伺候的小丫鬟把手中的酒放下,退下。

    “我刚受了伤,不适宜喝酒,”蓝筱依推开面前的酒碗道。

    包包剜她一眼,蓝筱依方才故意和沐离抢酒坛,摔碎那整坛美酒,现在又拿受伤当借口。她是不是喝酒后,会做很奇怪的事情?嘿嘿,得想办法让她喝点。

    第五十七章 神秘的沐离

    不知道蓝筱依是不是喝酒后,会做很奇怪的事情?嘿嘿,得想办法让她喝点。

    “依儿,你我形同姐妹,我,因为有你在身边安心了不少,來,干一杯!”包包夹起排骨中的栗子,放入口中,说话有点含糊不清,举起杯子的手,平举在蓝筱依的面前。

    蓝筱依闻着酒香,咽了咽口水,盛世酒庄的酒,确实是难得一喝啊!可,万一酒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她强自压住蠢蠢欲动的馋虫:“我真的不能喝!”

    “沒事,这是果酒,喝一点点沒事的,”沐离看蓝筱依那副吞咽口水,想喝又不能喝的小模样,嘴角扯了扯,笑着道,

    “依儿,一小口,就喝一小口,”包包拉长声音,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蓝筱依。她知道,很少有人能在她这种目光里,说出拒绝的话。

    一阵诱人的酒香,随着呼吸进入肺腑,蓝筱依本就极爱喝酒,在包包充满期待的目光下,又怎么会拒绝?她不敢喝酒,一方面是因为酒量不算很好,一方面却是怕酒后吐真言。

    蓝筱依不会忘记在青玛谷的时候,她就是因为喝酒,中了妖女姚纤纤的计,输给她,才來给包包当保镖的。

    脑海里,浮起一张永远挂着微笑的脸,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某种情绪,像被拴住的一匹野马,几欲脱缰。

    她看一眼包包,再看一眼沐离:“那,我就尝一小口?”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略略干裂的嘴唇,呃,自从成了包包的丫鬟后,她还沒有碰过酒。

    接过包包手中的酒,轻抿一口,仿若是一个久渴的旅人,终于得到了甘泉,脸上一阵满足,她闭起眼睛,喟叹:“沐姐姐的酒,果然是不同凡响吖!”

    包包和沐离对视,一笑。

    这酒,是沐离让酿酒师按照包包说的配方,以葡萄为原料酿造出來的。

    包包含笑看着蓝筱依不停地往嘴里倒酒,是倒而不是喝,先前的推脱,此刻看來,完全就是她为了客套说的。

    包包心里明白,蓝筱依对自己,确实是担了某种使命,她出现的蹊跷。她本也是吃货一枚,又有一身好武艺,在江湖中过的那也定是逍遥自在的快活日子。

    虽说她现在是丫鬟的身份,然而不管她怎么刻意掩藏,却还是在行为举止间泄露了,她骨子里那股天生的傲气。骄傲如她,却做了平凡如包包的丫鬟兼保镖,这其中定有什么秘密。

    她保护包包,只有两种可能:关于包包的身世,或者和包包穿越的灵魂有关。若是第一种倒也平常,但若是第二种,那么那个指派蓝筱依來的人,便不简单了。

    包包的爷爷不仅仅是一个出色的中医,还是一个喜爱美酒的老头,会自己酿造各种各样的果酒。

    少时,包包经常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喝他的酒,故而,这种果酒对包包來说,不算什么。

    几杯小酒下肚,话也渐渐多了起來。

    沐离果然是精明的商人,她要包包签下商品专属权,包包制作的新菜式,包括果酒,除了盛世酒庄,绝不能在第二个营业性的酒楼商家出现。

    也就是说,包包自己做的东西,连她自己都不能卖。当然,自己家吃还是可以的。

    这样的条件苛刻了些,但对包包而言,也不算什么,她在这里又不认识别的人,也沒沐离有那种想经商的心性,故而也不太在意。

    “包包,确定要用古盛商行了么?”沐离为包包夹了一个栗子,不太确定地问道。

    包包笑了笑,把栗子塞进嘴里,道:“现在名字也不好改了,已经定了。”她伸手,取出一直揣在怀中皇帝的墨宝,嘴里塞了栗子,说话有点含糊不清,“沐姐姐,你看一下。”

    沐离接过,只看了一眼,便不能相信地瞪大了双眼。

    “哇,不赖啊,”沐离激动地叫起來,沒想到和世勒湛那铁公鸡,居然也能给包包拔了毛,她抚摸着古盛商行四个字的时候,手指都在颤栗,“包包,你是怎么做到的?”

    “沒啊,我什么都沒做,”包包被沐离激动的模样,带动了心绪,一时也觉得自己好像很了不起,可细细想了,却沒觉得自己有做的出彩的地方,当下,有点纳闷,她沒觉得皇帝很难搞。

    沐离剜她一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沐姐姐來,包包來,我先干了,”蓝筱依果然是不能碰酒,才喝了三杯,已经小脸泛红醉眼朦胧,舌头都打结了,有点口不择言。

    包包应景地举了举酒杯,轻抿一口,看一眼沐离,要是沐离知道那块地也被她拿下了,会激动成什么样子?蓝筱依咕嘟一下,一口灌了一杯。

    蓝筱依朝包包晃了晃空酒杯。

    包包起身,一边为三人往空酒杯里续酒,一边笑着答道:“这还得谢谢沐姐姐先前的提醒,那皇帝老儿,确实不是一般的小气。”

    “听说他生病后,性情是越加难测了!”沐离深有同感地点头,她也很久沒想知道和世勒皇家的事情了,只是听坊间传言皇帝病了。

    “沐姐姐,你怎么会那么清楚皇帝的性格?”包包假装漫不经心地顺着话头,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对于沐离的身份,她一直很好奇。

    是什么样的家世经和历,能造就这样的一个女子。

    包包无奈地看着蓝筱依,这丫头趁着她和沐离说话,埋头狂吃,一不留神这满桌子的菜的都快被她消灭光了包包碟子里剩下最后一块的排骨夹到自己碗里。

    沐离听了包包的话,举杯的手滞了滞,一贯温和的脸渐渐阴晦下來,好看的杏眼遥遥望天,眸底哀伤如潮。

    包包清楚地把沐离的反应看在眼里,忽地觉得自己唐突了,这应该是沐离的伤疤。就像她在那个年代时,二十几岁了沒有谈恋爱,只要宿舍里的人一提,她就觉得很受伤。

    咳了两声,包包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沐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关系,我知道你早晚会有此一问,”沐离收回投注在虚处的目光,所有伤感,随着她敛下的长睫湮灭在眼低。

    半响,她抬眸,脸上回复平日的清风拂面,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道,“我为什么会对和世勒家的人事那么清楚,我现在还沒有兴趣想说。”

    想是觉得自己的话过于生硬,她思虑了片刻,又道:“包包,你我相遇,也算是缘分,你若是怕我会害你,自然随时可以中断和我合作,你的份子钱,我一分也不会少。”

    言罢,她为自己斟上一杯果酒,神色漠然。

    包包愣住,沐离一向随和,少有这样生硬冷漠的时候。

    从认识沐离以來,她在包包的生活中,一直是处于引领者的姿态,对包包更是知无不言,她若是不给包包提醒,不帮包包分析和世勒皇家,无情的本性。

    包包怎么会怀疑?以沐离不爱惹事的清谈性子,这种自找麻烦的事,她从來是不屑理会的。

    然而,沐离那么做了,明明知道包包会因此怀疑到她,她还是那么做了。

    “沐姐姐,不要和我生气,”包包堆起满脸的笑容,双手把座椅挪到沐离身边,又扯着她的衣袖摇啊摇,乌亮亮的大眼漾起即无辜又带着真诚的光,“包包不懂事了,沐姐姐千万别和包包生气。”

    沐离伸出一根玉指,轻点在包包额上,带了怜爱的轻责:“我知道你心里有极强的不安全感,别担心,我啊,是个商人,对你的所有帮助,都是因为你能给我制造更大的价值。”

    包包挠挠头,呃,不用说的这般冷漠吧。

    第一次來到盛世酒庄的时候,是午后,也正是沐离最忙的时候。

    那时,刚好一个丫鬟得了病,沒人招呼客人。

    包包在酒庄门口探头探脑,被下人当做是某位客人家中母老虎派來的眼线,带到沐离眼前时,她正埋头为一个吃完酒的客人买单。

    沐离只抬眸望一眼,指指手边的一碟蒸地瓜,吩咐包包:“帮我把这碟糕点送到楼上天字第一号房去。”

    那时的沐离,虽语气淡淡,但那种不把包包当外人的样子,让她想起自己在那个时代对她好的姐姐。

    那一刻,对亲情的眷恋和渴望,因了沐离的言语,包包心地最柔软的神经,被轻轻触动。

    许是彼此心里都装着事,二人竟一时相对无言。

    良久

    “包包,沐姐姐,你们这两相对望,”蓝筱依脸色绯红,双手摸着圆圆的肚子,“哼!你两就不怕我会吃醋?”

    沐离失笑,伸出两指,捏了捏蓝筱依肉肉的脸颊,道:“依儿,这个有什么可以吃醋?”

    “吃醋?你有空吃醋么?“包包看着被扫光的酒菜,刚刚才说不善于喝酒,现在却喝光了一整坛。

    “依儿,你确定沒事?”包包晃晃空空的酒坛,伸手摸摸蓝晓依发烫的小脸,有点担心。

    “沒事,谁说我有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她为了证明,还起身摇摆着身子,踱了两步。

    “好好,你沒事,”包包怕她摔着,忙扶着她坐下,想了想,又凑近,问,“依儿,有喜欢的男子么?”

    第五十八章 画的是什么

    包包怕她摔着,忙扶着她坐下,想了想,又凑近,问,“依儿,有喜欢的男子么?”

    蓝晓依想了半响,懊恼地抓乱了头发,说:“有,可他总是指使我,对我呼來唤去……有时候吖,我真希望他有一天也可以为我做牛做马,我叫他干嘛他就干嘛,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包包双手托腮,眼珠子转了转:“这么说,现在是依儿在为他当牛做马了?”

    蓝筱依毫不犹豫地点头,琢磨了一会后,用力点头。

    沐离好笑地敲了敲蓝筱依的额头,道:“哦,这样啊,等哪天他给你当牛做马的时候,依儿可千万别忘记了给他喂点草。”

    包包愣住,继而大笑。

    谁知道,蓝筱依却咬着下唇,很认真地对沐离道:“沐……姐姐,他只吃花,不吃草。”蓝筱依已经趴在桌子上了,最后几个字说的模糊不清。

    可包包还是一字不漏的听清了。

    包包止了笑:“他吃花?”

    沐离几乎在同一时刻,问了和包包一样的话,然后,二人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问。

    包包伸手去轻轻推了推蓝筱依,却见她已经吧唧着嘴巴,睡的香香的。轻叹一声,无奈地转眸看着沐离:“沒办法,这家伙只要一随着,我就不忍心叫醒她。”

    蓝筱依是沒听见这话,不然定是要炸毛了,玲珑阁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谁不知道每天最晚起床,最喜欢赖床的人是包包。

    “可惜了,若是那块地能买到,我们的商行就太棒了。”沐离把皇帝的墨宝在手中展开,细细端详,间或,看一眼包包,她还是有点唏嘘,有点难以置信。

    包包本想要告诉沐离,说那块地的事情,但考虑到皇帝只是答应,实际地契还沒到手,便忍下了不说。那次她帮沐离送完酒后,突然肚子痛,去了茅厕却发现是來月事了。

    在盛世酒庄,包包当然是向沐离求助了。

    然而沐离给她的却是她见都沒讲过的卫生带。沐离还说这是她新制的,送给包包用,以后就不用还了,语气好像这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在包子铺的时候,因了本尊的年龄不大,包包沒有來月事,彼时是第一次见到这可以反复清洗的卫生带,不得不惊叹古代女子的智慧。

    她们将布条折成厚厚宽宽的一块,两头用细线缝好,各有两条细绳系在腰间,成了所谓的卫生带。更换下的卫生带,用清水加皂葛等去污洗涤。一代下次再用。

    有些女子,一条卫生带就陪伴她们过完一生,由此也引发了许多妇女难言的病症。

    沐离吩咐包包,说要小心使用,可以用久一点,因为制作麻烦。还要小心收藏,不要被男子看到,因为男子认为这是污秽之物,会污了他们的前程。

    所以,制作基本上是在私秘的条件下进行。 包包虽是个懒人,但毕竟是用惯了方便快捷的现代卫生巾,实在是用不习惯那么繁琐麻烦,却又极不卫生的卫生带。她便寻思着,想做点卫生巾自己用。

    那次回來后,她便让蓝筱依带着她去逛了几家医馆,购买了一些医用棉花,因为沒有双面胶绢网之类的东西,所以,包包只能纯手工制作了卫生棉条。

    这种内置式的卫生棉条,她用过一次,制作并不麻烦。然而这里沒有工具,便粗糙了些,但用起來,却是比他们的卫生带好多了。

    为了感谢沐离,她顺便也送了她几个。

    然而,身为商人的沐离却由此发现了商机,让包包大量制作,她管卖,,这便是古盛商行的由來。当然,不管是包包还是沐离,都沒预料到,这一发便不可收拾了。

    沐离说几日后再去择块地,或是直接寻个现成的房子做商行。

    时已是午后,包包起身告辞。果酒的后劲极大,沐离也有了几分醉意,便不再挽留,只吩咐刘全把包包和蓝筱依送回平南王府。

    包包扶着软趴趴的蓝筱依进了院门,见到小言恰好从正屋出來,忙高声唤她:“小言,过來,和我一起把依儿扶进去。”

    小言放下手中的托盘,招手唤了几个小丫鬟,一起扶着蓝筱依,眼睛朝正屋瞟了眼,低低道:“姑娘,王爷在这里坐一天了,你快进去看看。”

    包包揉揉有点晕眩的太阳|岤,沒听错吧,冷面王在这里坐一天?等她?

    她进屋,和世勒翌正坐在美人榻上百~万\小!说,看到他手中的书时,包包的心咚咚跳了起來。

    那是一本纯手绘的深宫十八式,是包包从怡红楼的老鸨那里得來的,那倒也沒啥。

    然而,翻过几遍后,包包实在无聊,便觉得这古人只画图不注解实在不厚道,便按照从快播里看來的,详细在下面标注了每一式的优缺点,那才是有啥。

    “今儿去了哪里?”他沒有看包包,语气轻飘飘的,沒有重量。

    然而包包的心头却压上了一块巨石,随着他翻动书页的动作,一下一下往下沉。

    “盛世酒庄!”包包不打算瞒他,他有功夫在这里坐那么长时间,定是早就知晓她在哪里了。

    他长眉一挑:“哦。”目光仍旧盯着那卷书看,面无表情,也不再言语,可似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