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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14部分阅读

    是笑意盈盈,即便是陌生人,她也极少摆脸色,这样的她却对在帝辛国都举足轻重的即墨玄,如此冷漠。

    不是还有个第一杀手,出钱把阴离落打败不久好了。即墨玄怎么就不会想办法把沐离抢过來呢?

    然而,又想到依沐离的性子,即便是即墨玄硬抢到手只怕是也不会屈服的,唉,还真是难办,包包不自禁地叹口气。

    即墨玄屈指,轻轻刮了刮包包的鼻头:“小小年纪叹什么气,要经常笑,这样玄哥哥才会喜欢你。”

    “我知道玄哥哥不会不喜欢我的,”包包把大眼笑成了月牙,身体却很诚实地打了个哆嗦,即墨玄这个样子实在是……实在是温柔的让人发颤。

    蓝筱依也打了个哆嗦。

    沐离仿若未见,漠然。

    阴离落别开了目光,拔脚离开:“沐老板,和我一起去看看材料。”

    沐离对包包略点头,随着阴离落出了怡红楼。

    他们刚跨出大门,包包就想离开即墨玄的怀抱,无奈他虽只一手揽她,然而力道却极大。

    剜一眼蓝筱依,见她自顾塞着一嘴糕点,好像早就忘记了包包。

    包包放弃徒劳的挣扎:“玄哥哥,他们走了耶。”不用在做戏了吧,下一句她沒有说出口。包包认为不该说那么煞风景的言语,破坏即墨玄在怡红楼的高大形象,毕竟他经常來这里寻欢。

    然而,包包沒有想到,即墨玄既然是有名人物,自是一举一动都会成为话題。而即墨玄也沒想到,他今日对包包这一番温柔,却为他和她带來了几乎无法逆转的磨难。

    方才即墨玄离喝花酒的地方,那倚窗的女子,忽地冷冷笑了起來,那神韵那风华,怎么看也不像是风尘女子。眉波流动间,自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飘然气韵,

    她回身,挥袖,那倒地的案几和酒壶就像是有了魔力一般,恢复如初,就连那从壶嘴流出的美酒,都一点一点飞回酒壶。

    “纤纤姑娘,”一个抱着琵琶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梳着双髻,额前有一粒朱砂,鲜红欲滴,“姑娘最好不要妄动执念,违抗了主人的命令,你该知道后果!”

    声音低沉冷肃,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小女孩的口气。

    一声冷笑,从纤纤朱唇里溢出,那琵琶刹那成粉:“姥姥,既然下了空山,你便是我姚纤纤的伺婢,最好别和本姑娘摆那丑脸,我自有分寸。”

    那小女孩脸色不变,掌心朝着那堆琵琶粉末,发出一道白光,地上便又出现一把和先前一模一样的琵琶。

    她拾起,抱在怀中,语气沒有一丝生息,死寂死寂的:“姑娘,这不是空山,主人给的法力,省着点用。”

    姚纤纤冷哼,二人身形消失。

    怡红楼的老鸨看到即墨玄带着包包和蓝筱依上了马车,那十二尊面无表情的煞神也随之离开,伸手拍打着心口:“这尊活菩萨,总算是走了。”

    少顷,又想起什么:“天,那位姑娘会不会出事了?”小脚蹬蹬蹬地上了二楼,却沒有发现一个人影。

    她下楼,问了店小二,沒人看见那弹琵琶的主仆二人离开,她捂住嘴:“会不会又被并肩王给……。”她看看边上的账房先生,只见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老鸨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唉,她都劝说那姑娘别惹并肩王了,那姑娘偏偏不听,能有几个像香香那么幸运的人呢,这并肩王杀人就跟玩儿似的,却偏生的极美,妖孽啊!

    至此,红衣妖孽便在民间传了开來,此后很长一段时间,男子俱以红衣为衫,一时,形形的红衣美男,红衣妖孽在帝辛国崛起。

    平南王府大门口

    马车徐徐停下,车夫搬了踩脚凳子候着。

    即墨玄当先下了车,伸手。

    包包很有范地把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中,这是她帮他的回报,是她应该享受到的待遇!包包是这么想的,她的灵魂來自对男女牵牵手只是普通朋友的二十世纪。

    自然觉得和即墨玄牵手妥妥的。

    却沒有意识到这是男尊社会,是男女之防极严的帝辛国。

    “玄哥哥,我是不是很够义气?”包包站稳了脚,扬起小脸,讨喜地笑着,她指的是帮助他在沐离和阴离落面前扳回面子的事情,,当然,这是她自己以为的。

    即墨玄默了一会,道:“恩,丫头很够义气!”他摸了摸鼻子,义气?就为了沐离那块地,白白浪费向皇帝要赏赐的笨蛋。

    “那好,玄哥哥,记得你欠了我一个人情,”包包向王府偏门走去。

    即墨玄一手把她拉进怀中,按在他的胸膛上,隔着厚厚的冬装,包包能清晰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然而,他把脸埋在她的发间,有不易察觉的忧伤随着他不太匀称的呼吸,泄露。

    “玄哥哥,别伤心了,”一定是觉得这样一來,他就再也不能和沐离在一起了,包包同情到底抬手,象征性地顺了顺他的长发,像在安抚一个失恋的朋友,“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以后一定会有比沐姐姐更好更美丽的女子爱你的!”

    即墨玄身子抖了抖,双手抓着她的双肩,推远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着她。

    包包被即墨玄突然的举动吓了一吓:“玄哥哥,你……”

    剩下的话,被即墨玄吞进了腹中。

    包包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晕沉沉的,一瞬间短路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发生了什么事?即墨玄吻她?他为什么要吻她?

    “丫头,闭上眼睛。”即墨玄有些无奈地笑道,哪有人接吻的时候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独有的麝香味,如迷幻药一般随着他的深吻,进入她的肺腑,几乎让她失去了自主能力。这是她的初吻,初吻啊!啊!啊!

    她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初吻就该好好享受!

    包包觉得自己赚到了,即墨玄可是帝辛第一绝色,嘿嘿。这么得意着,不小心轻笑就从喉咙里跑了出來。

    即墨玄放开她,俯身和她对视了良久,他一手扶着包包的腰,一手摩挲着她的粉唇,眸底有犹豫有挣扎,但更多的是宠溺。

    包包刚被他吻过,此刻他又做这么令人误解的举动,她是紧咬着下唇,极力克制自己并不开口。她好想好想问他:是不是把她当沐离了?

    蓝筱依早已愣成了二呆子,瞪着一双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二人。

    即墨玄的十二铁衣卫,个个俱面无表情,若是敢仔细看他们,会发现他们沒有情绪的眼里,都曾闪过惊讶,,他们的主子,不,应该说,他们的兄弟即墨玄,可从沒有如此失态过。

    良久

    “登徒子,放开我家姑娘!”剑光如月色,闪着清冷却锋利的光刺向即墨玄。

    即墨玄伸出两指夹住蓝筱依的流月剑,刚准备嘲讽她两句,却在下一刻面色一变。

    流月剑的的剑尖冰凉凉地抵在他的眉心。

    “蓝筱依,早知道你沒那么简单,”即墨玄面对那轻轻一送就能要了他性命的剑尖,毫无惧色,“别装了,你不会杀我,至少你现在不会杀我!”

    蓝筱依看一眼满脸花痴的包包,冷哼一声:“即墨玄,我现在是不会杀你,不过,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死在流月剑下!”她收剑,拉着包包就走。

    生怕即墨玄会趁机跟着,蓝筱依不时回头地用眼神警告即墨玄,虽然这对即墨玄根本沒什么威胁。

    即墨玄看着包包的身影在街道拐角处,抬手轻抚着嘴唇,回味着方才亲吻的味道,嘴角不经意地扬起,转身想要上马车,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不远处,一黑衣男子负着手,就那么静默地看着他,脸上沒有一丝表情。

    第六十三章 她很特别

    和世勒翌身上隐隐散发出來的冰冷,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即墨玄,脊背发凉。

    他不说话,只淡淡地看着即墨玄,眼里沒有一点情绪,平静的就像冰封万年的霜雪,他单手朝后面一招手,便有侍卫牵了他的黑闪电过來。

    即墨玄咬着下唇,苦笑:这家伙!

    他把手放进嘴里,一声清哨,一匹枣红色的马从远处飞驰而來。十二铁衣卫仿佛是知道他们接下來要做的事,左手握拳放在右肩头,向和世勒翌略躬身,便带着并肩王府的人离开了。

    和世勒翌也遣散了跟着他的人。

    沒有任何言语,二人翻身上马,向郊外疾驰而去。

    红叶山庄

    心兰刚用过午膳,正在净口,便听到马蹄声直往后山去。

    青衣男子身若轻燕急色掠來,“公主,二皇子和并肩王进了炼窑。”

    她秀眉微蹙,这两个人怎么又來?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让九婶把所有人都撤出來,”言语中,她已展开身法,飞掠向后山,“沒有命令,谁都不许靠近后山,违令者,杀!”

    青衣男子看着她消失的身影,面色不改,只有眼底有异色一闪,少顷,他转身离去。

    红叶山庄后山

    炼窑!

    心兰公主自小被预言,天赋重任,皇帝怕她出意外,所以在这远离皇宫的城郊修建了红叶山庄,并广招天下女子巾帼为她做守卫。

    而心兰公主亦沒有辜负皇帝的疼爱,不仅躲过了各方的明枪暗箭,自己练就一身武功不说,还为皇室培养了一批女子死士,这是继丞相司马禄的修罗死士之后,唯一忠于皇室的女子卫队。

    也是心兰公主的这队死士,有效抑制了司马家吞并和世勒皇权的野心。

    炼窑便是用來挑拣这些女子的地方。

    外表看着,那不过是葱绿大山上,一个洞|岤而已,然而里面却是宽广深大的场地,似乎是把山掏空了一半,出口在窑顶。

    心兰迎面看到那一黑一红两匹宝马已退到山脚的小溪边吃草,脸色一紧:这么快!心念间,小脚一跺,脚步越发快了。

    并肩王即墨玄虽说承袭的是父辈的王位,然而,与其父耿直剽悍的个性相反,这位喜爱红衣容貌妖魅的男子,心性极慧处事手段阴柔。至今为帝辛国人记忆最深的莫过于,把威远大将军的弟弟阉割的那个场面。

    据说是威远大将军南宫越的弟弟南宫笑仗着将军名号,强抢民女烧杀j滛无恶不作。

    一日,即墨玄在怡红楼和花酒,竟被南宫笑当做女子,惊为天人。这才被即墨玄阉割掉传宗接代的东西。

    即墨玄还特意敲锣打鼓地将南宫笑带到将军府,当着威远大将军的面割掉。

    这事,因为南宫越送进宫的妹妹,给皇帝吹枕边风,闹到了朝堂上,谁知道对峙时,却因为南宫越说沒有这事,而造成即墨玄被诬告。

    最终以南宫越赔偿一万金给即墨玄,结束。

    然而此刻,这位以阴狠著称的妖孽王爷,在炼窑里,站在那里任凭人打骂。

    和世勒翌正暴跳如雷,完全失去了平日里冷峻超然的气质,正追着那心不在焉承受他密集踢打的人怒骂:“妖人,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是不是每次都要把我的女人抢走,才开心!”

    仿佛是怒到了极点,他忽然手臂一伸,袖间有一道寒光飞了出去,,他动了杀机!

    心兰堪堪赶到,吓的失声大叫。

    剑光交集中,一把扇子把那带着必杀的黑剑抵在了,离脖颈一寸处。

    和世勒翌手中多了一把黑色的长剑,而即墨玄手中的扇子在须臾之间封住了他的攻击。

    “啧啧,这才吻了她而已,我又沒睡了她,怎么算抢了呢?”即墨玄有点回味地砸砸嘴,笑了起來。

    手中却也不敢怠慢,扇子左躲右闪,前前后后躲过了剑攻击,一边尚留有余力,不紧不慢地调笑道:“不过……我真的开始有点喜欢她了呢……她确实很特别……”

    和世勒翌身子凌空而起,身剑合一横向朝即墨玄刺去。

    这一剑,用的是他的成名绝杀,,绝脉九剑!此招以一化九,犹如剑网当头罩下,令人无处可躲。

    江湖传言,在这招下丧命,会被削掉全身血肉,而骨架会完好无损,,当然,那是在他用内力的情况下。

    而此刻,这令人闻风丧胆的绝脉九剑,只有招式沒用内劲,在并称战神的即墨玄面前,也不过是一招平平的剑招而已。

    但和世勒翌这最后一剑,还是让即墨玄手中的扇子被削成了木屑。

    二人各自倒退了五六步,竟是不相伯仲。

    “特别的就像云可轩!”即墨玄喘了口气,阴测测地笑道:“所以,你也喜欢她!”

    那句话如同利剑一般刺中了和世勒翌,他停住攻击,狠狠地瞪着即墨玄,竟不能答。

    心兰公主悄悄退出了炼窑,她知道,这两个男人沒事了。她看一眼窑内,看來这次美俄那么严重,记得上一次他们两个差点把这窑拆了。

    半响,和世勒翌愤愤将黑剑掷在地上,怒道:“即墨玄,我当你的兄弟,才对你一再忍让,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唯独可轩,,我绝不会让!”

    “翌,你干嘛要让!”即墨玄懒懒地道,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把小刀,细细地剃着指甲,漫不经心地看着好友,道,“云可轩喜欢的人,是你!”

    和世勒翌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说什么,最终只是伸手一拳打在即墨玄左肩上,打的即墨玄后退了两步。

    他举目望了望心兰公主消失的入口,这才低声道:“玄,你这次回來到底是为了什么事,真的是看中了父王封你的禁军统领?”

    “谁稀罕那劳什子禁军统领,”即墨玄皱着眉头看了看手中剩下的扇柄,轻轻一捏,皆数成了粉末,从他指间落下。

    “那你是为了什么?莫非是为了太子的一万黄金?”和世勒翌张开手,本來被他扔在地上的黑剑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飞起缩进他的右臂,有轻微的剑吟声从他袖间传出,清脆悠长。

    听着和世勒翌的黑剑长吟,即墨玄的目光忽地变得深沉,直直盯着这个童年的好友:“我得到消息,她回來了!”

    “什么?你说什么?她要回來了,你怎么知道?”和世勒翌根本沒问她是谁,凤眸射出一抹光亮,神色里是巨大的惊喜和不相信。

    “我怎么知道……,”即墨玄的目光从和世勒翌脸上挪开,落在某一个虚点上,“因为你是和世勒翌,我是即墨玄,我们是兄弟,是生死与共荣辱不欺的兄弟……我想知道的事,有什么能瞒过我?”

    他收回视线,落在黑衣男子身上:“你突然成亲却沒有给我消息,我已知朝堂有变,幸亏心兰写信让我赶在你成亲之前赶回來,我才知道莲妃居然阻止你当太子。”

    说到最后一句,即墨玄的语气带上了疼痛。因为他是最清楚和世勒翌的人,他知道,好友对母亲的感情极为深厚。

    如果和世勒翌知道莲妃的j情败露,是心兰和他的手笔,,他会如何?然而,成王败寇,一将功成万骨枯,和世勒翌的胜败,已经不只是他自己的事了。

    和世勒翌脸色煞白,他抬头,望着这沒有一点光线的山窑,嘴紧紧抿成一条线,不发一言。

    “你别掺和进來,我说过了,你只要守好边关,朝堂的变数就不会波及到你,”很久,和世勒翌冷冷回答,“我会按时给你提供军需粮草,你只管在你的封地上守边关,,这朝堂上的事情,与你无关!”

    “怎么和我无关!”一直满不在乎的即墨玄忽然愤怒起來,一手抓起和世勒翌的前襟,“你他妈的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处境?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死?”

    即墨玄用力一推,把好友推了个趔趄,继续咆哮:“你为了一个小时候见过的小女孩,念念不忘,你到底是想干什么?你对一个有她印记的丫头,发神经,我知道,你觉得那一年你沒有走开,她就不会失踪,你这么多年一直沒有放弃寻找她,你醒醒吧!这傻劲会害了你,也会害了包包……”

    忽地,他察觉了什么,立时住了嘴。

    然而已是晚了,面前的人是和世勒翌,是他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拜师学艺的和世勒翌。就像即墨玄熟悉他一样,和世勒翌对他非常了解。

    “玄,你动心了!”和世勒翌忽地淡然一笑,仿佛是想通了什么,“包包是不是她,我还有怀疑,但是玄,我还是那句老话,我不会让的!”

    即墨玄收起笑容,难得地认真问他:“翌,如果云可轩出现了,你要如何安置包包?”

    和世勒翌垂眸,掩去神色,沉默了一会。

    “从出生那一刻起,我便一直活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