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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15部分阅读

端分别落入两边早已在那候着的宫女手中,她身形一动,竟飞身而起,婷婷立在长綾上。

    琴音从开始的轻缓舒扬慢慢变成万马奔腾的雄壮激扬,再转高山流水般的梦幻唯美,时而高亢如战场,时而轻柔如流水。

    长綾上的司马玉白衣胜雪,别说她舞姿配合着和世勒翌的琴音当世无双,就单单是她在又轻又薄的长綾上,行走自如的气韵。

    已不是一般舞者能做到的,包包完全看傻眼了。

    殿中女子不乏舞艺超群者,然而谁也未曾想到,这个一直默默无言的白衣女子,竟然能在长綾上起舞,知道选平南王正妃已沒了盼头,她们中是各种心态都有。

    随着和世勒翌琴音的旋律越來越快,司马玉的身姿也转的越來也快,到最后,已几乎看不见她了,只见一朵如雪绒布花,在长綾上盛开,旋转,飞扬。

    和世勒轩却看也不看场中的精彩,自顾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长綾舞,让司马玉一夜之间芳名传遍天下。

    长綾舞,让平南王妃的人选只剩下了两个人。

    长綾舞,让包包更加清晰地认识到,和世勒翌与司马玉的般配,突然觉得莫名难受起來。一定是饿了,她这般想。

    肚子很应景地叫了起來。

    什么琴舞相融,琴瑟和鸣,天生一对,她根本无须在意,那完全和她无关。然而这除夕夜,不仅自己沒和依儿小言他们一起过不说,还让自己饿了肚子,着实是憋屈。

    这么一想,包包开始闷闷不乐。

    和世勒翌虽在弹琴,但他的视线一直锁在包包身上,见她如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萎了的时候,他的心情大好,琴音也随之明朗起來。

    司马玉身形也随着缓下來,旋转间,扫过包包的目光,有难测笑意。

    估摸着他二人的合作还须一段时间,包包越发坐不住了。

    她拉住那个给和世勒轩添酒的宫女,大声问道:“茅厕在哪里?”

    宫女沒想到她会在男子面前,那么无所顾忌地问这个话,禁不住羞红了脸,低声道:“出门,直走,在园子里那颗树后。”

    和世勒轩送到嘴边的酒杯顿了顿,摇头嗤笑。

    宫女提了一盏宫灯,领着包包出了门,刚走两步,包包便接过她手上的宫灯,让那宫女退下。

    宫女心中系着里面那场绝世一舞沒看完,得了令,欢天喜地地回去了。

    包包探头见沒人跟着,拔腿就往御膳房跑。

    御膳房的御厨师傅萌,正忙着做晚间的粥品,甜点或者是小菜,众人见了包包只点头示意,便各自忙开了。

    包包看看那收拾干干净净的长桌,垂头丧气的退了出來。

    看大家伙那么忙,她着实不敢去打扰他们,她清楚他们都各自伺候着各自的主子,一不留神脑袋就会从脖子上搬家了。

    储秀宫是怎么也不想回去了,想起即墨玄曾经带她走过出宫的路,她探手摸摸怀中的令牌,决定不等和世勒翌,自己先回去。

    经过储秀宫院门的时候,里面丝竹轻乐在暗夜里,如仙乐飘飘。

    她发了会呆,离开储秀宫,朝玄午门的方向走去。

    一人一灯走在方砖铺就的广场上,在皇宫繁星般的华灯中,包包手中的宫灯,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星火。

    皇宫很大很广,似乎怎么走也走不到头。

    这里不属于她,她也不属于这里,这个念头忽地从心底滋生,发芽,眨眼间成为一场沒有兆头的暴雨,淋湿了她的心,也淋湿了她的眼。

    她一边加快脚步,一边举袖擦眼角不停留下來的水渍,这难过來的太突然,以至于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忽然,她觉得后颈一痛,身子软了下來,在倒下的那个瞬间,她看到萧绝的笑脸慢慢放大。

    包包醒來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一间黑乎乎的屋子里,头疼欲裂。

    “萧绝,你为什么抓我?”第一个反应,是她被萧绝打晕了。

    沒人应答,只有她自己的回音在黑暗中回荡。

    动了动,发觉手脚行动自由,想是觉得她沒有武功,不需要捆绑。

    身上那件狐裘衣服沒有了,有点冷,边上有一堆草,包包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埋了进去,在包子铺的时候,她在柴房的草垛里睡的还算暖和。

    又饿又冷的包包昏昏沉沉地醒了睡,睡了醒,不知过了多久。

    第六十八章 用妙计下了毒

    又饿又冷的包包昏昏沉沉地醒了睡,睡了醒,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前面那间,快到了。”有人声由远及近,随之杂沓的脚步声停在黑暗的莫个地方。

    咔哒一声,门锁开启的声音,随着厚重的铁门咔咔开启,一个脸上有十字伤痕的女子,手中提着灯笼,出现在包包视线中,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个鼠眼獐目的男人。

    在昏黄的烛光下,他二人的影子倒映在光秃秃的墙上,随着灯笼的一动,墙上的影子时大时小,长长短短的极为阴森。

    “奇怪了,我是把她关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女子在屋内转了一圈,用脚拨散了那一堆凌乱的草堆后,又对男人道,“去隔壁看看,莫不是我糊涂了,看错了号。”

    男人却沒有立即离开,他耸耸鼻子嗅了嗅:“有香味。”

    女人也嗅了嗅,表示同意:“对,有一股异香!”

    “你们甚有运气闻到了香味,要知道那可是本姑娘特意为你们准备的!”包包笑嘻嘻地接道,慢慢从门背后踱了出來。

    脸上有十字刀疤的女人大惊,转身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包包。

    一般女子在这暗无天日沒有声音沒有光线的暗牢中关上两天就会精神崩溃,继而疯疯癫癫的。而面前女子不过十六七岁,已沒吃沒喝呆了三天,不仅沒有想象中的竭斯底里,还笑的如此甜美可人。

    ,,看來,这个女孩有异于常人的坚毅心智!她的來历怕是不一般,不知道会不会出事?把她送來的人,想让这女子疯掉,然后再放回去。

    然而刀疤女人一向精于此道,亦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情况。

    宫里的主子要花钱,要上下打点,钱多数都是从她这儿供给的,都以为钱是那么容易挣到的吗?她想把包包买到遥远的异域去,然后禀告上头,说包包受不过折磨,死了。

    宫里从來就不缺女人,她这么做已经很多次,难道这次会出事?不管了,就算是真的出了篓子,也有人替她兜着。

    当然,若不是她为了钱,这间暗牢是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

    “无知的丫头,你以为凭你能走出这里?”刀疤女人缓过神來,冷笑,脸上的肉扯动疤痕,让她看起來凶狠可怖。

    包包也笑,看着她不说话。

    “苏姑,买卖成交,这女子是我的了。”那猥琐男人诞下脸,凑到刀疤女人身边,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她。

    “加十两!”刀疤女子见多识广,自然看出男人对包包非常满意,便临时加了价。

    男人抬眼看看她,又看看包包,咬咬牙,又摸出一张银票。

    刀疤女子冷冷一哼,收起银票,这才不紧不慢地道:“瘪三,这是姑奶奶最后一次给你送人,你要是再出了事,以后别想我再帮你!”

    瘪三心里暗骂,每次都说一样的话,这都偷偷卖了几百个了,每次不都是她自己先找他的吗?但是脸上却完全是卑微谦恭的讨好:“苏姑教训的是。”

    包包只微微笑着看着二人讨价还价,那目光就像在看动物园里的猴子。

    瘪三付完了银子,伸手就想要來拉包包。

    “你们看看自己的掌心,”包包退后一步,躲开瘪三的手,冷冷地开口道,“这毒见血封喉,你们沒有出血的时候它就静静呆着,但不管你们那里出了血,哪怕是被针扎了一下,毒便立即流动,侵蚀腐烂你的四肢内脏,让你成为活死人。”

    二人一震,张开手掌,果然见到掌心有鸡蛋大小的紫黑色。

    “我苏姑可不是被吓大的,姑娘不会天真地以为这种小毒,就能吓唬的了我吧?”刀疤女人一惊之后,冷笑。

    刀疤女人冷静的反应有点出乎意料,包包暗自心惊,这女人凶残,莫非被她看出了什么?不过看她小心翼翼把双手收拢在袖子里的模样,应该是相信她中毒了。

    既然相信中了毒,她为什么不怕?看來,他们定是认为毒是包包下的,解药自然在包包身上,只要制服了她,再搜身,解药就能得到了,所以他们如此肆无忌惮。

    果然,刀疤女人向瘪三使了个眼色,二人齐齐抬脚,逼向包包。

    “想抓了我,在我身上拿解药?”包包一语点破刀疤女人的打算,笑容里是满不在乎,一副你们看着办的样子。

    刀疤女人一惊,不由地止了脚步。

    瘪三阴笑两声,道:“姑娘,我看你也是聪明人,乖乖把解药交出來,少受点皮肉之苦。”

    刀疤女人也呵呵干笑:“我与姑娘又沒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奉了上喻,替人看管姑娘而已,姑娘只要交出解药,我立即就放了你。”

    包包眨眨大眼,褐色瞳孔里,光芒亮若恒星,她表示赞同地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对啊,你们着实是犯不着搭上性命來害我……那我……找找?”

    瘪三和刀疤女人相视一笑,一个黄毛丫头也想跟他们耍心眼?

    包包探手从怀里往外掏东西。

    看到包包拿出一个绿色的瓷瓶,刀疤女人眼里一阵欣喜,却见她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端详着,像是瓶子里的的东西极为贵重,忽然,包包手一滑,瓶子掉到地上,咕噜噜滚到了猥亵男的脚下。

    刀疤女人示意瘪三捡起來。

    瘪三弯腰,手刚碰到那个瓶子。

    “别动!”包包大叫一声,很是紧张。

    瘪三哪儿听她的啊,只顿了下,眼疾手快地把绿色瓷瓶抓到了手中。

    包包露出比先前更为急迫的神色道:“把瓶子还给我!”

    “姑娘,这就由不得你了,”刀疤女人冷笑道,“瘪三,打开它。”

    瘪三有点犹疑,扫了一眼包包,见她一脸的害怕神色,这才放了心,轻轻旋开瓶盖。

    一缕和先前完全不同的浓郁香气,随着瓶口的打开,在空气中弥漫。

    刀疤女人心急,一手躲过瘪三手中的绿瓷瓶,倒出两粒淡绿色的药丸,再倒,沒有了。

    “这是什么药?”刀疤女人把手心的药丸伸到包包面前,问道。

    包包不回话,扑过去,想夺回來。

    刀疤女人手一缩,包包扑空,摔了个大跟斗。

    “不要吃,这药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得來的,非常珍贵,”包包眼里含了满眶泪水,爬起來膝行到刀疤女人的脚下,抱住她的腿,求道,“这是我本來准备进献给皇上享用的,世间仅有这两粒……。”

    包包话还沒说完,瘪三就从刀疤女人手中抢了一粒丢进嘴里。

    刀疤女人是故意让瘪三得手的,当下静静等着看他吃下去的反应。

    半响

    瘪三舒舒服服地伸了伸懒腰,把掌心摊开给刀疤女人看,道:“果然是好东西,还可以解毒。”

    包包双手捂住脸,头低低地埋在胸前,心疼地哭了,肩膀一抽一抽的。

    刀疤女人也把药丸丢进了嘴里。

    包包慢吞吞地起身,捂着脸的双手,慢吞吞地放下。

    “苏姑!”瘪三首先发现不对,因为他看见了包包的笑脸。

    刀疤女人正感受着身心舒爽的愉悦,听到瘪三惊惶的叫声,正欲开口大骂,却在见到包包的笑容后住了嘴。

    周围一片黑暗,唯有年轻女子一双琉璃般清澈明亮的大眼,有微小水光粘在黑睫上,闪着深海珍珠般温润的光华,只那噙着笑意的唇角,勾起一抹罂粟一般的魅惑与煞气。

    屏退先前的青涩,此刻的包包是致命的。

    瘪三唤了一声苏姑后便沒了力气,啪地一声,跌坐在地上,手脚痉挛着,全身的皮肤慢慢绿了,绿的像刚用草汁染上。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瘪三挣扎着爬到包包脚边,抖着声音,不停地求饶。

    刀疤女人这才脸色大变,对面前的女子再不敢轻看。

    “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姑娘,姑娘若是开恩,为我解了毒,我必将亲自把姑娘送回平南王府,”刀疤女人弯腰向包包行了个礼,神色并沒有瘪三那般的奴态。

    顿了顿,她直直盯着包包看,不卑不亢地道:“姑娘应该知道,沒有我领路,姑娘也别想走出这里,到头來也得死在这暗牢中。”

    不愧是怡红楼的当家!这么快就抓住了对她有利的条件,包包心内暗暗为她喝彩。

    其实他们刚才开门进來闻到的那股子香,根本就沒有毒。

    那不过是包包刚刚研制的梅花香水,本來想在除夕宴上,让这香水露露脸,好为以后的商行拉点业务,倒是沒想到这儿用上了。

    至于他们掌心的黑紫色,那是包包临时在香水中加了少量水母草,人吸进去后,会有轻微毒素,并沒有大碍。但是,方才他们当解药吃下去的绿色药丸,却是包包用曼陀草制成的真正毒药。

    这还是应该怪刀疤女人自己疑心过重,当然,也离不开包包一点点出色的表演。 而且,包包并不打算和刀疤女人谈条件。

    因为,刀疤女人根本就沒有和她谈条件的资格。

    “本姑娘有一个习惯,喜欢研制毒药但不爱解毒。想我孤零零一个人,死了就死了,沒觉得有啥牵挂的。要是在死之前能找几个人來陪伴,解解黄泉路上孤单之苦,那倒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包包说着说着,神色间带上了难言的兴奋,似乎是对即将到來的死亡充满了向往。

    第六十九章 怡红楼是你的了

    包包的样子似乎是对即将到來的死亡充满了向往。

    苏姑的肌肤也全绿了,身子瘫软无力,跌坐在地,看着那十六七岁的少女旁若无人的叨叨,饶是她见过形形的人物,当下却也是开始惊惧起來。

    包包也不知道自己当下是怎么了,就是很想说话。

    也许是她在这里呆得太久,又那么压抑,找不到一个合适听她诉说的对象,这回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诉说,她似乎是停不了了。

    见二人跪着,包包觉得和他们低着头说话太费神了,于是盘腿而坐。

    她一手支在膝盖上,一手屈指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膝盖,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说出來的话,自己都觉得富有哲理,当下对自己油然而生起佩服感來。

    当然,这只是包包自己这么觉得,她又清了清嗓子,开导起苏姑和瘪三:“这人生呐,活长活短,最终都逃不过一个死字,是不?”

    “今日咱们三人能一起死,也算是莫大的缘分。别愁眉苦脸的,要学会自得其乐,临死前也要快乐一点嘛,何必哭着一张脸呢?來,都笑一个!”

    说到后面,话題开始涉及她莫名其妙的穿越,还说了些什么天堂地狱啊,时空隧道啊,各种奇奇怪怪的话題。

    她讳莫如深神神叨叨的样子,让苏姑和瘪三面面相觑,浑身越发颤抖得厉害。

    她自顾说着,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绪里,连她自己说了些啥,都不清楚,只觉得苏姑和瘪三二人脸上惊恐的神色让她异常的兴奋,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一样。

    “丫头,你再说下去,他们两就真的死了,”清冽柔和的声音,打断包包如悬河滔滔不绝的话,一裘红衣从黑暗处漫步而來。

    包包正说到兴奋处,有点收不住。

    即墨玄伸手往她颈部轻轻一点,她的身体一软,便被他搂进怀中。

    伸手摸摸她的头,即墨玄脸色微赫:“你们竟敢给她下毒!”

    他似乎是痛极,掌风扫过去,瘪三和苏姑惨叫一声,身体悬空倒飞,重重印在了铁壁上,砸出一个人形后,又啪啪滑落到地上。

    可怜二人平白受了屈,即墨玄怎么就不看看谁中毒比较深。

    然而即墨玄的性子,苏姑是比谁都感受的深,因此只挣扎顺着墙角站起,连怨恨的神情都不敢做出。

    即墨玄咬破指尖,挤出血珠,把手指放到包包嘴里,她兴奋的神经慢慢舒缓平静下來。

    原來包包加了水母草的香水会让人产生幻觉,使人的神经处于极度兴奋。她为了给苏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