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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31部分阅读

    像很酷的样子,”包包眼睛亮亮地追问,“月公子,快说快说,我也是从那么酷的地方來的么?”她这么问的意思是包包本尊的來历。

    炎月笑一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紧不慢地道:“是的,包包正是从空山之城來的,你的本名叫云可轩,而不是包包。”

    又是云可轩,包包腹诽,这个名字都快被用烂了,她不喜欢很不喜欢:“我……不喜欢叫云可轩,还是叫我包包的好。”

    和世勒翌和即墨玄闻言,视线再次对碰,火花四溅。

    包包是云可轩的事,和世勒翌早已知晓,故而不觉得意外。

    但即墨玄受到的震撼却是巨大的,此前,他虽然有所怀疑,但只是偶尔泛起的想法,从未曾想过包包真的是云可轩!一时,心里五味杂陈:“怎么证明?”

    云可轩对和世勒翌的重要,他最清楚。然而,在炎月说了包包是云可轩后,和世勒翌一点也沒有欣喜若狂或者是惊讶意外的模样,,看样子,他早就知道包包的真实身份。

    第一百二十一章 她不做妾

    即墨玄抿一口茶,看了看和世勒翌:难怪他宁愿选择和司马禄合作也不让自己知道他要提前继位……他微笑着,目光有意无意扫过和世勒翌的颈部,那里应该还挂着他家传的玉坠。

    应该是从和世勒翌给包包假玉的时候起,他就开始怀疑包包是云可轩了,,, 为了对付自己,和世勒翌确实是用尽了心思。

    即墨玄看着包包,看來想要从和世勒翌手中带走她,是要费大工夫了,呀一口茶,他媚姿摇曳地笑了。

    “小轩左手小指节皱褶处的那颗痣,是她独一无二的标志,”炎月看了看一脸急于知道身世秘密的包包,如墨眼眸里隐隐有一丝疼痛。

    “月公子,姚纤纤也有这样的痣。”包包举起左手,那里的小指节处有一点红,“我亲眼见过的,翌哥哥也知道,会不会她才是你的小轩?”

    言罢,她还眼巴巴地看着和世勒翌,道:“翌哥哥,是不是?”

    炎月被包包认真的样子逗笑,“姚纤纤的痣是我给的……她是一个意外。”他一直淡然自若的说着,宛如那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

    许是沒想到炎月居然会当着他们的面,承认这样的事情,和世勒翌有片刻的怔忪。

    即墨玄却突地笑了,有趣,炎月这个人确实有趣!他端起茶,仰头一饮而下,好久沒有这般淋漓尽致的畅快感觉了。

    痣也能给?包包疑惑地看了看炎月,但沒有问出口,她知道有些东西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言明。

    “所以,小轩我要带回去!”炎月启唇轻轻吐出了他说那么多事情的最后意图。

    他的神色告诉和世勒翌与即墨玄,他亮明身份,不是为了得到什么膜拜或者是优待,只是想带走包包而已。因此,他只是在说,而不是在征求同意。

    和世勒翌身子一震,啪一声,手中茶被碎裂,血从他握紧的掌中滴在案几上。他费尽心机一直防备的人都是即墨玄。

    即墨玄对他确实是肝胆相照,这一点他从未曾怀疑。

    少时,二人曾为云可轩一战。那一战,其实是和世勒翌逼着即墨玄的。

    八岁的云可轩记住的人,一直都是即墨玄。他曾恨自己为什么沒有比即墨玄先遇见她。

    八岁的云可轩,有点呆憨。被和世勒翌带出炼窑后,说的第一句话是:“玄哥哥,你的玉是不是丢掉了?”

    原來,她对他展颜,她乖乖跟着他,是以为他是即墨玄!从來沒有人说他和即墨玄长的像,但是他突然希望自己能和即墨玄更像一些。

    他把云可轩放在红叶山庄,因为那时他刚封平南王,府里的事情还都是莲妃说了算。心兰又把云可轩丢回了炼窑,她说即墨玄交代过,必须让云可轩和其他人一样,自己从炼窑打出來。

    炼窑,是即墨玄按照司马禄的修罗场模式而设的女子炼狱。

    初始,一千个女童关在暗无天日的窑洞里,第一次给五百个馒头。隔日,给三百个馒头……以此类推,给食物的时间越來越长,给的食物越來越少。半年后,开窑看第一轮厮杀的结果,并清理现场。

    此时,里面侥幸存活下來的女童已习惯了靡败的血腥味,变的嗜血而又冷漠,但还残留一点人的意识,会希望进來的人,放她们出去,有些会哀哭祈求,甚至是想用身体换取出窑的机会。

    再次闭窑。

    沿用的依旧是上一次的模式,食物会多样,偶尔也会给些水果。但间隔时间要看情况而定,有时十天才给一次,因为里面的孩子学会了分配食物,而习惯了饥饿,让她们的忍耐力变强。

    但,过度的饥饿会激发她们渴求生存的本能,她们开始设算同伴,撕毁彼此建立起來的一点点信任,亦有些人因此结成同盟,共同对付其他的人……这是一场心的洗涤,目的是磨灭人性。

    第二阶段后,活下來的多数是结盟的孩子,她们多心志坚韧,已经不再抱有出窑的幻想,明白了生存才最重要。

    第三次闭窑的时候,先前的一千人只剩下了一百人不到。此时,即墨玄会告诉那些孩子,她们中只有十个人能活着出窑。这一次沒有时间限定,只要什么时候剩下十个孩子,这次训练便结束了。

    这一阶段,炼的是信任。能活下來的,多是杀了自己结盟同伴的孩子。

    剩下的十个,是从一千个孩子中仅存下來的狠角色。

    即墨玄会让心兰好好照顾十个孩子一个月。

    一个月后,练武场上,十个孩子再次筛选,不同于前面在黑暗中杀掉同伴的行径,这一次,她们要光明正大地为自己的生存而战,也就是说,她们要正视自己杀害同伴的行为。

    这一次的杀戮,是让她们完全弃掉作为人的意念,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

    最后剩下的五个女孩,会被送入一个神秘的地方训练。再回來,便是心兰身边的死士。

    若不是即墨玄被其他的事情绊住,这炼窑,和世勒翌是从來不管的。

    他突然非常庆幸。他不想让云可轩变成那样的女子。

    他不能想象,这样美好的女孩,若是被训练成了一把锋利的剑,该是多么让人伤心的事……然而彼时的和世勒翌,沒有任何权利。

    即便是他的亲妹妹心兰公主的口谕,他都沒有反抗的能力。

    他带着云可轩想走,却被心兰拦截,无奈下,他想到了疼爱自己的母妃,于是他把云可轩交代给自己的贴身侍卫,匆匆进宫,,于是他丢了她。

    炎月沒有说错,他确实是把包包当做了自己阴霾生活里的一线曙光,特别是莲妃的事情后,他一度以为自己将永远活在冰冷的到处都是阴谋的生活中,,,幸而,她來了。

    她是他的太阳,有她在,他才会觉得自己还是个人;有她在,他才觉得争抢皇位有了一点意思;有她在,他的生活除了冰冷外,还会有笑,有泪,有苦,有甜,甚至是出糗都让他沉迷。

    他只要静静隐沒在角落处,看着她笑,看着她说话,看着她睡觉,便觉得生活有了希望。

    他算计防备即墨玄,是因为他知道,在这世上能抢走她的人,唯有即墨玄。却未料到,如今來了炎月,那个传说中神域之地的城主,那个一怒天地为之震动的城主。

    陶瓷的碎片割破了和世勒翌手心的肌肤,身体上的痛与他不过是些微枝末。最不愿意面对的事,便是她的离去,一直以來对即墨玄的种种,罔顾多年知己的情谊,为的不过是留下她……

    从那一声脆裂声响起,包包便已惊惶上前,摊开和世勒翌的手掌细细查看,候在外面的蓝筱依拿了药进來,包包用软布蘸了药水,细细为和世勒翌清洗着手上的伤口。

    “翌哥哥,你别这样……!”包包知道和世勒翌对自己的心思,只是沒想到,他会伤害自己,当下只觉得后头梗塞,竟不知该说什么,只低首用小镊子轻轻挑去他掌心的碎片。

    即墨玄的视线一直锁在包包的身上,似是完全沒有听到炎月的话。

    包包细心包扎好了和世勒翌的手后,发现即墨玄笑的很怪。忽地记起端午时,她恶作剧把他的手包成了叮当猫,看一眼和世勒翌包扎得整整齐齐的手,她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懊恼。

    即墨玄总是这样,让人真真是拿他沒有办法。

    “炎城主要带包包走,我原不该多问,但包包毕竟是我的妻子,我是不是应该知道一点理由,”和世勒翌抬起包好的手细细端详,在喉头踌躇良久的话终是问出。

    一声肆意的笑从即墨玄的口中溢出:“皇上,你的妻子是当今皇后司马玉。”

    和世勒翌气急,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炎月见状,亦微笑:“小轩是我空山族的人,我族里女子从不与人做妾……这一点,皇上该明白才是。”他的话里有意犹未尽,隐藏极深的暗喻。

    但和世勒翌却听出了意思。

    帝辛民间,对于那个异族女子的传说,对于香香花的传说只是其中一部分。事情真正的样子,只有当时的皇帝和世勒湛才最明了,而太上皇在和世勒翌接替皇位的时候,便已告知了真相。

    并叮嘱他,若是再遇到來自空山之城的人,不管男女老少,俱以礼待之,万万不可动情。

    “可我……,”和世勒翌喃喃不成言,要他放弃等同于让他慢性自杀,思量不过片刻,他便做出了决定,“给我一点时间,我把事情交代好,就让位!”

    让位!

    包包一愣,这皇位有这么容易让的么?再说,她也沒说要和他在一起啊。她正待说点什么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让和世勒翌去了那个心思,却见即墨玄已摇着扇子踱到和世勒翌身边,定定看他。

    “皇上,你是不是觉得皇位來的容易,弃了亦不可惜?”即墨玄虽是一如往昔的摇着扇子,然而那嘲讽语气里的戾气,令人心尖尖的都在打颤。

    第一百二十二章 皇上 请

    即墨玄虽是一如往昔的摇着扇子,然而那嘲讽语气里的戾气,令人心尖尖的都在打颤。

    包包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的即墨玄,去了妖魅,去了笑容,沒有任何动作,浑身却透着一股子阴森可怖的杀气。

    却听得他又道:“原來我即墨家几百条人命换來的不过是你和世勒翌如此不屑的对待……你想好了,如果这帝辛国你不要,我便是毁了也是不可惜的。”

    即墨家几百条人命?包包微鄂,从來沒有听即墨玄说起过家人,听他这语气,莫非是……都死了?思及此,看着红衣男子的目光便渐渐软了下來。

    和世勒翌霍然抬头,正欲辩解几句。

    即墨玄却似是沒有兴趣听,径直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回复微笑从容的模样仿若什么事情都沒发生过,,和世勒翌知道,这样的即墨玄才是最可怕的。

    即墨玄绝不是危言耸听,他不是他的那个愚忠老爹,他绝不会因为和世勒翌是皇帝,而委屈求全,若是逼急了,他反戈相向亦不是不可能。

    帝辛皇朝的控兵权,三分之二在即墨玄手中,军队中几乎都是他训练起來的军士, 以即墨玄之能,想自己称帝,亦不会太难。

    即墨氏拥有几乎帝辛的整个命脉,虽然如今已把皇商交还给沐离打理,但除了每年充盈国库之外,交到即墨玄名下的银子,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即墨玄虽不管朝堂之事,但往往能一言道破百官心态。

    他可以任由和世勒翌耍心机抢夺包包,可以对和世勒翌一点一点削弱他的兵权,装作视而不见,,但他绝对不会容许和世勒翌把帝辛拱手送人。

    此前对付即墨玄,和世勒翌凭仗是不过是心兰公主的左右为难与即墨玄顾念往昔情谊的退让,才暂时赢得一点成效。但,如今加上炎月,他却是毫无胜算。

    然而,要和世勒翌就这样放手,他亦是不甘心。

    “炎城主,包包……可以跟你走,”和世勒翌艰难地说出这对他而言最艰难的决定,他加重了语气,有着破釜沉舟般的毅然,“但是,你们不能离开帝都!”

    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他的态度很坚决,若是炎月要带包包离开帝辛王都,他怎样都不会答应。

    包包坐的端端正正的,一直在聆听他们的对话,亦认真衡量了一下现在的处境。

    和世勒翌称帝后,对即墨玄采取的是打压和防备的姿态,其中最大的原因,应该是想削弱即墨玄的能力,从而达到他的目的。为此,他立司马玉为后,得到司马禄的支持。

    即墨玄一向不理朝堂上的事情,只顾自己逍遥快活,虽然有点小聪明,但若是真的与帝王对抗,亦是以卵击石,,这个看看他现在支持炎月的态度就知道了。

    炎月说的空山之城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包包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她清楚,能让和世勒翌退让的,不是炎月这个人,而是他的身份。

    目前,最合适依仗的人无疑是炎月!

    至于和世勒翌说的不能离开帝都,包包是沒有异议的,她也不想离开。古盛商行刚刚步入正轨,由于三皇子的帮忙,卫生棉的订单如雪片般飞來。

    眼看,是要赚大钱的节奏,这个时候包包怎么可能离开。

    更何况,炎月所说的俱是一面之词,除了左手的红痣,沒有其他任何证据说明,包包即是云可轩!

    虽然包包沒觉得自己长的多好看,但怎么说也是还算能入眼的女子,若是炎月安了什么不好的心思,骗了她去做什么坏事,那也是很可怕的。

    思來想去,包包觉得和世勒翌的条件完全能答应。这事,她不能惹怒和世勒翌,不能自己开口。于是,便把一双大眼,直直定在了即墨玄的脸上。

    即墨玄似是真的明了她用眼睛传达的心意,长睫一动,给她递了个安心的眼神。

    “不能离开帝都?可以,就住在我的并肩王府好了。”他喜滋滋地说着,桃花眼一闪一闪地朝炎月发电。

    炎月只微笑,俯下身,低低问包包:“小轩,你觉得如何?”

    他的语气很温柔,身上有淡淡干净好闻的松木香,沒有和世勒翌请冷寡淡的帅酷,亦沒有即墨玄夺人心魄的俊美,他就像那高山顶上刚融化的雪水,在这炎热的夏季潺潺流入包包的心窝,清凉流遍四肢。

    端午那晚,他如月下仙子醉了多少少女的心,他就如那天上的一轮明月,皎洁却遥远,只远远看着,便已是心满意足。

    包包从未想过,这么平凡的自己真的能和仙一般的他有交集。而且,他还说要带她走,他那么好看,跟着他自是极好极好的。

    “我听月哥哥的!”包包下意识地放软了声音,一声月哥哥叫的即墨玄的眉头抽了抽。她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膝盖上,似是怕自己坐的不好看,让那谪仙般的男子看轻了,“月哥哥说什么都好。”

    即墨玄见惯了包包咋咋呼呼,也了解她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脾性,故而对包包态度的突然转换,只是默了默表示无语。

    和世勒翌却是完全呆住了,他见过包包迷恋即墨玄容貌的样子,亦见过她对着自己脸红娇羞的模样,但不管是什么时候,她总会保留着些微戒备。

    而现在面对炎月时,这种完全放弃抵抗的绝对顺从,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炎月淡然一笑,朝和世勒翌不经意的一瞥,目光俯瞰苍生。

    和世勒翌涌在喉咙口的话,被炎月的目光堵了回去,平生第一次,生出了谦卑之感,,正如当初第一眼看见云可轩,美好纯净不染尘埃。

    他们俩怎么这么像?突然涌起的念头,让和世勒翌他怔了一怔。恢复过來,她转眼细细打量着炎月,良久,沒从二人的眉目之间瞧出任何的端倪。

    “盛世酒庄的沐庄主是一个奇女子,她的古盛商行里有几间空房间,”炎月若有若无的目光扫过即墨玄与和世勒翌,“我带着小轩就暂时在古盛商行住几日。”

    “好!”和世勒翌不等炎月说完,抢先表态,像是怕即墨玄阻止或是炎月反悔似的,他起身就走,“就这么决定了,我有事先走了。”

    住在沐离的商行里,与他,是最好不过了。

    “皇上请留步!”炎月亦像是早就猜到了和世勒翌急不可待的心思,抢在他的脚步跨出屋门之前出声,“皇上,你应该给小轩留一张书面文书。”言罢,为即墨玄递上一杯茶。

    和世勒翌一脚刚要迈出门去,闻言就那么定住,片刻后,一下一下回身,直直盯着炎月,不言语。

    即墨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