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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34部分阅读

    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魏尼山眸底有火焰在燃烧,什么大事为重,什么江山社稷,什么忍一时之痛……此刻他都不想管了,他要的唯有她!

    所有人都告诉他,此时此刻不能见她,然而,他不能也无法舍她而去。

    不是她离不开他,而是他离不开她。

    她得到了休书,与她的自由,与他是希望。

    她还是和世勒翌侍妾身份的时候,他有诸多顾忌,其中朋友妻不可欺当为最重。他沒有多少朋友,和世勒翌是他最重视的其中之一。

    然而,和世勒翌自己背叛了他们之间的信任。他虽痛,却不怪。

    他明白和世勒翌,知道他的势在必得。

    从他知道包包是云可轩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他们之间的友情,终将经历这一天。

    和世勒翌在不知道包包是云可轩的时候,约他打了一场,然而,在知道是她是云可轩后。和世勒翌开始远离他。

    他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云可轩由始至终喜欢的,唯有即墨玄而已。

    和世勒翌从失去云可轩的那一刻起,便开始做好重新遇到她的准备,想方设法得了他的家传玉坠。而他,竟从未曾把她放在心上……

    如果知道会爱上你,从一开始我便要对你一见钟情,不会让你受那么多委屈,不会让你被别人欺凌。他把头埋进她的肩舆之间,贪婪地闻着她少女的体香。他紧紧拥住怀中的女子,似是害怕一松手,她便舍他而去。

    包包闭着眼,脑海里浮起即墨玄那魅惑众生的俊颜,手中摸到的是他老树皮般的肌肤,沟渠般的皱褶,那粗粝的触感,着实让包包死掉了好多热情的细胞。

    但她不敢开口问他是不是脸真的被毁容成了那样,其实她真的是看内心,容貌不是很重要……只是……即墨玄变成了魏尼山,真的是太丑了……

    她抬起一线眼皮,这样看着……着实是让人倒足胃口……于是她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摸索着颤抖着,看到她紧紧闭着的眼睛,偷偷瞪开一线看一眼又再次紧紧闭上,小脸还不住地抽搐着,却硬忍着沒有做任何反抗也沒有想要发问的意思。

    彼时的她完全就像是一只藏起锋利猫爪子的小猫咪,面对主人让他不爽的爱抚,想推拒又舍不得推拒的矛盾被身上男子一览无余,魏尼山再也忍不住“噗”一下笑出声來,从她身上翻下,在她身边躺下不动。

    包包只觉得身上一轻,魏尼山已经躺在她身边,停下了所有动作。而她体内二十几年被撩拔起來的才刚刚发出火星。她咬着唇,早知道方才就该用双手紧紧缠住他……情片里的女子不都是这么干的么。

    她偷眼瞄了他一眼,现在自己总不能上赶着去反勾引他吧……不过,据以往有过经验的闺蜜们说,男人其实有时候也不介意女子反扑的。主意打定,她大着胆子往他身上蹭了蹭。

    却听到他抑制不住的轻笑。

    她越发羞涩,提起的一点点勇气瞬间消失殆尽,只把头深深埋入了他的怀中,有点气馁,暗忖:他一向风流,见过的佳人无数,现下一定是自己的腰太粗了,身材不够完美,让他沒兴趣了。

    想到这,越发的兴味索然,立马就想起身走掉。

    他却轻轻一拉,她便再次跌趴在了他身上,这次是她在上,他在下。他双手把她抱紧,让她紧紧贴着他的心口,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他在她头顶轻轻道:“笨丫头,我要八抬大轿把你娶回家,所以才不想委屈了你。”

    她想想,也对……

    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好吃的美食

    她想想,也对…… 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醒來的时候魏尼山不在身边,包包口有点渴,刚嘀咕了一句,此时能喝上一碗粥当为最佳。便见魏尼山捂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稀粥过來。

    包包瞬间就觉得鼻子塞塞的,眼眶热热的。

    “玄哥哥,你家中可有妻儿?”她喝一口粥,轻飘飘地问道。自从确定了他是即墨玄,她打心眼里不喜欢魏尼山这个名字。

    许是看着看着已经习惯了,此刻她再看着魏尼山那张丑到让人惊恐的脸也不那么反感了。

    魏尼山默了一默,道:“府里有几个挂名的舞姬。”他不想骗她,皇帝当初怀疑他与和世勒翌有断袖之癖,连着给他赐了好几个舞姬美女,虽然他沒有碰过她们……名分却是在的。

    包包不置可否轻轻应了一声,便沒了下文,只埋头喝粥。她一向不爱管别人的事情,这会子是因了心里起了要和面前的男子长长久久在一起的心思,觉得自己应该了解他的生活,才有一问。

    然而,这一问,得到的答案却让她心里酸酸的。她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有感情洁癖的人,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在她之前沒有别的女子,可是真的要她接受他曾经有过别的女人这个事实,似乎……有难度。

    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多了那一问,当下又觉得却已是晚了。于是自己对自己别扭着,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href=”lwen2” trt=”_blnk”>lwen2 平南文学网)

    魏尼山侧首看她,她的沉默她的乖巧都让他不安,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从未有过的忐忑情绪挤进他一向冷定理智的心。

    生死面前从未犹豫的男子,竟忽觉有点手足无措,他风流,大多数却都是女子自动投怀送抱。往日沒有旖念,与她相对,尚自能自如应对她的小脾气,如今,却忽然害怕她的每一次蹙眉,每一声叹息。

    她喝完了粥,抬眼看他。

    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她,见到她看來,他急忙扬唇一笑,却忘记了此刻他的容貌是何等的丑陋,只笑得她脸色骤变。

    他走近她伸手刚要摸上她的头顶。

    “小轩,”炎月清朗的声音响起,宛如就在耳边。

    包包正自郁郁,闻言一跃而起,飞快地跑过去,开门离开。

    “魏大哥,谢谢你的款待。”远远地传來她的话语。

    魏尼山疾走两步,用手朝某一处轻轻一按,繁花爬藤处徐徐升起一个长方形的窗口,他只见到女子已经绕过池塘,蹦跳着奔向卓然超凡的白衣男子。

    “主人,你该回去了。”有两条人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的背后,躬身道。

    男子一动未动,目光追随着女子的身影,消失在东厢房的院门处,良久,回身,抬手朝靠近脖颈的地方轻轻一拉,一个薄如蝉翼软绵绵的东西就被扯了下來。

    原來他带的是头套,难怪包包在他的脸的边缘和下巴额头处怎么找都找不到破绽。

    头套下,是即墨玄俊美无俦的脸。

    他把头套扔到其中一人身上,那人接过,带上头套,他的身形和即墨玄差不多,只略瘦了些。

    “大鹰,替我好好保护她!”即墨玄边说边整理刚穿上的红色衣服,“另外,把床上的被子换掉。”

    已经带上魏尼山头套的骆大鹰,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换掉被褥,但也沒有问为什么,躬身应诺。

    另外一人已经打开机关,却是位于那一方池塘下的一条暗道:“主人,走吧。”

    即墨玄一步一步下了地阶,随着扎扎声,池塘恢复原状,小屋里剩下披上魏尼山人皮外套的骆大鹰一个人。

    包包跟着炎月逛街市,中秋的月亮又大又亮,照的夜晚恍如白昼。

    街道上摆着长长的花灯,有男男女女相约,摘下一盏花灯,猜上面的灯谜,对了,便能得到摊主一个小礼品。错了也不气馁,继续猜下面的,总会碰上一个会的。

    还是古艺的时候,她经常在电视剧里看到这个,当下也跃跃欲试想要加入其中。无奈,一只手被炎月抓着,只能旁观者那些得到小礼品的姑娘们欢呼雀跃。

    看看炎月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她禁不住怀念起了端午节那个手被她包成粽子的男子,还有他送她的那个形状极其难看的发饰。

    她好像把那个发饰放在了枕头底下,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回去得去查看一下。

    过了熙熙攘攘的猜灯人群,炎月领着包包登上了帝辛三大楼之一的醉轩楼。

    怡红楼以姑娘著称。

    沐离的盛世酒庄以美酒闻名。

    而醉轩楼是真正以美食出名的。

    包包一直对醉轩楼闻名已久,无奈此处只招待特定的客人,她來过几次,均被挡在门外。

    今日,醉轩楼的掌柜居然站在门外等候,远远见到炎月过去,上前弯腰作揖笑脸相迎。掌柜的是个胖子,下巴处有一摞胡须,此刻满脸堆笑,热情的让吃了几次闭门羹的包包甚为吃惊。

    今日是中秋,醉轩楼热闹非凡,包包惊讶地发现了好几个熟面孔。和世勒锦坐在靠窗的雅座上,对上她视线,举杯示意,包包亦回之一笑,却在见到他边上的那人时,心沉了沉,面上却越发笑的灿烂。

    与炎月一同被掌柜的迎上了二楼,与一楼人满为患不同的是,二楼沒有一个客人,似是提前被人预定下了。

    包包坐在靠窗的椅子上,顺着开启的窗扇往下看去,有小溪在楼旁潺潺流过,溪畔垂柳随风轻轻摆动,微风拂面吹过,包包觉得神清气爽,甚为舒爽。

    有步履声不紧不慢地拾级而上,听声音应是过惯了尊贵生活,养成了雍容风范的人。

    转目看去,果见和世勒翌一身黑色流金锦袍,跟在掌柜后面,缓步而來。

    并无过多的客套,和世勒翌只对包包点了点头,便于炎月对面坐下。掌柜极快的摆上了棋盘。

    包包面上不露声色,心下却已把炎月很有礼貌的问候了几遍。若不是炎月以醉轩楼的招牌叫花鸡引诱她,她可是要在家和蓝筱依她们过中秋的。但她一向是个随遇而安的主,当下也不管什么七七八八的了,既然來这里的目的是吃美食,便安静的等着他们上菜。

    沒有等很久,掌柜的便亲自把菜都上起了。

    炎月与和世勒翌正下到紧要处,便开口让包包自己先吃。

    看着桌子中央那一团褐色的面团,包包起身拿起了边上的小刀。切开,香气四溢,那浓浓的肉香能勾起人最原始的食欲。包包用刀割了一小片鸡肉放入嘴里,直了眼。

    边上伺立的掌柜见状,一笑,上來帮忙,把鸡细细切了,放上三把叉子,道:“请用。”

    包包看了还在下棋的二人一眼,低声道:“掌柜的,我能不能见见做这鸡的师傅?”

    掌柜的小眼睛接收到和世勒翌的示意,躬身道:“姑娘不知,我这楼里就靠这道特色鸡招揽声音,这师傅……”言下颇有为难之意。

    包包怔了怔,道:“哦,那就不麻烦了。”心里却是愈发想知道这鸡的做法了。

    快把鸡吃完的时候,和世勒翌与炎月也收了棋盘。

    “你们再叫一只吧,这只我都吃了,”包包动了动两手中的鸡腿,嘴里因为塞满了鸡肉而有点含糊不清,“他们这的鸡肉真的绝了。”

    和世勒翌正拿起勺子准备去舀那个西瓜盅里的汤,闻言,笑一笑道:“你再试试这道翠屏黄金汤。”

    掌柜的连忙上前,拿了边上摆放的橙子,从西瓜中舀出一勺汤放入橙子里。

    原來那橙子也是空的,包包方才还以为那是饭后水果。

    包包怔了怔,她沒有去动那西瓜盅,是觉得不外乎就是西瓜掏空了,再煮点什么汤啊粥啊什么的,这种做法她自己也会,故而不太想理会。

    方才和世勒翌把西瓜的盖去掉,一股汤的味道就飘了出來。包包起身去看,金黄|色浓稠的汤汁,看不出是用什么材料熬制的,却浓香到让人流口水。

    炎月从掌柜手中接过盛好汤的橙子,拿了一小勺子,放入口中。

    包包从未见过炎月吃东西,当下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

    和世勒翌把盛着汤汁的橙子放到包包面前。

    包包吃了一口,目瞪口呆。

    “这个师傅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好想拜他为师。”包包看看炎月,又看看和世勒翌。

    和世勒翌正接过掌柜的递过來的橙子,闻言笑道:“你想吃可以天天來,为什么要自己做?”

    包包道:“他们不让我进來。”

    和世勒翌道:“以后你随时來都可以。”

    包包愣了愣,道:“这醉轩楼是你开的?”

    和世勒翌笑了笑,道:“是。”对包包的后知后觉,他摇了摇头,又对炎月笑了笑。这个醉轩楼,即墨玄也是老板之一,是当初他们俩为了自己吃喝舒服,一起合开的酒楼。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和世勒翌的神色渐渐黯然。

    有脚步声从楼下不疾不徐而上。

    和世勒翌挑了挑眉,却见掌柜的倒退着上來,迎面是女子凤冠霞衣,绝色颜容上笑意如清晨露珠,在见到包包后,转瞬即逝。

    炎月放下了勺子和盛汤的橙子。

    第一百三十三章 美人草

    炎月放下了勺子和盛汤的橙子。

    來人是司马玉。

    司马玉的目光只在包包面上停留了一秒,便提起裙摆一下子冲到和世勒翌面前,啪一屁股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就是一顿哭诉。

    什么她在宫里摆了家宴皇上却不在,什么一众嫔妃哭诉被冷落,什么万家团圆夜宫中却哀哭阵阵,什么寻遍皇宫不见皇上,什么以为他出事了,什么她找了那里那里,什么终于找到了,什么什么的……

    包包看着又哭又抹泪的司马玉……呆住。

    这……是那个绝色倾城谋略过人手段非同常人的司马玉……直到现在,那场惨烈杀戮留下的惊恐震撼还常常让她在午夜惊醒。

    那个面对手下一个一个死去依旧云淡风轻的司马玉……是什么时候变成面前这个呼天抢地的泼妇?

    然而和世勒翌面对一边不停扯着他的左臂晃动,一边指着他鼻子哀哭的女子,只微微皱了皱眉,对她的哭诉充耳不闻,面无表情。

    和世勒翌的冷漠让包包对面前卖力表演的女子生了几分同情。她看一眼身旁的炎月。

    只见炎月看着涕泪交加的司马玉先是惊讶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不理世事的模样,继而又静静听了一会儿,一句话也不说,最后他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是听出了趣味。

    包包见状,撇撇嘴,炎月真的是沒有一点食人间烟火的味……

    刚想到这,就听炎月道:“在下空山城主炎月,多谢今晚皇上的宴请,不过看來皇上有家事,敝兄妹告辞。”炎月音色极清,宛如玉笛被乐师吹响。

    他一开口,司马玉的哭声突止。

    和世勒翌闻言,一手挥开司马玉,冷声道:“还不见礼?”

    司马玉看看炎月,看看和世勒翌后,起身垂下头朝炎月行了个礼,期期艾艾地道:“司马氏愚钝,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城主大人大量,不要和哀家计较。”

    司马玉说有眼不识泰山的时候,包包觉得她扫过來的目光冷飕飕的,细一看去,却见她垂眉敛目的,令人疑为错觉。

    包包忽地惊觉,方才炎月说的是兄妹,这里只有四个人,他方才说话是对司马玉说……难不成他所谓的妹妹,是自己?想到这里,禁不住强烈的想要问个清楚。

    然而就在这时,炎月从怀中摸出一物放在桌上,轻巧地道:“这是美人草,本想今夜让皇上带回去给皇后,既然现下皇后本人在此,就笑纳了。”

    包包循眼看去,只见那草径是紫色的,根是黑色,四片绿色的叶子上顶着一朵小小的黄花,诡异的是那草宛如刚从泥土中拔出似得,草叶鲜嫩根茎水润,在窗外透进來的夜色下,裹上一层银色,宛如一株仙草。

    那是……传说中的四叶草?包包有点惊讶,细看却又不像,四叶草的草茎不是紫色的。美人草是什么草,她从來沒有听过。她看了一眼炎月,却见到他对她眨了眨眼睛,甚为调皮,她一下子又呆了。

    司马玉面露喜色,伸手刚要去拿,和世勒翌冷哼了一声。

    “城主如此重礼,哀家不敢承受,”司马玉伸出去的手迅速收回,美丽的玉首低垂下來,样子温顺恭良。

    但是包包分明从司马玉斜看过來的目光里感受到了寒意。当下只得暗暗叹息着,以司马玉现下的意思,是什么屎盆子都要扣在自己身上了。既然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