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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39部分阅读

    ,就这么走了。”

    说着说着,包包的眼眶红了起來,语气有些哽咽。

    “……”炎月无语,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个伤感的少女。看着泪水从包包眼角一滴一滴滑落,他的心隐隐有些刺痛。从來沒想过他会对她感到内疚,像他这样的人,一生下來便注定是空山城主……牺牲一两个族中女子,着实不算大事。

    可他居然会为了愧疚,竭尽心力的想把她带回去?

    “你知道我叫不醒你,”他收拾好了心绪,淡淡道,“何必徒添离愁。”

    包包瞪大了双眼,刚想说两句他不懂人情什么的,却见炎月盘起双腿,闭上眼睛,再不看她。当即也住了口,不在说话,只蜷在蓝筱依身边继续睡觉。

    “包包,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你会讨厌我吗?”炎月忽然开头,语气里有着不确定。

    包包想了想,道:“会,会非常讨厌的!”言罢,她偷偷瞄了一眼炎月,却见到他脸色一白。

    “骗你的啦,”包包忽地放声大笑,还特意探身看了看蓝筱依,见到她沒有反应,略略有点失望,“月哥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云南,”炎月淡淡地苦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云南的梅里雪山上,有神赋予我族人的特权,在那里,我才可以用法力把依儿救回來。”

    闻言,包包大为欣喜:“我就知道月哥哥一定能救依儿……”

    “嘘!”炎月忽地捂住她的嘴,脸色微变,他闭眼似是在听着风中传來的讯息,过了片刻,他低低道,“前面來了一队人马,目前不知道是敌是友,你先别出声。”

    包包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他这才放开手。

    炎月撩起一点车窗,默默地查看着外面的情况,脸色渐渐凝重,密集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转眼,已到了车前。

    “这车里是什么人?”只听得声音刚硬,想是武将之类的人。

    “是我家主人的朋友,他带着他重伤的妹妹想去求医,还希望各位军爷行个方便。”听声音,包包一愣,阴离落?暗恼自己怎么一直沒想到要去看看驾车的是谁。

    她扯扯炎月的衣袖,却见他突然转眼瞪了她一下,慌忙噤了声。

    又听见那位军爷怒斥道:“不要给我塞银子,我西南军士不似你们内陆,我们就是为了我帝辛子民的安全,你要是再给我塞银票,立马滚回内陆去!”

    “是,是,是!”阴离落连声应是,包包沒想到一向高傲的阴离落居然也会如此谦卑,差点就忍不住探头去看了。

    “过去吧,进了我西南边境,就得守我西南的规矩,懂不?”那军士虽然是粗人,包包却听出了几分可爱,忍不住想看看他的长相。

    挑起一角车帘,却看见一个粗眉大眼的张飞模样的男子跨坐在马上,不得不说戎装的男人最帅了。

    后衣领被炎月拽了回去,包包有些不满,刚想说点什么,便听见炎月不紧不慢地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想引起即墨玄的注意,让他知道你來了。”

    包包只觉得心口一闷,随即反驳道:“才沒有,又不是我要來这里,我是跟着你的。”眼睛却忍不住朝后望着那渐渐远去的守关军士,对他就这么把自己丢下不管,她不是不怨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见他。

    如今,她已自由,他在哪里?

    “他一直在你身边。”炎月叹一口气,淡淡道。

    包包一呆,继而开始在马车内翻找起來,炎月被她推着挪來挪去,却总是不说话,只任由着包包折腾。

    “在哪里?”包包除了沒有动蓝筱依之外,整个车厢能藏人的地方她都翻找了,沒有。她坐下想了片刻,忽然探身撩开挂帘,却见红衣男子正笑盈盈地回首。

    她怔了怔,慢慢坐回车厢,一动不动。

    炎月轻指一弹,一道白光过,凌乱的车内恢复整齐,他整了整衣摆,在蓝筱依身边盘腿坐下。

    第一百五十章 我很出名吗

    炎月整了整衣摆,在蓝筱依身边盘腿坐下。(< href=”lwen2” trt=”_blnk”>lwen2 平南文学网)

    包包一直沒有说话,也沒有再探首出去看,马车停下的时候,炎月抱着蓝筱依下去了很久,包包依旧呆呆坐着。直到车帘被人掀开,即墨玄进來,在她身边坐下。他不说话,只执了她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抚着。

    “我……不知道月哥哥來的地方是你这里。”包包低声道。

    “是依儿必须來这里才能治好,我沒有想來找你。”包包呆呆地道。

    “我不是來投奔你的。”包包傻傻地道,她急速地说着,不知道自己在辩解什么。

    即墨玄望着他,痴痴地,宠溺地望着她,不停地颔首表示赞同,直到她说完,才一手把她拉到胸口上,让她听他砰砰的心跳声:“丫头,我很高兴你來了,你终于到我身边來了!”

    他把她拥在怀中小心翼翼,如获至宝。

    她痴痴傻傻愣了很久,直到他柔软的唇咬着她的耳垂,用让人遐想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道:“你再这样,我就抱你下去了。”

    扑哧,她终于笑出声來,仰头望着他:“你怎么长胡须了,不过……”

    “不过,更帅了!”即墨玄接口道,把下巴在她脸上扎了扎,看着她瞬间皱起的小脸,他的眼里全是满足,“我知道你一定是这么想的。(< href=”lwen2” trt=”_blnk”>lwen2 平南文学网)”

    她撇嘴,他还是那个他,不管在什么地方,他都是她的玄哥哥,望着他。清晰地看到自己倒映在他瞳孔中,竟是笑的那么幸福。他轻佻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而后放开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挑起了她的下颚,他眼中熟悉的旖旎眼神,让她微微发窘,她禁不住落下泪水,躲进了他的胸膛,顺便把泪水擦在他的前襟上。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像在哄一个耍小脾气的孩童:“为什么哭?应该高兴才对,真是个傻丫头。”

    她笑了起來,眼角的泪水却不停地往下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眼下游移,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地帮她擦着眼泪。他的眼神让她恍惚,沒想到再见到他竟会这么喜悦,这么幸福!

    幸福的想哭,又幸福的想笑。

    他一向做任何事都成竹在胸,此刻却难得的有一丝慌乱无措。记忆中,她从來沒有哭过,这是第一次,第一次这么让人怜爱,第一次她对他再无设防……

    她的言不达意,她的笑,她的泪,他都懂。

    她对他的依恋,让他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她的泪水融化了,甜甜蜜蜜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发梢,她对他的情意,他感受的清晰无比。忍不住,他轻声与她道:“丫头,我爱你。”

    包包心头一震,抬眼看他,却见他眼里有一抹促狭,当下暗忖:听错了。

    “再不下來,天都要黑了。”炎月的声音响起,应是着实等得急了。

    包包扯起即墨玄衣袖擦了擦眼,当先一跳而下。

    她站稳,抬头,愣住。

    眼前是黑压压的上百人,他们似乎被她吓到,个个张大嘴巴,眼睛瞪的大大的,沒有发出任何声音。

    包包略略一想,大致猜到这些人定是听说即墨玄回來,來迎接他的。急忙往抱着蓝筱依的炎月身后一躲,对随后下來的即墨玄做出请的姿态,甚为恭谨。

    即墨玄却顺着牵住了她做请的那只手,让她与他并肩而立,他朝着人群挥手,静默的人群似乎这才反应过來,哗啦啦跪倒了一地:“欢迎王爷回家!”

    包包一愣,难道即墨玄一直沒有回來过,蓦地想起炎月说的他一直在她身边,心里又是一热,忙假装看向广阔无垠的蓝天。这里的天特别地蓝,云特别地少,真真是一个居住的好去处。

    即墨玄一路不停地和人打招呼,也一刻沒有放开牵着包包的手,这让包包想起了过年和世勒翌也是这般牵着她。相同的场景,只因了牵手一起走的人不同,心境也大大不同,一时只觉幸福无俩。

    炎月抱着蓝筱依,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走了半天,终于到了一处挂着并肩王府的宅子。

    高高的白色大理石狮子像两尊门神一般屹立在府前空地上,但最吸引包包的,却是那个笑的眼睛眯成弯月的男子。

    即墨玄把包包往身边一带,扶着包包的双肩道:“这个是管家朱元。”

    包包喜欢美男,何况是一个满脸笑意的美男,她想对那个美男表示点善意,于是很热情地对他笑了笑。

    美男被她的笑闪到,愣了愣。继而躬身请安:“王爷,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就等你回來了。”他沒有搭理包包。

    即墨玄显然感觉到了美男对包包的怠慢,他轻笑着搂住包包的肩膀进了门去。

    炎月看都沒看那个叫朱元的管家。

    即墨玄把包包安排在他的院子里,和他紧挨着住。炎月与蓝筱依一起住在府里的客房。当天,即墨玄为包包办了接风宴,席间有一个叫怜儿的舞姬深得包包的喜欢。

    即墨玄趁着包包睡午觉,去校场点兵去了。

    包包对这里极为好奇,只是厌烦了和即墨玄出去被人围观,才装睡。这回见他离开,便跑去找炎月,央求他一起出去逛,因为她沒有衣服穿。

    从帝辛出來的时候,那儿还是大雪天,她带來的都是冬季的服饰,而这里气候如春。其实即墨玄给她买了很多,但她还是想自己出去再熟悉熟悉,既然喜欢的是他,便想知道更多他的生活。

    这里的女子,穿的衣服都是露着肚子的,个个肤色健康,她和一身白衣的炎月走在街上,就特别的引人注意。

    前面是一间首饰店,包包喜欢那些女子头上白花花的银饰,便想去买了一些,回头带上给即墨玄瞧瞧。

    银饰店里有两个女子坐着喝茶,显然也是顾客,老板是一个黑黑胖胖有着花白胡须的老头,见到包包进來,笑眯眯地迎了上來:“姑娘是外地來的吧,來我店里真的是來对了。”

    炎月不声不响地跟着进屋,挑了个角落坐下,立即有一个少女捧着茶盘上前伺候。

    “老板,我想要你们这里那些姑娘家带在头上的银色帽子。”包包很清楚地表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听到先前那两个女客偷偷嗤笑。包包瞥她们一眼,惊讶地发现她们却穿着帝辛王都女子的装束。

    女客中的一个,朝包包招了招手。

    包包左右看了看,用手指指自己:“叫我?”

    那人微笑点点头。

    包包看一眼炎月,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朱元居然坐到了他的对面,一向淡漠的炎月,似是和朱元甚为合拍,包包不由的感叹着,是人都爱美,即便是神仙一般的炎月,也是一样的。

    不知道是谁说过,如果一个陌生人在短时间内遇见两次,便说明你和他不是有缘就是他有心。不知这个朱元是和自己有缘勒还是他有心?

    刚这边感叹着,那女子已來到她面前,牵了她的手,热情地道:“姑娘,我们姐妹一起帮你挑银饰。”

    于是,包包又开始感叹,这里的人真是热情,因为她都來不及拒绝,就被拉着到了她们那案上。

    “姑娘是帝辛王都來的?”那位有着一双狐狸眼的女子,神色颇为倨傲,这让包包想起了司马玉,只听得女子又道:“我叫伊莲娜,这位是我的妹妹伊安娜。”

    包包抬头四处看了看,诧异着老板怎么躲进去了,顺口答道:“哦,我叫包包。”

    伊莲娜微笑:“久闻你的大名。”

    包包一怔,久闻?心里这么想的,便脱口而出:“我很出名吗?”

    伊莲娜又是一笑,俯身在她耳边低低道:“不是姑娘出名,是王爷让你出名了。姑娘看到我身上的服饰了么?这是王爷专门从帝辛给我带回來的,他说很喜欢我穿上着衣服的样子,我今儿是特意穿了想给他看的。”

    伊安娜伸手阻住她姐姐的话,对包包很友好地笑了笑:“王爷经常念叨你,梦里叫的也是你的名字……”

    包包抬手淘淘耳朵,梦里?即墨玄在梦里叫她的名字,她们又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这回,她沒有问,因为她不想听到答案。然而,她姐妹二人似是完全就是在这里等着给她讲故事來的。

    她二人七嘴八舌地给包包讲与即墨玄在一起的种种事,仿佛把包包当成了她们最亲的人,所有的都喜悦与幸福都似是要与她分享:“王爷喜欢听我们叫他玄哥哥,我姐妹私底下便都是这般称呼与他。”

    “王爷还喜欢用鞭子抽打我们,”伊莲娜说着借着包包的身子阻挡了炎月的目光,掀起袖子给她看臂上的斑斑血痕,“姑娘请看,这个是闺房情趣倒也沒有什么,只是王爷动不动就会出些新花样,普通人却是受不得……”

    包包听的神游,这还是头一次有别的女子在给她说即墨玄,那是她完全不认识的即墨玄……后面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二位姐姐,我想……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我要回去了。”言罢,包包便冲了出去,也不顾炎月诧异的目光。刚出门,却撞到了一个人,包包沒有细看,只一个劲地陪不是。

    第一百五十一章 供奉的香案

    刚出门,却撞到了一个人,包包沒有细看,只一个劲地陪不是。未料,那人却忽然抓住她的臂膀,惊讶地叫了起來:“包包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包包哀叹,自己是招了什么运,这初來乍到的,居然也能如此出名。

    “我是武云啊,包包姑娘,你不记得了?”男子却是真的高兴,脸上全是一副他乡遇故知的眉飞色舞,“盛世酒庄,记得不?”

    炎月已经跟了过來,站在包包身后。

    朱元亦远远观望着。

    听得他提起盛世酒庄,包包神志一清,不由得细细看他,这一看,禁不住把着他的手臂笑了起來:“原來是乌云啊,你说说咱俩乍就这么有缘了呢。”

    说起这个乌云,就不得不说包包第一次到盛世酒庄的事情。

    当时沐离正忙的不可开交,包包一來,便被指使着去端菜倒茶的,而武云便是当时天字一号房的客人。

    武云年少有为,是帝辛首富武四爷的独子,亦是沐离的熟客。因了包包面生,他便赏赐了一文银子,惹的包包喜笑颜开。而后,包包制作的小糕点,亦是他第一个带头品尝。

    换一个角度说,武云之于包包亦有首吃之恩,包包还为了感谢他的信任,让沐离每次都免费给他送一种糕点。虽然说不上什么大恩大德,若是在帝辛也不过尔尔,然而在这里,却算是旧相识了。

    武云见包包认出了自己,也笑了起來,揉揉她的头发,语气亲昵的像是一个大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正是因了他不同于帝辛其他富人的自命清高,而且他从來不介意包包把他的名字叫成乌云,包包在盛世酒庄的时候,偶尔碰上他也会聊上几句。

    “我啊……,”包包想了想,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起,只得绞了绞衣角,嘿嘿笑两声道,“我这不是听说这西南风景如画么,得空就跑來看看了。”

    武云闻言一怔,道:“你什么时候來不好偏寻这个时候來,你不知道最近这里很乱吗?”

    包包看他一眼,道:“乌云,你自己不是也在这里么?”

    武云抓抓头,道:“我这是做生意沒办法,我若是不來,我家老头子那把老骨头可受不了半个月的颠沛,会散架的。但是你游玩可以推的啊。”

    包包被他的话绕的有点晕:“什么半个月的颠沛?”

    “从帝辛到这里,最快也要七天,一个來回那不得半个月?你是不是走了更久?”武云再次揉揉包包的头发,带了一点同情,“不如你回去的时候就跟着我走,我的商队是最快的,保管你七天之内回到帝辛。”

    七天?包包愕然,她不过睡一觉啊。她拖着乌云离炎月远了点,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乾元一十五年正月初九,”武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你怎么了?”

    这么说,她醉酒,一醉就是七天?忽地想起原本听到赶车的是阴离落,到后來却变成了即墨玄。又想起一向爱干净的即墨玄下颚上的胡子渣,

    她忽然很想看到即墨玄。

    “乌云,我有事先走了啊!”包包边说边跑过去,拉起炎月的手就往回走,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