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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40部分阅读

很猴急,甚至连给她挣扎的机会都沒有。她的嘴被他封住,只呜咽着象征性对挣扎了几下就缴械投降了,主要是……她也很想……

    在感觉最沒有安全感最痛的那一刻,他低低在她耳边说:“丫头,我爱你,你也只能爱我!”

    第一百五十五章 身心交融

    她一怔,身体却在那一刻被他贯穿,剧痛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尖叫刚溢出唇舌,已被他温柔的含住。他沉沦在她的温柔乡里,再也出不來,感受着她从最初的紧张到慢慢的适应,他加快了律动。

    在他温柔的引导下,她身体上的痛麻感渐渐化成了身心的愉悦,尽管她紧咬贝齿,让人羞涩的轻叫不受控制地溜出唇舌。一番缠绵,却是两颗心的交融。

    他拥着她,心头暖意满满,抱着怀中的女子,感动到几乎不能相信,他看了又看,吻了又吻,不想移开视线亦不想放开她:她是他的女人了,她终于是他的女人了!

    包包觉得自己应该对他的这番行为生气,然而此刻被他那么用力的抱着,却不知不觉地双手环上了他的腰际,将他牢牢的抱住,骨子里对他的依赖是再也不想隐藏了。

    即墨玄自然也知道对包包而言,能全心全意的信赖他是多么的难得,她虽然一直笑嘻嘻的,看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其实骨子里比谁都敏感,但她总是把笑脸展现给别人看,自己躲在角落里舔伤口。

    “丫头,再睡一觉。”他轻哄着,一只手给她当枕头,把她抱在胸口,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肩头,还时不时地轻拍着她。

    包包便在即墨玄这样带着爱意的温柔抚摸下,打了几个哈欠,伸手摸着他的下巴,进入了梦乡。她在他怀中倦着睡了一觉,醒來见他仍旧沒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抬眼看着他侧躺着一只手拿着一卷文案在看,他干干净净的下巴有青青的胡子痕迹,对于一个连下颚都好看到让人想犯罪的男子,包包现在全力在做的自然是咽下快流出來口水,并控制好自己伸出去想抚摸他的手。

    最主要的此刻她的脑海里在不断播放着片刻前他在自己身体里的画面……她心里百感交集,沒想到自己竟挖坑把自己给掉进去了。她偷偷看他,暗忖:不过对方是即墨玄想來自己也不算很吃亏,这么一想,她的心情便渐渐亮丽了起來。

    即墨玄发现她醒來,把手中的文案放在床边,俯身低头在她吹弹可破的粉脸上亲了一下,发出很大的一声响,还把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唇上來回摩挲:“丫头,肚子饿不?”

    “饿!”包包实话实说,她还从沒见过这个样子的即墨玄,心里一跳,脸便红了起來,钻进他怀中避开他不安分的手指。

    即墨玄道:“你等着,我给你拿点吃的來。”言罢,便欲起身。

    包包紧紧抱着他的腰,低声道:“玄哥哥不要走,我想再抱抱你。”

    即墨玄轻笑,躺回來搂住她道:“丫头乖,我去拿点吃了就回來,你早上都沒吃东西,饿坏了我会心疼的。”说着,在她发间亲了一下。

    “不要,就不要,我想和你说说话,”包包还是不依,她收紧了抱着他腰的双手,紧紧贴在他胸膛上,把自己的脸都压变形了。

    “好!好!”即墨玄重新躺好,并用一只手勾起包包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着,笑道,“我最最爱的丫头,你想和玄哥哥说什么。”

    包包被他的眼那么一看,呼吸瞬间就乱了,这妖孽的眼睛像发电机,可不能这样与他对视,不然待会被电的糊里糊涂的还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事……咳咳,是不是自己太饥渴了点……不过这也不能怪她,主要是她这老灵魂已经被快播给熏陶的都那什么什么了……

    “玄哥哥,月哥哥是不是自己去梅里雪山了?”她尽量很自如地转移话題,并且不着痕迹的让自己的视线从他勾魂的眼神下离开。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抚着他胸膛上那一块一块的肌肉,她边摸边偷偷咽着口水:他看着颀长瘦峭的,却特别的强壮和……有力。

    想着想着,她下意识偷偷地瞄了眼他……

    “我忘记跟你说了,昨晚我看你醉酒的厉害,便让人跟他说让你多休息一天。”即墨玄边说边伸手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乱动,他刚才顾惜着她是第一次,沒有尽兴。

    尽管他有极好的自控能力,也容不得她再这般挑、逗,他不想把她吓坏。然而,包包的小手在他掌心犹自不安分地挣扎着,那柔若无骨的触感让他想到片刻前她在他身下扭动的样子,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梅里雪山传说是神灵居住的地方,至今为止还从來沒有人上去过,”他沒话找话,希望她能忽视他身体的变化。

    包包听到他的回答,想起炎月交代过她不要对别人说要去梅里雪山,暗忖:这里的人供奉炎月的香案,是不是说炎月就是他们所谓的神灵?可是不知为什么,听到梅里雪山的名字,她心里忽然有点毛毛的。

    骤然的不想在这个话題上说下去。

    却听见即墨玄又低低道:“丫头,你……怪我吗?”

    怪他吗?

    包包亦自问:在她來的二十一世纪,她一个大学生,二十几岁了还是处,别说被闺蜜们取笑,自己心里也是很着急的,好几次看毛片的时候,都会希望有一个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男子和自己滚床。

    曾经以为自己定会因为这一天而欢呼,然而现在面对,却发觉完全沒有那种心情。取而代之的是有点心酸,还有一种跟随自己多年的东西突然一下子离开了的莫名失落。

    然而更多的是不确定,即墨玄的身份不容许她天真地认为他能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如果有那么一天,她成了他的几分之一,那么她……该如何自处?

    但是,她现在感受到的是他满满的爱和无边的幸福。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她不怪他!现在不会,将來也不会!

    即墨玄看着她小脸上变來变去的神色,忍不住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丫头,你现在后悔也來不及了,你都把我吃干抹净了,现在我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被你的口水沾过了,你现在要对我负责到底!我反正是跟定你了!”

    他说着,故意把头往她怀里钻,却因为实在悬殊太大,让包包只觉的又搞笑又可爱。

    她咬着下唇想了想,有点烦恼,道:“那我得好好想想,沒想到你居然这么粘人,如果我要是去茅厕你也跟着,你这么个大块头,我该把你放在那里好?”

    说着,她还有模有样地用手丈量了一下他的身长,颇为难地摇头叹气,状若真的是被他给难住了一般。

    即墨玄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丫头,我真是越來越喜欢你,越來越离不开你了,怎么办?怎么办?我真希望能把你藏在口袋里,谁也不让看!”言罢,紧紧地抱着她,只恨不得一辈子都如此抱着不放开,直到,,彼此白发苍苍。

    包包被他抱着,一时只觉得有他在,自己什么都不用怕。然而,煽情的话还來不及说,一阵咕嘟嘟的声响便打断了情话绵绵的二人。

    “我饿了!”包包巴巴地看着即墨玄,说了句很不合时宜的话。

    幸好即墨玄沒有笑她,在她额头上吻一下,起身去准备吃的,包包见到他的左臂似乎有些僵直,他边走边不停地抡起左臂前后左右的动着,她心下有些奇怪,却也不大放在心上。

    即墨玄从外头拿了瓜果糕点进來,还拿了一碗稀粥给她,让她先喝了粥再吃点水果。她吃了一会,见即墨玄不动,便把自己喝剩下的一点粥推到他面前,他接过,喝光了。

    包包一愣,她非常清楚:即墨玄的洁癖不是一点点,他每一次在酒楼吃饭喝酒,所用器皿都是自带,即便是临时去沒有自带,他也会让南笑去亲自消毒一套用具的。

    她方才是存了戏耍的心思,沒想到他竟真的吃了。看着他伸出舌头舔嘴唇边上的一粒饭,她愤愤地想:为什么我不是那饭粒!

    刚那么一想,便触碰到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她红了脸,又狠狠地暗忖:这妖孽是故意的,一定是!于是心里念叨着,千万别上当,千万别上当!可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的嘴唇。

    他忽然对她做了个亲吻的动作,包包立马打了个激灵灵的冷颤,暗中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告诫自己:淡定!矜持!

    “丫头,这种水果很好吃,”即墨玄拿起一个又大又圆的红果咔嚓咬了一口,递给包包,“真的很好吃!”

    包包默不作声地接过,咔嚓咔嚓咬了几口。

    她自然知道很好吃,问題是……他很奇怪好不好!他微笑着递來剥好的橙子,他的笑脸怎么看怎么像诱拐小白兔的大灰狼,不过,如果按照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年龄,自己还比即墨玄大上那么两三岁呢。

    难不成还怕了他这个小毛孩子?

    想到这里,包包挺起胸,准备反调笑他去,可是一接触到他笑意盈盈的桃花眼,她却又萎了下來。

    第一百五十六章 圣药情泪

    可是包包一接触到他笑意盈盈的桃花眼,她却又萎了下來。

    算了,好女不和男斗,大人不计小人过,怎么说自己的灵魂也比他大,不和他计较,嘿嘿,不和他计较。

    想到这,包包接过橙子,开始心安理得地接受他殷勤周到的服务,吃到后來,她基本上自己不用动手了,只需要动动嘴:“我要吃那个,不对,是旁边那个……对了,是那个!”

    即墨玄一直顺着包包的意思拿瓜果给她吃,有些她咬一口不想吃了,他就塞进自己嘴里,而后又哄着她喝点水。她就是个吃货,几乎每一种食物她都是來者不拒,都要尝一尝,直吃了个肚子圆滚滚的,心满意足才罢休。

    包包从未有过这般幸福的时刻,望着身旁全心全意宠着她惯着她的红衣男子,只恨时间过的太快,恨不得有时空之门,让时间在这一刻慢下來,可以让这幸福停留的久一些,再久一些,更久一些。

    如果这是梦,她希望不要醒來。

    “主人,”轻轻的叩门声,可以看出來人的小心翼翼。

    即墨玄给包包整理了衣服,看着还整齐满意了,这才过去开了门,骆大鹰手中抱着一卷文案立在门口,身子挺拔目不斜视。

    有丫鬟垂首进來麻利地收了案几上的瓜果碗碟,骆大鹰进來把文案放在刚收拾好的案几上,又迅速退了出去,似乎是在躲着什么。包包本來是想问候他的,被他暗地里用眼光示意阻止了。

    骆大鹰的模样让包包想起了石二虎的拜托。

    “玄哥哥,石……二虎相亲有结果了沒?”她凑近了歪着头,抬眼看正整理文案的即墨玄,问道。她潜意识里,总觉得他这个自信到几乎狂妄的男子,不会吃醋,但是听石二虎的意思……难不成他还会是个百年难遇的醋缸?

    不过为了不给石二虎惹麻烦,她还是沒有叫石大哥。

    即墨玄拿文案的手顿了顿,继而俯首在包包额头亲一下,微笑道:“丫头,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就不要再关心别人了。”

    “哦!”包包应了声,顺着躺回竹榻上,总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点奇怪,本想再问个清楚,可是看看他忙碌的样子,又怕自己打扰到他,于是便就此打住了。

    透过镂空的窗扇,外面的阳光射进來,丝丝缕缕宛如千万条金线,包包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住,玩了一会,她便也腻了。

    “今儿怎么这么安静?”她嘟囔着,翻过身看即墨玄。她哪儿知道,他早就严令过了,谁都不许來打扰。

    即墨玄坐在窗下的案几旁处理军务,他现在是一刻也不想离开包包,但军营不能带女子去。故而他令骆大鹰把事务都搬來这里了。

    忙碌的间隙,他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懒懒躺在榻上的女子,怎么看都觉得百看不厌。

    她就像是他丢失的一部分,千辛万苦的自己就循着路回來了,她与他而言,就是上天赐给他的专属,此后他定要与她永不分离!

    即墨玄本來想让包包好好躺着休息一天,他听说女人第一次都会很痛,身子也会很累,他原本还担心她会难受,不料包包休息了片刻后却精神极好。

    她趁着即墨玄处理公务的时候,让丫鬟准备了洗澡水,去泡了个澡换好衣服后,就开始在即墨玄身边晃來晃去。

    晃了片刻后,包包忽然想起了蓝筱依,拔脚就走。

    “丫头,去哪儿?”即墨玄时刻注意着她,他一直担心她无聊,见她要出去,忙放下手上的文案,一下抱住她,“再等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的声音带着甜腻腻的味道,像他这样的人撒娇起來确实不是一般般,包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他化掉了,他身上的味道着实好闻,好闻到她想扑倒他。

    她咳了两声掩饰去心里的悸动,低低道:“玄哥哥,我……我是想去看看依儿……。”她越说越沒底气,为什么她心底会希望他一直这样抱着别松开……想着想着,她的脸就红了。

    一声轻笑,耳朵被他轻轻一咬,而后是他戏谑的声音:“丫头,你去看蓝筱依,为什么脸红了?”

    见被他打趣,她索性转身把脸埋进他怀抱里,小手轻轻捶打着他厚实的胸膛,娇嗔道:“玄哥哥真讨厌,我去一下就回來。”

    “好,我让南笑陪你去,”即墨玄看看案几上还剩下的三分之一文案,牵起包包的手走到门边,喊了一声南笑,便见她走了出來。

    包包甚为诧异,十二铁衣卫在帝辛的时候都是明着跟着即墨玄的,但在这里,平时根本就看不到他们,可是只要即墨玄一唤,他们却会立即出现,似乎他们随时在什么地方候着一般。

    她刚走出房门,却被即墨玄一手拉回怀里,在她额上重重地亲了下,才放她离开,余光中,包包看见南笑的眉梢抽了抽。

    “玄哥哥,我能不能自己去?”包包低低在即墨玄耳边道,炎月不过是住在同一座府里的客房,虽然要绕过一个园子,但她自问不会迷路。

    即便是迷路,她自会懂得随便唤个护院丫鬟领着不就可以了,确实不需要像南笑这样等级的铁衣卫领路,而直觉告诉她,南笑并不像其他的铁衣卫那般对她友好,甚至还有说不清楚的恨意。

    “乖,听话!”即墨玄却不给她抗议的机会,转头吩咐南笑要好好照顾她之类的话,仿佛包包要去的地方是十万八千里远似得。

    包包实在等不及他嘱托完,自顾先走了。

    身后,即墨玄语声一顿,南笑随即跟了上來。

    出了即墨玄的正院,拐过去便是通向客房的园子,走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上,包包觉得即墨玄堪堪是一个极会享受的人,他这个后花园完全不逊色于皇宫的御花园。

    不过,他应该是占了自然风光的天时,假山,草地,几乎就是天然而成的,就是那闲亭的柱子,石桌还有石凳,都应该是在同一块大石块上分离出來再精心雕琢而成的。

    包包一边走,一边观赏着,因了有南笑在,便不费心去看路。不觉,竟走到了一处精美的楼阁前,看那建造,住在其中的人应该是极懂得软玉枕香的道理……那楼给她的感觉,和怡红楼极像。

    有琴萧合奏,其声如泣如诉,时而温柔缠倦,时而哀哀倾诉,令闻者无不心生戚戚。

    这……还在即墨玄的府里?

    她疑惑地看向身边静静而立的南笑:“南……护卫,这是哪里?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她本來想叫南姐姐,后來想到也许南笑不喜欢人家知道她的女儿身,她若是贸然叫了,平白又惹出什么事端來,却是沒有必要,于是还是照常称呼她。

    “这里曾是主人的乐园,”南笑不疾不徐地开口,给人感觉她为这事已经筹谋了很久的样子,“姑娘沒有走错,这也是属于王府的。姑娘应该知道,主人在这里的地位等同于帝辛王都的皇帝。”

    包包愣了愣,心跳有那么一瞬间停了一下,脑袋一阵眩晕几乎就要站不住了,整个人似乎掉进了深渊,她急切地想抓住什么却发现身周都是空气,她下意识地双手用力绞着衣角,以这个习惯性的动作來稳住自己的情绪。

    她逼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