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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第41部分阅读

 那样的情况,若是有刺客混在游人当中,即墨玄就危险了。

    有好几次,石二虎都想掏出令牌直接把那些人轰走,但又顾忌即墨玄不得扰民的军令如山,只得眼睁睁看着即墨玄护着包包在人群中艰难的挪动,幸好,他们平安出來了。

    “去福來茶楼,”即墨玄对二人吩咐道,“让老板开天字三号房。”

    石二虎领命而去,剩下苍七海跟在包包和即墨玄的身后,不疾不徐地边游玩边朝目的地去。

    街上有很多包包以前从來沒有见过稀奇古怪的民族小玩意,间或有精致而成的小食品。即墨玄摇着扇子,不紧不慢地跟着包包。包包忙着东张西望,挑选自己要的东西交给即墨玄,因为要他付钱。

    初初的时候,包包是习惯地掏出银票要自己付钱的,但即墨玄说现在他已经是包包的人了,他的银子便是包包的,他付钱便等同是包包自己付钱。包包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在理,于是便只顾着挑东西,不管付钱了。

    这样一來,沒了银子的压力,她是看到什么都喜欢,什么都想买,只恨不得把整条街上吃的玩的都买下來……嘿嘿,反正又不是她付钱。

    包包挑的均丢给即墨玄,他又交予苍七海,不一会苍七海就成了移动的货柜,琳琅满目的东西挂满了他的手臂,背上还背着一个大大的蝴蝶风筝。

    到福來酒楼的时候,苍七海整个人都被淹沒在大大小小的物什里,以至于石二虎以为他走散了。

    福來茶楼里人很多,包包进去,才发现其实不是人多,而是因为中间空了一大块地方,有一人在搭案说书。

    “话说我们的风流王爷这次回來,终于被人发现一个大秘密,各位看官,这位爆料者是谁,和王爷的关系又如何?不过这些都是題外话,,对了,我给大家讲的正是咱即墨家最风流不羁的王爷,单名玄。”

    闻言,即墨玄一副见惯不怪的模样,想來是早已经习惯了自己被人们当做茶余饭后的消遣。

    石二虎和苍七海亦是一样,在这里编排即墨玄确确实实是每个商家的吸引顾客的手段,谁若是得到最新消息,便会提前一天或者是几天散布出去,然后请说书人在店中一坐,惊堂木一拍。一段关于西南最高统治者即墨玄的故事便在说书人的唇齿之间变成了传说。

    然而包包不知道啊,她抬眼看看即墨玄,自己心里已经生起了退意,她可不想待会这里被血洗。她顿住脚步,搀住即墨玄的手臂,小手顺着落下堪堪放在了他的大手里:“玄哥哥,我不想喝茶了,我们回去吧。”

    “丫头,这里的姜母茶可是一绝,要是再配上这块栗子糕,那绝对是一绝。”即墨玄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试着想解释给她听,“这种说书人眉间茶楼酒楼甚至是烟花之地都有,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传说,丫头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个生气。”

    说话间,二人已经随着石二虎到了二楼的天字三号房。

    刚坐定,只听得楼下大堂处,说书人惊堂木一拍,把包包吓了一跳。入耳,便是说书人流畅如水的诉说。

    第一百五十九章 茶楼闲话

    入耳,便是说书人流畅如水的诉说。

    “话说,我们的即墨王爷在从王都回來的路上,那叫一个惊心动魄,七天里有还哦几波不知名的杀手接二连三地追杀他,幸而我们王爷武功高强,谋略过人,早已安排好了只等着刺客们上门來送死。”

    石二虎和苍七海在前面开了一条道出來,即墨玄牵着包包的手穿过人群,向楼梯走去。

    大家都专注听,其间有女子被即墨玄的出色容貌惊呆,却立马被同伴一句话提醒:“长的再好能有我门王爷美,再说,你看看他那衣服……不是傻子就是笨蛋。”

    于是细细看了眼即墨玄的衣服后,那女子惋惜地看了看:“可惜了这么美的男子,若是个正常的多好,咱们见不到王爷的时候也可以看看他解解闷。”

    “风人,这话也说得出口,”一女子低声嬉骂着。

    “这有什么,今生若是王爷能陪我一宿,來世便是让我做牛做马也是值了,哦,我的心肝王爷……!”这话却又是另外一个女子声气。

    即墨玄似乎跟本就沒有听到,只牵着包包的手自顾上了二楼。

    包包举目四顾了下,发现大多数的客人都是女子,看她们的服饰竟都是少数民族,她小声问道:“玄哥哥,你不生气?”

    即墨玄道:“在他们眼里我是最美的那个,我为什么要生气!”

    “……”包包无语。

    这楼的建造是楼中楼的样式,坐在二楼倚栏而望,堪堪能把说书台的全景纳入眼里,二人刚坐下,就听到底下有人发疑问:“那些人为什么要追杀王爷?”

    包包也有同样疑惑。即墨玄示意石二虎和苍七海一起坐了。

    只听到说书人继续道:“要说这追杀之人的原因,就得说说咱们王爷这次带回來的绝色……佳人了。”

    绝色佳人?

    包包看看自己,暗忖:说的难道是我?眼角余光中,即墨玄已经让店家送來了一桌子好吃的。竟然完全沒听到说书人的言辞。

    倒是苍七海在听到绝色佳人四个字的时候,看一眼包包似是很不赞同地瘪了瘪嘴。

    即墨玄看他一眼。

    石二虎看了看即墨玄,再看看苍七海,伸手对着苍七海的脑袋狠狠敲了一下。

    “二哥,你干嘛总是敲我的头啊,总是这么敲会变笨的。”苍七海摸着头,小声嘀嘀咕咕着。

    石二虎作势抬手要削他:“就你,不敲也笨,笨死你算了。”

    “主子,你给评个理儿,二哥这个敲我的习惯是不是不大好?”苍七海的个头比石二虎大上许多,彼时被训却只委屈地拿眼望着即墨玄,看样子是希望即墨玄给他做主。

    即墨玄本來似是不打算理他们,但禁不住苍七海粗眉粗眼的却像个孩子样的委屈目光,只得很勉强地道:“老二,我看你以后确实不改敲他的脑袋,直接砍掉省事。”

    苍七海原本充满希望的脸瞬间跨了下去,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石二虎拿起一个圆饼递给他:“这是你最爱吃的杏仁馅的,我特意给你点的。”

    苍七海眉眼顿时舒展,伸手接过:“谢谢二哥。”说着,喜滋滋地塞一半进嘴里。眨眼间,先前的所有委屈都消散了。

    作为同是吃货的包包,是深深明白苍七海作为一个吃货的心情,只是他长的五大三粗,往昔他总是绷着一张脸,看起來甚为凶残。包包一直沒见过他笑或者是说话,沒想到他居然有一颗这么单纯的心。

    包包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反正她听到自己问苍七海道:“苍护卫,你平常为什么不笑?”

    苍七海闻言张开口就想回答,却因为嘴里塞满了饼,饼干屑喷了不少出來,话却沒有说完整一字。

    即墨玄手中扇子及时地轻轻一扇,他喷出來的饼干屑全部反着都黏在了他自己的脸上身上。

    石二虎拉着他到边上去,一边用软布帮着他擦着,一边小声地不停数落他。

    “姑娘不知,是主子还有他,”而苍七海依旧是一脸迷蒙,根本不知道自己又惹了什么祸,却仍旧不忘对包包解释道,他指指即墨玄和石二虎,脸上很是委屈,“他们都说我不能笑,笑起來就沒人怕我了。”

    “噗!”包包忍不住失笑出声,却立即收住。她实在憋不住特别的想笑,又觉得自己若是笑了,怕苍七海脸上挂不住,只得别过头去看楼下大堂讲案旁那个说书的老头,做出一副特别专注地听说书的样子來。

    此前她一直觉得十二铁衣卫很可怕,此刻见到他二人这个样子,余光中,即墨玄却完全是一副不管事的模样。

    此刻正说到:“……那佳人曾是当今皇帝的入幕之宾,据说还有一手好医术,不仅救过先皇的命,还治好了皇帝的怪疾……”

    包包逐一看了看即墨玄与其他二人,挺挺胸膛,颇有自豪感,虽然……传闻夸大了些,但也不乏有了么一些事实。

    即墨玄浅浅一笑,拿着栗子糕放到包包嘴边,看着她大口咬下,又立即递上一杯茶,包包就着他的手喝了。忽然她看到刚坐回位子上的苍七海张着大嘴一副受了莫大惊吓的模样,还不等包包发问,又见石二虎拿起一个甜酥圈塞进苍七海的嘴里。

    包包看他,他急咀嚼着,含糊地说好吃之类的话。

    “……先皇的一道口喻,可谓是让当今圣上进退两难,一边是佳人一边是江山,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一方面不敢违背祖宗遗训一方面又情难自己……就在这时,你们猜怎么着?”

    席间众人议论纷纷,有说佳人不甘金屋藏娇跟即墨玄跑了,有说即墨玄为帝王解忧,牺牲了色相让佳人变心等等。

    先皇确实是有口谕,不过对和世勒翌而言那就是一摆设,他根本就不当回事,包包咬一口栗子糕,侧首对即墨玄笑了笑又去听书。

    惊堂木一拍。

    “……话说这佳人看到咱们王爷,惊为天人,当下自然是芳心暗许,一心只想着咱们王爷,哪儿还想那皇帝半分,于是随着王爷回到咱们云南來了……”

    底下有人激动地叫道:“那所谓佳人是一个容貌平平的小丫头,王爷回來的那天,我们在王府门前都看见她了。”

    于是便有很多人附和着,说那女子配不上他们的王爷即墨玄啊什么的。

    即墨玄脸色一变,手微微一动。

    包包急忙按住他的手,献媚地笑道:“玄哥哥不是说不生气的吗,这只是民间传说而已,较真不得,冷静冷静……我想回去了。”她再次要求道,虽然着场面有趣,但若是待会即墨玄生气起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想到这,她就如坐针毡。

    “好,回去。”即墨玄说着,从边上准备好的净手盆里取了软布拧干,给包包擦脸擦手,准备着要回府去。

    此时,惊堂木又是一拍。“诸位客官都错了,我说的佳人并不是那位笑起來很好看的女子,而是……另有其人。”

    底下看客静默片刻。

    包包脚步一顿,扯扯即墨玄的衣角,双手合起做着拜托拜托的动作,琥珀色的大眼泛着水汪汪的亮泽看着他。

    即墨玄一手把她拉到胸前,道:“丫头,你还想听,可以。但是你听了别往心里去,这不过是商人谋利益的手段而已,你若是明儿來听又是另一个版本,或者咱们现在去别家听定然也会是不一样的。”

    包包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我绝不会往心里去,只是觉得好玩。”她确实只是想知道,方才这故事前面说的大部分都是她做过的事情,不是她还能是谁?

    说书的老先生下去歇息了。

    包包便趁这时间和苍七海研究这家点的馅饼做法,他二人这边厢说的兴起,竟不知不觉天过去一炷香的时间了。

    看客中有人起身离开,有人叫了方才边吃边等,却总是不见说书先生回來。忽然一只香蕉扔上说书台,随之响起的是一个女人粗嘎的声音:“臭老头,是不是今天就卡这儿不说了,你敢不说完,信不信老娘今天就拆了你的店!”

    一人带头,便有更多的人紧跟着,一时,红果,鸡蛋,糕点,果皮什么的齐齐往书案上扔去,直到微胖的老板惦着小碎步急跑而來,一叠声的对不起,一个劲儿的道歉,说立马去请说书先生回來,这才平息了众怒。

    不一会儿,说书先生再次出现在书案前。

    “老头快说,不说完今天我们就让你回不了家去见娘子,”先前那个粗嘎的嗓音调谑着斯文拘谨的说书人,“姐妹们说是不是啊?”

    “说的是,不能每天都把我们的胃口吊起來,害的我们睡不好觉,今儿我们便让你也睡不好觉。”地下有人符合着。一时竟都七嘴八舌的闹开了,这个说怎么整说书人,那个说是这酒楼的老板最坏。

    众人说着闹着,竟忘记了原本的目的。

    “先生,请继续讲吧!”一个好听的声音从角落处朗朗响起。

    包包循声看去,一喜,站起身,抬手就想打招呼,

    第一百六十章 拙荆啥意思

    包包抬手就想打招呼, 那人锦衣玉带,眉目飞扬,不是那帝辛商人武云,又能是谁?转眼却见即墨玄看向她举起的手,微不可觉地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举动甚为不悦。

    他自觉地坐回去,双手放在木栏上,把头搁在上面看着说书的老先生。

    “丫头,你认识那个人?”即墨玄看了武云一会,俯身趴在包包身后,若无其事地道。

    包包不知道自己是被他突如其來靠近还是被他说话的内容,吓了一跳,忙道:“……在帝辛的时候见过一面。”

    即墨玄已经从背后把她抱住:“不要对他笑。”

    “啊?”包包有点惊讶,“为什么,难道我和他说话要这样子么?”她转首对着做出瘪嘴跨眼的姿态。

    苍七海噗一下把口中的茶水喷了石二虎一脸,随即耷拉了脑袋为他擦拭,然嘴角却止不住抽搐着,现在他有点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喜欢这小丫头了,确实是一个能给人带來欢乐的女子。

    “……佳人原來是个男子,此人喜欢穿白色衣衫,容貌几可与我们王爷媲美,二人那可谓是绝配……”

    “什么?怎么会这样?”包包大为惊愕,又想到若是炎月听到,不知会是个什么心情,禁不住在感叹道,“原來他们都是在瞎编的啊!”

    即墨玄抬手爱怜地捏了捏包包的笑脸,刚要说话。忽然听到楼下有人惊喜地大叫:“包包!”

    包包一惊,想假装听不见。

    即墨玄笑笑,拍拍她的肩头道:“丫头,那人叫你了。”

    包包看着他的笑脸,只觉得凉意从背后一寸一寸爬起,她呐呐道:“我和他也不是很熟,他是沐姐姐酒庄的常客……”

    正在这时,有开始上楼梯的声音响起。

    包包有点惊慌失措:“玄哥哥,他人很好的,真的很好的。”说完,看到即墨玄似笑非笑的样子,她只想扇自己两个耳光,她确实是有点担心即墨玄伤害武云。

    这种感觉就如当初面对和世勒翌的时候一样,这么想着,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有着摆脱不掉宿命的无力深深扼住了她的喉咙,几乎咬透不过气來。

    即墨玄笑笑道:“他当然很好,不好,我的丫头能认识他?”

    武云已经转过了楼梯,包包能看见他的脑袋了。她迅速想了想,道:“玄哥哥,我才不认识他,看我怎么修理他。”边说边起身越过即墨玄,向武云走去。

    即墨玄见她脸上着急的都有点口不择言了,居然连“修理”这样的江湖语气都说的那般顺口,伸手拉住包包的手,笑道:“沒事的,让他一起过來坐着不就好了。”

    “才不要,”包包暗忖:即墨玄笑的那么奇怪,她才不相信他会那么好心,说不定待会给武云安个什么罪名,把他咔嚓就完事了……万一即墨玄真的对他下手,那她岂不是害了他?

    她对武云不是很熟悉,但也不想让他平白遭受无妄之灾,当下她只想趁着他还沒有和即墨玄有任何交集之时,直接把他堵回去。

    即墨玄看着她急急忙忙走向武云的背影皱了皱眉,伸手拿起她方才喝了一半的茶轻轻抿一口,若有所思。

    而看着他的苍七海直接就瞎了眼,这回连石二虎也石化了,,即墨玄什么时候吃过别人吃剩的东西!

    即墨玄扫一眼像木鸡一般呆愣的二人,淡淡道:“把这些全部吃光!”

    二人看一眼满桌子的糕点,方才即墨玄把福來茶楼的所有糕点都点了一份,这可是几十份啊!全部吃完?就是两头猪也吃不完!

    石二虎摸了摸肚子打了个嗝,瞬时只觉得满嘴的茶香甜糕味,他实在是吃不下了,他试探性地问道:“主子,能不能打包?”

    即墨玄眼皮微微一抬,见到苍七海也巴巴地望着他。他不是一个霸道的人,只是现下他心口堵得慌,而他一向不是个能憋气的主儿,但又不能对着包包生气,因此他淡淡道:“你俩就地解决,不许打包!”

    这时候武云也看见了向他走过來的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