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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墨莎君第13部分阅读

何人都不能带走一块东西,只是目的地,是在眉目郡,南山县,许家乡衙门。

    刚开始接到任务的这些弟子,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从古浪师叔的语气中可以明白,这事绝不简单,似乎比他们所想象的要难的多。

    在修仙界灵石的数量并不多,但是每一次出现,那便是一场血雨腥风,筑基高手为抢占灵石,每一次都是死伤大半,就是传说中的结丹期高手,也有在争夺灵石时陨灭,毕竟灵石对一个修仙门派来说,几乎可以说是命根子的存在,稍有闪失,根基则断。

    天府山的灵石矿脉只有一处,那便是后山,但是每一年出产的都是寥寥无几,偶尔能出现个一两块上品灵石都算好的呢,平时大部分都是下品灵石碎片。

    对于这次的任务,古浪内心明白,只是说守护某样东西,而具体是什么,他们都并不知晓。

    一行十人,在第二天下午就开始出发,去往了眉目郡,南山县,许家乡。

    许静墨在和许墨水聊了一会儿后便双双入睡,清晨醒来洗漱后,走出衙门之时,许静墨看见了在衙门外,昨天她放走的两个壮汉,有些疑惑的走了出去,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看见地面之上却写着一份忏悔书。

    ‘吾,赵云长,孙者扬,这几年在村中无恶不作,诈骗钱财百金,玩弄女子十六人,贪赃枉法罪行不下百起。’这份忏悔书,写在黄|色的土地上,而且还是用他们的咬破指尖所写,颜色虽然已经干涸,但是这两个壮汉,脸色苍白,浑身瑟瑟发抖,似乎有些失血过多,因为在土壤之上,血是会被土壤给吸干的。

    在修仙界,土系灵根,最不怕水,土可以凝结,也可以变成强有力的防御,虽然五行看似阴阳相克,但是却不一定,因为一些实质改变呢。

    许静墨看着地山入目三分,令她惊讶的忏悔录,摇了摇头,一声叹息,只是在其身后,许墨水走了出来,刚才的他在整理着衣服,并未看见门外有人,当低头间看着一道淡蓝色身影停下,便看向了前方,只见衙门外,两个令他熟悉的壮汉跪在地上,而且身子不停的在那瑟瑟发抖,尤其是面庞之上毫无血色,一脸苍白。

    许墨水一呆,但是下一刻眉头一皱,内心想着昨天不是放他们走了,可是今天为何还在这里,只是下一刻看到地面上的字迹,有些疑惑起来,只是看完后,眉头与眼神变了又变,地面之上所写的罪行,使得许墨水心痛不已,有些遗憾,但是下一刻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毕竟现在他们这样的举动,是让他将他们俩人留下,内心百转,然后转过身子,朝着一旁的鸣冤鼓走去。

    鸣冤鼓在许家乡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被人敲击过,甚至可以说,这一年的时间没人敢去碰这鸣冤鼓。

    许墨水,将两支鼓锤拿起,看了看上面的灰尘,一声轻叹,便抡起手敲击。

    彭。

    虽然只有一声,但是这声音在销声匿迹一年后,再次出现了,衙门内的房舍中,一些衙役还在睡着懒觉,昨天所发生的事,令他们做梦时不断的想起,心有余悸,久久不能入睡,只是忽然听见鸣冤鼓之声,个个睁开眼睛说道:“该死的,这鸣冤鼓是哪个白痴敲的,看老子等会出去,不将这砸碎给打了。”只是说完,便将衙役衣衫穿上,抄起放在墙角的棒槌,准备到门口看看到底是谁,尤其是脸上的脸色,充满了狠恶。

    鸣冤鼓所能听到的范围很大,如果连续敲击,整个乡里都能听见,只是现在,依旧还有很多附近的村民以为幻听,毕竟这鸣冤鼓似乎不应该响,毕竟一年前击鼓之人,居然生生被打成了残疾,使得整个乡里对衙门简直怨声载道,从前许秋水所积累的信用,在这几年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许海那家除外,毕竟许海的哥哥是乡长,但是许海不知道什么原因,整日里沉溺在酿酒中,对于她哥哥的事不闻不问,就是乡里很多人都找过许海商量,关于他哥哥的恶行。

    许海其实内心也明白,这位哥哥真正的用意,但是她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事与她哥哥其实毫无关系。

    许墨水敲击了一下鼓后,停了下来,鼓上的灰尘,纷纷被震落到了许墨水的身上,阳光照射,仿佛夕阳将这些灰尘照射的闪闪发亮,似乎是说,今日之后,这鼓就将重见天日一般。

    灰尘落地,许墨水猛的睁开眼,开始了连续敲击。

    砰砰砰,砰砰砰,如同奔雷一样的战鼓之声,出现在天地间,不断的回荡。

    小山村中,忽然被连续的砰砰之声所打破,这澎湃的鼓声,仿佛苍穹之上的奔雷,使得整个村子的所有人惊讶,到底是谁敲击着这鸣冤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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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52章刑法立信二更

    鼓声如奔雷,快速传遍整个乡村,村里很多贪睡的孩子和老人,也被其他村民所叫醒,仿佛乡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一位老者,摸了摸手里的拐杖,看着一旁的老旧弓箭,这把弓正是当年的镇魂弓,许秋水走时将弓托付给了他最好的朋友,并未带走,只是也没有说将此弓交托给谁,毕竟许秋水有着三个儿子,真正能继承他的,许秋水内心也没有办法判断,虽然他最想给的是许天水,但是儿子许天水的性格他很不喜欢,所以并未决定,而是让他最好的朋友做决断。

    这位老者叫许曾,或许整个许家村里的人,没人知道这个老者的来历,但是许秋水却知道他,他曾经是杨氏名门一位少将军,只是现在的杨家,早已不存在了这么一个人,大部分都以为死了,毕竟已经近五十年呢,这个人就是当今名震整个中原杨子豪的爹,也是现在征西大将军杨空烈的亲爷爷,只是杨空烈自己都不知道他有着这么一个爷爷。

    这位老者托着早已年迈的身子缓步前行,手中拿着镇魂弓,走向许家乡衙门,这也是他人生的最后一路,他的兄长许秋水战死疆场,内心遗憾,但是却并未太多流露,这场战争,其实对许秋水来说,算是一场报答。

    许秋水三十五年前,江湖之上六门派灭门惨案,其中有一件事相传是许秋水行之,其实这一切并不是这般,许秋水接宁王令,屠杀一派外教余孽,这也是许秋水在江湖上闻之名,风声鹤唳,任何人听闻都望风而逃的主要原因,只是这一件事很奇怪,为何官府县衙都没有半点追究,大部分人其实都不知道,因为这事是当时政治的一次乱局,也是宁王与皇帝宋神宗之父的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只是知道这事的目前几乎只剩他一个呢,哪怕现在的宋神宗也不知晓。

    鼓声弥漫整个许家乡。

    衙役们个个凶神恶煞的拿着棒槌准备将击鼓之人给暴打一顿,只是看到这一幕时,身体凝固呢,因为这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许墨水擂着鸣冤鼓,完全变了一个人,眼中振奋,每一次鼓声都颇为的振奋人心,衙门前很多老百姓都来到了这里,看着这里跪着的俩人,眼中充满了厌恶,只是见两个壮汉,浑身衣衫破烂跪在地上,尤其是那身影,虽然很狼狈,但是只要一眼就能认识,这俩人正是这几年来无恶不作的乡里恶霸,看着俩人跪在地上衣不蔽体,瑟瑟发抖,似乎是在谢罪,或许因为大部分的人根本就不认识字的关系,所以对地上所写的几乎完全看不懂,就算识字的也不敢上前去看,毕竟现在还不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许静墨看着来到这里的村民,目露诧异,但是片刻则是微笑,手中缠绕着发尖的三千青丝,这鼓声为何有着这样的召集力,其实许静墨并不认识此鼓,只是听着鼓声中,似乎传出了一声悲愤,仿佛自己以后,彻底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擂鼓之声持续了片刻,停了下来,许墨水看着这鼓之上的灰尘,全部崩落,在阳光的照射下焕然一新,内心一笑,看了看这鼓仿佛重新散发生机,丢下鼓锤抬起手抚摸着鼓边说道:“这些年,对不起。”说话间,眼泪流了下来,一股悲伤充斥全身,尤其是双手,在擂鼓中,手掌泛红有些肿胀。

    说完后,转过身子,看着衙门前的百姓喊道:“各位乡亲,这些年,我许墨水愧对当年养育我的父亲,愧对各位父老乡亲。”话语中充满了惭愧,充斥着这些年来,自己所犯下的错,一股仿佛赎罪的声音充满了震撼性说了出来。

    到现在为之,村民依旧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落泪的许墨水,似乎有着什么不同的,这种一反常态,不知道是为什么,似乎从前从未有过。

    远处,一个老者手中拿着镇魂弓,缓缓前进,这次他前来,一是杀了这许墨水,二则是自杀,因为他感觉这许墨水当乡长的这几年与他父亲在世时的他比起来,简直判若俩人,甚至就是个废物。

    许墨水看着百姓们沉默,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丝毫不为所动,指的地上的两个壮汉充斥愤怒的喊道:“赵云长,孙者扬,这二人在这几年,在乡里可以说无恶不作,诈骗钱财过百金,玩弄女子十六人之多,贪赃枉法罪行更是不下百起,大家看看,看看,如果按照现在的大宋例律,这二人当斩不下十次。”话语中充斥的幽怨,怒气,愤怒,惊讶,说完后,许墨水的脸庞通红有些害羞。

    人群中一个女子,样貌二十七八,抹着眼泪喊道:“杀了这些畜生,杀了这些畜生。”随着一个女子的声音,几乎所有的幽怨瞬间充斥全场,纷纷喊道:“杀了这些畜生,斩了这些畜生……”

    许墨水,站在那看着发生的这一切,眼中也充满了幽怨,但是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不,还不能杀。”话语有些遗憾,但是他的内心还是想着力保俩人,毕竟这俩人过是过,但是真干些实事来,也相当的是把好手,这样杀了,太过可惜。

    一些女子哭泣着说:“为什么?”声音充满了幽怨。

    “这些年,他们贪赃的钱财我将全部退回,至于玩弄女子,一律以银两补偿,他们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却不能杀。”许墨水的话语古怪的说完,看着众位乡亲再次换了个面孔悄悄的说道:“这就是当年许秋水的儿子,如今官官相护呢,哼,真丢他当年老爹的面子。”话语极其的恶毒。

    许墨水看着各位乡亲说道:“关于他们俩人之事,今日主要的改过,至于那些曾经犯过的大错,我不会就如此解决,他们两个如果各自断一臂与鼻刑,加耳刑,各位看如何。”

    满场惊讶,原本很多乡亲觉得不了了之,但是却忽然觉得此事到底因为何事,很多人开始狐疑起来。

    一位老者,站在人群中,手中持着镇魂弓,刚才的话有些不喜,准备射杀了许墨水,只是刚张弓便听到了下一句话,有些惊讶,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其中必有隐情。

    跪在地上的俩人抬起头看着许墨水,虽然不是死刑,但是这种刑法,也是大刑,但是这次,他们两个准备一死,将此事一了百了,家中的老婆孩子听天由命,只是现在他们两个恨不得撞死在墙上,这种刑法,真正不在酷刑,而是没有了尊严,因为没有了鼻子,没有耳朵,在普通人的眼里,就是一个不能见人的人,但是他们俩人内心却疑惑着,不杀之意,究竟是为何。

    人群中拿这镇魂弓的老者,缓步走到人群前面,看到跪倒在地之人,尤其是当看到一个少女,闲庭若步站在那,头上的三千青丝在手指间缠绕,脸上笑容满面,但是在老者的眼中,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

    三十三年前,宋神宗父亲的一位妃子,就是这样的容貌,而且那妃子,正是他所斩杀,只是记忆已经尘封,有些记不得呢。

    “对于这些每日里作j犯科的这些衙役,每人也同时也要接受全乡每个人一百棒子,但是我希望别出人命。”许墨水思来想去,都给他们留了一条几乎活着等于死的路。

    说话间,许静墨则是看了看四周,似乎想起了什么,从她的储物袋中取出了把锋利的小刀,手起刀落间,那两个壮汉,还未感觉到疼痛,便晕在了当场,但是脸上笑容满面,许静墨利用神识控制着小刀砍了下去,如果是普通人,或许会失手,但是她的出手,确实给足了面子,结束后,还将几瓶上好的金创药洒在他们俩伤口上,只是几个呼吸,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然后看着许墨水说道:“三叔,我该走呢。”

    那老者看着这姑娘的动作,呆在当场,当听到最后那句话,整个人震住了。

    所有乡里的其实没人几个人知道许静墨存在,甚至可以说,现在的许家村,认识许静墨的并不多,甚至渐渐淡忘呢,但是在一些年长的人眼前,却记忆着许静墨的名字,因为这个名字依旧还伴随着他们每一天,每天闲来无趣,便会去许家酒庄喝个小酒,聊聊许秋水和他孙女许静墨。

    许静墨的名字,在整个村里,只有老年人在畅谈着,其他人更多的则是聊着他们的孩子在修仙门派怎么怎么强罢了,毕竟羡慕嫉妒之心,谁都没有父母的强,记住别人孩子的只有老年人,而记住自己孩子的,则是父母而已。

    那些乡亲,听到三叔这个词,一个震惊的名字出现,只是当所有人刚想问个究竟时,许静墨冲大家一笑,踏空飞往衙门内,叫上还在酣睡的雪獒,去往南山县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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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53章虎侯大婚三更求收藏

    力拔山河气盖世,文武双举毅天行。

    南山县县城内,虎侯府的大门前挂着这么两个牌匾,上面的字体是金镶玉制,颇为华贵,但却不失儒雅,有着一种闲云野鹤的味道,因为这十四个大字有大有小,不成比例,颇为悠闲。

    “看看,看看,这可是当今圣上命贾大富亲自定制的牌匾,听说总共八块,这也太牛了吧。”一旁看客在虎候府门外,絮叨着今天的大事,“今日可是虎候大喜的日子啊,而且听说,上门来的王亲贵族就多的数不完。”

    “虎候结亲,能在这南山县城,真是给我们大面子啊,尤其是酒水,虽然与里面那些达官显贵低的多,但是虎侯在这府外招待我们,也算的上一位威名赫赫的大将军啊。”

    “是啊,虎候能将我们这些南山县的平凡老百姓一杯酒喝,一口饭吃,这也算的上不错了,你们看看那里。”

    一处巷道,无数穿着褐色布衫的虎候府家丁,端着一盘盘烧鸡和一大堆米饭与碗筷喂着那些逃难的难民,这些年他们虽然苦,但是国家的胜利,他们也算不错,只是这一路逃,使得身上无半分银两,有的不知道为何,连力气活都干不了,或许是先天一些因素,只能乞讨度日。

    那些乞丐抢占着这些家丁手中盘子里的烧鸡,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吃肉了,甚至连油都没沾过,这些人天生身子骨虚弱,不能干体力活,要不就是一些老人和孩子在一起,没有办法只能乞讨。

    “这虎侯真是好人啊。”一个大耳汉子吃着嘴里的鸡翅,看着后面巷子里的场景,有些吃不下去。

    “是啊。”一个嘴角有个痦子的男子叹了口气说道,虽然长相看似j邪,但是他的善良可以说在当地有名的。

    一个女子身材有些肥胖,听着后面的叫嚷声,骂道:“老娘今天心情原本挺好,可是这些乞丐,居然吵成这样,来人,把这些乞丐赶走。”说话间,跟随这父女身后的十个大壮汉站起身子,撸起袖子,便拉开架势,准备上去一阵好打。

    一个村妇正带着孩子吃饭,忽然看见有这仗势,便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