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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蔷薇第3部分阅读

    一些不对劲的怪异现象,在经过一些易碎的小饰品时,总会无意识地使物品破碎,有时碎屑会划伤自己,但感到疼痛的只有被划伤的那个瞬间,而后伤口就会迅速愈合,这个过程快到连一秒都不需要,不管伤口有多深都多严重。

    被这些非正常现象折腾得实在是头疼后,曦兰曾私下里找过布格尔询问解决办法,听到她近来的症状,布格尔并没有表现得像曦兰预想一般冷静,反而十分惊愕。不可能啊,布格尔想,他前一段时间还问过纱,她什么时候会觉醒,照纱的说法,她应该还有一年多才觉醒,也就是说,在菲觉醒前不会出什么问题,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是灵魂和躯壳排斥的现象啊!

    “呵,你也不知道吗?”曦兰没有生气或者其他不满的表现,相反,她表现得十分安静,比洁还要安静,那时的她看起来不像是那个曾今喜欢在他面前撒娇的任性女孩,倒像是看穿一切的司尘,那种感觉不像是他们一直以来追求的心如止水,反而像是虚空,对!就是那种对任何事物都没有感觉的,没有感情一般,就好像,失去,心一样。

    而在那次打扰后,现在也没找过布格尔,也很少与他人交谈,渐渐变得沉默寡言,而她睡眠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相对的,对食物的摄取变得日益减少,同样,这些症状也出现在罗兰身上,而且显得比曦兰更为严重,一切症状表明,封印正在崩坏。

    而在这种特殊时候,讨厌的麻烦却找上了曦兰。

    麻烦的名字叫午姸,那个午家的二小姐,那天曦兰因为突然在课上晕倒而被送到医务室,醒来后很晚了,所以就直接回寝室了,哪知道在半路上碰上午妍,就被提出挑战,输的人要满足应加一个条件,被烦得没办法,曦兰就答应了。结果那个午妍就趁着曦兰这几天身体不舒服,要求速战速决。

    而她因为自信满满,就四处声张,叫嚣道自己肯定能打倒曦兰,所以导致了这天比试场外的观看席上围聚着不少人。看着在观众席上喧嚷的家伙和自己面前得意洋洋的家伙,曦兰不禁无奈地摇头,真是一帮白痴。

    “来吧!卑贱的平民!今天我一定要让你跪在我脚下求饶!”还没开始动手,午妍就得意地宣布着。

    “你不知道‘越弱的狗叫得越嚣张’这句话吗?”曦兰难得转头正视午妍一眼,看着午妍旺盛的精力,她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啊呀呀!这气势,人家看起来好怕哦!”

    “哼!平民!我现在就来取你性命!”被曦兰的激将法激得没有耐心等到宣布比赛开始,就不由分说地举起一把轻巧的细剑朝曦兰挥去。

    观众席上的布格尔暗骂一声:“卑鄙!”

    谁知先下手为强的行为并未对曦兰起到作用,尽管身体极端不适,曦兰还是轻松地躲过这一剑曦兰就像游戏时的不当真,根本没出手,只是一味地躲避,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是在上下逃窜,而明眼人则已看出,这场比试的主导权实际上是在曦兰手上,表面上看似曦兰被追的只得不停闪避,事实上午妍连曦兰的衣服角都没沾上一丁点。

    如此来往几次后,曦兰开始对这场无聊的比试感到厌烦。她最初答应的目的只是想靠不断的躲闪加强神经的条件反射能力,促进灵魂与躯壳的融合并弱化这种不正常的排斥现象。然而事与愿违,和这个笨家伙的游戏并不能起到这个作用,反而使其加剧。那么,差不多该结束了呢,这无趣的追逐游戏。

    再一次躲开午妍挥来的剑后,曦兰突然间消失,而后出现在午妍身后,犹如鬼魅一般,左手不知何时握着一把剑,她轻轻一挥,无形的剑气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冲向午妍,没有意外,她就那样笔直地倒下,脸上挂着惊恐。

    她知道,午妍不是被剑气所伤而倒下,她的剑气操控得恰到好处,在冲到她面前时刚好消失,老师们给她治疗时就会发现端倪,她身上没有伤,让她倒下的是她内心的恐惧,曦兰并没有黑魔法,她只是在那个攻击上附加了一个言灵,没错,一个小小的言灵,“将汝所惧的幻境展现在汝眼前。”就这么简单。

    曦兰看着她,叹息道:“自作孽,活该!”她用左手打一个漂亮的剑花,将剑收至裙下,然后转身走人,留下一群看到的白痴,还有,一撇头,映入眼痛的是他凝重的神情。

    这个意外的插曲被曦兰漂亮地解决了,但是代价是巨大的,曦兰的身体状况变得越加严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晚上,她趴在窗边,望着夜空中被黑雾般的乌云盖住的月亮,她在怀疑,自己真的,能等到知晓身世那时吗?

    10竞赛开始,初见同胞

    ——校长是发什么神经,居然让三个年级混战!这是在开玩笑啊,曦兰的身体还没好,又要应对这种实力差距较大的混战,真不知道她能不能撑下去。最近,又有某个讨厌的家伙天天在瑶瑶身边转来转去,只是讨人厌!谁准他打我家瑶瑶的注意!

    by 雅轩·弗里昂·沙卡

    在那个小插曲结束后几天,竞赛如期举行,和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的竞赛竟然是三个年级混在一起比,这令初三的学长们占尽便宜,但是,即便如此,曦兰还是要求拿下第一。

    在竞赛举行的那几天,不少组织的成员赶来观看,说好听点是,观看比赛,说难听点就是来挖墙脚,找人才的。因此,这几天学员中形形色色的人物来了不少,讲白了就是什么人都有。

    特别是眼前的这个家伙,摩耶·盖塔,银灰色的头发,深金色的眼眸,一看就知道是兽人族的狐族后裔,如果仅仅是狐族后裔的话直接赶走就行了,问题是这家伙还有着翼族的血统,要赶他走那就是以下犯上,而且惟一有着纯血种u级血统的曦兰居然在这种非常时候熟视无睹!以至于这个讨厌的家伙一直粘着云瑶不放手,以他的话说就是,他对云瑶一见钟情,一见钟情你个鬼啊!对此雅轩一直表示反对态度,而三个男生和曦兰一样处于观望立场。

    “真是令人不爽的家伙,瑶瑶,一会那个惹人厌的来了你别给他好脸色看!”大清早,雅轩就在对云瑶做思想教育,目睹这一幕的曦兰吭都没吭一声,就她看来,以雅轩那个不成熟的性格,居然还想给云瑶做思想教育,她应该先给自己做做还差不多。

    “啦啦,亲爱的瑶瑶,我来找你了!”门外传来一道富有磁性的男声,不用开门看就知道是那个家伙,一如既往地敲过门后打开房门,但是这次,走进大家视线的不是摩耶,而是另外一个人。

    他不同凡响的外貌让大家眼前一亮,也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人族,他的头发有如太阳一般耀眼,温暖的夕阳色眼眸在寝室内环顾一圈,最终停在曦兰身上,他兴趣慢慢地盯着曦兰研究半天。而在他之后走进来的摩耶则代替他做了介绍,这位是异客的首领,至于名字嘛,不能说啊,顺带一提他是纯血种羽族,高贵的初代种。

    “啊呀呀,这可真是巧合!”他盯了曦兰半天,一开口就语出惊人:“这不是我们的任性殿下嘛!”

    曦兰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哈?什么‘任性殿下’?”

    “嘻嘻,装!接着装!说吧,这次你是不是又偷跑出来的?”某个家伙不怀好意地看着曦兰,然后叹气:“我就知道,别在那装。别以为你用的是这丫头的躯壳我就认不出你了,我绝对不会把的气息认错的,菲。”

    “哎!”曦兰强忍着不适,跳下床铺,这一举完美地诠释了她绝非寻常的身体机能,“你知道我是谁?”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啊,跟我来。”他诡异地笑着,那表情就像是把小白兔成功骗到手的大灰狼,可是曦兰已经顾不上那些了,现在只要有一丝一毫线索,就算是陷阱,她也要去闯闯。

    “好啊。”曦兰当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当然,这不是担心他反悔,而是因为信任,那种似曾相识的旧识的感觉,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家伙不会背叛她,即便已经时隔亿年。

    “跟我来。”这位不速之客照直拉着曦兰走向教师宿舍,直接走进布格尔的寝室,丝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看得出,他和布格尔是旧识,而且相识很久。

    “嗯?”察觉到有人进来的布格尔从厨房中探出头,正好看到这位不速之客以极其暧昧的姿势抱着曦兰,那时布格尔第一个反应就是上去把他俩拉开,开什么玩笑!他小心翼翼保护了这么久的孩子就这样被夺走,而且还是这样一个有着极端恋妹癖的家伙,绝对不可以!

    “别这么紧张嘛,除了我可爱的妹妹,我可没对任何异性动过心哦!”他继续不在乎地说,“别用那种放浪的表情看和我,我的婚姻好像是那帮见鬼的老顽固们决定的,在我的妹妹们中选一个作为我的未婚妻,以此来延续吾族的纯正血脉,而且在纯血种,特别是上古血脉中,为了保持血统纯正,近亲通婚并不是罕见事,相反,可以因此孕育出力量更为强大的下一代,不是吗?”

    “的确,但是你最好别打菲的主意!”布格尔把曦兰抱到床上,让她睡去,转过身问:“你来这里干嘛?”

    “来看看你的准备怎么样了,她的情绪还稳定吧?”收起之前吊儿郎当的不正经,他坐起身严肃地说。

    “还好,祭祀的事情,收集到多少祭品了?”布格尔问。

    “快了!就差一点了。”瞟一眼熟睡中的曦兰,他不怀好心地问:“在你把她叫醒之前,需不需要我把她的记忆稍微改下?”

    “嗯,拜托你了。”布格尔说,他低低地叹息一声。

    “放心,这丫头我会负责把她送回去的。”他说:“而且那帮家伙最近的动向似乎有些不对劲,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中国,恐怕他们也意识到这丫头要在这边觉醒,所以我来了,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我会24小时全天候作这丫头的保镖,绝对合格!”

    “嗯,那就拜托你了,我打算在竞赛后结束后就让她退学,然后带她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封印解开。”布格尔说,他看着沙发上难得动真格的家伙,说:“我要去找这边的隐世家族有事,近期会出去一趟,在我出去的几天里,菲,就拜托了!”

    “好的,那么,差不多该让我们的任性殿下醒醒了。”他又用笑容包裹自己,嘛,这也是他的特质吧。

    在一番善意的谎言解释之后,他拉着仍然一脸不相信的曦兰走回学生宿舍,正好撞见还在吵架的雅轩和摩耶,稍微解释下,就拉着摩耶走人,临走前还笑嘻嘻地在曦兰耳边吹口气,“还会再来找你玩的!”

    而当他对摩耶下达继续调查那些家伙的命令后,一个人独自走在无人的小径上,淡淡地叹息:“真不知道,以菲现在虚弱的状况,能不能承受得了封禁解开后那股强大的力量。”

    11蠢蠢欲动的阴影

    ——所以说啊,人类这种愚蠢的生物,即使过了多少年都改不掉虚荣的本质,相比之下,只不过渴望被认同的吾等要比他们单纯得多。那些家伙差不多应该察觉到了,越发强烈的菲的气息,是时候该让吾行动了,今夜,注定是个愉快之夜。

    by 逸夕·艾帕奇斯托拉塔

    “啊呀!这些家伙真是讨厌!”年轻的异客首领面带微笑地看着几个趁着昏暗的夜幕迅速穿梭的身影。就如他最小的妹妹兼未婚妻所说的一样,他就是一把利刃,无论用多深的笑容和谎言掩盖,糖果般甜蜜的外衣终究掩盖不了他的锋利。

    几个纵身跳到身影面前,立马有个胆子大的家伙在大声嚷嚷:“你是谁?居然敢来我们的路!”

    “我啊,是你们的老对头哦!”他微微一笑,那冰凉的眼神让几个不轨之徒不由心里发毛,那份冰冷,就好像他看的不是活人,而是几具毫无生机的死尸。

    “可笑!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带头的人继续嚷嚷:“我们可是信徒!”

    “呵呵,那又如何?”他不以为然地说:“我啊,可是,羽之帝王,羽帝!你们认为,我会怕你们吗?”

    “羽。。。羽帝!”语气中不难听出惊恐,这个名号在魔幻世界里一经传出,必定会引起大波浪。在几百亿年前,他倒不必要如此低调,只是现在为了尊敬的王,人在江湖走,不得不低头啊。

    正当他准备拔刀开杀戒时,有两道身影快他一步把那些不轨之徒迅速解决,那干脆利落的动作,就像行云流水一样,一气呵成,没有多余的添加,看起来虽简朴干练又不失高贵。

    要以前他会拉着这位路人大喝一杯,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可不会感谢,提高紧惕,他大声问道:“谁!”

    “哼!逸夕!你小子,这才过多久啊,就认不出我了?”一道沉稳的男声在他耳边掠过,辨认出那是谁的声音时,他放松警惕,来的人是纯血血族,殇·布鲁赫,而在他身后站着另外一个兽人,耳朵和尾巴说明他是狼人族,黑发金眸,又与殇一起行动,他猜都不用猜出来就知道是谁,朗·沃夫,除此以外别无他人。

    “呀!逸夕,好久不见。”朗一个纵身跳到逸夕面前,而当事者则对此事早已见怪不怪,“你的感知力退化到这个地步可不行啊,轮回之争就快要开始了。”

    “呵呵,放心,朗,我还没弱到需要你担心,这只是好久没饮血的迟钝罢了。”逸夕悠然地回答,好像说得不是他自己一样,他撇头问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某位:“殇!老实交代,谁让你们来的?”

    “是小纱。”代替正准备开口的殇,朗快速地回答:“她说,她感应到菲的状况不对劲,叫我们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你呢?”

    逸夕收起严肃的表情,脸上露出玩笑的神色:“拉普拉多这几天要去隐世家族一趟,因为时间快到了,差不多要准备下封印的事,所以我就被拜托留下来保护那丫头,24小时贴身保镖,瞧我多倒霉!”

    “嘁!瞧你说的,能给伟大的王上做贴身护卫,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啊!”朗愉快地调侃:“你小子真是一如既往地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句话要是被那帮次代种们听到了,他们可不会管你初代种的身份,直接群殴你哦!”

    “哼!要是他们有这个本事的话。”逸夕昂头,自负地说。

    “闲聊应该结束了,朗。”一言不发的殇突然说话,打断了朗继续聊天的想法,“逸夕,你差不多该说清楚吧,王上的状况如何?”

    “哈,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直接呢。”逸夕低下头,不语,良久,他悲伤地说:“现在的王上,因为本就体质虚弱,再加上月华快要觉醒导致她的灵魂与月华的躯壳起排斥反应,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把自身所蓄不多的魔力分给时空使时空继续运转,你觉得她的情况是好还是坏?”

    “切!这可真是最坏的情况!”朗不爽地说,殇问:“那么,这种维系不能暂时切断或者找人代替吗?”

    “切不断的,殇,你这话问得真白痴。”逸夕说:“要是能切断的话,用不着你说,我早就那样做了。没法代替,我们应该庆幸当初司尘在她们两个身上舍得封印还附加一项,在菲魔力不足时,洁会在无意识地通过特殊维系把魔力传输给菲,不然,她早就承受不住时空的压榨。”

    “那怎么办?”殇皱眉,王上的情况不佳,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要是传出了,那帮见鬼的家伙还不蜂拥而上来杀她。

    “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停顿半天,逸夕幽幽地冒一句。

    “快说!你要死啊!在这种地方停顿!”朗就差一拳打上去,这小子果然一点没变,好死不死非在关键地方停顿。

    “记得吗?他的能力之一,ioltion(法语:献祭)。”逸夕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他知道眼前这两个人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好吧,如今权宜之策也只好这么办了,即便王上下令‘第三条戒律——生命’,我们也必须这样做这是救那一位的唯一方法。”殇为难半天,在权衡利与弊很久后,不得不点头同意。

    “那么这件事交由执行者们办吧,在王上不给予特殊准许的情况下,只有他们能够开杀戒。”朗说,他看一眼没有发表观点的逸夕,接着说:“这样行吧?我去通知他们。”

    “好的,那么我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