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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蔷薇第10部分阅读

    。

    “喜欢!”曦兰看似毫不在意地微笑着回答,实际上在暗地里指挥埃尔文快把卢比带走,别担心她的安危。

    “那么,就让我再送个更能让你中意的礼物吧!”他轻笑着,孩子的眼睛渐渐失去原有的光泽,变得黯淡无光,下一秒,孩子敏捷地窜到曦兰面前,在电光石火间,曦兰的脖颈被抓出道到血痕,不知哪个家伙用了什么方法,竟然遏制了她的自愈力,可恶,她自小体质虚弱,动不动就贫血,这下好了,等会没准会直接晕倒啊,有没有搞错啊,她的一世英名可被这样毁了!

    遥远的地方,有人低低地叹气,似是对曦兰的不小心表示无奈。

    37相逆的意志&沈默的沉重

    ——这个世界决不会容许狼子野心的狂徒的统治,即便现在没有人站出来反抗,终有一天会被拉下那虚幻的王座,真正的王,不是靠蛮横的力量踏上孤独的不归路,而是被万民敬仰的尊崇!

    by &p;p;lt;不言的音师&p;p;gt;埃尔文

    “可恶!”站在远处的埃尔文愤恨地说,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这位幕后操纵者早就被他千刀万剐了吧。

    “埃,”曦兰,不,这里应该称她为,伊芙缇娜,转过头,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微笑:“恐怕这次,我不能再创造奇迹了。”

    “导师!”埃尔文的双瞳骤然紧缩,他的身体颤抖不已,是的,他在害怕,那是自小抚养他有用心教导他保护他的导师啊,可以说,如果没有那时的伊芙缇娜,就没有如今的埃尔文。

    “乖,要听话。”伊芙缇娜温和地笑着,虽然失了心,她的笑容依旧那么温暖,让所有目睹这份笑容的人都不禁被她吸引,每次,埃尔文看到这笑容都会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但是,唯独这次,唯独这次,他的心脏在不安地狂跳,他知道的,他一直都应该知道的,导师究竟想要干什么,可是此刻,他突然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走进她的内心,他突然看不透她了。

    孤傲森严的语言,优雅空灵的旋律,纯粹的零文,绝对不可比拟的咏唱,伊芙缇娜张开无色的羽翼,羽翼收合,包裹住身躯,翅膀的颜色渐渐变深,从无色向纯白迈进,羽翼上还隐约闪现出暗银色的繁复纹路。

    和那个时候一样,美得令人窒息,幕后操纵者默默地想。

    “导师。。。您。。。。。。”埃尔文看到这一幕,欲言又止,但是自小的习惯让他下意识地履行师命,现在,他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导师过去的强大上了,即便他知道,想要再次创造奇迹这种概率小到连亿分之一都不到,以她现在的状态。

    “呵呵,真是乖孩子呢。”曦兰欣慰地笑出声,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即便再怎么身处困境,都不会失去笑容。看到埃尔文代着卢比退出战场老远,她才从那双羽翼中出来。现在的她的确无法解放力量,但是这不代表她会就此认命,她从不是受命运枷锁束缚的存在,桎梏这种东西,有多少,那就打破多少吧!

    “真是怀念啊,那个眼神。”他这样说,透过那个孩子的眼瞳,伊芙缇娜清楚地感受到,这份久违的熟悉感。

    “你是谁?”没有任何迷茫的口吻,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她认识。

    “你不觉得无趣吗?”那个人答非所问,孩子的脸上显出嘲讽的表情:“没有意义的事情,你不觉得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吗?”双手合十,融合型魔法,黑暗系与雷系的完美融合,【黯雷】。

    轻松躲过,“没有关系,那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即便没有人感激,甚至有人会恨我,都没有关系。”伊芙缇娜闪现怀念的目光:“那是,我能对已逝的同胞们所做的,唯一的事了。”

    “唯一的事?”他不屑地笑着,“你确定你已逝的同胞们会在九泉之下安息,就因为你现在所做的这件傻事?”左手有光芒涌现,数个魔法阵出现在伊芙缇娜面前。

    “不是什么事情都是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绝望啊!”伊芙缇娜说到,她揪心地说:“拜托,拜托你了,别把世间万物都看得那么悲观!”

    “绝望?悲观?”哪个人疑惑地咀嚼着这两个词的分量,忽然仰天大笑,魔法阵被注入强大的魔力,数道禁咒击向伊芙缇娜,那力量的强大,甚至撼动了周围的山脉,他的脸上似哭似笑,天地间只听见他狂妄的笑声:“不是!我是嫉妒啊!我嫉妒你们为什么与生俱来就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对!孤傲如吾等,早已强大到可以轻而易举地毁灭一切。”伊芙缇娜似乎要故意气他,故意那样说,但是她忽而话锋一转:“可以又了解我们多少!用友如此强大力量的吾等却要被数不尽的条条框框所束缚,在你看来,那小小的规则,不足为惧,但是在我们看来那就是一切,违逆规则,就是在否定我们存在本身!相比之下,你要比我们好得多,你可知道!”

    伊芙缇娜歇斯底里地怒吼全然未唤醒他的良知,反倒火上浇油,使他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了:“好得多?你是在开玩笑吧!持有着这么强大的力量,却不想要做主宰?我要是你,早就在这个世界称霸了,你们果然都是一群胆怯之众!”

    伊芙缇娜焦急地劝说道:“别妄图统治这个世界,如果你敢这么做的话,我。。。。。。”

    未等伊芙缇娜的话说完,他就不耐烦地打断:“如果我敢?哈哈哈哈,今天我可真是被你逗乐了,王者大人,哈哈哈哈哈!”他捂着肚子,放肆地大笑:“今日,我既然敢这么说,那就有胆子这么做!”

    “是吗?”伊芙缇娜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下去,小到只有蚊子才能听见:“我们。。。我们果然还是。。。做不了同伴吗?”眼里的失落令人心痛,却丝毫不能打动眼前这个家伙,他是个丧心病狂的恶魔啊!

    “朋友?真是可笑的名词啊。”他如此讽刺道:“我们连想法互通都做不到,更别提同伴了吧?我真是好奇啊,你究竟是如何被时空选上的,被那个自私自利的家伙选为自己煞费苦心创造的世界的统治者,就凭你这种天真无知对死敌还保持怀柔政策的小丫头?看来这个世界也不是我想象中那么难得到啊。”

    “真是令人惊讶的感叹啊。”不属于在场的两位任何一人的声音,空灵而又飘渺的动听声音,伊芙缇娜觉得熟悉安心,而那个幕后操纵者却觉得恐惧不安,这份畏惧似乎早已刻在他的灵魂中,无论他如何逃避都无法摆脱。

    “你在害怕什么?”不知所以的伊芙缇娜奇怪地问,这个声音是那么熟悉,但是她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曾在哪听到,好像是在零域吧,但是是什么时候呢?自己完全没有印象。

    “闭嘴!闭嘴啊!”他疯狂地嘶吼,眼睛因充血而泛着血红色,此刻的他不像是淡漠地将自己置身于一切不定因素之外的幕后操纵者,失去了运筹帷幄的冷静,理智被剥夺,就如同一头暴怒的公牛一般四处乱撞,妄图以微薄之力去抵挡这绝对不可超越的压制。

    “可笑!吾之力,若是这么轻易就可以抵消,那吾之威严何在?”这次,声音不是从无形中传来,而是确实的存在,这个容器,居然是,伊芙缇娜。

    “嗬,原来如此。”那个人似乎恍然大悟,声音也变回原本的冷漠,似是不再被痛苦缠绕,他得意地笑着:“哈哈哈哈。。。原来如此!难怪,两百亿年前,你明明被陌生的人以利刃贯穿身体而陷入沉睡,甚至本因此不再醒来,进入永恒的安静中,原来如此!哈哈哈哈!我终于明白了,难怪你能站在这里!是吧,失了心的容器!”

    “真是让人头疼的智慧呢!早知道那个时候就应该把汝等全都毁了。”伊芙缇娜的声音转冷,却非出于她的本意。

    在她内心的世界里,伊芙缇娜在无力地挣扎,纵然无力反抗,她也要试试,就此失去躯壳的主动权才是叫人后悔的事。

    “为什么!我应该没有做错什么啊,我的确是遵照约定履行自己的责任了!”伊芙缇娜如是说,但是漂浮在她面前的这位却丝毫不听她的解释,是的,漂浮着,确切的说是个漂浮着的球状物。

    “不,汝做得很好哦,吾之继承者呦,只是汝这心软的本性改改改了。”它这么说着,操纵着伊芙缇娜的身体继续攻击着。

    “所以说啊,看看你现在的这幅模样啊!”他猖狂地嘲讽着,敏捷地躲避着,虽每次都险险躲过攻击,但是呼吸却越发急促,喘息声不止。

    “真是岁月不饶人呢,是吧。。。。。。”控制着伊芙缇娜的躯壳,它低声吐出那个鲜为人知的名字。

    “切!”他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位可不是刚才即便丧失所有情感都下不去手的小姑娘,它的冷漠和孤傲是无人能比的,对于敢染指它中意的东西的家伙,至今为止还好好活着的也只有那两个了,他可没这么个本事,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等着吧,迟早我会把你们踩在脚底的!”迅速离开这个躯壳。

    孩子的灵魂复苏,却迎来了毁灭的终焉,只听得那痛苦的惨叫,伊芙缇娜于心不忍,无奈她的力量在它面前都是无力的,只得心痛地捂上双耳,妄图靠堵住听觉阻断内心揪心的疼痛。

    “你该走了。”一切归于平静,伊芙缇娜这么说,它沉默地应允了,把身体的主导权又还给她。果不其然,伊芙缇娜的眼瞳中倒映的,是那个孩子惨不忍睹的尸骸,这就是,现实的残酷。

    跪在坚硬的土地上,她不禁失声痛哭,明明早已舍弃了的东西,却无法止住涌出眼眶的泪,伏在冰凉的身体上,从远处望去,也无法稍稍感到她内心的哀伤一分一毫。

    那背影,一直都,独自承载着沉重。

    38卢比的身世

    ——被胜利女神所祝福之物,吾已不似曾经的我,那只怯懦的幼狮早已在过去中泯灭,现在站立于此的,是名为“力量”的英勇雄狮!

    by 卢比

    “啊啊啊啊——!”森林深处,埃尔文把卢比扔在一边不管,头疼地挠着头,眼中闪现的是不安。

    “你在头疼什么呢?”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埃尔文欣喜地向后望去,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幽暗,他失望地低喃:“果然是我的错觉吗?”

    “嘻嘻!”又是熟悉的声音,埃尔文还未来得及回头,伊芙缇娜的脸庞出现在他身侧,“你在嘀咕什么呢,埃。”

    撇过头去,看到了熟悉的脸,差点以为是幻觉的埃尔文惊愕地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良久才磕磕巴巴地吐出几个字:“导。。。导导导。。。导师!”

    “嗯!”伊芙缇娜的容貌略微改变,拖地的银发渐渐缩短为齐腰的暗银色长发,,象征着王者身份的异色之眸也在眨眼的瞬间被清澈的湛蓝掩盖,眨眼间,她又变回那个爱笑的曦兰,嬉笑着说:“何事?”

    “导师?真的是您!”埃尔文激动流下眼泪,他还以为她…再也回不来了呢!

    “你又哭了!”她皱皱眉,她撇开头转一圈,问道:“人呢?”

    “什么人?”埃尔文抹去眼泪,奇怪地问。

    “卢比啊!我让你带过来的人呢!”某位真心抓狂了,这小子事到如今还在给她装傻吗!22张牌啊!缺一个都不行啊!

    “哦,在那!”埃尔文伸手指向一处,曦兰顺着她所指的方向转过头去,顿时有数道黑线从她的额角滑下,这就是她特意叮嘱他的照顾啊,只见卢比以一副极不雅观的姿势趴在地上,身体还似支离破碎的玩偶一般扭曲,要不是观察到他的腹部还隐约有微小幅度的起伏,她当真以为他死了,那她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咳咳!”曦兰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这小子,不就是稍稍弄得过分了点嘛,至于这么生气嘛,真是固执的家伙。若是埃尔文知道曦兰瞪他的原因肯定会哭笑不得,若是比固执,自家恩师肯定稳居首位,不然也不会有她与时空做交易这一重大事件啊。

    “嗯?这里是?”卢比好死不死地挑这个时候醒来,此时,曦兰正坐在埃尔文的腿上,而且两个人又年龄相仿,让人不得不心生遐想。可想而知,卢比立刻撇开头,一副很抱歉的样子。

    曦兰疑惑地转头看看埃尔文,后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挪开视线,眼尖的曦兰仍瞟见了他脸颊上的淡淡红晕,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姿势,嗯,似乎有些不对。当慢热型的曦兰终于反应过来时,她激动地窜起,像极了受惊的小鹿,乖乖地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一脸惊慌地祈祷着:“伊泽,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伊泽。。。。。。”

    “那个。。。导师,呃。。。是不是应该先。。。那个啊?”埃尔文无奈地说,好吧,他承认,刚刚一瞬,他的确有点动心了,但是他绝对不会禽兽到连自己的导师也那啥的,毕竟那是某位惹不得的前辈的。

    “对哦!”瞬间精神起来的曦兰转过身直直地盯着卢比,盯了好久她才说出这样一句话:“对不起。”

    “哎?为什么?”卢比被她这句道歉弄得一头雾水。

    “不明所以吗?”曦兰喃喃地说:“那个孩子,我没有能力救他,恐怕。。。。。。”曦兰低下头,密集的刘海遮住了她黯淡的双眼,也遮住了她内心的痛苦。

    “为什么!”卢比愤怒地喊道:“你凭什么!凭什么对他见死不救!”

    “是的,导师是没有那个资格,但是,至少,请你弄清数情况再说!”埃尔文站出来维护导师。

    卢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冷声问:“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埃尔文毫不示弱地顶回去:“那个小鬼早就死了,在遇到你之前!他只不过是个傀儡,为了博得你的信任,他的操纵者还特地让他保留一丝自我意识,他大可以不怕死的告诉你他的幕后黑手,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已死之人,难道还惧怕再经受一次死亡的洗礼?他那么拼命,毫无疑问是有什么把柄被那个幕后操纵者抓在手上,不然,也不至于此。”

    “告诉我!那个幕后操纵者是谁!”卢比说。

    “就算告诉你,你又能做什么呢?”一直保持沉默的曦兰突然开口,卢比张口欲反驳,却被曦兰先发制人:“你可知道那个幕后操纵者是用什么方法支配他的吗?那是本应该在历史的长河里消逝的职业——傀儡师,看他能够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傀儡身上,你也应该明白,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况且,就算他紧紧窥见了那点皮毛,那丁点皮毛,对付你这样的莽夫,也足够了。”

    “你想要说什么。”疑惑的是,卢比罕见的安静下来,眯起眼睛看着曦兰,妄图从她的眼中看到什么,可惜早已失去了心的她,眼瞳能映出的,只有无尽的虚空。

    “做笔交易吧。”曦兰这样说,违心是固然的,但是自己必须这样做,她咬着嘴唇,思虑良久,淡淡地说:“这是我救你的原因,你身上有着一样我一直要找的东西,作为你给我那样东西的交换,让我来带你打败那个令你如此怨恨的家伙。”

    “你能做到吗?”卢比表示怀疑,他看着瘦弱的曦兰,她的骨架很小,精致的脸庞,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小巧可爱的洋娃娃,而不是一位驰骋沙场多年的领袖或是在那个强者遍地的时代叱咤风云的上位者。

    “所有见我第一面的人都会这样说。”曦兰不禁莞尔,她说:“那么,你的决定是什么?”

    卢比叹息一声,他忽而一笑:“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能干。”

    “真是过奖,我再怎么厉害也比不上你呢!”曦兰不甘示弱地顶回去,她才不是柔弱的温室小花!她是曾在外叱咤风云的王好不好!虽然说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但是随便一提,还是有不少人知道她的威名的!好歹用点“英勇”之类的词吧,那个“能干”是什么意思啊!

    “那么,说吧,我该怎么做?”卢比问道。

    “很简单,你的命。”意想不到的话语从曦兰口中轻轻吐出。

    “你在开玩笑吧?”卢比诧异地望着她,那神情似乎是在看着一个疯子。

    “你觉得呢?”曦兰似笑非笑地说。

    “你不会…玩真的吧?”卢比转过头,试探性地问:“你真的打算走上那条不归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