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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尽是黄巾军第53部分阅读

你胆子这么小呢?”

    “啪啪啪”纵身跳到陈琳床榻之上,那黑影一边骂着,一边甩手在陈琳脸上扇了起来。

    也不知那黑影手上有什么东西。竟然在陈琳的脸上刮起一阵血雨,片片血肉随风而起,四处乱溅,巨痛之下,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陈琳再次痛的醒了过来。

    “救命啊,有刺客…”感受到脸上钻心的痛楚。以及那面前令人胆丧的黑影,莫名的恐惧让陈琳不由得大呼起来。

    “喊吧,喊吧,声音太小了。最好把你府中的下人全都喊过来,不然…可就不好玩啊,你说呢凤三?”那黑影毫不在意的讥笑道。

    “当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来的少了,根本不够俺挠痒痒的。”听到黑影的问话,房门外传来一声瓮声瓮气的声音。

    “你们…究竟是谁?要做什么?”虽然脸上很痛,此时滔天恐惧已经让陈琳顾不得这些了,当死神来临时,人还会顾忌别的吗?

    “我们是谁?你还不配知道,天理循环,因果报应,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啪”黑影手中火石清脆一碰,随手将房中的烛光再次点燃。

    阵阵冷风吹来,烛光四处摇曳,忽明忽暗,一张苍白无血,形如厉鬼的脸出现在陈琳的眼前,暗淡的烛火照在那男子脸上,格外恐怖,陈琳吓的双手掩面,似乎不敢再看那男子第二眼似的。

    可是当手掌触碰在脸上之时,陈琳却再次惊叫了起来。

    “我的脸…我的脸…”都说女子爱美,男人也不例外,因为他的手掌落在脸上,似乎感觉少了许多什么似的,多了一些生硬的触感,仔细再一摸,又是一阵惊叫。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抓刺客,大人有危险,快救人啊。”就在这时,院中终于响起了阵阵呼喊之声,听到陈琳求教之声,府中的家丁下人纷纷拿着棍棒冲了过来。

    “噶蹦蹦”一阵骨骼脆响之声响起,守在门外的凤三兴奋的双手攥拳,得意的笑了起来。

    “啊…”当视线落在地上的尸体上,陈琳忍不住一阵狂吐。

    刚刚还在床榻之上跟自己巫山云雨的女子,此时,胸腹之上满是划痕,更多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原本迷人的娇躯,此时血肉模糊,内脏肝肠一股脑全都流了出来,明显是被刚刚这个男子残忍的剖腹虐杀而死。

    见那如同厉鬼的男子j笑着向自己走来,陈琳一边惊叫,一边不住后退,突然手上碰到一个黏糊糊的东西,扭头一看,陈琳再次昏死过去…那竟然是一个血淋淋的心脏,这人竟然活活的将自己姬妾的心剖了出来。

    “哎…本以为还能多玩一会,没想到你胆子却这么小,真让人失望,看来是该送你上路了。”

    话音刚落,那佝偻男子嗖的一下原地蹦起一丈多高,空中双手朝下,一双带有铁钩的手掌飞速的向陈琳身上扑去。

    “噗噗噗…”随着那男子双手在陈琳身上飞速挥舞,空中又是一阵血肉飞溅,不一会的功夫,整个房中,满是血腥,一个大活人被分割的到处都是,就算有神功鬼匠之人来了,恐怕也难以将才陈琳完整的拼凑起来。

    “呸…得罪主公,这就是下场,希望下辈子,能长点记性。”

    当那男子推门从房中走出来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巨型大汉正双手抱拳,满身是血的站在门口,一旁的地上,死尸满地,血流成河,七七八八的尸体到处都是,原本喧闹吵杂的陈府仅仅半个时辰便再也没有了动静,显然是被这巨型大汉暴力清场了。

    “老三,速度够快的,呵呵,看来寒冰老大对你的魔鬼训练效果不错啊。”

    “哼…那还用说,老子差点被他活活整死。”刚刚还石人一般耸立如山的大汉,一听到寒冰的名字,本能的双腿一阵乱颤,就连说话都有些惊恐。

    “完事了吗?”

    “恩…要知道我可是铁手凤二,有我出手,自然不会有失。”那佝偻男子得意的笑道。

    “你就吹吧,虽然呼啸山咱们十三凤卫没有前往,但是,若真的去了,恐怕未必能活着回来,就你那本领,比主公麾下的几员猛将差远了。”凤三撇嘴道。

    “……主公麾下五虎猛将,别说我,恐怕寒冰老大也未必能比得上啊。”

    “是啊,听说之前有两员猛虎死于黄忠之手,不然的话,七虎逐鹿,普天之下,谁人能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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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章,大吃特吃

    陈琳被杀,此事徐峰还不知晓,三人进了刘表婚宴之上,被捧为贵宾,桌上酒菜丰盛,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堂堂州牧大人的婚宴,档次怎么能差的了呢。

    “开吃。”在所有宾客惊异的目光下,徐峰冲二人打了个眼色,二人会意,连续赶路,三人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此时对周遭惊诧的目光全然不顾,甩开腮帮,对酒席之上的佳肴开始一边倒的扫荡。

    “这…”婚宴还没开始,很多贵宾还没入席,三个人却狼吐虎咽风卷残云的大吃特吃,顿时让一遭宾客全都傻眼。

    这什么情况?典韦于禁二人举止粗鲁,也就罢了,毕竟二人怎么看怎么像粗人,而且还是跟随这位冯公子而来的下人,可是,这位一表人才举止风雅的俊俏公子,竟然左手一只鸭,右手一只鸡,甩开腮帮,吃的满嘴流油野蛮至极,而且还两眼放光的瞅着其余的酒肴,生怕被人抢了似的。

    “咕嘟嘟…好酒。”将烧鸡烤鸭吃完,徐峰抄起酒坛,一仰脖,咕嘟嘟灌了起来,整整一坛美酒,眨眼功夫,被徐峰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公子,我这里还有,给,接着。”见徐峰将桌上的水酒喝完,生怕徐峰不够,于禁急忙将自己面前的一坛子美酒当空丢向了徐峰。

    “好…”徐峰一伸手,轻松接了过来,也不客气,边吃边喝,不一会的功夫,这坛酒也下了肚。

    “那边桌上那只烤鸡不错,典韦别客气啊,吃吧。”见典韦眨眼功夫吃完了自己酒桌上的酒菜,徐峰指了指典韦一旁的桌案。努嘴道。

    东汉末年的酒席,都是一人一张小桌,并不像后世可以十多人围坐在一张桌上,小桌太小。能摆放的酒菜自然也就多不了哪去。三人都是一等一的青壮之人,加上连日赶路。腹中饥饿,此时的饭量可想而知。

    “哦…好。”典韦也不客气,站起身来迈步走到一旁,一手拿了只鸡。一手端起一盘牛肉乐呵呵的回到自己桌上,继续吃喝起来。

    于禁更是直接,自己桌上的酒菜吃完,直接挪窝,换一桌酒菜,继续狂吃。

    “上菜,上菜。快上菜。”一边没有吃相的狂吃海喝,三人一边不满的冲侍立一旁的下人吩咐道。

    只是那些侍立,包括一旁的宾客此时全都傻眼了,侍立也不知道如何应对。因为婚宴还没有开始,宾客没有全部入席,还没开席,酒席就被吃成了这副模样,厅内所有人全都傻了。

    这三位莫非饿死鬼投胎不成,不但能吃,还吃相粗鲁,眨眼功夫,屋内酒席狼藉一片,有人急忙飞跑出去告与刘表知晓。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刘表正在门外迎接宾客,突然见下人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心中顿时不悦,刘表冷声喝道“婚宴之上,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大人…你快进去瞧瞧吧,出大事了。”报信的急的都快哭了,也顾不得一旁的宾客如何疑惑。

    “究竟何事?”刘表脸色阴沉,有些恼怒,自己大喜之日,下人如此慌张,岂不被人耻笑。

    “酒席……酒席乱套了。”

    “啊…带我去瞧瞧。”虽然不知发生何事,刘表还是觉得有必要去查看一下,跟蔡家联姻,此事刘表非常重视,自然不允许出现差池。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走怎么也去瞧瞧吧。”

    门外那些宾客见刘表匆匆离去,一个个疑惑不已,都不知发生何事,心中好奇,不由得也跟了进去。

    当刘表来到大厅之中,入眼一幕,让刘表禁不住大吃一惊,虽然刘表一向待人宽厚,心态和善,可是瞧着这一幕还是忍不住脸上变了颜色,自己大婚之日,还没开席,这酒席却乱了套,被吃的狼藉一片,许多酒桌之上,碗碟之中干干净净,吃的精光,地上更是残羹冷炙狼藉遍地,喝光的酒坛、吃剩的菜肴,还有不少碗碟到处都是,整个大厅全乱套了。

    “州牧大人真是盛情,如此丰盛酒肴招待我主仆三人,冯旭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就在刘表心中火山喷发之时,徐峰却站起身来,笑呵呵的冲刘表抱拳称谢,刘表身为一方州牧,也不想在婚宴之上动怒,何况对方还送了自己一份厚礼,可是瞧着徐峰满脸带笑,嘴里还咬着一根竹签,怎么想怎么火大。

    “冯公子,这些都是你做的?”指了指满屋的狼藉,刘表强压怒火,沉声问道。

    徐峰轻轻颔首,不满的责怪道“都怪那些侍立不听吩咐,竟然不给我三人上酒菜,哎…本来我想州牧大人宏量,待人赤诚,区区酒菜自然不会小气,可是,我三人为了前来为州牧贺喜,由颍川赶到襄阳,这一路,真是舟车劳顿,又累又饿,生怕误了大人吉时,连续几日腹中水米未进,大人待我宽厚,让我坐了上座,望着满座酒肴,我三人…哎…”徐峰又是责怪,又是抱怨,将自己如何连夜赶路,如何不吃不喝忙着赶路的光大形象,淋漓尽致的表现表现出来,言语之中对刘表招呼不周似乎多有不满。

    “这…”刘表也傻了,按说一个宾客,纵然身份再大,也不能敢对州牧如此语气说话,可是想到人家从颍川远路而来,为了给自己贺喜,一路劳乏,几日水米未进,难道吃自己点酒菜,自己就动怒发火吗?何况人家也说了,是侍立不给上酒菜,这也怨不得人家,若是别人差点饿死,望着满屋佳肴,也会难以忍耐的。

    刘表很想发火,可是又寻不到合适的理由,加上徐峰礼物如此厚重,为了自己婚宴又远路而来着实不易。

    转过身来,怒视着一旁的下人,刘表冷声道“是这样吗?”

    “大人…冤枉啊。”下人刚想解释,典韦却抢步起身大声道“这么说来,你们给我们上酒菜了?”

    刘表也疑惑的看着这些下人,眼神愈发变得冰冷,“究竟有没有上菜?”

    “桌上只有区区几盘菜肴,我们吃完之后,再三催促,你们却一动不动,丝毫不理,难道不是这样吗?”徐峰不满的盯着这些侍立冷声道。

    “这…”刘表听完之后一时间也无话可说。

    第二百五十一章,语出惊人

    “哼…好大的胆子,竟敢慢待我的贵宾,来啊,将他们推了出去,每人杖责五十军棍,若不是老夫今日大喜,绝不轻饶尔等。”扫视了一圈屋内的十多个下人,刘表终于忍不住动了怒火,好端端的大婚之喜,竟然搞成这幅乱糟糟的样子,这让刘表有些挂不住脸面。

    “大人,小的冤枉。”

    “大人,饶命啊。”

    十多个负责准备酒席的下人全都吓傻了,纷纷求饶,有的直接下跪喊冤,可是,刘表却不为所动,不多时,呼啦一下,冲进数十名身穿重甲的兵卒,进来也不客气,将这些下人一一推了出去,不多时,后院便传来了阵阵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

    “老夫惭愧,还望诸位不必介怀。”刘表面带愧色冲亭中众宾客鞠躬道。

    “还望大人息怒。”众人急忙客套回应。

    “扑哧…”望着满屋的狼藉,跟在司马徽身旁的白衣少年突然掩嘴乐了,“燕儿,不得无礼。”司马徽瞪了少年一眼,不满的呵斥道。

    水镜先生何须人也?刘表自然不敢动怒,其余众人纷纷看向少年男子,均是一脸好奇,心道:此人是谁?看来跟水镜先生关系匪浅啊。

    “叔父,燕儿知错了。”吐了吐小舌头,少年面色娇红,害羞的回道,不过,一双明亮的眼睛仍旧盯在了徐峰身上,不一会功夫,这少年再次忍不住捂嘴笑出了声。

    一表堂堂的俊公子,想不到吃相却如此狼狈,竟然还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面对众人的目视,更滑稽的叼个破牙签不住的剔着牙。

    有的宾客觉得好笑,有的觉得好奇。更多的是露出鄙视的目光,心道,这什么人?竟敢在州牧大人婚宴之上如此无礼,若是传扬出去。州牧颜面何在。

    “什么?我二姐的婚宴竟然被冯旭给搞砸了。”气呼呼回到后院的蔡瑁听到家丁的报信。气的勃然大怒,甩手将桌上的茶壶推到了地上。茶壶落地,满地碎片,蔡瑁咬牙冷笑道“你等着,早晚有你们好看。不收拾这三人,此气难消。”

    重新摆上酒宴,刘表强忍欢笑,陪着笑脸再次将徐峰让到上座,徐峰也不客气,虽说肚子吃的差不多了,但是对桌上的美酒佳肴。仍然怀有窥视之心,见到好吃的,自然也不客气。

    “喂,你就不能小点声。”坐在徐峰邻座的蒯越年龄跟徐峰相当。见徐峰嘴里吧嗒吧嗒的不住发出响声,不由得出声提醒道。

    “哦?吃个饭,还有这般讲究吗?我等大好男儿,岂能如女子般小口细细扭扭捏捏,自然应该随心所欲,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这才畅快。”瞥了蒯越一眼,徐峰朗声笑道。

    “哼…”坐在司马徽下首的那少年听到徐峰这般言语,狠狠的瞪了徐峰一眼,目光充满了鄙夷。

    “这位小友,可曾在颍川书院攻读?”司马徽终于忍不住冲徐峰问道。

    “咯噔…”徐峰暗道不妙,心想难道被司马徽认出来了?不可能啊,现在自己这幅摸样,典韦于禁当吃都难以认出,比原来的盔甲打扮可英俊多了,这司马徽只是跟我见过几面怎么会认出来呢?

    摇了摇头,徐峰回道“晚辈没有在书院呆过,何况在书院那种烦闷的地方一味读死书,了然无趣,远不如四处游艺,增长见闻来的有趣,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

    “啊?…”徐峰一席话,顿时满座皆惊,屋内所有人的目光,唰,再次全部聚焦在徐峰身上,这人,好大胆子,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徐峰却继续道

    “读书可不是为了充装门面,不能学以致用,不如不学,至于那些为了在风月场中,炫耀文藻,附庸风雅之辈,晚辈实在不屑。”

    “你…你好大口气,竟然说读书无用,真是狂妄。”蒯越的大哥蒯良听后当即拍案而起,也顾不得这是刘表的婚宴,瞪着徐峰,蒯良当头怒喝。

    “啧啧…莫非这位兄台耳聪不成?我说的可是读书不能学以致用,不如不学,我可没说读书无用,在下虽然没在书院攻读,论语六韬战法…小弟闲暇之余可是丝毫不辍,一直不敢懈怠,不读书,人岂不成了傻子,与没有开化的蛮夷何异。”徐峰当即反驳道。

    “你…强词夺理,刚刚明明说读书无用。”蒯良被呛的一时语塞,仍旧强词反驳。

    “如此说来,莫非小友是对书院讲习有所不满了?”

    “不敢不敢…”徐峰笑着摇头道,只是脸上表情却滑稽可笑,一点也不严肃,显然所言非实。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倒是一旁的司马徽一直闭目沉吟,面露思索,嘴里轻声念着徐峰刚刚的这番话。

    “无知小儿,口出狂言,竟敢诋毁书院,看不起天下文士,哼…这种人简直不配留在此处。”

    “就是,说我们读死书,没啥用处,我却是不服。”

    ……很多宾客都是文士出身,自然对徐峰所言大有不满。

    徐峰也不在意,仍旧自娱自乐,自斟自饮,对满座众人的指责,直接无视。

    “这位公子,既然你说书院不好,都是读死书,没啥用处,敢问公子才华如何?”有人不满的出声发问道。

    “自然了得。”徐峰喝了一口佳酿,满脸自信的答道。

    “哦?那么就以今日州牧大喜为题,公子可敢吟诗一首?让我等鉴赏一番?”

    “有何不可?”徐峰哈哈一笑,端着酒盏豁然起身,极为洒脱的在亭中走了几步,望着满座不屑的目光,徐峰脱口道,“人生四大喜……”

    “哈哈,这也算吟诗,真是笑死人了。”那位叫燕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