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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现代王第4部分阅读

 “恩公,快啊,看谁的马跑的快。”王烈在前喊,声音里带着笑。

    “臭小子……”云泽大喊着,恼怒不得。

    看着低头不语的梁梦,云泽多少有些不自然,可眼下除了让她上马,还有别的办法吗?如果没走那么远的路,他会跳下马,让梁梦上马,自己牵着马走,可他真的很累,不想再走路。云泽在心里说:尽管现在身处封建社会,应该注意男女有别,可自己是从现代社会来的,讲究那么多干嘛?再说了,眼下非正常情况,更非自己主动所违,只要心里坦荡,何必在乎那么多小节。尽管心里安慰着自己,但他还是不好意思招呼梁梦上马,和一个貌美的姑娘同乘一马,再怎么说也有点不自然不是?

    又忍了半晌,云泽才低声说:“梁姑娘,上马吧!”

    梁梦来到马边,因为马上还没有安马鞍,要骑上马,只能徒手爬上去。可云泽坐在马上,占了一部分位子,这让梁梦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动作才好。见云泽坐着不动,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梁梦不禁在心里埋怨:怎么这样呀,难道等着看我出洋相?这么好的人,怎么不懂怜香惜玉呢?

    “公子。”梁梦鼓起勇气,抬起头说,“你挡着我了,要不你下来让我先上,要不你拉我一把。”

    云泽静静的看着梁梦,在淡淡的月光下,她的美貌更显妩媚,尤其那双含羞的眼睛,简直撩人魂魄,让人不舍移开目光。

    “公子。”梁梦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烫,处在原地,恨不得立马变成一株含羞草,迅速躲起来。

    云泽回过神,顿觉脸上一阵火辣,忙移开目光,伸手说:“来,我拉你上来。”

    梁梦抓着云泽的手,刚想用力向上爬,却被云泽一把提起,一下子就上了马背。

    “坐稳哦,我们要超过他们。”云泽说着,双手抓紧缰绳,脚尖在马肚子上轻轻一点,一点黄如同得到冲锋令,撒开四蹄,风一样的向前奔去。

    “好快啊!”梁梦紧紧抱着马脖子,欢快的叫着。为了避免尴尬,也为了迎合梁梦的欢喜,云泽说:“你怕吗?”

    梁梦说:“不怕。”

    “驾……”云泽连声催赶,一点黄又快了些。“现在怕吗?”云泽大声问。

    “不怕!”梁梦大声回着,甜甜的声音,随风飘进云泽耳里,落在他心里。

    “你胆子真大!”云泽玩笑说,“早知道就让梁姑娘来训这马,害的我前面都快被吓死。”

    梁梦含羞说:“我现在不怕,是因为有公子护着,若让我驯马,那可不成。”少时,又说,“除了公子,没人能驯服这马。”

    云泽说:“不怕梁姑娘笑话,傍晚以前,我根本就不会骑马,能驯服这马,纯属无心之举,回想傍晚前的经过,至今还心有余悸呢!”

    梁梦惊讶的“哦”了一声,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话,见他骑马如此潇洒,她还以为他是骑马高手,没想到他居然是个生手。

    说话间,一点黄迅速超过花马,跑的如风似电,格外威风。

    “不会吧,这样也能追上啊!”王烈大叫着,不停拍打花马,试图重新超过一点黄。

    云泽微微低头,避开迎面的风,再次问道:“梁姑娘,这回怕不?”

    梁梦说:“怕了。”她回过头,俏皮一笑,“不是怕一点黄xg子烈,跑的快,而是怕你这个生手哦!”

    云泽哈哈大笑,故意晃着身子说:“小心点哦,摔下马可别怪我。”与此同时,心里也在纳闷:明明自己不会骑马,只因傍晚冲动,不仅驯服了一点黄,而且还学会了骑马,想来真是奇怪。云泽摇摇头,暗叹:突然会骑马有什么奇怪,跟莫名其妙的穿越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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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缘分早定

    梁梦用力抱着马脖子,回头说:“公子,别乱动呀,要真摔下马,那可惨了。”

    云泽打着哈哈说:“梁姑娘莫怕,傍晚前都没事,现在这速度根本算不了什么。”说笑间,一点黄已经跑到小路口。不等云泽发话,一点黄降下速度,缓缓跑上小路。云泽很是惊讶,他知道好马能识途,可先前一点黄并没有进过村子,如今却轻车熟路,这怎能不让人惊讶。

    云泽心喜万分,看来梁梦慧眼识珠,一点黄果然是匹宝马,能得此宝马,真乃幸事。云泽指着前面的村庄问:“梁姑娘,你家住在哪个村?”

    梁梦说:“前面第一个村。”

    云泽说:“真巧,我下午就进的那个村。”

    梁梦说:“这么看来,是我们村里有人忘了锁门。”

    云泽一顿,本想实情相告,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砸开别人的家门,怎么说都不好听。云泽干咳两声,说话多少有些不自然:“只要东西没掉就好,等离开时,我会想办法替那家人把门锁好。”

    梁梦轻声说:“公子,你真是个好人!”

    云泽淡淡一笑,好在梁梦没有回头,这才躲过尴尬。

    进到村子,云泽说:“梁姑娘,你家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家?”

    梁梦指着村西说:“绕过前面那片竹林就到。”

    云泽应着,用商量的口吻说:“梁姑娘,我们能在你家里休整一夜吗,那户人家毕竟没人,万一主人回来,不好解释呀。”

    梁梦说:“一切都听公子安排。”顿了顿,又轻声说,“公子以后别这么客气,你要做什么只管吩咐,不用商量。”

    云泽傻乎乎应着,刚想接话,一点黄已经绕过竹林,直奔前面的几排房屋。

    “那就是我的家。”梁梦指着几间草屋说。

    云泽“噢”了一声,刚要说话,梁梦突然惊叫起来:“怎么回事啊,我家里怎么亮着灯?”

    云泽向前望去,果见一户草屋里灯火明亮,等彻底看清草屋后,顿时瞪大眼、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云泽暗自好笑,心说:没想到下午砸门的草屋,居然是梁梦的家,真是缘分啊!云泽勒住缰绳,迅速跳下马,一边拉着马向草屋走,一边说:“梁姑娘,我下午进的就是亮灯的草屋,没想到那、那居然是你家。”

    “啊!”梁梦又是一声惊呼,“不会吧,走的时候我明明锁好门的,而且还用了两根锁链,这、这怎么回事啊?”

    见梁梦反映如此激烈,云泽暗自庆幸:好在自己明智,下马才说这事,不然的话,搞不好会被梁梦打下马来。

    云泽刚想安慰两句,却见梁梦跳下马来,或许心里着急,她落地不稳,重重摔倒在地。云泽吓了一跳,忙跑上前,打算去搀梁梦,却见梁梦翻身爬起,一瘸一拐的向草屋跑去,样子显的很着急。

    “梁姑娘,慢些跑,家里不会有事的。”云泽喊着,忙追了上去。

    梁梦跑到正屋前,脚刚跨进门,一眼看见两个血人,因为着急,她忘了云泽说过,家里安置着两个伤兵,猛眼看去,还以为家里来了吸血鬼,吓的她花容失sè,连声尖叫,险些瘫倒。

    云泽跑到梁梦身边,一边伸手搀扶,一边说:“梁姑娘别怕,这两位是受伤的明兵。”

    梁梦长出口气,慢慢镇定下来,看到门上砸坏的锁,心里顿时明白一切,瞥了云泽一眼,冲进门,直奔内屋。

    云泽愣在门边,梁梦那洞察一切的眼神,让他既尴尬、又惭愧,一时竟有些进退两难。

    “恩公,你回来啦!”欧广言和赵百总同声叫道,样子很兴奋。

    见两人想爬起身,云泽赶忙摆手:“两位别动。”云泽来到屋里,本想去内屋找梁梦,解释下说谎的原因,可想到贸然闯进姑娘的闺房,实在有些不妥,所以只好作罢。

    云泽挨着两个伤兵坐下,关心问:“两位休息的好吗?”

    欧广言说:“多谢恩公记挂,我们休息的很好。”

    赵百总跟着说:“是啊是啊,多谢恩公照顾。”

    看着两人的血衣,还有那些刺在身上的短剑,云泽不忍多看,撇过头说:“两位再忍耐会,吃完饭后,我立马送你们去明营。”

    欧广言说:“恩公,前面到处都在打仗,你还是别去了,让王烈送我们就行。”

    赵百总说:“是啊,恩公用不着为我们冒险。”估计说话牵扯到伤口,他皱了皱眉,接道,“恩公尽管放心,王烈是我手下的兵,他一定会把我们送到军营。”

    云泽说:“王烈也有伤,让他送你们,我怎么能放心,两位无需多虑,我帮人帮到底,一定把你们送到明营。”

    欧广言感动的望着云泽,他听得很清楚,对方说的是帮人帮到底,而不是救人救到底,心胸如此坦荡,不提恩的人,他见的不多。

    梁梦冲进闺房,迫不及待的来到床边,撩起床单,迅速爬到床下,接着将一块石板抠起,伸手向石板下摸去。石板下有一个小坑,周围用干草围着,显然里面放着很重要的东西。不一会儿,她摸到一个木箱,紧张的心才踏实下来。

    “谢天谢地!”梁梦轻声自语着,将木箱拖出床,点上油灯,然后小心翼翼的,十分庄重的打开木箱。木箱里放着两样东西,一套虎皮盔甲、一把大刀,这两样东西,是梁父留下的唯一家当,尽管算不上什么宝物,但在梁梦眼里,这是父亲存在过的证明,是任何东西也不能替代的传家之宝。

    梁梦捧起盔甲,含泪凝视,少时,轻声说:“爹、娘,女儿似乎找到依靠了,若心愿能成,以后再也不会担惊受怕,没有人再敢欺辱我和弟弟,无论以后去到哪里,漂泊或贫苦,我们都会快乐。爹、娘,保佑女儿吧,祝福女儿吧!”

    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轻轻的滴在盔甲上,发出轻微的“啪哒”声,犹如响起一段尘封数年的情曲。

    来到屋前,见家里灯火通明,梁深并没有感到意外,他以为是姐姐带公子来家里的。

    进到屋里,看到两个伤兵,梁深才感到纳闷:动作真快啊,连伤者都带来了。嘴上说:“公子,一点黄跑的太快了,花马根本不是对手,若不是距离短,我们肯定被甩十万八千里。”

    王烈跨进门,高兴说:“恭喜恩公喜获宝马!”

    云泽一笑,对两人说:“快坐、快坐,我们放松下。”他掏出烟和打火机,一边给几人发烟,一边说:“剩下五支烟,正好一人一支。”

    几人接过烟,好奇的摆弄着,然后学着云泽的样子,将烟放进嘴里。

    王烈凑到云泽身边,指着打火机说:“恩公,让我来给大家点火吧?”

    云泽乐着,把打火机递给王烈。王烈高兴的一脸灿烂,如同得到重赏一样。

    “各位上眼,好好瞧瞧洋玩意儿的厉害。”王烈说着,手指一按,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一团小火苗瞬间跳进几人眼里,看的几人目瞪口呆,好奇不已。

    “恩公,小子先给你点上。”王烈恭恭敬敬的将小火苗递到云泽面前。

    云泽用力吸了口烟,接着吐出几道烟圈,顿觉浑身爽快,疲倦似乎都跑了一半。若不是等着和大家分享,在回来的路上,他早就把几支烟消灭干净。

    王烈一边给其余人点烟,一边眉飞sè舞的讲解:这叫什么烟,从何来的,该如何抽等等。几人频频点头,不住咂嘴,那样子,好像他们不是在抽烟,而是在品尝美味的大餐。尤其对打火机,更显惊奇,得到云泽的同意后,几人争先恐后的争看打火机。

    欧广言说:“恩公,这玩艺太珍贵了,别说老百姓没见过,恐怕连皇上也没见过。”

    赵百总说:“若恩公把这玩艺送给皇上,必受重赏,一品、二品随便选,搞不好还能封个王呢!”

    云泽哈哈大笑,玩笑说:“那你说说,我是送给崇祯好呢,还是送给皇太极好呢?”

    明兵顿时牙口,笑容也僵在脸上。;

    第十七章:以物赠情

    云泽默然望着几人,半晌才意识到,刚才的话有些敏感,除了梁深以外,其余三人都是明兵,这样的玩笑,的确有些唐突。

    云泽暗自感叹:哎,不管明朝如何腐朽,既使灭亡临近,还是有人忠诚于它,或许欧广言等人也反感朝廷,也知道大明气数已尽,但那颗赤子之心却难以割下,或许他们忠诚的不是朝廷,而只是一种气节,这种气节,只会令英雄折腰,而不是低头。

    见场面异样,王烈忙笑着说:“恩公,打火机是你的,你愿送谁就送谁,谁也没有资格说三道四。”

    赵百总跟着说:“王烈说的对,恩公的东西,当然恩公说了算。”

    欧广言低着头,默默抽烟,沾血的脸上,表情木然。

    梁深说:“公子,依我说,打火机留着自己用,如今这年头,哪有好君主,不管他们打什么旗,做的都是伤民之事,不值得任何称道!”

    云泽睁大眼睛,惊诧的望着梁深,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见云泽盯着自己,梁深有些不自然,清清嗓子说:“朝廷派军打女真,女真举兵打朝廷,打来打去几十年,吃苦受罪的还不是老百姓,朝廷没钱,爆增杂税,军中无粮,明抢百姓;还有女真人,嘴上说的好听,干的还是强盗事,他们抢粮食、抢牲畜,杀人、掠人更是无计其数,若不是连年不断的战争,此刻的村里会这么安静吗?”

    梁深说的很激动,望向门外的眼里带着愤怒,还有些许苦涩。屋里一片沉静,静的可以听到烟头燃烧的“吱啦”声。几人都看着梁深,梁深也不回避几人的目光。此时此刻,几双眼神没有争论,更没有交锋,有的只是平静和赞许,毕竟善良者不希望打仗,不希望看到民不聊生,不希望亲人分离。

    欧广言拍拍梁深的背,感叹说:“小弟年纪轻轻,竟能说出如此话来,欧某佩服。”

    梁深咬着嘴唇,苦涩的摇摇头,叹着气说:“因为我是战争的受害者,说的都是实话,让大家见笑了。”

    云泽不想让压抑的话题继续下去,忙丢掉烟头,对梁深说:“厨房在哪儿,我们做饭吃吧?”

    王烈附和说:“对对对,白花花的大米还在等着我们收拾呢。”

    梁深起身说:“公子,我姐去哪儿了?”

    云泽指指内屋,梁深说:“大家等着,我去叫姐姐做饭,她做饭可好吃了!”

    几人连连点头,欧广言说:“太好了,我已经一年多没吃小灶饭,真馋啊!”梁深微微一笑,快步走向内屋。

    刚跨进门,见姐姐立在屋中,双手捧着虎皮盔甲,清泪连连,嘴里还默念着什么,梁深没好贸然上前,默默停在门边。姐姐这是怎么了?梁深在心里问。在他的记忆里,还从未见姐姐如此难过。难道她又想爹娘了?梁深琢磨着,心里开始隐隐作痛。

    这些年来,只有逢年过节,姐弟俩才会把木箱取出来,祭拜父亲留下的遗物,以此悼念另一个世界的父母。平ri里,他们绝对不会触碰木箱,因为那是他们伤心的源泉,无法忘怀的痛。

    “梁深,你过来。”听到姐姐轻唤,梁深赶忙上前,挨着姐姐站好,低声说:“姐,你这是……”

    梁梦摇摇头,把盔甲放进木箱,轻轻抹掉泪水,羞涩说:“姐姐想跟你说个事。”梁深点点头,在木箱边蹲下。

    梁梦组了半天词,低着头说:“我、我想把父亲的遗物赠与公子,你有意见吗?”

    梁深顿时反映过来,忙说:“我没有意见,我们已经是他的奴仆,没有什么好保留。”停顿片刻,又迟疑着说,“姐,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不知道公子是否安家,如果……”

    梁梦一脸通红,头垂的更低了,嗫诺说:“公子那么好,我不敢奢求太多,只愿把一颗真心交给他,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天天看着他,照顾他就很好。”

    梁深轻叹一声,含泪说:“姐,这是不是太委屈你了?”

    梁梦说:“不,如果没有公子,我已经死了,他给了我新生命,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

    梁深说:“姐,你这么做,只是为了报恩吗?”梁梦轻咬嘴唇,双手不停摆弄衣角,半天不言语,更没有勇气抬头。

    梁深调皮的笑笑,压低声音说:“其实我早就看出来,姐姐对公子有意思。”

    梁梦害羞的给了梁深一拳,一脸喜泪说:“瞎说,你知道什么呀!”

    梁深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