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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婚,我已嫁第5部分阅读

    “如果你是林氏的大股东,我和林忱的婚姻应该更稳定。”

    周天诚哈哈笑,“你会算,林忱就不会算,不信我打电话给风投的老夏。”

    周雅青凝神屏气。

    周天诚挂了电话,双手一摊,“你也听到了,早在前个月,林忱就出手买下老夏手里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也就是说林忱现在有百分之七十的股权,是绝对控股股东。”

    周雅青牙龈都咬碎了,林忱真沉得住气,一点风声都没露出来。这明显是在提防她。

    辞别周天诚,周雅青内心烦闷,在街上兜圈,周晓媛已被打发到乡下,她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林忱够狠,够黑。周雅青想起自己曾看过的一本书《厚黑学》,但凡开国帝王,无不身兼厚黑两大特点,缺一则无法成事。

    如果说林忱有软肋,赵浅浅是,李姜也是。周雅青举起手腕的玉镯,嘴角浮出一丝笑。李姜是位聪明明理的老人,她喜欢和她打交道

    金卡刷爆了,她痛快地返家。

    回到家,周雅青先是致电林忱,问他回家吃饭吗,得到肯定答案,怀疑自己听错了,上次在家吃饭得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她支使保姆去买了几样林忱爱吃的,保姆洗好切好后,自己亲自下的厨。

    作为周家的女儿,她在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婚前,母亲教她,要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聘请了高级大厨教她做菜。不过她现在怀疑这话的正确性。

    林忱今晚回家时,脸色非常好,竟然对她笑。周雅青正端菜过来,也笑了,有点受宠若惊。大约她习惯了林忱的冰冷。

    吃饭时,林忱格外的和颜悦色,不时称赞。

    “牛肉丝炒得不错,爽滑可口”

    “香酥虾味道很正。”

    女人都爱听好话,周雅青也不例外,此时她的理智,敏感都抛到脑后。她甚至只粗粗吃了几口,就托着腮帮看林忱,看哪哪顺眼,哪看哪舒服。

    饭毕,周雅青端上果盘,西瓜切成小片儿,摆放甚是用心。林忱只吃了一片,依然表扬下。

    极度亢奋的周雅青渐平静,直觉告诉他,林忱有心事。她曾在大学选修过心理,看人没有十分准,也有七八分。

    林忱脸上的笑容已敛去,足足看了她好几分钟,才冷静地说:“我们离婚吧。”

    周雅青怀疑自己听错了,林忱怎可能提出离婚,一定是她听错了,她微笑着问:“你说什么?”

    林忱瞥眼她,重复道:“我说我们离婚。”

    周雅青慌了,慌得手足无措,慌得甚至说不出话。她从不怀疑自己爱林忱,然而此时才看得更清楚。

    “为什么?”话问出口,她醒悟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林忱脸色又和平常一样淡漠,眼里流露的是同情,“没有原因,你很好,是我的问题。”

    多么外交辞令的回答,周雅青知道问不出自己想要的,输人不输阵,她勉强露出微笑,“太突然了,你让我好好考虑。”

    林忱进房后,周雅青找出红酒,自斟自饮,喝了半瓶,仍不过瘾,她拎起背包出门。

    车速开得最快,晚风乱发,狂乱的心更乱,周雅青猛踩刹车,头埋在方向盘,留下眼泪。

    “小姐,我怀疑你醉驾超速,麻烦你配合我做个检查。”

    周雅青擦过眼泪,望到藏青色的制服,在路灯下格外刺眼,她木然地接受检查。

    在公安局做完笔录,警察说:“按你这情况得拘留三天,再罚款五千。”

    周雅青苦笑,“我没带钱,可以通知家属吗?”

    “行。”

    周雅青握着手机,思忖半天,拨打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

    十分钟后,一位身着休闲t恤,帅气的男人出现了。

    男人先是看眼周雅青,见她无事,才望向警官,“你好,刘队给你电话了吗?我是蔡经中。”

    警官满脸笑意,“给了,你带她回去吧,下次开车小心点。”

    “你怎么这么快?”周雅青笑。

    蔡经中看她,“以后别喝酒驾车了,真要出了交通事故,找人也难办。”

    “经中,我还想喝。”

    蔡经中摇头。

    周雅青挽住他胳膊,晃动,“陪我喝。”

    蔡经中看向满脸潮红的她,心动,“喝醉了可没人开车,要不去我家。”

    “好啊。”周雅青朝他笑。

    蔡经中的住所是电梯楼,站在电梯间,周雅青站前头,他站在后面。钢板里的她,一双大眼睛隐含火花,蔡经中下腹蹭起热气,直窜喉咙。

    他握紧自己的手,手背泛起青筋。

    到了门口,周雅青站他跟前,蔡经中握住的钥匙掉地上,周雅青弯腰捡起。

    她今天穿的是深v连衣裙,丰满的胸落在他眼里,蔡经中呼吸急促,在静夜,突兀极了。

    周雅青看着锁孔,“哪把啊?”

    蔡经中的手从她身后穿过,握住她的手,声音几近呢喃,“是这吧。”

    周雅青感觉到臀部有硬物顶着,忙扭动避开。

    蔡经中却是忍不住了,扳过她的头,亲她。周雅青推他,“经中,你干嘛呀。”

    蔡经中往下,隔着裙子含住她的ru,含糊着说:“青青,你跟我吧,我知道林忱对你不好。”

    周雅青双手抱紧他的腰,俩人身体紧贴一起。

    蔡经中腾出手开门,进去后,他拉开她身侧的拉链,由上而下脱去。

    壁灯亮了,穿着丁字裤的周雅青在灯下,清艳逼人,她不用做任何动作,就能引起男人的兽性大发。

    下一秒,蔡经中已抱她在怀,两人交缠一起,顷刻,肉帛相见。

    蔡经中压她在地板,进去时,周雅青脑子里出现林忱的脸,她紧闭眼,发出细碎的呻吟,双腿更是攀住他的腰。

    “青青。”蔡经中早已乱了章法,一阵猛烈冲刺。

    周雅青挺腰凑上前,咬他的肩。

    蔡经中只觉身体被吸住,浑身发麻,瘫软在她身上。周雅青难耐地再蹭,却是再无动静。

    “青青。”蔡经中吻她,周雅青欲避开,想到林忱,又迎上前。

    第二日醒来,周雅青看向熟睡的蔡经中,她的前男友,家世相当,相貌堂堂,可怎么都无法让她喜欢。

    她套上裙,梳好发,冷静地走出公寓。回到公司,一问,林忱今天没来,去新公司了。

    周雅青冷笑,他最近跑那边倒挺勤快的。

    林忱昨晚没睡好,提出离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和周雅青不是普通的夫妻,不管是在家庭还是事业都有利益得考虑。然而,他提出来了,心情是出奇得好。

    晚上,他发了信息给赵浅浅。

    “在干嘛?”

    很久,那边才回:“睡觉。”

    林忱看时间,十点半,心知她骗人的,也不戳穿,不过想到她睡觉的姿势,身体就热了。赵浅浅睡觉时,喜欢蜷缩成一团,和小猫一样。

    “你睡觉记得穿袜子。”

    这次过得更久,“为什么?”

    “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看到你的脚丫。”

    这次不管等多久,都没有回应。

    林忱能想象到赵浅浅的表情,她的眼睛就算瞪人,也毫无杀伤力,反而桡得人心更痒。

    想起她嫩白的脚丫,林忱下腹热了。按捺不住,他闭眼抚弄,面前出现的是她白皙的胴体,柔软的胸。

    第二日大早,进办公室前,他问王秘:“赵助理怎么不在?”

    “她复印资料去了。”

    林忱点头,赵浅浅这个助理就是一个闲职,怕她闲着难受,安排了点杂事。

    待林忱进了里间的办公室,吴秘拨打了赵浅浅的电话,“赵助,我先头让你复印的资料好了吗?”

    未几,赵浅浅来了。

    王秘细看她,小脸皮肤白嫩白嫩的,脸上就算没笑,眼里也荡漾着柔情。

    论长相,不是特别漂亮,就是那股女人味,特别浓。王秘心下结论,林董或许好的就是这一口。

    “赵助理,你送进去,林董正好要看。”

    赵浅浅刚敲门,就传来声音,“进来。”她进去后,将门虚掩。

    “林董,这是你要的资料。”

    她进来,林忱注意到她的动作,脸色就不好,也不说话,就看她。看得赵浅浅心虚,“您要没事我就出去了。”

    林忱起身,绕过桌,到她跟前,目光落在她脚。今天她穿的是一双露趾黑色凉鞋,样式简单保守,然而,露在外面的脚趾白皙圆润,林忱口干难耐。

    赵浅浅注意到他眼神,往后退了几步,身子正好对到门缝。

    林忱眼色暗下去,也不想为难她,忍住火,道:“我昨天提出离婚了。”

    赵浅浅心扑腾扑腾跳。

    林忱见她傻样,托她下巴,“现在轮到你了。”

    离婚?赵浅浅没想过这事。倒不是她思想有多高尚,而是她顾忌太多。

    王有良是姑姑给她介绍的,王有良的姨妈是厂里劳资科的科长,是姑姑的老同事。

    再说,当初的事,林忱能不放在心上吗?破裂的镜子再粘好总是有裂痕的。

    因此,赵浅浅只是沉默不语。

    “你别告诉我,你喜欢那瘫子。”

    赵浅浅见他脸色阴郁,忙摇头否认,她怎么可能喜欢王有良,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

    林忱脸色稍缓,“如果你不方便,我帮你。”

    赵浅浅更是吓到了,“不用不用。”

    林忱低头在她脸颊亲下,“别让我等久了。”赵浅浅吓得往门后看,没人。她仓皇地推门出去,坐下后,仍是惊魂未定。

    王秘精着呢,见她神色,猜测发生了什么,不过她低头不语,看着电脑,一句话也没问。

    赵浅浅觉得自己大脑短路了,林忱要离婚,还要她离婚,这是怎么个状况?该怎么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几位亲很热情,留了几次言,不知是不是晋江抽了。大家每章打一次分就可以了。

    、第二十四章

    整天上班,她魂不守舍,待到下班,一秒也没耽搁,就跑了。她去找祝之娅,想听取她的意见。

    赵浅浅到了茶餐厅,远远就看见祝之娅和叶玟,人长得好,辨识度就高。

    祝之娅喝的是热牛奶,叶玟是冰鲜橙,赵浅浅点了杯咖啡。

    “你怎么每次都点咖啡,咖啡喝多了皮肤不好。”

    赵浅浅低声应句,“习惯了。”

    祝之娅向叶玟抱怨,“高叙这老混账,人老身不老,昨晚可被他折磨死了。”

    叶玟爽朗地笑,“有的吃总比没得吃好。”

    祝之娅碰叶玟的肩,“你家小许那猛劲,你吃得消吗?”

    叶玟吃吃笑,“你呀。”

    然后,祝之娅醒悟到身边还有赵浅浅,想到她的情况,觉得自己未免太不厚道了,“浅浅,你急的来,有什么事吗?”

    赵浅浅也不废话,直接把今天上班发生的事情叙述一遍,然后问:“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祝之娅脸色略显,这么多年,你一直赡养他母子俩,算是仁至义尽了。其实这婚,没有林忱,你也该离。”

    赵浅浅也觉得她们说得有理,只是总觉不好开口,如果离婚了,王有良母子的生活可就成大问题了。

    祝之娅点她,“女人一生,可选择的机会不多,婚姻是女人最大的转机。如果跟了林忱,你这辈子还愁什么呢?”

    赵浅浅觉得她的话似对非对,哪里不对,她也说出,总之不是十分认同。

    叶玟很认真地看她,“就算是为了自己,也该离婚,最多给他一点经济补偿,你也就尽责了。”

    赵浅浅默然,这样的日子她的确已经过够了,有时在家,她甚至压抑地不能呼吸。

    赵浅浅一到家,刘秋芬就给她拿瓶冰红茶,“外面挺热的,渴了吧。” 刚喝光,果盘递到面前,西瓜切成片,非常好看。超人的待遇,令她受宠若惊。赵浅浅默默吃,话一时说不口。

    晚饭后,她翻出十字绣,许久没练,手艺生疏不少。房间,王有良在,客厅,刘秋芬在,她躲去阳台,开了小灯,借着月色,专心手头的活计。

    赵浅浅做事特别认真,近乎古板,她刺绣时一针都不能错,有次快绣好一朵花,结果发现花芯用错了线,于是重新拆了返工。

    曾经林忱用三个词形容她:温柔,善良,无趣。她听了很不服气,问无趣是什么意思。林忱说,过于认真就成了刻板,也就无趣了。

    她问他,是不是嫌弃自己。

    林忱说,对,他是在嫌弃,不过是嫌弃自己没眼光。

    赵浅浅也觉得自己是个无趣的人,这么多年,反复地咀嚼那些往事,以至每个细节都牢记于心,甚至林忱说话时眉头皱了下,或是笑了下,都记得。真是无聊之极了。

    客厅来人了,是刘永力的声音,“赵助理呢,老板派我送来了夏季消暑的王xx凉茶,xxx冰红茶。”

    赵浅浅赶来,见到四箱饮料,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见刘永力大汗淋淋,又过意不去,心情复杂的她看向刘永力,“小刘,你告诉林董别送东西了,我们自己会买。”

    刘永力嘻嘻笑,“赵姐,这是林董对你的关心,我可不好多嘴。”

    刘秋芬哪里会嫌东西多,“浅浅呀,老板的一片心意,你就别推辞了。”

    王有良垂头,只当没看到,没听到,手却紧握着。

    刘永力走后,赵浅浅回了阳台,心里琢磨,林忱派人送饮料来,难道仅仅就是为了送饮料,这样体贴关怀,定会让那俩人生疑。

    隔日,刘永力又来了,送来的是五箱早春红玉,再隔日,送来的是荔枝。

    王有良再也忍不住了,声音阴阴的,“你们老板可真闲,天天有时间挂记你。别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吧。”

    见他神色不好,赵浅浅火也来了,“既然你不放心,那就先把房子还给老板,做人要有骨气。”

    刘秋芬忙打圆场,“这是干什么呀,有良,你心眼也太小了,浅浅,你也少说一句。”

    刘秋芬一直是帮亲不帮理的人,如今处处护着她,赵浅浅明白刘秋芬的心思,心里发冷,这母子把她当什么人了。

    在她心里翻滚的话终于出来,“王有良,我要离婚。”

    王有良狠狠瞪她,抓起饭桌的菜碗砸来,正中她胸部,剧痛袭来,菜沾满身。

    赵浅浅狼狈跑出家,站街上,才觉自己成了异类,这片是高尚住宅区,大家都光鲜亮丽,只有她,独成一处风景。

    新海这么大,她却不知该去哪里。祝之娅,此时应该是和高叙在缠绵,叶玟也陪着老公孩子,只有她,形单影只。

    赵浅浅想到林忱,如果不是他三番几次派刘永力送东西,自己今晚也不会这么被动,遭此羞辱。冲动下,她打电话给林忱,电话响了很久,等到快绝望时,他的声音传来,“什么事?”

    她的愤怒燃烧到极点,“林忱,你为什么派刘永力送东西,你故意的,你故意的。”

    林忱察觉到她的异常,问:“你在哪,咱们当面谈。”

    林忱最近过得也不舒坦,自提出离婚后翌日,周雅青就请了长假,去欧洲游玩,说是散心。都一个月了,还没回来。

    而赵浅浅这里一直僵着,至今未提出离婚,这令他非常不爽。

    车子很快到了,他远远就看到那女人蹲在地上,头埋在膝盖,像个鸵鸟,林忱突然就难受起来。

    他跨步上前,拽她起来,见她裙子油污大片,眼里布满阴霾,“是那个窝囊废干的?”

    等待这么久,赵浅浅的气早就消了大半,见他紧张样,不知怎地又委屈起来。

    林忱最看不得就是她的委屈样,眼里强装镇定,鼻子微红,嘴唇紧闭着。明明不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偏要装作十分的强悍。

    他把她带入怀,低声安慰:“我会给你报仇的。”

    林忱开车去了别墅区,这座别墅是他赚钱后买的第一栋别墅,背山靠海,可一直空着,从未带人来过。

    车停下,林忱看着歪头睡着的女人,心想,还真二,就这样都睡得着。

    他拦腰横抱她,每走几步,就低头,最后,忍不住亲她的嘴,柔软微干,和过去一样。不错。

    赵浅浅被他的吻亲醒了,心里害臊,挣脱下地。林忱不让,低喝:“就一点路。”

    赵浅浅在他胸前蹭,见他雪白的衣服黄了,心里偷乐。

    负责看门的老丁夫妻在大厅守候,他们从未见林忱带过女人回家,心想这一定是他老婆,“老板好,老板娘好。”

    林忱顺势放她落地。

    老板娘?赵浅浅刚想否认,老人家已经很自觉地躲到某个看不到的地方。这令赵浅浅更不自在。

    林忱拉她上了二楼,“还不快去洗澡?”

    赵浅浅心想,这是嫌弃自己呢,心觉委屈,还不都是他害得,“你自己也脏。”

    她这傻样,总能勾起林忱心里最软的地方,再强硬的男人,也有柔软的地方。只看,对谁而已。

    “那就一起洗。”林忱解开衬衣的扣子。

    赵浅浅吓得蹦进浴室,心想,自己这么多年也没这么脆弱过,碰着林忱,就完全智商失常了,这可不是好现象。

    不过心里却涌起一丝甜蜜,慢慢地荡啊漾啊,充盈了整个心胸。

    她出来时,穿着宽大的浴袍,更显得个子娇小,然后,就看到赤裸上身的林忱靠在桌前,头发还是湿的。他也洗澡了。

    林忱的身材穿着衣服有料,脱了衣服更有料,倒三角的身型,肩宽臀窄,该有的肌肉都有,不该有的都没有。

    赵浅浅低头避开,从他身边过,“我睡客房去。”

    林忱也没拦她,还叮嘱一句:“睡觉上好锁。”

    客房就在对面,赵浅浅进去后,小心的锁好,还在回味他的话,正话反说吧,也许他的意思就是让她别锁好。

    赵浅浅钻进被窝,怎么也睡不着,想到终于提出离婚,心里轻松之余,觉得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

    思来想去,好久才合上眼。夜半时,浑身灼热,她口渴难耐,起身开门去倒水。

    刚出门,就见林忱靠在过道,目光深沉,呼吸声在静夜格外撩人。

    “哪里哪里有水?”赵浅浅心跳了下,说话也结巴了。

    林忱招她去二楼的小餐厅,找出瓶依云矿泉水,扔给她。赵浅浅很快喝光,却还是口渴舌燥,浑身发热。

    落在林忱的眼里,却是别样的感觉,他想自己忍得快爆了。林忱两步就到面前,搂她的腰,亲她,从额头开始,鼻子,嘴唇。

    赵浅浅感到一阵眩晕,她无力地抓住林忱,“我好热。”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留言记得打分,有亲手滑可能就忘了,一章只能打一次分,想再次留言的可以留在自己或别人留言的下面。ps明天继续!

    、第二十五章

    林忱招她去二楼的小餐厅,找出瓶依云矿泉水,扔给她。赵浅浅很快喝光,却还是口渴舌燥,浑身发热。

    落在林忱的眼里,却是别样的感觉,他想自己忍得快爆了。林忱两步就到面前,搂她的腰,亲她,从额头开始,鼻子,嘴唇。

    赵浅浅感到一阵眩晕,她无力地抓住林忱,“我好热。”

    林忱感受到她体温异常,脸贴她额头,“发烧了,得去医院。”

    “不用,我不去医院。”赵浅浅固执地摇头。她怕医院,平常有头疼闹热都是自己买药,也就好了。

    林忱知她死脑筋,送她去了卧室,让她躺下,自己去浴室找条毛巾打湿,拧得半干,折叠成长方形贴她额头。

    见她睡着了,林忱看腕表,两点半,考虑下,还是通知杨铭来家。

    杨铭接电话时,正睡的香。他开家私人全科医院,晚上刚动了台大手术,接到电话,杀人的心都有。

    “谁?”他语气很冲。

    “杨院长,我林忱啊。”

    听到林忱的名字,他挣扎起身,“什么事?”

    “我这里有个病人,发高烧,你过来看下。”

    杨铭握住手机,哭笑不得,不过他没迟疑,很快就赶到了别墅。谁让当初创业时,林忱给了他一笔启动资金,说来,林忱也是医院的股东。

    到了卧室,林忱靠床站,压低声,“我量了温度,三十九度七。”

    杨铭轻步走来,“叫醒她,我给她做个检查。”

    赵浅浅已睁眼,正要坐起,浑身无力,林忱扶她靠坐,“你就是喜欢逞强。”

    杨铭冷眼旁观,心想,还没见过林忱对谁这么上心过,仔细看女子,姿色也不算是出众,眉眼婉约,脸色苍白,看似柔弱,眼神却很有自我。

    他坐下,让她张嘴,电筒射去,扁桃体红肿得厉害,“你这比较严重,还是要吊两瓶水。”

    针□赵浅浅血管,她反射性地抬手,针管脱落出来。

    “别紧张,放松。”杨铭安慰她,递给林忱棉签,压住她出血口。

    “你怎么跟小孩样。”林忱索性坐她身边,搂住她的腰,“乖啊,打了针才会好。”

    赵浅浅紧抿嘴,眼里畏惧极了。

    棉签松开,林忱握紧她手腕,杨铭扎针,用胶布贴好,“今天一针,明天一针,后天应该就好了。”

    林忱送他出门,客套着,“这么晚打搅你了。”

    杨铭不客气了,“你要真怕打搅就不该给我打电话。”

    林忱没接话头,微笑着,“改天请你吃饭。”

    送别杨铭,回到卧室,林忱脸色大变,他冲上前,扯出枕巾绑在她手背。他的脸色很不好。

    赵浅浅知他生气,眼光避开他,“我不喜欢打针。”

    林忱深呼吸,“我帮你扎回去。”

    赵浅浅拼命摇头。

    林忱握紧她手腕,“你给我老实点,不然痛起来我可不管。”

    赵浅浅心知难逃一劫,闭上眼,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

    针扎了三次才进去,不过却没有开始痛,或许是林忱躺她身边,陪她的缘故。

    赵浅浅几次想拔掉针管,还是忍住了,身边的林忱已睡着,他闭眼时,特别好看。赵浅浅没想到还有和他这么亲近的时候,就像她当初分开后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一次就中。

    她害怕医院,因为那里有她可怕的记忆,她再不愿想起。那些痛苦的,难过的,一人承担就够了。

    晨光映在赵浅浅脸上,原本白皙的脸更晶莹,她紧闭双眼,睫毛微动。林忱很久没闲心这么仔细看一个人。

    手机震动,他看下来显,翻身下床,走到门口走廊,压低声,“什么事?”

    “晚上一起吃饭。”

    林忱一口回绝,“没时间。”

    周雅青笑声传来,“我是和你谈离婚的,你也没时间。”

    “那你定好时间,地点。”

    “晚七点,东来酒店。”

    林忱握住电话,心想,如果他和周雅青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应该更好相处。俩人有许多共同点,冷静,理智,果决,智商还都很高。

    回卧室,赵浅浅靠窗而站,身子在宽大的浴袍里显得非常纤瘦。林忱心想,在公司养了这么久,还是没胖,挫败感油然而生。

    他从抽屉拿出温度计,上前,“张嘴。”

    赵浅浅很乖地张开,温度计一半露在外面。林忱不由笑了,“乖乖含好,五分钟之后我来检查。”

    五分钟之后,赵浅浅拿下温度计,一看,三十七度三,这针没白挨。

    林忱在隔壁抽烟,思考离婚的事,周雅青同意就给她部分经济补偿,不同意就走法律程序。反正,婚是一定要离的。

    晚上,林忱出门前只说去谈事,没告诉赵浅浅实情,免得她胡思乱想的。

    到了预定的包间,周雅青早就在等,见他来了,起身迎接,“林忱。”

    林忱朝她点头,坐对面,服务生递上菜单,林忱转给周雅青,“你点。”

    周雅青微愣,接过后,就着他的口味点了几道,合上菜单,心里苦涩难言。

    “玩得开心吗?”

    “还不错,读书时在法国呆过,现在故地重游,非常亲切。”

    林忱微笑,“法国是个好地方。”

    俩人聊着各自的近况,气氛出奇的融洽,以致周雅青产生错觉,那晚林忱提离婚只是幻觉。也许,一切还有转机。

    吃饭时,周雅青心不在焉,一直在思考,自己的计划会不会太过荒谬。如果林忱放弃离婚,那就最好不过了。

    她没忍住,问了句,“林忱,离婚的事还有没有转圜的机会?”

    林忱看她,“我没有开玩笑的习惯。”

    周雅青低头,自己还在心存幻想,太天真了,再抬头,已面露笑容,“我同意离婚。”

    前后反差巨大,林忱淡淡问:“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仔细想了,勉强在一起还不如放手,夫妻做不成还可以做朋友。”周雅青的态度非常诚恳。

    林忱望她,“雅青,你能想明白,我很高兴。”

    此后,俩人闲聊了会,林忱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和蔼迷人,周雅青痴痴望他,回过神,才觉自己是个傻子。

    出了酒店,林忱没有急于回家,坐车上,他给赵浅浅发短信:还有点事处理,你早点睡。发完,他耐心地瞅着屏幕,等了片刻,只有一个字嗯。懒婆娘。

    “老板,去哪儿?”

    林忱看时间,还早,八点半,心里已有了想法,该是他出面的时候了。

    “青城公寓。”

    刘永力知道赵浅浅一家就住在青城公寓,见这么一说,猜老板该是出招了,心想,自己那天帮发的一条短信,或许发挥了小作用,不免有几分得意。

    车速很快,十来分钟就到了公寓下,林忱先下,见刘永力站车边,对他示意,“你也来。”

    林忱自认看人还较准,刘永力文化不高,却有点小聪明,做事尽职尽责,还很会体察上情,最紧要的嘴巴牢。

    刘永力跟他身后,压力巨大,这是老板对他的信任,他决不能辜负了。

    刘秋芬开门,见是林忱,满脸笑容,“林总来了,请进,请进。”

    王有良正看电视,抬头见是他们,回了句,“她不在家。”

    林忱手负身后,“我知道,她在我那。”

    刘秋芬愣了,“她在加班?”

    王有良的嘴唇哆嗦,手狠狠地按住轮椅的扶把。

    林忱微笑不语。

    客厅内气氛沉闷,无人说话,刘永力觉得该是自己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