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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腕大亨第16部分阅读

    的,这混蛋终于进去了。火车站我老早就垂涎三尺了,这下我们不是有机会了吗?”

    “爷,您说这次西城李牧进去是生是死?”马崽问道。

    “你不明白,现在的公安都是不轻易的抓人,他们等你作恶作的多了,给你一趟把新帐老帐给一齐算了,这样可以把你一竿子打到底,翻身的机会都不给你留。李牧这段日子太过于嚣张跋扈,枪打的就是他这样的出头鸟,以我看,他绝对是完了,他得罪的是琛哥,琛哥能让他活么?”撇子阴笑着脸,眼睛里尽是恐怖的光芒。

    “那我们现在就把他的火车站抢过来吧?在那做无本生意,实在是占尽天时地利!”马崽荡笑。

    “不急!”撇子收敛了笑容:“李牧还没死呢,他只要不死,我们下手就要谨慎些。”沉吟了一下,撇子继续道:“这个小李牧,他活着一天,始终是个祸害。”

    ………

    大东亚也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事,他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抽了半天中华,等他走出自己的房间时,几个亲信手下,召集了仅有的人手,要把李牧的势力一锅端,把曾经属于自己的领地,一股脑儿夺回来。

    “你们干什么?”大东亚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丝表情,他的眼睛熬的红红的。

    “哥,我们趁他病要他的命,把所有的仇都报回来!”角子说道。

    “胡闹!”大东亚把烟屁股扔了地上,狠狠地踏上了一脚,碾了又碾:“谁让你们集合的?这么多人,想去干什么?让那帮公安把我们也抓起来?”

    “哥,下手吧!那混蛋已经没几天日子蹦跶了!”角子大声鼓动。

    “是啊,大哥,你还在考虑什么!那狗东西即使有九条命,也活不出来。”下面的几个负责人也七嘴八舌地说道。

    “你们啊……哎……”大东亚摇摇头说道:“我又何尝不想报仇?但你们想过这后果没有?万一那逼手眼通天,出来怎么办?”

    顿了顿,见兄弟们不说话,大东亚继续道:“这混蛋不好惹,短短半个月,便如彗星般崛起,绝不那么简单。你们觉得,谁有把握让那家伙死在狱中?”

    一片沉默。

    “听我的没错。”大东亚掏出另外一根雪茄,吧嗒一声点着了:“先缓缓吧!看看风向再说。”

    “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呀,大哥!”角子不甘心地说道:“我们与那家伙势不两立!想到那畜生,我的心里便充满了一股仇恨!”

    “住嘴!”大东亚粗暴地打断了角子的话头:“你们给我想想新疆人,给我想想咱们自己,再想想连琛哥那么周密布防,都被他杀得片甲不留。你们了解不了解老街这帮流氓是什么样的装备和战斗力?”

    “还是再看看吧!”大东亚挥了挥手,示意都不要再说了,自己扭头又进了房间。

    “妈的!”角子把手里的砍刀恨恨地扔在了地上。

    ………………………………………………

    第九十七章 来到新街的豺狼

    撇子与大东亚人小力微,还是小心谨慎。城东的刘二哥可没有这么多的顾虑。没尝到过真正的危险,永远有那么些人,

    自打在北湖扎下根来,除了对马爷敬畏之外,刘二哥就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过。“等马爷一死,北湖就是我刘二的天下!”刘二哥最喜欢和手下的兄弟吹牛时讲的。虽然最近出了个李牧,一时间出够了风头,但刘二哥却像一头饿狼一般,紧紧盯着李牧出事。果不其然,没过这个年,就被逮了起来,怎么不让他高兴。

    刘二哥带着四五十号人,走在了新街最繁华的兰陵路上,路上的车和行人纷纷侧目躲避着他们,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架着一杆蛤蟆镜,长发在凛冽的寒风中不停地飞舞着。

    “老大,我发现这里的女孩比我们那儿的好看。”疤刺李说道。疤刺李是刘二哥手下的哼哈二将之一,还有个黑头肖三这趟没跟来。

    “你不懂,咱们那全是厂区,女孩全是在纺织厂上班,天天是工装上下班,当然没这的女孩子好看了。”刘二哥微笑道。二哥的地盘是在城东,那里基本就是国营第一纺织厂的厂区,而刘二哥的主要构成,也基本上是纺织厂的工人子弟。

    就是就是,我都看到好几个穿踩脚裤的女孩打我面前走过去了。有个小马崽把墨镜拉的低了点,贼兮兮地笑道。

    “兄弟们,喜欢不喜欢这里?”刘二哥意气风发地大声问道。

    “喜欢!”

    “今后咱们就是这儿的主人了!”刘二哥很牛b地挥手道。

    “既然这样,我先找个女朋友。”疤刺李把脖子上的围巾扯了下来,晃荡着颗光溜溜的脑袋,睁大了混沌的双眼在街上巡视了起来。

    “妈的,刚刚女孩儿倒挺多,怎么现在反而看不到了?”疤刺李骂道。

    “一定是人家看你长的丑。还有你眼睛都冒出滛光了。”旁边有人起哄道。

    “长的俊有屁用,老子又不是那帮用屁股吃饭的混蛋,要好看做什么?脱光了屁股,大家还不是都跟猴子一个样?”疤刺李翻翻白眼。

    “别闹了,我们去春~潮坐坐吧,听说好久了,还没见识过呢。”刘二哥没忘正事。

    “这倒也是,前面就是汽车站,这街上的汽车可被我们堵惨了。得去春~潮找几个娘们儿打几炮。”有个蘑菇头的小马崽说道。

    “别动!我看到个女孩子了,妈我就喜欢这样的。”疤刺李双手展开,阻住所有人的去路。路的尽头,有个相貌青纯的女孩儿和上了年纪的大妈在躲避着车流,女孩和大妈都,穿的都很朴实,碎花底的对襟小袄,黑色的卡其布裤子。女孩的头发很长很长,扎着跟红色的头绳,一对眼睛忽闪忽闪,仿佛能说出话来。

    疤刺李看着女孩已经挪不动脚步了,他把身边的一个兄弟的帽子摘了下来,套在了自己的光头上,又把围巾重新围了了脖子上,把脚上澄亮的皮鞋又在裤管上蹭了蹭,迎着女孩的去路走了上去。

    疤刺李诞着脸迎了上去,伸开的手挡住了女孩和大妈的去路,眼睛里闪烁着抢掠的光芒。

    “妹妹,跟哥哥去耍耍去!”疤刺李仿佛看到了亲人似的,一把抓住了女孩的胳膊。

    “滚!流氓。”女孩也很倔强,梗了他一眼,狠狠地推开了他。

    “还挺冲!”疤刺李揉揉被女孩摔开的手,侧着脑袋又逼近了:“做我老婆好吗?”

    “不要!”女孩尖叫道:“你想干吗?”

    女孩的手又被疤刺李抓在了手里,这一次,疤刺李用上了力气,把女孩掐的身子都偏了过来。女孩拼命在挣扎,长发在料峭的寒风中无力地挥舞着,不远处的行人都漠然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跟着疤刺李一起的城东的兄弟们全在环抱着手在笑,刘二哥在一旁接电话,他的电话是当时要五万块才能买一部的大砖头大哥大,中国是在八五年刚刚引进这洋玩意的,当时有这样大哥大的,用现在的话说,全是腕儿!

    刘二哥的脸上也挂着笑,他很得意。北湖的道上人物一般都不是很看得惯刘二哥的人马,因为他们有时候完全是地痞式的作风,不够江湖四海。

    刘二哥却不这么认为,他知道,自己手下的马崽全是一些中技没毕业或刚刚辍学的纺织厂工人子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没有一些够刺激的事怎么能拢住他们的心呢。

    有什么比调戏妇女,更能让涉世未深的小年轻更加兴奋的呢?

    大妈上来在苦苦地哀求着什么,她的话是正宗的黎江话,也就是属于北湖市管辖的几个附属县的乡下话,和很多中国的地方一样,语言也是衡量一个人身份的标志。疤刺李听到大妈的话带乡下口音,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他把女孩的手紧紧地圈住,他想把手伸进女孩的袄子里去。刚刚还在哀求他的大妈却象头被激怒的雌狮,一把抓在他的脸上,把疤刺李的脸犁出五道深深的血印

    “草你妈,找死!!”疤刺李扯开了头上的帽子,用脖子上的围巾按在了伤口上,白色的拉毛围巾很快被血浸成了红色,斑斑点点。

    大妈毫不示弱地把女孩拉到了身后,紧紧地护住女孩,眼神充满了不屈。“流氓!”女孩把自己全是皱折的衣服往下拉了拉,愤怒地骂道。

    “流氓?”疤刺李把手里的拉毛围巾扔到了地上:“我今天就让你个小娘皮知道什么叫流氓,把她给我拖走,兄弟们今天晚上轮大米。”

    “小疤刺!”刘二哥赶紧一把扯住了他:“你疯啦,这儿是哪儿?是大街!”

    “撒手!”疤刺李拧着脸吼道:“我数三声!”

    数到二时,刘二哥咬牙切齿地松开了手:“妈的,出了事你自己兜着,我管不了你傻b了。”

    “该做的事我一定得做了,妈我在城东谁敢碰我一指头,到了这给一大妈给我上了彩,我不把这口气讨回来我还怎么见人?”疤刺李梗了梗脖子,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邪恶。

    “玩玩是可以,可这是大街上哪,你听哥哥的,咱们回去给你找个漂亮的厂花。”刘二哥不想把事情弄大了。

    “不要!”疤刺李一口回绝道:“哥你知道我是什么脾气,你不要再多说了,我放出去的话还没不算数过。”

    “那你不要当我的面做这事!”刘二哥说道。

    “黄毛,帮老大拦辆车,让他回家。”疤刺李回头吩咐道。一个马崽站在马路中央截了辆出租车。

    “我日,妈逼的,你们现在一个比一个牛b,我是管不住你们了。”刘二哥忿忿地说。

    “哥你别这么说,我还真不是不听你的话,大事你做主,小事我自己拿主意就好!”疤刺李傲然道。

    “随你吧。”刘二哥伸手把出租车的门打开了,径自钻了进去。

    “大哥,这样刘哥不会生气吧?”一个兄弟看到刘二哥的车已经远去,忍不住问道。

    “生气就生气,妈我现在也是老大了,凭啥处处是他做主,等这次把新街占了,过个几年,咱们也学那个李牧,占多了地盘,弄几个窑子,几年一过,谁也不敢小看咱了。到时还鸟他个毛啊,混了这么久也没出城东,亏他还好意思做老大。”疤刺李朝马路上吐了口痰,浓稠的液体在柏油路上噗的白花花一片。

    “还楞着干什么?”疤刺李吼道:“把这小妞给我掐走啊。”

    立马上来几个愣头青,又站在路中央截了辆出租车,拽着女孩的胳膊往出租车上拉,大妈毫不犹豫地想护着自己身后的女孩,奈何敌不过几个年轻人的力气,被狠狠地摔出老远,她尖叫着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冲了过来,被一个年轻人一拳打倒了。

    女孩被捏着胳膊,象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大声哀嚎着,被塞进了出租车,开出租的司机有点犹豫,他复杂的表情被疤刺李看在了眼里,疤刺李在车头跟前转了转,他的目光停留在车牌上,然后又停留在司机的眼睛上,凝视着司机,司机的嘴咧了咧,把头转开了。

    女孩的尖叫让喧闹的街道变的寂静的糁人。“叫吧,越叫你哥哥我越爽!”疤刺李得意地走到另外一边,打开车门准备上车。

    刚刚被打倒的大妈居然又挣扎着爬了起来,风一样卷了过来,狠狠地揪住了疤刺李的耳朵,另外一只手拼命地敲打着疤刺李光凸丑陋的脑袋。已经扭头走开的马崽们惊呆了,疤刺李一把挣开,他的手捂住了耳朵,指缝里流出一串鲜血。

    疤刺李把手掌在面前翻转了一下,浓稠的鲜血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老鸡~巴!”疤刺李狞笑道:“你丫还真是有点不知道死活!告诉你,我生气了,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不管,你把我女儿还给我!”大妈毫无惧色。

    “给她开开眼!”疤刺李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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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 山水有相逢

    几个马崽从路边的绿化带里检出几块半截砖头,朝大妈围了过来,一块接一块地往大妈的头上身子上招呼,抡圆的胳膊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圆。

    “妈!”女孩在车里疯狂地挣扎着,居然被她挣脱了束缚,刚刚跨出车门,又被疤刺李一巴掌扇了回去。

    “畜生,放开我!畜生。我哥哥在老街很有威望,我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畜生!”女孩瞪着眼睛看着疤刺李,眼神中全是复仇的怒火。

    “呵呵。”疤刺李拿过一块手帕捂在了耳朵上,狂放地笑道:“管你是谁,这北湖市还没谁的妹妹是我不敢碰的人!”

    “大哥!”车里抓住了女孩的黄毛马崽幽了一默:“过了今晚,咱们不全是她哥哥了么?”

    “哈哈!”

    几个马崽扔掉了手里的砖头,被他们围住的大妈已经倒在了血泊里,几个经过的路人在一边都用手捂住了嘴,瞳孔里流露出畏惧的神情。路边的法国梧桐也被风卷起了树梢,发出轻轻的叹息。

    “妈的,这大妈倒是挺抗的住的。”一个马崽擦了擦手上的泥说道。

    “全他妈开开眼今天,这就是和城东刘二哥做对的下场!”一个马崽对着不远处的一大帮小年轻说道。年轻人中也有人流露出了不忍的表情,但被淹没了。大多数的年轻人看的是眉飞色舞,议论纷纷。

    “你们自己去玩儿吧,过会子我到工农路燕都台球城来找你们。”疤刺李挥手说道。

    一群年轻人裹着寒风,得意地远去了。

    去三江炼钢厂。疤刺李关上车门,拍拍车门,对司机说道。三江炼钢厂全是废弃的厂房,很偏僻,那里据说出过不少的命案。

    司机在心底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别做傻事兄弟!”疤刺李从后视镜看到了司机的表情,随口说道。

    司机打了个冷战:“不会不会!”

    “知道哥们是谁就好。”疤刺李把衣服敞了敞,两把带着血迹的大菜刀冷幽幽地嘲笑着。

    女孩已经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了,她的嘴也被捂的严严实实,只露着一双不屈的眼睛。

    “你倔啊!哥哥我越看真是越是爱你这副小模样!”疤刺李禁不住得意了。

    出租车刚刚启动,就被一辆斜刺里冲出的皇冠挡住了去路。

    “谁啊!”出租司机怒吼道,他刚刚险险撞上了皇冠车。不过话甫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对面的皇冠里下来了几个汉子,个个气宇轩昂,一身西装。

    领头的汉子三十来岁年纪,脸上凝聚着岁月留给他的霸气,眉宇间的骄傲呼之欲出,脸上深深的琛哥,让他身躯十分高大。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霸气的年轻人,儒雅不凡。四个体格高大魁梧的年轻人抄着手站在了车门附近,脸色冷竣。

    疤刺李摇下了车窗,和来人凝视着。

    疤刺李的表情变的暧昧起来,来人扭头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大妈,又扭头看了看疤刺李,笑了笑。

    疤刺李也很勉强地笑笑,他觉得自己这次怕是真的踢上了铁板,要走麦城了。

    “知道我是谁么?”琛哥问道。

    疤刺李很努力地点点头,坐在车里的几个年轻马崽也是争先恐后地点头哈腰。

    “知道这女孩是谁么?”

    “是……是您的妹妹?”疤刺李咽下一口口水,很困难地咽下。

    “不是!”

    “那是?”咽下口水,疤刺李又舔了舔嘴唇。

    “不是我妹妹,却是李牧的妹妹,亲妹妹!”琛哥说道。他身侧的年轻人接口道:“李牧就是那个阎王哥,一个人单挑琛哥总舵的大哥,正在派出所的那个老街老大!

    车里的人全部惊呆了,疤刺李的嘴张大的象一只濒死的河马。

    “嘿嘿,琛哥你不是说笑的吧?”疤刺李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北湖顶级老大琛哥,和座下白纸扇笑面虎。

    “你看呢。”

    “嘿嘿……”

    “要不你把这小丫头带走吧,我正好省事。”琛哥淡淡道。

    “我……我……”疤刺李支支吾吾。

    “既然你没这个胆子,还不把她交出来,难道等我自己进去揪么?”琛哥拿出根雪茄,身边的笑面虎帮他点着了,青烟袅袅,疤刺李的喉头在紧张地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