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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监男警第77部分阅读

    上了遗憾的句号。

    二天的宿云微开始冷笑着出现了。他的采沙船得意地在蓝湖最黄金的上游水域轰鸣着,所有的采砂贩子们惊异地发现,昨天还嚣张跋扈的郭大山的采沙船却象一只幽灵船一样,飘dàng在蓝湖的水面上,死一般的沉寂。有好事的壮着胆子上去看了,没有看到一个人,只有明显水冲刷清洗过的痕迹和仍旧刺鼻的味道。

    每个采沙贩子这才如梦初醒。

    宿云微当天就收到了大量的进贡。宿云微一夜之间就把蓝湖的天下轻易地更改了姓名,他特地指示,原先郭大山的那条船谁也不允许动,他要让这艘无主的孤舟继续漂浮在蓝湖的水面上。采砂贩子们知道,这是麻皮哥给所有的采砂贩子一个警示,一个敢于挑战他权威的警示。虽然没有人知道哪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们无一例外地都学会了沉默这个美德。

    蓝湖水面上只剩下了一种船不用给宿云微jiāo提成。是水利局的采沙船。虽然水利局分管着严禁采砂这一块,但是巨大的利润使的x市水利局也在采,这听起来有点搞笑,不过这的确真实地在发生着。宿云微不是怕,而是不愿意得罪官场中人。他想的比较长远。

    宿云微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下子跃居为了x市蓝湖的头号强人。不过他并没有满足,他的触角还在延伸。

    每年的蓝湖在冬x市会迎来一年中最大的鱼汛,黄河上游的白吉鱼,鲥鱼,刀鱼,都会回游进入内河产卵,这四种鱼并称“黄河三鲜”,rou质鲜美绝伦。这时候正是蓝湖的渔民每年最忙的黄金季节,黄河三鲜的巨大消费市场刺激着每一个渔民的脑神经。宿云微想在里面掺一bāng子,他想独霸这个同样有着巨大经济效益的项目,于是他通知了所有的渔业捕捞队,要统一的把黄河三鲜批发给他,然后由他再转手卖出去。

    原本他以为凭借自己的威势,应该能轻易把这些老实巴jiāo的渔民给镇服,他的算盘打空了。这条黄金水道已经有人在chā手了,渔民们带着揶揄的表情让宿云微派出的人马都不软不硬的碰了个钉子。

    宿云微愤怒了。

    “td!”宿云微手里正提着一支双筒猎枪,瞄准了水上的鸥鹭,听了马崽的报告,手一抖,枪声响了,被枪声惊到的鸥鹭尖叫了一声,飞向了更远的水面。

    “在蓝湖谁吃只苍蝇也得掰条腿给我!”宿云微说道,“td,这帮控制黄河三鲜的是谁?这么大的利润,是哪个老大?他不想想,这片水域他吞的下吗?”

    “人家说了。”马崽有点丧气,“是x市西城凤凰会的水产店。”

    “西城的水产店?”宿云微也倒chou了口凉气,宿云微忽然想起了这帮人背后的老板。

    “管他是天王老子呢!咱们干跑这帮货吧,他们人不多,就是几个收鱼的。管他呢,是个馍得掰给我们一半。”马崽并不知道谁是这其中的内幕。

    “又是你!”宿云微咬的牙咯嘣直响,“我走遍天下还是离不开你,你的爪子还真长啊,都伸到这儿来了。”

    “麻皮哥,我们动手吧!”马崽们已经尝到了甜头了,每一次的干架,宿云微都有巨额的奖金犒赏。

    “不用了。”宿云微冷笑道,“你们今后还是采砂,这些渔民,我们今年不要再管了。”

    “为什么?”马崽很不解,蓝湖的呼风喝雨,都让马崽们信心暴棚了。

    “你们不需要知道。”宿云微又举起了枪,这次他瞄准了一只正在凫水的鱼鹰,一枪下去,鱼鹰在水里翻起了一串血沫,倒翻着肚子浮到了水面上,脑袋和脖子已经不见了。

    “给我听好了。今后全力给我打听一个人的消息,他的名字叫尹俊杰,也就是x市赫赫有名的冲天炮。我要他所有的消息。”宿云微眼睛眯成一条线,持枪的手上的骨节因为用力过度已经开始变成了青sè。

    “冲天炮?”马崽们听到了这个名字,个个脸上都或多或少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

    “暗中打听!”宿云微强调道,“记着,是暗中打听!”

    宿云微举起枪又瞄准了一只猎物,他的眼睛因为仇恨,已经开始变成了赤红sè。

    第三十七节 借刀杀人

    宿云微下了很大的血本,他一次xg就拿给了小菊花五条连五猎枪,连五又名五连发,横扫中国黑道的历史横跨两个世纪之久。宿云微这么做的意思也很明确,就是想给小菊花再增加点信心,争取一次xg干倒尹俊杰,让这场大火烧得更猛烈些,这五条连五就是最直接的燃料。

    虽然宿云微现在霸占了整个蓝湖,坐拥着可观的采砂收益,这五条猎枪枪对他来说,也几乎是一半的火力了,年后的时候,他通过l市方面的朋友,又在边境上购入了两支极为罕见的下握把式的七连发霰弹枪,这种枪雷鸣登在外型上有着惊人的相似。宿云微因为平时生意上的来往,结识了很多l市的搞工程的包工头,当时的这些所谓的生意人,其实有很多的人以血腥手段发家致富的,私底下玩枪比比皆是,他们其中的很多人都习惯于购买一些枪械防身,也喜欢一些知名战将来当自己的贴身保镖。这一次,宿云微没有找道上朋友来帮他买枪,而是托的新结识的l市的一个老板,他对外宣称也是想买几条枪回来辟邪,做镇家之宝。

    其实外地的军火商并不喜欢把枪卖给道上的朋友,道上的朋友买枪不是作jiān犯科就是寻衅闹事,鲜有不出问题的;这些老板就不一样了,他们很大程度上,买枪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定安全感,他们的身家和外面抛头颅洒热血的矮骡子有很大的区别,他们买枪一般来说是不大可能故事持枪逞凶的。军火商们都是内地人,也害怕因为枪械犯案牵涉到自己,所以很多时候,道上的朋友反而没有这些老板更有én路,宿云微算是误打误撞上了。

    他找的那个朋友在l市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佬级的人物,手底下产业涉及了建筑、装潢、零售多个行业;为人也是八面玲珑,长袖善舞,黑道白道各方面都吃得极开,七八个贴身保镖全是l市几个知名帮会里威名远扬的战将级别的红棍。这个大老板人称游哥,据说他平时吃顿饭就要一万块,娶了十几个如花似yu的小老婆,派出所的所长过年就要给他拜年。

    宿云微和他认识属于偶然。其实象宿云微这样的所谓老板,游哥平时根本就是不屑于一顾的,他属于脱产的那种老板,手底下一帮子管理人员已经进入了状态,事业也上了轨道,根本不需要他cào心。他手下的那些经理随便挑一个出来,身家也是很惊人。宿云微这样的老板在游哥的眼里,只能算是爆发户而已。

    宿云微在去年大年初四时参加的游哥旗下的建筑公司举办的嘉年华酒会时认识的游哥。l市比x市风气更保守,有钱人还鲜有举办大型冷餐会的经验,宿云微以前在x市的时候去这样的高档的聚会的例子也屈指可数。

    不过毕竟是有过几次经验,所以宿云微当天的表现比起那些连罗宋汤也没喝过的土包子老板就明显要显出一大截的与众不同,他彬彬有礼的频频举杯,和游哥手下的主管建筑工程材料的经理谈笑风声,幽默洒脱的谈吐很快就在身边聚集起了一大群浑身散发着爆发味道的听众。

    当天的宴会里,几乎所有的老板都没有带跟班过来,所有的人都认为游哥能叫上自己参加这样的高档的聚会,其实就是默认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也潜移默化的影响了宿云微。

    宿云微只带了两个贴身的走动,宿云微有点后悔这个决定。这两个走动就象两个强壮的狗熊,跟着宿云微亦步亦趋。看着会场四周站着的一溜游哥麾下的身着黑sè高级西服,打着笔挺领带抄手而立的高大汉子,宿云微为自己的决定感到了一种由衷的后悔。连着打了几个眼sè给自己手下的两个走动,想让他们离自己远点,这两个四肢发达的马崽楞是没会过意思,只知道旁若无人的站在一堆炸ji块的跟前,狂嚼海塞,凭的丢着宿云微的脸。

    “两个猪猡!”宿云微只能心底怒骂着,脸上却挂着那种职业xg的谦恭微笑,和四周的人继续chā科打诨。

    宴会的高朝是来自游哥的出场。

    面sè红润,身体发福的游哥是拥着两个象大明星一般耀眼的nv子姗姗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的,他的身后站着几个戴着墨镜的强壮大汉,漆黑的宝石镜片遮不住这些跟班鹰鹘一般的眼神,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骄傲的冷漠。

    所有在场的人都一拥而上,带着献媚的表情纷纷向游哥打着招呼,梳着油光水亮大背头的游哥很得体地回应着并且一个个问好,被他点到名字的人都是一副中了状元般的得意。游哥的胳膊被身边的两个美nv挽得紧紧的,派头拿捏得极好。令宿云微很吃惊的是,游哥居然主动的和站在远处的他打了个招呼,还居然能记得他的名字。

    宿云微出于一种特殊的目的,已经改了名字了,一般别人问他名字的时候,他都告诉别人他姓沙,名叫短刀。当然熟识的人一般都是叫他麻皮哥的,他很喜欢别人这么叫他,这个外号可以让他时刻紧记着他的使命。

    游哥并没有和他打过直接的jiāo道,但是居然能叫出他的名字,这着实让麻皮云微的心里有点吃惊,瞬间闪过的另外一个念头就是,这个老板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也真不是盖的。

    宿云微就是宿云微,他站在人群之外,向游哥举了举酒杯,如果不是那张脸过于丑陋的话,他的形象和电影里的老牌绅士的确有一拼。

    游哥朝他礼貌的点点头,继续又和身边的那帮嘴脸卑贱的小老板寒暄着。

    原本事情大就可以这样结束的,就在这时候发生了一个小chā曲。

    当天的冷餐会上是有歌舞表演的,这个歌舞表演是游哥到来后才开场的,请提是当时很有名气的一个歌舞团,这个歌舞团的一个nv演员唱《月亮之上》唱得很bāng,在l市当地很有名气。当天的歌舞表演很热烈,大家也看得也很尽兴,游哥看得出来也很兴奋,他让自己身边的一个面容古典的美nv也即兴给大家唱了首歌,还用电子琴弹了一首琵琶大曲“十面埋伏”。这个美nv的歌唱得刚刚在台上高傲万分的歌舞团的主唱面无人sè,电子琴弹得歌舞团的键盘手脸上写满了崇拜。

    台下的口哨响成了一片,每个土包子老板都把自己爆发户的本xg展露得淋淳尽致。

    “雨谋嫂子,唱得真是一极bāng!盖了!没治了!”

    “游哥!来首诗!”

    有几个好事的在下面瞎嚷嚷着。

    “游哥,来一个!游哥,来一个!”附和声响成了一片。

    宿云微有点莫不着头脑,问身边的接待自己的那个经理道:“游哥来首诗?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游哥还是诗人吗?”

    “老沙,你刚和我们合作,这点你可能不知道。”经理带着几分得意的说道,“咱们游哥可是全国范围内知名的大诗人,专én在专业报刊上发现现代诗歌,堪称当代文豪!看到那边站他身边的那个nv子没有?全国有名的nv作家落落小姐,是俺们游总的小七子!”

    “哦?是吗?啥叫小七子?”宿云微狐疑的看着经理。

    “哎呀,你是真傻还是装啊?小七子就是七个小妾嘛!不说了,你看游哥要即兴做诗了。”经理拉了拉宿云微的胳膊,目光看向了主席台的表演席。

    游哥果然按奈不住台下的千呼万唤,颤微微地站起了身,用滚圆洁白的指头拍了拍面前的话筒,作了个安静的手势,台下的喧嚣顷刻间消失。

    “感谢大家的抬爱,我游鱼感激不尽,就即席为大家作首小诗,给大家添点笑料。”游哥面上的红光闪烁,腮上的féirou也因为激动抖成了一片。

    这时候宿云微仰脖正在喝酒,差点没笑出来,这么大一个老板居然真名这么的土不拉叽,宿云微心想,这个游哥肯定有个叫游鱼丝的弟弟。正胡思àn想着,刚刚喝的这一口酒结结实实的卡在他的喉咙里,楞把宿云微的小脸鳖成了个紫茄子。

    “啊……”台上的游哥已经进入状态了,表情肃穆,散发着一种属于诗人的豪迈气概。话筒的巨大音量把所有人的耳膜震得差点背过气去。

    “长城啊……你为什么那么的长!”

    “黄河啊……你为什么那么的黄!”

    “长江啊……你为什么那么的长!”

    “黄山啊……你为什么那么的黄!”

    游哥说完了,手指抚摩着胸口,作西子捧心状,表情凄苦得就象刚被人轮了大米。

    “掌声在哪里?”经理吹了声口哨,带着一边猛喊一边猛鼓掌,热泪盈眶的模样,象极了开国大曲上见着了主席的老农。

    所有的人全醒过了神,个顶个赛着拍着手掌,掌声差点没把房顶给掀掉。

    “这诗完了?”宿去微翻了翻白眼,看见自己慢了半拍,赶紧也跟着猛鼓掌,作万千陶醉状。

    “老沙,怎么样?”经理扭头得意的问宿云微道。

    “绝了!”宿云微竖起了大拇指,自己去情不自禁地扭过了脑袋,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多说话了,再说,他怕自己把夜饭给吐出来。

    “再来一首!”台下好事的马屁jg们此起彼伏地又àn叫起来。

    “呕……”宿云微忍不住了,回头张口就吐聘摊胃液。

    “咋了老沙?”经理关切的问道。

    “没事!”宿云微脸上一片惨白,“我有点喝高了,可能。”

    “游哥,好诗啊!”台下的无耻的声音在继续着,宿云微的喉结在上下游动,宿云微觉得自己有到了渣子dong的感觉。

    “给别的同志们露一手吧!”游哥得意满的说道。“我个人没啥好的,就喜欢这文学,有没有想切磋一下的朋友,也上来露一手嘛,手主席也说过,要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嘛!”

    台下的人全傻眼了,这帮人中间把自己名字能写全的搂着算,凑不满一箩筐。看到大家呆若木ji的模样,游哥的xg致越发浓烈了,回过头招呼身边的另外一个身材比较高挑的美nv,也就是那个经理口中的小七子也上来即兴作首诗。

    美nv丝毫没有怯场,轻启檀口,莺声婉转地念道:

    “曾经当过马,

    可惜未曾追上你,

    如今做一支笛,

    吹得那青梅,

    苍翠yu滴!”

    宿云微的心底不禁发出了一声叹息,他眼前浮现的是这个玲珑剔透的美nv在夜阑人静的时候,被一个féi猪一样的男人压在身下猛烈chou动时的模样。

    “这首诗其实还是个字谜,大家知道是讲的什么吗?”游哥笑呵呵的摸着凸起的肚皮,捏住了美nv吹弹可破的柔荑,得意的问道。

    台下的一帮爆发户全聚在了一起,抓耳挠腮,个个一脸的莫名其妙苦思冥想状。

    “谜底应该是竹吧?”宿云微忍不住说道。

    “好!”游哥竖起了大拇指,对着宿云微赞道,“你是我的小七作出这首诗之后,二个能猜出来谜底的!”

    宿云微潇洒地欠了欠身子。

    “小沙,也来首诗吧!”豪哥侧着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看得出来,你也一定有两把刷子。”

    “不行不行!我不行!”宿云微连连挥手。

    周围的爆发户们也纷纷附和着游哥在起哄。

    身边经理压低了声音跟宿云微说道:“老沙,这是你的机会,我们老板还很少这么抬举一个人,你可别破坏他的好心情,到时讨个没趣。”

    台上的游哥红光满面的又做了个招手的动作,所有的爆发户全带着掩饰不住的嫉妒表情盯着宿云微。宿云微心思电转,深深地吸了口气,昂着阔步地走上了主席台。游哥让出了话筒,笑yy地看着他。

    “兄弟我沙短刀今天不才,在游哥面前露丑了。我玩文学纯粹是玩票,今天还希望游哥不吝斧正,今天就即席瞎编一首,大家别笑话我。”宿云微擦了擦鼻子上的汗,口气有点慌àn。

    “别这么说,年轻人应该有点勇气嘛!”游哥带着点点的自傲笑道。

    “那我就藏拙不如献丑了。”宿云微先向游哥偏着脑袋点了点,算是致敬,然后又对着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