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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赤脚趟过女人河第2部分阅读

    直想放屁。”我说:“去你的!”并在屁股上轻轻拍了 一下。

    然后,我伸过头去在她的屁股上亲吻起来。她在我疯狂的亲吻中开始嘴里哼 哼起来。嘴里还小声喊着“要我!要我!”当时我真的很傻,以为她是在喊“咬 我呢”,我不敢太用力,轻轻地咬着她的屁股。这时,她的手开始摸过来,她在 找我的下身,一把抓住了我的命根子。这时,我才有点无师自能地主动脱掉衣服。 然后又帮她也脱掉,两个人赤裸地面对着,我把她的身子搂在怀里,在她的引导 下,我好不容易才进入她的体内,没几下就泄了。我搂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她也把我搂得紧紧的。我们都没说话,她趴在我怀里,开始亲吻我的身体,不一 会儿,我又硬了。这回我主动地把她压在身下,像个男人似的(我觉得自己今晚 才真正地成为了一个男人)或者准确地说,像个流氓似的,享受着作为男人(流 氓)的快乐。在我享受的过程中,我发现她也在享受,她的嘴里一开始哼哼叽叽, 后来我觉得她想大声的喊叫,所以自己咬住被子的一角,咬得很紧,她浑身颤抖。 我也加快了速度,和着她的节奏,最终把彼此推向高嘲。这回是她搂着我不松手 了,她像一条蛇一样缠绕着我,让我透不过气来。我说:“我想抽烟。”说着, 我把两只手抽出来,去摸烟荷包。我耐心地摸索着把烟卷好,摸出洋火,嚓地一 下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想当时我一定很得意,得感 谢这场雷雨,他把我从一个毛头小伙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身边这个女人帮 我打开了一扇门,我对她只有感激。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又凑过摸我的命 根子。

    我想,男人长这个东西就是当流氓用的,也是天生给女人长的,不让女人玩 让谁玩呢。尽管中医上说男人不能过度,可是我这么年轻,又是第一次,偶然放 纵一下也没关系。那天晚上,我也记不清弄了几回,总是睡着了又弄醒,反反复 复,第二天我走路都直打晃。

    为了不让外人察觉,天不亮我就从她家出来了,回到家门口推了推,好在没 插门。那个年代真是夜不蔽户,路不拾遗,所以经常不插门。再者,家里也确实 没什么好偷,除了能将就吃上饭,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爹还是听到了动静,问 了一声,我说下雨病人家里留我,我早早地回来了。回到自己的屋里,我倒头便 睡,第二天,娘叫我好几遍我都没起来。

    自从和嫂子有了那种关系,我反倒不像以前那样天天去了。一是觉得不好意 思,二是怕外人看出来,这就叫做贼心虚。很长一段时间,我心里觉得很对不住 红旗,他把年轻的媳妇交给我照看,我却自己先做了贼,等他回来,我还有什么 脸见他。我一连四五天没去,终于被嫂子堵到一个墙角上,她生气地说:“你这 个没良心的,干了一次就把嫂子甩了。”我赶紧辩解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觉得对不住红旗哥。”嫂子不依不饶:“这个时候想起来对不住你红旗哥了,早 干什么去了。”我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只好低着头说:“我知道你对我好,今晚 我一定去,还要带上蜜去。”嫂子这才高兴起来,小声地说:“晚上,我给你做 好吃的。”我也激动起来,当时就想搂搂她,可被她推开了:“让人看见,晚上 让你搂个够。”

    当天晚上,她给我包了饺子,还热了一壶酒。天一黑我们就插上门,两个人 干脆脱光了衣服,搂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吃饺子,兴头儿上来就做一把,也 别有味道。期间,我担心地问她:“如果你怀上了可怎么办呢?”她好像早就想 好的似的说:“跟了红旗两年多也没怀上,我不信你的家伙就那么厉害。万一就 是有了,咱就往那个老东西身上推,反正他儿子走的时候就不放心他。”我一听 有点发愣,不知道她怎么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我 当了流氓,还是她当了流氓,应该说都是流氓。见我发愣,她又说:“我想好了, 过两天给你说个媳妇,你成了家,别人就更不会怀疑了。”我一听说媳妇,说着 反驳说:“我就要嫂子,说什么媳妇啊!”她说:“你这个傻瓜,你可不能明着 要我,这叫破坏军婚,要法办的,最好还是我们暗中来往,这样不更好吗。”我 听她说得也有道理,就随着她说:“一切由你安排吧,我听你的。”

    两个月后,我的婚事和嫂子怀孕的消息一起在村里传开了。由于我们事前做 好准备工作,大家都认为嫂子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老公公的。这期间,嫂子故意当 着外人的面请老公公晚上到她那里去吃饭,她公公有请必到。为这事儿,妇女主 任还跟她公公吵过一架,闹得全村纷纷扬扬,几乎都认为这个老公公扒灰成功, 永远把他定位到流氓上。其实,真正的流氓正在准备着自己的婚事儿,这时,我 不得不佩服嫂子的心计。她公公好象还蒙在鼓里,不知道一盆大粪正浇到他的头 上。具体是怎么对付这个老公公的,嫂子一直不对我说,我也不好追问,反正她 说不让老东西占到便宜,我也就放心了。

    其实我心里对于嫂子害怕起来,如果她真的设了圈套,让她老公公既没占到 便宜又背了这样一个恶名,那害一个人岂不太容易了,自己说不定那天走在大街 上就让人泼一盆脏水出来,自己还美滋滋地什么也不知道呢。人生险恶,人最可 怕,为了保住自己,不惜牺牲别人,这种人后来我见得多了,但当时还是没成家 的小伙子,哪里考虑这么多的事情。再者,我还怀疑嫂子可能真的和她老公公办 过那事儿,这个她不说,她老公公肯定也不会到处说,大家认为是这样,可我心 里只是猜测。所以对嫂子又害怕,又生气,心想,尽量还是少来往的好。

    我的媳妇是嫂子介绍的,和嫂子有点扯拉子亲戚,一开始人家也不太同意, 因为我的成分不好,经不住嫂子说我人多么多么好,医术多么多么高明,对方才 勉强答应见一面。未来的岳母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她曾经是团民党一个团长的三 姨太,团长点死了,留下她和一个女儿,嫁了个当地的农民,没一年就死了,又 嫁了第二家,没一年又死了。村里人就说这个女人克男人,打一辈子光棍也没人 敢娶了。听说她城里人出身,和农民的妇女不一样。见了面我才知道,确实和农 村的女人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就连嫂子身上好像也比这个 女人缺点什么。可能是我光往这个准岳母身上瞅得太多了,嫂子直拉我,小声说 :“你是来相媳妇还是来相岳母,怎么老盯着她娘看呢。”我自己没感觉,经她 这么一提醒,才注意起来。这次相亲,我是有信心的,因为除了成分之外,我觉 得自己没有什么可挑的,我不敢说自己好看,论健壮还是可以的。相亲的结果, 当然是双方都很满意。回来的路上,嫂子问:“你对媳妇还满意吧?”我回答说 :“我没仔细看。”其实,我真的没仔细看,只是大概上看着没什么毛病就行。

    嫂子说:“别是你看上了丈母娘了吧!”我也顺坡上驴:“你还别说,这个 女人是挺有味。”嫂子不依偿饶:“哪咱回去,我给她说说,看看她同意吧!” 我无奈的来一句:“你也盼着我早点被人克死啊!”

    相亲过后,我一次也没去过媳妇家,中间有什么事儿都是嫂子替我们传信。

    有一次我去镇上赶集,回来的时候走到他们村忽然下起了雨,我无意间在一 家门洞下躲雨,听到屋里有人喊:“是玉成吗?”这是谁喊我的名字,我在这个 村没有熟悉的人,正在纳闷,又听见有人喊:“是不是玉成啊?”声音是从院子 里传来的,我往北屋里一伸头。影影绰绰看着屋里有人。那人继续喊:“玉成, 到屋里来吧!”我想,这人肯定认识我,人家既然叫我,我就进去吧。我进了屋 才看清楚,喊我的原来是准岳母。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有点不知所措。叫了一声 :“婶子!”其他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还是她见过世面,一边给我倒水一边说 :“还害什么羞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娘俩以后就得依靠你了。”听她这么 一说,我心里踏实一些,抬进头看着她的脸。两个人四目相对,我又不好意思了。

    她把水碗递过来说:“喝点水暖暖吧。我给你炒两个菜,喝点再走吧。”我 赶紧起来说:“不麻烦了,我回去还有事儿呢……”没等我说完,她已经从里屋 到外屋去了,我站在炕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对着谁说, 说些什么。没办法只能低头喝水,瞅机会再告辞脱身。

    不一会儿,她就端上了两个菜,并让我帮着把桌子放到炕上,并拿出一个酒 壶,三个酒盅,打上了一壶烧酒。她先把一个酒盅倒上酒,找了一点圈烟纸往里 一放,用洋火把灯点着了。然后用手拎着酒壶在火上加热。面对她这一套是如此 的娴熟,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我傻傻的样子说:“这可是我当年伺候 团长的时候练出来的,多少年不用了。”说着,酒热了,她给我倒了一杯,我赶 紧抢酒壶说:“我来倒,我来倒!”她不高兴地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喝酒, 那有男人自己倒酒的。”我没有办法,只能听凭她倒满。

    正文第五章

    准岳母端起酒杯,我们俩人一人一口地喝了起来,一开始,我还很拘紧,架 不住她左一个大男人右一个大男人,弄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等 我清醒过来以后,我已经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反正 天已经黑了。我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坐在炕头上准岳母吓了一跳:“你这是怎 么了,看把我吓的。”我不解地问:“我这是怎么了,谁,谁……”我本来想问 是谁帮我脱得衣服,可我没问出口。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直截了当地说: “你喝醉了,我帮你脱得衣服。”她看上去很平静,可我摸了摸自己的下身,竟 然连裤头也没有穿。莫非她趁我喝醉了,我实在不敢想,努力回顾自己是不是做 过什么梦,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以前的历史就是一段空白。我还是准备起来穿 上衣服,看到她在旁边,有点不好意思,就随口说:“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她说:“有点晚了,你还是明天早上走吧。”我说:“不了,家里不知道, 我得回去。”这样说着,我却迟疑着没穿衣服,她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 “脱都帮你脱了,还怕我看不成吗!”万般无奈,我摸索着穿上衣服,尽量把一 些动作在被窝里完成。临出门时,她说了一句:“来了一趟,也不看看小兰就走 吗?”

    我愣了一下子问:“她在哪儿呢?”“已经在西屋睡下了。”“那我就不看 了。”

    两人说着话,我出了院门。

    一场大雨过后,夜空显得格外的高远,我踏着一路的泥泞,心里始终在盘算 今天发生的事情,自己平时酒量也不算小,怎么就喝得什么也不知道了呢,难道 她在酒里下了药,这不可能啊,她口口声声说我是娘俩的依靠,不可能害我啊。

    难道她想偷女婿,想到这儿,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种事儿以前可没听说过,女人的欲望不至于这样吧。我思来想去找不到答案, 想找个人问问,这事儿能跟谁说呀,只能吃个哑吧亏了——或者竟然是占了一次 便宜。

    我被自己的这一想法下了一跳,跟自己的岳母,竟然会想到是占了便宜,我 也太流氓。流氓,我就是流氓,于是我情不自禁朝着夜空大喊起来“我是流氓! 我是流氓……”

    我的婚期定到了阴历十月十八,结婚的头一天,我履行完告诉本家长辈的仪 式,等帮忙的人们都散了,按照和嫂子的约定,悄悄地来到她家里。嫂子专门准 备了一大盆热水帮我洗洗身子。那时农村根本没有洗澡堂,农民们一年到头也就 夏天在水湾里泡泡,其他的季节从来不洗澡,这还男人。女人更是一年到底没有 地方洗澡,只能在家里自己烧些热水擦擦身子。我有点难畏情地说:“用得着吗, 这得烧多少柴呀!”嫂子说:“结婚可是大事情,不洗干净,你好意思吗。”我 说:“我从来没洗过,这么多年不是也过来了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摸出旱烟, 准备圈一支。嫂子一把夺过来说:“洗完了再抽,要不水凉了。”我还有点犹豫, 嫂子急不可耐动手帮我脱衣服。我说:“我自己来。”嫂不管那一套,七手八脚 地把我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头儿了。“这个也脱下来,跟嫂子还不好意思吗!”没 办法,我把自己脱得精光,站在水盆里。一股暖流沿着双脚一点点升上来,我轻 轻地撩了几下水。嫂子急了:“你这是洗澡吗,跟孩子玩水似的。”一边说,一 边动手帮我洗起来。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我开玩笑似的说:“嫂子, 你的手可真滑,比水还滑,让你帮着洗澡,真是一种享受。”嫂子用力地搓着说 :“别娶了媳妇忘了嫂子,你媳妇的手比我的还滑。”我说:“哪能呢!没有嫂 子我恐怕一辈子也娶不上媳妇。”她说:“算你有良心,嫂没白疼你。”在洗我 的小鸡鸡时,她捏了又捏,搓了又搓,还给我打上胰子。我有点受不了啦,就 “唉哟”起来。嫂子问:“洗得不舒服?”我说:“不是,我想尿尿。”嫂子一 下子气乐了:“瞧你这出息,连个尿都憋不住,等着,我去拿尿盆。”她真把尿 盆拿到跟前来时,我怎么也尿不出来,气得嫂子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心里明白, 我哪里是想尿尿啊,是想那个了。嫂子也不挑明,我也不明说。终于洗干净了, 我迫不及待地穿进了她的被窝,没想到却被她赶了出来。她说:“今晚上你要好 好的休息,明天晚上新婚第一晚,一定得好好表现,窗户外面可有听新房的。”

    我虽然有点不太情愿,嫂子真的关心我,我还是乖乖地穿好衣服,回家睡觉。

    我结婚的那天,本来想从生产队借一匹马的,可是有人说,地主结婚不能骑 马,只能骑驴。我跟队长争执了半天,看看没什么结果,一咬牙,骑驴就骑驴, 我只能装作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可心里真的不是滋味。不想到了岳母家,他们 都说没见结婚骑驴的,硬是不让娘子上驴。尽管我说:“生产队的马都在大搞社 会主义建设,只有驴闲着,骑驴也是支援社会主义建设。”他们根本不买账。这 时还是我媳妇厉害,她根本不管这套,家里人没拦住,她愣是自己骑到了驴背上。

    我所记得,她这一生只有这一次壮举,当时我还以为她有多大的脾气呢,没 想到了我家,一切都听我的,从来不说半个不字。驴子一见自己该出力的时候到 了,就像吹喇叭似的叫起来,不用我吆喝,自己往我们村走。一路上,驴子高兴, 我也高兴,看到驴子的那个东西在两条后腿间一甩一甩的,自己的下边竟然硬了 起来。

    虽然我们家成分不好,但我家世代行医,我又是赤脚医生,乡亲来喝喜酒的 还是不少。席间,我挨桌敬酒,自己也喝了不少。送走了客人,天也快黑了。我 们一家人吃完晚饭,闹新房的也来了,一直到半夜以后,大家才陆续的散了。我 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倒在炕上连衣服也没脱就想睡觉。媳妇把我拉起来说: “脱了衣服再睡,这样歇不过来。”我迷迷糊糊地脱了衣服,一头钻进了被窝。

    经过这一折腾,我倒精神了,我说:“你也脱了吧,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两 口子啦,也别不好意思的。”媳妇不做声,先吹熄了灯,然后开始一件件地脱衣 服,一团白光钻进了我的被窝。我忽然想起来了,白天有人给了我一块白布,让 我晚上用。我说:“点上灯,我找点东西。”她说:“什么东西,明天再找不行 吗?”

    我说:“不行,今晚上用的。”她说:“是不是找这个?”我从她手里接过 一块布问:“你怎么知道?”她说:“这是我自己带来的。”我说:“哪,咱们 来吧!”

    她说:“哪,你轻点,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