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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吃岛第1部分阅读

宝精力足够,大家就尽量陪他,小宝你说呢?”

    韦小宝本来就意犹未尽,一听之下,大声道∶“今天每个老婆都要和我大功告成!”

    “既然如此,阿珂妹子,你就陪小宝吧!”苏荃看了大家一眼,缓缓的道。

    阿珂吃了一惊,看着小宝,不由得有些害怕,对苏荃道∶“我……我怕……你先来……”

    苏荃笑着说∶“妹子,你是小宝第一个拜堂的老婆,我们今天和小宝拜堂又是你主婚,你已经看过公主和小宝的……不要怕……”转头对小宝道∶“小宝,阿珂妹子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她。”

    韦小宝大喜,一手抱过了阿珂,口中胡乱叫道∶“阿珂老婆,师姐,想死你了!”说着就迫不及待的褪去阿珂身上的衣裙,两只手更是抚胸摸阴,忙得不亦乐乎。

    阿珂之美为诸女之冠,这一下衣衫尽褪,美妙的身段,令诸女眼睛为之一亮,一凹一凸,真是无处不美,连一向稳重的方怡都情不自禁的轻呼道∶“阿珂真漂亮呢!”公主虽然疲累,也忍不住睁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阿珂。

    这时的阿珂在韦小宝手口并用的攻势之下,已浑然不知身外事,只觉全身瘫软无力,双眸似张似闭,鼻中微微细哼,那真是销魂蚀骨之音,旁观的诸女也都受到感泄,人人面色酡红,双目闪烁着熊熊火光。

    一阵亲吻抚摸之后,韦小宝已摆好架势,准备直捣阿珂的禁地。阿珂那方寸之地,又与公主不同,但见那里饱满鼓涨,上方有细细的荫毛覆盖,生得极是精致美观,一弯流水,在火光照耀下,闪闪的发出晶莹之色。

    韦小宝的阳物早已涨大,似乎较刚才还要雄伟,只见竃头红赤光亮,阳物全身挺然昂扬,除了公主之外,众女还是觉得极为可怖。小宝的阳物在阿珂阴沪外徘徊摩擦,阿珂的喘息声和鼻音声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忽然阿珂呼痛,原来韦小宝已经把阳物顶进了阿珂阴沪,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小宝闻痛,不敢再进,只在外边轻轻抽动,阿珂呼痛声渐止,娇喘声却又起。

    原来,阿珂虽在扬州丽春院被韦小宝胡搞,甚至还怀了孕,但那是在无知觉的情况下破身,事后落红沾裙,下身疼痛,但此后数月即未再合体,所以韦小宝虽然重游蓬山,阿珂仍然免不了要尝到处子破身之痛。

    沐剑屏纤纤的身子微微发颤,挨到仍在喘气休息的建宁公主身旁,吃吃的问道∶“公主姐姐,小宝哥的那根东西好大好可怕呵,你怎么受得了?”

    公主还未回答,曾柔、双儿都闻声挨了过来。公主轻笑道∶“傻丫头,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是太监,他和皇帝哥哥都骗得我好苦,太监是没有命根子的。”她顿了一下,笑着说∶“我原来的额附老公,他的命根子就被我割掉了,嘻嘻……我就是喜欢这死太监小桂子。”

    建宁公主是在赴云南与平西王世子成婚途中,与韦小宝搭上的,她本来真的以为韦小宝是太监,所以从来都只当他是玩伴或是出气筒,那日在途中大轿中无意间听到几个陪侍的宫女在轿外小声的激辩,一个说∶“韦大人从小就是太监,所以皇上才放心派他当钦差大臣赐婚使,否则我们公主这么美,千里迢迢,要是他途中监守自盗,那还了得?”

    公主大吃一惊,小桂子不是太监?于是蹩住了气,不敢出声,决心要仔细听个清楚,心下却卜卜的直跳,脸上霎时涌上一片红晕。

    另一个宫女低声却以老气横秋的口吻道∶“你懂什么!咱们大清规矩,太监是不能当官封爵的,你看韦大人现在是什么官位,又是都统,又是子爵,当然不是太监了!”

    公主听到这句话,不由恍然大悟,心想∶『我怎么这么笨,早该想到的……』

    刚才那位宫女又继续道∶“只是不知道公主知不知道,其实平西王世子吴应熊那家伙有什么好,干嘛大老远的要去嫁他,万一他老子造反,那是要满门抄斩的,我真替我们公主担心。”

    公主又是吃了一惊,心下思量,这门亲事,果然有点古怪,但又不相信皇帝哥哥会害她。

    轿外的宫女们都沈默了一会儿。先前那个宫女又道∶“照你说来,韦大人果然不是太监,那一定是皇上派他潜入宫中,冒充太监伺机杀了大j臣鳌拜,才封了他这么大的官。”

    另一个宫女道∶“是啊!像韦大人少年英发,虽然有些少不更事,可是公主和他从小青梅竹马,应该嫁他才对……”

    建宁公主回想当时的情景,心中有些甜甜的,因为她亲身试验的结果,证实了韦小宝果然不是太监,现在还到了没有他不可的地步,虽然和眼前这么多女子共事一夫,不免有些酸溜溜,但事到如今,也只好认命了。

    她双手分别搂住了沐剑屏和双儿,道∶“两位妹子,你们都还是处子……男人就是靠他的命根子混的,否则就一无用处了。”接着又说∶“你们不要怕,我们女子的这个地方,就是接纳男根的地方,第一次破身当然会有一点痛,可是啊,真是要人命的舒服啊!”

    沐剑屏心头小鹿乱撞,怯生生的说∶“你看阿珂姐姐现在好像不痛了,她好滛……荡啊!……”

    公主轻拍了她一下肩头,笑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你是在说我吗?”

    双儿想起公主刚才呼天抢地的浪样,忍不住嗤的一声的笑了出来。

    公主的脸更红了,用力捏了一下双儿的|乳|房,骂道∶“坏双儿,等一下叫死小宝好好的插你,让你跟他大功告成,出生入死!”

    双儿不依的缠在公主身上,对她又呵痒又揉捏,又扒开她的阴沪,细细的看了一下,道∶“公主姐姐,我把你这里的小宝之精擦了吧。”

    阿珂的滛浪之声愈来愈高,韦小宝这时已把阿珂抱起,让她俯卧在地,令人目眩神迷的双臀高高翘起,小宝那根粗长的至尊宝正在阿珂的肉洞中急速进出,阿珂臻首左右摇摆,长发飞舞,煞是好看。

    “荃姐……荃┅姐……!”阿珂喘吁吁的叫着苏荃。

    苏荃赶忙近前,关心的问道∶“妹子,怎么了?怎么了?……”

    公主插口道∶“她要泄身了,小宝,加一把劲,把她弄出来!”

    双儿不解的问道∶“什么叫泄身?”

    公主在双儿下身摸了一把,笑道∶“等一下你自己试过就知道了!”

    阿珂又大叫道∶“好师弟,好哥哥,我不行了,……我要……我要……!”

    韦小宝又加紧抽锸,直到阿珂瘫倒在地才缓缓拔出阳物,但却仍维持着一柱擎天之势。

    苏荃眼看阿珂已不能动,颇觉怜惜,轻轻抚着她的背部,道∶“妹子,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又看到阿珂的阴沪中并无男精流出,颇觉奇怪,侧首看了公主一眼。

    公主道∶“小宝还没有出精,阿珂已经承受不住了,你们谁先接替她……”

    众女心想,原来如此,却都一致看着苏荃。

    苏荃心头大跳,饶她曾让多少英雄豪杰在她裙下低头,这时却也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动也不会动了。

    方怡过来替她解开衣衫,霎时苏荃的绝妙身段出现在众人眼前,她的身材与阿珂又有不同,阿珂是不容置疑的美,苏荃却是玲珑之中的健美,她内外功力深厚,全身绝无一丝赘肉,双峰挺立,腰细臀坚,荫部一撮细毛,井然有致,荫唇嫣红丰厚,两腿修长匀称,真是人见人爱。

    韦小宝的胯下之物不自觉的鞠躬不已,他嘻然笑道∶“荃姐大老婆,亲亲大老婆……”说着轻轻把苏荃拉向自己怀中,温柔的亲上双唇,苏荃几已不省人事,任他摆布。

    公主吃吃笑道∶“你们看,荃姐的水比大家都多……”原来苏荃在韦小宝的爱抚之下,阴沪流出了大量的蜜汁,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地上。

    苏荃在十六岁那年,就被洪教主看上,强逼为妻,但洪教主因练功之故,不慎闭了阳焦经脉,致不能人道,苏荃虽与他做了七、八年夫妻,却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洪教主妒意又重,教中弟子只要有人对苏荃露出滛邪之色,或口中稍有轻浮之言,立即被洪教主暗中处死。这些年来,苏荃在人前人后固然不敢露出半点哀怨之色,但午夜梦回,究竟难忍思春之情,所以此刻终于要一圆多年之梦,其心情之激动,较之众女尤烈。她口中喃喃的道∶“小宝……小宝……”

    韦小宝爱怜的轻吻着她,又在她全身姿意抚摸、按揉,当他触及苏荃细水长流之处,知道她等待已久,于是微微分开她的大腿,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两指扳开荫唇,只见里面鲜红嫣嫩,掺着晶晶蜜汁,让人好不怜爱,韦小宝忍不住低头啜了一口,呼噜有声,苏荃全身抖了一下,颤声叫道∶“小宝,小宝┅”韦小宝吸得更起劲了,苏荃也叫得更大声了。

    沐剑屏身子轻颤,向方怡道∶“师姐,小宝哥哥┅好不嫌脏,那里怎么可┅怎么可以……?”

    方怡也是全身发颤,嚅嚅的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公主却在旁大怒道∶“这个死太监,臭小桂子,我每次都帮他吸,他就不肯帮我舔,现在却……死太监……,下次绝不饶你……”

    苏荃两手把韦小宝的头按得紧紧的,惟恐他跑掉似的,双目紧闭,口中已不知在说些什么。眼见进气少、出气多,方怡和沐剑屏大惊,不知如何是好。

    公主嗤的一声,道∶“放心,她死不了,她是乐死了!”

    阿珂已缓缓喘过了气,扶着身边的双儿慢慢坐起,双儿赶忙扶她坐正。阿珂有气无力的道∶“谢谢你,双儿妹子,我好累……师弟┅小宝┅好是凶狠,可是┅又┅好让人┅舒服,我真的爱死他了……,你等下┅不要怕,刚开始┅不会很痛……”

    双儿脸红心跳,却又跃跃欲试。

    韦小宝看到苏荃的情景,知道她马上就要泄身,心想今天是第一次真正和她做夫妻,不可草草了事,必定要让她有完美的回忆,于是抬起头来,很快的把阳物插入苏荃的阴沪,只听得苏荃轻轻一声呼痛,口中雪雪。韦小宝一进入苏荃体内,只觉与公主和阿珂的感觉大是不同,不仅是温热紧窄,而且似有一股极大的吸力,精关一时之间就要把持不住,不由得耸然一惊,立即长吸一口气,稍稍稳住,但已知大势难再挽回,于是在苏荃耳边轻轻的道∶“荃姐,你放松心情,我要出精了。”

    苏荃闻言,娇美无限,微睁妙目,深情的看了韦小宝一眼,喘吁吁的说道∶“小宝,姐姐爱你,你……”

    韦小宝大乐,于是上下纵横,前进后退,煞是精神。终于在苏荃长长的一口呻吟声中,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都不再动了。

    良久,众人都还在一阵阵的迷惘中。毕竟苏荃功力远高于众女,虽然她犹似在惊涛骇浪中历险归来,但稍事调息,已恢复了大半体力和神智,她环视大家一眼,发现公主、阿珂脸色已多恢复正常,反倒是方怡、曾柔、沐剑屏和双儿却似虚脱一般的痴痴呆呆,每个人面白唇红,呼吸急促,个个像是得了急病。

    她细细一忖,已知就里,她温柔的拭乾了韦小宝身上的汗渍,又在他额上吻了一下,替他盖上衣衫,让他躺在地上休息,再抹掉自己下体的男精,她缓缓坐直身子,抚了抚头发,对阿珂道∶“阿珂妹子,大家都累了,请你斟一杯酒给小宝,各位妹子,大家吃点东西吧。”

    大家都如梦初醒,公主也起身帮阿珂整理饮食。苏荃对方怡、沐剑屏、曾柔、双儿四女道∶“各位妹子,刚才你们都看到了,做夫妻就是这个样子。”

    沐剑屏怯怯的道∶“荃姐姐,小宝哥那个东西插到这里真的不会痛吗?你看,我才这么小。”说着,她张开双腿,露出阴沪。小郡主沐剑屏的身子确实较诸女瘦弱,只见她的阴沪生得好生精巧,荫毛也只有细细的几根覆盖在阴沪之上,虽然水淹七军,荫唇仍是紧闭。

    苏荃见她胸部挺实,腰细腹平,皮肤白腻透红,虽然稍嫌瘦弱,却是成熟的肉体无疑。她微微一笑,轻轻抚摸沐剑屏的阴沪,道∶“妹子,你放心,这里绝对可以放得下小宝的男根,待会我叫小宝温柔些,不要太蛮撞。”

    曾柔本来想打退堂鼓,这时听得小郡主的阴沪也能装得下韦小宝的男根,心想自己的应该也没问题,她竟伸出手来也摸了一下沐剑屏的阴沪,然后又回手摸摸自己,惹得大家一阵嘻笑。

    双儿拿过阿珂递来的酒杯,扶起在地上的韦小宝,喂他喝了一口酒。小宝虽觉稍有疲累,但早已恢复,他在旁倾听诸女的交谈,心中真有说不出的快乐,他挪挪身子,坐到诸女身旁,贼兮兮的道∶“三个老婆已经大功告成,你们四个谁先?”

    四女都啐了他一口,垂首默然不语。

    阿珂和公主把刚才带进来的食物都整理好放在各人身边,大家边吃边喝,其乐融融,韦小宝更是左顾右盼,志得意满,不在话下。

    苏荃三个已经和韦小宝做过夫妻的女子现在都已较为大方,不再含羞带怯,苏荃对公主笑 的道∶“公主妹子,你被小宝破身的时候,痛不痛呀?”

    公主红着脸看着韦小宝道∶“我才不怕这个死太监呢,这个没良心的,他那个时候被我打得全身是血,他硬插进来,插得我也都是血,可是我不怕,过一回儿,就愈插愈舒服呢!”

    四女听得目瞪口呆,也分不清她到底在讲什么。

    苏荃微微一笑,又对阿珂道∶“妹子,你呢?”

    阿珂微带苍白的脸庞红了一下,拂了拂鬓边发梢,轻声道∶“我不知道,我和荃姐都是被小宝在扬州丽春院破身的,中了迷春酒,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今天还是有点痛。”她摸着自己红冬冬的阴沪,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色。

    韦小宝听到这里,突然一声长笑,得意的道∶“各位老婆,我正要你们帮我计量一件事,我到现在还一直惴惴不安呢!”

    大家一起看着他,纷纷问道∶“什么事……?”

    韦小宝清清喉咙,说道∶“那日在扬州丽春院,除了公主之外,我与现在这六位老婆大被同床,我明明记得在每个人身上滚来滚去,每个人都被我插过,而且记得清清楚楚的在三个人体内出精,现在却只有荃姐和阿珂有孕,你们四个又说没被我破过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真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万一插到了别人,可就被人家做现成的老子去了。”

    众女你看我,我看你,只觉那晚真是比今晚还荒唐,可是她们真正对韦小宝倾心却也是从那晚开始的。

    苏荃觉得这确是一件奇怪的事,她沈吟一下,道∶“小宝,你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我们大家一起参详参详,总要把事情弄清楚。”

    韦小宝道∶“那晚我把你们六人一起抱上丽春院甘露厅的大床,房内灯光全无,当时床角还有一个老脿子,房外还有阿琪姑娘……”

    只听两人同时问道∶“谁是老脿子?”“师姐也在?”问的人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阿珂。

    韦小宝看了公主一眼,心想∶『老脿子就是你这个小娘皮的母亲,假太后。』又对阿珂道∶“我明明是把阿琪姑娘放在门外的,那时我就没想要她做我的老婆。”

    阿珂瞪了韦小宝一眼,道∶“算你还有良心。”

    韦小宝嘻嘻道∶“我要的人一个都跑不掉;不想的人,放在面前也不要,我这个人最讲义气。老脿子嘛,我……我是不敢碰的。”

    苏荃道∶“我们四人中了迷春酒,双儿和曾柔妹子是怎么回事呀?我一直没问。”

    韦小宝和双儿、曾柔三人脸色一起大红。韦小宝嚅嚅的道∶“我本来就要她们做我的老婆。”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大叫道∶“好双儿,柔妹,你们没有喝迷春酒,你们一定知道。”

    苏荃等大为讶异,都看着她们两人。

    双儿俏红着脸,道∶“我和柔姐姐都被桑结大喇嘛点了岤道,全身不得动弹。”

    苏荃问了一下两人被点何岤,略一思索,道∶“那你二人虽然身子不能动,但耳目应是无碍,难道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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