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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辣小后娘第4部分阅读

    装蒜就太过矫情了,他明白自己将守护净芙一生一世的决心。

    现在的他需要的是耐心等待!对于爱情懵懵懂懂的她何时才会与他交心?

    他轻轻的揉着她的发丝,足以安慰的是他是她的丈夫,她惟一亲近的男人。

    净芙眨眨眼,奇怪,为什么她这么喜欢他抚揉她的发丝呢?

    她想到一件似乎很重要的事,“我们随身携带的那一幅美人图画会不会就是……”

    “皇上亲手所绘的美人像?”应谈无误,毕竟那妓好的面容和净芙相似,除了是生身之母以外,不太可能是另外一个人了。

    然而黑狮为什么拥有理应收藏于皇宫中的美人图?

    兄弟们说黑狮对待那美人图简直比他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视,难道黑狮和已经归天的老皇帝一样的痴痴恋着画中人?

    至于那个将他锁扣在金色箱子中,并且企图谋害他的恶徒,他非要揪出来不可。

    “但是我们现在必须烦恼的是如何进人皇宫,以及如何查探你娘亲的下落。”

    “这真的是个烦恼……”她也不知该怎么办。

    净芙呼唤不到小皮,她很担忧,怕他是不是因着为雪飞治愈腿伤和筋脉的缘故而伤了灵体?

    “如果真是这样,我这好朋友不就成了坏朋友?”

    胡雪飞安慰着自寅又内疚的她,“也许他只是有点儿事情要忙,所以走开了去,毕竟他是千年树妖,我们不可小觑他的能耐。”

    关于小皮的奇异存在,净荚已经告诉他,不是她嘴快才脱口而出,而是她对付不了他的逼问。

    毕竟他明白自己因为练功走火人魔而缩骨缩身的内伤,至少需要一段时间的疗养,怎么可能在一夜昏迷之后就完完全全的恢复他原本荚挺昂藏的潇洒模样?

    更何况那一铁棍重击他的腿,陉骨的伤势也毫无道理的不治而愈?

    ?

    净荚一边替宝宝拍背一边回话,“小皮说过他很了不起,不过他是树精,不是树妖!你别混说,不然他的自尊心一定会受到损伤。”

    胡雪飞淡淡的笑, “是吗?”他怀疑小皮也许是个三流的树精。

    然而为了让净荚放宽心,他必须“相信”小皮的神通广大。

    他想起他企图逃离紫月山寨,逃离硬是和他纠缠人生的婚配妻时所作的那个梦——

    梦中特采指点迷津的即是小皮吧,他要他和净荚私奔的意图是什么?究竟是帮他,或是制造他和净芙朝夕相处的机会?

    若是永远待在紫月山寨,净芙这小野人肯定整日对他打骂、奴役他、伤害他。

    “小皮对你说,金色箱子中的我是你命定中的相公?”

    “嗯……”宝宝好可爱哦,一直对她格格笑。

    “那只树精会不会是随便唬弄?刚巧他看得见箱子中的我?”但不管事实真相为何,他对小皮铭感五内,因为他无法想象净芙嫁给另一个男人的景况!

    然净芙总是认为他是她娶到手的丈夫!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纠正她,改造她的大女人主张。

    “呸!”一个声音响起。

    “你做什么?”居然对着宝宝吐口水?

    净芙小小发怒,“宝宝对着我吐口水耶,我这做娘的当然要回吐一口!”

    这是一个成熟的小妇人会说的话吗?根本是大孩子照顾小婴儿。

    真是拿她没辙,她是他最心爱的宝贝。

    净芙忽然笑了,“宝宝吃下我的口水,那么她就会爱我了。”宝宝毕竟不是她生的,小后娘的身份令人战战兢兢啊。

    对于她自以为是,并且自创一格的思想模式,他除了叹笑,还能如何?

    “这似是而非的育论若能成真,我想,我应该也吐一口我的口液给你。”

    忙着系紧粗布条的净芙并没有听清楚胡雪飞意在言外的示爱,她催促着他,“我们上街去玩。”

    她已经把宝宝背妥在她背上了。

    娘子大人的吩咐他哪能不从,所以他只好和她们母女一道走上街市去逛逛。

    幸好净芙一向只挑刀剑铺于“玩赏”,否则他站在胭脂摊位前的情况会很窘。

    “小皮能够帮我们进宫?”他的灵力似乎有待商榷,胡雪飞对娘子的异想天开感到怀疑。

    净荚敲他一下,娇嗔的瞪他一眼。她不喜欢她的好朋友受到质疑。

    “如果你不是我的相公,我一定痛揍你。”

    这话,他应该欢喜,或者是伤心?

    刀剑铺于的伙计调佩道:“公于的内人有些泼呛。”男尊女卑的这世道,女人甭说是动手了,顶个嘴都必须曼罚或是遭到休弃的命运。

    特趣的是这位相貌堂堂的公于似乎乐在其中,似乎对他的妻仍宠爱有加。

    “走吧。”净芙回眸,她的灿颜在日阳之下更显得美丽夺目。

    两夫妻和宝宝往街市的另一边逛玩去了,不一会儿,刀剑锦于的附近发出一声乌鸦般的哑叫。

    “大人!”

    吓凛得跌成狗吃屎姿态的范桐呐呐不能言,须臾,他的小眼睛忽而锐利起来。

    “大、大人……”老徐发抖得全身骨头都快散了,“她、她她是鬼……”

    “她是人,不是鬼。”

    “怎会?巫师说她可是个厉鬼,连他都败下阵来。”

    “大白天里可能见鬼吗?鬼会有影于吗?”除非他看花了眼,否则那一男一女的影子已经是证明非鬼的事实。

    这段时日他害怕女鬼索命,睡觉时总是命令所有姬妾陪侍在他房内,房外也有大批兵卒护卫着,甚至于连上茅房也得要一堆人跟着!

    风声鹤嗅,草木皆兵就是他的心情写照,他食不知味,睡难熟眠,梦中的美人儿双目流血的要他还她丈夫和三名女儿,以及她的性命。

    “早知道她会香消玉殡,我不如先享乐一番。”那女人是人间极品,即使冷着脸,男人也仍是怦然心动。

    当时她应该二十岁了吧,倘若犹然存活下来也该是即将四十岁的中年妇人。那么刚刚那名十几岁的小姑娘不就是她的亲生骨肉?

    不该因着一念之仁把她们三姐妹丢在野外,他该一刀刺死她们,斩断一切的祸害。

    “算你命大,没有饿死冷死,也投有让野狗分食!”

    但是多活十几年的她应该趁早去重新投胎了吧?他就送她上黄泉路好了。

    “老徐,附耳过来。”仿佛闻到血腥味了,哈哈哈哈。

    第六章

    “啊——”

    胡雪飞心下一惴,他以轻功快速来到客栈的后院。

    “净芙?”背对着他的她一直颤抖个不停。

    净芙猛然回身,一看见他就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她跑向他,投入他的怀中。

    “相公……”呜!

    抽噎低泣的她令他的心强烈的拧搅着,他轻问:发生什么事了?“

    “兔子死子,它被我害死了。”

    兔子?胡雪飞有一瞬间的茫然,当眼角余光扫到一旁的死兔子时他不禁眉间打摺。

    “兔子怎么死的?”他相信她不可能杀死兔子来烹煮,或是邪恶的惨害整弄它。

    “我向店小二点了几样菜,想到院子里的兔子喜欢吃红萝卜,所以就……呜,我坏,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害死兔子。”

    兔子吃下红萝卜而死这是多么可笑的事,除非是红萝卜中含着毒物。

    “别哭,你看着。”他将她发誓上的银制钗子抽出。

    净荚恍然了,她盯着他把银钗刺人兔子吃剩下的红萝卜碎末。

    “变黑色了?”她惊呼,“里头有毒?”

    “而且是有人故意下的毒……”他的神色转为狠厉,如果他猜测无误,歹徒所要谋杀的绝不是兔子。

    “其他的菜肴呢?”

    “在房间里……”

    当他们回到房中,胡雪飞一一的检试每一盘莱肴,果然,全被下毒。

    净芙不笨,她明白了, “兔于是代替我死去的……”

    然而她的罪过怎么赎救!兔子死了,它再也活不过来了。

    “如果那些莱我吃下了,那么此刻的我就是一具尸体了。”

    她不想死,活着多美好。那样多好玩的乐于呀,她还有宝宝要扶养长大,宝宝被自己的生母遗弃已经很可怜,如果她也舍她而去岂不是更加悲惨。

    况且她才和两位姐姐、姐夫相认,她娘的生死也等着她去弄明白。而紫月山寨里的每一个阿姨都是她的养母,她还要尽孝;还有,小丝瓜和小皮她也不想永远的别离。

    最重要的是她受不了再也见不到胡雪飞,她喜欢听他说话,喜欢和他吵嘴。

    极度的恐惧使她全身冰凉,并且猛打哆噱。

    胡雪飞倏然把她抱进怀中,他像是要揉碎她似的。

    愤怒的火花在他心肺间炸开,然而他的恐惧并不下于她的……

    他差一点就失去她了!永远的失去。

    蒙天垂怜,他还能够拥有他的爱。

    “难道是店小二所为?但是我们和他无冤无仇。”

    “把他抓过来逼打就可以晓得了,”她仰起泪容祈求着,“我要为小白报仇!”

    “小白?”

    “兔子啊。”

    因为毛色雪白吗?

    “它也可以叫做小红。”红色的眼睛。

    “对了,为什么小皮取名小皮?”这名字似乎怪好笑的。

    “因为他是树精,我想到树木、树皮和树干。”

    “原来……”希望小皮不知道他的名字竟是如此可笑。

    “我们把小白好好埋葬,做一个漂亮的碑,可不可以?”

    双眼泪汪汪的她的任何恳求他都会应允的啊,虽然女人是泪做的,也总是拿眼泪当武器,但只有她的泪是他无法招架,毫无抵抗能力。

    或许是因为她不常掉泪的关系,愈是希罕的愈是珍贵吧?

    他珍惜她的泪。

    这一日他们为了埋葬小白,忙到三更才回房歇患。

    小白的坟墓距离幸运大客栈大约有半里远,因为净芙喜欢那儿,那儿是她和两位姐姐相认的庙宇旁。

    “佛祖一定会保佑小白的灵魂。”她笑着说,眼眶里泡着两圈泪。

    “你这个未来的山中女大王倒是挺善良……”

    “咦!”净芙皱皱鼻子,“你闻……”

    “焦味?”这里是住宿客房,离厨灶有一段距离,所以烤食的焦味不可能传到这地方。胡雪飞警惕的立刻要她背上宝宝,“快走。”

    完全信任他的净关照着做,她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手。

    “我会保护你的,相公。”娘子大人她可不是自傲的。

    他笑笑,反手将她的小手牢牢包覆在他手掌心中。

    “不问发生什么事吗?”

    “一定有你的道理。”他不会在疲累不堪的这时候恶意玩她才对。

    他带着她走出门,并且扯开喉咙大喊, “失火了!大伙儿快逃命!”广

    顿时之间每一间客房里的人们全都衣衫不整的冲出来,也包括了掌柜和店小二。

    当他们奔跑出客栈才惊见火舌乱窜,没多久便轰声大作,整间客栈部倒塌下来了。

    他们“一家三口”悄悄的远离目瞪口呆的人们,因为胡雪飞懒得去应付人们的疑问。

    净芙按撩不下好奇,“你怎么知道会发生火灾?”

    “兔子的死!”

    “意思是……这火灾是恶人纵火?想要谋害的人是我?”

    他抿紧唇线,面色沉凝。恶人躲在暗处,难以防范。

    倘若明刀明枪对打他非常乐意,也有九分把握能够护卫净芙安全。

    这个夜晚实在是不太平静……正当这么想的瞬间,一群蒙面黑衣人从天而降的一下于把他们团团围住。

    胡雪飞将她护在身后,但她却拒绝了。

    净芙抽出靴子里的匕首,以及她拿来当成腰链用的软鞭子。

    “哪一种顺手?”她要和他一起抗敌,她不是软弱胆小的人。

    他选择软鞭子,“如果冲不出重围,我会以身抵挡,为你杀出血路。”

    “你要当人肉盾牌?不,我不会一个人贪生,我们一块儿活下来。”

    为首的黑衣人吹了一声响音,“杀!不能留下活口。”

    “可恶。”净芙怒气腾腾,她杀将过去。

    十几个黑衣人都是出于绿林中最为凶狠的家伙,由他们所使的武功路数即可明了。

    胡雪飞不免心惊,以一抵十对他而言已经是力有未逮,更何况他们手持的弯刀全抹上毒液。他闻到的气味微乎其微,但是他知道每一把弯刀所发出的气味绝对是剧毒。

    “净芙,快跑。”他吼,前方已经被他劈出活路。

    净芙不走,她绝不会这样和他告别。何况她也走不了,功夫有点烂的她好几次都差点被黑衣人的弯刀划砍……

    胡雪飞急乱、惶骇,疯狂的用软鞭于卷住黑衣人的喉口。

    片刻死在他软鞭下的已有五人。但危机未除,如果继续缠斗下去他和净芙恐怕必须去找阎王喝喝酒,培养友谊。

    蓦地,两个白衣蒙面人杀人。

    “带你的妻逃离去,这里有我们顶着!否则你光是忙着挡掉对准她的弯刀,岂不是自顾不暇?”

    说话的竟是一个站在屋檐上的年轻人。

    白衣人之中的一个怒叫,“白眉,还不下来救人!”

    原来想与他们一同杀敌的胡雪飞因为净芙突然的昏晕,他只好抱紧她先离去。

    “三名侠士,后会有期,雪飞一定报此大恩。”虽然不知他们为何人,又为什么义助。

    “走走走!”他们催促着,仿佛是赚烦似的。

    一阵激烈砍杀后,十几个黑衣人全部到苏州去卖咸鸭蛋了。

    脾气最为火爆的白衣人扯下蒙面纱布,“白眉,不是应该留下一个人拷打口供?你这蠢人。”

    “难道你算不出来指使者?天下第一神算不是自吹自擂的啊。”

    “你!”白眉怪家伙!“请问你为什么赶过来?我不会相信你是好心帮忙。”

    “一时手痒想杀人,刚巧——算出有十几个恶徒的寿命就在今夜完结。”

    “疯子。”

    “你才是!一个富贵王爷晚上不睡觉,也和人玩起蒙面杀敌的游戏。”一个呆宇了得。

    “鹿净芙可是本小王前任王妃的妹妹,本小王既然出她有危机的卦象,自当出力解救。”

    “云王爷,”白眉少年向他拱手,嘲弄之意却是明显至极,“赶快找到你的续命王妃才是,否则在下还要出钱买棺送你,唉。”

    怒气正在,眼看即将大打出手,白眉少年巳扬长而去,留下余音——

    “云杉棺好呢,或是柏木棺比较好用?”

    “啊啊——”他的心气到流泪了。

    “那两位蒙面白衣人和白眉少年能够全身而遇吗?黑衣人至少有十五个。”

    “别担忧,我上街去打听。”

    “相公,要小心。”还是习惯命令式的语育,但是净芙真的怕他出事。

    经过死里逃生的劫难后,她觉得她和胡霄飞是至亲的人了。

    她是喜欢他的!

    这喜欢有多么深呢?似乎和她喜欢小丝瓜的感受大不相同,然她又弄不明白。

    盼呀盼的,他回来了,带着一大袋热包子。

    她一边吃包子一边听他说明——

    “义助我们的三位侠土应该非比寻常,整个城里居然没人知道昨夜的恶战。”

    “黑衣人死了?尸体呢?”

    “死了。幸运客栈的店小二说有一位云侠土请他转告我们一声,他还给了他银钱重新起造客栈。至于十几具尸首如何在一夜间‘消失’,这实在是费疑猜。”

    净芙含糊说道:“扛到荒郊野外埋了吧,要不,就是找一处大庭院埋人土里。”山寨中若是死了人都是这么处置。

    “官府却没有任何动静……”毕竟恶战时两旁民宅应该有人警觉,并且去报官才是合理。

    胡雪飞臆测道:“除非蒙面黑衣人的主使者即是官府中人。”

    净芙差点被肉末呛着,“咳咳!官府要捉我这个未来的山中女大王?但是我从来没有杀人、做坏事!我们‘紫月’所抢的银财全是坏男人的……”

    “倘若是因为这关系,官府应该派出大队人马,光明正大的逮捕你入狱才是。”

    “哦。”相公好睿智,她忽起敬佩之意。

    他捏捏她的俏鼻尖,“这样瞧我,我会情不自禁的……”男人也是爱慕虚荣的动物,女人的祟拜较之软育甜语更能打动男人心。

    “情不自禁什么?”

    “情不自禁的……想吻你、抱你、爱你!”他轻轻的说。

    但是净芙井未听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