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味又如何?」
「妾身不敢妄言,不过这剩下两味,必须公子自行体会,方能透彻。」,少 顿,她又好象自顾自怜地说,「给人五味易,受人五味难,但受得了这五味,又 为何难成正果呢?」
她哀伤的话在我耳边响起,又好似在说给她天边的情郎。
第七章前尘若梦
缠绵好象是在朦胧的梦中发生,然后又慢慢地回到了这清晰的世界。
虽然相识不长,但是在要各奔前途的时候,却有不舍的眷恋。
「云姐姐,今日一别,希望我们将来不要在战场上相见。」
「沈弟弟你也多多保重,姐姐我也不愿意看到那个样子,不过以弟弟的身手, 下次碰到姐姐,应该是能够很容易地遁走吧。」
云姬故意把「遁」字说得别有深意,我会心一笑,与其是说我逃,还不如说 是她会故意留有余地。
她的武功在我看来已经超凡入圣,不敢相信世间还有几人能够击败她,但奇 怪的是,武林中从未有她的名号,以「天诛」的情报,对于她也是空如白纸。
她待在月宫,除了不得已的苦衷,可能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那晚我们要刺 杀的刑青对她来说,是一个重要的人。
不过那晚她为什么唯独对我手下留情,而昨夜冒充天诛的人要刺杀她,又是 什么缘故?
这一切,使得她对我来说就像一个彻底的谜。
「姐姐以后多多小心,昨晚来的并未是天诛的人,平日姐姐更需多加防范。」
她脸上顿时浮现一丝迷惑和深思,不过很快便烟消云散,她玉手轻挽,一阵 清风徐来,手里却是多了一支垂柳。
从客栈出来,我们一直走到这官道的别亭。折柳送别,让人真个儿依依不舍。
不过隔空取物,这份绝技,也让我震惊不已。
剑气江湖,乃是数百年前的不世天才留下的绝学,也只能将真气外发而不能 收。
昨日领悟的剑招,我称之为「晓」,取意对白晓菲的怀念,也只是以身形和 剑势影响周围的事物。
果然武学之道,博大精深,我等只是井底之蛙,还需上下求索。
当下接过柳枝。
「姐姐保重,再会!」
我一抱双揖,她也便袅袅地道了一个万福。
两道身影从亭中各奔东西,宛如两道流星,在离开那一瞬间,绽放出别样的 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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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耽搁了不少事情,本应及时回组织复命,却因种种变故而不能成行, 我已打定主意,回去之后即以身份暴露的理由退出组织,然后回家陪伴爱妻。江 湖恩仇何时了,不如及早归隐,尚得享受一分安宁。
但想到南宫师弟,我却又生出几分愧意,不能帮他为家人报仇,我枉为同门 一场,不过比起他的家仇,我更在意爱妻的安全。此番我几乎是要命丧黄泉,以 后若是再明目张胆地与月宫为敌,那么不单是我,爱妻、师父都会受到牵连,到 那个时候,我又能救得了谁?
当我来到宛城,和秘密分舵联络上之后,事情又再度让我震惊。
接待我的是天诛四大长老,以及神秘的天诛零队。
我也看到了当晚白虎队中的三人。
但却没有南宫弘!
「我师弟呢?」,我非常着急地问,看到他们一脸茫然,我赶紧说道:「阿 弘是我师弟,他人呢?」
「唉,弘哥……那晚当然也是……你」
此言一处,众人皆是嗟叹之声……只可惜,并非为南宫弘而叹,而是,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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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群,想不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出卖组织,陷害同门, 更贪恋月宫富贵,强j民女,你今天来这里,到底还有什么阴谋!」
张长老这一记没来由的当头棒喝,我一下子就蒙住了,怎么回事?
身边已经被零队的人不动声色地围住,随时都有动手的可能。
把这几天的事情飞速地联想了一下,隐约明白自己是掉入一个难以辩解的死 局,只是自己何德何能,让人来设计如此大的圈套?
只因与那神秘魔女的销魂一夜,我自知无法解释,可是眼下当务之急,乃是 保住一条小命,没有必要拼个你死我活,于是便硬下头皮说道:「大家稍安勿燥, 听我慢慢解释……」
正以为能够柳暗花明之时,却道个山穷水尽。我张口还不上一言,这外边突 然如平地惊雷,四面杀声震天,兵器兵兵相交之声不绝于耳,一人踉跄从门外冲 进,撕声大喊:「长老!魔宫的人杀来了!」
「不!不是我!」,我竭声大喊。
「不是你还有谁!这分舵藏身隐蔽,你前脚刚至,魔宫后脚就到。来啊,先 将这叛贼格杀!再与魔宫之人拼个你死我活!」
噌,咣咣咣咣!
电光火石之间,我拔剑已经击开来袭的四名剑客,不但众人,连同我也是一 惊,何时我的功力如此之高。
「沈尊者神功盖世,造福月宫,千秋万代,永享福禄!」,只听众女声如同 天籁飞音,从四面八方整齐响起,回荡不已。
随即天女散花,空中降下七名白衣仙子……不,兴许只是六名,这为首之人, 白发红颜,怀抱长剑,极有可能是传闻中的月宫三大护法之一……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我天诛门号,还不束手就擒,以保性命!」
「咯咯咯咯」,只见这妖人银铃般笑得花枝乱颤,如同妙龄少女,让我怎么 都不敢相信她是男子之身。
「奴家西门吹箫是也」,顿了一顿,又转身向我道了一个万福,「属下西门 吹箫,拜见清风尊者」
这……这下我便是跳进东海也洗不清了。
「咿呀呀!接我一锤」,张长老亲自出手,一双紫金锤挟着愤怒的真气汹涌 而至!
「也吃我一鞭!」,孙长老挥动两条太公金鞭,攻了过来。
二人联手,非同小可,我见势不妙,身形拔动,飞身欲逃。
「呼!——」,一道危险的真气往我后腰打来,赶紧反手一剑,震得虎口发 麻,却是真气涣散,落到地上。来袭之物,正是钱长老的乾坤圈!
不急思考,一锤一鞭再度攻来,只好硬拼,怎料此刻却不如方才神勇,才一 交锋,便被两道大力生生逼退数步,胸中一甜,嘴角涌出鲜血,显是受了内伤。
二老是得势不饶人,转瞬又逼至眼前。
「咔嚓!」,二老虽是气势如虹,此刻却突然一同收束身形,凝神往后退开。
我手握机关弩,便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争取出宝贵的瞬间。
「剑气江湖!」,院子里荡起一阵龙卷风,我攻击的目标并非任何人,而是 这……脚下黄土!
「澎!」不但我得力飞起,更使院内黄沙漫天,我在起身同时,亦满怀怒气, 将机弩中的六支毒箭,一股脑射向西门吹箫!
也不管身后如何,得此一机,便逃出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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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潜行在荒山野林之间,这里地势复杂,最是藏身逃逸之所。
少时,脚力疲惫,内伤激荡,便欲打坐调养,奈何空中传过一声长啸,抬头 望去,却是黑乌乌一只凤鹰。
糟,被发现了,我赶紧择路而逃,但这黑鹰如影随形,如何也摆脱不掉,又 无弓弩在身,奈何不了这个禽兽。
奔逃间,地势豁然开朗,却是来到一处悬崖之上,但见眼前波涛气海,云霞 万里,浩浩荡荡,恒无际涯,虽然风光绝美,于我却如索命绝境。
回头望,一人白发红颜,环抱长剑,已然封住回路。
「西门吹箫!我与你们并无深仇大恨,为何要如此害我!便是死了,做鬼也 不会放过你们!」
「咯咯咯咯」,西门吹箫又是一番春笑,随即妖然道,「你该恨的不是我哦。」
从西门背后走出二人,却让我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南宫弘!!!
更不敢相信的是……
师姐!!!
怎么会这样???
他们好象不认识我一样,转眼就攻了过来。
难道我死,也什么都不知道么?
还有,这与月宫又有何相干?
但那连绵不断的攻势,一掌掌击打在我胸口、心口。
我毫无还手之力,一步步被逼退悬崖。
身上早已不痛,痛在心里。
我不知道眼中流的是泪,还是血。
师弟,你为何如此狠毒?爱妻,你为何如此绝情?
南宫弘的手冰冷地抓住我的天灵盖,我临别之时向爱妻望去一眼,却看不到 任何一丝不忍……或者感情?
「咔咔嚓嚓~~」,我听到头骨粉碎的声音,随后一切的感官都消失在血色之 中,我感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在下坠、下坠,坠落无边的黑暗,无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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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醒醒,该吃饭了。」
「嗯呢」,我揉揉睡眼,手中的书卷跌落在地,眼前一位绝世佳人,正举案 齐眉,殷勤地呼唤着我。
我歉意一笑,起身接过案台,摆放整齐,又突然想到什么。
「怎么不叫师弟一起来吃?」
「相公又说胡话了,明明只有我们呀,该不是百~万\小!说又着了迷了吧?」
「哦呵呵,娘子莫怪,我又犯糊涂了,来来来,让为夫喂你一口。」
「羞不羞,又没正经,你~~~ 」,爱妻的娇嗔随即被堵上,芬芳的樱唇被我 轻轻亲住,我咬破含在嘴里的一颗葡萄,顿时又酸又甜,这一道甘美使得我们不 禁忘情吮吸。
良久,我松开爱妻,只见她面颊绯红,早已羞得不可方物。
「相公再不好好吃饭,我就不理你了,哼~~」,美人故做嗔怪。
「好好好,为夫就先不戏弄爱妻了,且来看看爱妻今晚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食案中摆着鸡鸭鱼肉,水果蔬盘,如此丰盛,真是难为爱妻了。
「爱妻你真好,每顿都做得那么体贴」,我不禁被种种幸福包围。
「相公你才辛苦呢,每天天打猎务活,为妻只不过是借花献佛,来快来吃饭, 趁热吃,别凉了呢。」
骨碌碌,肚子正响起一阵饥饿的嚎叫,我一笑,便在爱妻的服侍下享用起美 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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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爱妻勤快地到厨房去收拾碗筷,而我从卧榻上爬起,走到门外, 散散闲步。
虽然还是有点不适应,但我还是很快重新熟悉了这样的生活。
只记得我从一阵疼痛中醒来,便看见仙子在榻前饱含关切的泪光,我觉得头 很疼,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以为自己是死了,不然如何能够见到神仙?
可是在仙子的照料下,我慢慢地好起来,又相信这还是在人间。
仙子称我为相公,我虽然好象忘记了一切,却还觉得对她有一种朦胧的亲切 感,脑海中又隐隐有熟悉的感觉。
仙子告诉我,我们自幼隐居在这里,前几日我出去打猎时,不慎从山上摔落, 找到我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幸亏家中藏有祖传灵药,方保得一命。
我半信半疑,可是脑中对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醒来这几日,街坊的大叔大 婶,还有村里的爷爷长辈,都来看我,可是我谁也不认识,但他们却对我熟悉的 很,嘘常问短,又帮我回忆往事,渐渐的我隐约记起,自己叫做曾凡,大叔大妈 的名字也陆陆续续记起,更重要的是,爱妻唤做淇儿!
养伤半月,亏得我身体强健,很快恢复如初,随村人出去打猎,也发现自己 对这刀弓弩箭运用纯熟,原来自己真是这村中的猎户。
白日出门打猎务农,夜晚归家有娇妻体贴服侍,日子过得充实而又美满,生 活乐无边。这村里人纯洁朴实,男子敦厚好礼,女子温柔有德,也许是失忆之后 倍感新鲜,只觉得自己生活在这神仙般的地方,也便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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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火热的身体藏在我怀里,受伤两月余,每夜都是在爱妻温柔的怀抱下入 眠,可是今晚,却特别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燥动。
突然翻身,将爱妻压在在身下。
「嘤咛」,爱妻娇喘一声,我撑起一点身子,又迅速地攻占爱妻甜美的樱唇。
爱妻柔美的双手抵在我胸口,但是上面已经忘情地与我交织在一起。
吻了多时,我的手自然地往下探索,却被爱妻伸手拦住。
「相公,不行~~~ 」
「为什么不行?」我很疑惑。
「我们还没成亲呢……」爱妻更羞了。
「啊?」,想不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原来,我与爱妻本是自小婚约,今年便要成亲,两月前我要上山寻宝作为礼 物送给爱妻,却想不到因此失足受伤,爱妻亦是不再顾得未过门的名份,在我身 边悉心照料。原来如此,那只得婚礼之后,方能采摘我的这朵仙花。
「可是……爱妻,为夫可是非常难受,不知今天怎么了……」,我坐在榻上, 感觉非常焦燥。
「相公真坏!」,虽是嗔怪,但爱妻火热的香唇又主动印上,我珍惜地迎上 亲吻,爱妻的柔荑慢慢从我胸口抚过,又仿佛知道我欲望般越过里裤,拿住那条 跳动的巨蛇。
「啊~~~ 」,爱妻温柔的揉动,让我舒服得叫了出来。
倍加觉得嘴里的香舌甜美,我不禁紧紧吸住,你亲我咬,想要把对方吃掉。
「叭啊……」,被爱妻在裤裆里掐了一下,我才放开她的小嘴,爱妻佯怒道 :「坏蛋,人家都喘不来气了呢~~」
我歉意一笑,爱妻美目微瞪,下面的小手又听话地耸动起来,爱妻轻轻地亲 上胸口,别有一番酥麻的滋味,我不禁有样学样,一手搂着妻背,一手深入她怀 里撒起坏来。
一颗小小的樱桃被我用力捏住,再蹂躏采摘起来,爱妻俏脸飞红,身体挣扎 起来,我感觉手中的樱桃很快生长变硬,机不可失,我另一只手迅速加入战斗, 侵入另一边柔软,很快,两朵花蕾在挑逗之下含苞欲放,我将爱妻翻过抱在怀里, 扒下裘衣,双手握住一双玉兔,揉捏挤按,亦不忘拨动那两点嫣红。爱妻那里受 得住如此进攻,早已意乱情迷,娇呼连连,一手反抱,在我颈背胡抓乱摸,又侧 过臻首与我亲住一处,虽然是蛇躯扭动,却因被我控住要害,便只能在我怀里翻 腾,但爱妻另一只手不忘使命,一直不停地抚弄胯下巨龙,直令我也如蚁蚀骨, 难舍难分。
直到我再也忍受不住,放开这对玉兔,爱妻娇躯得脱,却似比我更加焦急, 俯身除掉我秽裤,便用那仙唇美舌,捧着巨龙咂吃起来。
「喔啊啊~~~ 」,爱妻真是好温柔,今日看得书中写有佳人吹奏之艳景,想 不到今晚便得如愿以偿。轻拢慢含抹复挑,初扫龙头美舌娇,二十四桥明月夜, 玉人何处教吹箫。
看来我「以前」必定是勤加教导爱妻苦练乐曲,这般美趣,便是给个神仙也 不做。
但吹奏良久,非但不觉得尽兴,欲火却加倍燃烧起来。
我怒发冲冠,双手捧住爱妻面颊,好不容易把巨龙从爱妻魔嘴中拔出,又控 住她的双肩,轻轻一带,将她的身躯翻过,变成跪趴在地。
一双美臀轻扭慢晃,我伸手摸入股间,原来小滛妇的黄河早已泛滥成灾,抚 弄一二,将手移出,一条透明的丝带粘连不已,靡人心扉。
我一把将爱妻的秽裙拉下,露出雪白双瓣,再往下一看,水灾千里,一塌糊 涂,我轻轻扒开美岤,但见含苞待放,玉门禁闭,忍不住轻轻用手一碰。
爱妻娇躯一震,却是羞得双股夹紧,回头轻呼,「官人,不要!」
可是箭在弦上,哪里按奈得住,但妻令如天,得其门而又不敢造次。
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便把那潺潺的溪水收拢了,抹在那娇羞的菊岤处。
龙头一顶,阻力颇大,但在溪水的滋润之下,竟然进入半分,而里面温暖的 感觉,使人不禁想完全沉浸于中。
双手感觉到爱妻腰间的挣扎,但初尝甜头的我已经失去理智,手腰协力,又 缓缓向深处推去。
娇妻的身躯不断抖动,在我没入一半,却猛地一震,只听「嘤咛」一声,却 是哭了出来。
便如一盆冷水泼在我脸上,赶紧清醒过来,「爱妻不哭,为夫罪过,马上就 拔出来!」
可往后一退,却似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微微用力,爱妻一阵痉挛,「疼」, 劲力一松,竟然再被吸入半分,一着急再往外拔,如下几次,便如抽锸,传来阵 阵快感,竟忘乎所以,就着爱妻美臀,缓缓干将起来。
不过数下,爱妻已止住哭声,竟渐渐呻吟起来,但我却不敢用力,唯恐伤了 爱妻。
「官人~~你可否动……快一些」,一听妻言,我如得赦令,大喜过望,爱妻 在说出如此羞人话语的同时,我亦感到包裹着巨龙的菊肉一阵紧缩,仿佛挤出许 多浓浆,抽锸起来,便是润滑了几分,当下加快速度,快感也愈加强烈。
不知觉在快乐中已经尽根莫入,腿根与爱妻臀肉相接,每每碰撞,便发出皮 肉拍打之声,便如战场擂鼓,激励我勇往直前,直捣黄龙!
「爱妻可爽乎